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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落的痛苦中成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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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晓涛不说话,文晓冬就一直哭,边哭边说:“哥一点都不在乎晓冬,呜呜呜,哥只想着自己,不顾晓冬的死活。呜呜呜!哥太狠心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别哭了哥给你签还不成吗?”最终文晓涛不得不缴械投降。
“哥最好了。”文晓冬立刻破涕为笑,长长的睫毛下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实在惹人怜爱。
“晓冬,你就害哥哥吧。”文晓涛将签好的成绩单交给弟弟。
“谢谢哥”文晓冬心满意足的走了。
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文晓涛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晓冬这孩子越来越会撒娇了,他撒娇的小模样真可爱,单凭这一点,艾顿打也值了。
果然不出文晓涛所料,三天后事情就败露了,文廖辉拖着大儿子伪造自己签名的成绩单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们两个给我滚到书房跪着去。”文廖辉对着两人大吼道。
“是”两人哆哆嗦嗦的走了。
文廖辉看着成绩单上硕大的“文廖辉”三个字就来气,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要去学校检查工作,这件事还不支会瞒多久,伪造我的签名也就罢了,还写得这么难看,实在是不可原谅,文晓涛老子不打你一个月下不去床老子的“文〃字倒过来写。
文晓涛和文晓冬两人并排跪在书房的墙角,“哥,爸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文晓冬不解地问。
“爸是学校的校董,随时回去学校检查工作,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哥,对不起!”文晓冬小心翼翼的说。
“兄弟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哥给你签名那天就知道会有今天,你不用在意。”
文晓冬低下头不说话了。
一个小时后,文晓冬跪不住了,揉着自己酸麻的膝盖对哥哥说:“爸怎么还不来,不是把咱们忘了吧?”
“不会的,你再忍一忍,爸很快就来了。”文晓涛安慰弟弟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一动不动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个多小时,文晓涛也受不了,他也希望父亲早点过来。
半个小时后,“哥,我膝盖疼,脖子发酸,全身都难受。”
“靠在哥的身上歇一会。”
“哥,我饿了,晚饭还没吃呢?”
“等事情结束了,哥给你做粥吃。”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文晓冬直接坐在了地上,噘着小嘴抱怨道:“爸真残忍,罚跪还不给东西吃,他想饿死咱们吗?”
“晓冬,别胡说,爸怎么会饿死咱们,你快跪好了,小心爸来了打你屁股。”文晓涛可不敢像弟弟那么放肆,他一直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不曾移动半分。
文晓冬万分不情愿的跪直身子,又开始抱怨起地面“什么破地,又坚又硬,人跪上去还不得累死。”
“用不用在上面铺上厚厚的地毯?”不知什麽时候文廖辉出现在文晓冬的身后。
爸,文晓涛刚想说话被文廖辉一眼瞪了回去。
“这个主意不错,哥”文晓冬眉飞色舞的说着,完全没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以及大哥警告的目光。
“二少爷是不是在书房跪着太舒服了,想去外面的碎石路上跪着?”
文晓冬终于意识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是老爸而不是哥哥。
“哥,爸来了,你怎麽不告诉我?”文晓冬用眼神和哥哥交流。
“我给你使眼色了,是你自己没看到。”文晓涛会给弟弟一个无辜的眼神。
“你怎麽办?”
“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有完没完。”文廖辉很不耐烦的说。
两人停止“交流”,规规矩矩的跪好。
番外文家小孩的快乐生活(二)
文廖辉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对着两个人道“反省好了吗?”
“反省好了。”
“滚过来。”
两人站起身走到父亲面前,垂首恭立在桌前。
“文晓涛,你是做哥哥的,你先说。”
“是。晓涛不应该伪造爸的签名,帮着弟弟欺骗您,都是晓涛的错,情爸不要怪弟弟,要罚就罚晓涛一个人。”
“不是的,爸”文晓冬急切为哥哥辨白。“是晓冬求哥哥帮忙的,哥哥也是被我闹得没办法,爸您不要惩罚哥哥,要罚就罚晓冬。”
〃晓冬〃文晓涛急得汗都出来了,父亲的打,你是挨不起的。
“哥”我宁愿被父亲打,也不要连累你,文晓冬比哥哥更急。
“你们不必急着为彼此开脱,今天这顿打,谁也跑不了。晓涛,你以为你是在帮晓冬吗?其实你是在害他。还有你晓冬,你不好好学习,本就是你的错误,你不承认错误,相反还逃避,敢做不敢当,爸是这样教你的的吗?”
“儿子知错了。”两人低下了头。
“既然你们知错,爸就不多说了,晓涛去把藤条拿来。”文廖辉吩咐道。
“是”文晓涛从柜子里取出那根两指粗,半米长的藤条。身子的某处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
“晓涛知错,请父亲责罚。”文晓涛双膝下沉,将藤条高高举过头顶。
文廖辉接过藤条,指着办公桌说:“趴上去,裤子褪了。”
文晓涛趴在桌子上,却无论如何不肯脱裤子,自己已经15岁了,还要被父亲没脸的教训多丢人啊,何况弟弟还在一边看着。
“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5下,打在文晓涛的左臀上。
“脱不脱?”文廖辉厉声问。
“能不能不脱?”文晓涛哀求道。
“你要是不肯脱,我就打到你脱为止,真正的惩罚是打在肉上才算的。”文廖辉从来不是惯孩子的家长。
文晓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丢人就丢人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就在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他而去时,文晓涛的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腰压下去,臀抬高,两腿分开。”
文晓涛按照父亲的要求做好,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你认为打多少下合适?”文廖辉问儿子。
“50下可以吗?”文晓涛小心翼翼的回答。
文廖辉基本默认了这个数字,“规矩不用我多说了,你准备好了。”
“啪”“啪”“啪”……文廖辉打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一项很快,中间没有任何停歇。文晓涛的臀部很快被渲染成红色,一道道肿起的棱字异常刺眼。
“爸,爸,您慢点,让,让晓涛缓缓,”文晓涛实在受不了父亲在这种打法,又快又恨,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你的废话还真多。”“啪”“啪”“啪”啪”“啪”带有惩罚性的五下,全部打在文晓涛的臀腿间。
尖锐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文晓涛死死咬住嘴唇,才将冲到嘴边的惨叫声咽进肚子里。由于用力过猛,嘴唇硬被咬出一个血洞。
“不许咬嘴唇,疼也给我忍着。”文廖辉连儿子忍痛的权利都剥夺了。
“啪”“啪”“啪”……噩梦还在继续,文晓涛不敢咬嘴唇,只能靠意志力来抵抗疼痛。
文晓冬看哥哥痛苦不堪的样子,忍不住为哥哥求情。“爸,饶了哥吧……”
文廖辉停下藤条,狠狠踹了小儿子一脚。怒道“要不是你,你哥何必受这份罪。”
“爸,晓冬知错了,不要再打哥了,要打就打晓冬吧。”文晓冬的眼泪刷刷往下流。
“你还有脸哭,把眼泪给我擦干净,再敢流一滴眼泪,我立刻翻倍打,不信你可以试试。”
文晓冬擦干眼泪不敢哭了。
“好好站在这里反省。”文廖辉将目光移回大儿子的身上,“还有十下,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有下次,必不轻饶。”
“啪”“啪”“啪”啪”“啪”前五下打在最重的一条伤痕上。
“唔”文晓涛受不了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手背上曝出的条条青筋可见。
“啪”“啪”“啪”啪”“啪”终于打完了。文晓涛已经站不稳了将整个身子重量全部压在办公桌上,原本纵横交错的红痕已经连成一片,臀部一跳一跳的疼。
文廖辉扔过一支笔和一本信纸,“跪到墙角写一份不少于2000字的检查。”
文晓涛拿着笔和本,一步一步往墙角蹭,没有父亲的命令,他哪敢提裤子。
番外文家小孩的快乐生活(三)
哥哥挨完打就要轮到自己了,文晓冬的心狂跳不止。
“晓冬你也是,趴桌子上,裤子褪了。”文廖辉卯足了劲准备好好教训小儿子一顿。
“是”文晓冬磨磨蹭蹭的趴在桌子上,红着脸退下裤子。
“陈述你的错误”
“晓冬不好好学习,连累大哥,欺骗父亲,敢做不敢当。”文晓冬一口气说完所有的错误。
“总结得挺全面,你认为应该打多少下?”文廖辉沉着脸问。
“请爸定夺。”文晓冬耍了个小聪明。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说。”文廖辉气不打一处来,还敢讨巧,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将来还不反了天。 〃爸〃文晓冬欲哭无泪,这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说,到底打多少下?”
“40下行吗?”文晓冬试探着问。
“翻倍。”文廖辉的话里不带任何感□彩。
文晓冬的身子抖了一下,80下藤条以父亲的手劲,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嫌少,要不要再加20下。”文廖辉还不知道儿子心里想什么,说加20下无非是吓吓他。
“不要”文晓冬惊恐地望着父亲。
文廖辉不逗小儿子了,“趴好了,不许乱动,不许乱喊乱叫,不许用手挡,不许求饶。”
“啪”“啪”“啪”……连续十下打在文晓冬的左臀上,立刻肿起一条条红棱字。
“啊!”文晓冬忍不住喊出声。
“规矩都忘了吗?”“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打在最重的一条伤痕上。
“疼!”文晓冬伸手去摸,立刻被父亲一藤条抽了回去。
“手拿回去。”文廖辉大声呵斥儿子。
“啪”“啪”“啪”……文廖辉的藤条越打越重,每一下夹杂着对儿子的怒气。
“爸……唔……晓冬知错了……爸……饶了晓冬……晓冬受不了了。”文晓冬没说一句话就痛苦地皱一下眉汗水夹杂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身后火烧火燎的疼,那种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受不了你也得给我受着,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让你不好好学习,让你弄虚作假,都骗到老子的头上了,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文廖辉越说越气,下手更重了。
“啊!爸,疼!”文晓冬的眼泪想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滴滴答答落在办公桌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水花。
“爸,求您饶了晓冬吧,晓冬真的受不住了。您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晓涛,打多少下都行。”文晓涛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为弟弟求情。
〃还敢求情。〃“啪”“啪”“啪”“啪”“啪”这五下是打给文晓涛看的。文廖辉用了十二分力气。
“啊!”文晓冬痛呼一声,差点从桌上摔下去。
文廖辉将小儿子拎起来按在桌子上。“还有20下你给我撑好了,不许喊也不许哭,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受得了受不了也得打。”
“啪”“啪”“啪”……连续十下的快速打击从横排列在红痕遍布的屁股上,文晓冬紧紧抓着桌边,死死咬住嘴唇,虽然这十下比刚才,父亲已经轻多了,可是已经十分脆弱的屁股,轻轻碰一下能疼得一哆嗦,何况是被藤条这样抽打了。
“还有最后十下,每一下都要求报数,作为你不好好学习的惩罚。”
“啪”“1”文晓冬有气无力地报数。
“声音太小没听到,这下不算重打。”“啪”“1”文晓冬几乎是用吼的。
“啪”“2”“啪”“3”。……啪”“9”啪”“10”最后一下贯穿了所有的伤痕。文晓冬瘫在桌子上动不了。
“起来,给我站直了。”文廖辉不给儿子一点休息时间。
文晓冬挣扎了整整5分钟才站直身子,裤子已经褪到脚踝了。额头上都是冷汗。
师父的心
一阵紧张的忙碌后,箫氏父子被送进文天医院。
父子俩人的伤势均不轻,箫国昆从楼上摔下来时,额头磕在了楼梯口,鲜血不断往外流,缝了15针才止住血。箫洛轩的情况比他的父亲还糟。由于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偏偏他的血型太特殊,医院的血库根本没有他用你的血型。在场的人只有文晓涛和他的血型一致。万分之一的概率,碰到一起多不容易,必中彩票的机会还小。 抽200毫升的血对一个正常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的文晓涛来说就不行了。不过文晓涛为了好友,不顾院方的反对,坚持为箫洛轩输了血。刚抽完血,他还来不及调整一下,就被凌天一个电话叫到凌家。
凌天见到徒弟,劈头盖脸骂了徒弟一顿。骂得文晓涛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几次试图和师父解释,都被凌天以解释就是掩饰的理由顶了回去。文晓涛感觉自己是在冤枉,但又不敢申辩,只能默默听着。
“晓冬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个好孩子,无论受了多大委屈也会咽在肚子里,从不抱怨一句,你把晓冬打得死去活来,他不但不记恨你相反还求我不要责罚你,错全在他的身上。你看看晓冬是怎麽处事的,再反观你自己,你不觉得脸红吗?去墙角面壁思过,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
“是”文晓涛走到墙角,按照标准的军姿站好。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让他根本无法保持挺立的姿势。站了不到10分钟,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
“站稳了,身子不许晃。”凌天没注意到徒弟苍白的面容和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虚汗,还以为他故意撒娇耍赖呢。
“师父,对不起!晓涛实在站不住了,能不能让晓涛休息半个小时?” 文晓涛是个很要强的人,只要自己能撑住,就绝不会讨饶。今天他很疲惫,疲惫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现在文晓涛只盼着能躺在床上,睡一小会,哪怕只有短短的十分钟也行,很可惜凌天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用不用给你搬张床,你大少爷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文晓涛没说话,默默调整好站姿。师父,难道您真的看不出来,晓涛已经很累了吗?还是您早已察觉却故作不知,您为什么要这样做?给晓冬报仇吗?您怎麽能听晓冬的一面之词,而不停晓涛解释呢?晓涛在您身边近十年,晓涛是什么样的人。您会不清楚吗?罢了,您要惩罚晓涛,晓涛受着就是了。
“今天晚上你就给我站在这里好好想想如何为人兄长,不许偷懒。”其实凌天并不想惩罚徒弟,只不过是给他们兄弟彼此一个缓冲的机会,如果让徒弟现在去见晓冬,说不准两人还会吵起来。可惜文晓涛并不知道师父的一片苦心。
凌天坐了一会就离开了。书房只剩下在墙角面壁思过的文晓涛。
罚站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对此刻身体极为虚弱的文晓涛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他既要克服身体上的不适,又要保持标准的军姿不走形,实在很辛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文晓涛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眼前阵阵发黑,“不能晕倒,一定要坚持住”文晓涛不断鼓励自己,最终还是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文晓涛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书房,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以为师父会心疼自己,抱自己去客房休息,没想到师父连理都不理自己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文晓涛从地上站起身,按规矩站好。在师父心中,我只不过是他的徒弟,一个外人,晓冬就不同了,师父疼他,宠他,爱他,是他如亲子。说起这话,倒有一段历史渊源。凌天曾有一个小儿子,叫凌风,比凌云小11岁,和文晓冬同一天出生,只可惜凌风就活了三个月就夭折了,凌家的人悲痛欲绝,文廖辉见结拜的大哥如此的伤心,于是就将自己的小儿子交由大哥抚养,还亲口许诺“从今以后,晓冬就是咱们共同的儿子。”这些年凌氏父子宠晓冬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谁要是敢动文晓冬一根汗毛,凌氏父子敢和他拼命。
兄弟情深
想着想着文晓涛发现自己竟然在吃醋,吃亲弟弟的醋,师父对弟弟宠爱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他才14岁,正需要父母关爱的年龄段,我做大哥的给不了他想要的父爱,师父正好可以弥补这一点,我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能胡乱吃醋呢?真是莫名其妙。看来我真应该好好反思反思了。文晓涛忘记了,他本人不过16岁,也是需要父母关爱的,吃醋是很正常的事。(哎!可怜的孩子)
天亮时,凌天来了,看到徒弟很认真的面壁思过,心里颇感安慰,晓涛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倔强任性的孩子。
“晓涛,想明白了吗?”
“晓涛想明白了。”文晓涛转过身面对师父。
“说说看”凌天看徒弟嘴唇干裂,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温水,递给徒弟。
“谢谢师父。”文晓涛接过杯子却没喝。“晓涛错了,晓涛不该和弟弟一般见识,晓冬任性,我应该多包容一些才对。兄弟之间有什麽矛盾不能化解的呢。师父,晓涛想去看看弟弟可以吗?”文晓涛见识了箫氏父子的悲剧,他明白一个道理。与期弄到最后两败俱伤,还不如化力气为祥和。
“你去吧,晓冬在我的房间。”凌天温和地说。
文晓涛来到弟弟的房间看到小家伙正趴在床上睡觉呢。身上盖着被子,口水留了大半个床单。一副中国地图完整的呈现在文晓涛的面前。
文晓涛笑了,弟弟爱流口水的毛病什麽时候能改改?
“晓冬,晓冬”文晓涛轻轻叫了两声。
小家伙似乎很讨厌睡觉时被人打扰,从床头柜摸了一件东西,随手扔了过来。
文晓涛一歪头,险险躲过弟弟飞过来的闹钟。
“晓冬,地震了。”文晓涛提高了嗓音。
文晓冬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等他看清楚面前的大哥,赌气似的趴在床上不理自家哥哥。
“晓冬,还和哥哥生气吗?”文晓涛笑着坐在弟弟的床前。
文晓涛把头转向一边,不理大哥。
“晓冬不要再和哥哥生气了,昨天是哥哥不对,不应该和你动手,告诉哥还疼吗?”文晓涛看弟弟噘嘴的样子真可爱。
文晓冬还是不理大哥。
“是哥哥不好,原谅哥哥一次好吗?”文晓涛揭开盖在弟弟身上的被子,看到弟弟红肿的屁股,心里狠狠疼了一下,昨天自己下手太重了,弟弟心里一定委屈极了。
小家伙扑入大哥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哥一点都不疼晓冬,打晓冬,还将晓冬赶出家门。”
文晓涛看弟弟哭得那么伤心,眼圈也红了。弟弟十四年的生命里,很少有欢笑总是苦多余甜,八岁时,母亲因病去世,弟弟抱着母亲,那一声一声“妈”叫得人心都碎了,弟弟多希望能有一个疼他爱他宠他的母亲,他可以在母亲面前撒撒娇,痛痛快快叫一声“妈”。可即使他叫了,母亲也听不到,不会答应。六年后父亲也走了。走的太匆忙。甚至来不急和弟弟说句话,看弟弟一眼。弟弟再不能抱着父亲,叫着那一声声令人心碎的“爸”。因为爸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一颗炸弹,二十多人一起炸上了天,留下了七零八落的残肢断臂,爸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弟弟。如今弟弟只剩自己这一个亲人了,弟弟心里的彷徨与恐惧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我怎麽能这么残忍把弟弟赶出家门。我……文晓涛的眼泪不知不觉间滑落到面颊上。
晓涛的宽容
“晓冬,哥知道你心里委屈,哥以后再不和你吵架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文晓涛的声音有些哽咽。
“哥,晓冬不怪您,永远都不怪您,是晓冬的错,晓冬再也不和哥吵架了。”文晓冬抬手帮哥哥擦去脸上的泪痕“哥,不哭了。咱们回家吧。”
“好咱们回家。”文晓涛摸了摸弟弟毛绒绒的头,忽而又想起什么道:“晓冬,回家之后为英俊和英华好一点,他们两个无依无靠。需要有人照顾,你可以不喜欢他们,但不要排斥他们,试着和他们和平相处。”
“我不能和仇人的孩子这在同一个屋檐下”更不能和他们拥有一个大哥,后面的话文晓冬没说出口,大哥的爱只能给我一个,不能分给其他人。
“晓冬,哥和你说过多少次,刘英俊和刘英华是无辜的,出卖父亲的人是刘志军,不是他们兄妹,你怎麽就转不过这个弯呢。况且刘志军已经自杀谢罪,刘家欠文家的债已经还清了,我们没有理由再去责怪他们了。你不要再任性了,先和哥哥回家,刘家兄妹的事以后再说。”文晓涛永远无法了解弟弟心里想写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弟弟耍小孩的脾气。
“哥,他们在一天,我就一天不回家,我和刘家兄妹誓不两立,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们。”晓冬不是不能原谅他们,而是不能容忍他们分享哥的爱。哥的温情,哥的宠爱,甚至是哥的责罚,只能对我一个人。刘家兄妹休想靠近哥。也许我很自私,但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真的并不想哥被任何人抢走。
“晓冬,你……”文晓涛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你就不能有点爱心,非要让哥在你和他们之间进行选择吗?”英俊和英华是两个无辜又可怜的孩子,他们失去了父母,一夕之间从天堂掉进地狱。他们的心里会有多苦,说有能真正的了解。哥不忍心看着他们在苦难的漩涡里挣扎而无动于衷。晓冬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哥哥,理解他们呢?他们现在走的路正是你曾经走过的路。你在那条路上流过多少泪。他们就流过多少泪。晓冬,你的心就这么冷吗?仇恨让你迷失了本性,连起码的善恶都分不开了吗?
“爱心我是没有爱心,您可以找一个有爱心的人当弟弟。”哥,在您的心中,晓冬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吗?哥,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晓冬的心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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