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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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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大张旗鼓举国来贺,我大周实在是受宠若惊,惶恐万分!”李子贤浅浅的施了一礼,恭敬有加道。
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昭国司徒太子此举却多有不妥,李子贤冒昧直言了!贵国皇帝您的父皇因病驾崩,司徒公子不守孝灵前,却来贺我朝公主大婚,其心意我大周虽是领了,但此做法,却不敢推崇,司徒太子就不怕此番不忠不孝之举寒了昭国万民之心,难平昭国臣民悠悠之口?”一席话,李子贤说的波澜不惊,嗅不出任何阴谋之意,却让所有的人心头皆是一顿,昭国皇帝驾崩?当真如此,这天下怕是又要途生干戈了!
“休得胡言乱语,你以为同样的当本太子会上两次不成?莫要危言耸听了,你这调虎离山计未免太过拙劣,一用再用,本太子岂会次次如你所愿?”司徒睿心中也是一滞,想到那一次裕城别院的圈套,他又定了定心神,驳斥道。
“司徒太子此话,恕子贤愚钝,很是不解?一用再用?何来此语?李子贤在这朝堂大殿之上,当着所有使团与文武的灼灼明目,怎敢拿贵国皇帝的性命生死开玩笑?借子贤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出这妄语虚言的,子贤也是刚刚收的的密报,想来司徒太子的急报密函现如今应该早已到了所居的使馆,恐是太子一时无瑕顾及而已,既然太子不信李子贤,李子贤也不好多言,不过……”李子贤故意一顿,凝眉沉吟,似是有些为难。
“不过什么?”司徒睿心中已有些方寸微乱,李子贤此话不假,他纵然可以暗中动手脚,却是决计不敢再大庭广众之下拿他昭国一国之君的生死开这等玩笑,此次这消息定然是真的无疑,倘若真的如此,却是大大的不妙,司徒睿几乎已经看到昭国那些蠢蠢欲动的藩王势力狂笑起兵的场景,昭国的那些苍蝇们,从来都不自量力,虽然司徒睿从不认为他们对他而言有什么致命威胁,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苍蝇多了,也是扰人心烦的很!
“不过——”,李子贤卖足了关子,成功的挑起了司徒睿的好奇之心,便笑笑继续道,“据子贤所知,贵国的各路藩王已是闻声而动,正在齐聚京师!朝中空虚,先皇已逝,太子继位虽是名正言顺,怎奈此刻远在我大周,且朝中兵力空虚,藩王们要想入昭都兴风作浪,自是如入无人之境,怕眼下正是最好的时机,这皇位换谁来坐,目前还未可知呢,司徒太子莫非当真不怕别人利用着可乘之机?兵者,贵在神速分秒必争也,太子如今已落下风,要是晚回去一步,怕是早就被他人抢了先机!风云变幻世事无常,司徒太子凡事还是莫要太过自信的好。”
“你——,李子贤,若是你危言耸听忽悠本太子,本太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情势倘若果真如李子贤所言,对于如今在外鞭长莫及的司徒睿还是有些棘手的,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子贤惶恐!太子高估子贤了,太子一世英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岂是子贤这等俗人可以蒙蔽视听的?”
“本太子信你这一回,但既然本太子来了,便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璎珞公主与本太子早已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事,本太子今日是来接我的太子妃回去大婚的!”司徒睿千里挥师,却这般仓皇而归,终是心有不甘的,他已是联络了北周势力,双方夹击,如今形势突变,即使他自顾不暇重创不了南周,也要带回他的新娘!
“你虽为昭国太子,也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毁我大周公主清白!”南周很多朝臣早已是为这昭国太子的公然挑衅气地怒发冲冠,那刘大人气的胡子都发抖了,终是忍不住拍案而起。
“胡言乱语?我的桃花,哦,或许该郑重的唤你一声璎珞公主,你告诉他们,我们那些日日缠绵可是司徒睿胡言乱语否?你我那如胶似漆交颈鸳鸯般的二月时日如今还历历在目,睿每每想起,都脸红心跳情难自已,你的身子已是我的,怎么背叛于我嫁与别人 ?'富士康小说网'莫非你又一次失忆那些朝夕缠绵日夜**你都忘记了不成?”司徒睿勾起唇角,对着座上的桃花飞了一个媚眼如丝,暧昧道。
“放肆!”桃花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这般的将那些不堪的岁月公诸于世,桃花仿若被扒光了衣服曝露在阳光之下,羞愤欲死!
“你——”桃花不知道该痛骂他还是驳斥他,她使劲的掐着手心,羞恼交加,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却不知她这番羞怒的样子,正中司徒睿下怀。
司徒睿此番便是故意的激怒桃花,想让她气恼盛怒之下默认了他们之间的过往,此番在座的都是风云朝堂上火眼金睛的人物,窥一斑而知全豹,桃花的马脚一漏,即使这柳惜言与李子贤掩盖的再好,情急之中也盖不住那□裸的真相!到时候,流言四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桃花名节已毁,大周颜面尽失,柳惜言难堵住天下杀人般的唾沫,还如何若无其事的成亲?
即使桃花与柳惜言还是毫不在意流言蜚语尴尬境地,照例大婚,他司徒睿看似赔了夫人棋差一步,却为将来他再想办法夺回璎珞公主埋下了伏笔,有了这个以身相许的故事铺垫,他日他司徒睿若是再娶桃花,虽是夺人妻之事,在天下人看来,却夺得名正言顺!他司徒睿终归还赢得一痴情浪子的名号,他为雪夺妻之恨起兵大周,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说不定还成全了那不知情的升斗小民口里的一段佳话,百利而无一还,何乐而不为?
总之,步步算计,招招谋划,他司徒睿对这大周公主,志在必得!誓不放弃!无论她是白桃花还是于璎珞!
“你贵为昭国的太子,在我大周的朝堂大殿上,一派胡言,毁我大周公主名声,居心叵测,目中无人,是何道理?今天是我柳惜言于我大周公主喜结连理的日子,如若再横加诽谤,处处诋毁,莫怪我大周反脸无情,不留颜面了!”
“一派胡言吗?哈哈哈,柳公子当真以为如此?桃花,你说呢?我的亲爱的小桃花,那些时日你我浓情蜜意,想来你是不会对我这般薄情寡义翻脸不认的吧?”
“你——,下流无耻!”桃花实在做不来那指鹿为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事,事到如今,桃花不知道该怎样反驳,那司徒睿说的那般煞有介事,桃花觉得,此刻她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清者自清,可她却真的不是那清白者。
“是吗?你不是最喜欢睿的无耻吗?如若不下流,怎么会知晓你的左乳之处有一颗针孔大小鲜艳欲滴的红痣?这般私密之事,若是你我果真清白,睿如何得知?”司徒睿步步紧逼,这般口无遮拦,他已是决定将桃花置之死地,当然,他还会为桃花留的生路一条,这一条生路却只能是他司徒睿!
“你——”桃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是当场验证,更是做实了二者的奸情,如今的桃花已是百口莫辩。
桃花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痛恨自己的懦弱口拙,不善言辞,不够伶牙俐齿,不会诡辩算计。
别的穿越女那般的心有天地胸有乾坤,在朝堂江湖都可以活得精彩绝伦混的风生水起,为何只有她,会这般的一无是处,局促蠢笨,任人颠倒黑白,随意欺辱宰割却动弹不得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这文果真不是甜文啊,
某遥回头看了,的确有些虐心,
某遥不是后妈啊,
不过,某遥真的喜欢司徒睿,
他爱的疯狂变态,坏的一塌糊涂,
可某遥就是喜欢啊,木有办法啊!!!
唇枪舌战
桃花却不知道,这句话一出,便是间接承认了司徒睿的先前之语,正是顺了司徒睿的意,他这番绞尽脑汁处心积虑,等的就是桃花这羞恼之下的口不择言!
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桃花虽是气怒攻心,方寸全乱,但却有人自始至终清醒无比!
没等桃花将这话说出来,静立一旁的李子贤已是前一步打断了她要冲口而出的话,他屈膝跪于大殿之上,一脸懊悔至极,痛彻心扉般的进言道,“公主息怒,臣李子贤不辱使命,您的近身侍女中的细作昨日子贤已是查出,便是那伺候您沐浴更衣的婢女燕儿,她也是供认不讳,这般将您的玉体私密之事泄露,定然也是这燕儿无疑,臣下无能,疏忽如此,让他国的细作潜入到您的近身侍女中,还好公主警觉发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此番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借机生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借此发难,有辱视听,企图侮辱公主冰清玉洁之尊,臣下万死难辞其咎,请公主责罚!”
李子贤此语一出,全场一片了然之声,刚刚那疑惑震惊的目光已是万般鄙夷略带审视的转向了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司徒睿。
桃花只是微微一怔,继而还算不笨,已是明白了李子贤的个中深意,她放缓了心神,调整了一下表情,不屑的睨了司徒睿一眼,微微一笑顺手推舟道:“原来如此!这燕儿在本宫身边潜伏已久,想来之前本宫那些不堪之极的流言蜚语也与她脱不了干系,怪也怪本宫太过心慈手软,这才养虎为患,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因是我的贴身侍女,一时间怀疑不到让她得了手也是情有可原,李丞相也无需太过自责,如今既已真相大白,这燕儿便好生审问,一切皆交与李丞相定夺发落。”
这番话桃花总算说的有理有据痛心疾首,脸上的表情演的也丝丝入扣入木三分,情深意切之下,让观者不由的更加信服了几分。
形势陡转直下,如今这朝堂之上,转瞬间已是别样春秋。
司徒睿眸光锐利如刀的射向李子贤,这个缕缕坏他好事的男子。
李子贤虽还是面朝桃花跪着,却依旧不卑不亢,一如继往的弯着薄唇,眸色清澈透亮,无波无澜,司徒睿却从那泼墨的黑瞳中读出了略带挑衅般的迎战的味道。
“李丞相果然是铁嘴名相,话说的滴水不漏,睿自叹不如甘拜下风!不过,睿才说出这私密之语,丞相就搬出了这内奸细作的挡箭牌,未免太过巧合了吧?解释果然周密,睿不知为何却听出了欲盖弥彰的味道,这一说法怕是难让天下人心服口服?”司徒睿岂会甘心这般败北,依旧步步紧逼。
“这便是无巧不成书,如若不是这巧合,我大周公主的名声岂不是从此毁在您大昭太子的阴谋蒙蔽之中?大昭太子当真欺我大周无人,以为在这大殿上这般挑衅侮辱还能全身而退不成?”李子贤兵来将挡,回答的滴水不漏。
“哦,那李丞相意欲如何?司徒睿到是不介怀倒插门入这泱泱大周做尔等的一朝驸马!不知,呵呵,李丞相与在座的大周朝臣意下如何?”司徒睿冷冷的浮起一个笑花,瞬间冻结在眼底。
“司徒太子此言差矣!救兵如救火,这兵贵神速,司徒太子可是觉得自己在昭国的形势不容乐观,这帝位如今是朝不保夕,想来我大周做个面首不成?子贤自是欢迎至极,定会禀明公主,力劝我朝公主,想来我大周公主总还是要给贵国几分颜面,也许会勉为其难收了太子爷未可知!”
“好个铁齿铜牙,李子贤,你当真以为本太子后有内乱,如今便奈何不了你们南周弹丸之地不成?若本太子与北周宝华王爷联手,你区区南周腹背受敌,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还如何嚣张?”司徒睿已然恼羞成怒。
“嚣张的,怕是司徒太子吧?我大周河山,于氏疆土,何来南北二周之说?此话从昭国太子口中说出,岂不是贻笑大方之语?司徒太子的十万精兵如今兵临城下的确声势浩大,可大昭如今多事之秋,怕太子当下更为首尾难顾焦头烂额吧?我大周向来是礼仪之邦,不想做那落井下石之人,否则,凭司徒太子昭国储君之尊贵,来我大周殿堂诋毁我一国公主之大不敬,怎是这般轻易就善罢甘休?念太子父皇初薨,举国混乱,我大周不予你昭国多做计较,且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天理昭昭,乾坤朗朗,如今太子还不火速赶回昭国,当真要因小失大自毁长城不成?”
这南北周二国鼎力虽已是既成事实,世人也皆这般称谓,可这南北周官方却依旧都是自诩为大周王朝,谁都不肯承认这南北周之说法,如今司徒睿这般公开场合,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以一国太子之尊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说法,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实,却损了大周两国颜面,无心之失,确是受人话柄之语。
司徒睿自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也听出了李子贤的话中之语,知道他所言句句在理,事到如今,他必须立即赶回昭国才是正理,朝堂瞬息万变,时机转瞬即逝,片刻的拖延或许都会带来不可测的致命的打击。
他紧抿着薄唇,冷酷嗜血的与李子贤对视着,李子贤旭日和风,淡然自若,却是紧锁着司徒睿的目光,毫不退却。
此时已是火烧眉毛十万火急之时,倘若真如李子贤所言,那可是请示堪忧,昭国危矣,且李子贤与柳惜言也非泛泛之辈,今日也是有备而候,在此逞口舌之快对他而言确实是不明智之举,司徒睿向来还算自制有加,知道他确然不能一错再错继续意气用事,他用理智强压下心中滔天的怒火和浓浓的不甘,望向上首那红衣艳歌般妖娆妩媚的女子,凝望良久,终是愤愤的阖上了眼睛,半响,蓦然间张开,里面已是幽深似渊。
他斜斜的挑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凑到柳惜言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桃花不知道他口中所言为何,只是清楚的看见,柳惜言的面色一冷,瞬间寒霜,凛冽如冰的眸光闪电般的扫向妖娆媚笑着的司徒睿,里面是滔天业火!
司徒睿却毫不为之所惧,他鬼魅的笑着转过身走出了这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大殿,经过李子贤身身畔时,微微扫了一个眼波,嫣然朗笑道:“南贤,果然名不虚传,可传闻当年周先帝几顾茅庐南贤都无法请的男贤重入朝纲,今朝却是为何毛遂自荐又做了这一朝之相?莫用那忧国忧民的噱头糊弄世人了,大周李子贤,淡泊明志终抵不过儿女情长,堂堂不食人间烟火的布衣名相,到头来,也敌不过“情”字一关!哈哈哈,我司徒睿敢爱敢恨虽败犹荣,你却是怯懦可耻!何况,胜败如何还未可知,我们后会有期!”
“子贤随时恭候!”李子贤微笑低语,却应对的毫不含糊!
司徒睿冷哼了一声,站在那富丽堂皇的大殿门口止住了脚步,他回转身来,回眸一笑,目光透过那旷达宏大的殿堂直直的凝视着桃花,旁若无人自信满满的倨傲笑道:“我的小花花,为夫今日琐事缠身,唯有先行一步,你我,来日方长!”
司徒睿那般狂傲不羁伸出玉手,对着桃花张开手掌,修长白皙的五指慢慢的弯曲紧握成拳,狠狠的用力的一握,带着志在必得的张狂!
金色的大殿在阳光的璀璨中被度上了了一层朦胧神圣的华光,那个红衣如火的男子,就那般伫立于那宏大的门楣之下,字字清晰,声声入耳,回首嫣然,不可一世!
风过无痕,随着那个火一般张狂的男子突如其来的发难,又出乎意料的被周相李子贤四两拨千斤化解了戾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这般匆匆离去,一出戏跌宕起伏,波折离奇,大殿上所有的人都还犹自陷在各自的震惊呆愣中,眨不了眼睛。
尤其是那北周使臣,当下更是呆愣当场,所谓昭周的合纵联合,便这般因昭国皇帝驾崩而终结,昭国太子司徒睿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便扬长而去,留着北周的使臣在那大殿之上尴尬万分,最终却是心有不甘的,那使臣之首盯着司徒睿远去的背影恨铁不成钢的气闷半响,方回首对着李子贤道:“李相果然好手段,我等佩服之极,这昭国既然自顾不暇,那剩下的倒是你我双方之间的家事,关起门来解决更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敢问李相与柳驸马,你等的精兵良将据以齐聚边关抗昭,那,此时此刻,拿什么来抵御我方的虎狼之师?”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啊,最近颇有些郁闷,
写这些权谋风波果真是耗费脑细胞啊,脑细胞!
既要环环相扣又要合情合理,
某遥怨念无比啊无比!!
桃花的小宇宙
“哦?秦大使这番话的确颇让我等踌躇心忧,依你之见,应当如何?”李子贤淡笑着,只是那表情如论如何都看不出踌躇心忧之色。
“如今这昭国已是无暇顾及他那天下霸业,自然也没精力挥兵南下,此时也该是你我两方势力重整旗鼓解决我大周内部纷争的时候了,不知柳驸马与李丞相意下如何?”那使臣半眯着狐狸眼,狡诈道。
“秦大人所言极是,我等也是这般认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是该解决这五年内乱的时候了,只是,今日是我柳某与大周璎珞公主大婚之日,诸事暂缓,此事可否容后再议?”柳惜言冷冷道。
“哼,柳驸马,你当我等是三岁小儿不成?这大婚之后,公主下嫁,玉玺在手,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等算盘打的精妙,那般时候,木已成舟,我朝已然处于下风之势,如何还有商议的余地?”
“那依秦大使之意便是定让柳某今日这亲迎公主之事做黄才可了?”柳惜言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柳驸马所言差矣,你我等虽是南北隔江而治,政见不合,却都自人是大周的臣子,本是同气连枝,我皇华武大帝对于其嫡亲侄女璎珞公主的婚事自然乐见其成,高兴不已,但,大周根基龙脉祖宗庙堂在我朝之都于都,公主出嫁,岂有不拜庙堂之理?我帝将我大周公主赐嫁于柳驸马,皇恩浩大,柳驸马跟公主,何时去朝廷谢恩?”那秦使臣这番言辞,明捧暗讽,言下之意一目了然,便是让这南周臣服于于华清的北周朝廷。
“笑话!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竟敢以我周帝自居,不怕贻笑大方万人唾骂?还敢在我大周正宗公主面前大放厥词,你家宝华王爷名不正言不顺当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是跳梁小丑不成?”柳惜言怎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当下驳斥的毫不留情。
“我周帝当年为保大周江山祖宗基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又乃于氏皇宗仅存的唯一的血脉,璎珞公主乃一介女流,自然不可称帝登基,我皇称帝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莫不成这于氏江山要落入你柳氏之手才是名正言顺?反而你等柳家拥兵自重,自立为王,其心昭昭,才是蓄意窃国的乱臣贼子!”既然是北周万里挑一的大师,必然也不是那等绣花枕头酒囊饭袋,总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
“无耻鼠辈,莫要颠倒是非,含血喷人!我柳家何时觊觎过这于氏江山?若要自立为王,如今何有你等在此叫嚣的余地?”柳惜言勃然大怒!
“那你这打着我大周旗号偏安一隅的柳氏朝廷想要如何?这江山要是交到尔等手里岂非不姓柳不成?我大周公主下嫁你柳家,于氏已无血脉,这骨血自然性柳,数年之后,这江山如何不易主改姓?公主啊,你好生糊涂!自家嫡亲叔叔不帮,却喝了这姓柳的**汤,中了他的小人之计,自毁宗庙将这祖宗的万世千秋的基业拱手于他人不成?”那北周大使因身后有着北周的精兵铁骑助阵,腰杆自然挺的笔直,这出口之言也便硬气了几分。
“满嘴胡言!在我大周堂堂正牌正牌公主面前你算何种东西?竟敢不自量力的在此殿如此出言不逊!你怎知我大周于氏后继无人了呢?你回去告诉那乱臣贼子弑君篡位的于华清,别忘了,我兄长正宗的皇位继承人大周名正言顺的太子,在被他残忍的用计生擒,阖府屠戮之时,他的太子妃肚子里可是怀着临盆胎儿的,莫不成还真以为天会绝我大周不成?”不知为何,桃花见到柳惜言被这周使臣那般含血喷人的随意污蔑,心中竟是万般气愤,怒意难平,忍不住出言斥责,无论她是否想得通,有些东西,是生来的使命,注定要担当,于她如是,于小板栗也如是。
她的玲珑可爱的小板栗,本就是叫做光复的,光复河山的光复!那璎珞公主所以的期盼与守候,都暗含在了这个名字里,当初是她自作主张的让他做了小板栗,如今,也是该将他褪去这板栗壳,还他真身的时候了。
或许他未必喜欢,可人生很多事情,从来都是别无选择。
“怎么可能?别人或许会相信你这一面之词,可我秦晖当日亲眼所见,那太子妃当场便被一剑穿心,那孩子也是胎死腹中,怎会有生还的可能?”那叫做秦晖的北周大使心下大惊,脱口而出道。
“太子妃当场便被一剑穿心?这话可是你这口口声声宣称你那王爷乃名正言顺继位的秦晖亲口所言,还如何大言不惭面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家皇兄的太子妃是殉情而死?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无耻小人,当初是谁昭告天下愚弄视听说我于氏太子是病薨?放言说我于氏太子妃是自杀身亡已死殉情?如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自作孽不可活!尔等宫变窃国,滔天罪行已是这般被你等自己在这万众瞩目中公诸于世,还有何可辩解的?”桃花虽然不善谋略,这口才却也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笨拙,好歹当初还曾在辩论赛上雄辩一方过,小宇宙爆发起来也是咄咄逼人的,虽然名叫桃花,却也不是任人搓圆揉扁,摆在这大殿上当花瓶的!
只是,或许是因为心理阴影,在司徒睿面前她却是连牙齿都打颤,伶牙俐齿皆被抛到九霄云外,对那个男人她从来就没有还手之力,那是融入本能的一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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