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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大清游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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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能给朕说说这些铜钱是怎回事了？看来以前朕都是没有看清楚你是个这样奸诈的人。看来古人说的女子难养的话真是一点也没有错。”雍正看来真是相信了小曼是这一次金融风暴的策划者了，只是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小曼能够闹得这样惊天动地的，心里还是不服气。
“这个世界上赚钱的买卖就是杀头都有人干。这些钱庄也不是傻子是不是。为什么要干些赔钱的生意是不是。皇上以前为什么朝廷的官价是一千钱兑换一两银子？而实际上只是能换到六百左右？”小曼好整以暇的给雍正开始上起了金融课了。雍正的脸色变得窘起来，可是还是恨声说：“还不是因为铜贵银贱造成的？有些人竟敢用铜钱熔铸成铜器这样下来岂有不是铜贵银贱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以前都是百姓一两银子不能得到一两银子的购买力，那些每月只有一两二两银子俸禄的八旗兵丁自然是深受其苦。纳税的百姓也是白白的交了两倍的税款。可是这些钱庄的铜钱实际的造价却是比以前那些宝泉局铸造的铜钱成本要低的多了，一两银子可以得到两千以上。按着牌价换银子真是大大的有钱赚。百姓更是喜欢这个价格不是？”小曼慢慢的说着，一点也没有犯罪分子交代问题的心惊胆战和悔不当初。
“这些铜钱是怎么来的？是不是老九和老八背着朕开铜矿了？你们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的了，私铸货币聚敛金银。下一步干什么？是不是要把朕从那个位子上赶下来，你们才是高兴了？”雍正心里简直要把小曼给当成萨达姆一样给吊起来。
“皇上这个位子确实是看起来很美。只是看起来，坐上去也许不是那么舒服。要是真的舒服皇上也不用整天的皱着眉头说什么为君难了。您那些话还是留给大臣们听去。阿九和八爷
开始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让我干下去了。皇上不要这样皱着眉头，你是皇上应该最讲法律的，法律是要看证据的，皇上又什么证据说这件事是八阿哥他们策划的？是不是他们的承认了？可是细节他们说了没有？他们怎样得到这些廉价的铜材的，又是如何让银价波动的？”小曼料到九阿哥可能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便抢先一步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同时又是叫雍正更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的。
“朕不会只是相信你们的一面之词，这个事情还要查清楚。你倒是如何能有这样的本事，这些铜矿是你怎么找到的？”雍正很奇怪就是九阿哥善于积累财富也不能有这样丰厚的家底。看过抄家丢份儿结果账面上虽然是积蓄丰厚可是一点也看不出能有这样的财力跟着户部对着干。要知道户部的身后是整个国家的财政。
“这些铜矿是怎么来的，我是不会说的。我本来不过是想着要拿着这样一笔财富跟着皇上过不去，只是想着以后能和阿九有一个不错的生活条件，顺便把这些兄弟们的生活能赞助一点就赞助一点。可是后来皇上却是步步紧逼，阿九已经不想跟着皇上唱反调了。以前那些事情都是过去了，阿九和八阿哥都已经自废武功可是皇上还是不肯罢休，既然是这样我只能要积攒一点筹码和皇上谈谈条件了。换一个自由的生活了。”小曼倒是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出价，反正已经是摊牌了。
“朕要是非要治罪呢？允祀和允禟就算是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们一直和年羹尧不清不楚的，还有什么密信来往。岂能没有什么不臣之心？老八整天都是诽谤朕躬，老九在一边帮着煽风点火，岂不是一款大罪？还有你干的这些事情，只这一件都是十恶不赦的。还要跟朕讲什么条件？”雍正气急败坏的数落着这些八爷党的罪过，很有点慷慨陈词的意味。
“好好，真是见识了。没有绝对的权利真是叫人敬畏。皇上我真的是好害怕哦。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请皇上把这些罪行公布天下，然后把我和阿九都绑上刑场，执行死刑不就行了。只要我们前脚上了断头台，我好心的提醒一下皇上还是先准备着兵马到江南这些省份准备着把那些被官吏盘剥的要没有活路的民众吧。还有那些八旗兵丁可是没有什么战斗的心思，他们的身家全在银子和铜钱兑换的游戏里面套着呢。要什么时候解套，我想要是我上了断头台这样还真是不好估计了。大概没有十年是不行的。这十年还是不能有什么兵荒马乱的时候啊。”小曼现在已经豁出去了，成败就看这一举。
看着小曼胸有成竹的样子雍正虽然是有点怀疑小曼话里的真实性，可是刚才听了小曼那些话雍正已经完全相信这一次这长金融危机真是眼前这个自己一向以为的那个娇媚的女人干的。雍正忽然有一种被欺骗，被蒙蔽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是很无力的。雍正很想现在抓着小曼使劲的摇晃，好像要逼问出她为什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雍正忽然觉得自己这样问小曼是有点可笑的。
在心里仔细的评估一下小曼的话之后。雍正想起十三今天跟自己交的底，国库已经没有银子了，可是银价还是这样乎涨乎落的，一点平息下去的样子都没有。最可怕的是一些王公贵戚将自己全部的积蓄都投进这个漩涡里面，这几天输得一塌糊涂，只好到自己面前哭穷。要是真的置之不理这些人要是又闹出一点什么事情来真是棘手。而且老八在王室之中历来是人缘很好，要是他们闹出点拿着老八逼迫自己退位或者别的什么真是后果很难收拾。这些还不说江南这些事情，银价起伏不定，下面那些肮脏的官员又是逼着农民缴税。在银价低的时候拿着牟利，这样农民损失的不是一倍的税款而是不知是几倍的税款。中央财政收入却是没有一点增加，可是积怨却是全在朝廷身上了。这样下去还了得？
想到这里雍正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小曼说：“你想救老九，可是朕不能叫你这样要挟。你不是要讲条件？你换老九和老八的命，你看如何？要是你真的答应了，朕放出老九和老八，你把这一场风波平息掉，然后任凭朕处置你看如何。要是你答应了朕今天就把老九放出来。”
艰难抉择
小曼瞬间被这句冷冰冰的话给冻着了一下，只是愣怔了一瞬间之后小曼便恢复了正常的脸色，看着雍正绽放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看来皇上这是要讨价还价了。这个价格好像有点太高了不是？我还是更爱我自己的小命。皇上就真的以为我换了九阿哥和八阿哥他们就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上了断头台不成？那样皇上之后随便找一个借口再把这两个看着碍眼的兄弟给除掉，到时候谁也不能责怪皇帝陛下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不是？”小曼根本对眼前这这位跟着自己讲条件的生意对手没有一点信任。
好像真是被小曼给说中心思，雍正恼羞成怒的对着小曼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再干了这些目无国法的事情之后还想着跟天子讲什么条件？告诉你老八老九的命可以饶了，可是你不要想着能逃脱制裁。明天朕就叫怡亲王来问话，你最好还是赶紧忏悔。要是真的还是这样就不要怪国法无情了！”说完雍正气急败坏的甩袖子离开了。
听着刚才雍正一番公安局政委对着挟持人质的匪徒喊话似的讲话，小曼根本没有留下一点面子直接是笑倒在躺椅上，根本就没有在意皇帝越来越变得难看的脸色，小曼一边大笑一边笑得断断续续的说：“真是好笑，皇帝是这个帝国的法律，你什么时候真的公平公正过？什么时候能够真的将法律视为高于一切的准则？海格话还是不要说了，法律的威严已经被皇帝陛下的威严践踏的连一块遮羞布都不剩了。皇帝这一会才想起来这个，岂不是叫人笑死。皇上慢走。我就不送了！”小曼心里现在想着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法律公平？以前为了那个叫人讨厌的政治斗争早就把一切的普世价值都是践踏的什么都不剩了！
这一晚上整个府里的仅剩下的那些下人都是被小曼给遣散出去了，只剩下九阿哥的贴身小太监春喜和明翠了。钱管家最后离开的时候小曼跟着钱管家说了好一阵话，之后钱管家便将九阿哥府里剩下的那些账本和钥匙这些都直接封存在账房的柜子里，叹息一声便背着小小的包裹出城了。看着这些下人慢慢地都离开了这个曾经是京城皇子府邸之中最热闹最幸福的深宅大院，明翠满是忧伤的眼睛看着小曼，一边春喜还是有点懵懂的看着这个变得寂静的可怕的院子。有点疑惑的说：“福晋，这个府邸太大了。晚上岂不是不安全？要不晚上奴才还是在院子里守夜好了。”
春喜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因为跟着允禟的玉柱被雍正刚已登基就跟着宜妃的总管太监张启用一起给发配了。九阿哥只好又找了这一个春喜来伺候，这个春喜只是个刚进宫没有多长时间的小太监，经常被那些老太监欺负。九阿哥看着春喜虽然不是什么伶俐的，可是老实嘴严，于是就把这个小太监给带回来跟在身边了。春喜倒是不介意自己这个新主子是被皇上嫌弃的，跟着九阿哥忠心耿耿的服侍，一直到西北战场。
“你这个傻瓜，你以为恨得没有人给咱们上夜看家护院？外面那些人岂是白吃饭的？好了这些天你还是好好的呆着。不要到处乱跑，省的被谁捉走。你们都休息好了，只怕咱们也没有住在这里多长时间了。”说着便叫两个人都是下去了。
这一个晚上开始的时候小曼还是有点心神不定，可是渐渐的一天的疲劳涌上来，小曼很快的就沉沉睡去。这一夜倒是睡的很好，小曼一觉到了天亮，看着阳光照常的进入这间屋子，听着外面鸟儿鸣叫的声音小曼感到一阵的不真实。这时候明翠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着小曼有点出神的样子，有点为难的说：“福晋，怡亲王来了。”小曼想着看来雍正回去一定是仔细的评估现在的财政状况了，要不是到了不能开交的地步十三也不会这样一早连早朝不上就跑来这里。还是雍正真的油盐不进要跟着自己死磕到底了？
小曼的心里带这一点忐忑不安，明翠好像也被这种不安给感染了，赶紧给小曼梳洗完毕。细嫩换上衣裳便走出卧室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当走了一半的时候小曼忽然停住了。因为这个时候小曼想起来自………………己和九阿哥的书房早就被一张封条给封起来了。小曼自失的一笑，只好停住脚步向着花厅走去。
一进花厅只看见十三没有穿着朝服只是普通的衣裳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的玫瑰花。听见脚步声传来十三转过头看着小曼，小曼仔细的看了一下十三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的，既没有惊奇的像是看着珍惜动物，也没有露出一副这是罪犯的表情。只是嘴角上挂着依旧是温和的笑意，淡淡的开口，语气平静：“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我猜对了。你竟然能走到这些对老九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你先不要这样子，我今天不是来办事的，只是咱们好好的谈谈。”十三看着小曼露出公事公办的嘴脸赶紧澄清不是来给小曼定罪的。
“怡亲王这样说有点虚假的叫人发笑了。你是朝廷的怡亲王，自然是不能这样放任着户部这样的情形。相比昨天皇上和你已经商量好了低价了。那么今天咱们就谈太好了。我是不喜欢浪费时间的，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小曼倒是不想在这里说什么感情的废话了。既然是真刀真枪的亮相了，这一切就要按着这里的政治游戏的规则来办了。
没有想到小曼这个态度，十三脸色变得有点严肃起来，对着小曼直接开口说：“这一次皇上真是气坏了，昨天从你那里回去就生病了。可是把皇后给吓得够呛，太医给施针之后才是好一些了。今天我确实是带着皇上的意思来的，其实还是想劝劝你，还是能让一步为好。九哥和八哥的性命我敢保证，你只要不要在这样操控着银价就行了。皇上身体不好，要是真的出事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十三还是想着叫小曼能先松手。
“以前我可能真的被你这一番话给说动了，可是这些年眼看着这些事情，我是知道十三你的心里还是存着这一点干净的地方的。可是别人呢？你能保证别人都是这样的吗？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一定要离开这里，远远的。以前我还是何以一样的天真，以为只要阿九能自废武功远远地躲着，就可以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了。不求什么封侯为王的。可是结果如何？还不是永远成了人家心里的一块心病。皇帝不是不想放过可是就是皇帝真的想放手一些人还是垂涎着八阿哥和阿九以前的权势不是吗？皇上为了自己只能是下杀手。所以十三你要是还念着兄弟的情分，就跟皇上说我们一定会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再也不会回来碍他的眼。”小曼倒是把最隐秘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十三一脸凝重的听着，最后他低下头，看来他也是认为小曼说的这些虽然很残酷可是实事就是这样。自己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最后十三只好说：“既然是这样我就把这些话给皇上带到，可是皇上现在很生气，你是不是能够”说道这里生死安停下来看着小曼，意思是希望小曼能不能先放松一下对市场的控制。小曼心里暗自盘算着，要是真的这个时候松手了万一被皇帝和十三顺藤摸瓜自己最后一点筹码只会是荡然无存。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心软。
小曼心里打定主意便对着十三说：“既然是这样咱们都各退一步，先把阿九和八阿哥他们都放出来，叫他们先走。只要他们安全了我自然会平息这件事情不叫朝廷吃亏。你看如何。咱们只见的信任真是稀薄的可怜，这样既可以叫彼此满意也没有什么谁毁约的可能你看如何？”
十三吃惊的看着小曼，半晌才说：“老天，幸亏你是个女人。要是你是个男人这个天下恐怕就是另一个样子了。九哥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天下之大，不是你能全不知道的。我不过是个一般的人罢了。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生活挣扎求存的女人罢了，你这下知道人对自由的向往是谁也遏制不住的了，以后还是要小心些，要不然你们可是要宝座不保了。我看你有这个研究我的功夫还是回去跟皇上商量吧。我的耐性一直不好，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小曼看着十三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十三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到今天还是不明白你最想要什么。看来还是九哥了解你，我们都是小看你了。以后你要小心一些。”十三说着便站起来走了。
十三走之后的几天小曼的日子还是那个样子，只是现在小曼被严格的困在府里那里都不能去。所以小曼也是舒服的享受着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这天小曼实在是不能忍受着自己在屋里想着阿九的日子，于是索性叫明翠将一张躺椅放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小曼不再计较自己是不是要被阳光给弄得皮肤粗糙，就想着叫太阳把自己晒得昏昏欲睡，这样也好能暂时把一心挂念的人给暂时忘掉，睡一个好觉。
就在小曼昏昏欲睡的时候，小曼感到有一个人挡住自己身上的阳光。睁开眼睛竟然是阿九站在自己眼前，正愣愣的看着自己。小曼简直以为自己是在梦中。这时候阿九温热的手轻轻的抚上小曼的脸颊，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说：“这个样子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晒黑了？你这时、是干什么？傻了？”
小曼一下扑进九阿哥的怀里使劲的打着九阿哥的胸膛：“你这个坏人，想要嫌弃我是不是。告诉你就是我真的晒黑了你也不能另外找小蜜。要是敢干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看我收拾你！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说着眼泪不禁留下来。看着小曼又哭又笑的样子，阿九心疼的拿着手指给小曼把脸上的泪珠擦掉，一边柔声的安慰着说：“好了不要哭了，这不是回来了。没事了。”小曼忽然想起什么抓着九阿哥问：“这回放你回来是谁的意思，叫你回来是干什么？”
九阿哥将小曼抱进屋里，放在床上慢慢的说：“本来想着这一回要在养蜂夹道住上一段时间了。可是昨天老四倒是把我和八哥给叫到景山寿皇殿在皇阿玛画像前面好好的训斥一顿，又说叫我们跪在皇阿玛的像前跪上一夜。今天早上就放我们回来了。小曼是不是你跟老四摊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会大营他什么条件吧？”九阿哥忽然感到这后边一定是有什么名堂的。一双桃花眼严肃的看着小曼，好像要在小曼的眼神里面找出答案。
小曼知道不能再瞒下去，对着九阿哥缓缓的说：“阿九我只能这样了。拟合八哥还有老十老十四都赶紧离开。先到江南去，在哪里我哥哥华亭会偷偷的联系你。联系的暗号你一定要听好了就是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只要你们安全的离开了我就想办法跟你们会和。现在时间不多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九阿哥听着小曼的话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指紧紧地握着小曼的肩膀，紧的要深陷进小曼的皮肉。九阿哥脸色发白的看着小曼，浑身上发出一阵一阵的杀气，逼视着小曼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小曼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九阿哥感到一阵恐惧，但是还是坚持着把刚才的话又说一遍。
“休想！要走咱们一起走，也是个男人不能扔下你一个女人就一走了之。休想！”说着将小曼紧紧地抱紧怀里。
往事不可追
“阿九，先安静一下，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先冷静下来，听我慢慢的说。”小曼将阿九安抚着安静下来。看着一脸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坚决不同意的九阿哥说：“皇上其实现在还是掌握着绝对的优势的，要是他真的反悔了或者假装答应下来然后等着咱们没有了防备的时候来一个回马枪要怎么办？你不要说你要留在这里。到时候我真的害怕你走不掉了。京城还是外地认识你的人都要比认识我的人多多了。我看你还是带着八哥他们先走好了。放心我一会和你会和的。要不然就太便宜你，岂不是要放任着你到花花世界寻找什么第二春了？”小曼温和带着坚定的神气对着九阿哥说。
“不行！放着你一个女人在这里我一个男人却是先要逃跑这算什么？爷还是不是男人了？要走一起走，要是老四干出尔反尔爷就不信他敢冒着杀掉兄弟的罪名对我动手。还有老四的心里面想的什么我是知道的。他对你就是不安什么好心。”说道这里九阿哥变得有点酸溜溜的。小曼生气的敲了一下九阿哥的脑袋“你这个猪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你不知道皇上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这个情况真是有点像两个谁也不相信谁的奸商互相讨价还价一样，想想也真是可笑。你不是已经说了这个家里的大事都是听你的，小事听我的。这些小事还是你听我的好了。不许再叫了，还是先去洗洗澡好了，看来——”小曼停下不说看着九阿哥，虽然九阿哥在养蜂夹道关了这些时间，只是头发胡子什么的没有人伺候着打理，变得有点憔悴不堪了。其余的倒是精神还好没有见什么颓唐的神气。
九阿哥一笑说：“这些时间只是在养蜂夹道关了一些时间，和八哥倒是相互聊天彼此还不寂寞。也算是有人伺候着，没有你想得那样惨！爷是什么人？以往那些银子岂不是都白花了。老四还想着爷这回肯定是叫苦连天！谁知爷倒是逍遥自在了，还不是有人伺候着。嘿嘿只是没有人伺候着梳头。”说着九阿哥伸手摸摸自己梳的有点凌乱不堪的头发，脸上忽然有一种不自在的样子。虽然这个表情只是一闪而过，可是小曼还是捕捉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 忽然冒出来，是不是这个妖孽九又闹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了，要不然为什么刚才说到有人伺候的时候这样奇怪？伺候人的不是太监就是宫女。
对了宫女！小曼忽然盯着九阿哥说：“看来你的小日子倒是过得真不错。这个家里的事情倒是全都撂给我了。是不是又是闹出一个英雄落难美人相救的事情来了？说！”小曼变身了红太狼，就差拿着平底锅了。
灰太狼阿九这时候摇着尾巴对着小曼谄媚的说：“老婆，我真的很乖的。做到了你经常要求我做的坐怀不乱的地步了。是不是要好好的奖励我一下。还有你要是真的不相信可以问问八哥，他给我作证。真的！相信我啊，老婆！”九阿哥完全成了一个领赏的小可怜了。小曼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星星的九阿哥，看来这个妖孽真的没有干出爬墙的事情来。小曼很满意的哼一声对着要凑上来的阿九说：“干什么？一边洗澡去。臭烘烘的！”
“得令。为夫洗的干干净净的，晚上好伺候娘子。”说着九阿哥便叫着春喜伺候自己洗澡去了。剩下小曼脸红着嗔怪着看着九阿哥远去的背影。心里想着要如何先把九阿哥这些人给弄出去。想到这里小曼对着明翠说：“你到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给我买一串山楂加着豆馅的糖葫芦。还要那个担着担子的。把这个给他。”说着小曼悄悄的递给明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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