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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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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护国公徐昌慌了,前几日,柳之效被灭门,他已经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了,皇上分明是在打压他们一派的势力!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几日,他的孙子,外孙也死了,一个他杀,一个自杀!
不可能啊!怎也不相信,眼看他们徐氏一族和阴若熏合作得正好,说不定五殿下就可以登上大宝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他怎么会自杀?徐清贵呢?他又是被谁杀的?
难道……咋舌,徐昌全然乱了手脚。皇上打击徐氏的做法已经越来越明显,此次,难道是他派去的那些人对宁肖下了杀手,然后将他伪装成上吊的样子掩盖他被杀的真相?
只消这么一个想法,徐昌惊得不轻,立时召回了麾下的重臣,彻夜长谈。另一方,得到消息的宁志茂震怒了,徐昌夜会了两个将军,一个中军,难不成要造反了!?
可对于苍流数十万大军而言,宁肖的死大大激起了全军的士气!眼看再也无所顾忌,身为苍流儿郎,他们誓死也要扞卫苍流的尊严,为死难的同胞报仇雪恨!
一早上,宁止一干人都在帐内商议行军策略,直到中午才得以休息。
“小云兄弟!”一声兴高采烈的喊,刚出了营帐的姚都尉眼尖的看见了散步的云七夜,大步向她跑去,“小云兄弟,我正找你有事呢!”
停步,云七夜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轻笑一声,“姚都尉何事?”
眼见云七夜的笑,姚都尉一瞬竟红了脸,同为男人,也不知为何,从昨天第一眼看见小云兄弟,他就对他有莫名的好感。瞧小云兄弟瘦小的,他就忍不住想要保护他。想着,他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只布袋,“给,里面有几只新鲜的大鸡腿,早饭的时候我从大厨那里特地要的!你那么瘦,多吃些!
微微一愣,云七夜抬眼看着姚都尉,不知他为何要如此热情对她,也不过是昨日帮他搬了几件兵器而已,他也不用如此谢她吧?看着那只充满情谊的布袋,她冲姚都尉一笑,“我不饿,还是姚都尉自己吃吧。”
“小云兄弟。”蓦地支支吾吾,姚都尉不敢直视云七夜。要他怎能说呢?反正每回小云兄弟笑的时候,那张白皙的小脸都好像充满万丈光芒似的,亮得足以刺伤他的眼睛,害他每每错觉小云兄弟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哎,明明是个男人嘛,可是比小姑娘还要漂亮。
偷偷抬眼,出征沙场,见惯生死的男人不由羞赧了起来,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云七夜,他小声嘀咕道,“小云兄弟,你可不可以不要笑,“笑的这么开心?”
“啊?”笑的开心有错吗?
忸怩了半响,姚都尉一狠心,出口,“忍忍,你忍忍嘛,你笑的那么开心,会很漂亮,漂亮得令人垂涎…”,
“是吗?”身后,蓦地一声冷凝,惊得男人转头,但见面无表情的宁止,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一瞬,他居然有些莫名的心虚,结巴道,“殿,……殿下!”
不回应,宁止睨了一眼笑容满面的云七夜,而后将视线定在了姚都尉手里的布包上。“什么?”
“姚都尉给的鸡腿。”以为宁止在问自已,云七夜回了一声,又道,”姚都尉见我太瘦了,所以从厨房拿了些给我吃。反正我也不饿,要不殿下你吃吧,我记得你好像还没吃早饭吧?”
“我不喜欢吃。”一句话将云七夜堵死,宁止又扫了一眼姚都尉,“姚都尉,你很闲?”
“啊?“不知道宁止何意,姚都尉一愣,老实道,“闲啊,反正休战期间,我正打算邀小云兄弟一道去外面的草地上骑马呢!”
邀她去骑马?她的左手还没好,抓不住缰绳的。正想找借。推脱,云七夜冷不防听见了宁止的声音,“不行!”
扭头看宁止,姚都尉不明所以,“为什么不行?”
宁止抿唇,沉默了半响道,“她已经答应和我出去骑马了。”
失望之极,姚都尉哀怨的看了一眼云七夜,下一瞬,又试探问道,“小云兄弟,那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没有!”
又是殿下回答的。转头,姚都尉更加哀怨,“殿下,我,…我没问你嘛。
睨了一眼姚都尉,宁止说得像是真的,“她是特地来跟我学兵法的,晚上我要传授她行军布阵的法门。”
看宁止那认真的表情,云七夜恍惚间还真是觉得自已是跟他来学兵法的。不过,这个晚上还传授知识,这借口真是……
就这样,哀怨的姚都尉哀怨的看了半响宁止,又看了半响云七夜,哀怨的走了。
出了大营不远,有一道高高的山坡,野花芳草遍地,一身战袍也没换,宁止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闭眼浅眠。
耳边,不刻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殿下,该喝药了。”
睁眼,宁止看着头顶上方的云七夜,慢慢坐起了身来,伸手将女子手里的药接过。难闻苦涩的药味吸入鼻里,他蹙眉,不仅如此,这药好像还有点焦糊。半响过后,待到汤药不是太烫,他终是憋气,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灌进了嘴里。比以往的还要难喝!
“谁熬的?”他抬头睨了一眼云七夜,忍不住问。
她熬的。
昨日同辛乌一战,好多伤兵还在军医那里医治,忙都忙死了,一时也腾不出多余的人手为宁止熬药。无法,她只好硬着头皮上,第一次熬药,火候把握的不是很好,她直直将三碗水熬成了一碗半,汤药黑乎乎的不说,焦味更是十足!
有点幌疚,但是更佩服宁止居然能喝下去这么难喝的药。下一瞬,云七夜径直坐在宁止的身旁,将男子手里的空碗拿了过来。长久的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不远处,一只幼小的马驹脱离了母马,正欢乐的蹦跳着,不刻便蹦到了两人身旁,好奇的嗅闻着宁止和云七夜的气息,时不时发出一声幼鸣。
被马儿的气息吹得脖颈一痒,云七夜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摸了摸马儿的鼻子。那马儿似乎十分喜欢云七夜如此做,直接卧倒在了地上,舒服的展开四蹄,任由云七夜抚弄。
她像是在挑弄孩子。蓦地有如此想法,宁止不由扯唇,眼中的空灵清冷,被这抹笑意暖成了一泓温泉。索性又躺回了草地上,他安适的看了半响漫天的流云,慢慢闭上双眼。
耳边,那人低笑声传来。他扯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进平稳悠长。春日的暖阳下,梦中依旧是暖意融融。
“云七夜,以后离姚都尉远一点,那人喜欢调戏男人。”
一愣,云七夜转头看着浅眠的男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058 宿命之殇
连绵万里的雪山之巅,一年当中,几乎每日都在下雪。那越下越大的雪,无声无息的从苍穹降落,铺天盖地而来。不过一瞬,视野所及之处已然是白雪皑皑,苍茫一片。
更为奇妙的是,这样的大雪天,太阳仍是高悬在天际。可即便如此,落地的雪花也不曾有半点消融的迹象,反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晶莹,煞是美丽。
大雪中,那座这世上最浩瀚奢华的宫殿,仿佛披上了一件狐裘羽衣,愈显远离世俗的神圣威严。
上有神。
下有魔。
万里的地狱,四大神兽分别镇守圣教四方,将其牢牢包裹在神的羽翼下,庇佑万代。
地下百米之处,是沧澜的地宫,其瑰丽奢华程度,亦是世间少有。奇妙的地宫,即便身处地下,却也有阳光投射进来。从南向北,阳光渐进湮没,甚至可以用肉眼看到那股从地面渗出的阴寒气。地宫最北面,是沧澜教的禁地,圣湖,此地历来只有教主和心腹可以进入。
碧色的圣湖,有血色的光从湖底透了上来,诡异至极。那道光源,是数以万计的彼岸花。艳若鲜血,那样的姿态,好似一双双向天乞求的手掌,它们深深的扎根在湖底,随着湖水摇曳,像是一个瑰丽至极的梦。从湖面望去,它们更像是一条用鲜血铺成的地毯,连接了人世和通往黄泉的幽冥之路。
彼岸花,沧澜的教花,除了历代教主和心腹外,极少有人见过。它开在暗夜和晨曦的交汇处,身上聚集了天下至阴至寒的怨气,延伸攀援的枝蔓抓扯着一道道咒符,那是历代沧澜教主亲笔所写的咒符,用来封印魔的力量。
魔,沉睡在彼岸花下的空间里。那里是深不见底的黄泉幽冥,没有一丝的光线。那是一种彻底而绝望的黑暗,宛若盘古天地开辟之前的混沌。魔就在这片黑暗中,滋养着自己罪恶的温床,呼唤出人内心最深处的欲念。
黑暗中,一具具石棺齐齐排列,里面长眠着沧澜历代的教主。无数的恶灵漂游其间,发出凄厉的叫声,慢慢将石棺内的尸体撕扯成碎块,而后吃掉。可是过不了多久,那些破损的皮囊又会奇迹般愈合,恢复成全本的完整。
恶灵再次出动,周而复始,永世不竭。
这是沧澜教主的宿命,他们和魔玩着一场生死的游戏,长生不老,绝世武功……一代又一代的教主趋之若鹜,前仆后继的匍匐于魔的脚下,用自己的生命换来梦想。绝情绝义,杀妻屠子,道转生死,霍乱天下…… 他们以自身的血肉为饵,将幽冥深处最阴毒的怨灵植入体内,用生命和魔交换契约,唤醒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永生而强大的魔,出自人的内心。这样的诱惑,无人可挡,即便代价是如此的沉痛——千年之后,堕入圣湖之底,永生不得超生,日日受恶灵啃咬之苦。
湖边,一身雪狐裘袍,男人长久的凝视着那些妖冶的花儿,骇人的幽冥,面上的神色渐进变幻。咫尺,凤起静默。昨日,沧澜千花突然派人召他回沧澜,一早到达,方踏进圣教,男人便带他下了地宫的禁地。
第一次进圣湖,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景家,他心头的震荡久久难以平复,这里的一切早已越越了人所能想象的范围。静默的看着,他眼里尽是彼岸花的红,而且他也只能望见它们罢了,那些深埋在花下的肮脏可怖,除了教主,谁也望不见。
长久的看着,两人皆不语。眼角余光扫过高深莫测的男人,凤起轻轻抿唇,他不知沧澜千花到底何意,心下渐进有股不安升起,却也不多问。
“起儿。”许久后,沧澜千花蓦地转头,低声唤着凤起的名字,指了指湖底的花儿道,“你可知这种花儿叫什么?”
摇头,凤起道,“弟子不知,行走四国多年,也不曾见过这种花。”
“如此高贵有灵性的花,岂是那肮脏的俗世所能有的?”嗤之以鼻,沧澜千花转回头去,看着湖底的妖红道,“这花名为彼岸,专开在这至阴至寒的幽冥忘川。花开的时候,没有叶。叶长的时候,没有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两相不见。所以它的花语,也是悲伤的紧。”说着,男人眼里一瞬的苍茫,没了焦距。静默了半晌,他旋即又道,“当年本尊的师父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我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小东西,可师父说它是不祥之物,阴气太重,专与死灵腐肉为伍,只能活在黑暗中。花语也不如别的花那般讨喜…
…不能触及的心和爱,永世不竭的凄寂。”
有些怔愣,凤起垂眸看着湖底的彼岸花,半晌后不由惋惜道,“这样美丽的花只能开在彼岸,最后葬在这泥土里,确实有些凄寂。”
闻言,沧澜千花蓦地发出一声笑,负手望着湖底,他的声音淡淡,不急不缓,“确实凄寂。最为凄寂的是,本尊的生命花,便是此花。”
愣然,凤起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但见他面上并无悲痛伤心之感,倒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般,娓娓道来。
“其实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花。从出生伊始,每个人都有一块孤零零的土地,将自己的花种深埋,而后慢慢长大,开枝散叶。但是这个过程,他是一个人经历的,因为不相同的花,习性不同,不能生长在一起。每一个人的花,都在自己的土地上,默默的开放,若是幸运的话,他会在某个时刻遇到和自己一样的花,然后一起活到花叶凋零。”
“不过对于有些人而言,他有毕生无法摆脱的诅咒。不止他的一生悲惨坎坷,就连他身边的人,都会遭遇不幸。终其一生,他只能活在自己的土地上,若是他强行逆转宿命,那么但凡他去过的地方,血流成河。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哪怕是生在湖里,也喝不到一滴水,哪怕有爱着的人,也只能一个人孤独至死。”
这些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听的仔细,这些话一字一句打在凤起的心上,他一瞬间竟有些失措,进退不得,只能僵硬着身子看着沧澜千花的背影。
一瞬,压抑憋涨的气氛弥漫他的周遭,令他不由加重了吞吐的气息。
背对着凤起,沧澜千花很快感知到他的波动,旋即扯唇一笑,诡异妖冶。额间的红宝石散着血色的光芒,他缓缓转头,深不见底的眸牢牢攥住了男子略有惊惶的眸,声音不似方才的清淡,转而带着隐隐的诡异,低哑暗沉道,“而起儿你,你的生命花是向日葵。”
面具下的墨眸不解,凤起看着男人,低声问道,“何意?”
“沉默,隐藏在心底,遥不可及的爱。”早已洞悉了什么,沧澜千花的眼里,一瞬竟是溢满了悲悯,“起儿,敌事的结尾,盛开在阳光下的葵,溅满了鲜血。”
“而此刻,那朵葵也是不幸福的呢。它一直躲在暗处,一个人看日出,一个人看日落,一个人走路,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个人哭泣,痛苦地看着…
…它的太阳。它一定很伤心,很自者,因为它一直都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属于它的太阳被云朵收藏。”
咫尺,男人的声音和面上的悲悯,如汹涌的潮水一样慢慢冲进了凤起的耳和眼,然后从又从耳到脑,到周身,最后冲到了那个叫心的地方。那般冲击的力道,他的心脏被重重的拍打着,疼到忍不住战栗。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一瞬,时间仿佛静止了,只看见沧澜千花带着悲悯的眼。久久不语,男子一动不动,只有冷汗渗渗而下。先知如沧澜千花,如此的预言,他深深的相信。
握拳,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男人的话已经击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隐疾。葵,太阳,云朵。可他谈何知晓,还有一道足以摧毁一切的飓风,在黑暗里蠢蠢欲动,想要将云朵吹到四分五裂,想要将脆弱的葵活活肢解,而后一个人拥有那样温暖明亮的阳。只此,飓风再也不用躲回黑暗里,它也可以在阳光下,不必独自承担千年的凄寂,肆无忌惮的享受余生。
沧澜千花。
转身,男人缓步朝凤起走来,一字一顿,像是催眠,像是蛊惑,抓住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疾,慢慢揪扯,直至他的防线崩溃,而后,一举攻入!
“起儿,你可曾有梦想?”
抿唇,男子沉默良久,从喉间艰涩的迸出声响,“有。”
笑,沧澜千花缓缓道,“既然有,那就证明你还没有实现那个梦想啊。
起儿,若是梦想无法实现,那种长久的等待和期盼,可是痛苦的呢。你,愿意如此么?”
额上渐进溢满了汗水,凤起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教主已然将他带入了另一片世界,慢慢堕入,慢慢……慢慢……
七岁到如今,长达十年的光阴,沉默固执的爱恋,这朵葵累了。可是,却也不想放弃,没有那轮阳,它会枯萎而死。
既然如此,为何不去争取呢?
那朵云,也不见得喜欢那抹阳。而那抹阳,断断也不会喜欢上那朵云。
何况,那朵云的寿命何其短暂?
如此,葵是不是,可以……去争取?
恰如其分,沧澜千花俯身靠近男子的耳,“起儿,想要实现梦想,只有自己去争取。靠别人,靠妄想,靠等待,呵,愚不可及。就算那梦想遥不可及,也有人会帮助你,当神已无能为力,何不去相信魔呢?你知道未来有多长?那可是看不到尽头的,若是葵没有了太阳的照耀,纵使天地之大,也无你生存的立锥之地啊。”
这样的话,像是有魔力般,直直穿过了男子的肉体,入了他的骨,进了他的血肉,在他脑海里来回碰撞,止不住的念想扑面而来,险些将他淹没。
有些窒息,他贪婪的呼吸着薄凉的空气,眼瞳缩成了芒状。
许久后,男子紧握的拳渐进松开,释然。“教主,想要弟子做什么?”
这样的话,这样的欲,一旦开始,便永无结束之日。葵对太阳一生的守望,固执的期盼和爱恋,长年累月的积累,那些是不为人知的,密密麻麻的复杂。到了最后,全都刻在了花的枝叶上,固化成了永远仰望的姿态。
漫天的雪花纷沓至来,万里的白芒,那抹墨色的身影显眼极了。踏着满地的雪向山下而去,凤起垂眸看着手心,那里刻着一轮太阳,从他答应男人的那一刻开始,它便生了出来,深入骨血,直至死亡来临,也无法消磨它存在的印痕。
轻轻抚摸着那轮暖日,男子不由一声喟叹,那样的触感,似在触着宿命的痕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雪里,他抬眼,手掌闭合。面具下,那双墨色的瞳里,闪烁着坚执的光芒。
“起儿,生离,死别,失去所爱,哪个都残酷。这些东西,就像是花,一旦枯委了,那可就再也无法复活绽开花朵了。爱情,生命,留在自己的身边,才最安全。”
“去吧,去看看那妖红遍地,百鬼夜行,神剑辟邪,幻蛊摄魂。正与邪,情与爱,生与死,那朵葵,说不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数呢。”
059 关系渐好
“小云兄弟,来,多吃一点!”
早饭的时候,姚都尉瞄准了宁止在自己帐里,嘿,这下殿下可妨碍不了他和小云促进兄弟感情咯!
难掩面上的兴奋,男人抬起双脚,一溜烟跑到了云七夜的帐里,但见女子正在吃饭。笑眯眯的坐到云七夜身旁,姚都尉不由又是感慨万千,“小云哇,你咋这么瘦呢?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嘛!”
干笑,云七夜实在说不出话来,姚都尉好生热情。
“小云,你这么瘦,是不是因为家里太穷,养活不了你这么个小伙子啊?哎,想当初,你姚哥我家里也穷,幸亏遇到了咱家殿下,不嫌弃我的出身,还看到了我的长处,提拔我做将领,我才得以在军营的厨房里吃的饱饱的,养的壮壮的!”说着,姚都尉径直拿过云七夜手上的筷子,使劲往她碗里夹菜,“小云,你往后和我一样,多吃些,养得白胖点比较好嘛!”
这厢,云七夜看着小山似的饭碗,扶额不语。
坚持不懈,午饭的时候,姚都尉捧着满满一大碗饭菜冲向云七夜的帐子,咦,帐内,空空如也,不见小云兄弟的人影。
“人呢?”
知情的士兵答曰:“被殿下叫去他帐里吃饭了。”
又是殿下,果然,他还是来破坏他和小云兄弟了!
欲哭无泪,姚都尉不死心,旋即又问,“为什么殿下单单叫小云兄弟去他帐里,干吗不叫我?”
抹汗,士兵看着不知何时突然鸡婆万千的统帅,忍着性子道,“殿下说云公子太瘦了,养得白胖点比较好。”
闻言,姚都尉一愣,这话有点耳熟,好像是他早上说过的…… 猛的反应过来,阴险的殿下啊,他分明偷听到了他和小云兄弟的对话!既是如此,那也就是说,早上殿下就在小云兄弟帐外?
浑然生出了一股悚然,殿下在帐外,干什么?
有些哀怨和郁闷,姚都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可率性耿直如他,睡了一晚,第二日便释然了,中午的时候才下了操练场,迎面便碰见了观看士兵操练的云七夜,原来小云兄弟也喜好武术?
想着,男人瞬间觉得和小云兄弟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忙不迭冲云七夜道:“小云兄弟,反正你一天到晚,除了晚上归殿下外,旁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往后我教你练武,强身健体好不好?”
这话有点怪,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云七夜不由一个哆嗦,怎么就叫晚上归宁止?想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宁止每晚要“传授”她知识。
“小云兄弟?”看着出神的少年,姚都尉热情万千,“你倒是答应啊!”
“她是不会答应你的。”阴魂不散,数步之外,男子的声音乍起,“她身子虚弱,不适合练武。”
挫败,姚都尉转头瞄了一眼宁止,有些不服气,“我看小云兄弟身子不虚,只不过是瘦了点!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练武,要是练练武,指不定他也能和我一样强壮!”说着,男人骄傲的弯起一只臂膀,冲云七夜挑眉,劲霸的弧度从战袍里显出。
强壮有力的肌肉……
“小云兄弟,只要你跟着我练,迟早也会如我一般健壮凶猛的!”
看着,宁止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语气何等的认真,“小云,要不然你就跟姚都尉练武好了,又“健壮”,又“凶猛”,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身躯?”
“殿下说的好!”一声大喊,姚都尉感动万千的看着宁止,他就说嘛,一定是自己多心了,殿下从来没针对过他!瞧,殿下此刻不是在帮他说话么?
“小云兄弟,我老早就觉得我们有缘分了。不想还能有缘到做师徒,怎样,要不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去练武吧!”
蓦地觉得天儿好像有些凉了,云七夜哆嗦,转而冲宁止道,“殿下,你不是说要和我去骑马么?”
“昨日午饭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去么?”挑眉,宁止颇为“惊讶”云七夜的转性。
“去,去!怎能不去?大好的春光,不能浪费啊!”一脸诚实中肯的云七夜。
“只是今天去么?”宁止问。
点头,云七夜道,“是啊!”
仰头望天,蔚蓝如水,晴空万里,宁止略有些疲倦道,“是个睡午觉的好日子。小云,你还是跟姚都尉练武吧,我去歇息歇息。”语毕,宁止转身欲走,却在下一瞬顿住,他扭头睨了一眼云七夜,旋即望向操练场的士兵。
一张张,热血沸腾的,脸。
一滴滴,热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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