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闯侠客行[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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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暗算加害？为休要将长门弟子尽皆除灭，下这斩草除根的毒手？”

齐自勉道：“小弟并不赞成加害掌门师哥和长门弟子，以此与廖师弟激烈争辩，为此还厮杀动手。师嫂想必也已听到见到。”

史婆婆抬头出神，泪水不绝从脸颊流下，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这叫做一不做，二不休，事已如此，须怪大家不得。”

廖自砺自被白万剑砍断一腿后，伤口血流如注，这人也真硬气，竟是一声不哼，自点穴道止血，勉力撕下衣襟包扎伤处。他的亲传弟子畏祸，却无一人过来相救。

史婆婆先前听他力主杀害白自在与长门弟子，对他好生痛恨，但听得封万里陈述情由之后，才明白祸变之起，实是发端于自己丈夫，不由得心肠顿软，向四支的众弟子喝道：“你们这些畜生，眼见自己师父身受重伤，竟会袖手旁观，还算得是人么？”

四支的群弟子这才抢将过去，争着替廖自砺包扎断腿。其余众人心头也都落下了一块大石，均想：“她连廖自砺也都饶了，我们的罪名更轻，当无大碍。”当下有人取过钥匙，将耿万钟、王万仞、汪万翼、花万紫等人的铐镣都打开了。

史婆婆道：“掌门人一时神智失常，行为不当，你们该得设法劝谏才是，却干下了这等犯上作乱的大事，终究是大违门规。此事如何了结，我也拿不出主意。咱们第一步，只有将掌门人放了出来，和他商议商议。”

众人一听，无不脸色大变，均想：“这凶神恶煞身脱牢笼，大伙儿那里还有命在？”各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敢作声。

史婆婆怒道：“怎么？你们要将他关一辈子吗？你们作的恶还嫌不够？”

成自学道：“师嫂，眼下雪山派的掌门人是你，须不是白师哥。白师哥当然是要放的，但总得先设法治好他的病，否则……否则……”

史婆婆厉声道：“否则怎样？”　

第126章自大成狂③　

史婆婆先前听他力主杀害白自在与长门弟子，对他好生痛恨，但听得封万里陈述情由之后，才明白祸变之起，实是发端于自己丈夫，不由得心肠顿软，向四支的众弟子喝道：“你们这些畜生，眼见自己师父身受重伤，竟会袖手旁观，还算得是人么？”

四支的群弟子这才抢将过去，争着替廖自砺包扎断腿。其余众人心头也都落下了一块大石，均想：“她连廖自砺也都饶了，我们的罪名更轻，当无大碍。”当下有人取过钥匙，将耿万钟、王万仞、汪万翼、花万紫等人的铐镣都打开了。

史婆婆道：“掌门人一时神智失常，行为不当，你们该得设法劝谏才是，却干下了这等犯上作乱的大事，终究是大违门规。此事如何了结，我也拿不出主意。咱们第一步，只有将掌门人放了出来，和他商议商议。”

众人一听，无不脸色大变，均想：“这凶神恶煞身脱牢笼，大伙儿那里还有命在？”各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敢作声。

史婆婆怒道：“怎么？你们要将他关一辈子吗？你们作的恶还嫌不够？”

成自学道：“师嫂，眼下雪山派的掌门人是你，须不是白师哥。白师哥当然是要放的，但总得先设法治好他的病，否则……否则……”

史婆婆厉声道：“否则怎样？”

成自学道：“小弟无颜再见白师哥之面，这就告辞。”说着深深一揖。齐自勉、梁自进也道：“师嫂若是宽洪大量，饶了大伙儿，我们这就下山，终身不敢再踏进凌霄城一步。”

史婆婆心想：“这些人怕老混蛋出来后和他们算帐，那也是情理之常。大伙儿倘若一哄而散，凌霄城只剩下一座空城还成什么雪山派？”便道：“好！那也不必忙在一时，我先瞧瞧他去，若无妥善的法子，决不轻易放他便是。”

成自学、齐自勉、梁自进相互瞧了一眼，均想：“你夫妻情深，自是偏向着他。好在两条腿生在我们身上，你真要放这老疯子，我们难道不会逃吗？”

史婆婆道：“剑儿，阿绣！”再向石中玉和石破天说道：“石中玉、史亿刀，你们三个都跟我来。”

又向成自学等三人道：“请三位师弟带路，也好在牢外听我和他说话，免得大家放心不下。说不定我和他定下什么阴谋，将你们一网打尽呢。”

成自学道：“小弟岂敢如此多心？”他话是这么说，毕竟这件事生死攸关，还是和齐自勉、梁自进一齐跟出。廖自砺向本支一名精灵弟子努了努嘴。那人会意，也跟在后面。

一行人穿厅过廊，行了好一会，到了石破天先前被禁之所。成自学走到囚禁那老者的所在，说道：“就在这里！一切请掌门人多多担代。”

成自学从身边取出钥匙，去开石牢之门，三两下就打开了，看看里面还有一层门，似乎还没人来过，他右手发抖，提着的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便是不敢去开第二道石门。

史婆婆抢过钥匙，插入匙孔中一转，发觉这道石门也已打开，只道丈夫确已脱身而出，不由得反增了几分忧虑：“他脑子有病，若是逃出凌霄城去，不知在江湖上要闯出多大的祸来。”推门之时，一双手也不禁发抖。

石门只推开数寸，便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哈哈大笑。

众人都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只听得白自在狂笑一阵，大声道：“什么少林派、武当派，这些门派的功夫又有屁用？从今儿起，武林之中，人人都须改学雪山派武功，其他任何门派，一概都要取消。大家听见了没有？普天之下，做官的以皇帝为尊，读书人以孔夫子为尊，说到刀剑拳脚，便是我威德先生白自在为尊。哪一个不服，我便把他脑袋揪下来。”

史婆婆又将门推开数寸，在黯淡的微光之中，只见丈夫手足被铐，全身绕了铁链，缚在两根巨大的石柱之间，不禁心中一酸。

白自在乍见妻子，呆了一呆，随即笑道：“很好，很好！你回来啦。现下武林中人人奉我为尊，雪山派君临天下，其他各家各派，一概取消。小翠，你瞧好是不好？”

史婆婆冷冷的道：“好得很啊！但不知为何各家各派都要一概取消。”

白自在笑道：“你的脑筋又转不过来了。雪山派武功最高，各家各派谁也比不上，自然非取消不可了。”

史婆婆将阿绣拉到身前，道：“你瞧，是谁回来了？”她知丈夫最疼爱这个小孙女，此次神智失常，便因阿绣坠崖而起，盼他见到孙女儿后，心中一喜欢，这失心疯的毛病便得痊愈。阿绣叫道：“爷爷，我回来啦，我没死，我掉在山谷底的雪里，幸得奶奶救了上来。”

白自在向她瞧了一眼，说道：“很好，你是阿绣。你没有死，爷爷欢喜得很。阿绣，乖宝，你可知当今之世，谁的武功最高？谁是武林至尊？”阿绣低声道：“是爷爷！”白自在哈哈大笑，说道：“阿绣真乖！”

白万剑抢上两步，说道：“爹爹，孩儿来得迟了，累得爹爹为小人所欺。让孩儿替你开锁。”成自学等在门外登时脸如土色，只待白万剑上前开锁，大伙儿立则转身便逃。

却听白自在喝道：“走开！谁要你来开锁？这些足铐手镣，在你爹爹眼中，便如朽木烂泥一般，我只须轻轻一挣便挣脱了。我只是不爱挣，自愿在这里闭目养神而已。我白自在纵横天下，便数千数万人一起过来，也伤不了你爹爹的一根毫毛，又怎有人能锁得住我？”

白万剑道：“是，爹爹天下无敌，当然没人能奈何得了爹爹。此刻母亲和阿绣归来，大家很是欢喜，便请爹爹同到堂上，喝几杯团圆酒。”说着拿起钥匙，便要去开他手铐。

白自在怒道：“我叫你走开，你便走开！我手脚步上戴了这些玩意儿，很是有趣，你难道以为我自己弄不掉么？快走！”

这“快走”二字喝得甚响，白万剑吃了一惊，当的一声，将一串钥匙掉在地下，退了两步。他知父亲以颜面攸关，不许旁人助他脱难，是以假作失惊，掉了钥匙。

成自学等本在外间窃听，听得白自在这么一声大喝，忍不住都在门边探头探脑的窥看。

白自在喝道：“你们见了我，为什么不请安？那一个是当世第一的大英雄、大豪杰？”

成自学寻思：“他此刻被缚在石柱上，自亦不必怕他，但师嫂终究会放了他，不如及早讨好于他，免惹日后杀身之祸。”便躬身道：“雪山派掌门人白老爷子，是古往今来剑法第一、拳脚第一、内功第一、暗器第一的大英雄，大豪杰，大侠士，大宗师。”梁自进忙接着道：“白老爷子既为雪山派掌门，什么少林、武当、峨嵋、青城，任意门派都应取消。普天之下，唯白老爷子一人独尊。”齐自勉和四支的那弟子跟着也说了不少谄谀之言。

白自在洋洋自得，点头微笑。

史婆婆大感羞惭，心想：“这老儿说他发疯，却又未必。他见到我和剑儿、阿绣，一个个都认得清清楚楚，只是狂妄自大，到了难以救药的地步，这便如何是好？”

白自在突然抬起头来，问史婆婆道：“丁家老四前几日到来，向我自呜得意，说你到了碧螺山去看他，跟他在一起盘桓了数日，可有此事？”

史婆婆怒道：“你又没真的发了疯，怎地相信这家伙的胡说八道？”阿绣道：“爷爷，那丁不四确是想逼奶奶到他碧螺山去，他乘人之危，奶奶宁可投江自尽，也不肯去。”

白自在微笑说道：“很好，很好，我白自在的夫人，怎能受人之辱？后来怎样？”

阿绣道：“后来，后来……”手指石破天道：“幸亏这位大哥出手相助，才将丁不四赶跑了。”

白自在向石破天斜睨一眼，石牢中没甚光亮，没认出石破天和石中玉来，心中微有好感，点头道：“这小子的功夫还算可以。虽然和我相比还差着这么一大截儿，但要赶跑丁不四，倒也够了。”

史婆婆忍无可忍，大声道：“你吹什么大气？什么雪山派天下第一，当真是胡说八道。这孩儿是我徒儿，是我一手亲传的弟子，我的徒儿比你的徒儿功夫就强得多。”

白自在哈哈大笑，说道：“荒唐，荒唐！你有什么本领能胜得过我的？”

史婆婆道：“剑儿是你调教的徒儿，你这许多徒弟之中，剑儿的武功最强，是不是？剑儿，你向你师父说，是我的徒儿强，还是他的徒儿强？”

白万剑道：“这个……这个……”他在父亲积威之下，不敢直说拂逆他心意的言语。

白自在笑道：“你的徒儿，岂能是我徒儿的对手？剑儿，你娘这可不是胡说八道吗？”

白万剑是个直性汉子，赢便是赢，输便是输，既曾败在石破天手底，岂能不认？说道：“孩儿无能，适才和这小子动手过招，确是敌他不过。”

白自在陡然跳起，将全身铁链扯得呛啷直响，叫道：“反了，反了！那有此事？”

史婆婆和他做了几十年夫妻，对他心思此刻已明白了十之八九，寻思：“老混蛋自以为武功天下无敌，在凌霄城中自大称王，给丁不四一激之后，就此半疯不疯。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教他遇上个强过他的对手，挫折一下他的狂气，说不定这疯病倒可治好了。只可惜张三、李四已去，否则请他二人来治治这疯病，倒是一剂对症良药。不得已求其次，我这徒儿武功虽然不高，内力却远在老混蛋之上，何不激他一激？”便道：“什么古往今来武功第一、内力第一，当真不怕羞。单以内力而论，我这徒儿便胜于你多多。”　

第127章自大成狂④　　

史婆婆和他做了几十年夫妻，对他心思此刻已明白了十之八九，寻思：“老混蛋自以为武功天下无敌，在凌霄城中自大称王，给丁不四一激之后，就此半疯不疯。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教他遇上个强过他的对手，挫折一下他的狂气，说不定这疯病倒可治好了。只可惜张三、李四已去，否则请他二人来治治这疯病，倒是一剂对症良药。不得已求其次，我这徒儿武功虽然不高，内力却远在老混蛋之上，何不激他一激？”便道：“什么古往今来武功第一、内力第一，当真不怕羞。单以内力而论，我这徒儿便胜于你多多。”

白自在仰天狂笑，说道：“便是达摩和张三丰复生，也不是白老爷子的对手。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只须能有我内力三成，那也足以威震武林了。”

史婆婆冷笑道：“大言不惭，当真令天下人齿冷。你倒和他比拚一下内力试试。”　

白自在笑道：“这小子怎配跟我动手？好吧，我只用一只手，便翻他三个筋斗。”

“好，你有本事在和这孩子斗斗，他的轻功与剑法，天下罕见，你敢和这两孩子比试吗？”史婆婆怕石破天一个人不够，忙拉出石中玉说道。

“哈哈！天下武功中，谁不知道我雪山派剑法天下无敌，这小子的剑法能怎么样？”白自在大笑道。

“哈哈！这小子就是你们雪山派的，他叫石中玉，你敢不敢和他比上一比？”史婆婆故意也笑的很大，说道。

“什么？是石中玉，好小子，你来了？好，你来跟我比比，都是你这小子，害的我家阿秀掉雪谷里去了，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小子。”白自在一听是石中玉狠狠的说道。

“奶奶。。。”阿秀听到爷爷说要教训自己的情郎，当下摇着史婆婆的手道。

“我知道，你放心。”史婆婆点点头。

史婆婆知道丈夫武功了得，当真比试，只怕他伤了石破天和石中玉的性命，他能说这一句话，正是求之不得，便道：“这少年是我的徒儿，这石中玉是封万里的徒儿，又是阿绣没过门的女婿，便是你的孙女婿。你们三人比只管比，却是谁也不许真的伤了谁。”

白自在笑道：“他想做我孙女婿么？那也得瞧他配不配。好，我不伤他性命便是。”

忽听得脚步声响，一人匆匆来到石牢之外，高声说道：“启禀掌门人，封师兄和‘黑白双剑’等人来了，正在大厅！”

“哦？万里回来了？”史婆婆笑了笑，当下带着花万紫等人离开。

石破天和石中玉正要跟着出去，忽听得白自在叫道：“你们这两小子留着，我来教训教训你们两。”

石破天和石中玉停步转过身来，。阿绣本已走到门边，关心石中玉的安危，也退了回来，她想爷爷半疯不疯，和石破天比内力，又和爱郎比剑法，只怕下手不分轻重而杀了他，自己功力不济，危急之际却无法出手解救，叫道：“奶奶，爷爷真的要跟……跟他们比试呢！”

史婆婆回过头来，对白自在道：“你要是伤了我徒儿和石中玉两人的性命，我这就上碧螺岛去，一辈子也不回来了。”

白自在大怒，叫道：“你……你说什么话？”

史婆婆更不理睬，扬长出了石牢，反手带上石门，牢中登时黑漆一团。

阿绣俯身拾起白自在脚边的钥匙，替爷爷打开了足镣手铐，说道：“爷爷，你就教他们两几招武功吧。他们两没练过多少功夫，本领是很差的。”

白自在大乐，笑道：“好，我只须教他们几招，他们便终身受用不尽。”

石中玉知道阿秀是希望白自在别伤了自己和弟弟，但作为一个男人，却听到自己的女人求家人饶了自己，那绝对是受不了滴！

于是大声说道：“祖师爷爷，小子石中玉这就来领教，领教您高超的剑法。”

说完，人已拿出两把剑，一把剑给白自在，一把剑留给自己。　

第128章比剑　

话说那阿秀说完话，就跟着史婆婆离开了，她在离开之时双眼紧紧的盯着石中玉看，显然是害怕他受到伤害。

这让石中玉有些郁闷！自己好歹一个男儿，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如此呢！

于是大声说道：“祖师爷爷，小子石中玉这就来领教，领教您高超的剑法。”

说完，人已拿出两把剑，一把剑给白自在，一把剑留给自己。　

那白自在是什么人，他是威德先生，他是雪山派掌门人。

只见白自在接过石中玉抛来的长剑，随意挽了几朵漂亮的剑花，就横立胸前，大声说道：“臭小子们，你们两一起来吧！”

“请了！”石中玉知道白自在很强，当下右手弹了弹宝剑，宝剑龙吟般的一声长吟过后，石中玉出手了。

如果是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不会贸然出手，但对于白自在，石中玉心中没底，他觉得还是以快制胜比较好，当下手中长剑‘唰！唰！唰！’三声过后，一道道剑影已经完全笼罩住了白自在。

石破天站在一旁看的清楚，他发现石中玉使的剑法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雪山剑法，而是另一种很快的剑法，似乎看起来，这路剑法比雪山剑法更为高明些。

这两人，一个在动手，一个在看，那白自在却怒了，他大叫一声，凭借深厚的内力，硬是把石中玉的快剑给挺了下来。

石中玉发现白自在发怒，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长剑由本来的快加速，使起来更快了，势必要在短时间内取胜，因为这比起速度来，十个白自在也不如一个石中玉。

话又说回来，就算石中玉打不过这白自在，以他石中玉的机智和轻功，那白自在也抓不住他。

心中如此一想，手中的长剑却丝毫没有变慢，迅速的连出七七四十九剑，剑剑连环，齐向白自在周身逼去。

这一手剑法，让白自在可是惊出了一声冷汗，心中大叫‘不妙’，这下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白自在慌忙之下来了招‘赖驴打滚’，硬是翻到了旁边去。

一旁看到的石破天大叫道：“哥，手下留情，德饶人处且饶人啊！”

“靠！这小子到好，把我教他的话，给说出来了。”石中玉心中说道。

“好吧！祖师爷爷，你快起来，咱们再比过。”石中玉点点头，随意挥动了几下长剑说道。

“臭小子，谁让你叫的？什么德饶人处且饶人，我白自在岂会输给这小子，刚刚我是看在阿秀喜欢他的份上，才出了两分力，恩，说来也不错，这小子的功夫在少年之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了，小子，你刚刚出了几分力？”白自在向石破天说完，又朝石中玉问道。

“爷爷，我大概用了差不多九成力了，爷爷武功高强，如果小子不用九成力，加上用了点偷袭，哪里会赢的了爷爷呢！”石中玉谦虚道。

“哼！小子，那你还故意留了一成力是不是？好，有本事全用出来，爷爷全接下了。”白自在当下甚是得意，丝毫没觉得自己刚刚躲的是多么的窝囊，还一脸板着道。

“爷爷，你接好了。”石中玉点点头，说道。

可是如果白自在此时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石中玉眼下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石中玉使出了风轻扬教给他的独孤九剑，虽然如今的石中玉已经完全会了独孤九剑，却遇到了点麻烦，那就是他还不能完全融会贯通他身上的所有武功，也就是说，他只是像翻书一样，一套套的武功用出，然后再换，即使他会的武功再多，也总会有一天用完的时候，风轻扬是神，而且是剑神，可石中玉也不能完全依赖风轻扬。

这一点，不光是风轻扬知道，石中玉也知道。

是以，石中玉出剑了。

点点寒茫在这黑暗的地牢中，是那么的耀眼，石中玉的长剑带着这耀眼的寒茫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朝白自在胸口刺去。

白自在就是白自在，虽然他大意，虽然他狂！

可是你绝对要知道，一般狂妄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实力。

白自在扬起手中的长剑，‘叮当’的一声，就把石中玉那不可思议的一刺给挡了下来，乘着石中玉没有反应，白自在发动了进攻。

抢上三步，挺剑刺出，石中玉只得回剑来挡，哪知这白自在不再和石中玉兵刃相碰，立时变招，带转剑锋，斜削敌喉。这一招‘雪泥鸿爪’出剑部位极巧，发挥了雪山派剑法的绝艺。

宗师级的就是宗师级的，他虽然这一招剑法和白万剑打石破天时一样，但以用剑的力道和速度来看，完全比白万剑强多了。

石中玉不会金乌刀法，但他也有他自己的方法来取胜。

既然这白自在已经说了，不会伤他性命，那就不担心，石中玉丝毫不理会那向自己咽喉刺来的长剑，递上自己的长剑，似乎想以一命抵命的方式来斗。

白自在却是心中大急，他可是记得老婆史小翠走的时候说的话，如果自己伤害了这两个孩子，那她是会去碧螺岛的，她说话一向算话，如果真伤了这小子，那还不完了。

一想到这里，白自在的长剑顿时慢了下来，石中玉借势长剑一挺，显然就要刺中白自在了，可是白自在此时没有动，不知道他是因为还在想事没动，还是根本就动不了。

这一剑来的实在是太快了，石中玉就要收不住手了。

第129章比斗（上）　

话说上章说到了，石中玉一剑得手，白自在半途减速，眼看着石中玉的长剑就要刺中白自在了，可是白自在这会儿却不动了，到底是他还在想事没注意，还是他动不了呢？

这一点，石中玉和石破天俩人都不知道。

石破天大叫一声，慌忙提刀就要来阻挡这一剑，可惜他的身法跟不上石中玉，只有一步之遥了，难道就要看着眼前的一条生命就这样失去吗？

石中玉慌了，是的，他慌了，他不信，怎么白自在就这么如此垃圾，被自己一招就给吓住了不动，这。。。这传出去还真没人会信呢！

但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石中玉的剑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