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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落的痛苦中成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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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急忙地过来一杯温水,文晓涛喝了几口,慢慢睁开眼睛。师父,弟弟妹妹们正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师父”文晓涛弱弱的叫了声。
“晓涛感觉怎麽样?”凌天关心的问。
“谢谢师父的关系,晓涛没事了。”文晓涛虚弱的回答。
“哥发了一夜的高烧,担心死我们了。”
“哥这几天去哪了?”三个小家伙围在哥哥的床前问个不停。
“粥来了”凌云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来。
“我来吧。”刘英华很自然接过粥。她坐在文晓涛的床前,一勺接一勺地喂哥哥喝粥,动作自然而流畅,没有一丝的造作。
文晓冬忍不住调侃起两个人“哥是因祸得福,看嫂子多温柔啊,羡慕死我们大家了。”
文晓涛和刘英华两人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麽害羞的。”文晓冬的嘴可不是饶人的。
“什么老夫老妻?”刘英俊不解地问。
文晓冬拉着二哥,两人咬了半天的耳朵,刘英俊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你们再说什么?”凌云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两人齐声回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文晓涛瞪了两个弟弟一眼。
凌天咳嗽两声说:“好了,不要闹了,晓涛你该说说,你这五天去哪里吧?”
文晓涛点了点头道:“这还要从一个叫金钩蝎子的女杀手说起……”
自从箫氏父子和好后,箫父对儿子很宽容,给儿子最大的自由空间,箫洛轩的生活很快步入正轨,每天朝九晚五,工作之余,上上网,写写小说,日子过得很舒适。
最近一段时间,箫国昆发现儿子不太对劲,工作时间总走神,经过仔细观察才知道,儿子有了新一的女孩,箫国昆派人调查了一下女方的背景,吓了一跳,儿子喜欢的人竟是代号为“金钩蝎子”的女杀手,清纯美丽的外表不过是她的保护色,箫国昆当机立断下了必杀令,因此刚刚缓和的父子关心再度降到冰点,箫洛轩一口咬定父亲冤枉好人,滥杀无辜。无论箫国昆怎么解释,他也不听。箫父无奈只好请义子文晓涛做调停人。
文晓涛不告而别是去了B市的义父家。听义父讲述完,文晓涛颇感头疼,箫洛轩的执拗他不是没见过,简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况且这中间还涉及到一个情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英雄豪杰都葬送在这个字上,周幽王为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唐明皇为搏杨贵妃一笑而毁了大好河山,想来箫洛轩也是为情所困,为情所累。
“义父,您不要急我去劝劝轩哥。”文晓涛看义父痛心疾首的样子,心中有几分酸涩,可怜天下父母心,所有的父母都希望孩子过的开心快乐,当孩子有危险时会义无反顾的冲到孩子的面前,为了孩子他们可以做任何事,宁可孩子恨他们也要做,父母的爱是天下最无私的,轩哥怎么就不明白义父的心呢?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人都是这样,拥有幸福时不知珍惜,失去是才会后悔。
当文晓涛踏入箫洛轩的房间时,他正抱着酒瓶子,拼命的灌酒,颓废的样子让文晓涛气不打一处来。
“你喝够了没有?”文晓涛一把抢下好兄弟手中的酒瓶子。
“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关老子的事,滚”箫洛轩两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文晓涛心头的怒火蹭蹭往上窜,“我他妈的就要管你的事,箫洛轩你还算是哥男人吗?为了个女人,你借酒浇愁,醉生梦死,你对得起生你养你,含辛茹苦把你培养成人的父母吗?为了一个女人,你不惜和生父决裂,你知不知道义父为了你寝食难安,你还配做义父的儿子吗?”
〃不许你说林夕,她是个好女孩。她清纯可爱,她善解人意,他聪慧美丽,她……〃箫洛轩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回想起和林夕相处的一个多月,有太多的甜蜜,太多的回忆,她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牵动我的心。她的开朗乐观,面对逆境从不认输,她甜甜的笑容,感染了我孤寂的心,她细心的呵护,让我找到一种家的感觉,原以为幸福就在身边,没想到幸福离自己这么遥远。
“你还真是个情种。”文晓涛冷笑一声道:“她是杀手,专门为杀你而来,你还将她捧在手里疼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无穷,这句话还真有道理。”
“不是,她不是”箫洛轩痛苦的抱住头,经过这些天,他逐渐明白林夕的真正身份,但他不愿相信现实,也不能接受现实。
文晓涛看好兄弟自怨自艾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我文晓涛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原以为你是地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没有担承的懦夫。”
“我不是懦夫。”箫洛轩被戳到痛楚,恼羞成怒,一拳打向文晓涛。
文晓涛很轻松避过,“想和我打一架,我成全你。”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不分招数,不分套路,打到非常无赖,房间里的酒瓶子乒乓嗙嗙飞得到处都是,原本凌乱不堪的房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萧家的保镖哪见过这等阵势,急忙报告给箫国昆。
“让他们打,不用管。”箫国昆知道儿子压抑太久,需要发泄。
“箫洛轩,败家玩意,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不知道义父急成什么样子,我要带义父打醒你这个不孝子。”
“文晓涛,老子愿意,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箫洛轩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对,文晓涛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有爸你没有我气死你。〃
……
最后两人累的筋疲力尽,并排躺在地板上。
“林夕,林夕是一场梦,你的梦也该醒了吧。”
“我知道。晓涛谢谢你!”箫洛轩拿起两瓶啤酒,递给文晓涛一瓶,自己一瓶,“好兄弟干杯”
“干杯”文晓涛早就忘了胃病这回事,整瓶啤酒灌进肚子里。
冲动的结果是很惨的,惨着蹂躏的胃,大声抗议主人的暴行。
文晓涛双手捂着胃,痛苦的蜷起身子。
“晓涛,你怎么了?”
“怕是胃病犯了。”
“晓涛,你忍一忍,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一阵忙乱过后,文晓涛被送进医院,经医生诊断是慢性胃炎。
文晓涛住了四天院,在第五天时,不顾箫氏父子的反对回到S市。
文晓涛讲完了,看师傅的脸可以和包公相媲美了,黑的吓人。
“你身上的鞭伤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义父教训轩哥时,我……”文晓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父打断,“你为他挡了几下是吧?”
“是”文晓涛实话实说。
“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等你伤好了,师父一次性和你把帐算清楚。”
“是”文晓涛心里直哆嗦,完了这下自己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书房的新盆栽
文晓涛讲完了,看师傅的脸可以和包公相媲美了,黑的吓人。
“胃没好就敢喝啤酒,胆子不小。等你上要好了,师父一次性和你把帐算清楚。”
“是”文晓涛心里直哆嗦,完了这下自己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文晓涛身上的伤,看上去很严重,其实都是一些皮肉伤,养几天就好了。
“晓涛,爸让你去书房,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好好谈谈。”凌云一脸坏笑的出现在师弟的面前。
“我知道了”文晓涛早知道会有今天,没想到会这麽快,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走入书房。
“师父好”每次见到师父,文晓涛都会紧张,今天也不例外。
凌天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件徒弟来了……放下手头的工作,淡淡的问:“晓涛,身上的伤好了吗?”
“回师傅的话,好得差不多了。”文晓涛用眼睛偷偷瞄了瞄师父,想从师父的脸色中看出些苗头,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师父已经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水平。
“既然如此,咱们该算算账了,你先去那边反省反省。”凌天指了指墙角,对徒弟说。
“是”文晓涛走到墙角,按标准的军姿站好。抬头,挺胸,收腹,腿挺,肩平,两眼目视前方,双手紧贴裤缝,整个身体绷得像弹簧。维持这样的姿势颇费体力,凌天似乎还不满意,站起身从饮水机里接了满满的三杯水,分别放在徒弟的头上,和两肩上、“90分钟,给我顶好了,水杯里的水洒出来一滴5板子,一杯掉下去100板子。”
〃是,师父〃文晓涛小心翼翼地说着,唯恐自己一不小心,把头顶上和双肩,微微一晃都能溅出水来的杯子摔下去。
凌天交代完,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工作。
笔直地冲墙站着,头和双肩个放着一杯水,文晓涛第一次被师父以这种方式教训,颇有些不适应,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杯子里的水在杯壁上来回漾了几次,荡起一圈一圈的水纹,险些洒出来。90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文晓涛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小心,小心再小心,杯子里的水,还是慢慢洒出来,水滴顺着文晓涛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滴到肩膀上,濡湿了一大片衣裳。幸好水杯没掉下来,否则100板子,够自己在床上趴半个月了。
凌天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早过了90分钟,看见站在墙角的挺拔的“盆栽”这才想起来自己罚了徒弟在那儿站着。
“想明白没有?”凌天站在徒弟背后,看着湿漉漉贴在徒弟肩上的衣服,有点儿心疼,但仍板起面孔,沉着声问道。
文晓涛被这严肃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三杯水同时落地,他看着地上的杯子死的心都有了,300下,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回话,你还懂不懂规矩?”凌天低声斥责道。
“晓涛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让师父担心了,晓涛知错,师父梦不能饶晓涛这一次?”
“回房换一件干爽的衣服,责罚的事回来再说。”凌天不知可否地说。
“是”文晓涛不敢再多说什么,退了出去。
当文晓涛回来时,看到师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柄二尺宽的戒尺。
300下全部打在手上,文晓涛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种景象,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凌天用戒尺指了指地,文晓涛会意屈膝跪在师父的面前 。
“把手身出来,五指并拢,不许躲,身子跪稳当了。”凌天言简意赅的吩咐道。
文晓涛乖乖伸出手,抱有一丝希望地问“师父,打多少下?”
“明知故问”凌天挑了挑眉,十分不悦地回答。徒弟那点都好,就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这个坏毛病如不及时纠正,后果不堪设想,晓涛不要怪师父心狠,师父也是没办法,师父有义务有责任帮你改掉身上所有的缺点。
当文晓涛回来时,看到师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柄二尺宽的戒尺。
300下全部打在手上,文晓涛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种景象,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凌天用戒尺指了指地,文晓涛会意屈膝跪在师父的面前 。
“把手身出来,五指并拢,不许躲,身子跪稳当了。”凌天言简意赅的吩咐道。
文晓涛乖乖伸出手,抱有一丝希望地问“师父,打多少下?”
“明知故问”凌天挑了挑眉,十分不悦地回答。徒弟那点都好,就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这个坏毛病如不及时纠正,后果不堪设想,晓涛不要怪师父心狠,师父也是没办法,师父有义务有责任帮你改掉身上所有的缺点。
这句话彻底将文晓涛送入地狱,他低着头等待疼痛的降临。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分毫不差打在文晓涛的做手上,立刻肿起一条深红色的绫子。
“呃”文晓涛深深皱了一下眉,拼命忍住抽回手的欲望。
“我说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你打架,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凌天停下戒尺问道。
“师父,晓涛不能看着轩哥就此颓废下去,晓涛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借口”狠狠一戒尺落在文晓涛的右手上。“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你为什么一定要选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文晓涛不服气地反驳道。
“还敢顶嘴”
“啪”“啪”“啪”凌天一口气打了徒弟20多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文晓涛同学的双手肿得像发酵的馒头,跪着的身子左右摇摆,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往下落。
“你还要坚持吗?”凌天冷冷地问。
“是”文晓涛坚定地点了点头,“如果在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会这样做。”
文晓涛的不识时务彻底激怒了凌天,明明是你的错,结果你还比谁都有理了,简直不可饶恕,
凌天一把将徒弟拉到自己腿上,三下两下拽掉裤子。
“师父”文晓涛惊呼一声,脸刷的一下红了。再过几天自己就是17岁了,还要被师傅这样没脸的教训,传出去还怎麽活呀?为了摆脱困境,文晓涛拼命挣扎。哪知师父的手掌,立即牢牢的按在了他的腰上,想动一下都难,他只能徒劳的蹬几下腿。
“给你脸了是不是?竟敢和我顶嘴,惯的你。”凌天抡圆了巴掌,对着徒弟浑圆的臀部猛拍下去。
师父的巴掌带着多年工夫的劲力。决不比任何工具来得轻松。文晓涛的臀上很快就有燎原之势。灼热肿胀。油煎锅烙般蔓延。
“说,你错了没有?”凌天一面打,一面问。
文晓涛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肯认错,我就打到你肯认错为止。〃我还不信治不了你,凌天越想越气,下手越来越狠。
“啪”“啪”“啪”“啪”“啪”……又急又猛的一串手掌煽过,文晓涛细碎的呃啊之声在牙缝唇边轻逸。
“你以为你长大了,师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师父的训斥总是伴着清脆的拍打声。
绝强的文晓涛受不了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上的冷汗濡湿了衣衫。“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师父,师父饶了我吧。”
“想让我饶了你,休想,还敢和我对着干,你给我好好长长记性。”
一阵猛烈的暴风雨过后,再看文晓涛同学的屁股,可以用色彩斑斓来形容。
“师父,疼,疼”文晓涛断断续续的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能记住教训吗?打架的帐到此为止,现在咱们来算算喝酒的帐。”凌天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和小朋友说咱们玩吧这么简单。
文晓涛恨不得找一个坚硬的锐角,一头撞上去,自己红肿的屁股,怎麽能禁得起师父的敲打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文晓涛快把肠子给悔青了。
凌天将徒弟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拿家法板子。
文晓涛趴伏在的沙发上,只剩下淡紫伤痕的嫩白结实的翘臀被腹下塞的软垫托的高耸,像祭品在奉献。
从没有过如此的狼狈,文晓涛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偷眼瞄了瞄师父手中的家法板子,心里狂跳不止,那块红木板子,给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回忆。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胃病没好就感喝酒,你以为你是铁人吗?”
“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在一条火蛇疯狂的在皮肤上肆虐。从上到下,一板挨着一板。板痕相叠。
“我再不敢了……疼。,疼……疼,。师父……”文晓涛惨叫声连连,早忘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你才16岁就有了胃病,老了怎么办?”凌天越是心疼打得越狠。晓涛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性格自己岂会不知,这个孩子总是为他人着想,从不将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所有的疼痛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担,他不愿意说,也不能说,再大的委屈也要咽进肚子里。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不知疲倦,其实不过是苦苦支撑罢了。这个当大哥的真不容易,否则怎麽会累出胃病呢?
“啊……师父……饶了我……不敢了……疼……”随着臀上青紫痕的逐渐增多,文晓涛叫得是撕心裂肺。
“行了,别叫了,有那麽疼吗?”凌天放下板子轻轻安慰徒弟。
文晓涛只剩喘气的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恢复精神。
“师父,抱我回房吧,晓涛走不动了。”文晓涛见师父不生气了,开始撒娇。
文晓涛的房间(一下为恶搞)
文晓涛趴在床上,吃着妹妹刘英华做的爱心水果拼盘,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今天是端午节应该吃粽子,不过他不爱吃,妹妹给他送来水果拼盘。红肿的双手也不耽误,他吃水果的性质。
凌天坐在床边给徒弟上药,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自己乖巧,听话的徒弟吗?怎么一看到吃的两眼直放绿光呢?没心没肺的家伙,活该你挨打。
不是背叛的背叛
凌天将徒弟抱进客房,轻轻放在床上,褪下他的裤子,用清凉的药膏擦拭红肿淤紫的屁股,虽然;给徒弟上药的双手已经极尽可能的轻柔;但文晓涛还是疼得受不了。
“师父,我不要上药……疼……我……我受不住……”趁师父调药膏时,文晓涛侧过身子,不顾牵扯身上的伤口,抬起湿润的眼眸。可怜的小鹿一般哀求。
凌天拧了下眉叹气。严厉中又带些许无奈的哄了一句:“你给我乖乖趴好,忍一忍就过去了,这药虽然凌厉,可对消除淤肿,活血很有效。”
文晓涛依然执拗的摇头,闪烁着湿润的眼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师父。
“晓涛!是不是再赏你一顿板子你才能听话。”凌天清楚如果不上药,徒弟的伤势会延迟愈合,并且疼痛的时间会长。只能硬起心肠,板了脸吓他。
文晓涛哪敢再受罚,只好忍着疼,半侧着身子趴下,把头埋在双臂圈住的枕头上。随着师父上药的动作,文晓涛缩紧手指。
臀上传来火烧般的蛰痛感已渐渐平复。见师父给他拉好被子,安慰的拍拍他的肩。似乎要出去。
“师父,陪陪晓涛吧。别再生我的气。”文晓涛低声哀求着。
凌天微笑的坐在了床边,伸手揉揉徒弟的短发。“好了,晓涛,都过去了,师父不会再生气了。”
文晓涛把头靠在师父的手上用力的点点头,疲倦的闭了眼甜甜的睡了。
养伤的时光是文晓涛最快乐的时光,不用每天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用每天和客户打交道。弟弟妹妹陪在自己床边说说笑笑,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文晓涛休息了5天,开始正常的工作。生活一下子回到原点,每天在家里和公司来回奔波,文晓冬和刘氏兄妹也陆续恢复学业,平淡的生活像一碗白开水了无生趣。然而平静的背后却是危机四伏,暗波汹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接近他们兄妹,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展开,兄弟情手足义即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二哥,最近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你遇到什么麻烦吗?”吃晚饭时,文晓冬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二哥,你说话经常辞不达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英华不解地问。
刘英俊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得光,他笑着说:“最近太累了,一时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很快就会好。”
虽然刘英俊掩饰的很好,但文晓涛还是看出二弟心中的不安和慌乱。他没多想安慰弟弟两句。
晚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
刘英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这几天发生的事。
五天前,刘英俊放学回家,在校门口遇到专诚等候他的两位故人。父亲生前的两大护法,阳顶天和殷天正。
“殷叔叔,阳叔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父亲生前的好兄弟,刘英俊的眼圈红了,小时候他们经常抱着自己玩,给自己买各种礼物,自从父亲去世后,他们也神秘失踪了,原以为他们早已不再人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大少爷”殷天正抚摸着刘英俊消瘦的脸庞,心中有几分酸涩,这孩子在外面漂泊了大半年,一定吃了很多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叔叔待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所谓安全的地方就是刘家旧宅,一栋三层的豪华别墅,原以为这里已经荒废了,没想到依然生机勃勃。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刘英俊一下子想到从前的点点滴滴,父亲带着自己和妹妹在花园里纳凉,一家人其乐融融。父亲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头,温柔地说:“英俊长大了,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父亲的话犹在耳边,父亲却早已撒手人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大少爷好〃有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像刘英俊鞠躬问好。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殷天正和阳顶天领着刘英俊来到刘志军生前的卧房。
一切都保持原样,依旧那么整洁干净,一尘不染,唯一的不同是墙上挂着父亲的遗像,照片上的父亲一身笔挺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精神,父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下子刺痛了刘英俊的心,扑通一声,他跪在父亲的遗像前,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地上。
殷天正和阳顶天默默的跪在少爷的背后。“少爷,这半年属下们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报仇雪恨的机会,只要少爷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重振刘家的雄风。”
“不”刘英俊断然拒绝,“哥对我和英华恩重如山,我不能做对不起哥的事。”
“恩重如山”阳顶天嗤之以鼻,“文晓涛收留你们不过是刁买人心,欺世盗名摆了,他是在利用少爷您,他怎么能对杀父仇人的孩子好?少爷不要被他的善良外表所欺骗。”
“不许你们这样侮辱哥”刘英俊回头狠狠瞪着阳顶天,一字一顿地说:“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你们不要挑拨离间。”
“大少爷”殷天正痛心疾首地说:“文晓涛是您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您怎么能帮着他说话,如果老大泉下有知,会有多伤心。”
提到父亲,刘英俊的眼神黯淡下来,叹了口气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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