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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恨宝剑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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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对于与高原经常对战的人来说,如果是首战的话可能会因为他的新招,而失去优势。可是在一次两次三次后,当别人都熟悉他的招式的时候,他的优势就几乎为零了。在实战中并不是一个人的招数更多就更强,高原施展出来的几个新招的确是精妙无比,然而以彭天华的眼光和经验判断,高原恐怕连这个招数原本力量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没有掌握剑术的精髓,空有形而无意,能有什么用?
然而剑意岂是那样容易掌握的东西?
“真的吗?”高原马上笑开了,这个在社员面前一本正经的青年在自己师傅的夸奖面前就变的和个小孩子没有区别了。
彭天华笑了笑,道:“你的那些个新招式是那里学来的?”
高原一听这个,神色有些尴尬:“师父,我,我答应别人,不告诉其他人。”
彭天华眼光闪烁一下,微微笑道:“你不用说了,不就是上次闯到武馆找杨杨的那个孩子吗?”
高原吃惊的望着彭天华:“师父——你知道?杨杨和你说的吗?不可能,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否则也不会现在还和林凌冷战呢。”
彭天华见高原语无伦次的说着,心中摇摇头,这个孩子,真是……不过也只有在自己面前了。
“休息一会吧。”彭天华关切道:“今天下午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对你的比赛会有所帮助的。”
〃逆杀〃
中日巡回赛主要是面对的青年人这个阶层。
江南大学的剑社多次获得全国冠军。是所有青年梦寐以求进入的剑术训练馆。每年也有不少剑术的优秀苗子被特招进来。因此在全国三十个名额中分到了五个,是相当优越的偏向了。
剩下的二十五个名额其中二十个被其他的剑社与团体瓜分,仅仅留下了五个给民间的剑手报名。不过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剑手的战斗力与专业的却是不能比。但中国剑协依然是这样决定了,一面是希望调动民间对剑术的积极性和关注,一面是万一能吸引隐藏在民间的剑术高手前来助阵自然是更好的事情。
“中日巡回赛啊,真是叫人怀念啊。”男子站在窗前感叹了一下,“时间过的真快。”
“你感叹个啥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从那次比赛后你就坚决不再参加任何公开赛了。不要和我扯狗屁比赛的失败你都受不了的烂借口你不是那种人。”彭天华不满道,手指用力敲着桌子。
看见平常温文尔雅师父这样激动的说粗口,高原诧异的望着两人。师傅一进门就和主人杠上了,说了半天都没有停,一开始听的他糊里糊涂的,后来才知道,师父原来是想劝说他参加这次的巡回赛。
“你又没有过三十岁,年龄限制也对你没有问题。凤山,我不相信你是这样在乎一次输赢的人,何况当年不是那些小日本耍阴招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输!”彭天华愤慨的说,“难道你就不想证明给那些个无耻之徒看看!!!”
“师叔,你——不了解。”白凤山脸色变的有些奇怪,眼神也黯淡下来,望着自己的手下桌子发呆。
“我不了解,好你说说,有什么我不了解的。”见这个青年油盐不进的样子,彭天华火气上来。
高原一见,心中一急,忙打岔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呢?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小日本做了什么事?”
这一问倒是有效,彭天华果然转过来,道:“告诉你也好,你也是要参加巡回赛的,知道这些,万事还可以小心一点。”
白凤山师承彭天华的大哥彭天羽,也是现任剑协的会长。一手 “逆杀”在当时的青年剑手中几乎无人能敌。很自然,二十岁后,他就开始代表中国出战巡回赛,连获冠两场,为中国剑界赢得了极大的声誉。然而也就是连输两场的日本人,终于第三次比赛中沉不住气,在,那次决赛前,有数十人围攻了落单的白凤山。尽管最后白凤山虽然侥幸逃了出来,但依然是受伤不轻,只能强撑着上了场,对方很轻易的就打败了他,拿到了冠军。
“竟然是这样?真是无耻到极点!”高原愤然道,“这样的荣誉得来有什么用?真是丢尽一个剑手的脸!”他抬起头,“凤山——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兄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应该去报仇啊。找那个对手再占一场,堂堂正正的,打败他,打得他再也站不起来,让这些小日本看看我们中国人是不能欺辱!”
彭天华也道:“你听听,你听听,你师弟这样小,都知道这个道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高原眼睛一直盯着白凤山,发现他的手一下子拽紧了,关节泛白,青筋暴起,显然人很激动,但又在死死的克制自己:“不要说了,我不会参加的——何况,何况,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高原怪道,刚想问是谁,彭天华马上又接过来道:“就算你原来的对手死了又怎么样?只要你在这次巡回赛中打败了对手,就等于是向对方报了仇。”
又是好长时间的沉默,白凤山艰难地说:“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在提四年前的任何事情。高原留在我这里,我会交他巡回赛的其他事情。但是,比赛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初识杨路的时候
高原回来向学校里请了几天假,说自己要去特训一周。然后向杨路交代了社里的事情,这个师弟表面上活泼好动,实际上是个认真的人。只要是答应了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到底,何况还有林凌在,细节方面他也不用操心了。
我看了一眼杨路,他的眼睛仍是时不时的飘过来看我,却又是一沾就飞,好象很害怕我发现一样,实际上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和杨路认识也是很有戏剧性的一场,那个时候我已经入学半年左右了。服装设计在江南算是冷门的学科,不过学这门科的学生却是鲜有的低调的。
陶媛,我入学认识的第一类似于朋友关系的女生。陶媛的爸爸貌似也是个不小的商人,至于什么个不小法,我也是后来才了解到。那个时候只知道陶媛是个典型的千金大小姐,有千金小姐的骄慢和任性,然而也有着我欣赏的直率和真挚。我不知道她大小姐是怎么“看上”我这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家伙,也不记得是从她第几次一脸小女孩似的撒娇对我说:“林凌,帮帮我吧。”就成了朋友。
从那个时候在系中其他的人眼中,我就成了陶媛的“手下”。
这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只个普通人,何必去做什么清高孤立的世外高人。虽然这样的同学也不少。所以当他们总是用半鄙视半叹息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是微微一笑。
既然“依附”了陶媛这棵大树,得到了不少安宁和实惠,于是偶尔会给她出出主意。陶媛也是颇得家传,对任何事情的处理非常有主见,行事干脆利落,作风凌厉,手段灵活,那种自信和坚韧,并不是寻常家养的娇花小姐可比。
虽是系花,她的个人魅力也是不可忽视,用她那时的对手向天的话来说,要不是她有那么多愿为她奔走的支持者,但凭个人能力,他绝对不会输给她。
一年后,陶媛成了江南的学生会副会长,按她目前的这样显眼的表现,在四年级的时候转正不过是时间问题。
陶媛在竞选之前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成了副会长后名声就更噪了。在周遍几个大学中都是有名的,被称为江南“玫瑰”。
那时候江南大学已经有两个知名的人物“剑手”、“阳光”。
做为同一所大学的三个风云人物怎么可能没有碰头的机会。即使没有,作为手握四方陶媛也会制造机会认识。
然后三个月后传来“玫瑰”与“阳光”交往的消息。
做为“玫瑰”的手下之一,这样的事情还是在消息闹的满园风雨的时候才知道,的确是人品失败的事情。不过实际上自从陶媛正式竞选会长后,我们就很少接触了,用陶媛的话来说,是要保持我神秘的存在。
我当时差不多要笑出来,全校都知道我林凌是你的人,还神秘个屁。
不过既然阳光做了玫瑰的男友,而我又是玫瑰的手下,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
不出我所料,陶媛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邀请了很多人参加了她的生日宴会,“阳光”自然在场,“剑手”也来了,同时还有她的一大堆的手下,当然也包括我。
陶媛知道我的习惯,所以进门后我就拿了一大盘水果沙冰躲在角落大块剁颐,她也并没有过来找我。
那天的场散的意外的早。
当我也准备走的时候,却被陶媛家中的佣人叫到了她的小客厅,这个地方在我刚刚认识陶媛的时候没有少来过,知道是这里是只接待她认为重要或亲近的人才用的。
陶媛见我来,立刻跳了起来,挽这我的胳膊拉了进去,嗔怪道:“人家都说你是我的手下,我怎么觉得,到好象我是你的跟班才是。”
说着指着我向里面其他几个人道:“这个就是我早想向你们介绍的人,我最好的朋友,林凌。”
众人的眼睛都向我看过来。
陶媛还真是不让我安宁啊,她这样一说我以后还有平静的日子吗,向天的人头一个就不会让我过安生日子。
马上就有人向我走过来,伸过手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军师‘,我一直想知道给媛子出了那么多那么诡异的好点子的神秘人是谁,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神秘人?
原来这就是陶媛给我的身份啊,真是的,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吗?
陶媛在一边笑着,看我无奈的表情,然后拉了一人,指着他向我介绍:“现在我正式向你介绍我的男朋友,传说中的‘阳光’。” 骄傲和甜蜜的神情溢于言表。
我转眼过去,看见一双明亮含笑的眼睛,习惯性的微笑在脸上凝固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神态自若地向我伸出手来:“你好,我是杨路。”
莫名出现的白金手链
不可否认,杨路是个很好的男朋友。
杨路各方面都很亮眼,很出色,不然当初那么骄傲的陶媛也不会轻易被他吸引,不然即使是同为江南三大风云人物的“剑手”高原也会这样依赖他的小师弟。更让人吃惊的是这样一个出色男生,人缘还非常好,因为他包容理解,也因为他的仗义和热心,他的哥们多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常常三五日前还是对头的人,和他交涉几次后,就成了可以钩肩搭背的朋友了。
陶媛曾经和我说,如果杨路只要有那么一点点野心的话,她和向天就都只能靠一边站,不过说道这里的时候。她一脸陶醉的说,若是杨杨想的话,我会支持他的。
爱情的力量真是恐怖,可以叫这样喜欢风光权势的女子轻易退步。
所以,尽管……我还是对陶媛有着歉意,淡淡的,有时即使我不想承认,但还是存在。
我不知道杨路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就像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陶媛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一样。有一天,我问他。杨路回答我,待在你身边有一种非常宁静安心的感觉,无论什么烦恼的事情,只到回到你的身边,总可以变的冷静起来。就像窗外一枝梅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飘来的暗香,沁人心脾的惬意,可细细去闻的时候突然又什么都没有,只是那种感觉怎么都叫人忘不了。
我和杨路认识一个月后,杨路向陶媛提出分手。
这个大概是那一年震惊校园的十大事件之一了。阳光竟然要和玫瑰分手,尽管两人交往了三个月,而认识我才一个月。
陶媛跑来质问我的时候我甚至还不知道杨路那个时候的对我心思。
那个时候杨路看我眼神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一种极热烈又极压抑的情感,红红的耳根暴露了这个大男生少有羞涩心情,尽管他装的很坦然。
“不关林凌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和她,和她说。“杨路道,焦急的看着陶媛,大约害怕她口中蹦出什么难听的词话来。
“真的吗?“陶媛冷笑一声,看着杨路,显然是在讽刺。然后又来看我,”林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没有想到,我真是,真是——你是认真吗?“
我看了看陶媛,又望了一会杨路,道:“我是认真的。“
语惊四座。
连杨路都吃惊的看着我,脸上的震惊明显多于喜悦,尽管我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接受他。
那个时候高原也在一边,杨路后来和我说,那时候是怕陶媛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她的支持者众多,所以不得不找师兄来撑场面。
高原自然知道,他这个师弟和我之前几乎没有交集,所以到现在,他对我竟然那么了的接受杨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非常疑惑,后来也曾经找机会问过我,我的回答是,那关你什么事。
陶媛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的支持者也都不是吃素的。因此那一段日子我过得很不安生,什么样的谣言都有,什么样的漫骂都有,走在路上有人扔鸡蛋西红柿什么的,常坐的位置上有人放蟑螂蜈蚣什么的,去图书馆借书也有人刁难,甚至老师看我的时候都是冷冷,无故找些小碴。好在那个时候小志还在外地念高三,不然以他的性子,可真是有的好看。
这样的情形大约持续了两个月,我还是一副无所谓听之由之的态度。直到后来,我的寝室里莫名多了些东西,然后好巧不巧的被班导查房的时候找到了。
“林凌,你怎么解释?”班导的眼光闪烁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我看着她手上的一条闪闪发光的来历不明的白金手链和旁边整齐如常的房间,叹了口气,道:“我要打个电话。”
没有等她答应,我拨通了套陶媛的电话:“我的房间里多些东西,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回答。
“很好。”我挂了电话。
你不知道真好,这样我就可以没有什么顾及了。
虽然知道只要通知杨路,他就可以帮我处理的很好,可是,我还是挪不过自己的性子,真是让人悲哀。
“报警!”我房间里塞满的人道。
对于我抢了她的台词的班导,有些吃惊。没有等她回过神来我,我拿了一根棍子将所有人赶了出去,然后面对他们轻轻关上了门。
“你要做什么?”班导惊慌的看着我,“你想仗物行凶吗?”
我扔了棍子,微笑道:“没什么,保护现场而已。”
〃军师〃的反击
“你见过失窃的白金手链是什么样子吗?难道你亲眼见过那链子被偷的?作为班导为什么不阻止?”
“既然是我房中的东西,你怎么又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我的东西,而是别人的?”
“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如何进入我的房间的,没有警方的搜查令,即使是校长也没有资格进入学生的寝室的,你不知道吗?还是你头一天来江南?”
“即使是笃定是我偷窃的东西,你又如何知道我放在哪里的?我的房间可是整齐的很呢,一点翻找的痕迹都没有?”
看着在数位警察面前脸色越来越白的班导的脸,仿佛此刻坐在嫌疑犯位置上的那个人是法官,而她本人才是罪犯。
她怎么忘了,这个人是被称为陶媛背后的神秘“军师”,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小伎俩可以搬倒的人。
我站了起来:“我要求看她的手机。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和这件案子有联系的线索?”
这下,班导的脸色就不是刹白而是没有人色了。
“不,不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
几名制服可不会听她的这么无力的解释,当即翻出她的手机,才翻看了几条信息,脸色就变了,利落的命令:“通知下去,立刻将许可人,汪嘉两人拘捕!”
这两人的名字江南的人不会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陶媛的支持者中很有名的呢。
陶媛真的是成熟了,如果是这样,无论将来事情如何发展,都不会对她有什么直接的影响。她对向天的活动中开始就不会使用这样复杂的手段,呵呵,说起来貌似她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手法还是我给支的招呢。
这样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场面呢。
这个时候另一名制服进来了,“有律师要求保释。”
那几名制服向我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那后进的制服吃了一惊:“律师要求保释的是这个人。”他指了指班导。
几名制服的脸立刻五颜六色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的很好笑,是不是?
才确认了罪名,拘捕通知刚下去,保释就到了,这个未免太快了点。如果不是事先心虚了,如何安排这样恰到“好处”的后招。不是明摆的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
连警察局里都有眼线啊。
其中一名制服苦笑着对我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我微笑不语。
陶媛啊,心气浮躁依然是你最大的弱点啊。
我本来打算继续自己处理下去,可是事情闹到这个规模,杨路和高原要再不知道的话,也就真是愧对他们的名声了。
不要忘了,这两人的支持者在江南也是相当恐怖的存在呢。
不由分说,杨路立刻把这件事情接手过去了,不给我出手的机会。
三天后,这件事情的真相,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手法,很快的传遍了江南每个角落,虽然没有一个人拿它大做文章,可是一时间每个人都似乎都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甚至每一个环节。
后来陶媛告诉我,那个时候杨路曾经去当面警告过她。面对哭的梨花带雨的学生会副会长大人,没有一丝温柔。
据说,高原也私下去找过她。不过这件事情,陶媛没有提,高原没有提,杨路没有提,我自然也不会去问。
后来我和陶媛又回到了她竞选时候的状态,偶尔来我这里讨主意,对她重要重要的时刻我依然在她的邀请名单上。不过随着她越来越成熟,来找的时候也越来越少,而那个时候的那件事,也逐渐被人遗忘。
杨路也曾经问过我,当初为什么那样接受了我。我总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杨路见我不说话,也不强我再说什么,也只是看着我笑,是那种迷醉的笑,爱一个人到了灵魂深处的笑。这种笑,我很久以前就很熟悉了。
杨路,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陶媛的帖子
羽山正人这才知道这个才十二岁的女孩竟然是虚园的人,三竹园主的首徒,更是自己小叔叔羽山源的继女。
生为羽山家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身份对于一个女孩子是怎么样一个残酷的现实。六岁来到这里,如今已经成为了羽山良介意属的继承人,中间有怎样的曲折与艰难,恐怕无人可知。
眼下,她竟然要参加全日本的剑术的比赛!她难道不知道这个比赛以为着什么吗?兰阿姨就是因为这个……她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能让她承担着样的重担,还是因为她的身份,牺牲了也无所谓呢。
羽山正人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为什么羽山家还是这样的到处充满血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突然他冷笑了一声,他想这么多别人的事情做什么,这次他回来,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不说自己几个叔叔儿子们。光是这几年自己不在家中,两个弟弟的作为也够自己喝一壶了。
虽然在国外的日子,自己也没有轻松过,不过现在,大约才是真正的战争开端。
羽山正人合上眼睛,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只有力量,唯有力量,他才能让自己的意志得到执行啊,这是强者的世界呀,他怎么可以忘记。
“看来羽山家的长子的地位到底还是有些震撼力。”羽山绫子看着在羽山正人面前战战兢兢的羽山秋人,羽山雾人。
尽管羽山正人的言辞很温和,却是句句诛心,直指两人的弱点,两人没有想到不过回国才一个月大哥这么快就掌握了两人的那些私下勾结的力量,并毫不客气,用词隐晦的点出两人那些一击就破的平静的假像。
威慑,真正的威慑。
羽山正人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但凭自己这样口中说说,就能够将弟弟手中的力量压制中,可是——
他看着两个冷汗淋漓的弟弟,谈了口气,语气有变的温和了些:“事情做的这样卤莽。将来又指望父亲为你们收拾乱摊子吗。你们也都是不小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叫人放心点呢?”说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摇摇头。
两个孩子被这一严一缓的气氛弄的手足无措,看见大哥无奈叹息的样子,突然觉得和小时侯他还没有离开家时一样。那个时候自己两个闯了祸被父亲罚,也只有这个哥哥为他们说好话,求情。带他们玩耍,照顾他们,第一教他们如何在识人认人的是他,第一个教他们如何判断形式局面的也是他。那个时候,他就是自己两人的天,支柱。可是后来,莫名的就离开了,一离开就是七年。
七年了,时间也太长了点,那亲密些记忆好象已经被封存了好久了。而现在,一句话,这些记忆,好象拉开了闸门,汹涌而出。
“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羽山秋人头一个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年,这几年,我过的好辛苦,”
羽山雾人本来就忍得辛苦,见秋人先软下来,自己那里还憋的住,扑到大哥怀里也是哭起来。
羽山绫子本没有偷听这几人的意思,不过,到她这个阶段,五感六识都已经非常人能及,站在这个一般人觉得安全的距离,仍是将那人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羽山正人——有点意思。
……
正抱着一堆练习服去洗衣房,却感觉有人磨磨蹭蹭的跟了上来。
我当然知道是杨路,只当做没有发现,继续走。
杨路大约是下了决心,略犹豫了一下,就拦了了过来。
我望着他,也不说话,也不恼怒。
杨路最怕我这个样子,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想什么,越发的没有主意,只是挠首望着我笑,道:“林凌——我”突然变戏法似的从手中拿出两张请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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