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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弃妃不承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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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我们到了!”

    绮罗兀自想得出神,直到若水轻唤,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竟是已然到了医馆。

    这一夜,绮罗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间,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一抹修长的月白色身影,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拼命地追,她似乎是有什么非(提供下载…fsktxt)常重要的话想要问他,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总是连他的衣角也碰触不到。

    在梦里,她跑得气喘吁吁,心急如焚,突然,她发现他站住不动了,她的心头顿时涌上狂喜,她冲过去,想要抱住他,他却在此时蓦然转过身来,而他的脸上,那一双嗜血的蓝眸正死死地凝视着她……

    “啊——”绮罗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一身亵衣早已被汗水浸湿,乌墨般的秀发紧贴着额角,她捂着犹自激烈跳动着的心脏,急促喘着气,漂亮的眸中布满了惊恐。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在梦中,她那么拼命追赶着他,究竟是想要问些什么?而那个蓝眸人又到底是谁,不过只见过一面,为何她会梦到他?

    **

    正月十六,雪霁天晴。

    这一日,也是睿王大婚的日子,可是纵观整座帝都城,甚至是睿王府,都没有半分喜气,这不由更加坐实了那些传言。

    秦惊鸿素来就有贤名,受百姓爱戴,所以此时,人们情感的天平更是倒向了他,连带着,也愈发讨厌憎恶起那个竟敢要挟睿王娶她的庄家无盐女了。

    当绮罗在睿王府前下了花轿时,周遭并没有礼乐鞭炮声,有的,不过是百姓们唏嘘不已的嘲讽嗤笑。

    大红的盖头下,绮罗依然素颜清淡,不施脂粉,并没有因为今日的特别而浓妆艳抹。

    可是此刻,听着外界那些不堪入耳的嘲笑声,绮罗却是暗暗咬紧了唇角,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如纸。

    ——————————、

    刚开始写,有些找不着感觉,汗哒哒

正文 大婚被拒

    那一日,花轿已到了半晌,却不见新郎来踢轿门,也没有喜庆的鞭炮礼乐,更是不见睿王府内有任何人出来迎亲,有的,只是周遭围观百姓口中的冷嘲热讽。

    送亲的花轿便这样尴尬地候在了睿王府门前。

    “姑娘,这可怎么是好?新郎官还不出来,吉时就快过了!”肥胖的喜娘搀扶着绮罗走出花轿,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她做喜娘那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场面,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早听说睿王爷不愿娶庄家小姐,看来果真如此啊,她心里直后悔当初自己真不该贪那红包而接下这笔生意。

    绮罗步下花轿,闻声抬眸,隔着大红的盖头,定定凝望着睿王府紧闭着的大门,秀美的眉峰已紧紧蹙在了一起,那张并没有因为今天的特别而精心妆扮的平淡容颜上,脸色早已变得惨白如雪,细密的贝齿亦紧紧咬着下唇,唇上早已泛起了丝丝血色。

    纵然早已知晓今日迎接她的绝不会是盛大隆重的婚礼,纵使心里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是如今,当她真的面对这样的冷遇和嘲讽,当周围那些百姓口中淬了毒的话语,刀一般刻在她身上,她的心还是无法抑制地狠狠颤抖起来,一股彻骨的凉意渐渐从脚底爬上了脊背。

    这一生,她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那一刻,她竟是有一种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可是,她却不能逃,况且,她也无处可逃!

    她在心里轻叹着,从一开始,她就给自己编织了一张网,她将自己织进了网里,然而如今她却发现,她却并不是网上的那掌控者,她只是被网缚住的那只最无助的蝶!

    新年过半,早春的天气乍暖还寒,雨雪连绵了多日,今日原本已然放晴,可是这一刻,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中,忽然飘起了丝丝阴霾,凄冷的风呼号而起,不过片刻,更是有片片雪花飘落。

    天气的陡然变化,令四周围观的百姓讶然不已,一时喧嚣声起,直道这是不祥的预兆,就连老天也不赞同这样不般配的婚事啊!

    绮罗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忽地,一片雪花不小心落入她脖间,霎时间,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令她的身体都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猛地撅住,呼吸也猛然一窒,若不是若水在一旁扶着,她怕不是要当即晕倒在地。

    然而,那样的失常也不过只是刹那之间,很快,绮罗便又平稳了呼吸。

    “小姐……”若水在一旁感觉到绮罗身体的轻颤,不由担心得握住了她的手臂。

    而玲珑眼看着所受到的冷遇,则是一脸忿然道:“小姐,既然睿王如此没有诚意,我们还是回去吧!”

    玲珑话一出口,若水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斥责道:“休要在这里胡说!”

    玲珑却是不甘,愤愤然压低声音嚷道:“可是我们小姐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要在这里受这等屈辱?!这个睿王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是他有事求小——”

    “住口!”绮罗闻声眸光登时一变,忽地厉声呵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容你如此信口雌黄!?你就不怕掉了脑袋?!”

    “小姐……”绮罗少有的严厉令玲珑一愣,她有些委屈地嗫嚅,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若水拧紧了眉心,她看不见绮罗面上的神情,可是即使隔着厚重的嫁衣,她仍然能感觉到绮罗身体的冰冷,她不由有些担心道:“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绮罗努力压抑胸口处翻滚的浪潮,她摇头,低声却异常坚决道:“不!不能回去!回去了,义父怎么办?”

    况且,她也已经,回不去了!

    “可是——”玲珑还想说什么,但当她一想到这场婚礼的由来,便又生生住了口,同若水一样,面上的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彼时,就在众人的不断猜疑中,那一直紧闭着的王府大门,竟是缓缓打开了,门里也随即走出一位一身紫衣的翩翩公子。

    众人不由好奇地看过去,直道这睿王爷不是不愿娶庄家小姐么,怎么这时候竟然又出现了?

    绮罗也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视线朦胧中,只见那位公子眉目如画,悬鼻薄唇,一头墨发束起,发髻上箍一白玉冠,紫衣贵气,身量颀长,远远看去,是说不出的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正文 大婚由来

    屋外,是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屋内,灯光摇曳,一室晕黄,小火炉里的炭火燃得正旺,在静谧的空气中,发出一阵阵“哔啵”的声响。

    时辰已近戌时,从婚礼仪式被象征性地完成,绮罗被送进洞房起,王府便没有一个人来过,连丫鬟仆从也不见人影。

    绮罗让若水和玲珑隔壁屋(www。fsktxt。com)整 理陪嫁带来的医书,她则一个人待在这所谓的新房里,为新婚而挽的发髻已散开,墨发铺洒在肩头,此刻,她微微侧着身,素手托腮,就像过往未出嫁前每一个夜晚一样,捧着一卷医书,就灯而读。

    她也早已脱下了那身极具讽刺意味的嫁衣,换上自己平日惯穿的青色衫裙,容颜虽素淡无奇,眸光却潋滟清雅,远远看去,竟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绝代风华,宛如一朵漂浮的青莲,虽长于尘世,却不染丝毫世俗尘埃。

    风,似乎越来越大了,夜,也越来越深。

    院子里早已铺了厚厚一层雪,窗前的那几杆翠竹上也已被白雪覆盖。

    突然,一扇未关紧的窗被狂风撞开,绮罗一惊,抬眸看去,一阵夹着雪花的冷风猛地灌入,长发被拂乱,灯火在风中明明灭灭。

    她原本要起身去关窗,可是当她走到窗前,就在看到这样一幅冰天雪地的画面时,竟是看得有些痴了,她定定凝望着屋外那漫天飘洒的雪花,秀美的黛眉微微凝起,眸光沉沉,一如这深深夜色。

    狂风怒号,吹乱了她长及膝的墨发,风拂在脸上,刀割一般疼痛,可是,她却恍若未觉。

    思绪,渐渐飘远,那一天,似乎也是这样的天气……

    腊月,总是医馆最忙碌的时候,尤其是对于庄家医馆这样经常举行义诊的医馆来说,更是如此。

    同往年一样,自从下过第一场雪,医馆内便多了许多因受寒冬之苦而患病的贫苦百姓。

    而这些百姓如此相信庄家医馆,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诊金低,也不是因为庄大夫的医术有多高明,却是慕庄大夫弟子庄绮之名而来。

    在这帝都城内,庄大夫的亲授弟子庄绮青出于蓝,其医术之精湛,医德之高尚早已是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而这位庄绮,自然便是绮罗的化名了。

    这一日,绮罗像平日一样,扮男装在医馆内为病人看诊,午后,城西李员外的家仆急慌慌跑来,只道是李员外忽然发了急症,请了她出诊,绮罗带了若水前去,一直忙到了掌灯时分方才回到医馆。

    而她刚回到闺阁,脱下沾了寒气的衣袍,便见庄大夫一脸凝重推门进来。

    自从七年前他们定居在南川国帝都城内,远离了过去那些年四处颠沛流离躲避追杀的日子,除了那次爆发大瘟疫死人无数之外,她便再没见义父脸上出现过这样凝重的神情。

    那一刻,绮罗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当庄大夫拿出那幅绘有荼苏花的绢画,告诉她今日有人拿着这幅画寻来了医馆,她的心便猛地一沉,那时,她便知道,她们这七年来好不容易过上的安定日子终于到头了。

    果然,当她们舍弃了一切,连夜匆忙逃离帝都,却发现城外十里灯火通明,四处都是严阵以待的官兵哨卡,说是有人状告庄氏医馆卖假药医死了人,现在官府要捉拿他归案受审。

    庄大夫当即被抓,而她们,也自然被遣送回了医馆,被官兵严密看守不准踏出帝都一步。

    就在她心急火燎,为救义父想尽了办法却依然无能为力,就连见一面都难若登天时,第二天,庄氏医馆里来了个青袍客,指明见她,说是只要她能劝庄大夫交出荼苏花,便可保他无性命之忧,即刻便可销案,否则,只怕人证物证俱全,三日后便要菜市口问斩。

    这个青袍客,六年前帝都发大瘟疫时,绮罗曾见过他一面,她知道他是睿王秦惊鸿的谋士,姓胡,人称笑面狐狸。

    而到此时,她才终于知晓,想要荼苏花的,原来是睿王。

    难怪他能那么迅速地调派官兵,又能如此不露痕迹安插了个罪名将庄大夫抓进了天牢。

    好个人证物证俱全呵,让那些曾经受过庄氏医馆恩惠医治的病人反口咬义父一口,让她连为义父洗刷罪名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是这位

正文 药中之王

    想到这,绮罗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眸底瞬即划过一丝黯然。

    她的脸被冷风冻得有些发青,可是一对星眸里却像是蕴着两汪泉水,在雪光映衬下,显得愈发明亮。

    窗外,大雪依旧纷飞,寒风中,她衣衫单薄,却不感到寒冷,任墨发在身后飞舞,她抬手,抚上自己精巧细致的耳垂,那里,戴着两颗外形似莲的漂亮青碧色耳钉。

    耳钉不过普通珍珠大小,和寻常的耳饰并无多大区别,可是当你仔细去看的时候,却会发现那一重重栩栩如生的青色花瓣正密密绽放着,层层包裹住中央那颗闪耀着金色光晕的花心,真正是巧夺天工。

    这便是名动天下,令所有人为之着魔疯狂的荼苏花了!

    娘亲当年将它们交给她的时候,便是郑而重之,她说荼苏花只生长于海外荼苏岛,乃药中至圣,花中之王,其色妍丽多姿,可活死人,肉白骨,续命百年,是世间万民为之神往的仙花灵药,可是因其极难成活,且培育方法独特,便也珍贵异常,寻常百姓终生都难见一次,就是那些王公贵族,也是万金难求。

    娘亲还说,这世间虽有荼苏岛,可是岛上的荼苏却都是观赏用的,其药效不过比普通药物稍微好那么一点。

    而那被誉为药中之王的真正的荼苏花,如今世间也只剩下了七颗种子,其中的两粒便在她的耳钉里。

    哦,不!

    六年前帝都爆发大瘟疫时,她已经用掉了一粒,现在她也只有一粒种子,另外还有三粒则在当今荼苏岛主——也就是她的外婆手中,娘亲手中有一粒,还有一粒……

    绮罗眸光一闪,忽然抬手轻轻抚了抚右臂,摸着手心里异样的突起感,想起娘亲当年的交代,清澈的眼神忽地变得幽深似潭水。

    娘亲说荼苏花是世间至宝,三十年前曾有一朵荼苏现世,可是甫一出现,便因其传说中的神奇功效,而引得全天下人为之争夺,从而导致了天下大乱,一度生灵涂炭。

    所以娘亲要她立下重誓,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让荼苏花现世,她也一直谨守着自己的诺言。

    可是当六年前,帝都爆发了那场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大瘟疫,当千里大旱,天空被阴霾笼罩数月不散,当因瘟疫而死的人数日渐增多,当数以万计的尸首来不及火化,只能任期堆集腐烂,尸臭绵延百里,当哀声遍野,鬼哭狼嚎,一入夜,四处皆是鬼影憧憧。

    当曾经繁华热闹的帝都城已然变成了一座鬼城,千里无人烟,她如何还能坐视不理?

    当年不过才十三岁的她,从十岁起便跟着义父走遍大江南北躲避追杀,到十二岁定居南川帝都城,他们终于得以过上安定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那种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的生活。

    何况,她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生灵涂炭?所以,她毅然取出一粒荼苏花种,耗尽心力,用最短的时间培育出荼苏花,交与义父,让他将花磨成粉,拌入清水中,喂病人服下。

    可是也正因为当时匆忙,义父又是被官府招募去的大夫,一直在官办的医帐里救治那些疫民,所以当义父找机会偷偷将荼苏磨成粉末时,还是被睿王的侍卫们发现了,他们当下起疑,拿着尚未磨完还剩半朵的花,押着义父去见秦惊鸿。

    那时候秦惊鸿刚刚状元及第,还未封王,却早已是声明远播。

正文 卑鄙行为

    当日秦惊鸿便拿着那半朵荼苏询问义父,义父自然是不会如实相告,只说是一种生长于西域的雪莲,他偶然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得到,其药效可解瘟疫。

    秦惊鸿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那时瘟疫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附近百里已是杳无人烟,群医皆束手无策。

    彼时,更是有流言传出,称此次瘟疫乃天谴,是因为秦氏皇朝的暴政已引起天怒,如果不推翻秦氏政权,届时将死人无数,全国大丧。

    在那种时候,绝望的民众最是容易相信这种天命之说,不过几天,流言已传遍大江南北,流寇四起,他们借着天命之说,打着推翻暴政的旗号,却做着烧杀抢掠的勾当。

    朝廷为了杜绝流言,安定民心,大规模派兵围剿流寇,而皇帝更是下了最后通牒,命负责此次帝都瘟疫事件的新科状元秦惊鸿务必在十日内解除疫情,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处。

    所以此时,顶着巨大压力的秦惊鸿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当即命庄大夫签下生死状,并按照庄大夫所说,用两个最为严重的疫民试验,将掺有花粉的清水喂于他们。

    当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全身溃烂,已然快要断气的人时,不过片刻,那两个方才几乎都没了气息的人竟是真的缓解了症状,众人皆欢喜异常,随后,这次大瘟疫自然解除,庄大夫被奉为神医再世,秦惊鸿更是受足了百姓敬仰。

    后来,秦惊鸿并没追问那朵花的由来,也没再为难庄大夫。

    可是绮罗想,以秦惊鸿的聪明才干,也许当日他便已猜到那并不是什么天山雪莲,而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真正的药中之王——荼苏!

    他当时不追问,是因为他知道荼苏珍贵,世间难求,若是大动干戈传出去,只怕会引来更大的灾难。

    而如今,他如此不择手段,不过是因为他需要了,他说他要用荼苏去救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关系到他的命运。

    绮罗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是男子?抑或是名美娇娘?

    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禁划过一丝酸涩,寒风凛冽,那张平淡无奇的素颜上,一对星眸里流露出的,是不易让人察觉的辛酸。

    她犹记得那一日,也是这样的大雪纷飞,那胡青来月华医馆告知一切之后便离开了,走前,他让她考虑清楚,到底是庄大夫的命重要,还是荼苏重要。

    绮罗已无暇考虑他们究竟是如何知晓荼苏花在她这里的。彼时,她的心里仍然还抱着一丝侥幸,认为秦惊鸿不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

    可是,当天便有官府榜文公示,三日后要问斩庄大夫。

    那时候,绮罗是真的急了,虽然她知道义父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她违背誓言,用那枚万金难求的荼苏花种去换他的生命。

    然,绮罗又怎么忍心让辛苦抚育她的义父去死?

    不得已,她按照胡青留下的地址找去,当她看到帝都最大的酒楼前那些守卫的侍卫时,她不由冷笑,他们早知道她一定会为救义父交出荼苏花,所以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了。

    雅阁内,一道屏风隔开了她隐含着愤怒的视线,屏风前,立着胡青和一个俊俏的黑衣男子,屏风后的圆桌旁,隐约坐着一位身着月白色衣袍的男子。

正文 略施薄惩

    绮罗知道,那便是名动天下的无双王爷秦惊鸿了。

    “民女叩见王爷!”带着一身凛冽的风雪寒气,绮罗敛目跪倒行礼。

    暖炉里炭火燃烧所发出的热气遇到绮罗带进屋的寒意,霎时激出丝丝水汽,那白色的水汽萦绕在绮罗周身,云雾缭绕间,令人感觉她仿佛是来自于九天仙境,有一种朦胧而神秘的魅惑美感。

    布置清雅的室内一时寂静无声,胡青和那黑衣男子在看到雾气环绕中亭亭而立的青衫女子时,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惊讶,但也只是刹那之间,随即便又被隐去。

    没有得到回应,绮罗只能继续跪着,她暗暗凝眉,她虽低垂着螓首,却依然能感觉到几道视线正投注在她发顶,带着考究和打量,其中,尤以两道目光最为冷冽。

    绮罗只感觉脊背上霎时掠过一丝寒意,她握紧了素手,咬了咬银牙,微微抬眸,再次大声说道,“民女庄绮罗叩见王爷!”

    “免礼!”

    又过了片刻,一道如美玉般温润好听,却带着彻骨冷意的男声方才响起。

    “谢王爷!”

    语毕,绮罗想要站起,可是她本就是急匆匆跑了过来,连外袍都没有披,只着一件单衣,一进门,又跪倒在地,虽然不过才一炷香的时间,但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跪在这冰冷的青石板地砖上,她的双膝早已麻木,疾跑后的汗湿重衣,此刻也变成了冰冷的折磨。

    此时,她一动,黛眉便猛地蹙紧,双腿处竟是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啮咬,那种麻痒入骨的感觉顿时令她难受地低哼出声,“呜!”

    眼前一黑,腿一软,刚刚勉强站起来的娇躯竟是又软了下去,绮罗狼狈地扑倒在地。

    彼时,屏风后,似乎传来了一声不屑至极的冷哼。

    那一刻,绮罗只觉得脑袋里霎时“轰”一声炸了开来,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她的脸色已然变得惨白如纸,难堪,羞辱,气恼,怨恨顿时一齐涌上心头。

    她知道,因为她没有在一开始就交出荼苏花,已是激怒了秦惊鸿,如今被罚跪,不过是他对她小小的惩罚而已。

    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着,绮罗揪紧了衣角,她那么用力,指甲竟是硬生生掐进了掌心,沁出丝丝鲜血而不自知。

    他果真是好手段!明明是他有求于她,如今却摆出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她以为,有所求的,是她!

    呵!是啊,她的确是有求于他,义父在他手上,她又如何能不求他?!

    在地上坐了好半晌,绮罗方才觉得双腿有了力气,她强忍着心底的难堪和屈辱,扶着一旁的桌子,勉强撑起了身子。

    室内,寂静无声,胡青和那黑衣男子从一开始就默立在一旁,垂目噤声。

    “请王爷放过民女父亲!”绮罗抬眸,凝望着坐于屏风后的哪一抹月白色身影,不卑不亢开口道。

    她只见屏风后的那位雅致的白衣公子手执一个骨瓷杯,正轻啜着茶水,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人般闲适自得。

    “放过你父亲?你这是在求本王?”秦惊鸿勾唇,淡声道。

    “是!求王爷明察秋毫,还民女父亲一个公道!”绮罗凝眉恭声道。

    “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庄可生了?”秦惊鸿语气依旧闲适,可话音里却隐隐露出一丝杀气。

    “民女不敢!”绮罗一惊,心里下意识地感到一丝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她早知道这事是秦惊鸿一手控制,他又如何会在没达到目的前放过义父?她不过是想做最后一搏罢了。

    “哼!”秦惊鸿似是有些不耐烦。

    他抬手,胡青立即躬身领命,转头看向绮罗开口道:“庄小姐,不要再想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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