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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大清游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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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和九阿哥现在住的这个院子虽然是看着很小可是其实里面是内有乾坤的，花园楼台都是小巧精致。来的人不多正好装下。小曼叫明翠准备各种各样的丰盛菜肴和自己以前收集来的一些葡萄酒和白兰地。一边打扫着花园里面一个精致的花厅一边清洗着成套的白色碗盘。那些看着九阿哥的人看着明翠小曼整天的忙碌着，就连九阿哥和春喜都要被小曼派遣着任务。明翠是个很好的外交家和这些一直是板着一张面孔寡言少语的看守关系搞得都很活络，这些吃着明翠端来的多准备的菜肴各个都是大呼好吃。这样的美味以前早就听人说过，这些人早就听说九福晋是个顶级的美食家，做出来的菜肴那是京城闻名的。以前像是九福晋设计出来的一些菜肴只有九爷开得那些高档的酒楼可以吃到。可是这些人都是只能看着酒楼金光闪闪的招牌咽口水。这下竟然是能吃到这个九福晋亲自做出来的东西哪有不激动的道理？
明翠不止是拿来了可以在蟠桃会上端出来的美味，那个叫做白兰地的东西可是更醇厚。虽然只是一点点可是也罢这些人肚子的馋虫给勾的蠢蠢欲动。可惜的是只有一点一点，不过明翠说了这些只是今天拿出来尝尝看有没有坏掉的。等到聚会之后九爷一家便会离开，剩下的全都分给他们。这些酒是很珍贵的，藏着这些年就是在西洋也是顶珍贵的。在这里简直是可以当成黄金！
时间还是 不紧不慢的按着自己的节奏一点一点的走着，小曼脸上虽然是很平静的样子，可是这一天的时间里小曼看着那个滴答作响的座钟的次数明显是变得很多了。这两天时间好像一切正常，只是门口那个经常叫卖的糖葫芦的老头这几天却是没有了踪影。不过小曼好忙着准备聚会根本没有时间想起自己喜欢的糖葫芦，那些人都是渐渐的淡忘了这个消失的买糖葫芦的人了。不过这个地方是闹市区，经常有一些做小买卖的人推着车子或者担着担子来这里吆喝着做生意。
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山，金黄的油彩给书怒和房屋都是涂上一层金色的涂层。远远地都能听见倦鸟归巢的声音，小曼看着天色渐渐的变暗了，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案上的座钟，小曼对着身后一直紧紧地跟着自己的明翠说：“你看看九爷现在干什么呢？然后帮我梳头，换衣裳。既然是要请客总不能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是不是？”明翠听着小曼平静的语气也没有了刚才惶恐的神情。对着小曼福了福便走开了。
九阿哥进了卧室的时候就看见小曼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着在肩膀上和后背上，九阿哥走过去轻车熟路的结过小曼手里的梳子熟练的给小曼梳通一头就像是海浪一样打着柔和发卷的长发说：“都已经安排好了，等到大家都是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注意力一定会被那些烟花吸引的。到时候咱们就也已从不同的暗道消失。那些接应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放烟花就是信号。就是怕要是有人这个时候看出点什么来就不好办了。你还是先走，十三就算是看见八哥离开也不会太阻拦，他肯定是死盯着你的。”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先走了，你们还是先走，我最后离开，这样特谁也不会疑心的。要是没一会我先消失了，还不是叫人怀疑？好了你就在听我一会好不好？以后我全都听你的。”小曼看着镜子里的九阿哥皱着眉头要反驳小曼的话便抢先说了。九阿哥一脸的严肃说：“不行，要不是你答应的那个可笑的条件今天也不要这样大费周章的，你还是听爷一次好了。”小曼看着九阿哥忽然坚硬起来的态度，心里暗想这个人妖九今天怎么变得这样强势了？不是往常都是小绵羊的面目出现的？怎么转眼就变了大灰狼了？是不是这个人妖九要闹革命了？
就在小曼狐疑的时候九阿哥握着小曼的肩膀说：“你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叫爷省心一天？要是拿着你换什么自由，爷宁愿被关起来一辈子。咱们一定要都安全的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小曼被这个样子的九阿哥给惊呆了，以前不论是什么时候也没有见过九阿哥这样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看来这一回九阿哥是打定主意要叫小曼听他的了。
小曼只好应了一声，九阿哥这才是缓和了脸色，又开始耐心的给小曼梳头了。看着镜子里九阿哥熟练的给小曼把头发梳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那灵巧的手指都可以当一个发型师了。看着镜子里专注的阿九，小曼很幸福的说：“我真是好好幸福，能有你这个帅的没有天理的帅哥给我梳头。告诉你这是我的专利，不许给别的女人梳头！”
“好的！真是个醋坛子，爷现在什么也不是了，指不定那天被老四 定上多上款罪责，只有你这个傻丫头还是拿着我这个阶下囚、当成宝贝儿！谁都跟你一样，不开眼！”梳完头发九阿哥拿出一只镶嵌着珍珠的发簪把细嫩的头发固定住，然后伸手捏捏小曼的鼻子调侃着说着。
小曼冲着镜子做做鬼脸，边没有反驳回去。只是站起身挽着九阿哥胳一起出去了。九阿哥和小曼站在门口看着八阿哥和明惠一脸安适的进来，看着八阿哥小心的呵护着明惠的样子小曼打趣着说：“这个地面我都是看着人扫干净的，绝对不会叫明惠摔跤的，八爷真是小心的过度了。”明惠也是一脸幸福的看着小曼说：“都是他太小心了，我哪有那么娇气的？都是他太小题大做了。”接着十阿哥也是来了，脸上倒是没有露出一点端倪，而是跟着以前一样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着饿了，问有什么好酒和好吃的东西。小曼看着十阿哥精湛的没有一点痕迹的表演心里暗自赞叹着，就是以前给人头脑简单的人都是这样深不可测，看来这些龙们那一个都不是寻常人啊！
五阿哥真的出现了，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头上好像多了几根白发。雍正自然是没有为难一直是与世无争的五阿哥，只是找了一个借口把五阿哥的长子给剥夺了继承五阿哥王爷爵位的权利。看来雍正对九阿哥这一支还是真是有点不放心。
十四很久没有见面了，这一猛地站在小曼面前，叫小曼吓了一跳。十四竟然不是以前那个憔悴生气的样子了。一身衣裳穿的看不出什么身份的，也不见什么憔悴的痕迹。一双眼睛就是那样直直的看着小曼，叫小曼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岁月里了。看着小曼吃惊的生气十四得意的一笑，对着身后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渐渐九嫂？不好意思什么？”只见十四身后闪出一个二十岁的女子来，低着头走到小曼跟前抬头看着小曼福身说：“九嫂好。”声音软绵绵的， 很是舒服。
小曼看着这个十四的新福晋，笑道：“不要这样多礼，今天你们能来我欢喜还来不及。今天要好好的玩玩啊。”说着要拉着这个新任觉罗氏刚要仔细看看就听见一阵骚动，只见十三进来，对着小曼和九阿哥直接说：“皇上来了！”
盛宴将散
小曼的心里紧张起来，看来今天的计划还能实行吗？是不是自己这些动作被人察觉了？小曼有点惴惴不安的看着同样都是一脸狐疑的九阿哥，九阿哥看了一眼小曼，边伸出手握着小曼变得有点发凉的小手。感觉到九阿哥一双有力的手握着自己，小曼心里感到一阵安稳，不管怎样自己都会和这个男人一同进退了。
九阿哥和八阿哥这几个都是暗地里交换了一下眼神 ，九阿哥对着十三说：“皇上肯来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些罪人都是被皇上给赶出爱新觉罗家了，皇上就不怕见着我们这些罪人沾上晦气吗？一边的五阿哥看着九阿哥要发起驴脾气来了，生怕九阿哥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赶紧上前阻止说：“九弟，你还是赶紧迎接皇上好了。在这里闹什么小孩子脾气？”说着伸手紧紧地抓着九阿哥的手臂。九阿哥沉着脸顿了一下，又扬起脸来对着五阿哥笑笑，已经换上一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面孔了。
“五哥，你放心，兄弟不会那样没有分寸的。这就去迎接皇上——”九阿哥最后那两个字故意拖着很长的尾音，听上去有点滑稽的感觉。老十差点笑出来，一边的八阿哥赶紧瞪了一眼，十阿哥边闭上嘴看着这些人不说话了。不等着九阿哥这些人迎出去，只见雍正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上面一件石青色的马褂，跟着一般的富贵人家穿着差不多，只是在腰上系着一条明黄的腰带，并一个明黄的荷包。显示着身份的至高无上。九阿哥这些人都是赶紧跪在地上，小曼也只好跟着跪下去。听着耳边有点参差不齐的请安声音。雍正今天的兴致倒是还不坏。叫这些兄弟们都起来之后，九阿哥原本是不想开口的，可是小曼伸手扯扯九阿哥的袖子，他这才不情愿的上前对雍正说：“皇上大驾光临，罪臣不胜惶恐，皇上这一回不是你想着又要把我和老八给关起来吧。”
九阿哥这一句话出来，小曼本以为雍正会勃然大怒的拂袖而去，谁知脸不大不足平天下，雍正竟然就像是没有听见的样子似的，对着这些人看着他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人说：“听说老八和老九要戴罪立功考察西洋风土人情，朕关心兄弟来看看你们，要是路上需要什么东西只管提出来，真一定给你们准备好。虽然你们以前有过失，但是朕念着都是兄弟的份上看看你们，也算是送别的意思。”说着朝着身后示意一下，就有一个小太监托着一个盘子出来，小曼看去，里面是一本文书。
十三这个时候看着谁也不肯搭茬，生怕闹出冷场来，赶紧说：“这是皇上发出的文牒，沿路上自然是能派上用场。”九阿哥看也不看，这时八阿哥看着九阿哥还是那个一副很拽的样子，只好迟来说：“真是多谢皇上的好意，罪臣收下了。”自有人出来接过那本护照。小曼心里转着心思，这就是现代意义上的护照了，可是这个东西既可以是通行证也可以是定位系统。要是真的把这个拿出来，南洋的那些地方例如现在的泰国缅甸什么的，这个时候都是清朝的属国，真是要给自己晚一点花招谁也没有办法。看来雍正还真是不放心这两个劲敌，想了一个这样的招数，这样既可以监控着八阿哥和九阿哥的行踪，又能方便远程控制。还真是一个一本万利的好主意。
显然一边的九阿哥和八阿哥也是想到了，都是不易察觉的皱皱眉，就是不说什么了。眼看着雍正还要开口发表什么讲话，十阿哥这个时候倒是很不在意的说：“小曼你准备的什么？刚才我闻着好像以前都是没有吃到过的？好香啊！”说着指着一边花厅外面那些炭火炉上吱吱响着的十几个砂锅问。
小曼笑着说“那些是我做得各地风味的砂锅，有麻辣口味的，有清淡口味的，有野山菌的，有鸡块的，还有羊肉什么的。以前都是一个一个的做，今天我索性是全都做出来，这样你们可以选着自己喜欢的吃了。”十阿哥一听这个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大快朵颐一番。雍正的脸上渐渐的回过颜色，也没有刚才被冷落的微微的怒气了，对着十三说：“朕就尝尝这个好了。”一边的小曼心里暗自叫糟糕，这个皇帝出来，又是到政敌的家里不带着一大堆的侍卫才是咄咄怪事。这下要把这人都在皇帝的眼皮下转移走还真是一件不太好办的事情。这个雍正明明都是被这样表示不受欢迎了，还能赖在这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就在小曼的脑子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这里这些人都是坐下来了。九阿哥看着一眼还是有点愣神的小曼，赶紧轻轻的推了小曼一下。小曼这才是醒过神来，对着这些都是心事重重的人笑着说：“我这就叫他们上菜。”说着边转身下去叫人上菜了。等到小曼带着下人端上那些色香味美的菜肴的时候，这个桌子上倒是安静的有点不舒服。八阿哥还是那个温和的面孔，可是眼睛却是看着很远的地方，就像是波涛平静的海面，看起来海浪温和柔软，可是却是蕴含着叫人不能琢磨的力量。一边的九阿哥好像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水晶酒杯很好看一样，研究着上面那些几何花纹，恨不得用眼睛把手里的那个酒杯盯出一个洞来，一边十四更是有意思，眼光带着嘲笑，好像看着一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大戏。最淡然的是五阿哥只是，眼神看着远的地方，就是不看眼前这些脸色各异的兄弟。十阿哥倒是最有吃饭的兴趣的一位，只是看着小曼和身后那些端着各种佳肴的下人，脸上全都是我饿了，我很迫不及待的神情！
十三看着这个场面也是有点难受。可是这些人都是牛脾气，看来劝谁都是没用了。十三只好看着小曼，发出求救的眼神，小曼想着要是没有赶走这个横空杀出来的皇帝，倒是闹得雍正火冒三丈，还没有达到目的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于是小曼指挥着下人端上这些菜肴，然后拿着水晶酒瓶开始了斟酒。用该先斟第一杯给皇帝，可是没等着小曼上前便有一个太监拿着一个杯子走到了小曼眼前，看样子是要当那个实验室的小白鼠了。九阿哥看着那些准备着检验毒药的人嘴角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接过小曼手里的酒瓶直接斟满眼自己面前的酒杯拿着一饮而尽。这下雍正的脸上可是真的变得有点阴晴不定了，看着就要闹出点事情来，小曼也拿着一杯酒喝掉说：“这是西洋的规矩，那里的酒都是以陈年为好。可是有时候难免拿出来的时候酒变质，所以主人先要尝尝，确定这酒没有问题再叫大家一起享用。这个酒味现在可是很不错的。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喝醉了！”听了小曼的话雍正的脸色有点缓和过来。
这样一场别扭的聚会便是开始了，上来的菜肴很美味，那些太监只是每一盘都是检验一下再也不是那样对皇帝每一口的菜都是小心翼翼了，看着雍正开始动筷子，这些人都是慢慢的品尝着这些美味。这一边十三看着小曼很有点求救的意思，好像是说：你要是离开我一个人可真是控制不了局面。小曼也只好成了可怜的小丫头，在一边分菜，斟酒。十阿哥看着酒杯里面的香醇酒液，说：“这是不是你和九哥成亲的时候送给我们的那个？这些年倒是怪想的，后来找你要，你倒是说没有了？这是什么？”
小曼慢慢的说：“这个东西要是不好的倒是很容易找到，可是像是这样醇厚的就是在英国都是难得，能运到 这里也是不容易。再加上放了这些年更好了。十爷耐心的尝尝，是不是更加醇厚了？”十阿哥又喝了一点点点头说：“倒是这样，以后要是能经常喝到这个就好了。”一边的九阿哥倒是不在意说：“这有什么，以后要是海上上路畅通了自然这个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的。”渐渐的桌子上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雍正看着这些兄弟只是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对小曼端上来的菜肴很是欣赏。看着雍正食欲不错的样子小曼心里暗自想着是不是皇宫里面的伙食实在是太难吃了？闹得皇帝都要跑出来吃饭了。
“小曼上次还是我出征前，到你这里你跟着孩子们讲得那个故事结尾是什么？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十四忽然带着孩子气的问着小曼。这个故事太久远了，还是十四出征之前听见了小曼给孩子们讲得潘多拉的故事。想着那个时候的事情真是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小曼坐在一边端着一杯热茶慢慢的说：“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欺骗、愤怒、嫉妒、贪婪、堕落、总之是一切叫人绝望的东西，这是众神惩罚这些人类的东西。这个盒子打开之后这些东西就伴着瘟疫传播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人类就有了犯罪，贪婪嫉妒这些东西。以前那些人都是没有欲望的，后来他们变得贪婪不满足。就是这样了。”桌上静悄悄的，十四沉默半晌才说：“这个故事虽然叫人听着不舒服，可是细想想倒是说了这个世间最直白的话了。最后就是这样了？”
小曼抬起头正对上十三不赞成的眼神，还有一道凛冽的像是寒风的眼神，皇帝正拿着酒杯看着小曼，眼神里面的东西很复杂。小曼感到气氛的怪异于是接着说：“那个盒子的最底层还有一样可以拯救这个世界的东西。”这时老十忍不住插嘴说：“是什么？这个故事前面是什么？”
小曼看了雍正一眼慢慢的说：“是希望，是要还有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曼又很快的转换了话题对着十三说起一些外面的事情，这些外面的事情看来很受这些听众的喜欢，小曼绘声绘色的描绘着波尔多的葡萄园将漫步云端的感觉，说起希腊神话，渐渐的气氛变得好起来。小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桌子上的酒瓶渐渐的空了。小曼知道这个酒的后劲很大。于是对着九阿哥使了一个眼色，九阿哥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皇帝说：“光是喝酒倒是没什么新意，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的。这些年的境遇我才是明白过来自………………由的可贵之处。还有一点小玩意，请皇上鉴赏。”
九阿哥喝掉了杯子里酒，打了一个手势，很快的一声爆竹的声音响起，漫天都是艳丽的烟花。这些人的注意力都是被天上灿烂的烟火给吸引走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边的十阿哥扶着喝的有点晕晕晕乎乎的头说：“九哥这个天上有好多月亮啊！”十四嗤笑一声，“叫你逮着好的就没命的灌。”说着扶着十阿哥摇晃着对雍正和十三说：“皇上，十哥像是醉得厉害了，弟弟也是有点不胜酒力。就先在一边休息一下。告罪了。”雍正看着十四的眼神不再是横眉立目的，而是温和的说：“十四弟就先和十弟休息一下，等会朕还有话跟你说。”十四没有抬头说：“罪臣现在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想能这样安稳一世。皇上保重！”说着便是扶着十阿哥消失在黑暗里。
看着雍正脸上有点不自在，十三赶紧说：“想必是十四弟真是喝多了，皇上今天这样晚了还是等着明天再和十四谈谈吧。”雍正僵着脸点点头。八阿哥和九阿哥看着漫天的烟花，一边的五阿哥对着九阿哥说：“额娘知道你要远去叫我告诉你事事小心。额娘这里有我，你就放心好了。”九阿哥点点头，烟花照亮了夜空也是照亮了九阿哥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水光。“额娘那里只求着哥哥费心了。”
九阿哥看着小曼，示意小曼先离开，可是小曼对着九阿哥摇摇头，跟着十三指着天上的烟花，看着小曼根本就是不理会自己，九阿哥急得要走上来拉走小曼。可是看着十三挨着小曼这样近，只好被八阿哥不着痕迹的拉走了。小曼眼睛的余光看见了九阿哥和八阿哥消失在雕花门后面，之后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这里。小曼刚要转身就听见雍正的声音：“朕还是有话跟你说。赶紧回来！”
在这个不起眼的书房里九阿哥和八阿哥都是焦急的站在一个被伪装成书柜的暗门前满是焦急的等着小曼出现。小曼进门便对着这两个人说：“你们赶紧走，他们都走了？”九阿哥皱着眉说：“老十和明惠他们早就走了。明惠这一会估计已经出城了。老十他们也是安全了。小曼快点走！”
小曼看了一眼九阿哥说：“你们赶紧走。要是咱们都不见了，皇上一定会封锁九城到处的捉我们。咱们肯定走不了。阿九不要担心我会跟你会和的！”说完小曼一个转身便跑出书房将门从外面锁起来对着门里说：“你要是还不走，就一切都完蛋了！”然后小曼不顾身后隐隐九阿哥压抑的愤怒呼声向着前面灯火阑珊出走过去。
寂寞烟花
小曼看着这时候的花厅剩下的人变得很少了，本想着要多弄一些人来，可是想着很多兄弟现在都是对着八阿哥和九阿哥避之唯恐不及的，还是不要给人家添堵为好，所以九阿哥和小曼就没有请来很多的人，本想着只是有十三会来谁知最后闹出雍正这一尊大佛。小曼看着冷清的花厅上只有五阿哥看着天上的烟花，一边的十三和雍正低着头不知是商量着什么。
“五哥，刚才老十和十四都是灌得看不清人了。就先回去了，让我跟五哥先告罪了，九爷和八爷也都是喝的不少。要不你和他们在书房呆一会？要是五哥不嫌弃就先留一晚上？叫人给府上送个信好了。”小曼对着五阿哥很周到的说。好像九阿哥他们真的就是喝多了在书房醒酒呢！
“不要劳动弟妹了。也该是回去了，额娘在家等着也是担心。看着你和老九这样平安，额娘和我就是放心了。以后弟妹告诉老九万事小心，不过老九有你也是他的福分。”说着五阿哥便告辞了。离去的时候的五阿哥看了小曼一样，那眼神里面包含着的深意叫小曼不敢细细的解读，生怕会落下泪来。看着五阿哥和九阿哥相似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的灯光的光影之下，小曼有点凄凉的感觉涌上心头，怪不得谁都不喜欢分别，这个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
“老九现在在干什么？”雍正凉冰冰的话这时候传进小曼的耳朵，小曼立刻回复了理智，偷偷的摸摸自己的脸颊，还好上面是干燥的，没有流泪。小曼转过身对着雍正和十三笑着说：“九爷和八爷他们现在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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