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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总和1-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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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少少是的。”葛洛佛科注意到,这位上校说话的语气充分表现出对他属下的信任感,正是国安会期望属下的表现。同时他也想到其他的可能性,并且尽可能做出最佳的情况研判,呈现给上级。

“你派技术人员到萨洛伐研究院调查了没有?”

“后天。我最佳的人手出了一点意外,刚刚才出院——在楼梯滑了一跤跌断了腿。”

“如果有必要的话,抬他一起去。我需要一份东德核能电厂的钚元素最高可能产量的评估报告。抽回你派往德国调查的人手。我们将更小心地重新开始这项调查。这次一组需有两个人一同行动,支援的人必须有武装……这是件很危险的事。”葛洛佛科一边考虑时一边说道。

“将军,训练我的外勤人员要花很多时间及金钱,我将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找到替代费奥多罗佛的人才,整整两年。你不能从别的单位随便调个人,就丢到我的单位来。进行这种特殊工作的人,必须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东西。像这样的人才应该受到保护。”

“你说得没错。我会向主席报告这一点,然后派有经验的人员……也许是情报学院的教官……你觉得他们最好像德国的警察?”

“我喜欢这一点,葛洛佛科。”

“好极了,上校。至于费奥多罗佛的事情怎么办?”

“也许他会露面。还要三十天才能宣告他失踪,到时我就必须去跟他太太谈一谈。好吧,我先抽回另外两名在德国调查的人员,并开始计划下一阶段的行动。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护卫人员的名单?”

“明天早上。”

“好的,将军,谢谢您拨空见我。”

葛洛佛科跟这个人握手告别,直到房门关前他一直站着没有坐下。他跟下一个人的约会还有十分钟开始。

“该死。”他看着办公桌说道。

“有更多的耽搁吗?”

佛洛姆并不想掩饰自己厌恶的感觉。“我们正在节省时间我们下一步要处理的材料,用车床加工时的特性,跟不锈钢类似。我们也必须做一些铸造的模子。你看这儿。”

佛洛姆张开他的工作蓝图。

“在这儿是钚元素的圆柱曲面块。在钚元素四周是铍元素制的曲面块,这种元素在这种用途上最适合。铍是一种相当轻,相当坚硬的金属,而且还可以让X光透得过去,并可反射中子。不幸的是,铍元素很难以利用机械加工。我们一定要使用氮化硼的车刀,这种车刀基本上是工业钻石的代用品。在此处使用钢钻或碳钢的车刀所产生的效果并不佳,我们在此根本不能使用。我们还要考虑到工人的安全问题。”

“铍元素并不具毒性,”葛森说道。“我查过了。”

“的确没错,但铍在机械加工时所产生的粉尘将会变成氧化铍,再进一步又会变成氢氧化铍,而这玩意会引起铍中毒,这几乎是完全致命的。”佛洛姆顿了一下,像个老师一样盯着葛森看,才开始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在铍的四周要套上一层铼化钨合金,我们之所以需要这种东西是因为它的密度。我们必须购买十二公斤的铼化钨粉末,然后我们再将这些粉末烧结成圆柱形状。你知道什么叫做烧结吗?这是一种冶金加热法,只是温度并不会使它变形。熔化并铸造这种东西实在太难了,而且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做。在铼化钨合金四周就是成型装药块的组合。而这只是一次反应的装置,葛森,所产生的效果还没有我们总威力的四分之一。”

“我们需要高精确度……”

“的确如此。你可以把这东西想像成世界上最大的戒指或钻石。我们现在要制造的东西表面,必须跟你所见过最漂亮的钻石或珠宝一样光滑——或者跟精确的光学仪器一样。”

“铼化钨合金呢?”

“从任何供应电器零件的制造商处都买得到。这东西可以当作真空管的特别填充物,还有其他很多种用途,而且这比纯钨容易加工。”

“铍——哦,对了,这东西用在陀螺仪及其他仪器上……三十公斤。”

“二十五……好的,就买三十公斤好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幸运。”

“怎么说呢?”

“以色列的钚元素是用镓加以稳定。在熔点的温度下,钚元素有四种状态,并且在某些温度下,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它的密度变化在百分之二十以上。它是一种多态的金属。”

“换句话说,即使在临界质量下,钚元素也会——”

“一点也没错,”佛洛姆说道。“在某些情况下,一块密度在临界点以下的钚元素块也会转变到临界密度。虽然这并不会产生连锁反应而爆炸,但所放出的伽玛射线及中子流将具有致命性,致命的范围半径约为……哦,并不多是十到三十公尺,视情况而定。这一点是在曼哈顿计划里面才发现的。他们非常——不,不能说是幸运。他们是杰出的科学家,所以他们的钚累积到一公克左右时,他们就决定马上调查它的性质。如果他们拖得久,或根本认为自己已经够了解这东西的话——那么……”

“我对这一点倒是不知道。”葛森承认道。慈悲的神啊……

“书里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写,我的年轻朋友,或者我应该说,并不是所有的书都找得到这些资料。无论如何,加上镓元素后,钚元素的性质就变成很稳定。如此一来,钚元素加工起来相当安全,只要我们做到适当的预防措施。

“那么我们先开始依照规格车出不锈钢块,然后制造我们的塑造模——当然,是母模。”

佛洛姆点头说道。“正确。非常好,我的小朋友。”

“然后当所有的铸造过程完成后,我们将开始加工炸弹的材料……我懂了。好在我们有一批优秀的技工。”

他们总共“征召”——这是他们自己用的字眼——十名技工,全是当地眼镜行里的巴勒斯坦人,然后他们训练这批技工使用这些精密酌车床机具。

这些车床跟佛洛姆说得一样好。两年以前,这批东西都称得上是人类技术的结晶,跟田纳西州橡树林制造核武器的Y—12制造厂所用的装备一模一样。这些车床具有雷射时时测量误差,而且转动的车头是由电脑控制在三度空间里以五轴的方式移动。操作人员的指令是透过触摸式萤幕下连给电脑。设计的本身先在一具迷你的电脑进行,然后由一台昂贵的绘图机输出。

葛森及佛洛姆先将那批技工带进来,然后教导他们进行他们的第一项工作,制造加工能够引发热核反应的钚元素一次反应装置。

“接下来,”佛洛姆说道,“是有关于那些成型炸药块……”

我听说过你很多事情。”波克说道。

“我希望都是些好话。”马文回答时虽然带着微笑,但还是有点戒心。

我的第一名印第安人,波克马上想到一部电影的名字。他觉得有点失望。虽然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他会有这种感觉。马文除了颊骨不像之外,很容易被误认为高加索人,甚或是那些有点鞑靼血统的斯拉夫人……他的肤色主要是这里的阳光所晒成的。其他只见到此人令人生畏的体型及显而易见的力量。

“我听说你在希腊曾经扭断一名警察的脖子。”

“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大惊小怪。”马文显然对这件事已经解释得有点不太耐烦。”对方的脖子是那么细,而且我知道如何照顾自己。”

波克微笑并点头说道:“我能了解你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你的手法实在令人印象深刻。我听到别人说的都是你的好话,马文先生,而且——”

“叫我马文就好了。别人都是这么叫的。”

波克笑道,“依你的意思,我叫你马文。我是波克。人家还特别强调你在武器方面惊人的技巧。”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文说道,他真的觉得有点迷糊,为什么大家那么大惊小怪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会射击。”

“你很喜欢这里吗?”

“我很喜欢此地。这些人——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实在有心,你知道吗?他们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他们对自己的目标很肯下功夫去做。我欣赏这一点。再加上他们对我的态度,波克,他们对我就像一家人一样。”

“我们是一家人,马文。无论苦乐,我们分享一切。我们也有相同的敌人。”

“OK。”马文简单地回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没问题’,波克。”

“你甚至还没有问我这是什么事情。”这位德国人指出。

“好吧。”马文微笑道。“那么告诉我啊。”

“我们需要你回美国待几个月。这么做对你有多危险?”

“视情况而定。我曾经蹲过苦窑——我的意思是说坐牢。你也知道这一点。警方的档案有我的指纹,但他们却没有我的照片——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有的档案照片已经很旧了,而我的外表从那时候就有点改变。他们可能还在达克塔州到处搜寻我。如果你派我到那里的话,这可能比较麻烦一点。”

“我们派你工作的地点离那里很远,马文。”

“那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要看你要我做些什么工作而定。”

“你对杀人有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说美国人。”波克看着马文脸上的反应。”

“美国人。”马文嗤之以鼻。“嘿,老兄,我正是一名他妈的纯正美国人,我的国家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们从我们的手上偷了我们的国家,就像此地这票人的遭遇一样,懂吗?这种事情不是只有这里发生,懂吗?你们要我为你们干掉一些人,可以,我可以办得到,只要你们有理由。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为了好玩而杀人,我不是神经病,但只要你们有理由,当然,我可以为你们做这些事。”

“我们可能不止要你杀一个——”

“我刚刚听你说‘人’,波克。我还没那么笨,会认为‘人’指的是一个家伙。你只要确定那里有条子,甚或一些警察,当然我会帮你们杀掉所有你们想干掉的人。只是你们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

“对方也不是傻瓜。请记住,他们已经干掉我的弟弟。他们也不是简单的货色。”

“我们也不简单。”对方对他保证。

“老兄,我也知道这一点。这项工作的内容你能告诉我多少呢?”

“你的意思是什么,马文?”波克尽量装出不经意态度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在那儿长大,老兄,你还记得吗?我可能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好,就算你们有安全及其他狗屎的顾虑,所以你现在不能告诉我任何事情。可以,我并不在乎,但你们稍后可能需要我的帮忙。这里的朋友很行,他们够机灵也有足够的力量,但他们对美国一点也不懂——我的意思不是指你们得到处张罗的必要装备。就像你们去打猎的话,你们必须先对猎场有所了解。而我就了解这个猎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你的帮忙。”波克对他提出保证,好像早已认为马文这部分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一样。事实上,先前他以为这部分的计划问题最大,而现在他却倒要看看,眼前这个人有多有用。

莫诺夫将自己视为领导着全世界最大国家的船长。这是好消息。坏消息是苏联这艘船不但船底漏水,方向舵故障,而主机也不大管用,更不用提船上的船员早已离心离德了。他在克里姆林宫的巨型办公室有足够的空间供他踱步,而他发现最近他动不动就踱起步来。他认为这是自己开始对所作的事情失去信心的迹象,身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的总统根本没有条件可以这么做,特别是待会儿还有一个重要的访客。

他内心暗想,苏维埃共和国联邦。虽然国号的改变尚未正式通过,但是苏联人民已经开始这么想了。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这艘船已经开始在解体了,这实在是史无前例的。虽然许多人喜欢用大英帝国的解体来比拟苏联目前的情况,但这种比喻是不太恰当的,不是吗?历史上也没有其他的例子。因为原来的苏联就是一个相当独特的政治体。况且苏联现在的情况也是完全没有前例可循的。以前一些曾经让他相当兴奋的改革理想,如今反而令他毛骨悚然。现在轮到他必须做出重要的决定,而他却没有前车之鉴可循。现在他面对人类史上最艰巨的使命,却只能完全靠自己,实在是再孤独也不过了。虽被西方新闻界奉为一位成就非凡的政治战术家,他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处理好延续不断的危机的人。他心想,这不就像英国十九世纪的一位首相葛莱斯顿的写照吗?不正是他将他的首相职位形容为一个坐在木筏上渡过急流的人,忙着用木竿顶开石头吗多么贴切的形容啊,的确相当贴切。历史巨大的洪流此时正推动奈莫诺夫及他的国家向未知的未来前进,而洪流的尽头却是一个巨型的瀑布,可以摧毁任何东西的落崖……但奈莫诺夫忙着用木竿推开石头,没有时间辨别方向。这就是他们称呼他为政治战术家的意思。他将他所有全部的精力用于处理每天的危机,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周他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是后天“奈莫诺夫,你越来越瘦了。”凯迪雪夫坐在他的皮椅上说道。

“每天的散步对我的心脏有益。”这位总统狡诈地回答道。

“那么也许你还可以参加我们的奥林匹克竞赛队伍罗?”奈莫诺夫停顿了一阵子。“跟外国人纯粹只是竞赛也许还比较好。他们认为我是个聪明人。也就是说,我们自己的同胞知道的比较清楚。”

“我能为我的总统做些什么事呢?”

“我需要你的帮忙,你们这些右翼分子的帮忙。”

这回轮到凯迪雪夫微笑。新闻界——无论是西方的或是苏联的一从未把事情搞清楚。苏联的左翼分子是那些共党的死硬派。八十多年来,都是右派团体在这个国家进行改革,为了要求一点点个人自由,而被斯大林所处死的所有改革分子向来被称为右倾分离分子。但在西方,他们自成一格的前改革派永远是政治的左派,而这些左派称呼他们的改革敌人为“保守派”,而且通常将保守派当作政治上的右派。西方的记者似乎没有足够的想像力调整自己对政治派别的看法,来描写另一个政治体的现实情况而刚刚解放晌苏联新闻界又只是依循他们西方同行的谬误?采用这种外来的说法,使苏联国内已经够混乱的政治情势显得更加混乱。当然,这种情况也发生在“前卫”的西方政治家身上,这些人在自己的国家里进行了一大堆苏联曾经进行实验——所有的实验都碰到一定的障碍,结果比原来的情况更糟。全世界最幽默的黑色笑话也许可以说就是这些西方极左派,这些人看到落后的俄国人已经失败了,因为他们证明了无法将社会主义融合在人性化的政府体制一还认为进步的西方政府能做到这一点(当然,马克思自己曾经说过这一点,不是吗?)。凯迪雪夫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禁觉得好笑而摇摇头,这些愚蠢的西方人跟苏联第一批革命分子一样傻,只执迷于理想的世界。俄国人只将革命的理想放在逻辑思考里,结果发现这只会产生虚无及灾难。现在他们已经回过头——此一举动被人称为世界上罕见的政治及道德勇气——而西方仍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赫鲁晓夫所说的那句名言至今依然适用,这位国会议…艮想道。全世界各处的政客都一样。

大部分都是白痴。

“奈莫诺夫,我们对于改革的方式虽然并不一定都是一致的,但是我们已经在改革的目标达成共议。我知道你跟我们另一派的朋友发生了争执。”

“以及你们那一派。”奈莫诺夫总统过去从没有那么明显地指出这一点。

“还有我们这一派,你说得没错,”凯迪雪夫漫不经心地承认道。“奈莫诺夫,难道你想说,我们必须每一件事情都同意吗?”

奈莫诺夫转头瞪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怒火。“拜托,不要再提这一点,至少今天不要提了。”

“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没办法控制你自己的情绪吗?总统同志?这是个不好的迹象,我的朋友……

“在民族自决的问题上,我需要你们的支持。我们不能让整个联邦解体。”

凯迪雪夫强硬地摇摇他的头。“这是不可避免的。让波罗的海三小国及亚塞拜然独立,可以消除我们现在很多问题。”

“我们需要亚塞拜然的石油。如果我们让这个共和国独立,我们的经济情况会更糟。而假使我们让波罗的海三小国独立,所造成的冲击将消减我国实力的一半。”

“我们的人口的确会少掉一半,但土地仅仅少掉百分之二十而已。况且我们大部分的问题将因此解决。”凯迪雪夫再度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留在那里的人民怎么办?我们将他们送人混乱及内战。多少人会死亡,我们的良心得负担多少人的死亡?”这位总统问道。

“这是解除殖民政策一个正常的后果。我们无法避免这一点。你想避免内战,但这只会使内战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边境内罢了。这会迫使我们将太多的权力交给安全部队,而这一点太危险了。我不像你那么相信我们的军队。”

“我国军队将不会发动政变。红军里已经没有独裁者了。”

“你对于军方的忠诚远比我有信心。我觉得他们会将目前的情况视为一个难得的历史机会。自从史达林大整肃后,共党已经完全掌握住军方。军人的记忆都是很深远的,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那些人早死光了!而且他们的子女早已不在。”奈莫诺夫生气地反驳道。毕竟这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少数经历过大整肃的人,此时不是坐在轮椅上的老公公,便是已经退休了。

“但他们还有孙子,而且军队里还有‘直延续下来的记忆必须考虑。”凯迪雪夫说完后身体靠回椅子上,才发现刚刚自己所说的事情突然在他脑海里成形。这有可能……?

“他们是有自己的想法,没错,但他们的想法跟我的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差异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不是谁掌握实权。虽然我没办法确定他们是如何判断,但我能确定他们的忠诚。”

“也许你是对的,但我无法那么肯定。”

“如果有你们的支持,我们可以组成一个联合阵线,对付那些脱离的力量。这将会使他们气馁。这也可以使我们国家度过几年正常化的时期,然后我们才能开始考虑如何在一种崭新的国协体制下——或伙伴,不管你怎么称呼这个体制——使得各个共和国在经济上相互依存,但在政治上却能自行独立。”

眼前这个人已经绝望了,凯迪雪夫想到。他在重重压力下真的快崩溃了。眼前这个人就像中央军曲棍球队的前锋已经露出了疲态,不过依然在政治球场上向前冲刺……没有我的帮忙他能继续生存下去吗?

有可能,凯迪雪夫判断。有可能。凯迪雪夫心想,这实在太糟了。凯迪雪夫是苏联“左派”的总领袖,他们正使苏联政府及其联邦解体,然后带领着其余的共和国——以俄罗斯共和国为主——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建立一个新国家。若是奈莫诺夫倒台的话……假设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再撑下去的时候,那么谁……

当然是我罗。

美国人会支持我吗?

他们怎么可能不支持自己中情局吸收的间谍三角帆?

凯迪雪夫六年前被付玛丽吸收后,便开始为美国人工作。他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变节。他是为了让自己的国家更好才为美国人工作,并认为自己做得很成功。他将苏联政府内部动作的情报提供给美国人,其中有些极具价值,但也有一些是美国人从自己国内的新闻报导就可以发现。他知道美国人视他为中情局在苏联最具价值的政治情报来源,特别是现在他已经掌握了苏联新创立的国会——人民代表众议院——百分之四十的议员。百分之三十九,他纠正自己。一个人必须诚实。如果他的下一步棋走对的话,他可能还可以再掌握其他百分之八的议员。人民代表的人数高达两千五百名,其中派系很多。有的是真正的民主主义者,也有带着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色彩的苏联国家主义者,更免不了也有极左或极右的偏激派。这个苏联国会也有温和的中间派议员,其中一些人是真正关心他们国家未来的走向,而其他人只是在寻找保留他们个人政治力量的机会。他能吸收到多少人呢?他能掌握多少人呢?

还不太够……

但他手上的王牌不止一张,不是吗?

是的。如果他能坚持玩下去的话;

“奈莫诺夫,”他以一种抚慰的语调说道,“你要求我摒弃自己一项重要的原则,帮忙你达到我们共同的目标——但你要求我赞成的方式是我从不信任的。对我来讲,这实在太难了。我甚至不敢确定能提供你所需要的援助。如果我这么做的话,我的同伴很可能会弃我而去。”这些话只让奈莫诺夫更生气。

“胡说!我知道他们是多么信任你这个人及你的判断。”

相信我的不只是他们,凯迪雪夫告诉自己。

跟大部分的调查工作一样,这一次的案件主要也是在纸上进行。威灵顿是一名年轻且极具野心的检察官。身为法学院的毕业生及律师协会的一员,其实他大可申请进入联邦调查局,学习适当的调查方式,但他认为自己是位律师而非警察,再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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