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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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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夏时分,桃花怕惹得某人狼性大发是决计不敢脱去中衣的,小板栗倒是无所顾忌的脱得精光滑溜,那泥鳅般的小身子紧紧的霸占似的钻在桃花的怀里,死死的霸者桃花的一边身子不放,那司徒睿也是毫无羞耻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单薄的长裤,仿若要跟这小板栗宣战似地,手臂穿过桃花的脖颈宣誓着占有欲般的搂着桃花的身子,如此,三人便每日已这般怪异的叠罗汉般的拥挤的睡姿紧搂着入睡。
这是多么让人血脉涨勇的一女两男的3P的画面啊!
桃花承认,旁边美男那硕壮有力的胸膛,颀长匀称的腰肢,性感滑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大吞口水的被一层薄薄的锦缎单裤包裹的无法窥见庐山真面目却越发引人浮想联翩的下身,都对于自己这个前世的腐女有着致命的诱惑,另一边,这个粉雕玉琢的触手滑软奶香扑鼻的玉娃娃美正太还不知死活的一直在桃花的胸前拱来拱去,让桃花越发的血脉膨胀。
可,这是夏天啊,没有空调风扇的苦夏!桃花本就燥热难当,如此被夹心饼干般的搂抱着,不多久便是汗流浃背,连中衣都湿透了,可这两人皆浑然不觉,还享受一般的更是紧搂着不放!
桃花有几次都要耐不住着如此紧密的拥搂,挣扎着要推开这两人一边好好的凉快凉快去,可却突然间对上了司徒睿那双在盯着自己身子时的倏然间暗沉黝黑的眼眸,桃花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汗湿的淡薄的丝绸的中衣如今已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露出了起伏曼妙的曲线,甚至隐隐可见里面水红色的亵衣肚兜,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在这燥热的暗夜中仿若极品的媚药,瞬间点燃了一室的灼热。
桃花甚至看到了旁边那狼一般的死死的盯住自己吞咽着口水的司徒睿那渐渐蓬勃而起的**,那鼓起的硕大的帐篷,不用解释,桃花自然心知肚明一清二楚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赶忙躺下身子,转过身去,掩饰般的紧紧的搂着小板栗,一动不敢动。
还好那司徒睿的定力算是极佳的,他平复般的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半响,才扭过身,紧贴着桃花的后背,再一次的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
桃花只知道自己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身后的那个男子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夜晚半睡半醒的桃花是最为迷人的,散乱的发丝,微嘟的红唇,轻颤的睫毛,淡淡的呼吸,魅惑的容颜,曼妙的身姿,都像是羽毛一般的撩拨着一个男人的心神。
尤其是那被汗水浸透的薄衫下,那傲立的双胸,那柔软的腰肢,那挺翘的圆臀,那修长的双腿,那凝脂般的柔胰,那莹玉般的莲足,都好似魔鬼的召唤,撩拨着司徒睿的心神。
君子都难保坐怀不乱,何况,司徒睿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他用自己那超乎寻常的定力跟自制力狠狠的压下那燎原的火焰,却鬼使神差的又自虐般的更紧的把这具娇躯给抱着怀里,深深的嗅着鼻端萦绕的女子的体香,抚摸着自己微颤的双手下那诱惑的曲线,感受着那一次次腾起的□,任由那火热的血液在胸膛里奔涌冲击,竟似被蛊惑般的深陷其中,甚至,咂摸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快感!
如中了毒瘾无法自拔一般,司徒睿憎恨着这美人在怀的煎熬,却又几近变态的迷恋着那欲罢不能的相拥相搂的耳鬓厮磨,求之不得,隐忍不发中,酝酿着,更深的诱惑和失魂般的体验!
司徒睿不知道,自己的引以为傲的理智还能控制自己多久,他却是玩火般的挑战着自己的极限,甚至,一点点的加码,一点点的放纵,他的心,竟然有着隐隐的期待,期待自己理智淹没,**决堤的那一天。
经过了那么多夜晚的煎熬酝酿累积澎湃,一旦被放纵吞噬,那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让人□的一番缠绵?
桃花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如今的眼眸中闪现着怎样危险致命的幽光,更不知道,这对于一个正常男子而言近乎变态的折磨的背后,正在积蓄着怎样的情火滔天,还有那在这男人的有意纵容中疯狂滋长的把她拆吃入腹的**!
牛嚼牡丹
除了脑残、自大、无赖跟那怪癖之外,司徒睿到也绝对算得上一多才多艺的翩翩佳公子。
想来是他每日见桃花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便也当真的变着花样的哄桃花开心。
珠玉珍奇、古玩首饰,送了桃花不计其数,绫罗绸缎、锦衣华裙也是一套套的送到桃花的屋子里,珍馐佳肴、琼浆玉液、时令果蔬,每日更是源源不绝,桃花觉得至少单论这物质上的享受而言,皇妃怕也不过如此。
桃花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却没人问问,那是不是她最想要的。
桃花贪财懒惰,上一世觉得人世间最美妙的事大概就是不劳而获做吃等死,天天梦想着中个五百万的大奖,从此流着口水躺在钱堆里了此残生,没想到,前世期盼了一辈子的愿望,在这一世已这种方式实现在。
如今的桃花自从被司徒睿窥见真容之后,便也不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那些自欺欺人的伪装,穿着锦衣华服的桃花当真美的无与伦比,现在的桃花算是睡在金银堆里,过着梦想中穷奢极欲的生活,可犯贱的她却开始怀念那昭都的小院落,那长势繁茂的半亩园,那口清凉的老水井,那满屋满地的豆芽菜,那喷香扑鼻的卤下水,偶尔想起那段艰难度日的时光,竟恍然觉得连泪水都泛着金黄。
司徒睿大概也看出了桃花的闷闷不乐,到也体贴入微的每日换着花样哄着桃花开心,或是对弈,或是抚琴,或是吟诗,或是作画,或是品茗,层出不穷的古代娱乐,高雅的让桃花惊叹,但更掩饰不住自己那深深的汗颜!
这些,桃花一窍不通!
所谓的对弈,桃花认真的听了司徒睿讲了半日的规则,对着那一盘的黑与白的梦幻,几乎睡到在棋盘上。
那清雅无边听听都带着点仙气的焚香抚琴,桃花总是可以弹奏的出声音了,却是鬼哭狼嚎,魔音绕耳,整整三日不绝,让阖府的从上到下一听到琴这个字就开始浑身发抖,心惊胆战!
吟诗,桃花倒是没有丢老祖宗的颜面,好歹当年为了高考,肚子里还是有那么点墨水的,只是那么迎风洒泪的附庸风雅的跟司徒睿对了几句酸诗后,这司徒睿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以看一个才女的目光极度兴奋的审视着桃花,非让桃花写下来聊作纪念不可,桃花赛三推脱未果,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谦说是献丑一番,后果可想而知,司徒睿一见桃花握住那支千金狼毫笔的姿势就抽搐了一下嘴角,待看清那纸上看不清样貌的狗刨似的姑且勉强称之为“字”的东西之后,才深刻的领会到,这刚刚让他才赞不绝口的称颂为“才女”的女人,刚刚的极力推脱,当真不是惺惺作态的自谦!
作画?更是不堪回首!桃花深深的领悟到,用毛笔泼墨挥毫出那经典的小鸡吃米图也是极有难度的事情,怪不得的祝枝山被成为“四大才子”之一了,本来对他甚为不屑一顾的桃花,自己一番现场版作画下来,才明白他真的当之无愧!
而这品茗,自是难不倒我们清雅若仙的白桃花,不过,唯牛饮而!
几日下来,筋疲力尽的司徒睿终于放弃了陶冶桃花的雅趣风情,他苦笑连连的盯着桃花那张一笑夺魄的容颜,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桃花,当真让司徒睿叹为观止!睿,五体投地!”只是这五体投地,却不是因为心服口服,而是,因为颇受打击!
“桃花惭愧!公子谬赞了!”这世界上,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可不只是你司徒睿一人!
“那,桃花,可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司徒睿已是万般无奈。
“有啊,呵呵,就怕公子不肯!”桃花眼波流转,微微一笑道。
“有何不肯?睿最是怜香惜玉,万金博红颜一笑又有何妨?何况是为了桃花,何来不肯之一说?”司徒睿自信满满的说。
桃花狐狸般的娇笑莞尔,手指着远处一丛花团锦簇道:“司徒公子,你瞧见,那从牡丹美?”
“桃花喜欢牡丹?果然眼光独到,那是姚黄魏紫,牡丹中的极品,可是睿花的重金从大周购得的,本是极难养活的娇客,睿找了四名专职花匠日夜看护,才有今日这等景色,不过,既然能博得桃花青睐,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哦,那是极品?桃花眼拙,当真不曾晓得,我说的是那从牡丹花下的土地,看来是极为肥沃的,若是将那花铲除了,用来种菜,定然是极好的沃土,长出来的菜,肯定水灵!”
“桃花觉得,舍这价值千金的极品名花来种不值几文的菜,当真,划算?”
“牛嚼牡丹,这牡丹石给牛吃的,可菜是给人吃的,公子以为,是人金贵些还是牛金贵?”
“自然是人,桃花说的极是,牛嚼牡丹原来是此解啊,睿受教了!”
这司徒睿果然有千金买笑的败家潜质,第二日,那块原先牡丹怒放的花丛,便被移平了,只等着桃花种她的菜。
桃花本是玩笑之语,如今却见满地的残花枯叶,原先的一园富贵繁华,如今好似那黄粱美梦,那名贵娇弱的姚黄魏紫,无论当初如何的被赏识娇养,如今不过都是昨日黄花,桃花看着那被碾碎的牡丹的枝叶,心中却是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草木皆有情,何况这灵性至极的花魁牡丹,自己竟然这般骄纵至此,牡丹仙子若是在天有灵,不知是怎样的花容失色!怒火冲天!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桃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是此般下场,这出戏不知何时落幕,桃花觉得自己也如这一丛种在园中的牡丹一样,谁知道,风云变色后,会是怎样一出化作成泥碾作尘的悲凉命运。
可无论心中如何莫名忧伤,这花除都除了,还是因为自己的一席玩笑话,若是当真成了玩笑,岂不更是罪过?
已是初夏,若是点种种菜却是极不现实的了,桃花便邀花匠从别处的菜园里移来长势极好的瓜苗菜秧,换了窄袖布裙,带着兴致勃勃的小板栗,将那一片土地细细的陇平整,把那些秧苗,抓紧时间一隆隆的栽好,从不远处的湖里,汲来湖水,一瓢瓢的浇灌了,这才擦擦额头的汗珠,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在这奇花异草的花园中格外的显得格格不入的半亩园。
司徒睿是不会来帮忙的,在桃花跟板栗忙来忙去的移苗浇水的时候,他翩翩佳公子便是那般好整以暇的斜靠在亭子里的美人榻上,悠然自得的品着香茗,慵懒审视的打量着做的一丝不苟的桃花,似是欣赏着一出极有意思的戏剧,兴致盎然!
不知为何,桃花总有一种自己浑身上下被看了个透彻的错觉,那目光,里面是浓厚的兴趣,可却总觉得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致,而是,一个猎手,正在探究的看着他圈养的猎物,桃花对上那黑不见底的眸子,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李子贤,那个她种菜时,会在身后娴熟的提水浇园的男子,想到了那个春日的毛毛细雨和那时的,春风扑面!
时光如梭,不会因为谁的不舍而留住飞逝的脚步,一个月一晃便要过去了。
桃花跟司徒睿几乎已是习惯了这般的朝夕相处,桃花出不去司徒睿给自己设下的屏障,这个院落很是繁华奢华,繁华到应有尽有,奢华到桃花可以予取予求,可是,除了自由。
桃花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否真的一直都还在外徘徊,但司徒睿说是,她就不敢拿命去赌。
晨昏定省,暮暮朝朝,若是忽略掉心中那对未知命运的焦躁,这般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米虫一般的醉生梦死到也轻松,只是,桃花,没有忘记,司徒睿说的一月之期已经来到。
这个男子身上有很多让人叹服的地方,桃花有时候不得不折服在他那偶尔无意中外露的才华与见识之下,可,桃花知道,自己不爱他。
哪怕是那般亲密无间的相拥而眠,桃花抗拒害羞,却从不曾为那具迷人的男性的**意乱情迷心猿意马。
桃花从一开始就在二人之间立起了一道看不见的防火墙,她猜忌,甚至,怕他!
不知为何,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被那双暗藏着凌厉跟桀骜的眸子盯住,桃花的心便会没来由的忐忑不安。
桃花不知道,司徒睿所谓的一月之期是不是一时戏言,可随着日子的越来越近,桃花心中的不安跟恐惧便是越来越深,因为桃花知道,这个男人,从不打妄语,说出了,定然会做到,哪怕如他所说的,不择手段!
璎珞桃花
那一日,桃花如往日般的伺弄着她的菜地,很晚才跟扛着小花锄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板栗一起回来,可反常的是这几日一直形影不离的司徒睿竟然一下午都没出现,直至用过晚膳,都丝毫不见人影,桃花沐浴换好衣服,正搂着小板栗在窗下看着月亮讲着每日必备的故事,那个男人才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桃花看着脸上阴晴难测的司徒睿,不知为何心中不由得一阵胆怯。
司徒睿极难得的抱起跟他一直势不两立的小板栗,交给身后的随从。
小板栗听故事正听得津津有味自是不肯离开桃花的,当下扭着身子要下来。
司徒睿却难得的和颜悦色的哄着他道:“司徒叔叔在外面的树下为板栗做了一架大大的秋千,可以飞的很高很高哦,让这位叔叔带你去荡秋千好不好?”
“秋千?真的有秋千?好,好,板栗要去荡秋千,可板栗要娘亲陪着,要跟娘亲一起荡秋千!”
“乖,司徒叔叔有话要跟你娘亲讲,板栗要乖哦,再不去,那秋千就给蜻蜓她们霸占了哦!”
小板栗毕竟是小孩心性,经不得这等诱惑,听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那个随从出去抢秋千了。
桃花面对着反常的司徒睿心中是越发的坐立不安,刚想伸手要拦下小板栗,却迎上了司徒睿那淡淡的一瞥,没有任何情绪的一瞥,却不知为何,让桃花的心随之一颤,那到嘴边的阻拦的话便是生生的被吓回到肚子里。
司徒睿做到椅子上,随性的靠着椅背,珠玉般白净的手指似是无心的一下下的敲击着桌子,竟像是桃花那忐忑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回响在这静谧的空气里。
桃花不知道这厮今日是不是吃错了药,浑身都透着莫名的诡异,她又不好贸然开口,便掩饰般的抬了一杯茶,也坐在司徒睿对面的椅子上,一口口的呷着,平复着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不安。
“桃花,今夜是一月之限的最后一天了,不知,桃花可有什么话,要对睿言明的?”半响,倒是司徒睿先开口,打破了这胶着的沉默。
“嗯?没有。”桃花尴尬的摸摸鼻梁,低声的嗫喏道。
“没有?呵呵,也好,不过,睿倒是收到了等了一个月得东西,很有意思,睿的心也终于落定了,为此,睿还特意给桃花带来一样礼物,我想,桃花会喜欢。”说完,便丢过一个卷轴,在桃花面前的桌子上。
桃花狐疑的打开,竟见是一幅画,里面的女子美轮美奂,高贵典雅,脸衬朝霞,肌凝瑞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眼横秋水,眉插春山,穿着层叠繁复的宫装裙裾,仿若要从那画中走出来一般,笑的绝代风华!
可是,让桃花目瞪口呆的不是这女子的绝色容颜,而是,这画中的女子与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这,这是……”桃花诧异的看向司徒睿,自己从没梳过这样高贵的发髻,也从未着过如此典雅的衣服,可除了那画中人由内向外透出的与自己浑然不同的不怒自威的气度,单看相貌,几乎分毫不差!桃花心中已是隐隐约约的知道,这或许就是自己穿越前这具身子的画像。
“这是谁?怕是司徒睿还要桃花跟睿解惑呢,呵呵,或许,是该叫你,璎珞——”
司徒睿故意拖长了尾音,无声轻笑道:“公主——”
什么?樱落?公主?
“周后老来得女,周皇甚珍视之,几番取名未果,经多日斟酌,偶见其女耳后一胎记,状似窗外缤纷飘落的樱花瓣,虽以落英缤纷为典故欲赐名为樱落,又觉落花终归不甚吉利,便取自樱落之谐音,最终赐名璎珞,亲封为灼华公主,视为掌上明珠,能歌善舞,绝色倾城,誉满皇都,名震各国!如何?璎珞公主,此言非虚吧?还是公主事到如今还是要坚称自己为:桃花?”
桃花定定的从一个外人的口里听着本该属于自己这具身子的出身,觉得当真是天大的讽刺,原来此璎珞非彼樱落也,自己,一个一直以来蝇营狗苟的卑微的活着的野寡妇,而今,竟被人告知自己是个公主,还是个声名遐迩的大周公主!
当真是应了那句著名的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你,你早就知道了?”
“是,但却是今日才敢肯定!毕竟,桃花这月余的表现,确实看不出丝毫的公主的影子。”
“这一个月以来,你一直都在试探我?”
“自然,虽是音容样貌跟画像一般无二,但脾气秉性却是跟传闻中相去甚远,睿从来是谋定而后行,不经确定,如何敢轻易妄言?”
“若我说,我不是,想来你也是不会相信的了?”
“自然,不信,相貌跟胎记如何做的假?桃花当真觉得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富士康小说网'何况,若桃花不是大周的璎珞公主,那周贤李子贤跟公主的未婚驸马柳君梧为何这般只身涉险来我昭国接公主回去?公主,当真以为他们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如此上心!”
“柳君梧?”李子贤桃花自是知道,虽一直不知道他究竟抱着何等目的,但蓄意接近自是不假,这柳君梧乃何人 ?'富士康小说网'
“你是说,惜言?”桃花不确定的问道。
“不错,樱落公主看来对这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却是铭记在心的很,忘记了自己,都没忘记他表字:惜言!如今,公主还要自欺欺人的说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知道,我当真不知道!”桃花苦笑道,“我跟你口中的柳惜言不过一面之缘,仅仅知道他的名讳,却是连他姓甚都不曾过问的,李子贤更是从未对桃花透漏过半分,可笑至极,时至今日,桃花才知道自己竟是公主之身!”
“这个睿确然相信,或是璎珞公主遇到了什么以致失忆,或许——,呵呵,睿甚至怀疑过,桃花是不是,借尸还魂的另一个人,但,无论如何,这具身子,是璎珞公主,睿却是确信无疑的!”
“如此说来,你如此处心积虑,便是为了这具公主的皮囊?”
“聪明!”
“那么说来,当日是你劫持的我?那些黑衣人是你的人 ?'富士康小说网'”
“这却是公主冤枉睿了,睿说过,不是!那日说来是阴差阳错,睿收到线报,说是大周驸马柳君梧竟然潜入昭国,意欲带一女子潜离,这女子恐是因三年前宫变流落在外的大周璎珞公主,如今,大周分崩的两个朝廷虽是各自为政,但却都在积极探寻这璎珞公主的下落,睿自是不肯错失良机,本意要劫杀柳君梧生擒璎珞公主,可惜,来迟了一步,等睿赶到时,已是不见了柳君梧等人的踪迹,却是意外之喜的半路碰到了劫持桃花的黑衣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睿荣幸之至的做了这坐享渔翁之利的黄雀,所以说,睿当日所言的从黑衣人手中救了桃花自是所言非虚!”
“这就是你所说的救?”一样是包藏祸心,桃花才知道,当日所谓的“救”到底是何意,可怜自己一直还对这所谓的救命恩人心存感激,却不知,自己不过才离狼窝又入了虎口。
“你到底是何人 ?'富士康小说网'不要说你叫司徒睿!我是问你的身份!”
“皇姓司徒,名睿,表字,长治,昭国太子!不知这个回答,璎珞公主满意与否?”
昭国太子司徒长治?桃花苦笑道,“桃花何德何能得昭国堂堂太子青睐有加,如今,话已至此,不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司徒太子连日来对桃花有求必应照顾有加却又不肯据实以告,到底是所图为何?”
“公主这就错了,我对公主从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未曾有过半句谎话,公主所谓的不肯据实以告,也不过是因为公主未问,睿,便也未答而已,这,所图为何,睿也早就实话实说,自是为了让公主爱上睿!”
“桃花爱不爱太子,那般重要?需要太子如此步步为营处心积虑?”
“不,桃花爱不爱睿无甚关系,可这我昭国太子广布天下要娶的璎珞公主却是必须要爱上睿的!”
是的,桃花的爱恨皆无所谓,可这大周公主于璎珞,却是命运天平上的一个致命的棋子,三分天下,谋定而动,璎珞公主,花落谁家,一盘定输赢!
太子?公主,桃花混沌的思绪开始渐渐的清明了几分,“莫非这天下间风传的昭国太子要大婚的大周公主便是这璎珞公主?”
“呵呵,璎珞公主,这大周自始至终本就只有璎珞公主一名公主,不是这璎珞公主还能是谁?”
“可,那时天下不是皆知这璎珞公主早已在宫变中失踪?而且,若我就是那璎珞,太子何时与这璎珞定的婚约,又将大张旗鼓的娶何人进门?”
“世间自是只有你一名真公主,可又何妨在出几名假璎珞?朝堂之事,本就虚虚实实,何况,那与璎珞公主大婚之事,至于真正进门的是何人,有何相关?”
“何解?”
“桃花啊,你当真如此单纯?如此昭然若揭的阴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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