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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是种倒霉的职业 by龙少阎 (强强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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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九才发现这个膳房中没有人,只有浓浓的草药味。自己竟然因为那人的出现,整个人都乱了。现在静静的想想,那人会出现在这实在是不合理的。因为那人已经被削爵流放了……还有那张纸条,只可能是叶凌云给他的,叶凌云又知道了多少?
“你这是做给叶凌云的?”老四对小九从锅里舀出来的蛋花羹微微皱眉,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们家王爷一样能吃得下小九做的东西,若不是炎秦王交代过谁也不准告诉小九,他煮的东西有多奇怪,老四真想揪着小九的领子告诉他真相。
“不……不是……”白秦宣在这儿的事,谁也不能说,说了那就真的不是流放边疆那么简单了,“是给我自己吃的。”
老四重重的松了口气,又蹲下去看他的药罐子了。
小九看着老四蹲在地上的声音,嘴唇微微一动,想说什么又来不了口。犹豫了很久,才问道:“四哥是怎么进府的?”
扇扇子的手顿了下,老四盯着药罐中滚滚的黑汁,许久来说道:“我是被二姐捡回来的。”
“影卫是不是不能离开?”
老四转过头对上小九,背着光他看不清小九脸上的表情,“叛主的影卫便没资格留下了。”
“叛主背信弃义之事,绝不会在影卫中发生,对吗?”
膳房中变得格外的安静,只听见水翻滚的声音,老四没有回答小九的问题,小九也没等他的答案,转身大步的向外走,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竟然一次也是做,那只要那人还存着那心,他小九还会再做一次……
只看到那人时,小九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的慌张和无措。将手中的碗递给那人,笑道:“趁热喝吧!皇叔还是趁早离开。”
“恩。”舀了一勺羹汤进口,白秦宣的眉毛不察觉的动了下,垂着眼看着手中的碗,“你自己也要小心。”
一瞬间两人变得无话,白秦宣端着碗站在一边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小九侧着头看向不远的方向,两人像是刚好站在一个地方的陌路人一样,却不断的用眼角窥视对方。
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一阵的银铃草的香味。小九缩了缩脖子,把下巴藏到紫貂围脖之中。白秦宣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银铃草,眼中露出一抹同情,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世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傻子。
“人是有心的,纵是再无情,再无心,朝夕相处,几度寒暑,也会动心,也会动情。”把手中的碗交到小九的手中,望着那双琉璃眼,“你以为是逢场作戏,其实别人却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手中的碗在风中变得没有温度,小九垂下眼不再去看那人离开的背影。他只是个影卫,只要服从主子的命令就可以了,其他不用多想。
再见到叶凌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九呆坐在床边摸着脖子上的紫貂围脖。他不明白叶凌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偷偷把纸条藏在围脖之中,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他说吗?又或者这个纸条不是叶凌云放的,若不是他放的又会是谁?谁又能放了纸条又不让叶凌云发现?要知道这围脖之前可一直都在叶凌云的脖子上戴着。还有白秦宣又为何会在将军府?
“夫人在想什么?”叶凌云坐在小九的边上,面带笑容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情绪,可是情绪有却不是他想要看的。心里有些失望,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见小九还在发呆,叶凌云又开口问道:“找到猫了吗?”
“啊?还没呢。也不知道它跑到哪儿去了?”
“可去过花园?”
转头看向叶凌云,见他满眼的期待,小九微微的点了点头,“去了,是你在……”
“喜欢吗?”
什么?什么喜欢吗?难道花园中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还是叶凌云说的是……白秦宣?
“我特意从蜀地寻来的,不好种,可总算是开花了。虽然小了点,等以后得空了,我陪你去蜀地看个够。”
花?小九微微皱眉,想着安庆公主喜欢的花,又回想着今日在花园中看到的那些花,好像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是安庆公主喜欢的。
“怎么了?你没看到?”
“只顾着找猫了,将军说的是什么?”
叶凌云脸色有些沉,抿着嘴,似乎有些生气。猛的起身拉起小九的手就往外走,嘴里低声的说着什么,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听不清……
七拐八拐的走着,就来到了白天的花园,夜色中的花园显得格外的萧条,花园中的阵法也变了一个样,小九一边跟着叶凌云走着,一边暗暗记下走法,他总觉得花园中有什么东西,而且还很重要。
来到与白秦宣相见的地方,就看到黑暗中一点白银的光亮,小九顺着光亮看去,总算知道叶凌云想要他看到是什么?
银铃草,一种蜀地特有的草。白日和野草无异,夜里就会发出淡淡的银光。开的花跟小铃铛一样,风一吹还能有轻不可闻的铃声。
他不喜欢花草,可他知道白秦宣很喜欢这种草,以前还总是摘给他。而他为了迎合那人的喜好,总是高兴的收下。
“喜欢吗?”
“很漂亮,这是什么花?”不明白叶凌云为何要送他这些,总觉得叶凌云很奇怪。而且他突然间想明白叶凌云为何会在围脖中藏纸条了。因为很久以前,他还跟在白秦宣身边的时候,曾经和白秦宣玩过这种游戏。趁白秦宣还在睡的时候,把纸条藏在那人的围脖,或者衣领中,只是这些事叶凌云不该会知道的。
“这是草,银铃草。”说罢叶凌云便甩袖离开,明显的怒气,既是人走后还残留在空气之中。
小九的手在银铃草上碰了碰,浅浅的铃声在黑暗中响起,手指顺着花朵慢慢下移,移到了根部,隐约中发现了什么,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红绳,绳子中缠着金丝,极其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的。
“叶凌云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安庆,怎么了?都嫁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安庆……紧抱在那人身上的手慢慢的松开,他现在不是小九,是安庆公主。小九垂着头看着脚下,哑声说道:“没事,只是……只是……”抬眼望着那人的眼,在那人的眼中看到自己伤感的倒影,“只是看到皇叔……高兴……”
“是该高兴,知道你成亲,皇叔可是偷偷的进京。若是让皇上知道,就不再是流放边疆这么简单了。见你安好,我也放心了。”
小九的脑子乱哄哄的,身边的人说了什么话他完全没听清,只是不断的在回忆,回忆之前的那件事。
眼前的人是宣亲王——白秦宣。先皇的十七弟,皇上和炎秦王的十七皇叔,说是叔叔,更像是大哥。小九还记得进红霞山庄见自家王爷的时候,那人就坐在王爷的边上,持着酒杯噙笑。一身玄蟒袍映着漫山的红叶,深沉的黑,艳丽的红,夺了周围所有人的颜色。
可惜,那人的心太大了……
“安庆,安庆?怎么了?”白秦宣有些担忧的叫着,抬起手轻轻的拍眼前人的脑袋,就像是个长辈。可眼前人充满忧伤的眼让他忍不住把手抚上那张脸,轻柔的摸着,就像是抚摸着一块珍宝一样,就像以前一样……
从思绪中回神,小九马上发现两人之间的暧昧,慌忙的退了一步,有些事是根本不能有的,甚至连想都不能妄想。
“我……这儿冷,我……我去给皇叔煮碗羹……”不给白秦宣任何回答的机会,小九九仓皇的转身离开,可步子才迈开,手臂就被抓住,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惊得他整个人都僵住。
“九……”
僵硬的转过头,满眼惊恐却又夹杂着一些欣喜的看着身后的人,发现了吗?认出他了?
“就蛋花羹吧!别太辛苦。”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白秦宣缓缓的把头转开,盯着不远处的银铃草,痴痴的看着。
被抓过的地方很烫,烫的人神志不清。小九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膳房的,也不知道自己动着双手是在做什么,只知道那人想喝蛋花羹,那是自己第一次做给那人吃的东西。烟熏得双眼有些氤氲,睁不开……
“公主。”
突然的声音吓了小九一跳,抬头就看到四哥的脑袋从灶台下伸出,“四……四……御医……你……在下面做什么?”
老四抓着蒲扇缓缓的站起来,挥了挥手中的东西,“我在炼药。”
这时小九才发现这个膳房中没有人,只有浓浓的草药味。自己竟然因为那人的出现,整个人都乱了。现在静静的想想,那人会出现在这实在是不合理的。因为那人已经被削爵流放了……还有那张纸条,只可能是叶凌云给他的,叶凌云又知道了多少?
“你这是做给叶凌云的?”老四对小九从锅里舀出来的蛋花羹微微皱眉,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们家王爷一样能吃得下小九做的东西,若不是炎秦王交代过谁也不准告诉小九,他煮的东西有多奇怪,老四真想揪着小九的领子告诉他真相。
“不……不是……”白秦宣在这儿的事,谁也不能说,说了那就真的不是流放边疆那么简单了,“是给我自己吃的。”
老四重重的松了口气,又蹲下去看他的药罐子了。
小九看着老四蹲在地上的声音,嘴唇微微一动,想说什么又来不了口。犹豫了很久,才问道:“四哥是怎么进府的?”
扇扇子的手顿了下,老四盯着药罐中滚滚的黑汁,许久来说道:“我是被二姐捡回来的。”
“影卫是不是不能离开?”
老四转过头对上小九,背着光他看不清小九脸上的表情,“叛主的影卫便没资格留下了。”
“叛主背信弃义之事,绝不会在影卫中发生,对吗?”
膳房中变得格外的安静,只听见水翻滚的声音,老四没有回答小九的问题,小九也没等他的答案,转身大步的向外走,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竟然一次也是做,那只要那人还存着那心,他小九还会再做一次……
只看到那人时,小九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的慌张和无措。将手中的碗递给那人,笑道:“趁热喝吧!皇叔还是趁早离开。”
“恩。”舀了一勺羹汤进口,白秦宣的眉毛不察觉的动了下,垂着眼看着手中的碗,“你自己也要小心。”
一瞬间两人变得无话,白秦宣端着碗站在一边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小九侧着头看向不远的方向,两人像是刚好站在一个地方的陌路人一样,却不断的用眼角窥视对方。
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一阵的银铃草的香味。小九缩了缩脖子,把下巴藏到紫貂围脖之中。白秦宣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银铃草,眼中露出一抹同情,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世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傻子。
“人是有心的,纵是再无情,再无心,朝夕相处,几度寒暑,也会动心,也会动情。”把手中的碗交到小九的手中,望着那双琉璃眼,“你以为是逢场作戏,其实别人却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手中的碗在风中变得没有温度,小九垂下眼不再去看那人离开的背影。他只是个影卫,只要服从主子的命令就可以了,其他不用多想。
再见到叶凌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九呆坐在床边摸着脖子上的紫貂围脖。他不明白叶凌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偷偷把纸条藏在围脖之中,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他说吗?又或者这个纸条不是叶凌云放的,若不是他放的又会是谁?谁又能放了纸条又不让叶凌云发现?要知道这围脖之前可一直都在叶凌云的脖子上戴着。还有白秦宣又为何会在将军府?
“夫人在想什么?”叶凌云坐在小九的边上,面带笑容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情绪,可是情绪有却不是他想要看的。心里有些失望,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见小九还在发呆,叶凌云又开口问道:“找到猫了吗?”
“啊?还没呢。也不知道它跑到哪儿去了?”
“可去过花园?”
转头看向叶凌云,见他满眼的期待,小九微微的点了点头,“去了,是你在……”
“喜欢吗?”
什么?什么喜欢吗?难道花园中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还是叶凌云说的是……白秦宣?
“我特意从蜀地寻来的,不好种,可总算是开花了。虽然小了点,等以后得空了,我陪你去蜀地看个够。”
花?小九微微皱眉,想着安庆公主喜欢的花,又回想着今日在花园中看到的那些花,好像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是安庆公主喜欢的。
“怎么了?你没看到?”
“只顾着找猫了,将军说的是什么?”
叶凌云脸色有些沉,抿着嘴,似乎有些生气。猛的起身拉起小九的手就往外走,嘴里低声的说着什么,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听不清……
七拐八拐的走着,就来到了白天的花园,夜色中的花园显得格外的萧条,花园中的阵法也变了一个样,小九一边跟着叶凌云走着,一边暗暗记下走法,他总觉得花园中有什么东西,而且还很重要。
来到与白秦宣相见的地方,就看到黑暗中一点白银的光亮,小九顺着光亮看去,总算知道叶凌云想要他看到是什么?
银铃草,一种蜀地特有的草。白日和野草无异,夜里就会发出淡淡的银光。开的花跟小铃铛一样,风一吹还能有轻不可闻的铃声。
他不喜欢花草,可他知道白秦宣很喜欢这种草,以前还总是摘给他。而他为了迎合那人的喜好,总是高兴的收下。
“喜欢吗?”
“很漂亮,这是什么花?”不明白叶凌云为何要送他这些,总觉得叶凌云很奇怪。而且他突然间想明白叶凌云为何会在围脖中藏纸条了。因为很久以前,他还跟在白秦宣身边的时候,曾经和白秦宣玩过这种游戏。趁白秦宣还在睡的时候,把纸条藏在那人的围脖,或者衣领中,只是这些事叶凌云不该会知道的。
“这是草,银铃草。”说罢叶凌云便甩袖离开,明显的怒气,既是人走后还残留在空气之中。
小九的手在银铃草上碰了碰,浅浅的铃声在黑暗中响起,手指顺着花朵慢慢下移,移到了根部,隐约中发现了什么,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红绳,绳子中缠着金丝,极其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的。
“叶凌云你到底是谁?”
17
17、人太痴情不好 。。。
对于小九而言十七就是一种恶心的存在,不但样子长得猥琐,性格还格外的让人不喜,整一个地痞流氓,可偏偏这样的人却有着别人没有的特长。比如,搜集资料……
小九歪着头靠在门边上,看着屋中撩起裙摆,一条腿搁在桌上,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拿着纸张的人,嘴角就不自觉的抽了抽。正是一点形象也没有,还好不是真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这副尊容,估计天下的男人都愿意去断袖了。
“看什么看?怎么不在房中等你的相公啊?”
“我想要知道叶凌云的所有事。”
十七扔掉手中的鸡骨头,伸手从桌上又抓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挑了挑眉,咂巴咂巴嘴,“这是在求我?”
“别忘了我现在是公主,而你是我的侍女。我暗地里弄不死你,当着众人的面我可以玩死你!”眯着眼睛,学着老六挤牙缝的声音说着话,小九相信这样的威胁会很有效。
确实是很有效,十七啐了口唾沫。开始说着叶凌云从小到大的事,一件不落,就差没把叶凌云几岁尿几次床都说了个遍。
“就这些?”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无外乎就是从小跟着师傅习武,长大了进了军营,打过几次仗,得了哪些军功,唯一特别的事,就是五年前叶凌云突然昭告天下自己有龙阳之好这件事。而五年前,正是白秦宣被削爵流放的那一年。
“五年前,他难道不是从小就有断袖吗?”
“是,只不过以前藏得紧,那之后就不藏了。”
“这样皇上还把公主嫁给他?”小九翻了个白眼,这皇帝一点也不在乎自家妹子的幸福啊?
十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声的说道:“那是王爷的意思。”
小九没再说什么了,既然是王爷的意思,怕从一开始就计划好来将军府偷账本了。“那知道五年前他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就昭告天下是断袖了呢?”
十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黄牙,牙缝中还夹着肉丝。“那几年的事,我一点也查不到。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又突然的出现,而且那之后他的官运可是水涨船高,步步高升啊!你问他的事做什么?”
“不必跟你说。对了,看到一哥和六哥了吗?”今天一整天没见到这两人,虽然他们是一起进将军府,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做的事,他们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其他就交给其他人做。
“外院中有个独门小院,叶凌云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们两个一起去探了。”
“一起?不会打起来?”六哥可是各种和一哥不合拍啊?一起合作?除了杀人,怕是没有其他的能让他们不打起来了。
“管他们的,我巴不得你们头把娘娘腔打一顿。”似乎像是想到了老六被暴打的场景,十七缩着肩膀吱吱的笑着,活脱一直抽筋的耗子,配上那张画的诡异的脸,肩膀一抖脸上还能掉两斤面,整一只中毒还抽筋的掉毛大耗子。
另一边老六和一哥各自绷着脸摸到外院去,隐在一处暗角,老六便张口说道:“竟然要来探路,为何不让我换一身衣服?到时候拖了你的后腿,可别怨我。”
“让你这么来,便是有用,哪来那么多废话?”一哥斜了眼老六,如果真要拖后腿,不管穿什么都能拖的。
“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对于外院,老六没少逛过。要知道他一身的女装,加上一双媚眼,可没少从哪些五大三粗的军爷口中套出消息,一同混进将军府的人怕是只有他对这儿了解的最透彻了。
一哥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一处院子,院门外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两个年轻的将士守在外面。而门边还立着一块红木牌子,上书:私入者斩,四个大黑字。
这大概就是将军府的禁地了吧!
“这个地方,我知道。”老六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抬手从发鬓中摘下一根簪子咬在嘴中,“听他们说里面住着一个人,叶凌云不让任何人进去,也从没见过里面的人出来,更奇怪的是,从没有人给里面的人送过吃的,而且叶凌云也从不进去。”
“是人就要吃,没人送,里面的人不会自己做吗?”
“听不懂人话吗?”眼角一挑,老六向一哥靠近了一步,冷声说道:“没人送吃的,不管是熟的,还是生的,他就是要自己做,也要有东西给他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道里面的人还能自己生不成?”
“也许出来了,没人知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凌云从花园中回来,便气冲冲的去了书房。他也不知道为何生气,只觉得自己的一番心意全都扔进了水中。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那个人,所以对他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吗?
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房门上,吓得书房中正在下棋的两人,棋子都从手中掉下。
叶凌飞抹了抹额头,明明没汗,却觉得难受。“你这又是怎么了?”
“怎么不在房中陪你的美娇娘呢?”少年趁机将桌上的棋盘弄乱,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脸怪笑的看着叶凌飞,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说有些人是不是一不打仗就发疯?前阵子还死活不愿意娶,也不知怎么了进过洞房后,就转了性子,巴不得天天跟那美娇娘缠在一起。”
“这你就不知道了。”叶凌飞看了眼坐在一边黑着脸的叶凌云,拉着少年的手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之前以为是真公主,自然是不愿娶。后来不知炎秦王跟他说了什么,便不甘愿的把人娶回来了。”
“这我知道,再后来发现是个男的,更是欢天喜地的讨人欢心去了。”
“瞎说什么呢?”踹了少年一脚,叶凌飞对少年突然插话很不满,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就算是个男人,也要看是谁?叶大将军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看得上眼的。你知道这个假扮公主的人是谁啊?”
“谁啊?”叶凌云这个人虽然来者不拒,可是真放上心里的那就一个也没有了,有那么一个,那还是别人的,而且还是别人的死人。只能记得一辈子,永远得不到。现在出现了这么一个能让叶凌云上心的人,少年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
“不就是那个让某人放着将军世子不做,跑去当马夫的那位主呢!”
“啊?”少年身子一个踉跄,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来,惊恐的看着叶凌飞,又转头看向叶凌云确认,见那个某人抿着嘴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当下就叫了起来,“那人不是死了吗?不是被白秦宣用鸠酒给毒死,最后一把火烧成灰了吗?还魂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是诈死,那是一个局。一个为了套住白秦宣的局……”
听了叶凌云的话,少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什么意思?难道当初白秦宣会被……那样的人你怎么敢留在身边?不怕被他咬死吗?”
叶凌飞伸手按住乱跳的少年,“你别叫了,种了情毒的人都是傻子,说不通的。好在那人是友非敌,至少现在不会害我们。以后我们自己小心一些。”
少年甩了甩肩膀,负气的坐下,瞪着叶凌云,“你当初看上那人的时候,那人才多大,搞不好现在都长歪了,早不是你想的那样了。你之所以放不下,只是因为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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