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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非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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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商议,桑渝决定在左侧后腰身文一只飞鸟,而沈先非勉强同意在同样的位置文一条鱼。
店主看了两人的要求,说:“是这样的,文身可能需要好几个小时,时间上,你们两人最好是一起文比较好,但是要分两个房间,我们的文身师傅要保证工作绝对不可以分心。”
桑渝点了点头,示意沈先非去隔壁房间。
资深文身师笑着对桑渝说:“美女,脱掉你的外套,还有你的上衣,那个……Bra可以不用解。”
沈先非刚要走进隔壁的文身室,听到这句话,立即折回头,喊住那个店主:“换一个女文身师给我女朋友。”
“女的?!可是我们店里的文身师傅都是男的……”店主有些为难。
“没有女文身师傅,我们就不文了。”沈先非快步走进房间,牵过桑渝的手,“我们不文了。”
桑渝拉开沈先非的手:“喂,只脱上衣,又不是全脱。那女人生孩子,妇产科的医生很多是男性,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那女人岂不是都不用生了?”
一阵尴尬,沈先非的脸不禁泛红,皱紧了眉头,但依然紧握着桑渝的手。。 。。 最好的txt下载网
14.让你的身体留下我的痕迹(3)
“阿非,别忘了,我可是黑带三段,一般人不敢对我怎样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可不要在那边痛得哭鼻子哦,快去吧,走走走。”她说着便将沈先非给推了出去。
深叹了一口气,沈先非便随另一名师傅去了隔壁。
针泵在后腰位置扎下,沈先非觉得一阵刺痛,不禁微微蹙起了眉。
可才没几分钟,便听到隔壁接二连三传来声声惨叫,他想起身去看桑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那位文身师傅却不肯停下来。直到他怒吼了一声,那位师傅才放开他。
“桑渝——”光着上身,沈先非就冲进了桑渝所待的文身室。
“阿非,这比我小时候练跆拳道受伤还要痛。”桑渝已经痛得眼泪直流,却还龇牙咧嘴地笑着,“为什么这玩意这么痛?”她从小就很少哭,却没想到文个身,居然能让她泪流满面。
看见衣服被推至胸前的她,趴在小床上,腰身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沈先非黑着一张脸,看到她泪水不停地往外冒,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怜惜,轻柔地帮她擦了擦泪水。
那位资深师傅不以为然地调侃:“这有什么的?来我们这里文身的小姑娘,都会挥‘汗’如雨。那那那,快把‘汗’擦擦。空调打得又不高,哪用得了流这么多‘汗’?还成线的。”
面对师傅的调侃,连忧虑的沈先非也不禁舒展了眉。
桑渝歪过头冲着那师傅大叫起来:“你有没有搞错,我这是流泪好不好?你这资深文身师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如果同情心能帮你咬咬牙忍过去,那我同情你好了,”文身师傅一脸的无辜,摊了摊手,“但如果你连咬牙都忍不下去,我想上帝同情你也没用。”
桑渝顿时满脸黑线,狠瞪着那文身师傅,凶道:“了不起,不就是被针扎嘛,来扎吧,来扎吧,如果你没把那只飞鸟文好,我会让上帝去同情你。”
文身师傅斜眼看了看沈先非,似在说:小伙子,我代表上帝同情你。
沉默了许久的沈先非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文身师傅,然后紧握住桑渝的手,一脸认真地对她说道:“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第1步,我就会朝你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
本来注意力已经从文身师傅转向沈先非*的上半身上,桑渝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爱情宣言,眼泪在瞬间收了回去,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软软地问了一声:“阿非,你确定你没有被针扎傻了?”
白了她一眼,沈先非坚定地说:“我陪你在这间房间一起文。”
他走到门外叫那个店主。
最终,在沈先非的坚持下,在本来就不大的房间里摆上了两张小床。沈先非和桑渝之间最多只隔了一尺的距离,两人手握着手。之前那个1步与999步的问题,让桑渝感动得恨不得当场就扑倒沈先非,为了保持形象,她硬生生地忍住了,然后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沈先非*的上半身上,这才没有痛得再大叫。沈先非却是不停地递面纸给她擦眼泪,被身后的文身师傅警告了很多次。
经过几个小时非人的折磨,两人终于走出了这家“爱の文身”馆。
一时的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虽是血泪的痛苦,换来的却是属于彼此的爱与记忆,永远地刻在了身上,无论是她还是他,彼此从不曾有后悔过。
那个很损的资深文身师傅特地交代了,一两天内不要洗澡,以免水碰到伤口,感染了伤口,文身完了之后,有什么腰酸背痛腿抽筋,属正常反应之内,一个星期后基本恢复,皮肤上还会有些薄皮未脱净,会有些皱皱的感觉,一个月以后就像以前的皮肤那样富有弹性和光泽。
对于这位资深文身师傅的话,桑渝始终是半信半疑。
撑着疼痛不已的腰,桑渝,真的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死鱼。
思思、沙沙和初初都问她怎么了,为了保持她英勇、高大、威猛的形象,她死都不说是因为去文身的。跆拳道馆那边,她也请了好多天的假,曾梓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结果知道她去文身,文到掉眼泪,笑了她整整三天。
以她那种有仇必报的心理,在好了之后,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曾梓敖的。
咬着牙,她度过了漫长的一周,衣服上还会时不时地渗出血,又不敢洗澡,生怕感染了文身那片皮肤。
沈先非的状况看起来非常的好,她很不能理解,每天都会打电话问他很多遍是不是真的很好,而他总是一律“嗯”“嗯嗯”“嗯嗯嗯”表示很好。
这让她很崩溃,难道就是她的皮太嫩了,太敏感了?
15.半夜猫在叫(1)
自从上次桑振扬欺骗过桑渝之后,他再打电话来,桑渝一律不接。赵卓青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接。吴妈打电话来,她会应付几句,但只要提到桑振扬或是赵卓青,那是直接挂电话。这样的情形僵持了快有一个多月,桑渝也不回家。最后,逼得桑振扬只得开着车到H大,找到她,解释自己当时心情不好,才会不想接她的电话,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赵卓青则是保证,只要桑渝回家,她一定不会打麻将。面对父母的保证,桑渝觉得这次的“无视”事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也不想搞得太过了,就原谅了他们,但事后,她依然还是没有回家。
元旦放三天假,桑渝有点想父母,决定回家看看。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桑振扬难得回家吃饭,而赵卓青一改常态,当真没有守在麻将桌前。在十分诡异的气氛下,桑渝吃完了一顿她梦寐以求的家庭晚餐。
和桑振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桑渝还会一时间回不过神。赵卓青拉着她也是没完没了地说着,说什么住在学校,什么事都自己来做,又不让吴妈去帮忙,这不,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手上的皮肤又不嫩了,变粗糙了。
桑渝在心中哀叫连连,她的手以前就不嫩,现在的她,明明变得更加健硕了好不好。
这两人突然的转变,那种暖暖的亲情,竟然让她一时间适应不了,难道她这对父母终于觉悟了?
之后,桑振扬有公事必须赶回公司,桑渝这才从赵卓青的念叨声中解脱。
曾经,她期待这样的日子,期待了八年。可现在,多待一秒钟她都如坐针毡。因为姑娘大了,知道恋爱了,心开始往外飞了。
这个元旦,她没有陪沈先非,但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他,正好他也快一年没有回家了,所以趁这几天休假,回西街了。
怕被爸妈看出她文身之后身体的异样,桑渝一直忍着腰部的疼痛,煎熬到第二天晚饭之后,终于找了个借口回到了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屋。
忍了很多天没洗澡的桑渝,觉得身上都要臭了,待会儿她回去一定要好好地冲把热水澡。刚进屋门,她就听到有异响,猛地回头一看,竟然是笨鸟。
此时此刻的他正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里出来,双手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那头稍长的头发,皮肤白皙,满面绯红,在看到她立在门口时,他也不禁怔住了。
原来是美男子出浴。
早知道她就早点回来,装个梦游,再来一个破门而入,都怪老妈不去打麻将,硬拉着她聊天气,谁都知道今天白天阳光有多明媚。
“你干吗傻站在那儿?”沈先非走到她的面前,在她面前招了招手,示意她回魂。
沈先非身上穿的睡衣是V领的,所以颈部以下,露了一节锁骨。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一滴水从他的头发上滑落,沿着他颈部的皮肤往下滑,流过那*的锁骨,没入睡衣里……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带着浓重的鼻音,沈先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目光向上移,她看到沈先非的喉结在不停地上下动着,曾听说喉结是男*露在外最*的部位,果真是要命,差点就要窒息了。以手按在胸前,平复那颗在怦怦不停乱跳的心,她深吸了一口气,急急地说:“……没事。你感冒了,赶快回房穿衣服,别加重了。”
推开他,她就逃回了房间,还关上了门。
扑倒在床上,她把头埋在抱枕里,哀叹着自己越来越色了,整天臆想着笨鸟的*。
15.半夜猫在叫(2)
沈先非觉得奇怪,走过去敲了敲门:“你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桑渝打开房门,看到沈先非还是刚才那副诱人的模样,急道,“你怎么还没回房穿衣服?很晚了,你病着呢,快回房去睡觉,别妨碍我洗澡。”
沈先非一脸莫名其妙,以浓重的鼻音轻嗯了一声回房了,他今晚要早点睡觉,感冒真的很不舒服。
桑渝如释重负,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她不但要把自己这么多天来没洗澡的肌肤洗干净,还要把满脑子的*思想冲干净。
舒舒服服地洗完了热水澡,桑渝回到房间,立在落地镜前,将身后的衣服撩起,望向镜中,在模模糊糊长痂的腰后侧皮肤上,赫然看出是一只展翅的飞鸟。
这只飞鸟将要跟随她一辈子。
笨鸟将是她一辈子的烙印。
一辈子的文身,一辈子的爱。
曾经一直是她不停地在追逐着他的身影,即便是紧紧地闭上眼,他的形象都还是非常鲜明地浮现眼前。
“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第1步,我就会朝你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对她认真说这句话的表情,庄重而神圣。
她以为那天只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没想到他竟然听进去了。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她的笨鸟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内敛而害羞。
对了,那天因为疼痛都没细看他身后的文身,她要去看看,那个文身师把她那条鱼文成什么样了。
拉好衣服,顶着半干的头发,她急匆匆地跑到对面的小屋。
“阿非,你睡了吗?”桑渝小心翼翼地拉开和式门,里面漆黑一片。
“……嗯。”沈先非轻哼一声,回西街一趟,没有注意保暖,感冒了,已经三天了,现在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早早就睡了。他半支起身体,伸手打开壁灯开关,看到桑渝穿着单薄的睡衣,只披了一件外套立在门口,皱起眉:“你想和我一样感冒吗?进来。”
“嗯。”桑渝搓着手哈着气进了屋内,将和式门拉上,跪在榻榻米上,两眼期待地望着沈先非,“阿非,我想看看你身上的文身。”
因为不喜欢冬天吹空调,沈先非的房间冷得好似冰窑。他伸手摸了摸桑渝的手,已经冰凉一片,这会儿顾不上什么,将她拉了过来,塞进温暖的被子里,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并将空调打了开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可这却是他们俩共同睡一张床,待在同一个被子里。
他温暖的怀抱真的是*。
“你感冒好像挺严重的,吃过药没?”桑渝笑眯着眼。
“嗯。”沈先非抱着她,半倚在身后的靠枕上。
“那个,我刚才在房间看自己身上的文身,好像挺有意思的。从文完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过你身上的那条鱼什么样子,所以就想来看看。”桑渝歪着头看着闭着双眼的沈先非,咬了咬唇,“你感冒好像挺重的,算了,你不舒服,我改天再看好了。”
桑渝打算离开,身体却被沈先非按住了。
支起身体,沈先非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桑渝,背过身,弯着腰,哑着嗓音说:“冷,不过去开吊灯了,用电筒照着看会清楚一些。把被子披好。”
“哦。”
颤着手,桑渝缓缓撩起沈先非睡衣衣摆,将电筒照在他的腰侧,那里正是一条可爱的热带鱼。和她的一样都开始结痂,说不出的暖流涌上心头,她伸手摸上那条鱼,指腹下温热的皮肤很不光滑,更没光泽。
15.半夜猫在叫(3)
桑渝微凉的手在触碰到沈先非腰部的那一刹,他的身体微微一颤,紧接着,就感受到那掌心的热度透过肌肤传来,似要灼热了他的全身。
桑渝将整个掌心覆盖在那条鱼之上,轻声说:“阿非,这样,这条鱼就在我的掌心里,当我手掌心离开的时候,我就将这条鱼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守护着它。”
昏暗的壁灯下,沈先非缓缓转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桑渝,隐隐的灯光中可以看清她垂下的长睫。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轻轻拉向自己的胸前,他转过身,与她面对面。
她缓缓抬眸,干净清透的眼神里有一种暖洋洋的东西似要将人融化。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素颜上不停地来回摩挲着,慢慢伸向她的耳后,顺着那半干的发丝滑过,如此反复,数次。
“我今天洗完澡,忘了吹干头发了,”她傻笑了几声,对上他迷蒙的双眸,“你还好吧?”
停下了动作,沈先非左手揽过桑渝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拉近自己,右手指滑进她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缓缓拉近。
桑渝所有情绪全数落入了他的眼中。
望着满脸绯红的沈先非,桑渝的心怦怦狂跳不停,他的皮肤好烫,而且眼神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阿……阿非……”她颤着声音叫着他。
“嗯?”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炙热的唇已经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全身的细胞从未像此刻这样的敏感,仅仅是唇舌之间传来的触感几欲令桑渝昏眩窒息,他从未像今晚这样吻她。他将她抱在怀里,双臂越缠越紧,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电筒早已掉落,双手没有地方放,她只能缠上他的脖子,渐渐地,在他炽烈的热吻下,她全身开始放松下来,犹如一汪春水般,完完全全融化在这个吻中。
突然间,“唔——”她一声哀鸣。
重心没了,她结结实实地被他压倒在榻榻米上,背后撞在硬硬的榻榻米上,虽隔着被褥仍是很痛,尤其是文身那块。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吹拂着,忍着痛,桑渝偏过头,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沈先非,他的脸离她仅有一寸,两个人刚刚吻得好好的,他却突然这样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紧张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后,惊叫着:“阿非,你没事吧?”
“……嗯。”沈先非翻了个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伸手将壁灯关了,“就这样,别乱动。睡觉。”
屋外的寒风呼啸着,窗户玻璃被风刮得不停响动着。
被沈先非这样抱着,耳边时不时吹拂着热气,桑渝只觉得浑身燥热,可又不敢乱动,无聊地数着玻璃隔几秒会响一次。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终于,她忍不住,勉强歪过头看向被厚实的窗帘遮住的窗户,对面装饰光柱扫过来,透过窗帘依旧看得到光亮。
朦胧的亮光中,隐隐约约她看到沈先非的面容,他真的很好看。
她忍不住伸出手,以指隔空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从紧锁的眉毛到鼻子,再到嘴巴,仿佛是想要将他的容貌深深地烙印在心里一般,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再一次要描绘他的眼眸时,她的手僵住了,黑暗中,她看到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微凉的左手已经被握住,塞进了被子里。
被抓到自己傻气的动作,她扯了扯嘴角,自嘲:“我居然睡不着,好像空调吹得有点热哦。阿非,你热不热?”
“嗯,很热。”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更富磁性,震得她的耳膜微微颤动。
15.半夜猫在叫(4)
“阿非,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烧了?”耳边的气息急促,身体紧贴着笨鸟,她感觉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忍不住将手伸向他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不是发烧。”
沈先非拿下她的手,紧紧贴在胸前。
手指的位置,似乎离他的领口很近,只是稍稍弯了弯,她的手指就触碰到他的皮肤,便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呼吸更为沉重,略带喘息,继而手被拿下,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别乱动!”眸底闪着愠怒的火光,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却是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幽香,笨拙而强有力的双手,忍不住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滑动,直至臀部,并紧紧地将她按向自己。
她小声地抗议着:“……我没有乱动,明明是你在乱动。”
被他这样紧紧抱着,她应该是偷乐才对,但事实是又热又不舒服。对,不舒服,下面被个硬邦邦的东西给抵着,杠在那儿非常不舒服,一定是刚才的手电筒,她得先把它拿开才行。手向下探去,挤进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之间,摸向那个一直抵在小腹硬硬的手电筒。
她用手握住,居然感受到手电筒在手中膨胀了一下,不可思议地她用手再用力握了握,它又膨胀了一下。
这时,沈先非倒抽了一口气,呼吸极度浊重而紊乱。
心底一凉,她拼命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支撑自己,希望自己不会因为过分紧张而窒息晕过去。天哪,她这个受过A片“熏陶”的白痴,居然在这种时候蠢到以为那个“东西”是手电筒,那根本就是……
沈先非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不停地乱蹭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桑渝——”
“我不是有意的……”前所未有的紧张,她的脸颊发烫,声音颤抖到了一种控制不了的地步。
“唉……”沈先非不想费神去考虑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上她,既温柔又霸道,诱惑地叩开她的嘴唇,*式地卷住她的舌尖深深吮吸。
起初她还浑身僵直,脑子还停留在“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把手往下探”的阶段,却已被沈先非吻得没了一丝力气,只能热切地回应着他。
绵密的吻,深深浅浅,缠绵至极,沈先非沿着她细腻光洁的颈部一路吮吻着,一只手笨拙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心跳动得越来越快,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让桑渝整个人都不对劲,每一根神经都在亢奋着,紧贴着沈先非,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似乎在等待着某一刻的到来。
突然间,一个恐怖的怪叫声在窗外响起,先是三长两短,接着又是另外一声此起彼伏。
被窗外两只猫的叫声惊醒,沈先非猛地抬头,借着窗户透过的光亮,隐隐约约,看到身下的桑渝皱着眉头,散乱着头发,睡衣上身早已被自己解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怨地看着自己。同样地,自己也*着上身,他觉得自己好禽兽,羞愧地将她的衣服拉上,别开脸,边喘息着边道歉:“对不起,我——”
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解释。他差点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毁了桑渝。他烦躁地起身,背对着她,穿上衣服,捏紧着拳头,咬着牙,想了又想,决定出去冷静冷静。
“阿非,你要去哪儿?你还在生病。”桑渝拉着衣服,跟着爬起,打开壁灯,拦在了他的面前。
望着满脸酡红衣衫不整的桑渝,沈先非羞愧地别过脸,双手撑在一旁的电脑桌上。如果不是那几声猫叫,他一定会无耻地继续下去。他喜欢她,非常非常的喜欢,在他的计划里,她是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但他现在一无所有,他不想在什么都无法给她的时候,在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就卑鄙无耻地趁机占了她的便宜。如果有一天她后悔了,他会比她更难过,他不想有那一天。
15.半夜猫在叫(5)
他抬起头:“对不起,我想我现在出去冷静一下比较好。”
“沈先非,你这个笨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咬了咬唇,桑渝用力地将他拉了过来,对上他慌乱而迷蒙的双眸,很认真地说,“我问你,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我只要跨出第1步,你就会朝我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对不对?”
“嗯。”沈先非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我就跨出那第1步。” 桑渝似在宣誓,眸中闪动着*的光芒,然后她踮起脚尖,攀住沈先非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将唇贴上他的薄唇,狠狠地吻住。
本能地紧紧抱住桑渝,沈先非嘴唇滚烫如火,近似疯狂地吻着她,似要将她融进自己的体内,却要强迫自己压抑着欲望。
贴着她的唇,他痛苦地说:“桑渝,这一切都太早了,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望着沈先非,桑渝坚定地说:“沈先非,这才第2步,后面还有998步。”
轻柔的语言颤碎了沈先非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抚着她的发丝,再也控制不住,深情而热烈地吻住她。
深长的吻点燃了他们体内早已积满的欲望之火,双双倒向那个小小的榻榻米。
衣衫褪去,狭小的被窝里,凭借着所谓A片里的概念,凭借着生理课上那仅有的一点点知识,青涩而懵懂,两人只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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