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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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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更不是她能做的,那在家里想想谜题,解解谜底,想办法为南周找找这玉玺她还是可以出一份力的,因此,才这般的百般纠结寻觅。

她跟行草二人商量了一下午,各种细节都问遍了,也从行草的话里推断不出那玉玺到底流落何方,那死士当时是带着玉玺走的,又没留下行踪或是有提示性的只言片语,天地之大人海茫茫,找一个人无疑于是大海捞针,即使知道玉玺在他手里,连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的一个人,要如何去找他?莫非要贴告示昭告天下?那这岂不是公然告诉天下人他们南周也没玉玺,不过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公主跟乳臭味干的皇子,跟北周无甚区别,这不是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吗?造个假的来鱼目混珠也比没有的强!

桃花心里有了事解决不了,在心里装着总是难受,一下午翻来覆去的思考那几句可能是线索的话,茶饭不思,却还是未果。

她拿着那把挂在小板栗脖子上的金钥匙反复的琢磨,直觉告诉她,只把缝在璎珞公主肚兜内的钥匙肯定与那玉玺有着莫大的关联,只是到底那个揭开谜题的扣子在哪里呢?桃花研究了半天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把钥匙除了华丽一点无甚特别的,上面别说字了,连个花纹都没有,桃花将它放进水里,用酒擦拭,对着阳光,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发现什么怪异之处,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她甚至都想把这东西丢到火里烧烧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藏于其中了,只是怕烧坏了,才没敢尝试。

入夜,本来陪着她发了一下午羊癫疯的行草也去睡下了,桃花还是不死心的在灯下跟那把金钥匙纠结着,好似不把这钥匙磨出一个洞来便誓不罢休似得。

柳惜言进来时桃花正那了一支蜡烛慢慢的烘烤着,两眼凑的近近,整个人几乎爬在那桌子上,也不怕那烛火烧了头发。

柳惜言淡笑着近前扶起桃花都要钻进去的头,打趣道:“莫非要玩火自焚不成?怎的都要钻进蜡烛里去了。”

这些时日,柳惜言跟桃花讲话基本都不带称谓的,不得已的时候会如往常一般的唤一句“璎珞”,只是从来不曾叫过她“桃花”,不过可能是顾及桃花的感受,近来这句亲昵的称呼也是极少了。

桃花拧着眉头直起身来,顺顺隆起的肚子,只是眼光依旧没有从手上的东西上离开。

“你在作何?什么钥匙?”柳惜言也注意到了桃花手里的东西,疑惑的问。

“哦,是当初在璎珞贴身的小衣里面缝着的,我想她既然那般的在乎这金钥匙,这东西定然是事关重大,说不定跟那玉玺有关,所以拿来研究研究。”桃花疲惫的按着眉心解释说。

“哦?那可曾研究出什么?”柳惜言也来了兴趣。

“至今,一无所获!”桃花丧气道。

“我看看。”柳惜言接过桃花手里的金钥匙在手里细细观摩着,也未曾发现任何异样,不过是一把金钥匙而已,当年宫中金玉遍地,这样的东西比比皆是,不足为奇,但璎珞向来对这些金玉之物不屑一顾,如今却为何单单将这金钥匙缝在里衣呢?

“怎么样?有何发现?”桃花见柳惜言凝眉思索半响,好似有些眉目,便期盼的望向柳惜言。

“什么都没有,这钥匙好似没什么特别,但你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么宝贝这东西确然不是璎珞的作风,只是这钥匙里究竟有何秘密我一时也参透不了,对了,行草怎么说?你跟她谈了那么多可曾从她那里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一样的,璎珞对这玉玺看的比命都重,行事万般小心,连行草都不曾知道,想来除了璎珞本人跟那守护玉玺的侍卫,当今世上已是无人知道那玉玺身在何处了。行草唯一知道的也不过是璎珞说过的那一句话,说是玉玺从此便镶嵌在她大周公主的身上了,与她的命休戚相关,她若在,玉玺在,她若亡,玉玺亡。这般笼统的一句话,让我们从何去找?”桃花失望的说,真恨不得她有了柯南的推理能力,挖地三尺将这东西给找出来。

柳惜言听了桃花这一句牢骚之语,心念却是一动,眸色一亮,当下激动的望向桃花。

桃花诧异的接收到柳惜言若有所获的目光,问道:“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什么?”

谁知柳惜言却是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桃花极少见到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心中极为困惑他到底想到了什么,便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

“没,没什么!”柳惜言转过脸去避开桃花。

却不知他这一动作是典型的欲盖弥彰,桃花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更是不住的追问。

柳惜言被桃花缠人神功逼问的没有办法,只好吱吱呜呜的说:“我,我,我不过是刚刚听到你的话,恩,突然有所想而已。”

“所想?哎?我知道,你所想什么呢?说啊,说不定是一条线索呢。”

“嗯,嗯,就是,镶嵌在身上这一句,我,我在想,是否,嗯,是否你的身体上,恩,不为人见的地方,或许,或许有,有些,有些,隐蔽的线索也未可知呢。”柳惜言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他向来洁身自好,如此公然提到一女子的身子未免有些难于启齿。

“啊?”桃花一愣,随即想到柳惜言所言也腾地红了脸,她跟柳惜言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平日里虽然是同塌而眠,却因古人的里衣甚为保守,虽然相拥却一清二白,甚至连肌肤之亲都少有,桃花被这般突如其来的提到不为人间的身体这话题,也不免有些羞赧。

“这,这应该是没有的,我曾好好的仔细的看过这具身子,未曾发现任何异样,虽然后背之处看不清楚,但想来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桃花毕竟是现代人,对这些东西的下限比起还稍嫌青涩的柳惜言低的多了,随即便恢复如常,看到柳惜言涨红的俏脸没有来的觉得极为可爱,心中还有些好笑。

当然她静下心来细想,觉的柳惜言此话也不是不无道理,只是,她曾经那般委身于司徒睿,这具身子那男人怕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审视过,要是有何异样或是隐匿的东西司徒睿不可能发现不了,因此,想要从这身体上找什么线索怕是行不通的。

或许璎珞那一句“镶嵌在身上”之语说不定只是随口一提,未必便将那玉玺所在刻画在了身上,她初穿越来时,这具身子虽然不是珠圆玉润略显清瘦,但浑身上下如玉如脂光洁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怎会有什么“镶嵌”的别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亲啊,别再删收藏了,俺受不了鸟,要掀桌子了!

求收藏啊,求包养!!!!

某遥表示,看了大伙儿昨天的留言,觉的不更对不起那几个守候的老朋友!

其实吧,某遥原本打算拖个地老天荒的!

我就是个受啊!

锁情丝

当初璎珞这具身子虽然不是珠圆玉润略显清瘦,但浑身上下如玉如脂光洁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怎会有什么“镶嵌”的别的东西!

珠圆玉润?桃花想到这里,突然间灵机一动,急忙对柳惜言道:“璎珞当时身上虽然没任何东西,但脖子上却是挂着这颗龙眼大的珍珠的,你看,惜言,就是这颗,我一直也没摘下来,本以为不过是一颗珍珠而已,此时想来,这东西既然是她随身携带,是巧合还是别有用意?”

桃花便说着便拉出挂在脖子上的那颗珍珠,想要将这珍珠取下来给柳惜言看,谁知上面的银色的丝线也不知是何材质,竟然摸不到结线的扣子,只是微微凸起的一个小疙瘩,怎么都无法解开。

这颗珍珠戴着贴身藏在衣服里,触觉温凉适宜,光滑舒适,想来是极品的东西,桃花听过珍珠对身体健康有益,长长佩戴百利而无一害,又是这身子的主人留下的,左右是好东西,戴着说不定走投无路时还可以应不时之需,因此桃花一直没想过要摘下来,且不过是颗珠子,不像金钥匙这般的让人觉得别有乾坤,桃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起了疑心,想要摘下来给柳惜言看的时候,却才发现这东西被那银线挂在脖子上,解不了,扯不开,割不断,桃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竟然对这东西毫无办法,根本摘不下来!

桃花奋斗半响未果,无奈之下只有交给柳惜言,他乃习武之人,力拔千斤,总不会连这么一个小小的丝线都扯不断,谁知,柳惜言用尽办法,甚至那自己祖传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去割,也弄不断这银线,桃花牛脾气上来了,还不信邪了,连蜡烛都凑到脖子边上对着丝线烤了,却还是烧不断,二人对这一个银色丝线耗尽心力纠结了半夜,竟然毫无办法,那丝线不但不断,连一点残缺损伤都没有,两人却是被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怪异之余更觉的此事蹊跷,心中更是怀疑这个摘不下来的东西有什么秘密或是深意,说不定,就与那玉玺有关,镶嵌?这东西像是长在了桃花的脖子上,不是镶嵌又是什么?思及此处,桃花更是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可即使有关,这东西摘不下来,桃花也参悟不了啊,有了这么一点点线索,却又这般无可奈何,桃花一时间心急如焚。

柳惜言安慰道:“无妨,事情到了这里,不管这珠子只是璎珞普通的饰物还是真的与玉玺有何关联,总之多少有了别的进展,多了一丝线索,摘不下来你这般着急也没用,看,脖子都勒红了,别扯了,不若明天请教一下子贤,他学识渊博见多识广,说不定别有妙招,你且稍安勿躁。”

桃花虽然急躁却也知道柳惜言言之有理,又弄了半响,还是无论如何都摘不下来,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悻悻焉作罢。

躺回床上,辗转了一夜,天才微微破晓,柳惜言刚刚起身,桃花便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哼哼唧唧的说自己睡不着。

柳惜言知道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想快些问明这银线是何物,快些了却悬着的这桩心事而已,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终是扶起桃花,叫丫鬟侍婢进来梳妆伺候,又派人赶快去丞相府请李子贤过来一叙,说是有要事相商。

李子贤昨夜处理诸多事务睡的迟了些,早上才刚刚起身便收到来自驸马府的急报,不由的心中一惊,问及来人是何事,传话的小厮又一问三不知,李子贤知道能让想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柳惜言十万火急的事情甚少,不由的担心是桃花出了什么事情,忙披起衣袍便策马赶来。

步履匆匆入了驸马府,见到桃花安然无恙的跟柳惜言在偏厅等候,心才微微安顿了一下。

柳惜言说了事情之始末,便央李子贤近前查看桃花脖颈上的珍珠及丝线。

那丝线是极短的,悬挂着那颗珠子刚好没入桃花的衣领,桃花将珠子拉出来也不过刚刚到她的下颌,自己低首垂眸都只是隐隐的看到那颗珠子,并不真切,如今李子贤要是想要查看,必须极为凑近桃花的脸。

昨日柳惜言看时也是如此亲密,只是桃花跟柳惜言毕竟是同塌交颈而眠数月,彼此间也没那么多顾忌,因此头碰头的凑近了也不觉的太过尴尬,可李子贤却是有些不同了,要他凑到桃花脖颈处细细看一颗珠子,男女有别,终归有些不自在,可那珠子又摘不下来,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柳惜言屏蔽了从旁伺候的众人,只余他们三人,自己又面朝窗外背身而立,让李子贤莫要过于顾忌,细致查看便是。

自从桃花大婚之后,因是刻意躲避,除了见行草那一日,她跟李子贤几乎毫无接触,今日,二人却又要这般紧密靠近,桃花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没出息的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可事到如今,桃花也是赶鸭子上架,从衣服里拿出那颗珠子,闭着眼睛,认命的仰起头。

李子贤微微一踌躇,见桃花那视死如归般的样子,不由的有几分好笑,收敛了心神,正襟危坐凑上前去,细细的观摩那颗珠子跟那银线。

桃花觉得时间仿若停顿了一般,慢的让人心中发慌,她心里一片乱麻,只是那么微微的仰着头闭目等待着,李子贤的脸凑的极进,桃花甚至感觉的到他的青草墨香的气息充斥着周身,他的温热的呼吸拂到她脖子上的肌肤,引起一阵阵的酥麻,有些痒,有些撩拨,桃花却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

面上仿若老僧入定,心里却是百转千回,突然间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跟仰头等待心爱的人来吻的经典姿势一摸一样,都是轻合着眼睑,都是微仰下颌,都是一般的心如擂鼓,都是同样的心情忐忑,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到了当日雪上之巅上她与李子贤的那一缠绵悱恻的长吻。

当日那情景历历在目,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中,那种销魂蚀骨意乱情迷的感觉仿若突然间完全被唤醒,清晰的好似在眼前重新播放,李子贤的鼻息轻轻的响在耳边,不知是否是桃花多想,总觉得他呼吸有一点点莫名的粗重,那种温暖的暧昧仿若开封陈年的美酒,弥漫着醉人的芬芳,沁入心脾,荡气回肠,桃花有些恍惚,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发软,坐都有些坐不稳了,灵魂仿若脱离了躯壳,飘荡云端,迷醉在虚无的飘渺里面。

此时的李子贤也并不好过,桃花那般闭目抬头面向他,那副日日夜夜在心底深藏的容颜如今这般真实的呈现在眼前。

红唇紧抿,长睫轻颤,仿若秋日的落叶,带着几丝清风的眷恋,抖得人的心像是拉紧的琴弦,若是不压抑,瞬间便会发出震撼的回响。

桃花的女子的气息萦绕在身畔,像是女子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神,迷离的仿若春日起雾的池水,那纤细柔嫩的柳枝一下下,蜻蜓点水的逗引出点点的漪涟,荡出一圈圈的悠远的回响,醉了人,丢了心。

李子贤的手紧紧的攥着,却抑制不住那从心底爆发的颤抖,他觉得他压抑在心底那奔涌的相思仿若开闸的江水,再也锁不住那些蚀骨锥心的想念,他心中那空空的洞无限的扩大,如热油滚心,他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将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抱在怀里,不管什么朝堂恩怨,不顾什么礼教是非,不念什么知交情谊,抱着她,带走她,将她揉进骨髓,溶入血液,填满心中那些千疮百孔的思念!结束着不得相见无法相守,却一日不能放下的煎熬!

清风吹过,桃花的几缕发丝拂过李子贤碧海滔天的眼眸,李子贤一个激灵,仿若从魔魇的幻境中被惊醒,那些挣扎那些放纵瞬间清明一片,最终,理智还是压过了情感,仿若一切的纠结全然不曾发生过,他李子贤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大周丞相李子贤。

心若明镜,却是透骨的寒凉!

他苦笑一下,将那黄连苦楚压入心里,敛心凝神,故意忽略自己烦乱的心跳,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悸动,凑上前去,将神智凝聚在桃花胸前的珠子跟那诡异的银丝之上,将那银丝细细的看了一圈,又把那颗光泽温润的珍珠放在手里慢慢的摸索着,凝眉半响,最终心里有了答案。

李子贤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没敢再去看桃花一眼,只是那眸色像是碎了的湖面,裂成一池的磷光,瞬间便又无波无澜。

他收回微带慌乱的神色,定了定心神扭转身,对执手倚在窗前的柳惜言坦然相告道:“若是子贤不曾看错,此物乃传说中的锁情思,因是银丝状,顾又名锁情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伙儿对小遥子得安慰,俺感激涕零!

唯有奋笔疾书以谢厚爱!

拥抱一个,别说俺占你们便宜,俺是很纯洁滴!

结丝,解思

见二人茫然不解的模样,李子贤继续侃侃而谈,为桃花跟柳惜言解惑道:“此物乃上古神物的冰心金翅蚕所吐之丝,不惧刀枪,不怕水火,割不开,扯不断,乃神物也,唯有人的心头血才可将其结起,且结起后不见结扣,浑然一体,此物本在古书中本有所记载,只是历时久远,无人当真见过此物,故皆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竟然真有此物。”

“原来此丝竟然如此大有来头,那这珠子呢?可有什么蹊跷?”柳惜言侧目问道。

“至于此珠,却无甚特别,从外观看来不过是一上好的珍珠,只是我刚刚用手细细的探究一番,发现这珍珠表层竟然微微有些粗糙,这种珍宝尤其是珍珠此物,表层定然是光滑如缎的,怎会有粗糙痕迹?我细看却见是些肉眼极难辨识的针孔痕迹在上,只是太过细微,瞧不出是何东西,但上面别有乾坤是一定的了。”李子贤自信满满。

“这么说来,这珠子果然非同一般,锁情思?当年大周皇宫奇珍异宝无数,璎珞果真有这东西也说不定,璎珞怎么得来的这奇物已是无可考究,只是这珍珠既然被锁情思挂于她身上,纵是我们知道这珍珠上别有秘密,也只得取下来再详加研究,子贤你可有办法?”柳惜言蹙了蹙眉问道。

“这锁情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方法是有一个,不过只是传说,未曾试过,也不知可行与否。”

“事关重大,不管行不行的通,如今也只得试试,是什么法子?”

“相传这锁情思是有灵性之物,原是打不了结扣的,唯有用结丝人的心头血方可粘合成结,解丝,解思也,解丝方需解思人,要想解开,也只有用这结丝人日日相思的心系之人的心头血粘上方可解开,这心头血好取,我用银针从穴道扎入心头即可,虽有些疼痛损身,咬牙也可忍过,且假以时日调养,却也并无大碍,只是这结丝人是谁?能解她相思之人又是谁?却无从考证,找不到这人,单单是心头之血,就是一碗也是毫无用处的,此事便难在这里。”

“若是此物真的事关大周玉玺,璎珞必定倍加小心,定然不会随随便便找人心头血来结这锁情思,她曾说过,她在,玉玺在,她亡,玉玺亡,想来结这锁情思的心头血定然是璎珞自己的,她的性子我了解,这般重要之事,关系大周生死存亡,定然亲力亲为,她不会假手于人。”柳惜言垂下眼睑思索着,凡涉及到璎珞,他对自己的推测总是分外笃定。

“你这话不无道理,我也觉得这结丝的心头血十有八九是璎珞公主的,若是果真如此,她的相思之人定然是惜言你,若是你的心头血倒是可以一试。”李子贤默默须臾,提议说。

柳惜言微微思索,唇角勾起,笑意朗朗的颌首点头,当下便要李子贤施针取血。

取这心头血虽然有些凶险,但李子贤却是极有把握的,对于李子贤的医术柳惜言也绝对信任不已,且男子汉大丈夫血溅三尺尚且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是取一点心头血岂会吓住英雄豪杰?柳惜言虽不敢自喻英雄,却也是铁骨铮铮好男儿,而且,他的心头血解得是他的璎珞的相思,让他的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好似绝望之中收到了那个萦绕在心头的女子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信函,那个巧笑焉兮的女子眉眼弯弯的在对他讲述着这个虽然人不在,但是情未断的旷古绝恋。

惜言,纵是我已经走了,但心还是锁着当年的情,你的璎珞,依然那般一如继往的爱着你!生不离,死未弃!

想到这些,柳惜言竟然觉的心里被某种希翼填的满满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好似即将溢出来,让他甚至不忍心放肆的微笑,锁情思?心头血?她的相思,唯他可解,原来被人将情思锁住也是这般期待的满足啊,如今纵使是让他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不过是几滴心头血!

桃花觉得柳惜言此刻的神情有些微微的梦幻般的不正常,细问去他却只是嘴角噙笑,莞尔摇头。

桃花的心自从听了李子贤的话后便提了起来,也顾不上追问柳惜言的异样,她想到要将一根那么长的银针扎进心脏里就觉得头皮发麻,无论如何都没他们这么轻松自如。

柳惜言也怕吓到桃花,又加上她现在是孕妇,这见血的事情还是避开她的好,便让她先去歇息,桃花是极有自知之明的,更不想在这里给他们添乱,便回了内室等候。

李子贤稍作准备,差人回府拿了他的银针药箱等一应用具,消毒妥当,片刻时间便用银针刺入柳惜言的穴道,汲取了几滴心头血。

万事俱备,心头血也齐,本以为一切顺利,谁知事情总是曲折离奇的居多,不随心之事十有八九,柳惜言的心头血滴在那锁情思上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那丝还是那丝,那结还是那结,有丝,却依旧无解!

本来三人兴致极高,都凝神屏气拭目以待,谁知却是这般出乎意料的结局。

桃花很是垂头丧气的拉扯着脖子上那接不下来的紧箍咒,李子贤凝眉不语,若有所思。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斜靠在椅子上的柳惜言,是怎样不合常理的面色苍白,他的指尖抑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心头那清浅的疼痛仿若在无休止的扩大着,搅出一片翻江倒海,疼的人翻天地覆!仿若连牙齿都在打颤!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般剧痛蚀骨,是因为血,还是因为心!

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罢了,习惯了,也就不痛了!

桃花见柳惜言面色憔悴,好似极力隐忍的样子,心中很是担心,她就说嘛,这银针插进心里怎会真的那么无痛无伤的,她为柳惜言擦着额头的薄汗,唤来一蛊参茶,吹凉了慢慢喂柳惜言服下,柳惜言也紧紧的闭着眼睛,机械的随着桃花的动作一下下的张颌着嘴巴。

不知为何,桃花好似看到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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