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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总和1-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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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雷文斯坦过去也不像这个样子。他跟法索尔一样,只是一个生活在充满古老事物及理想的小世界的学者,他经常跟阿拉伯学者一同研讨学术上的问题,并且和回教徒研商他的考古挖掘……而现在……
而现在他是犹太世界及阿拉伯人之间的精神桥梁。像这样的人会继续做他们的向来做的事情,但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被视为是离经叛道了,对不对?
“和平,这是可能的。和平可能即将诞生。它不再是个旁观者强加于此地区的疯狂想象。一般老百姓试着适应和平共存的速度真快。以色列人抛下了家园。瑞士卫队已经将屯垦区作为营地,并直摧毁了好几个屯垦区。沙特阿拉伯刚成立一个委员会,准备开始为一些以色列归还的土地寻找正主。在耶路撒冷的郊区已经计划成立一所伟大的阿拉伯大学,将由沙特阿拉伯人出资建造。一切都改变得太快了!以色列人固然排斥这些变化,但反抗的程度并不如他预期的那么高。在一个礼拜内,他已经听到二十个人谈论着观光客将蜂拥地来到这个城市的消息——向旅馆订房间的电话简直令人应接不暇。并且已经有两家大型的新旅馆正在计划建造中以迎接蜂拥而来的观光客,单是以刚起飞的观光事业来看,巴勒斯坦人便可从此获得经济上莫大的利益。他们已经宣称在政治方面完全战胜以色列,而且共同决定将对他们的战败者展现宽大为怀的态度——如此做,其实也有经济的考虑。巴勒斯坦人在阿拉伯世界里有着最高度的商业眼光。
但以色列仍然能生存下去。
葛森停在一家街间的咖啡店里,放下他的袋子,并点了一杯果汁。当他在等待时,松弛的眼睛凝视着这条狭小的街道。此地住着犹太人及回教徒。观光客即将充斥此地;第一波的观光客已经几乎快挤破当地的机场。当然,回教徒会为此感谢真主阿拉。美国人甚或日本人会带着他们的钱在这个古老的城市里好奇地到处观光、消费。财神很快就会找上巴勒斯坦人。
财富是和平的手下,并且是刺杀纷争的杀手。
但财富不是葛森想为他的同胞或土地所争取的。也许那是最终的目的,但必须在必要条件达到之后。他用美金付了橘子汁的钱后离开,很快地他就招到一辆计程车。葛森从埃及进入以色列。他将离开耶路撒冷前往约旦,然后回到黎巴嫩。他有工作要做,他希望他手上的书能够带给他足够的资料。
古德烈在哈佛大学的肯尼迪政府学院做博士后研究,现年二十七岁,是一名聪明英俊的学者,不过他的野心也跟就读的学院名称所代表的家族声望一样高。他的博士论文是从情报这个观点来看整个越战,由于这篇论文的争议性颇高,所以他的指导教授就将它拿给艾略特评论。这位国家安全顾问之所以对古德烈发生兴趣只因为他是个男人。毕竟没有人是完美的。
“那么你到底想从事哪方面的研究呢?”艾略特问道。
“博士,我希望检视整个涉及欧洲及中东近来变局的情报决策的特性。不过问题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读到某些领域的一些机密资料。”
“那么你的最终目标是想从事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是教书、写作还是政府公职呢?”艾略特说道。
“当然是政府公职。·我认为英雄能造时势这句是对的,只要有适当的人采取正当的行动的话。我在论文里写得很清楚,不是吗?自从1960年代以来,我们情报界的表现一直很差。这些情报官员的心理已经被扭曲到错误的方向。至少,”——他靠着椅子,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些——“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是如此。”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现象呢?”
“吸收人员就是一个大问题。例如中情局吸收新血的方法乃是取决于这些情报官员如何取得并解读情报资料。他们自己创造一个自我满足的巨型预言。他们的客观性何在?还有他们发觉趋势的能力何在?他们预测到1989年的局势了吗?当然没有。他们现在又错过了什么呢?可能有一大堆事情。如果在危机出现前就能掌握住重要的议题,结果可能会更好。”古德烈说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艾略特看到这位年轻人的肩膀因为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而垂下。她决定再玩弄他一会儿,只是想让这位年轻人知道他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艾略特故意把眼睛看着远方的墙壁。
“凯伯特有一个研究助理的空缺。你将需要一个安全等级,而且你还必须签一个非常严格且不得泄密的协议。你不能在资料未解密前出版你的论文。”
“这等于是让我的论文题材预先受到限制。”古德烈指出。“宪法所保障的言论自由何在呢?”
“政府的运作如果想保持效率的话,必须保有一些秘密。你可能有机会看到一些相当惊人的资料。到底出书是你的目标呢,还是你刚刚说的才是?担任政府公职需要牺牲掉某些东西。”
“这样的话……”
“在未来几年中情局将有一些重要的文件会公开。”艾略特说道。
“我懂了。”古德烈相当老实地说道。“当然我从未有意出版有关于机密资料的文件。”
“当然。”艾略特同意道。“我认为我可以为你的安全等级想点办法。我觉得你的论文相当不错。如果你同意遵守必要的限制话,我想我能遵守这些限制。”
“很好。”艾略特微笑道。“你现在是白宫的一个幕僚了。我的秘书将带你过街到保防办公室。你必须填写一大堆表格。”
“我已经有一个‘机密’等级。”
“你需要的等级将比目前的还要高。你必须拥有‘特级机密’等级。这通常得花几个月的时间查证——”
“几个月的时间?”古德烈问道。
“我是说‘通常’。我们能让这个查证的程序加快。我建议你开始找个地方往下来。你的薪水够用吗?”
“相当足够。”
“很好。我会打电话给在兰格利的中情局局长。你必须先跟他会面。”古德烈注视着这位国家安全顾问。“很高兴你加入我们的行列。”
这位新任的白宫幕僚人员明白了她的暗示后站了起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艾略特看着古德烈离开。她知道诱感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性通常是很有用的工具,但权力和野心比性的效果更好。她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艾略特对自己的表现微笑。
“一颗核弹?”波克问道。
“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夸提回答道。
“还有谁知道?”
“葛森是发现者,只有他知道。”
“它还能用吗?”这位德国人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颗炸弹受损满严重的,必须修复。葛森现在正在收集足够的资料以评估所需的修复工作。他认为有可能修复。”
波克靠在他的椅子上,说道,“这是不是敌人故意设下的陷阱?一个以色列的诡计,也许是美国人出的主意?”
“假设是如此的话,这倒是相当机灵的诡计。”夸提说道,然后告诉波克发现这核弹的经过。
“1973……这倒是说得通。我记得当时叙利亚部队差一点就能摧毁以色列……”波克波默了一阵子。他摇了一下头。“如何利用这个东西———”
“波克,这就是问题所在。”
“现在谈论这个问题太早了。首先,你必须决定这颗炸弹是否可以修复。其次,你必须找出它的爆炸威力——不对,在此之前你必须决定它的大小、重量及可携性。这倒是最重要的考量。接下来才是威力大小的评估——我假设——”他沈默下来。“假设?我根本不懂这类玩意儿。这些武器应该不会太重。有些核弹还能进口径二十公分以下的炮弹发射。我只知道这么多。”
“我的朋友,这颗比那些大得多。”
“夸提,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件事。像这种事情,保密就是关键。对于这种事情你不能信任任何人。人就是喜欢讲话,而且又喜欢吹牛。在你的组织里也许也可能有渗透的间谍。”
“告诉你是必须的。葛森知道自己需要援手。你在东德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哪一类的人?”夸提告诉他,“我认识一些工程师,一些曾参与东德核计划的工作人员……这项计划早己结束,你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子呢?”
“华内克原本计划建造几个俄国式的反应炉。但当德国统一后,他们的环境保护者看过核反应炉低声说道。“就像我一直跟你强调的一样,俄国人是相当落后的民族。有一个家伙告诉我,他们反应炉的设计主要是用来生产核武器所需要的原料……”
“而……”
“而这样一来,东德好像有自己生产核武器的计划。这点真有趣,我从没想过这一点,不是吗?”波克偷偷地问自己。“你到底要我做些什么呢?”
“我要你潜回德国找一些人手——我们希望只找一位,理由你也知道一来帮助我们。”
“回到德国?波克在内心问着自己。“我将需要——”
夸提将一个信封丢在波克的腿上。“贝鲁特是几世纪以来东西方的十字路口。这些旅行文件比真的还好。”
“你必须立刻转移你们的阵地了。”波克说道。“如果我被捕的话,你必须假设他们将会诈取我所知道的一切。他们已经破除了碧翠的心防。他们也可以破解我及任何人的心防。”
“我将会为你的安全祈祷。在这个信封里有一个电话号码。当你回来时,我们会在别的地点跟你会合。”
“我什么时候出发呢?”
“明天。”
第十二章 锡匠
“我把赌注再加十分。”雷恩在抽牌后说道。
“你在唬人。”查维斯喝了一口啤酒后说道。
“我从不唬人。”雷恩回答道。
“我不跟了。”克拉克把他的牌摆在桌上。
“你们总是这样说说而巳。’那名空军的士官说道。“我不但跟上你的赌注,而且还要再加二十五分。”
“叫牌。”查维斯说道。
“三张杰克。”
“赢过我的八点。”这位士官不悦地说道。
“但却转给我手上的一条龙,博士。”查维斯喝光啤酒说道。
“哇,我已经赢你们五块钱了。”
“小于,绝不要在赌桌上数你赢了多少钱。”克拉克清醒地提醒道。
“我从来就不喜欢那首歌。”查维斯微笑道。“不过我喜欢这种游戏。”
“我以为小兵都是差劲的赌徒。”这位空军士官酸溜溜的说道。他今天输了三块钱,再说他的扑克牌其实也玩得不错。从前在专机上服务时;当那些政客在长途飞行感到无聊时,常常找他来当庄家。
“进中情局他们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在牌上做记号。”克拉克在打开下一瓶酒时说道。“早知道我就在训练基地里修这门课了。”雷恩说道。“他今天大概不输不赢,但每一次他有一手好牌时,查维斯的牌却比他的更好‘“下一次我会让你跟我太太玩牌;”
“她是一位外科医生。。职业老手都看不出她发牌时做牌的技巧。她把玩牌当作她外科操刀的一种练习。”雷恩微笑地解释道。“我从不让她作庄。”
“尊夫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克拉克坐下时说道。
“该你当庄家了。”查维斯说道。
克拉克开始洗牌,他这方面的技巧还算熟练。“博士,你认为那儿的情况如何?”
“耶路撒冷吗?比我预期中的还好。你认为如何呢?”
“上次我到那儿去时——我想是在八四年的时候——老天啊,好像菲律宾的奥隆阿波,每个人都在扮演老电影里的私家侦探。你几乎可以嗅到空气中有些不寻常的气氛——我的意思是指,麻烦。你虽然没有真正看到,但老兄,你确实知道那儿有麻烦。你可以感觉到人们在注视你。而现在呢?情况的确改变不少。我们玩五张牌的好不好?”克拉克问道。
“庄家作主。”那位空军士官同意道。
克拉克整理好牌后,然后开始发第一组牌。“黑桃九给你这个空军。红砖五给我们的拉丁朋友。梅花皇后给博士,而庄家拿到——结果呢?庄家拿到一张王牌。赌二十五分。”
“克拉克,你刚刚说到哪?”雷恩在众人下完第一次赌注后问道。
“雷恩,你对我的观察力倒是满有信心的。我们在几个月后才能肯定中东的形势到底会不会改变,但我认为看起来的确很乐观。”他又发了四张牌后说道。“可能是一条龙哦——你这小空军可能拿到一条龙。先生,轮到你下注了。”
“再跟二十五分。”这位空军士官觉得非常幸运。“那些以色列安全人员的态度也开始有了大转变,跟从前的味道完全不同了。”
“怎么说呢?”
“雷恩博士,以色列人的安全工作做得相当好。每次我们的飞机落地后,他们会在飞机四周用木板把飞机遮起来。你知道吗,这次他们所用的木板却没有像以前那么高。我还跟其中一些安全人员讲过话,他们说现在的工作比较轻松了――不是正式的谈话,而是他们个人的感觉,你懂我的意思吗?过去根本很难跟他们说上话。无论如何,那里的气氛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雷恩打算放弃这一局时微笑着。他手上只有一张八皇后,以及一张二,实在没什么用。从将军那儿获得的情报,还不如实际带兵的班长们的几句话来得重要。这话从来没有错过。
“我们所捡到的这颗炸弹,”葛森一边说道,一边翻开手上的书到正确的页数,“基本上是一颗美制十二型核分裂炸弹的以色列复制品。它采用一种增强核分裂的设计。”
“那是什么意思呢?”
“这种设计是在炸弹启爆时将氚气挤入核分裂的核心。由此可产生更多的中子,并大幅地提高核分裂反应的效果。结果,你只需要少量的分裂物质……”
“但?”夸提接着他的话,因为他已经知道葛森要说“但”这个字了。
葛森靠在椅子上盯着炸弹核心说道:“但这颗炸弹在落地时,关于注入氚气的这部分机械构造已经被撞毁。启爆传统炸药的超精密雷管也不再可靠了,因此必须更换。我们手边有足够完整的爆炸块以决定它们正确的构型,但制造新的炸药块将非常困难。不幸的是,我不能光靠着反向设计来重制一枚炸弹。我必须先在理论上复制原始的设计,以决定这颗炸弹的能力范围,然后重新制定整个制造的程序.你知道美国当时发展原子弹花了多少钱吗?”
“不知道。”夸提承认道,心中当然想知道这个数目。
“比把人类送上月球还多。美国的曼哈顿结合人类史上最聪明的心智:爱因斯坦,费米,波耳,欧本海墨,泰勒,亚佛兰兹,范纽曼,劳伦斯——还有其他上百位的科学家!结合这个世纪所有的物理巨人。”
“你是在告诉我你没办法办到吗?”
葛森微笑道:“不,长官,我是在告诉你我能办得到。在第一次,也许是天才才能发明出来的东西,第二次以后就连锡匠也可以制造得出来。发明新玩意时,需要天才去做,是因为那是第一次,同时也由于当时的科技是非常原始的。曼哈顿计划的所有数学计算者必须在大型的机械式计算器上由人工计算。而在设计第一颗氢弹时的所有计算工作则交由第一批原始的计算机——艾涅克计算机,我想应该是这个名字。但今日呢?”葛森笑道。这实在是很荒谬。“连一个电视游乐器的中央处理器所具有的计算能力都远超过艾涅克型电脑,爱因斯坦得花数个月时间所做出的数学运算,我靠着一台尖端的个人电脑在数秒钟内便能算出来。但最重要的事情是当时他们并不真正知道原子弹是可行的。而现在我知道这一点!再者,他们也留下如何进行设计的记录。最后,我可以用这颗炸弹当样本,虽然我不能完完全全地重制一颗,但我能利用这颗炸弹当作理论模型。你知道吗,长官,给我两三年的时间,我便能完全靠自己做出一颗原子弹。”
“你认为我们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吗?”
葛森摇摇头。他已经报告过他在耶路撒冷观察的结果。“不,长官。我们的确没有。”
夸提告诉葛森,他派他们的德国朋友去干什么了。
“这样做很对。那我们要迁移到哪去呢?”
柏林再度成为德国的首都。当然在波克的理想里,此地本应为将来德国的首都,但他理想中的德国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从意大利飞向德国——经过希腊,之前还经过了叙利亚——在海关时几乎没有什么检查,海关官员手一挥就让他过关了。在德国落地后,他租了一辆车,从E…74高速公路向北驶离柏林前往葛瑞佛华德。
波克租了一辆宾士轿车。他告诉自己,既然这一次是以商人的身分作为掩护,使用这种奢侈品并不违反他的社会主义思想。再说,他并没有租最豪华的一辆。他原本只想租一辆脚踏车,但路面的状况在东德政府的管理下并不怎么好,现在西德政府已经完全接手,路上到处都是修路工人。显然地逆向车道的路面已经完全修好。他看到四周大型有力的宾士或BNW轿车向南驶往柏林,如同那些西方的资本主义者蜂拥而出,在经济上已经快要攫取这个背叛社会主义的国家。
波克驶离葛瑞佛华德的交流道,然后向东经过克姆尼兹这个镇。西德政府修路的进度显然还来及一条二级道路,所以这条路的路面还是坑坑洞洞的。在车子碰过路面的十几个洞之后,波克不得不停下来检查一下地图看看有没有走错路。他又继续往前开了三公里左右,然后转了一连串的弯路,最后停在一个曾为专业人士所居住的社区里。在这房子的车上他看到一辆东德制的汽车。当然,房子前的草坪剪得依然相当整齐,房子的外面也是干干净净的,甚至连窗帘也整理得井然有序——德国毕竟是德国——但这里却有一种年久失修及衰退的气氛,这是表面所无法看出来的。波克把车子停在另一条街上,然后绕了一点路走回。这栋房子。
“我来此是想见佛洛姆博士。”
他告诉应门的女人,她很可能是佛洛姆的太太芙萝。
“请问您哪里找?”她以很正式的口吻问道。这女人大约在四十五岁左右,瘦削的脸颊使突出的颧骨更为高耸,蓝色的眼睛四周布满了鱼尾纹,紧闭的嘴唇毫无血色。她好奇地审视站在门阶上的这个男人,也许还带着一点希望的成分。虽然波克还不知道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他还是利用了这种情势。
“我是他一个老朋友。”波克面带微笑以加强这种印象。“我能给他一个惊喜吗?”
芙罗想了一阵子,然后她的表情转为友善,展现出良好的礼貌。“请进来。”
波克在客听里面等着佛洛姆出来,他了解自己对这幢的第一印象是对的——但了解为什么他的印象是对的后,真的让他很失望。屋子内部的摆设立刻让他想起了在柏林的公寓。那些特制的家具,一度是普通东德老百性相当欣羡而弄不到的东西,现在却已成为落后的象征。也许是他开来的宾士轿车所造成的印象,波克在听到脚步声时一边想道。伴随着脚步声而采的是一阵灰尘。佛洛姆的太太并未像一名良好的德国主妇那样清理屋内。这是他们夫妇之间出了什么差错的征兆。
“谁呀?”佛洛姆博士在他还没认出波克之前问道。“啊,真高兴见到你!”.“我内心还在纳闷,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汉斯。”波克笑着说道,并伸出他的手。“老佛,好久不见。”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小子!到我的书房谈一谈。”两个人在芙萝询问的眼光下走向书房。佛洛姆进门后立刻关上门以便说话。
“我对于你太太的事觉得很难过,会发生这种事真可悲。”
“这是过去的事情。你最近如何?”
“你还没听说吗?绿党正在攻击我们。我们的原子炉快要被关掉了。”
佛洛姆博士在名义上是卢布敏·诺德核能电厂的副厂长。这座电厂建于二十年前,是仿制苏联的VVER230型核能电厂的设计,虽然十分原始,但在一批德国专家操作下,也提供了附近地区足够的电力。跟那时候所有的苏联核能电厂的设计一样,这个电厂也会产生钚元素,但跟车诺比核能电厂所不同的是,这座电厂有围阻体的设计。虽然不能特别有效率地生产电力,但也不是极端危险的设计,不过它的两个反应炉却可生产核武器所需要的原料,此外还可以发出八亿一千六百万瓦的电力。
“那些绿党。”波克静静地复述道。“他们。”德国人有一项天性,便是一方面尽可能生产种植任何东西,但另外一方面却尽力去砍伐杀害这些东西,绿党就是这种精神下的产物。绿党的成员主要是由环境保护运动的极端分子——或是顽固分子——所组成的,它过去曾抗议过许多东欧国家也痛恨的事情。但绿党却未能阻止战区核的部署——此类武器成功部署过后没多久,美苏双方就签署了中程核导弹裁减条约,将双方手边的此类武器一并裁减殆尽——目前绿党却在过去东德的人民里形成一股很大的政治势力。过去东德地区的污染梦魇已经成为现在绿党的主要攻击焦点,东德过去的核能电厂便是他们首要打击的目标,绿党的成员认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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