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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满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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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白飞飞不理会王怜花的找茬。

“一言为定。”王怜花心想:丫头啊,就算你不帮我捉采花贼,你开口,我能不帮你吗?

                  采花贼落网 得意外之喜
入夜。

在大家的挽留下,花满楼也留在幻花居,没回花家分号,好在那事并不急。

白飞飞自从两年前回到中原来,就常来幻花居看王怜花母子,所以在这里也有了自己固定的客房。

白飞飞的客房。

听花满楼说,公孙羽算不得是江湖中人,可是他还是找来灭门之祸。这令白飞飞觉得世事无常,并非只有江湖险恶。东想西想的她在房中倚窗望月,忽地看见花满楼从房中走了出来。

白飞飞想和他说说公孙家的事,便想也出去,但她看见花满楼立于花间,却有点儿愣住了。

幻花居的后院堪比花丛,花满楼站在花丛间,柔亮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那一瞬间,白飞飞恍惚了,那是凡人吗?不如说他是月下谪仙更合适。细想想,花满楼除了眼睛看不见,简直可以称作是完美,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经历。白飞飞不禁拿自己和他比起来,越比越自惭形秽,一种距离感油然而生。

白飞飞终究没有走出房门,她不明白:自己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怎么会胆怯地不敢走出去呢?花满楼仅仅是个朋友啊,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她如何做起自卑这种事来?她好像不是她了。

此时的花满楼心里也不是平静的。一开始只是想着公孙府的惨案,而后,注意到这幽幽的花香,他不知为何想到了与他在“百花楼”的花台上初遇的上官燕。那是他的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应该是青涩而美好的,却充满了阴谋与欺骗。自己说不怪她,但是心里哪能一点也不难过。想到上官燕,就难免想到石秀云。那个率直善良的姑娘,说实话,自己是在乎的,是为她的早逝而心痛的。果然是世事无常吗?

花满楼并不喜欢伤春悲秋,通常一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悲伤的思绪,就会随即想些开心的的事以便从悲伤中走出来,可见,他真的是个豁达乐观的人。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今天想的这些开心的事竟都是白飞飞与陆小凤、王怜花斗嘴的情景。他想不通:没错,那些情景弥漫的气氛是轻松快乐的,然而也没必要时时想起。对,的确是时时想起,最近几天只要他已经静下来就会想到这些。他只是把白飞飞当做朋友啊,并没夹杂着特别的感情。或许,或许,是因为白飞飞本身就是特别的女子吧,只要更熟悉了,就好了吧。嗯?更熟悉?

深夜静谧、恬淡,应是个好眠的晚上,可是有心事的人却无法充分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翌日,早饭后。

“你说什么?采花贼不来是对我起疑了。”王怜花猜不出来自己哪做的不好。

“城中一闹采花贼,哪家的姑娘还敢跟你一样招摇过市?”白飞飞一向觉得这个王怜花很聪明的,怎么这点都没想到。

“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深居简出,甚至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幻花居住了些什么人。我要是不出去,采花贼怎么知道幻花居里有美人?”王怜花对自己的容貌十分有自信。

“噗——”白飞飞听这话的时候,正喝着茶,被这话已经就把茶喷了出来,“咳咳,哥,真服了你了。”

“好说,好说。对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帮我?”王怜花切入正题。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男扮女装了。躲在暗处见机行事便可。”白飞飞对王怜花安排道,转而对花满楼说,“七哥,我想借你家的分号用用。”

“这没问题啊,你想怎么用都行。”花满楼点点头。

后来,三人商量了一个捉采花贼的计划。

“公子,小的有事禀报。”一个小厮在外面候着。

“进来吧!”王怜花说。

“公子,外面传来消息,城东齐家昨天闹了采花贼。”小厮如实禀报。

“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怜花吩咐道。

看来,捉采花贼的计划事不宜迟。

当天傍晚。

现在庐州城里的人都知道,花家七公子到庐州分号来查账,他的表妹也一同前来。听说七公子的这个表妹清丽脱俗长得极美,本想好好见识一下庐州的风土人情,却因为怕采花贼,而不敢离开花家分号半步。

天刚黑。

离花家分号两丈远的地方,有个落魄的小乞丐正在讨饭。

花家分号前。

“七表哥,你非去不可吗?我有点害怕那个采花贼。”看上去弱质纤纤的花家表妹担心地问。

“表妹,周大哥派人请了好几次了,不去不合适。你别担心,我去了只打声招呼就回来,很快的。再说,店里还有伙计值夜,不会有事的。”七公子软语安慰道。

“那,那好吧。你可早点回来。哼,讨厌,早知道庐州有采花贼,我就不来了。”花家表妹懊悔极了。

“好啦,好啦,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陪你去更好玩的地方。”七公子笑着哄道。

“你说的,不许反悔!”花家表妹笑逐颜开。

突然那个小乞丐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花家表妹。眼开花家表妹因撞力就要摔倒,趴在地上,幸好,七公子及时接住了她。小乞丐见状害怕地跑开了。

“天啊,吓死我了。”花家表妹心有余悸。

“这个小乞丐还真是莽撞,好在我手快。”七公子也松了口气。

“算了,诶,你还是快去吧,要不周大哥又要派人来请你了。”花家表妹提醒他。

“也好。”七公子又嘱咐了伙计,一定要看好门。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

花家表妹正在卸妆,准备就寝。当她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时,外面忽地刮起了阴风,屋外树枝摇曳。本来关好的窗户也被吹开,把屋子里花家表妹没敢熄的灯也吹灭了。

一片漆黑的夜里,花家表妹很害怕,瑟缩的叫了几声外面守夜的人,却迟迟没有得到回答。

“七表哥,你怎么还不会来?我好害怕呀!”花家表妹不敢去关窗户,只得抱着蜷缩的双腿,坐在床上,口中带着哭腔地喃喃自语。

“没关系呀,小美人,由我来陪你不就好了?”一个坏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啊?谁?是谁在那里?”花家表妹害怕地在发抖。

“当然是我了,你闻之色变的采花贼哥哥。”一个人影边说着,边从窗户跳了进来。

“啊——,快来人啊,有,有采花贼!”花家表妹惊声尖叫起来。

“哈哈,小美人,你不用叫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外面守夜的,我都收拾了。至于你那七表哥嘛,此时喝得正高兴,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采花贼说着就向花家表妹走来。

“我不明白,我很不明白。”花家表妹用仍然惊恐的表情问采花贼。

“嗯?不明白?什么不明白?”采花贼被问得摸不着头脑。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还是——采花贼?”花家表妹的声音和神色都瞬间平静下来了,就好像根本不曾惊慌过。

“我——”采花贼刚要接茬回答,就怔住了,继而瞪大双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见花家表妹悠闲地从床上下来,先是把灯点燃,然后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从容而优雅地又重新装扮起自己来。

采花贼看得瞠目结舌。

“不好!”采花贼终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八成中计了。转身就要从窗户离开,可是还没靠近窗户,窗外就出现了一个白衣持扇的公子,温和地笑着,可那意思是,你跑不掉了。

“该死!”采花贼感到自己危险了,便又向房门跑去,想从那逃出去,但门刚被他打开,他就看见一个同样也身着白衣却笑得邪魅的公子。

“娘呀!”采花贼如临大敌,对自己的功夫他心中有数,又不知对方能够底细,绝不能硬拼。他灵机一动转身想去挟持梳妆台前的花家表妹。

人一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也许就是说他。门口的白衣公子见他想跑,就在他刚转身的时候抱住了他。

“哥,不要——”花家表妹还没说完,门口就出现了逆转的一幕。

“下流!”采花贼回手给了白衣公子一记耳光,但当他借屋里灯光,看到被打人惊艳的面容,却呆住了。

要说白衣公子的功夫绝不是这个小小的采花贼能说打就打的,问题在于白衣公子失神了。

两位白衣公子和花家表妹,不难猜他们到底是谁。无非是:花满楼、王怜花、白飞飞。

“你,你是女的?”王怜花捂着被打的左脸,愣愣地说。

“我,我是女的,又怎么样?”采花贼意识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说到底是自己做错事情在先的,所以说话时少了些底气。

“你,你还真是瞎胡闹!”王怜花气愤了,一把拽下了采花贼原本蒙面的面巾。然而,他又一次失神了。

“采花贼”的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俏丽明艳,脸有些圆,睫毛长长的,嘴微微地嘟着,流露出一种特属于女子的可爱娇憨之态,是“千面公子”会心动的类型。

这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说话。

“缘,或许就是这么妙不可言。”白飞飞看着他们,就知道已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诞生了,便发自内心地感慨。

而花满楼也感到了,那两人间涌动情愫。听到屋里白飞飞的话,他摇着扇子静然的微笑着,点点头,深有同感。

“这不是我的挂件吗?你从哪儿得来的,快还我!”“采花贼”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挂在王怜花身上的那个珍珠如意结的挂件。

“你的挂件?”白飞飞确认地问道。

花满楼也走到跟前来。王怜花摘下挂件,有些狐疑地看着“采花贼”。

“真的还是假的?”白飞飞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个“采花贼”就可能是那个目击者,太容易找到了吧。

“不管真假,只要她认识这个挂件,于我们而言,就是意外之喜!”花满楼的笑意深了。

                  如此采花贼 细说灭门案
作者有话要说:小声明
某痕一天只更一章,当更新完某一章,可能会修改一些错别字,使其更新时间发生改变,可能会使一些收藏了这篇文的朋友认为某痕又更了新的一章,很抱歉,请朋友们见谅!白飞飞三人带着“采花贼”回到了幻花居。

“幻花居?”“采花贼”显然知道这个地方。

“你来过?”王怜花问道。

“采花贼”又打量了一下王怜花,然后皱眉思考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绯衣女子。”“采花贼”眼睛一亮想起了以前是见过王怜花的,可是她又撇着嘴摇了摇头一副扼腕的样子,“真想不到,你,你竟然有这种男扮女装的癖好!”

“什,什么——”王怜花无语了。

白飞飞、花满楼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小姑娘还蛮可爱的嘛。

幻花居前厅。

“这就是‘采花贼’?”王云梦实在不敢相信。

“没错,她就是,是她自己承认的。”王怜花愤愤地回答,居然说他有男扮女装的癖好,之所以那样还不是因为你个小贼!

“你家有饭吗?我饿了。”一句让在场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

“哼,真有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王怜花扶额问道。

“这样吧,你把问题都说清楚我们就给你饭吃。”还是花满楼比较理智。

“真的?不过,我也有问题,得让我先问你们。我心里舒坦了,就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采花贼”居然讲起了条件。

“好吧,你问。”白飞飞在王怜花动气之前先说话了。

“我看得出来,你们是有计划捉我的,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采花贼”问得很直接。

“自从你出现到现在,几乎每晚都作案,所以我们料定今晚你也不会例外。我们还了解过,你只是恶作剧捉弄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尤其是胆小的女孩子。加上你闹得很厉害,庐州城的有钱人家基本请了护院,门窗紧闭,这让你很难寻到目标。因此,城中来了外地人,住在商号中,防范的严谨当然比不上当地人。你定会前来打探,于是,我们就派人监视商号四周的可疑人。”花满楼向她作了说明。

“后来,有人向我们禀报,商号不远处有个小乞丐,穿着是很破烂,但皮肤白嫩,讨饭时东张西望,甚是可疑。听人说,‘采花贼’身形瘦小,我们就觉得小乞丐八成就是你。随后,就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眼了那出戏。”白飞飞作补充。

“原来如此。你在他——”“采花贼”一指王怜花,遂脸红了起来,低声说道,“那什么之前,喊的那声‘不要’,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是女的了?”这是问白飞飞。

王怜花一听也觉得不自在起来,假装咳嗽了几声,眼睛不知看哪儿。王云梦见状不解了,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了吗?

“这简单,你不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武功狠狠地撞了我一下吗?”白飞飞怎么会不知道那一下的用意。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采花贼”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

“怎么说,我也算是老江湖了,你的这点儿伎俩,我还是知道的。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你我相撞,我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你女扮男装呢?”白飞飞解释道。

“呃,是我失策了。那客栈里他和人喝酒脱不开身,也是做戏给我看喽?”“采花贼”指着花满楼问。

“你以为呢?就你那蹩脚轻功能瞒过我们吗?”久未开口的王怜花嘲讽道,又扭头埋怨起了白飞飞“既然你知道她是女的,怎么不早告诉我们?我要是也知道了,绝对不会——”说不出口啊。

“她告诉我们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佳人’二字念得尤为音重。”花满楼倒是听出了那句话真正的含义。

“我当时只想着别让她跑了,没注意听。”王怜花讪讪的,后悔啊,那巴掌真疼。

“等等,花儿,你到底对这个,呃,这个采花贼,做了什么?”王云梦实在很好奇。

“我——”王怜花刚出声就被打断了。

“他,他什么都没做!”“采花贼”高声喊道,话是这么说着,而脸却比先前更红了。

“呵呵,梦姨这件事我过后再和您说,现在——”白飞飞故意拉长声音,看了当事人两眼,接着说,“不方便。”

不知怎么的,花满楼就是觉得白飞飞在孩子气地“报复”王怜花。可王怜花这个时候只有干瞪眼的份。王云梦也肯定自家儿子没做什么好事,而这个时候,也不好追问。

“如果你的问题问完了,就回答我们的问题吧。”白飞飞把话题转了回来。

“好啊。”“采花贼”答得干脆。

“为什么假扮采花贼?夜晚出来作怪?”王怜花忍不住先发问了。

“好玩呗。看着那些平日里中规中矩的大小姐害怕的样子,我觉得很有意思。”“采花贼”的眼神有些闪烁。

“要论说谎,你的火候还差得远。老实说为什么?”白飞飞知道她没说实话,语气严厉了起来。

“我,我晚上睡不着,闷得慌,行了吧?”“采花贼”狡辩着。

“睡不着?睡不着就弄得人家鸡犬不宁?”王怜花还是不相信她。

“姑娘,有什么话你还是实说吧。是否跟公孙府的灭门案有关呢?”花满楼问到了关键。

“没错,你说这个挂件是你的,但这是我在公孙府案发之后的当天晚上,在公孙大宅里捡到的。那你一定到过那里。”王怜花举起挂件,确定的说。

“我可不可以这样猜想,案发当晚,你因为某种目的,去了公孙府,却不想后来目睹了血案的发生,其过程相当恐怖骇人,又是在晚上,你害怕极了。就算事情结束了,你还是很害怕,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尤其是晚上,这恼人的梦魇你挥之不去,所以,你就想了‘采花贼’的法子,晚上出来作怪寻开心,以驱赶心中的惧意。对不对?”白飞飞像是很了解的她想法。

“你怎么会知道?”“采花贼”觉得不可思议,就算这位姑娘能料到自己去过公孙府,也不太可能猜出她夜晚出来玩的原因呀。

“像你这样的小姑娘,经历过那样的事,会被梦魇缠上不足为怪。再说,梦魇实在是很可怕的东西,为了驱赶它做这种事也不稀奇。”白飞飞的前一句话明显是在解释,后一句却像是自言自语。

“那你说说,你是不是就是着挂件上提到的‘小婉’?还有,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王怜花看着白飞飞,暗自叹了口气,又说道。

“没错,我就是小婉。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小婉没有说下去,她真的不想回忆那天晚上的事,当时的公孙府,真是人间炼狱!

“来人。”王怜花突然开口。

“在。”一个丫鬟进来应差。

“我们都饿了,叫厨房做些宵夜来。”王怜花交代道。

丫鬟领命出去了。

“我们都饿了,已经没心思听你说了,待会吃完宵夜,你再说吧。”王怜花这话说得正经八百,却可以形容为“装模作样”。

说他是“装模作样”,皆因为根本没有人表示过饿了,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谁又会不知道他的用意:就是不忍看小婉那害怕的样子,以现在的时间算来,吃完宵夜就天亮了。小婉再去回忆,也不会那么恐惧了。

除了小婉,另外三人都但笑不语。

“我也可以一块吃吗?”小婉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说不可以吗?”王怜花的表情带着那么一点点别扭。

“谢谢!”小婉笑得很开心,不仅是这个有怪癖的美公子让她一起吃饭,还因为她知道他是在体谅她。

其实,最开心的要数王夫人了:不管儿子做过什么,就冲这种不正常的言语举止,足以说明,“怜花要有主”了。

吃过宵夜,天空已经有了亮度。

“我的全名叫孟小婉。九月初的时候,和我爹约定九月二十九那天来庐州给我娘扫墓。因为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提前来了。到了这里之后,听人们说士绅公孙羽前不久得了一件宝贝,是稀世奇珍,不愿给任何人看,还为它作了一首诗‘碧水神祝寿长岁,灵山佛许福延年。吾之有幸得奇珍,爱其如命死无憾。’我就好奇呀,所以那天晚上就想去看看。。。。。。”为了不辜负王怜花的美意,小婉开始了她的叙述。

案发当晚。公孙府。

孟小婉身穿夜行衣,施展轻功来到公孙府。要说她的轻功也不差,只是比不上白飞飞等人。

到了之后,孟小婉先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一边观察地形。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大部分人都睡了,院里很安静。孟小婉刚想出来接着府中大大小小的灯光去探路,就察觉有人向这个方向走来。这个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蓄着胡须,找了个地方站定,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上空有人飘来,稳稳落在地上。孟小婉知道来人武功不弱,便施展家传绝学——静心龟息,这是川蜀孟家的一种使人屏住呼吸,用来隐藏自己的一种内功心法。正常情况下,深吸一口气,用心法维持,能坚持两个时辰。

深夜来到公孙府的人有两个,穿着黑衣,却不是夜行衣。戴着面具,是镶着银边的面具,面具的形状呈脸型,可是图案狰狞恐怖,好像恶鬼。两人中一个说话声音低沉,一个说话声音沙哑,可以断定都是男人。

“青衣使久等了。”低沉的声音。

只见公孙羽小跑到他们跟前,恭敬地向这二人躬身行礼,口呼“尊使好”。

“青衣使,废话少说。教主要的东西呢?”沙哑的声音。

“回尊日使,属下这就呈上。”公孙羽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很轻的样子。

那位尊日使接过布包,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检查了一下,那是一角很厚的布或是皮革。尊日使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人,东西没有问题。

“嗯,你做的很好,日后,教主少不了要嘉奖你。”低沉的声音。

“谢尊月使称赞!属下定当尽心竭力效忠教主!”公孙羽又躬了躬身。

“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过几日教主会有新的任务给你。”尊月使对公孙羽做了吩咐。而后,与尊日使就一同离开了。

公孙羽恭恭敬敬地送走了他们,长舒了一口气,就回房了。

那三人谈话的声音也不算小,却没惊动半个人。

孟小婉也喘了口气,等了一会儿,认为应该没事了,就想出来,但是犹豫了:公孙羽交出的那东西会不会就是他的那件宝贝?那她还用得着在费功夫吗?

正想着问题的孟小婉突然意识到又有人来了,她无奈地再一次施展了“静心龟息”在暗中观察。

一共来了十一个人,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有一个为首的,那身型和公孙羽差不多,可是目光凶狠,杀气腾腾。

“算一算,时辰该到了。记住,他们一出来,就用我教你们的办法,将这家人杀个鸡犬不留!”为首的人下了一个恐怖的命令。

剩下的十个人接到他们首领的命令,分散开来。

孟小婉是想跑的,但她明白,跑不掉的,只能等这些人走。她的藏身之处,在后院,前院什么情景,她没看见,可后院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先是屋里的人毫无预兆地出来,那样子如同梦游,然后,也就半盏茶的时间,他们都产生幻觉似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个个都睁大眼睛,面带惧色。那些杀手们见状,拔出身上的佩刀,毫不留情的割向这些人的喉咙,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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