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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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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几名黑衣人迅速跃起,再次将女子包围。不同的是,顺带将宁止围在了圈里。
地上,望着黑压压的杀手,女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险些晕死过去。转头,她满面泪水的看着见死不救的宁止,一瞬间的怔愣。
一个男人。
一个邪气得很好看的男人。
白色的斗篷下,身形修长翩然,他是好看的,眉眼鼻梁,唇瓣下颚,每一处都有着好看的轮廓,甚至叫身为女子的她自惭形秽。
可是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邪气,这辈子她都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妖邪到这种地步。他有着双狭长的丹凤眼,漠然的看着眼前的追杀,好似在看戏。
“救我……救我。”眸光涣散,她哭丧的看着宁止,几近无意识的低喃。“我爹会给你钱的,救我……”
“你们挡住我的路了。”有些不耐烦,宁止抬头。
愕然。
在场的人怔怔的看着宁止,几乎一瞬间,杀手的本能告诉他们,此人的危险。
“杀,一个也不留!”为首,男人率先回过神来,手里的令牌出手——流凰令!
女子和老郑的眼眸瞪大,全然被男人手里的令牌晃住了视线,天下何人不识君——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公子流凰。
竟是流凰公子要杀她?震惊的长大了嘴,女子怔怔的看着男人手里的令牌,瘫软了身子。流凰公子要杀的人,逃无可逃。
——天堂无路,地狱无门。
“杀!——”
厮杀声起,就在十几名黑衣人扑来的瞬间,宁止厌恶的蹙眉,手里的伞柄微动。一瞬间,落在伞面的雨滴全部变成了杀人的暗器,激射而出!
猝不及防,足有好几人砰然飞出。
挑眉,男子眸光微转,漫不经心的扫过满地的尸体,几乎同时,闪身袭向剩下的黑衣人。宛若鬼魅的身形,白影晃过,倒地声声。他出手毫不留情,即快又狠,招招必杀,狠辣得让人胆寒。
眼见满地的尸体,还有一人压在自己的腿上,女子脑子里嗡的一声,呼吸着恶心的血腥味,直直晕死在了地上。
一旁,待老郑看清楚男子的容颜后,张大的嘴,再也合不起来了。看了他一眼,宁止嘲弄一笑,踏过地上的尸体,缓步离去。
“九……九殿下……”
回了别院,宁止的步伐比方才快了些,跪了这么久,不知何种姿态?
令人大失所望。
大雨瓢泼的院里,一人也没有。
眯眼,“皇子妃呢?”
“啊?”一愣,陈管家转头看向院子,“诶,人呢?”
许久过后。
“殿下,怪,怪了。别院里都找了,老鼠倒是找到了好几只,可就是没找到皇子妃!”气喘吁吁的陈管家皱眉望着宁止,身后的众侍卫也是一脸疑惑。“殿下,属下们怎也找不到。”
“咳咳咳——”蓦地咳了起来,宁止将伞扔到一旁的地上,望向陈管家的眼神凌厉,“找!——”别院里暗护无数,她不可能出去。“掘地三尺,——找!”
这个棋盘上,任何棋子,都不可以错位,不受他的控制。
全院搜索,“殿下,前院的十八间屋子,没有!”
“殿下,后院也没有!”
“花园亭廊,也没有!”
微微眯着眼,宁止伫立在亭廊下,硬生生将那阵咳意按下。夜风拂过,他冷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一字一顿。“云、七、夜,该死的你!”
011 扭曲
“阿嚏!”有人在骂她。
窝在床角的被子里,云七夜难忍的揉了揉鼻子,又往被子里塞了一只小暖炉。跪了两个多时辰,她的两条腿早已麻木僵硬,几乎没有知觉。
她自小便畏寒怕冷,要是再这么跪下去,指不定这两条腿就要废了!
想着,不由一个冷战,慌忙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小凤儿,你说为师嫁给宁止,是走运还是倒霉?”
一身夜行服,凤起端坐在床边沿,至始至终背对着云七夜,“师父还没有回答我,缘何被罚跪。”
缘何?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讲重点。”
重点?她也不晓得重点?只知道这事儿吧,挺,挺伤感的。
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云七夜不着痕迹的朝凤起那边挪了挪,“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值夜班守院子么?我睡一天就补回来了。”说着,她不怀好意的凑到凤起身后,张嘴冲他的耳朵不停的哈气——哈哈哈——她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带,只要这么轻轻一哈——嘿嘿嘿嘿。
全身立时一僵,男子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酡红,更衬凝脂之肤。面具下,墨色的眼瞳闪过一丝异样,终是恼怒的转头。不提防看见了云七夜靠得太近的脸,眼瞳刹缩,惊得凤起慌忙侧身躲开,面上更红。
“师父!”咬牙切齿。
“诶嘿嘿。”知晓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云七夜嘿嘿的笑着,可惜鼻子不捧场,猛的又是一个喷嚏,“阿——嚏!”
见状,凤起恨恨的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将那阵钻心的痒意搓除。
“阿嚏,小凤儿,最近为师的身子大不如以前了,你看为师去西天的机率有多大?”身后,云七夜慢慢缩回墙角,自嘲的问。嫁给宁止,她就好似上了一条颠簸于西天方向的船,在一波波接踵而至的暗涌大浪下,摇晃不安。
“师父福禄双全,吉人天相。”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惜,这马屁拍得不对味。云七夜嘴一瘪,福禄双全,偏偏缺了个“寿”,摆明了机率大。
不知道她的心思,凤起坐回床上背对她,蓦地问:“师父一点都不难过?整个沧流,乃至中原都传遍了,说您不洁。”
“啊,这么快就传遍了?我……”悻悻的耸肩,云七夜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又是几个喷嚏,“阿嚏,我……阿嚏!”
转头,凤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白玉面具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九殿下心思诡异,如此污蔑欺辱师父,指不定明日还会做出什么更离谱的事。”
闻言,云七夜不由笑出了声,“你直说他……阿嚏……变态好了。”也不知道受过什么打击,能把宁止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成亲不过两日,剧情倒是高潮跌宕,扣人心弦。纵使她技巧高深,不在面上表露情绪,但是心下却也有点惊了。
先下手为强,在外人做出伤害云家的事情之前,她自该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猜宁止的心思很累,皇帝又太远。比较而言,柳之效倒是几方中最容易下手的。
如此,就先除掉他吧!
思及此,她侧头望了望窗外的大雨,喟然慨叹:“哎呀~今天的雨下的真久,搞不好还会出点什么事。”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凤起竟不由起了一身的寒意,他太了解云七夜了。
床上,嘴角微微一扬,云七夜将身上的被子拂去,赤脚下了床。跪了太久,她双腿有些不自然的踱向花厅的书桌。见状,凤起连忙起身,紧随其后。
随手抽过一张信笺,云七夜咬唇思索了半响,提笔书写。一时间,房内安静得只剩下毛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窗外的雨声。
不刻,云七夜将毛笔放回笔架,将信笺拿起吹了吹未干的笔墨,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小凤儿,今晚你就把这封信送到三皇子府上去。”
“是。”点头,凤起伸手接过信笺,沉默了一会,直接道出了心里的话:“师父这次又想陷害谁?”
笑的无害,云七夜两手一摊,“柳之效。”
闻言,凤起愕然,左相柳之效?可是,那人不是宁止的敌人么?
廊檐下,一阵痛苦的咳声终是过去,男子努力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以手扶着身前的栏杆。漫天的大雨不曾停歇,大风吹过,偶有雨丝沾湿他的容颜乌发,却一动也不动。半响后,他沉声出口,俊颜妖诡阴戾:“所有的地方,都找了?”
见主子的模样,一干侍卫微微有些发怵,“就,就差老鼠洞了!”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
瞳孔一缩,宁止撑着栏杆的手指一紧,忽尔绽出了一个冷笑,云七夜,你倒是会躲!
新房。
写完信,云七夜顺手拿过桌上的点心,披着被子缩回了床上,悠然自得的吃起了点心。哦,她都一天没吃饭了!
猛然,一声咚响,正厅的门被人踹开,惊得她险些被噎住。歹命,被噎的人总是她!
抬头,她直直对上了宁止的脸。嘴里,半块香喷喷的点心跟着掉下,咕噜噜滚下床去。
“殿……下……”怔怔的看着宁止,云七夜觉得那脸色,足够她回味个三年五载的。如此的扭曲,可配不上那张妖艳的脸啊。
你说是吧,小凤儿。
012 流凰
不过可惜,她家小凤儿早已撤离险境,徒留她一人赏看宁止的扭曲。说实话,看惯了他的风华绝代,猛然如此模样,还真是有点怪异。
眉头皱得紧,宁止大步走到床前,眯眼看着紧抱着被子暖炉的女子,不由讽出声,“你倒是很会享受。”
床上,颇为悲痛的看着那块被宁止踩在脚下的小酥饼,云七夜抬头,嗫嚅:“殿下,我……”我的晚饭。
见她一脸伤心悲痛的样子,本还以为是在害怕。下一瞬,顺着她时不时瞟向他脚下的目光,宁止的眼角微微一抽,当下脚下用力将那块小酥饼踩成了粉末。
“我……”我的小酥饼!
似乎每每,她都能叫他的肝火旺盛!恼怒的看着不知悔改的云七夜,宁止眼瞳微缩,倏地俯下了身,毫不怜惜的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近身。附耳说话,他的声音阴沉,似警告,也似威胁。“云七夜,你给我记住,我这个人小心眼,而且生性记仇。所以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如若你真的要尝试的话,我不介意先废了你的双腿!”
废了她的双腿?凭你?
哈,中原四国,番邦海外,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废她,你抢得过么?
心下哂笑,云七夜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满眼邪气的男子,两两相对,谁也不肯退让。一时,房里的空气好似凝滞不动,着实压抑人的神经。
许久后,久到云七夜以为她会和宁止就此互瞪到天荒地老时,宁止倏地放开了她的手腕,跪戏做够了,他适时收手,懒得和她浪费时间!
“蠢女人。”他嘲讽着,随手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扔在了云七夜的身旁。
手腕处有些疼,低头一看红了一片。云七夜瘪了瘪嘴,扫了一眼那件斗篷,眼睛微微眯了眯,上面有几滴凝固了的血污。
应该不是宁止的,就算他再厉害,也厉害不到把血咳到后背吧?如此,那他方才出去做什么了?
不曾看云七夜,宁止自顾自伸手解着锦袍的扣子,中衣,亵衣……他一件件的脱着,待云七夜回过神时,但见雪色的亵衣缓缓从男子的肩上滑落于脚下,白皙光滑的裸背尽现在她的眼里。一愣,她险些被他胜似女子的肌肤晃了心神。此外,脊骨精壮强健。她隐约能想象得到他前面的光景,定也是无比精壮,全然无病瘦之态。
仅剩了条亵裤,男子将沾有血气的衣衫褪尽,随手从衣箱里拽了一件宝蓝锦袍,当着云七夜的面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
床上,云七夜咂摸着嘴看他穿衣,一时竟有种错觉,今晚这男人在引诱她。咫尺之距,他不仅毫不避讳的裸着雪肌,而且穿衣的动作缓慢而撩人。纤长的手指滑过肌肤,锦袍加身,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肌肤遮起。灯光的映衬下,他的侧脸有种妙不可言的风情,就连他的眼神好似也勾人起来。
无比闲适,他转身扣弄领襟上的扣子,唇角上扬。妖娆无限的神姿,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扭曲噬人。
不过换件衣裳罢了,至于这么开心吗?难不成,方才出去杀得开心?去杀谁了?想着,云七夜不由又玩捏起了根根手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小凤儿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张画布上的污点,越多越好!
穿理完毕,宁止抬首扫了一眼神游天外的女子,不由嗤笑一声,而后自顾自躺在了不远处的榻上。右手肘撑榻,他托着后脑斜斜的看云七夜,语出山崩之语,勾她回魂。“云七夜,往后你睡榻,我睡床。”
“……”要是宁止突然死了,皇上会不会放过云家上下几百口?
那一晚,云七夜睡在略有些硬的榻上,全身一阵不适,本就僵冷的大腿时不时抽搐几下。她很纳闷,不知道洞房那晚宁止怎会睡得那般惬意!
次日一早,先是乾阳,而后整个沧流也跟着沸腾了。
今年磨牙的话题可真是多,接二连三,剧情精彩!
大前天,九殿下大婚。
昨儿,云家小姐不洁。
今儿,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各个黑衣蒙面。
前一刻,下一刻,各种传言漫天飞。左相大人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天下第二的赫连雪其实是个女人,帝都第一艳妓姚红红不爱穿亵裤……
总而言之,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开心了,茶余饭后的磨牙话多得说不完,精彩生动的不得了!
可是,这些谣言远远不及另外一件的吸引力——流凰令突现乾阳——使得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得流凰令者,代游玩在外数年的流凰公子号令三江五湖!此次,沉寂了一年之久的流凰令被发现在死尸堆里,立时惊得一波又一波的江湖人立时赶往乾阳,期冀能够抢取。
一时,云家小姐不洁,黑衣杀手,左相的绿帽子……种种谣言,倒是无人问津了。
但是还是有人放在心里。
看着手里的奏折,皇帝的眉头皱得紧,昨夜死在街上的杀手被查出是司徒井然的人,而且居然还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枚流凰令!朝廷命官和江湖人士勾结刺杀左相之女,意欲何为?要反了不成!
不过,这还不是最叫他头疼的,权且交给下面的人头疼去吧,他还有更头疼的!
抬眼,他望着跪在咫尺外的几名太傅儒臣,随手翻出了他们今日早朝时的奏折,言是保全皇家清誉,为九皇子纳妾。
不无道理啊,暗自点头,皇帝不由问:“众爱卿说的有理,可是要纳谁家的女子?”
闻言,汪延年清了清嗓子,“按年岁和身份,臣等筛选了几名尚在闺中的小姐。”
“说来听听。”
“左相柳之效家的二小姐,吏部侍郎司徒井然家的五小姐,以及郑太傅家的小女儿。”
女人倒是不少,可是谁愿意做妾?眉头微蹙,皇上一时不由有些恨先帝了。本以为靠联姻可以牵制些云家,却不想竟会是如此局面。云家富可敌国,他又不能废掉云家小女的皇子妃之位,唯有再为九子纳妾!如此隐忍的做法,简直就是眼睁睁的叫天下的人看他的笑话!
越想越觉窝囊,男人不由一声冷哼,拳头握得紧。
013 第二
拳头握得紧,柳之效望着因惊吓过度至今仍昏迷在床的女儿,时不时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床上,女子痛苦的发出几声梦呓,时不时冒着虚汗,原本光洁细嫩的脸上,被厚厚的药纱缠绕着,遮掩了半张脸。那道剑伤深可见骨,虽然已经止血,可大夫说定是要留疤。
容颜损伤,对于任何一名女子,无异于晴天霹雳。何况,思月尚待在闺中。想着,男人不禁重重一声叹,交代了下人几句后,转身出了女儿的闺房。
外面,春光灿烂,他的心情却是一片阴霾。流凰令,黑衣杀手,司徒井然……越想越气不过!就算司徒井然掩饰的好,他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那匹人明明就是他的手下!这老匹夫,在朝堂上竞他不过,竟然转而针对他的家人!呸,活得不耐烦了!
祸不单行,方才宫里的人又来信,汪延年那老家伙居然背着他,擅自上书皇上要为九殿下纳妾,而且里面还有思月的名额。三方,司徒井然犯事露出马脚,郑太傅家的女儿天生貌丑,一个罪臣之女,一个无盐丑女,皇上岂会考虑?那妾室的名额岂不是会落在……哼,就算思月嫁不出去,他也不会把她嫁给自己的仇人!
恨恨的想着,柳之效索性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给自己宽心,不怕,要是皇上真有此意,就说思月脸上留疤,配不上高贵的九殿下!可话说回来,汪延年怎会突然倒戈九殿下一方?
更甚者,今日早朝之时,一向惧他三分的三皇子似乎突然趾高气扬起来了。那神情,活脱脱就是得了志!莫不是,他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
越想越觉得事态诡异,柳之效不由几个深呼吸,竟徒然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慌,有些窒息。那感觉,就好像被人用看不见的绳索套住了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系列的事情不对劲啊,有人想要除掉他,而且还有好几股势力掺和其中。
谁?
流凰公子?司徒井然?三殿下,还是九殿下?
亦或者,那些刁民?一想起那市井传言,柳之效眼里尽是戾气,恨恨的握拳捶向一旁的栏杆,若是叫他知晓是谁在背后如此诋毁他,定要拨了那人的皮!简直就是狗屁连篇!
“没听说吗?左相家的五公子,是小妾和一个下人生的!”
“活该他戴绿帽子!谁叫他老惦念着咱们的钱,现在倒是讽刺,被别人惦念了老婆!”
“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他那种人注定绝后,怎能生下儿子?”
“哈哈,有理有理!”
……
街边的酒楼,觥筹交错,伙计客人来往其间,着实热闹非凡。加之一批批蜂拥而至的江湖人士,各大酒楼客栈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一楼的大厅里,几名靠角而坐的客人团团围坐,正有滋有味的说着市井传言,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不过话说回来啊,还是流凰令来得厉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位客人双眼放光,忍不住身子前倾,冲着别的客人艳羡道:“要是老子能抢夺下流凰令,哼哼,那可就是江湖的皇帝咯!”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叫人听了去,可得砍你的头!”一旁,顾忌着大庭广众,一名客人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心有余悸。“再说,流凰公子还在,哪有你作威作福的资格?”
不以为意,“怎的?流凰公子失踪一年了,我怎就不能代他老人家管理管理江湖了?”
“啊呸,你当流凰令好抢?那可是块香饽饽啊,多少高手想要得手,哪能轮不到你小子啊!”边哂笑,那名客人猛灌几口酒,略有些微醉,不由眉飞色舞起来,“不过要是我能走狗屎运抢下流凰令,第一件事就是治治少林寺那帮秃驴,光头闪闪的,着实叫人讨厌!”
“啊哟,那你怎么不讨厌尼姑?”
挑眉,男人打了个酒嗝,笑道:“谁叫尼姑是娘们儿,大爷心疼还来不及!”
话音刚落,立时激得在座之人一阵大笑,引得旁人侧目。
“诶,说到女人,倒是叫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一直沉默着,一名客人忽的插嘴,趣味盎然,“不知谁放出来的话,说天下第二的赫连雪是个娘们儿。”
“噗嗤——”嘴里的酒全喷了出去,“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估计就你不知道了,全天下都传遍了,不信你看着啊。”说着,那名客人转身冲其它客人高喊了一声,透着内力的六个字,直直响彻四面八方——“赫连雪是女人!!!”
被震得有些耳疼,在座的众人纷纷停了筷子,怒气冲冲的朝这边看来。
“土豹子。”
“喊什么喊,全天下都知道了!”
“就你多嘴!”
……
隔着道门,路过的行人亦听到了里面的喊声,刚想说几句的时候,却又被一辆马车吸引了眼球。
那是一辆四匹马驾着的马车,更难得的是那四匹马竟生得几乎一摸一样,健硕有力。车厢通体乌木构造,柳木为轮,间以彩漆刷身,整体望去精致华贵。要知,一般人家有一匹马就是小康了,何况还是四匹一样的马,足见马车主人的富饶。
辘轳声中,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前,赶车的少年利落的下了马车,伸手指了指酒楼的大厅,“少主,方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有趣。”隔着帘,好听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讽笑。下一刻,在众人好奇的观望中,车帘被一只手挑开,一身玄衣的男子躬身出了车厢,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容貌,众人只觉风过,那名男子已经进了酒楼,一系列的动作快捷轻盈,好似回风流雪。
楼里,见有客来,伙计慌忙上前迎客,“公子,您吃饭还是住……住……”开始结巴,伙计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即使阅人无数,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的男人。
眼前的人,风姿翩然,端的是人中翘楚。一身玄衣,不着绣饰。孔雀玉翎冠,白皙的皮肤阳光的照耀下,愈显瓷质。剑眉飞扬,一双清澈见底的眼,挺立的鼻梁下,朱唇皓齿,薄薄唇角,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恣肆不羁。
力量和俊美,在男子身上极为和谐的融洽着。似笑非笑的神色,花了一票人的眼。
同伙计一样,连带老板在内,店里好些人的眼光早已落到了他的身上,如此俊朗的少年郎,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
“住店,天字一号房。”自顾自说着,男子扫视了一圈店里的人,而后冲伙计一笑,径直向楼内走去。
仍呆站在原地,伙计手里的抹布倏地掉地,人却是一动也不动。即便同为男人,却还是被那人的笑晃了心神,好似千万朵桃花绽于眼前,美得叫人心下骚动。啊呀,那人要是个女人,那该多好啊?
“咚。”一锭银子从男子手里飞出,直直落在了柜台上发出一声脆响,惊得老板回神,但见男子已经顺着楼梯上楼而去,慌得开口,“公子,敢问姓名,我好给您登记啊!”
闻声,男子脚步停滞,于转弯处回首,笑得漂亮,
“在下,赫连雪。”
——赫连雪。——
一字一顿,宛若三道惊天响雷,在场的所有人瞪大眼睛望着赫连雪,刷白了一张脸。角落里,方才喊话的男人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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