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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侠甘罗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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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书房，甘小蝶三人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因为她们发现，前几天还活生生好端端的吕先生，现在居然躺在书房的靠背椅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青，他的胸前有一把匕首，胸前的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目前，匕首上已经不滴血了，血液已经凝固了，他已经是死去多时了。
见到甘小蝶三人，吕太太当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泣不成声道：“甘罗衣小姐……我先生……我先生他……他在自己的书房里被人杀死了！他这么好的人，居然被人杀死了！甘小姐……你一定要给我先生报仇……找出凶手，将凶手绳之于法……”吕太太的眼睛血红血红的，肿的像两个小桃子一般。她抽抽搭搭的说着，说到最后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个女佣人，忙到她面前，扶着她，安慰道：“太太，你别难受，两位女黑侠来了，一不定定可以想出办法的。要是先生在天有灵，见到您哭成这样子，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您知道先生最疼您了，太太。”
吕太太点着头，但是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出来。古烟络见了，心里头也觉得难受，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甘小蝶也是心下黯然。一个月前还在凤园出现的吕先生，怎么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呢？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书房里，这岂不是太诧异了吗？
吕太太的情绪十分激动，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当初在“凤园”的时候，甘小蝶和古烟络也都看到过，吕太太和吕先生的感情十分深厚，现在吕先生忽然死了，她接受不了，也说得过去。
甘小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吕先生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第一个发现了吕先生的尸体？吕太太，要是你想找出凶手，为你先生报仇的话，请你务必冷静下来，你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要是你这么难受下去，我们不能找出凶手的话，就没有办法告慰你先生的在天之灵。”
吕太太点点头，说：“我知道的，甘小姐，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和你合作的……”她边说着，还是止不住的流泪，让人见了都觉得很是黯然。
这时候，又有佣人进来说道：“太太，警察来了。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吕太太强忍着悲伤点点头。
接着，佣人就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这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是甘天池手下的得力干将，刑侦队的刘钢队长。这个刘队长，甘小蝶是非常熟悉的。他在A城也是十分有名，破获过很多棘手的刑事案件。刘钢队长对甘小蝶和古烟络还有慕惊风都很佩服，他从东方三侠身上学到了不少办案经验，经过努力，后来终成为一代优秀警务人员，被A城的市民亲切的称为刑警803（同名广播剧）。刘刚见到甘小蝶和古烟络在这里，心喜的说：“甘小姐在这里？那实在是太好了，这件案子肯定很快就破获的！”
甘小蝶笑了笑，说：“当然还是要依靠警局的力量，我们只是尽我们的能力而已。”
甘小蝶说完，对吕太太说道：“吕太太，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吕先生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第一个发现吕先生的尸体？”
吕太太说：“是小疑姐第一个发现了我先生的尸体。当时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一大早的时候，我别的几个太太出去美容，就吩咐了小疑姐十点钟的时候准时给我先生送早餐奶。因为我先生每天早上都是九点钟起床，起床后就会习惯性的去锻炼身体，然后就来到书房看书。他还有个习惯，就是十点钟的时候，喜欢喝上一杯小疑姐煮的早餐奶。这是我先生很多年的习惯了。以往的时候，只要我在家里，我就会亲自把奶给先生送来，要是我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吩咐小颖姐来给我先生送来。我提醒过小疑姐之后，就和几个太太一起购物去了。但是我们才到美容院没多久，什么都没有开始做，小疑姐就给我打电话来，说是我先生出事了。当时小疑姐什么也没有说，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我先生居然已经不在了！我……我竟然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甘小姐、警察先生，我求求你们，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出凶手，不然我先生一定会死不瞑目的！他这么好的人，又热心社会公益，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得下心，竟然要杀了他呢？”
吕太太越说，情绪越激动。古烟络只好扶着她，坐在一边。让她稍微冷静下来。
甘小蝶转向小疑姐，就是那个迎接他们的女佣人：“小疑姐，是你第一个发现吕先生的尸体的吗？那么麻烦你说一说当时的情形好吗？”
小疑姐显然是有些吓坏了，惊魂甫定，她说：“我按照太太的吩咐，十点钟的时候，准时来给先生送早餐奶。我敲了好几下门，都没有人回应，我觉得很奇怪，就高声喊了几声，但是还是没有人回答我。起先的时候，我以为先生可能在里面睡着了，所以，就用力敲了几下门。因为这么多年来，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所以我就觉得很奇怪，敲门的时候也特别用力。因为先生和太太平时对我们佣人都特别好，所以我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但是我敲的好大声好大声，都没有人回应。我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想把把门撞开，但是我力量不够大，怎么也撞不开。我就叫了天叔来帮我一起。但是书房的门实在是太坚固了，天叔也没有撞开。他只好找了花匠小春和厨子小狼一起才把门撞开。门被我们撞开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先生这么躺在椅子上，但是他人……他人已经被人杀死了！”
甘小蝶沉思了一下，问道：“那么说，小疑姐，当时发现先生被杀死的人，并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们四个人？”
小疑姐点点头，说：“是的，甘小姐。你可以问天叔他们三个。”
甘小蝶说：“不必问了，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然后怎么样了呢？”
小疑姐说：“然后我们都很慌张。还是我第一个想起来，要打电话给太太，先让太太回来再说。但是我在电话里怎么样也说不清楚，又怕太太知道了后驾车的时候会出事，所以就只是说的含混其词。等到太太来后，她看到先生的样子，都被吓坏了。她抱着先生哭的不成人样。见先生身上不断的有血留出来，她还试图把匕首拨了出来，但是无论如何，都拨不出来。太太说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们就吓坏了。也不敢安慰太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甘小蝶想了想，说：“小疑姐，你们见到先生死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打120呼叫救护车？”
小疑姐摇摇头，说：“没有，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先生浑身是血的躺在椅子上，身上还插着匕首，天叔就大胆上前摸了摸先生的鼻息，已经没有气了，所以我就打电话叫了太太。太太回来，又报了警，还请了甘罗衣小姐你来。”
甘小蝶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这么说，杀人凶手的目的就是想置吕先生于死地。”
晨永夜说：“小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以行得通。就是把匕首拿去，验证一下指纹。小疑姐刚才说，吕太太因为不忍心见到她先生身上插着匕首，还不停的流血，曾经试图把匕首拨下来，但是没有成功，这么说来，那匕首上就沾了两个人的，要找出指纹。一个是吕太太的，另外一个就是那个杀人凶手的，只要把杀人凶手的指纹找到了，要找出凶手，就容易多了。”
古烟络说：“永夜，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想，要是你去杀人的话，你会把自己的指纹留在凶器上吗？不会吧，所以凶手肯定也没有那么傻。所以我敢肯定，这柄匕首柄上肯定只有吕太太一个人的指纹，而没有杀人凶手的。”
甘小蝶听了古烟络的话，心里一动，问道：“吕太太，平时这书房除了你先生，还有谁可以随意进出呢？我的意思就是说，还有谁钥匙，可以进入到这书房里面来？”
吕太太说：“这个书房完全是我先生的私人空间。书房的钥匙，只有他有的，别人都没有。就是我也没有，更不用说别人了。而且，除了给我先生送早餐奶和夜宵的时候，我一般很少进入我先生的书房里面来。因为我先生平时一项不怎么喜欢别人进来。至于佣人们，就进来的更少了。”
古烟络说道：“这件事情真奇怪。小蝶，你也听到小颖姐说了，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只有吕先生一个人在书房里，门又是锁着的，吕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蹊跷了吗？按理说，凶手杀完人后，还留在这间房子里，他是怎么离开了呢？这实在想不明白。这真有点像侦探小说里的密室杀人案。”
甘小蝶摇头说：“这件事实在是比密室杀人案还要费解。因为密室杀人案的凶手，往往会趁着人多的时候，换上同样的衣服混在人群之中不被发现，但是吕先生被杀，却是小疑姐四个人开的门。他们只有四个人，杀人凶手自然也没有可能混在他们中间了，所以这件事实在是太费解了。”
展永夜说：“难道吕先生没有可能是自杀吗？”
“不可能的！”吕太太立刻反驳道：“我先生不可能是自杀的！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先生完全和平时一样，一点要自杀的迹象都没有流露出丑来。何况……何况我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我先生是不会丢下我和我们的孩子不管的！所以，我先生肯定不是自杀，一定是被人杀死的！甘小姐，请你一定要帮我把凶手找出来，我要问问他，他到底为什么要杀死我先生？我先生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甘小蝶见吕太太情绪又激动起来，忙示意古烟络安抚她。她说：“吕太太，你放心吧，这件案子，我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还你和你先生一个公道的。你现在不要伤心过度，不然的话伤及胎儿就不好了。”
吕太太强忍着悲痛点点头，说：“我知道的，甘小姐，谢谢你肯帮助我。我一定会坚强起来的，做一个我先生期望中的妻子。”
甘小蝶微笑了一下，问：“对了，吕太太，我记得你以前的时候说过，长婆婆曾经在帮你先生打扫书房的时候，引起了一场火灾。长婆婆是平日里打扫书房的吗？”
吕太太摇摇头，说：“不是。一般来说，书房都是小疑姐来打扫的。长婆婆在平时，我们都不让她做什么事情，都让她休息，但是很多时候，她会闲不住，自己主动去做一些事情。我先生的书房，一向不让人进来，不过他尊重长婆婆，所以长婆婆要进来的话，我先生也不会阻止的。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是不让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她就会变得很暴躁，很伤心。”
甘小蝶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吕太太，那现在长婆婆在什么地方？我倒是很想见见她。小疑姐，麻烦你把长婆婆请来，我见见她老人家，好吗？”
小疑姐有点愕然的说道：“甘小姐，你不会是怀疑这件事和长婆婆有什么关系吧？她又聋又哑，年纪又大，她就是想做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心无力啊。”小疑姐说这些话的时候，颇有些不以为然。
甘小蝶说：“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小颖姐，麻烦你去请长婆婆过来。”吕太太忙说：“小疑姐，你快去！”小疑姐只好去了。不过她的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不光是她，连因古烟络都觉得甘小蝶竟然联想到长婆婆身上，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小疑姐跑了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甘小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和吕太太说：“吕太太，小疑姐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来，请你麻烦别人去看看吧。”
吕太太答应着，又派了一个人去，又过了好久，小疑姐和吕太太后来派去的那个仆人才回来。
“怎么样？长婆婆呢？”甘小蝶见了她们，忙问道。
小疑姐的脸色很恐慌，她说：“长婆婆……长婆婆不知道去哪里。我找了很久很久，竟然没有发现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长婆婆这么大的人了，这么些年都没出去过，怎么忽然之间就不见了？”
甘小蝶沉默不语，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其他的人却是大感意外，因为她们实在想不清楚，这件事和一个年迈的老婆子能扯上什么关系。长婆婆年纪那么大了，就算有心杀人，也是无力行动才符合逻辑。
古烟络看着甘小蝶，说：“小蝶，你别告诉我，你以为这件事是长婆婆做的，我怎么样都不能相信难道你以为是长婆婆杀了人，然后就逃跑了？这好像太不可思议了吧。听吕太太说长婆婆年纪那么大了，人又昏庸，怎么可能懂得杀人逃跑呢？”
甘小蝶笑道：“烟络，你以为这件事情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不错，我也赞同不以为这件事是长婆婆做的，但是要是此长婆婆非彼长婆婆呢？”
第二十四章 吕先生之死（中）
甘小蝶的话，简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古烟络惊讶道：“小蝶，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长婆婆是有人假冒的？是有人蓄意要杀害吕先生，所以就故意假扮了长婆婆混了进来，准备杀吕先生？那真正的长婆婆哪里去了？”
“这个……”甘小蝶想了想，说：“我想真正的长婆婆已经不在人世了。利用她的这那个人，做事情的心思如此的缜密，怎么可能还会让真正的长婆婆活着呢？这件事现在毫无头绪，我看我们要好好调查，现在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以后找慕惊风一起研究研究。”
“对了，吕太太，”甘小碟继续说：“你曾经说长婆婆在一年内多次在你家里酿成水灾和火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吕太太想了想，说：“有些时候了，说不出多久。大约有半年多了吧。或者还没有半年。甘小姐这么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以前的时候，长婆婆虽然也闲不下来，但是她只在花园里干活，倒是从来不来我先生的书房里。后来很奇怪的就是大约半年前，她忽然不喜欢花园里的工作了，而是经常来我们的房子里帮忙。我们只是觉得老人有一点癖好也没有什么，所以也没有想到很多，没有想到结果竟然是长婆婆……长婆婆她不是本人了，这些想想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甘小蝶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吕太太，比这离奇千倍百倍的事情，我们也都遇见过，所以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件事肯定是有人策划蓄谋很久了，吕太太，我现在甚至怀疑，那宗羊皮卷根本很早就落入了那些人的手中了！而不是被大火烧毁了。”
吕太太的脸色发白，说：“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那宗羊皮卷，早就被假冒的长婆婆偷走了，然后她故意放火焚毁了书房，让人以为那宗羊皮卷已经被烧毁了，这样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羊皮卷据为已有，然后去找寻宝藏了。”
甘小蝶说：“吕太太，你很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烟络、刘队长，你们以为呢？”古烟络想了想，点头赞同甘小蝶的意见，那个刘队长向来就很佩服甘小蝶的，他知道甘小蝶推理出来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有错的，所以也点头表示同意。
“好了，”甘小蝶说道：“这件事情就这样了。要想查出这件事，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刘队长，我看这样，你们按照你们的思路去查，我和烟络按照我们的思路去查，这样两不耽搁，你觉得可好？”
刘队长虽然也很想知道甘小碟的想法，但是他听到甘小蝶这么说，已经知道她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好说：“好的，甘小姐怎么说就怎么是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甘小蝶和古烟络安慰了吕太太一番，就和展永夜一起离开了沈家。
在车子上，甘小蝶伸个懒腰说：“我饿了，烟络、永夜，你们有没有饿？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古烟络惊讶道：“小蝶，你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难道你不准备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吗？”
甘小蝶笑笑说：“我当然要把我的计划说出来，不过可惜不是现在。烟络，我们现在还是要去找吃的要紧，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还有什么比吃东西更重要呢？永夜，你说是不是？”
展永夜笑了笑，没有答话。古烟络只好开着车子，载着甘小蝶和展永夜去吃东西。
甘小蝶说：“永夜，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是你回到A城的第一天，就出了这种事，我实在很抱歉。等有机会，我和烟络再带着你去吃点好的，作为我们对你的裣，怎么样？”
展永夜笑了起来：“小蝶，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又不是头一回来A城，A城本来就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嘛，你现在这么说，反而是把我当成陌生人了。当然是查案要紧，人命关天，小蝶、烟络，你们要是真的想让我开心的话，不妨带着我一起去查案吧，说不定我还能有帮到你的地方呢。”
甘小蝶犹豫不决，古烟络说道：“小蝶，你这有什么犹豫的？难得永夜有兴趣嘛。我当初第一次和你一起查案的时候，也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不是还是照样可以独当一面了吗？只要你肯教，永夜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称为一个优秀的学生的。”
甘小蝶点点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吧，永夜，你要知道，我们查案经常是有很大的风险的，而且就是我们办成功了案子，对自己也未必有什么好处，我们只是抱打不平而已。你确定也要和我们一起吗？”
展永夜笑地十分灿烂：“小蝶，你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怎么还问我这些问题呢？我刚才说跟了你们来看，没想到我听到你们的对话，心里很佩服你们，就也想着和你们一起。只要你们不介意的话。”
古烟络听展永夜这么说，笑道：“永夜，你放心吧。我们是不会介意的，小蝶，是不是？”
甘小蝶笑道：“我们怎么会介意的？我们是求之不得！像永夜这种人才，竟然也要加入到我们这一行，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呢。我相信在以后，永夜一定可以帮到我们的，而且，有了永夜这个好帮手，我们以后不知道要少费多少精力和心思。永夜谢谢你加入我们。”
三个人边说边笑，烟络问：“小蝶，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吃饭？”
甘小蝶想了想，说：“去长江西路、通河路口的沁心水榭吧。”古烟络楞了楞，她从来没听说过长江西路、通河路口有个沁心水榭，她奇怪的看了甘小蝶一眼，不过，她已经习惯于服从于甘小蝶的命令，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就按照甘小蝶说的向含山路驶去。
甘小碟百无聊赖的拿着手机手玩，也不再和古烟络、展永夜说话，低声吟道：“沁心嫣香溢灵台，香溢灵台倩影娴。倩影娴雅居水榭，雅居水榭沁心嫣。金韧石坚，祥霖润厚。”
车子行驶的很快，过了没有多久，就行驶到了长江西路。令古烟络感到惊奇的是，长江西路、通河路口竟然真的有个沁心水榭餐厅。那家餐厅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很整洁，装潢的也很复古，考究，来来往往的顾客虽然不少，却都很讲礼仪，可见这里不仅生意很好，而且还重视顾客的就餐环境。
三个人一齐走下车来，进了餐厅，甘小蝶和老板要了一个包间，然后就有服务员上来要三个人点了菜。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菜陆陆续续的送了上来。
古烟络笑道：“可把我饿死了，终于可以吃东西了，小蝶，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餐厅，倒是要尝尝，嗲推荐的餐厅味道如何。”
甘小蝶仍然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听到古烟络这么说，她笑道：“烟络，先不要慌，我们有个客人，马上就要到了，难道我们不等客人自己就先吃了吗？这可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是不是？”
古烟络楞了楞，说：“我们还有一个客人？小蝶，之前的时候你可并没有提到这个，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客人是谁？”
甘小蝶笑道：“等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我想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甘小蝶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推了开来。有一个戴着低沿帽子、黑呢子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古烟络正惊讶间，那个人已经把帽子摘了下来，原来来的人是慕惊风。古烟络早就对慕惊风有好感，见到慕惊风她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她没有想到慕惊风居然也会来，喜的是，来的人是她心仪已久的慕惊风。
慕惊风一放下帽子，就说：“甘小姐，拜托你以后找地方可不可以不要找这么稀奇古怪的？害的我驾车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地方，我真是服了你了！”
甘小蝶嘿嘿笑了两声，说：“你慕先生连这个地方都找不到的话，还好意思去做什么黑侠？不如直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甘小碟的话让慕惊风有些尴尬，讪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习惯了，习惯了，甘罗衣女侠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我已经习惯被她损了！”
甘小蝶瞪了她一眼，做出要打人的样子，他忙避到一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说：“我正好还没有吃饭，你们就叫了这么丰盛的饭菜，看来我要好好品尝一下才是。只是不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会不会有好吃的东西。”
甘小蝶说道：“慕先生，你光知道吃，看来和饭桶也没有什么区别。原来大名鼎鼎的慕惊风先生，只不过是个饭桶式的人物。”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这么多，古烟络和展永夜在一边听到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毕竟，古烟络很喜欢慕惊风，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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