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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盛夏那时年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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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偶遇,通常男方的下场都是沦为苦力,变成任劳任怨的老黄牛,而我就是那个最好的例子。我怎么想得到,怎么随便出来散散心也能遇到这家伙?
林春竹见我这傻愣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拿出了她耍横的本事,老气横秋地质问道:“大人说话你这小屁孩到底有没听啊?你以为你智商障碍就可以申报残疾人证去博取同情吗?你就省省吧,你的人品和相貌拖累了你呐!”
这家伙,嘴巴还是不饶人,幸好我早就对她产生了抗体。
我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那更年期的春竹大人,您刚才和我说了什么语重心长的话?”
她似乎没有听出话里的嘲讽,又重复了一遍:“这星期天,去不去城东的那座公园玩一天?”
我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又问了她一句:“你说什么?”“……”
好吧,我的确没想到,她说的那句“拿鞋子砸脸”的话,真的不是说着玩玩的。
顾不得擦掉脸上的鞋印,面对着周围无数行人异样的目光,我只是冲她说了三个字:“发烧了?”
她听了,别过脸去,看着马路对面六十岁的老大爷,漫不经心地说道:“算是谢你上次的打抱不平。”虽然她说得很平淡,但看她的那个表现就知道,她~竟~然~害~羞~了~
哈哈,万年不变神经大条的暴力狂林春竹,竟然……也会害羞?哎呀妈,这种小女生姿态笑死我了!
我得理不饶人,瞥了瞥她,“想不到林春竹好这一口,啧啧,该有六十岁了吧……哎……我……我是说,青春靓丽的春竹大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低俗的爱好啦!”我猛地抬起了一只脚,龇牙咧嘴地叫道。林春竹的那一脚真是钻心地痛啊,我估计自己已经面容扭曲得狰狞无比了吧。
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反常了,不就是因为上个星期帮她赶走了一个骚扰她的小混混嘛,用得着这么感恩戴德吗?举手之劳的小事啦,虽然脸被打肿了过了三四天,但这是见义勇为星人吴珪应该做的啦,真的不用报答什么的。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笑话!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不狠狠坑她一顿,怎么对得起自己当了好几天猪头的脸?
“不准放我鸽子!不然我不介意再给你印两个鞋印子。”
“你就放……”话到了一半,突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没了下文。。
张了张嘴,我却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
自己的目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马路对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呆立的状态,一双手紧紧攥着,似乎再用力些就会抓出鲜血来。不理会近乎停止的心脏,我用颤抖到极点的声调,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
“柳……柳凝轩……”
她就站在马路对面,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被牵在那个男人手里。
她不是说不谈恋爱吗?那和她牵手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柳凝轩也看到了对面的我死死盯着她的模样,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看到我身边的林春竹就顿时恢复了正常。她轻轻挣脱了那只手,径直走了过来,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吴珪同学,好久不见。”
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已经忍不住交了男朋友。”
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还是十分镇定自若,“恐怕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街上偶遇,他陪我走了一段路。”
我相信了,不管别人怎么想,我真的相信了。或者说,我逼迫自己相信了这件事,我潜意识里逃避柳凝轩会骗我这点,我只想完全地信任她。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林春竹歇斯底里的尖叫:“秦少枫!是你这个败类!”
什么?
我此时才察觉,刚才和柳凝轩手牵手的男人,竟然长得和秦少枫一模一样,甚至于他邪邪的坏笑,和他看着我时不加掩饰的鄙夷。可,柳凝轩怎么会和这种人渣走在一起?
茫然地看着柳凝轩,她似乎看出了我询问的表情,遂开口解释道:“秦少枫同学之前帮了我一个忙,我对他的看法还是很不错的。”
大概是懒得在我面前装文雅,秦少枫脸上摆着一副欠揍的傲然之色。他丢出了一句让人气得跳脚的话:“你这种货色,也敢管我?”
我没有回他。这种人,你越是跟他咬来咬去,他就越有兴致。
我只是再望了望柳凝轩,咬着牙说道:“那,我们有事就先……走了!”最后那两个字,被我拉得很长。
她点了点头,一如往昔般对我露出了一个清纯的笑:“那好,再见了。”
林春竹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跟着我大步离开了这里。
刚走到一个转角,我就装不下去了。就像一个擅于演戏的戏子,突然被人揭穿了真实的脸孔,那般的不知所措。
我抓着林春竹的肩膀,开始不断重复地问她:“她会遵守的对不对?她会遵守的对不对?……”林春竹看了我的孬种样,直接回了句:“老娘听不懂。”猛地惊醒,我这才想起来,她怎么会明白我说的意思,当下恢复了常态,识趣地闭上了嘴。
“喂,明天就是星期天了,记住啊。”
“放心放心,我吴珪什么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天晚上,我就把家里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
虽然说是和林春竹出去玩,但好歹也是仅有的几次和女孩子一起玩的机会嘛,不穿得拉风点,明天肯定又会被她笑掉大牙。
但是……话说,我的衣服怎么才这么几件?
正当我还在纠结该穿哪条裤子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看了眼上面的联系人,足足迟疑了三秒钟,终于摁了接听键。
“喂,吴珪吗?”
“嗯,柳凝轩,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明天能不能出来见一次面?”
“明天?不能改天吗?我明天可能没空。”
“拜托你啦,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我……我看看。”
挂了电话,我站在那里没动。
我的手上还拿着刚刚的裤子,但我的目光却没有再聚焦在那上面。
也许,也许她是想跟我解释今天的事,也许她会很诚恳地道歉,说自己不会忘了那个承诺,也许……
你是不是总是会为了某人而不断地修改自己的底线?不停地为某人找借口,不停地想去原谅……可是,傻孩子,可能他没那么喜欢你……
傻孩子,为什么明知道不可能,却还要欺骗自己?
即使是知道这样,我还是犹豫了。
去,还是不去?
…………
我还是去了。
我们约好在城西的一个景区碰面,离林春竹约好的城东隔了半个城市。一想起林春竹,我就不禁涌出淡淡的歉意,不过今早已经给她发过短信道歉,顶多被她砸几个鞋印,应该就没事了吧。
看到了一袭白衣的柳凝轩,我的心情也愉悦不少。一上来,我就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你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错。”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看着我的脸,踌躇了几秒,她还是开口了:“吴珪,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
她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话:“拜托你,不要把昨天我和秦少枫走得很近的事告诉任何人。”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然后沉默。
就为了这个?为了自己,为了他,把我叫出来?
脸上浮起了一丝阴霾,但我还是点头答应:“可以。但林春竹我不能帮你保证,那是她的自由。”
她的眉头轻轻一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没关系,秦少枫说,他会去跟林春竹好好谈谈,应该没问题。”听她话语里满是信心的口气,我突然觉得有点微酸。虽然还没来过这个景区,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远离这里,想回去跟林春竹见一面,好好跟她道个歉,再被她摔几个鞋板子在脸上。
我开口了:“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她犹豫了一下:“不去逛逛吗?算我弥补你。”
别,这种弥补我可受不起。
摆了摆手,道一声别,我就离开了她,坐出租车向着城东开去。这家伙,不会还在生气吧?
一想起她的脸,我心里的焦虑就更强了。
当我四顾周围转瞬即逝的高楼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郑远航。奇怪,忽然打电话给我干嘛,难道是打麻将四缺一?
听着越来越急促的铃声,我接通了电话:“喂?”“吴珪,你他妈的给我滚过来!”
我懵了,什么时候见过郑远航对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不相信老子真的会宰了你吗!林春竹她差点淹死你他妈的还这么淡定!”
手机脱手,摔在车底的地板上,发出“砰”的闷响,隐约还能听到电话对面“喂!喂?”的声音。
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呆立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了我的模样,好心地问了一句:“小伙子,现在要去哪里?”
猛然从刚才的状态中惊醒,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不理会他惊诧的目光,急促地吐出了一句话:“城东医院,快!”
“喂,明天就是星期天了,记住啊。”
“放心放心,我吴珪什么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林春竹,你妈的要是真出事,老子我真的会后悔一辈子啊!不要为难我,撑住,你要给我撑住!
第二十章:所谓青春,只是镜花水月
当我狂奔到林春竹所在的病房的时候,看见的只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春竹,和守在一旁满脸憔悴的郑远航。
听见脚步声,郑远航转头一看,见到是我,眼睛立马红了起来。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妈的不是跟她在一起吗?你给我解释解释,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直愣愣地望着躺在洁白色床单上的人。
解释有用吗?错了就是错了,解释能挽回吗?
她沉沉地睡着,显得如此无力,看着就像等着王子唤醒的睡美人。可我知道,如果出了差错,也许我今生都见不到那双灵动的双眸睁开了。都是我,要是我不去赴那狗屁的约,她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郑远航松开了手,转身背对着我,沉默了几秒钟,吐出了一句话:“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意识还没清醒,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醒过来。”我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去想郑远航为什么会知道她今天和我有约,我只是学着他,坐在她的身边,沉默,再沉默。
最先打破这沉默的,是郑远航。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她的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个路人把她从城东公园的湖里救了上来,拿着她的手机给最近联系过的人打了个电话,而那个接电话的人,就是我。”
我没有打断他,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停顿了几秒钟,他又接下了话头:“当我赶到他说的地方时,只有林春竹一个人湿漉漉地躺在草坪上,周围偶尔经过的几个人都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走过去。我当时就一把抱起她,火急火燎地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幸好抢救及时,要是再淹一会儿,就……就救不回来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都红了。我继续沉默,只是被抓得严重变形的床单告诉他,我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他也沉默了,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脸上的愁云简直可以拧出水来。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在这种状态,一时间无法打破。
百叶窗外,那阴郁的天,就像眼前人,沉甸甸。
…………
“不要走!”
瞬间惊醒,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不禁菀尔。
幸好只是个梦。
刚才梦到我参加了林春竹的葬礼,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就被这噩梦吓得醒了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又瞧了一眼病床上的林春竹,轻轻叹了口气。郑远航应该已经回去了。
已经晚上七点,还是先去洗个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吧。
走出了病房,我向着卫生间寻去,可转了好几圈,我才发现:我好像迷路了。
靠,没事把医院搞得像迷宫一样干嘛?
如果郑远航在的话,他肯定会装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鄙视地看着我:“肯定是为了在发生灵异事件后留以周旋用的!”呸,没等你跑出去,自己就先迷路了。
嘿,我怎么会自问自答起来,看来我也被郑远航这家伙调教成了一个奇葩。
使劲甩了甩头,我转身四顾,发现走廊的尽头,模模糊糊,似乎有个人。
仔细一看,还真有个人。
是一位老奶奶。她坐在一把小椅子上,头微微低垂,似在想着什么心事。
其实最先吸引我的,是那把奇怪的椅子。原本是一把平凡无奇的木头椅子,但上面血一般鲜红的颜色却充斥着我的眼球,我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走上前去,“打扰一下,奶奶,请问卫生间往哪里走?”
她缓缓抬起头,我看到了她的脸,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本应该饱经岁月沧桑的脸颊,竟找不到一丝岁月留下的刻痕。只有细细观察她的眼角,才发现已经生出了淡淡的鱼尾纹。她所历经的沧桑,好像凝聚在了眼睛里,那一双无尽深邃的眼眸,仿佛看透了世态沧桑。被她轻轻瞥了一眼,我就有种被人看透了的心虚感觉,真让人不舒服。
可怎么会有看上去这么年轻的老妇人?
她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忽然莫名一笑,直弄得我有些发毛的时候,她才开了口:“直走,再左拐,到了尽头就是了。”她的声音很苍老,就像干枯的老树发出的沙沙声。我忙向她道了声谢,然后急急忙忙地冲向了她所说的方向。
按她说的,我果然找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我就照着原路往回走去。
那个老奶奶果然还在那里。有了之前的交流,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上去就主动攀谈起来:“奶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她笑了,满头的银发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亮丽,闪着荧荧光辉。她笑起来很淡,很随和,让人不自觉地觉得她十分亲切。“老了,身体毛病也多了,只能住一阵子的病房来缓缓。”
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她的话语里分明透着几分无奈。我当下升起了几分好奇心:“你的家人呢?怎么就奶奶一个人在这里独守?”
听到“家人”,她怔怔地望了望窗外,似是自言自语道:“老伴前几年走了,儿子和儿媳妇都忙着养家糊口,养着我这老妇,哪能整天往我这里跑?好在还有一个孙女,三天两头就跑到医院来陪我,我也不算寂寞。”
我点了点头,有这么孝顺的孙女,这奶奶也算有福了。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想起来我来医院的目的。看了看表,我冲她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奶奶,我有事得先离开了,下次再一起聊天哈!”
她也笑了笑,看着我的脸,忽然说道:“你长得很像我学生时代的恋人。”我顿时一愣,我长得这么大众吗?学生时代?喂喂,不会就是她那个走了的老伴吧?
她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深深地一叹,沉默良久,忽然悠悠地笑了:“一场戏,一演便是余生残年。所谓青春,只是镜花水月。”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透着一股没来由的苍凉,我的心莫名地一酸。
我没有再问,向着她挥挥手:“奶奶,再见!”她点了点头,看着我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月光下的她,就像一截枯木,沉沉睡去,再无一丝活力。
回到了林春竹的病房,我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望着面前还在昏迷中的人,怔怔地出神。
刚才的奇怪奶奶,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痴情种吧,不然也不会说出“所谓青春,只是镜花水月”这种话来了。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无法释怀,真让人感兴趣呐。
思绪回转,眼前人依旧。望得回过神来,我不禁仔细打量起她来。
她睡去的样子和平时大相径庭,一脸的恬静,根本就找不到活泼的影子。一抹柳眉轻轻皱起,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连睡觉都这么不高兴。
我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头,重重地低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病房。也该回家了,明天再来看她吧。
刚走出医院大门,我就差点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家伙撞了个满怀。
待我一定神,看清了来人,诧异地问道:“慕容薰,你个小姑娘,又没生病,来这里招晦气干嘛?”
她见到是我,脸一红,但回答丝毫不含糊:“怎么,我看奶奶也要你管?”
奶奶?我去,没这么巧吧?
当下我就用奇怪的眼神盯了她几秒钟,直到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脸上没啥东西吧?”我一愣,随即咧嘴一笑:“有,中午吃的西红柿还挂在嘴边呢。”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手脚利索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面镜子,左瞧右看,最后气急败坏地往我腰间的软肉上来了一下:“让你骗我!”
我嘿嘿一笑,又和她寒暄了几句,然后挥了挥手:“再不走就回家关小黑屋去了,回见啦。”“嗯,回见。”
我离开了。
没有回头,我也能感觉得到,有道身影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处,目送着我渐渐从视线中模糊,消失。
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慕容薰,你想要的,我没办法给你,但我欠你的,将来一定会想办法一并还你。
老奶奶说,青春是镜花水月,可我希望我的青春能够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
那些轻狂的日子,怎能忘记?
所以,林春竹,作为我青春的见证者之一,你不能有事,你一定要给我安然无恙地醒来,一定要!
起点的编辑通知我,说我的作品可以签约了。
当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一个人愣了很久。我这么烂的文笔,这么冷清的小说,竟然也能得到签约的机会,这怎么能不叫人难以置信呢?
感谢那些能支持我的人,还有起点的编辑,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再去码字,不停地码字。
第二十一章: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我醒了。
不理会老妈满脸诧异的目光,我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早餐。一把抓起书包,向她挥了挥手,我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教室里人声鼎沸。当别人都在扯开了嗓子狂背单词的时候,我在发呆。头向右一偏,那里空出了一个位置,但似乎无人问及缘由。大家只是专注地让自己赶超别人,好在人生的跑道上能再甩掉别人一段距离。我完全无法融入周围的喧嚣,望着那个空位,我愣愣地出神。
林春竹,没有你的日子,原来如此乏味。
一到下课,一群人又扎堆地聚在一起,聊着他们都感兴趣的话题,而坐在原位的我显然显得极不协调。他们关心的是某某明星的绯闻,某某歌手又出新专辑了,某某学长又勾搭上了某某学妹……这些,我都不感兴趣。
是啊,我本就是个离群的人。
好在,鹤立鸡群的不止我一个,郑远航从我进来之后,就一直托着腮帮,好几节课没有动静。要不是看到他偶尔眨眨眼睛,我真以为他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看到和平时大相径庭的郑远航,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对他感兴趣。
果然,不一会儿,薛志坤这小子就屁颠屁颠地跑到我们俩面前,摆出一副献媚样,像个小太监一样尖声细语道:“郑大哥,您怎么和吴珪这小子一样在这儿发呆呢?学他没前途呐!”
郑远航没有说话。
我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薛志坤,你小子想用刺激的办法恶心他,让他清醒过来?”他丢给我一个白眼。
郑远航还是没有说话。
“走,跟我一起去女厕所实地考察一下!”薛志坤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诱惑道。我听了他的话,轻轻撇了撇嘴,示意他往后看。
他一转身,顿时变了一个脸色,面色严肃地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人说道:“淑莲,相信我,我是为了让兄弟打起精神才说这种话的,以我的为人,怎么会干这些不齿的事呢!”
那女孩还没说话,我就忍不住先喷了,捧着肚子,指着他大笑道:“哈哈,薛志坤,你小子真是……”还没说完,他就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摆出正经的模样,“淑莲,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大老爷们要敢做敢当,”那女孩也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俨然就是一位克己律人的严母。
薛志坤听了,竟也把心一横,果断承认:“好吧,淑莲,我以后不敢啦!”那位被称为“淑莲”的女孩立马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而薛志坤还是大大咧咧地说道:“是啊是啊,看我这么诚恳,原谅我吧。”
“你出来一下。”薛志坤乖乖地跟着她走了出去,两人走出去不久,就传来薛志坤惨绝人寰的叫声,那惨烈的情况,听得我心惊胆战。
那位女孩,正是那次体育课被郑远航和薛志坤俩小子架到医务室的人,大名陈淑莲。看她那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没想到真让薛志坤这小子修成正果,满足了他强烈的保护欲。虽然他经常受到家暴,而且被管得很严,但他自己好像乐在其中。我曾问他,你怎么不反抗?他竟然嘿嘿地傻笑,说,她是我认定的媳妇,我怎么舍得凶她?
我摇了摇头,他没救了,爱情真的令人盲目。随即我又自嘲地一笑,说来也真是可笑,我有什么资格说他?
什么是爱情?
当有人试着告诉你这个千古问题的答案时,那不过是他所体验过的某种滋味,或是故作忧伤的勾引姿态。
我想,我还是没有资格说爱。
…………
“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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