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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恨宝剑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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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起来。你明白吗?”
她更加迷糊的望着老师:“不明白。”
羽山良介将手中的剑放在她的手中:“等你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你就真正变强了。”
四年,住在栖尘寺的那段日子,恐怕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也是最痛苦的时刻。在那里的每个日日夜夜,她的心都被煎熬的,她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走到这样狼狈的地步?被围攻,濒死,手筋受伤,然后就听到自己被羽山家放弃,送上法庭,死刑,接下来是毁婚,自己的未婚夫与别的女人订婚……为什么她做了那么多,却还是被众人遗弃?为什么她好不容易决定畅开心迎接一个人,换来的却是背叛?为什么?为什么?
山中的日子最是寂寞难熬,而那个时候小志还在四处疯狂的寻找她的下落,并不在她身边。
不能克制自己的去想这一切的答案,不能停止去寻找让自己舒解的理由。在每个下一分钟,都有让她崩溃的沉郁,她只想把自己就此窒息掉,捂住眼睛,掩上耳朵,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一直沉,一直沉,沉到海底也好,埋到土里也好,她在也不想看见一丝缕光,听到一丝声音。
就这样过着可以杀死人的日子,有一天,她站在栖尘寺的后山,那个罗嗦讨人嫌的老和尚又跑来找她,开始自她来时起就孜孜不倦的“念经”。念到一段的时候,老和尚突然问她:施主,什么是剑?
剑不是就是剑吗!她冷笑了起来,却忽然想起了,有人曾经同样问过自己一个这样的问题。
什么是剑?
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豁然开朗,仿佛堵塞在自己心口的淤塞都被清泉冲刷的干干净净,一切问题都有自己的答案。剑是心的力量,而心是力量的源泉。杀死羽山绫子的,从来都不是剑,而是人心。而也正是因为她的心不够强大,又将自己置于那样危险的境地,所以才落到这样的下场。
如果她足够的自信,她就不用借助剑术来挽留妈妈的脚步,从最开始就不会卷入这样的纷争;如果她足够沉稳,就不会急于在在接任园主位置的时候以雷厉风行的作风争执一干不服自己的长老,而埋下叛乱的祸根;如果她足够信任他人,就不会让不知情的未婚夫以毁婚的办法来保全她的性命。
危险从来都有,威胁从来都在,关键在于面对这一切的人——是否强大到能够将危险变为安全,威胁变为挑战。毫无疑问,她不够强大,因此她输了,输的很惨,输掉了很多东西。
领悟到这一点,她释然了,笑着离开了栖尘寺,遇到了已经找了自己快两个月快要发疯的小志。
手,残了又怎么样?
那个家,回不去了,又怎么样?
她难道如此就活不下去了。
云开现月,日本第一?
有什么了不起,既然能创出它,也能破了它!
羽山绫子既然已经死了。
从此,便叫我最初的名字——林凌。
以后不要叫我大人了,在中国没有这种叫法。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有时间带你看看,这可是我的祖国啊,和日本很不一样呢,我六岁以前就在这个国家生活,那个时候,爸爸还有妈妈……从此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小志。
第 74 章
她还活着的事情,现在日本知道的人只有三个:老师、羽山正人、羽山康。
羽山康对她的态度如何,她自己清楚的很,若不是有他这个幕后BOSS的默许和推波助澜,吉川英男也没有那个胆子和能力与铃木寒月勾结上,并且还能假借上面的名义到各剑道流派招募杀手行行刺之事。
在羽山康的心中,应该是在后悔,为什么当初答应让自己进入三竹园的了吧。在他的眼中,自己虽然后来入了日籍,冠了羽山的姓氏,即使人人都她当成了羽山家的人,却还是个血统不纯的外人。而如今这个外人不但在羽山家的三竹园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还将要成为他的儿媳妇。这可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希望她回去的人的名单中,决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至于老师,是她最愧对的人。
如果不是他的倾囊相授,若不是这么多年来,他为自己顶住了那么多的压力和流言蜚语,她只怕在还没有成长到足够成熟,就会被人轰得连渣都不剩了吧。而她在那个时候,竟然只为了自己的任性和不知道何时的回归,甘愿放弃清闲的日子,重新卷进纠葛中。
“去把,去把,去中国休息一段时间吧。那里是你出生的地方。回去看看吧。什么时候休息够了,再回来吧。”老师这样说。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她不能拒绝的话,那就是老师了。
林凌望着门口的老人。她走的时候,老师还是花白头发,如今已经全白了。虽然精神似乎还是一样矍铄,可面容更苍老了。都是她的错。
走到羽山良介身边,林凌恭恭敬敬的行弟子礼,不敢有丝毫轻慢。
老人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在外玩了四年,也该够了吧。还不想回来吗?”
林凌沉默着,眼睛有些模糊。
“回来吧,大家都等着你呢。”老人说。
林凌合上眼睛,良久,等到众人的快要窒息的时候,又睁开,平日的云淡风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竹园众人熟悉的那种若亲若疏的淡然和冷傲,答到:“是。”
老人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在林凌的目送下,离去。
记得十二岁的时候,也是这样,把她叫到在众人面前,宣布了她参加全日本大赛的事情后,也就这样把她丢在一群豺狼中。对于她是不是能够处理这种局面,没有丝担心,或者,根本都没有想过,她会不适应吧。老师啊,你未免对她信任过头了。
林凌露出一丝笑容。
转过身,眼睛瞟向还在惊疑中的众人。过了四年,也没见他们有多少出息。
林凌哼了一声,叫道:“藤原信,中村正雄,中日巡回赛已经结束。订两日后的机票回国。”
藤原信眼睛盯着她,好象要分出个真假来:“你——真的是……”后面的话,他没敢说下去,因为林凌的眼睛似乎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女子只要露出这种表情,就是生气的征兆,这个时候,他终于最好有多远闪多远。
没有怀疑,除了她,不会还有人有这个胆子用这种眼光看他。
“嗨。”藤原信和中村正雄一起道。
林凌的眼睛转向其他剑手,现在还能站着的其他流派剑手也只有没有出手的月向流的高桥幸村。
“月向流也将尽快返回日本。请羽山人放心。”高桥幸村自然不会违逆她的意愿。
“有志,百合,你们两个跟我来。”
有人拦下她的路。
羽山正人凝视着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凌似笑非笑的看着羽山正人,走到他身边不顾众人眼光异样,耳语道:“我说羽山家主大人,你似乎不记得,羽山绫子从来都没有日本出境和中国的入境记录啊。如今你我可都在国安局的眼底下,你是打算让我偷渡回去吗?还是想暴露当初我非法入境的记录。”
直了身子,林凌才用正常语调笑道:“一切都交给你了。”
在中国生活安定下来后,林凌想过很多次,自己是否还会回到日本。如果回去,回是怎么样一翻情景。
想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四年了,也不算短了。人生能有几个四年呢。尤其是对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师来说。让他为自己操劳四年,已经是很没道理了。
那边,还有很多债,情的,血的。就让她把它们一起了结了吧。
中日巡回赛结束。日本剑手在比赛结束的第三天就上了飞机急冲冲的回去了,一个也没有拉下。这样大规模的集体回国,导致机票大量紧缺,以至于,机场不得不为他们增加了专门的包机。
而那天发生在十月宾馆中的种种,虽然没有任何官方的发言,却也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你们听说了吗,林凌竟然是羽山财团家的小姐呢?”
“去,你就知道她是羽山家的千金小姐,却不知道她在日本剑界是排名第一的剑手呢。还是最大的剑道流派三竹园的正牌园主呢,你到底懂不懂啊?一看就知道你根本不了解剑,当初羽山绫子,也就是林凌,是日本宗师级的人物!!”
“真的啊!真是看不出来,难怪平常觉得她和平常人不一样。不过,我也听人说,羽山绫子不是已经四年前死了吗?”
“你知道什么?那四年前羽山绫子被黑社会的人围攻,却被判了危害社会罪,听说是因为有那些黑社会的后台贿赂和威胁了法官。羽山绫子当然不会这样任他们宰割,暗中来中国避难加养伤的,现在事情都平息了,伤也好了,自然是要回去拉。”
“原来是这样啊。”
“这次中日巡回赛,听说起了不小冲突,差点出了人命。羽山绫子因为这样才不得不出面调停。不然你以为那些日本人为什么一比完赛就集体回国了。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们这样听话。”
“哇,好厉害啊。”
林凌的宿舍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看热闹的,崇拜者,还有一群闻风而动的记者。
不过尽管这样,谁也没胆子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门口只有十名身高在180厘米以上的黑色武士服剑手守卫,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森然霜色,在三米外就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杀气。
不过这些外面的包围者并不知道,其实宿舍中并没有人。
林凌现在还在十月宾馆。
她只让小志回去帮她收拾了下自己的私人用品。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也没有必要留下来,给那些好事者制造新闻。
回到自己房中,林凌打电话订好了江南剑社的返程车票,将剩下两日的日程报给高原。高原迟疑的接过那张单子,看了看上面,确实是林凌的风格,事无巨细,都井然有序的躺在纸上。
“现在,你还有心情做这个?”高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该表示一下自己的惊讶,还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
林凌低头收拾着文件:“一日没有回到日本。我一日就还是林凌。你不用对我有什么特别政策。”
高原将手中单子一甩:“我不是说这个!”
林凌抬起头;“杨路,我知道,你是在说他。”
高原被噎住了,好象正要发泄的出口突然给堵住了,不知道该再说写什么了。
林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高原,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杨路那边我会给他一个交代。无论如何,都是我先对不起他。你不用担心。”
第 75 章
在林凌江南剑社一起回到WH的时候,一张律师函也在同一时刻到了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手中,里面的大致内容如下:
林氏集团董事会;
我事务所应林凌小姐的要求,接手贵集团创始人林渊的遗嘱处理事宜。现将林先生生前所立遗嘱,复印件一份随函寄给贵会。并邀请贵方代表于X月X日,在本事务所对此事进行协商,若无异议,请在三日内回复确定日期和相关……
方成头痛的看着着封律师函:终于找上门来了,自己这个表妹。非常不幸的是,他还曾经大大的得罪过她。这下真是糟了。
按照自己舅舅的遗嘱,林渊生前所持有的林氏集团的69%的股份全部由他的女儿林凌继承,而他生前所持的存款,股票,其他公司股份以及所有不定产分为四份,一份给他的母亲林白莲,一份再分为两份给他的两个妹妹,一份归他的未婚妻子,另一份归的女儿林凌。
林凌18岁前,林氏集团的一切可以由他的母亲代管,之后必须交给林凌支配。若是林凌在18岁前死亡的话,那么股份将捐给慈善事业。
遗嘱中还提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在林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中,那是送给她女儿的成年礼物。而开启礼物的密码,只有他的女儿林凌有。
林渊当初留下这样的遗嘱,目的是为了至少在经济上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吧。
却没有想到,他去世的太快,并没有公开这一封遗嘱的存在。
遗嘱最后还提到,如果林氏目前的负责人若是不积极配合这执行这一份遗嘱,当事人将将这一封遗嘱的复印件交给各大报馆公开,并正式起诉林氏目前负责人。由于当事人目前事务繁忙,特将此事交给谢彬代理云云。
林凌站在杨路家的别墅门口,望着大门,良久。
林志趁机道:“姐,还是不要去了吧。有什么需要向他交代的。”他素来看不起杨路,不是长了和羽山正人一样脸,又有什么资格让姐姐重视。
林凌摇摇头,对林志道:“你在外面等我。”
林志急道:“可是……”
林凌安慰他道:“这是我和杨路两个人事情,我必须一人去。你放心好了。杨严是一区司令,从大局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敲了敲门,开门的依然是上次的黄阿姨,她看了林凌一眼,似乎并不惊奇,想来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是知道不少了,面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刁难之色,只道:“请进。”
林凌走了进去,问道;“黄阿姨,杨路在家吗?”
黄阿姨望了她一眼:“他不在。”
林凌停住了脚步:“不在吗?”向楼梯瞟了一眼,“那我改天再来好了。”
“站住!”
杨严从楼上走了下来:“坐下。”
林凌对这种军人式的说话方式显然不是很满意,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她并没有理由拒绝。
“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林凌握着黄阿姨刚刚端上来的茶杯:“杨路并不想见我,不是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
林凌轻笑道:“原来不是这个事情。那您想谈什么事情?”
杨严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对他还说还是个小女孩的女子,竟然感觉到一阵棘手,于是转移话题道:“我听说,你向林氏发了律师函。”
“恩。”林凌点头。
“你既然已经打算回日本去了,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在林氏搅一把。”
林凌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我经济上太紧张了吧。”林氏的手脚伸的长的,一区司令竟然也开始过问此事。不过也难怪,林氏好歹也是民资中排行老大的企业,在行内,国际上也是数得上的名号的。对于一国来说,这样一个企业在谁的手上,也是不得不重视的一件事情。而林凌现在的身份模糊不清,立场也是暧昧不明。
“不要打马虎眼,我要你真正的理由。”杨严厉声道。
林凌扬了扬眉毛:“杨司令担心什么呢?是怕林氏在我手上弄垮,还是怕我把他卖给日本人?”
杨严神色一变:“我需要你认真回来这个问题。”
林凌十指交叉,枕着下巴,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若我说,如果我愿意和杨路订婚,您会不会对我更放心些呢?”
杨严拍案而起,巨大的响声在房间里炸开,愤怒的盯着林凌。
一个人冲下楼来:“爸!”
是杨路,他望了林凌的一眼,马上又移开目光,恳求的看着杨严。
“你少想利用小路!!”杨严怒视着林凌,“如果你敢打什么歪主意的话,我不会饶了你的。”
并没有回答杨严,林凌看向楼上的杨路,神色复杂,心里翻腾的厉害,在所有的事情里,只有杨路是无辜,这样把他牵扯进来,说没有愧疚,是不可能的,犹豫了半天出口却是叹道:“有个父亲真好。如果我爸爸还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小时候就被林家扫地出门;后来又被羽山家扫出门。”
杨路张了张嘴,神色忧虑,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路,对不起。”
杨路一急,冲口说:“留下来,留下来……不要去了,他们不会对你好的。你如果回去话,会很危险的,你忘记了吗?你是为什么离开日本的……为什么要回去呢?”
林凌神色一震。
杨路见林凌的表情有松动的迹象,忙跑了下来,握着她的肩膀:“不要回去,你手已经没有从前的力量,去了你怎么弹压其他的剑手。那些曾经刺杀过你的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上次逃过了,是你的运气,你又怎么能保证你一定能再躲过去一次。如果,如果你死了……如果你……”杨路几乎要吼出来,抓紧她的手:“不行,我绝对不让你去。你不喜欢我不要紧,可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林凌盯着抓住自己的手臂,神色变换不定。
杨路继续道:“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那羽山正人。我只是个替代品,可我对你好,我一心一意对你好,我会让你喜欢上我,会让你幸福,所以你不要去!”
林凌抚上他的手,似自言自语道:“如果当初,他肯这样坚持的话,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温柔的伸手摸上杨路的脸:“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见杨路似又要阻止,林凌道:“让我把话说完。”
“我回日本后的安全不会是问题。如果没有日本上层的默许,老师和羽山正人根本不可能这样正大光明的来接我。四年前,日本剑界因为三竹园的整肃和压力,有了相对的清明和收敛。我的作用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大了,才成了可以抛弃的棋子。四年过后,现在日本的状况如何,大家心理都明白,日本上层又想借三竹的领袖地位来整肃,可惜老师已经萌生退休之意。藤原和中村,一个有勇无谋,一个有谋无勇,加上在园中权威不足,想要他们来着手这件事情,现在是力不从心,所以我回日本一趟势在必行。”
“在一切秩序还没有恢复前,我就是安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何况,我回国的事情人尽皆知,就算之后,有人想卸磨杀驴,也不可能故技重施。
“何况,这一次有老师亲自来出面,我不可能拒绝。我在羽山本来只是外人,处境尴尬,地位还不如一个用人。如果没有老师的教导和保护,我绝对不会有今天。说不定早就顶着羽山家小姐的头衔,被做为商业联姻之用。我欠老师太多,因此,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失望。”
说到这里,林凌拂下杨路的手:“至于我是不是能重拾过去的威信,这个你不用担心。”她左手拈起桌上的一颗糖,微微侧头,手飞快的一挥,只听见破空之声过窗,三丈之外,一声拔尖的鸟叫同时响了起来。
一个不知情卫兵慌忙跑了过来查看,诧异的拾起地上的麻雀,只见它在士兵手上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林凌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杨路:“如果有人不张眼的想挑衅我,那也不过正好给我试剑立威之用,很抱歉让他们失望了——羽山绫子,从来就是左撇子!“
第 76 章
一个埋藏了四年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林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好笑的看着杨路呆滞的表情。
不过被这句话震到的,并不只有杨路。杨严惊异的着站了起来:“这么说,你四年前完全有能力继续接掌三竹园,而不会因为右手的受筋受伤而被羽山家放弃,为什么?”
林凌表情有些恍惚,好象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在羽山家,每说一句话,每结交一个朋友,每做一件事情,都需要思前想后,谨慎再谨慎,怀疑再求证。我在那样的环境中,做到后来的位置,也绝谈不上是什么良善之辈。我和羽山正人从开始的陌生人到暗中合作的盟友,一直相处的不错,在那个家里,除了老师,他对我最好,甚至我妈妈都不能做到他那样程度的维护我。所以那个时候,正人向我求婚,我基本上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知道我天生是左撇子的人,妈妈,老师和小志。不过妈妈不懂剑术,不明白这一点在剑术上有多么重要。而我居安思危,也不会向外透露这个也许在关键时刻可以让我保命的护身符。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到后来事情发生,医生将我右手手筋受伤的消息泄露给了羽山康。他们大概都认为这是抛弃我的最好理由,于是集结了园里的长老们,又勾结了剑术联会主席,联合那些被我杀死的杀手亲属,以社会危害罪,将我囚禁。”
“老师和小志都认为我应该将自己能使左手剑的事情公开出去。至少得到园中长老的支持。可惜我那个时候太自以为是,认为这是个测试人心,看出自己潜在的敌人的好机会。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私人原因——
这大概是我做的有生以来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我还想借着机会,考验自己未婚夫,看他之所以向我求婚是仅仅为求一个强大盟友还是……我并没有在那个时候告诉他关于我左手的事情,或者那个时候还是太幼稚了,虽然表面上很成熟了,可内心竟然还是像一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期待一份纯洁没有任何杂质的爱情。”
“虽然是考验,我心里一直期待他能够通过这次考验,我是那样坚信——以至于后来小志带来他和惠美订婚的消息,我还以为小志在骗我。”
林凌站在窗口,望着墙上的爬墙虎,沉默了很久。杨路走了上去,握住她的手,冰冷而柔软。林凌感觉到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脸上的清冷融化,向杨路一笑,表示自己没有那么难过。
林凌才又开口道:“我一直不信小志告诉我的话。于是从软禁的地方跑力出去,在看到他们两人的订婚宴会,我才相信。”
“其实按我那时最理智的做法应该是马上召集园中长老公布我的秘密。然后迅速清理掉在那段时间暴露出来的一切立场不稳定的人,同时在羽山家另外寻找代理人合作,狠狠的报复羽山正人的撕毁婚约的行为。”
“可是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我那时候只是觉得非常沮丧,非常难过。我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双手洁白的人,可至少认为自己所行一切,对得起天地良心,再我能力范围内,帮助所有我能帮助的人。为什么在自己可能失势的消息刚刚传去出的,就有那么多人立刻掉转立场,想要置我于死地。连我所寄希望的之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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