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神凋天龙游记-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向儿童进行封建伦理道德教育。其弟子陈淳仿照《训蒙诗》编著了《小学诗礼》,将《礼记》中的《曲礼》、《内则》、《少仪》的主要内容编写为43首五言诗,分为事亲、事长、男女、杂仪四部分,向儿童传授儒家伦理道德规范。陈淳还用三言韵语写成《启蒙初诵》一书,目的也是让儿童接受儒家伦理教育。
明代蒙学阶段对诗歌教育很重视,尤其注重通过诗歌进行伦理道德教育。著名思想家、教育家王守仁继承儒家“诗教”传统,主张把教读诗歌作为蒙学中进行道德教化的主要手段,而且要适应儿童的身心发展特点。他强调一定要注意激发儿童的学习兴趣,顺应儿童的性情,保护儿童的学习积极性,以诱导启发来代替“督”、“责”等传统手段,避免产生逆反心理。他在《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等》一文中指出:“古之教者,教以人伦,后世记诵词章之习起,而先王之教亡。今教童子,惟当以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为专务。其栽培涵养之方,则宜诱之歌诗,以发其志意……今人往往以歌诗习礼为不切时务,此皆末俗庸鄙之见,乌足以知古人立教之意哉!大抵童子之情,乐嬉游而惮拘检,如草木之始萌芽,舒畅之则条达,摧挠之则衰痿。今教童子,必使其趋向鼓舞,中心喜悦,则其进自不能已。譬之时雨春风,霑被卉木,莫不萌动发越,自然日长月化;若冰霜剥落,则生意萧索,日就枯槁矣。故凡诱之歌诗者,非但发其志意而已,亦以泄其跳号呼啸于泳歌,宣其幽抑结滞于音节也……讽之读书者,非但开其知觉而已,亦所以沈潜反复而存其心,抑扬讽诵以宣其志也。凡此皆所以顺导其志意;调理其性情,潜消其鄙吝,默化其粗顽,日使之渐于礼义而不苦其难,入于中和而不知其故。是盖先王立教之微意也。”(《王文成公全书》卷二)这段论述也正好说明了古代“诗教”的特点。“其栽培涵养之方,则宜诱之歌诗,以发其志意”,“今教童子,必使其趋向鼓舞,中心喜悦,则其进自不能已。譬之时雨春风,霑被卉木,莫不萌动发越,自然日长月化”。这恰恰就是所谓“教化”的基本方法,也是“教化”要达到的境界。
王守仁在《教约》中还进一步规定了蒙学教读诗歌的具体方法:“凡歌《诗》,须要整容定气,情朗其声音,均审其节调;毋躁而急,毋荡而嚣。毋馁而慑。久则精神宣畅,心气和平矣。每学量童生多寡,分为四班,每日轮一班歌《诗》;其余皆就席,敛容肃听。每五日则总四班递歌于本学。每朔望,集各学会歌于书院。……凡授书不在徒多,但贵精熟。量其资禀,能二百字者,止可授以一百字。常使精神力量有余,则无厌苦之患,而有自得之美。讽诵之际,务令专心一志,口诵心惟,字字句句䌷绎反覆,抑扬其音节,宽虚其心意。久则义礼浃洽,聪明日开矣。每日工夫,先考德,次背书诵书,次习礼,或作课仿,次复诵书讲书,次歌《诗》。凡习礼歌《诗》之数,皆所以常存童子之心,使其乐习不倦,而无暇及于邪僻。教者知此,则知所施矣。虽然,此其大略也;神而明之,则存乎其人。”(《王文成公全书》卷二)后世所传的《王文成公训蒙教约》的正文之后还附录了诗歌20余首,如班固《咏史》、曹植《豫章行》、无名氏《木兰诗》杜甫《哀王孙》、孟郊《游子吟》、朱熹《四时读书乐》(4首)、陆游《感事示儿孙》、方孝孺《勉学诗》等,内容以宣扬封建伦理道德为主,与王守仁在《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等》一文中所提出的“今教童子,惟当以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为专务”的主张是一致的。
明代沿袭并改易了元代的社学制度,在各地乡间建立社学,专门教育十五岁以下的儿童。著名学者、教育家吕坤(1534一1616)主张社学不应以参加科举考试为目的,而应当注重政治教化,扩大教育范围,实现读书明理的目标。因此,他十分重视对儿童进行诗歌教育,尤其强调诗歌的教化功能,对诗歌教育提出了明确要求:“每日遇童子倦怠懒散之时,歌诗一章。择古今极浅、极切、极痛快、极感发、极关系者集为一书,令之歌咏,与之讲说,责之体认。古诗如《陟岵》、《蓼莪》、《凯风》(以上父母),《棠棣》、《小明》、《杕杜》(以上兄弟),《江汉》、《出东门》(以上男女),《鸡鸣》、《雄雉》(以上夫妇),《燕燕》(嫡妾),《伐木》(朋友),《芄兰》(童子),《葛藟》(民穷),《相鼠》(教礼),《伐檀》(训义),《采苓》、《青蝇》(戒谗),《蟋蟀》、《瓠叶》(示俭),《采苹》(重祀),《白驹》(悦贤)。至于汉魏以来,乐府古诗、近世教民俗语,凡切于纲常伦理、道义身心者,日讲一章。其新声艳语,但有习学者,访知重责。训蒙约后附集诗歌,即此意也。”
张志公先生对我国传统教育有深入研究。他对古代诗歌教育传统是这样论述的:“爱听故事,是儿童的特点;爱大声诵读,也是儿童的一个特点。诗的语言,音调和谐、押韵,念起来给人以极大的快感。浅近的好诗,尽管儿童不一定都懂得很透,也很足于启发想象,开拓胸襟。多念一些好诗,孩子们逐渐会感觉到语言的美,感觉到书有念头,有学头,从而培养起他们爱好语言的情感,促进了他们求知的欲望,增强了他们思考、想象的能力”(《张志公文集》之四《传统语文教育研究》116…117页)。概言之,古代蒙学阶段对儿童进行诗歌教育,十分符合儿童的天性,因此,儿童很乐于接受,也易于起到教育作用。
五、古代诗歌教育重视诗歌的诵读和写作训练,将读诗和写诗结合起来进行。
诵读是学习诗歌的基本方法,它与诗歌教育相伴而生,因而其历史非常悠久。古代诗歌教育十分重视诵读训练。据《周礼…春官…大司乐》记载,西周时期的“乐教”包括音乐、诗歌、舞蹈等内容,其中“乐语”包括“兴、道、讽、诵、言、语”,“讽”与“诵”要求学生能背诵诗歌并能按照音乐节奏吟咏。《汉书…艺文志》载:“《书》曰:诗言志,歌咏言。故哀乐之心感,而歌咏之声发。诵其言谓之诗,咏其声谓之歌。……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取鲁,凡三百五篇,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故也。”我国古代的诗歌往往分为“歌”与“诗”,能合乐而唱也能诵的是“歌”,不能合乐唱而只能诵读的是“诗”,可见能诵读正是“诗”的特征之一。《诗经》就是因为被人们“讽诵”,因此能“遭秦而全”。《诗经》自西汉之后就成为历代文士必读的诗歌教材,古代的学子往往要将《诗经》里的所有诗篇和有关注疏全部背诵下来。明清时期,蒙学阶段就要求儿童先背诵《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之类,进而背诵《千家诗》;进而背《四书》、《五经》。
古代一些大学者尤其重视诵读的作用。南宋思想家、教育家朱熹的读书方法被其弟子归纳为循序渐进、熟读精思、虚心涵泳、切已体察、著紧用力、居敬持志等六种,至今仍有很大影响。他主张:“大抵观书,须先熟读,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继以精思,使其意皆如出于吾之心,然后可以有得尔。”“凡读书……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南宋…张洪《朱子读书法》)明代思想家、教育家王守仁在《教约》中规定了蒙学教读诗歌的具体方法:“凡歌《诗》,须要整容定气,清朗其声音,均审其节调;毋躁而急,毋荡而嚣。毋馁而慑。久则精神宣畅,心气和平矣。……讽诵之际,务令专心一志,口诵心惟,字字句句䌷绎反覆,抑扬其音节,宽虚其心意。久则义礼浃洽,聪明日开矣。……凡习礼歌《诗》之数,皆所以常存童子之心,使其乐习不倦,而无暇及于邪僻。教者知此,则知所施矣。”(《王文成公全书》卷二)后世所传的《王文成公训蒙教约》也规定有同样内容。清代政治家、学者曾国藩非常重视诵读,他在写给儿子曾纪泽的信中就曾特别强调诵读诗文的方法和益处:“读者,如《四书》、《诗》、《书》、《易经》、《左传》诸经,《昭明文选》,李杜韩苏之诗,韩欧曾王之文,非高声朗诵则不能得其雄伟之概,非密咏恬吟则不能探其深远之韵。”(《曾国藩文集…书信二》)
古代的诗歌在很长时间里都是可以配乐歌唱的,富有音乐性,非常适合诵读。格律诗讲究韵律和谐、平仄相对、隔句押韵,具有音乐美、节奏美、音韵美,只有通过诵读才能品味出诗歌艺术之美。古代学者非常重视蒙学诗歌教育,曾编写了许多供学童讽诵的诗歌读本,其中,《神童诗》、《千家诗》、《唐诗三百首》是古代最著名的蒙学诗歌教育读本。在学习诗歌方面,古人尤其强调熟读成诵,“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是古人十分推崇的读书方法。此外,诵读诗歌有利于培养良好的语感和韵律感,对于作诗帮助很大。
古代诗歌教育也同样重视写作训练,传授作诗的方法和技巧也是诗歌教育的任务之一,模仿练习是古代学子学习作诗的主要途径和基本方法。随着诗歌艺术的发展和各类诗歌体裁的不断出现,随着诗歌在社会生活中地位的提高和影响的扩大,随着历代统治者对“诗教”的重视和以诗赋取士的科举制度的形成,吟诗作赋已经成为文人士子的必备能力,能否作诗已经成为衡量文人文化素养高低的一把标尺。因此,学习作诗往往是古代文人从学童阶段就开始从事的一项基本任务。魏晋南北朝时期,学习诗文写作已成为社会时尚。学童就开始学习诗赋写作,他们或仿写,或命题写,或参加笔会,写作训练比较自由。南朝时期的学校教育尤其重视骈文和诗歌的写作训练,要求学生写作诗文时要学会用典,讲究双声、叠韵、四声和修辞。谢灵运、吴均等诗人的作品成为当时文人士子模仿的对象。
自隋唐实行科举取士以后,吟诗作赋已经成为文人士子的基本功。唐代实行诗赋取士后,学会作诗、写出好诗成为文人获得科举功名的台阶,因此,学习写诗是学子的首要任务。在学习写诗过程中首先要进行声律、对仗、集事等单项训练。属对在唐代很受重视,对作诗有很大的帮助。唐代学习诗歌写作的方式有自由作诗、命题作诗和多人联句等方式。自由作诗是最普遍的方式。命题作诗是在科举考试中使用的方式,在一些私人聚会和官场聚会中也常常要作命题诗。联句是诗歌写作中的一种特殊方式。在朋友聚会时往往用联句形式来纪事、咏物、送行、赠人、寄人、怀人等,题材相当广泛,对于学习作诗有很大激励作用。
两宋以降,作诗填词已成为文人的日常事务,而声律对句则是创作诗词的基础技能。在宋代的蒙学中,属对是基本的必修课程,属对和韵律训练是基本的语言文字训练。学习作诗是蒙学的一项基本内容。蒙学中学习作诗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是填诗,二是模仿。朱熹说:“古人作文作诗,多是模仿前人而作之,盖学之既久,自然纯熟。”(《朱子语类》卷第一百三十九《论文》上)严羽在《沧浪诗话…诗法》中说:“学诗有三节:起初不识好恶,连篇累牍,肆笔而成;既而识羞愧,始生畏缩,成之极难;及其透彻,则七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矣。”由此可见,宋代文人在学习写诗上已经探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清代蒙学的写作训练较以前又有新的发展,形成了一套完整而有效的训练程序和方法,一般程序是:属对——作诗——作文。学者王筠的《教童子法》对蒙学识字、写字、读书、属对、作诗、作文等方面作了较系统的论述,为了充分发挥学生在作诗作文时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他提出了“以放为主”的原则,要求学生多写多练。王筠还主张蒙童教育应循序渐进,即学生在有了识字、阅读、属对的基础后,再开始学习诗文写作。清代龙启瑞曾制定过一份古代儿童课程表,“每天……晚上练习作对,灯下读古诗,隔日学写诗,逢三、八日作文,逢初一、十五作史记诗赋。”可见清代蒙学阶段诗歌写作训练是比较频繁的。
蒙学阶段教蒙童属对是写作诗歌的基础,属对是一种集语音、词汇、语法、修辞、逻辑于一体的综合性基础训练。为了适应人们学习作诗填词的需要,训练学子掌握声律对句技巧的韵文类读本代代不绝。自唐代之后,出现了许多教授学童学习声律对句的启蒙读物,如李翰的《蒙求》、王令的《十七史蒙求》、司守谦的《训蒙骈句》、李渔的《笠翁对韵》、车万育的《声律启蒙》等,都是为帮助学童学习声律对句而编写的启蒙教材。
古代文人学诗、作诗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往往是一辈子都要不断进行的工作,任何人都不能希冀“毕其功于一役”。因此,即使在接受教育阶段,古人学诗、作诗的过程也往往是在学习中不断写、在作诗中继续学,学诗、作诗往往是交叉进行的,呈现出螺旋式上升的状态。古代诗歌教育将读诗与写诗相结合,使得文人从幼年起就一边学习读诗、一边开始学习写诗。唐代大诗人杜甫在《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一诗中强调:“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清代也流行着“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的说法,可见读诗与写诗的关系多么密切!曾国藩在写给曾纪泽的信中特意强调读诗与写诗的关系:“凡作诗最宜讲究声调,……尔欲作五古七古,须熟读五古七古各数十篇,先之以高声朗诵以昌其气,继之以密咏恬吟以玩其味,二者并进,使古人之声调拂拂然若与我之喉舌相习,则下笔为诗时,必有句调凑赴腕下,诗成自读之,亦自觉琅琅可诵,引出一种兴会来。”(《曾国藩文集…书信二》)
由此可见,在古代诗歌教育中,熟读成诵是学诗的基本功,读写结合是学习诗歌的有效途径。中国古代有许多神童诗人,他们之所以在儿童期就能成名,是因为他们自幼就接受了系统有效的诗歌教育,尤其是诗歌读写方面的训练。从魏晋南北朝到清代末年,中国诗歌史上曾经涌现出许多早慧的诗人,有男有女,他们往往在十岁左右就以诗文闻名于世。如东晋的谢道韫、南朝的范云、任昉、徐勉、王僧孺、张率、刘孝绰、王筠、徐悱、梁简文帝萧纲,唐代的徐惠、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张九龄、王维、刘晏、李泌、白居易、元稹、李绅、李冶、薛涛、李贺,五代的徐铉,宋代的王禹偁、晏殊、黄庭坚、杨亿、汪洙、李清照,辽圣宗耶律隆绪,金代虞仲文、王庭筠,元代刘因,明代杨慎、黄峨、夏完淳,清代王士祯、赵翼、恽珠等。这些诗人天资聪颖,而且很早就开始接受良好的诗歌教育,从他们的事迹中,更容易看到诗歌教育的显著成效。其中一些人的身上还被种种传说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如李泌),其实,在神秘的光环背后往往是勤奋的学习和艰苦的努力,只是这些勤奋与努力不为外人所知而已。神童诗人的成名,恰恰说明了诗歌教育的重要作用。
六、蒙学非常重视韵文教育并取得巨大成效,形成了从学习识字到学习作诗的系列教材。
在蒙学阶段重视实行韵文教育是古代语文教育的一条重要经验。由于汉字特有的音节和声韵特点,汉语韵文具有句式整齐、音韵和谐、易读易诵、便于记忆的优点,而儿童具有爱听故事、爱大声诵读的一个特点,因此,古代的低幼教育基本上都是韵文教学,从三言到四言,再到五言、七言,非常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
我国历来有大学者为儿童编写蒙学韵文教材的好传统,如李斯、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周兴嗣、刘克庄、朱熹、方逢辰、王应麟、吕坤、李廷机、萧良有、李渔、车万育等,因而古代语文教育史上产生了许多韵文教材。汉语韵文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诗歌,而诗歌与其它韵文形式并没有很大区别;尤其是那些句式严整的韵文,即使称之为诗歌也无妨。因此,采用韵文形式编写蒙学教材,是中国古代诗歌教育的一种特殊方式。
古代蒙学韵文教育的主要内容有识字、属对、声律、自然常识、历史典故、百科知识、社会经验和伦理道德规范等。其韵文读物大致可分为五种:韵文识字读本、属对用事读本、韵文百科读本、伦理道德读本、韵文历史课本等,如《急就篇》、《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蒙求》、《十七史蒙求》、《训蒙骈句》、《龙文鞭影》、《笠翁对韵》、《声律启蒙》、《名物蒙求》、《幼学琼林》、《增广贤文》、《鉴略妥注》等。这些知识都与作诗有密切联系,属对、声律、用典还是作诗的基本技能,因此,这些读本都是古代诗歌教育的辅助教材。
实际上,古代的韵语读物明显具有诗歌的形式和特点,其中一些与诗歌并无两样(如《鉴略妥注》)。如果用现代的眼光来看,即使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之类称之为诗歌似乎也并无不妥,因为这些识字读本要比当代许多所谓“诗人”的所谓“诗歌”更像是诗歌。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韵语读物也是古代诗歌教育的基本教材。
自唐代之后,这些韵文读本形成了从学习识字到学习作诗的系列教材。正是这些读本,为唐代以后的文人学诗、作诗打下了十分坚实的基础。正是在这些读本和诗歌选本的影响下,自唐代之后的各个朝代都出现了成千上万的诗人和数以万计的诗篇;其中一些诗人的名篇流芳千古,不仅陶冶了一代代文人的情操,成为一代代文人学习作诗的范本,而且已经融化为中华民族的血肉和民族精神,成为珍贵的民族文化遗产,在世界文化之林里大放异彩。
奇闻逸事集 014 康熙的第二项大罪闭关锁国
《康熙是千古罪人论证之一:康熙使火器发展停滞》,此文则是探讨康熙的第二项大罪:闭关锁国。
清朝政府闭关锁国,可以分成两方面:一方面是对外国人进入中国有极严格限制;另一方面,则是不允许中国人到外国去,不论是经商或是其它事务,不允许移居国外的中国人和国内建立正常的联系等。我所看到的讨论满清闭关自守的议论以第一方面为多,但从深层次上观察,中国人到海外去,尤其是有文化修养的、或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出海,在商业贸易或其它事务中取得一席之地,去直接了解世界大势,则更为重要。本文主要讨论第二方面。
在实行闭关锁国,特别是实行不准中国人出国这一禁锢方面,康熙有着最重的责任。
在清朝初年,曾进行过极其严厉的海禁。当时,郑成功占有台湾和厦门等地,清政府为了断绝其军需物资、粮食等的供应,实行了严厉的海禁。从河北到广东这么长的海岸线上,沿海三十到五十里范围内的居民都强行迁往内地,海岛上的居民被迫也迁移。不但不许出海贸易,也不许下海捕鱼,甚至连在海边晒盐也不许可,在海边捡点海货,也格杀勿论。
以封锁自己来对付敌人是极为愚蠢的政策,这对于经济的正常运行和发展,对沿海老百姓的生活,都有着极恶劣的影响,是清初对汉族老百姓的生存影响最大的恶政之一。但这只算是一种战时行为。
到了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清朝收复了台湾,接着就开放海禁,也允许中国人出海贸易,但是有着极严格的限制。到了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这位被人们称誉不止的“英明大帝”,竟莫明其妙地禁止中国商人到南洋去进行贸易,只允许去日本贸易(当时允许和日本贸易主要原因之一是要从日本买铜,这是铸钱所不可缺的。)虽然雍正及其它皇帝对于海外贸易禁令有所修改,但是,康熙这位圣祖所制定的限制和封禁中国人去海外贸易的原则,在鸦片战争之前,确在贯彻始终,康熙帝对外贸的种种限制依然如故,仍在束缚着对外贸易的发展,继续保持着闭关锁国的格局。
对中国人出海贸易有哪些限制?
首先是对贸易规模的限制,具体体现之一是对海船的大小进行限制。就在收复台湾,康熙帝允许老百姓进行对外贸易的第二年,清政府议准,“如有打造双桅五百石以上违式船只出海者,不论官兵民人,俱发边卫充军。”也就是说,出海的不论是渔船,还是商船,都不能用大船。远洋贸易会被这样的限制扼杀,这是不用多说的。对于较近的海外贸易,如去南洋,也只能“小打小闹”,不可能形成规模。反过来,对于外国商人来中国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