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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总和1-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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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你该明白我是总统。”福勒在艾略特急忙着装的时候指出。她也想到房内可能装有摄像机,她赶快穿好了睡袍。福勒对她的举动觉得很好笑。“要不要咖啡?”他再一次问道。

艾略特几乎笑出声音来。她赤裸裸地在总统的床上,房门外还有一堆武装警卫,真是十分有趣。不过福勒竟然让别人进入这个房间内!她真的没有办法相信这个男人会这样做。不知道福勒在别人进房之时有没有把床单盖好。其实她可以问这个问题,但是她觉得还是不要问比较好,仅管心情好时福勒也会讲一些粗鲁的黄色笑话,但她真怕福勒再度显露他诡异的幽默感。然而她不曾遇过像福勒这么好的爱人吗。她的第一次——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但他是如此地有耐心,如此地……心怀敬意。他是那么容易受她摆布,艾略特在内心里露出胜利的微笑。她能随心所欲地摆布福勒,不论是何时或是何事,因为福勒喜欢为女人带来欢乐。为什么呢?她觉得很奇怪。也许福勒希望被人家记在心里。毕竟他是个政客,这些政客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名列青史。不管福勒在任期内做得多糟,他都不会被排在历史之外。事实上每个总统都会在美国历史课本上出现,即使像格兰特、哈定这类的总统都会被记载,以及他们的一些政绩,无论好坏与否……他希望名列青史,他也会照着这个女人的意愿做事,如果她有这个智慧要求的话。

“把声音开大声一点。”艾略特说道。福勒立刻照着她的话去做,艾略特看了相当高兴。他是如此地急于取悦一个女人,即使在这种小事上。可是他又为什么让一些仆人端咖啡来!真不懂这个男人。福勒已经在阅读一些从罗马传真回来的报告。

“亲爱的,这次和谈真的行得通。艾略特,我希望你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

“为什么?”

“沙特阿拉伯和以色列昨天晚真正在一个歧见上彼此让步……根据塔伯的说法——老天,真是令人惊讶!他跟两国代表单独会谈时,他们提出相同的建议……然后塔伯故意让双方代表不知道对方也提出相同内容的提案,他只是跟双方代表讲对方有可能会接受这个提案……然后在下一回合的单独会面时才说对方已经接受他们友好的建议!哈!”福勒兴奋地用手背拍了一下这份文件。“塔伯真的是个杰出的人才。而雷恩那个家伙也是一名精干的人员。虽然他是一个自命不凡而满腹牢骚的家伙,但他的主意——”

“算了吧,福勒!这个根本不算是创新的主意。雷恩只是把其他人多年来所提出的方案重覆一次罢了。对阿尼来讲是个新主意,阿尼的兴趣只局限于白宫里面。只归功于雷恩就好像说是他为你安排一次美好的夕阳。”

“也许吧。”这位总统不想再争辩。他认为这位中情局副局长提出的主意并不只如此,但不值得为这种小事跟艾略特闹得不愉快。“你还是记得雷恩对沙特阿拉伯做了一次很好的工作吗…’“如果他知道何时不要开口讲话,他会更有成就。好吧,就算他给了沙特阿拉伯一次好的简报,这在美国外交政策上也不算是一次重大的成就啊,不是吗?提供简报本来就是他的工作。塔伯跟邦克才是真正把事情实现的人物,根本不是雷恩。”

“我想你说得没错。邦克和塔伯对这次和会的结果具有最大的贡献……塔伯说只要再花个三到四天就可以告一段落。”福勒把手上的传真递给艾略特。该是他起床为一天的工作做准备的时候了,但在此之前他用一只手抚摸着床单上一个特别的曲线,只是让艾略特知道……

“不要这样子!”艾略特故意一笑以显得她是在开玩笑。福勒当然乖乖地照艾略特的话去做。为了让福勒不太难堪,艾略特倾下身吻了福勒一下,不管早上起床的口臭成其他东西,只要福勒喜欢就好。

“那些是什么东西”一名卡车司机在伐木场的出口问道。他身旁有四辆巨形的拖车串成一排,旁边还堆了四根准备运往日本的大木材。“我上次来的时候,它们就堆在那边了。’“运到日本。“那名工头答道,一边走向卡车司机。

“这里哪有木材不是运往日本的呢?”

“这批木材不同。日本人付了一大笔钱让这些木材保持原封不动地运往日本,特别租了这些拖车以及其他一些特殊工具。我听说这批木材要做为一个类似教堂或是寺庙的大粱。你靠近一点看——这些木头已经用铁链栓在一起了,然后再用绳索绑在一起,但铁链是要确保这四根大木材不至于分离。这是他们寺庙的一些传统。我真难想像以这样捆绑固定的方式要装上船去,那得花费好大一番工夫。’“日本人租这几辆拖车只是为了把这些木材放在特别的地方?又把它们用铁链栓在一起。天啊!他们是不是大凯子?”

“这干我们屁事?”这名工头反问道,每次一有卡车司机经过,他都要回答相同的问题,实在令他有点厌烦。

这批木材就堆在那里。这名工头知道,这样的做法是想让这些木材稍微风干。不过这名工头认为,此种做法实在不太聪明。今年夏天这地区的湿度是历年来最高的一次,这批木材在被砍伐之前已吸了一大堆湿气,而砍伐之后躺卧在泥土上又吸收了不少的雨水。虽然那些小枝叶都被砍掉了,可是帮助并不大。雨水还是从树干上一些伐锯过的地方渗透进来,而后扩散至整个树干。现在这些木材可能比刚被砍伐下来时重。这位工头认为也许用防水布把这些木材盖住会比较好,不过如此一来湿气也会被包在里面跑不出来,此外,他接到的命令是让这批木材就放在拖车上。现在正在下雨。伐木公司的堆木场里简直变成了一个小沼泽,每辆经过的卡车都溅起一大堆泥土。也许日本人对于这批木材的风干和处理过程有自己的作法。他们的要求令美国人没有办法在此做任何风干的工作,不过这是他们的钱,日本人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甚至于这些木材装到船上的时候,日本人还要求把这批木材放在所有货物的最上面,也就是说这批木材得等麦克瑞迪号的所有货物装完之后,才能装上船,然后随着这艘货轮渡过太平洋到日本。如此一来这批木材在渡过太平洋时肯定又会弄湿。这名工头又想到,如果这批木材弄得更湿的话,那些水手就要对这批木材特别小心处理。因为这些木材要是掉到水里,几乎不可能浮得上来,因为它们实在太湿太重了。

那名德鲁士老农夫知道他的孙子对于他的落伍感到有点尴尬。这些孩子甚至不喜欢被他拥抱和亲吻,在他的儿子把这些孩子抱出去之前,还对父亲埋怨了几声,老农夫对此并不介意,现今的孩子们都不尊敬他们的长辈。也许这就是让孩子们拥有更多的选择后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世代承袭的循环已经被打断了,他的生活跟他前十代的祖先没什么两样,而他儿子虽然残废,可是生活得比他更好,而且他的孙子可能比他们的父亲有更大的成就。

这些小孙子们深深以他们的父亲为荣。如果他们同班同学说了什么德鲁土人的坏话,他们会以他们的父亲为例强调说,他们的父亲曾与可恨的以色列人奋战过,甚至还杀了一些可恶的锡安主义者。叙利亚政府并不是完全不照顾他的受伤农民。老农夫的儿子现在经营一些小生意,而且政府方面也不会骚扰他,否则一般的德鲁士商人是经常会遭到有关当局的刁难的。他儿子在这个地区算是相当晚婚的,不过却娶了一位相当漂亮而且稳重的妻子——他媳妇对老农夫也不错,可能是老农夫从未提过要搬去跟儿子一起住,因为他不想让儿子窄小的屋子再挤进一个人,他媳妇为此相当感谢他.老农夫也为他的孙子感到骄傲。这些男孩长得强壮又健康,就像一般健康的男孩子一样,老农夫的儿子也感到相当骄傲,而且抱有相当大的期望。他跟他父亲在午餐后一同走到外面,儿子看了他曾经锄过草的农田,不自觉得感到有点惭愧,因为他父亲每天仍得那么辛苦的工作,不过他也曾经提议要侍奉父亲,而且也提过给父亲一些钱,然而这一切都被老农夫拒绝了。他父亲拥有的虽然并不多,不过倔强的傲骨依然存在。

‘这片田地今年的收成看起来还不错嘛。’

“今年的雨水相当好,而且母羊生了很多小羊。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你呢?”老农夫说道。

“我最好的一年。父亲,我真希望你不需要再那么辛劳地工作。”

“哈!”老农夫挥了一挥手。“我还能过哪一种生活呢?这是我的地方。”

男人的勇气,他儿子想道。而这个老人的确是有勇气。他坚忍不拔。除了这一点外,他什么都没有。老农夫可以给他儿子的并不多,不过他把这种勇气传给了他儿子。当老农夫的儿子发现自己躺在戈兰高地的战场上,二十公尺外就是他几秒前坐的装甲运兵车,现在只剩下一堆残骸。他知道自己原本可躺在那儿等死,因为自己的眼珠那已经跑出眼眶,而且他的左手只剩一片模糊的血肉,事后医生不得不为他截肢。他本可躺在地上等死的,但是老农夫的儿子知道放弃不是他父亲曾经做过的事情。于是勉强爬了起来,依然不放弃他的步枪,走了6公里才到达团部的救护站,而且在向长官报告后才肯接受急救。他因此获颁了一枚勋章,团长也因而对他另眼看待,给了他一些钱,让在他退伍后可以经营一些小生意,并警告当地的警察不要随便去骚扰他。虽然这名上校在金钱上对他有所帮助,但是他的父亲却给了他勇气。只可惜老农夫不肯接受他的帮忙。

“我的儿子,我需要你的一点建议。”

这倒是新鲜事。“父亲,有什么话尽管说。”

“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看。”老农夫带着他的儿子走到菜辅种了萝卜的地方,用他的脚拨开一些泥土。

“停!停!”老农夫的儿子几乎是尖叫地说道。他马上把他父亲拉开。“我的天啊——炸弹在这里有多久了?”

“自从你受伤那天在开始。”这名农夫回答道。

老农夫的儿子不自觉地用右手摸摸他的眼眶,那天恐怖的一刻几乎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阵令人目的闪光.他被抛在空中,他同袍被烧死时尖叫的声音。以色列人干了这一切。以色列的人又杀了他的母亲,而现在——又加上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他叫他的父亲不要再靠近,然后小心地走上前看一看。他小心翼翼地走着,好像正在穿过一个地雷区.他在陆军里曾跟工兵一起干过;虽然他的单位也跟步兵一同作战,不过他们的职务应该是布雷或是扫雷。这个怪东西相当大,好像一颗上千公斤的的炸弹。这一定是以色列的;从颜色上他可以分辨出来.他回头看着他的父亲。

“这个东西从那时起就放到现在?”

“是的。它掉下来的时候撞了一个洞,然后我就把它埋在里面。一定是地底下的霜把它推上来。这有危险吗?它不是已经失效了吗?”

“爸爸,这类东西绝不会真的失效。它是相当危险的。像这么大颗的炸弹,如果爆开来可以段了您和房子?”

老农夫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果它要爆炸的话,它掉下来的时候早就爆开了。”

“这不一定!父亲,这种事情你必须听我的意见。你不要再靠近这个可恶的东西了!”

“那我的农田怎么办呢?”老农夫质问道。

“我会想出一个方法移开这个东西,然后您就可以再耕种了。”老农夫的儿子将这件事想了一想。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而且还不是个小问题。叙利亚的陆军里会处理这类未爆弹的人才并不多,他们的方法就是在当地直接引爆,只要不危及人民的生命,但是这样肯定会毁了他父亲的房子,而他父亲没有了房子,就再也活不久。然而他老婆也不可能让他父亲住到自己的家里,同时他也不可能帮他父亲重建房子,因为他只剩下一只手。这颗炸弹必须移开,但是他可以托谁来做这件事呢?

“您必须答应我。”不要再接近这块农地了广老农夫的儿子再次强调。

“我会照你的话去做。”老农夫回答道。他根本不想遵从他儿子的命令。“你怎么把它移开?”

“我不知道。我需要几天的时间想想办法。”

老农夫点点头。也许他该听他儿子的话,至少不要太靠近这个该死的炸弹。这颗炸弹当然已经失效了,不管他儿子说些什么。老农夫对命运就只知道那么多。如果这颗炸弹要杀死他,现在早已经爆开了。他这辈子已尝过太多的噩运,还有什么值得自己退怯逃避的吗?

新闻记者在第二天终于有一些东西可以报导了,希腊正教的史塔佛克大主教是乘车来的——他拒绝搭乘直升机——在大白天里。

“一个有胡子的尼姑”一名摄影记者透过他的麦克风问道,此时他正在调整焦距。站在门口的梵蒂冈卫队向这位主教行礼,奥图主教也在门口迎接这位新来的贵宾,并立即引导他进入会场。

“他是希腊人。”有一名主播立回答道。“希腊东正教的教士,一定是个主教或是高级的教士。他来这儿干嘛?”这名主播觉得相当奇怪。

“我们对希腊正教知道多少?”他的制作人问道。

“他们不在教宗管辖之下,而且他们也允许他们的教士结婚。以色列人曾把他们的一个教士关进牢里,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提供武器给阿拉伯人。”这些记者中有一个人回答道。

“那么这些希腊教土跟阿拉伯人交情不错,反而和教宗处不来罗?那么跟以色列人呢?”

“不知道,也许我们需要去找一下资料。”这位电视制作人说道。

“那么现在就有四个宗教团体参加了。”

“梵蒂冈是真的参与谈判,还是只是提供一个中立的地方让各方举行和会呢?”这名主插问道。就像大部分的电视主播一样,他只擅长念出眼前提词机的文字。

“梵蒂冈何时变成一个中立的谈判场所了呢?如果要‘中立’的场所,大家都会去日内瓦。”这名摄影记者说道。他很喜欢日内瓦那个地方。

“有什么新消息吗?”他们其中一名研究人员进到放映室内。制作人马上拖她进来。

“那个该死的顾问跑到哪去了?”这名主播怒道。

“你能把带子重播一次吗?”这名研究员问道。控制室的人员马上照着她的话去做,然后她把画面停格。

“他就是史塔佛克嘛,是希腊正教的主教。瑞克,你不知道,他就是所有东正数教会的龙头老大,地位有点像教宗。所有希腊、苏联以及保加利来的东正教教会都有自己的领袖,不过他们都听命于这个主教。情形差不多是这样子。”

“他们不是允许他们的教士结婚吗?”

‘他们的教土是可以结婚……不过在我的记忆中,如果你成为主教或更高的的职位,你就得保持单身。”

“他们还不是些没有用的人。”这名叫做瑞克的主插说道。

“史塔佛克去年曾经跟天主教教士争夺过天主教会的管辖权——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还赢了。他真的让一些天主教教会的主教气得要命。不过他到底在这儿干什么”。

“玛丽尔,你的职责就是要告诉我们这一些!”这名主播不耐地说道。

“省省你的口舌吧,瑞克,”玛丽乐实在很厌烦跟这些空心大草包打交道。他喝了一口咖啡想了几分钟,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能告诉我们吗”

“欢迎来访!”安东尼奥主教亲了史塔佛克的双颊。他发现这个人的胡子实在不好闻,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他带领这位东正教的主教进入了会场。里面有十六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桌子末端的位于被空出来,史塔佛克就坐在那里。

“非常感激你加入我们。”国务卿塔伯说道。

“一个人不能拒绝这类的邀请。”这位东正教的教主回答道。

‘‘相信你已经读过有关的简报?”这些简报已经由信差们传送给东正教。

“这个构想相当具有野心。”史塔佛克小心地答道。

“你们能接受在这次协约中的角色吗?”

史塔佛克想道,这一切实在太快了,不过——“我们接受。”他简单地回答道.“我们只要求东正教拥有圣地内所有基督教会的管辖权。如果大家能够同意的话,我方将相当乐于加入你们的协商。”

安东尼奥主教试着让自己脸上不动声色。他控制自己的呼吸,并为此突发的干扰急忙地向上帝祈祷。他一直不太肯定这次和会行不行得通。

“现在提出这种重大的要求实在稍嫌晚了一点。”众人的头都转向说话者。说话的人是苏联第一副外交部长马波夫,“当在场的各方代表都已经让步那么多了才提出这类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难道你想独力阻止这次和会吗?”

史塔佛克并不习惯如此直接的责备。

“基督教会的管辖权在这个协议里并没有相当直接的关系,阁下。”国务卿塔伯打圆场说道。“我们认为你参加协商的意愿好像不太高。”

“也许我误解了一些简报的内容。”史塔佛克马上软化自己的立场,以免成为谈判桌上的众矢之的。“你们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我们东正教在这次协商中的立场为何?”

“不可能。”这位主播对玛丽尔的猜测嗤之以鼻。

“为什么不可能?还有什么合理的猜测吗?”玛丽尔回答道。

“你所猜测的和平提案野心实在太大了一点,”

“你说得没错,但是还有什么提案才符合这一切昵?”玛丽尔说道。

“我只想信我看到的事实。”

“你可能根本看不到。史塔佛克根本不喜欢罗马天主教会。去年圣诞节所发生的管辖权争夺战听说争得相当火热。”

“那么我们怎么没有报导那次事件呢”

“因为我们忙着报导圣诞节销售情况下降的事情。”你这个白痴,玛丽尔没有加上最后这句话。

“你们是说成立一个独立的委员会来解决基督教的纷争?”史塔佛克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主意。

“大主教教区希望能派他们自己的代表。”巴波夫说道。巴波夫自己仍然比较相信马克斯而不信神,但是东正教最大自治教会俄罗斯正教会的成员皆为俄国人,因此苏联参加这次和会的姿态必须相当认真,无论在表面上苏联的立场是显得多微小。“我必须讲出我心中的感觉,我觉得这种争执很奇怪。难道我们今天就为了争论哪一个教会最有影响力吗?我们在此的目的是为了消除犹太人与回教徒之间的纷争,怎么基督教徒反而挡在其中呢?”巴波夫抬头望着天花板说道——有点像在演戏,安东尼奥想道。

“这种枝微末节最好是留给各基督教分支所组成的独立委员会解决。”安东尼奥主教最后忍不住出面说话。“我敢在上帝面前向你保证,这些派系的纷争已经快要终止了!”

我以前也听过这种话,史塔佛克提醒自己——不过,不过他怎么能让自己显得如此卑微?他也提醒自己圣经上所教他的东西,他自己也相信圣经上的每一句话。我让自己表现得好像一个傻瓜,而且还在俄国人和罗马人面前显示露出来!他也想到土耳其人只是勉强容忍他在伊斯坦堡,(译注:土耳其欧洲部分之东部一城市,或称君士坦相堡)这下可让他有直接控制他的教会和教廷的机会了。

“请原谅我。我让一些不幸的事件影响到我的判断力。是的,我会支持这次的协议,我也相信我的教友弟兄们会信守承诺。”

塔伯靠回他的椅子,并向上帝祈祷谢恩。这位国务卿并不常祈祷,但在这种环境下,他也没办法避免作这种事。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大家都同意这次协议的内容。”塔伯环视在座的人士,而在场人士一个接着一个点头,虽然有些人带着恳切的表情,有些人则抱持着观望望态度,不过他们全都点头同意。他们终于达成了协议。

“艾德勒先生,所有的文件什么时候才会准备就绪””安东尼典主教问道。

“大概要花两小时,阁下大人。”

“亲王大人,”塔伯站起来说道,“主教大人,各位部长—一我们做到了。”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参加和会的代表根本不太了解他们所完成的任务。跟其他类似的重大谈判一样,这次谈判过程也拖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使得代表们反而把心思都放在协商的过程及技巧。而所要达成的目标却变得有点模糊。现在突然他们已经走到他们目标的终点,但他们心中对事实的怀疑反而给他们不真实的感觉,在场的代表们都擅长于制定与执行他们国家的外交政策和目标,这种专长却压制住他们的感觉。与会的所有人士都跟塔伯一样站了起来,这个动作稍微改变了他们原来的感觉。一个接着一个地,他们明了自己完成了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明了自己真的办到了,不可能的事刚刚却发生了。

以色列外交部长艾肯席绕过桌子走向阿里亲王,后者是参加这次和会协议的沙特阿拉伯代表艾肯席向阿里亲主伸出他的手。这实在不够。这位亲王像兄弟般地紧紧地拥抱艾肯席。

“在神的面前,贵国与我国将会有永久的和平,艾肯席。”

“阿里亲王,在这么多年之后我们终于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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