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晴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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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雯－－”小雯笑笑；露出好看的梨涡；牵着左边人的手；”他叫谢戈；剩下的那个人叫浩宇。我们都是雨泽的朋友。”
两个男孩子都向他点头打招呼。
秦子一听就来劲了；他们是雨泽的朋友耶；一定知道雨泽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她了。
“那个——”
秦子和小雯两人同时开口，发现对方有话要说都笑笑，止住了。
“秦子，你先说。”
秦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小雯的示意下还是开口了。
“你们来看我，肯定是听雨泽说的吧，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对了雨泽呢，他最近是不是很忙？”都好久没来看我这句秦子始终没能说出口，觉得太矫情了。
三人怎么也没想到秦子会问雨泽的事，秦子应该不知道雨泽家的事，既然不知道就还是不要告诉她吧。
“秦子；雨泽回家去了，家里有点急事。”
“哦，是这样的啊。”
秦子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秦子，晴岚有没有来找过你？”
小雯这话终于把三人来这个的目的给挑明了。
“晴岚，你们说的是雨泽前女友吗？”秦子扑棱棱的大眼睛瞪得鼓鼓的，煞是可爱。
“嗯。”
“没有呢，其实我还是很想见见她。”秦子抓起小雯的手，就像抓到救星一样，眼里从满了狡黠。
“你们一定认识她，把她介绍给我认识吧，我真的很期待和她见面呢。我一直都很想知道被雨泽那么喜欢的女孩子长什么样。”
浩宇给小雯抛出一个眼神，晴岚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们先走吧。
“秦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晴岚介绍给你认识；不过现在我们要先去找到晴岚。”
“可是；可是；已经好久都没有人和我聊过天了；我很闷；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走啊。”
“算了；小雯你就留在这儿陪秦子吧；或许晴岚回来这儿。我和谢戈分头去找；咱们电联。”
浩宇压抑住心中的不安；还算好脾气地安排工作。
小雯也明白；自己和他们在一起也会拖后腿；于是分工便完成了。
而且小雯也想在这儿看能你能等到秦子打爸爸妈妈；看能不能给雨泽的事一点帮助；他们只剩6天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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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一路神游；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很孤独；很期待天空能够突然下起雨来；让她的心情得以释放；只是天空依旧。
她已经相信了；文慧是爱自己的就像爱雨泽一样；她现在心里已经一点儿都不嫉妒雨泽和雨耀能够得到她的爱了；她很想打心里叫文慧一声妈；只是；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抛弃她；一定是她下过最难的决定。
她感受着血脉的涌动；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就像是在抚摸文慧的容颜。
文婉；秦晋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是罪魁祸首。
吱嘎－－－－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晴岚提着一篮子水果走进了秦子的病房。
“晴岚－－；真的是你吗？”
和秦子聊了一会儿天；小雯一直紧绷的弦松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此时；看见来人是已经失踪了将近一天的晴岚不免觉得不真实。
“嗯；是我。害你担心了；是我不对。”
“不止我一个人担心；浩宇和谢戈也很担心你；他们到现在都还在找你。”
晴岚见小雯红红的眼圈和刚才的神情便明白；自己的突然离开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来抱抱－－”
小雯眼见晴岚有些想哭；于是赶紧起身跑到晴岚跟前来了一个法式拥抱。她知道晴岚一下子应该承受不了这些才会想暂时一个静静。
“你就是晴岚？”好听的声音打断了晴岚和小雯两人的重逢感人场面。
小雯看着一旁好奇的秦子；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留下来照顾秦子；看见晴岚就完全把她给忘记了。
“嗯；她就是你刚才都说要见上见的晴岚。”
小雯很欢乐地拉着晴岚的手；走到病床边坐下；刮了刮秦子的鼻子。
“你真好运；说想见谁就能见到谁。”
晴岚却因为这件事儿变了脸色。
“晴岚；你没事吧？”
小雯有些担心晴岚的情况；她很想问问晴岚这一天的时间到哪儿去了；做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有没有被坏人欺负。可是；
“我没事；小雯；我有话想对秦子单独说；你去告诉海域他们；说我在医院看秦子；我已经没事了；让他们放心；顺便也给我爸妈还有雨泽和雨叔叔道声平安。让他们挂念；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好；我这就去打电话。”小雯高高兴兴地领命出去了。
刚才还是和风细雨的晴岚在小雯离开了；马上换成了一副冷如冰霜的脸；锐利的眼睛一直打量着秦子；看得秦子心中发怵。
“晴—晴－－岚－－；你怎么了？”秦子想要用手试探下晴岚是不是感冒了；却不能不中途收回自己的手。


16　良善秦子（3000＋）
更新时间2013530　14：00：35　　字数：3130

　“晴—晴－－岚－－；你怎么了？”秦子想要用手试探下晴岚是不是感冒了；却不能不中途收回自己的手。
因为晴岚眼中的厌恶一度让秦子怀疑自己的手很脏。
“你喜欢雨泽。”
秦子有些吃紧地看着晴岚；这件事她一直都放在心底就连雨泽他都没有告诉；其实；小时候在医院的时候她就已经喜欢那个不喜欢说话；但是带她一起到处玩儿的哥哥了。只是；后来；那个哥哥走了。
“你要是不喜欢他就不会珍藏他的照片到现在。”晴岚没有看秦子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
“你知不知道雨泽是你堂哥？而且雨泽小时候和你一起治病是你妈一手安排的。”
“嗯。”这下秦子回答了；她从晴岚的神色中知道晴岚接下来要告诉她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很严肃。
“可是；你又知不知道现在雨泽和雨泽爸爸就是你雨姨夫被你妈妈逼得走投无路；再过几天就会进监狱。”
“不可能；妈妈对雨泽和雨姨夫很好；给他们钱治病；还让他们帮忙打理公司；每年都有分红。”
“那都是假象；你妈妈是有给雨泽治病；但是他们现在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因为没办法还你妈妈当初垫付的医药费。”
“不；不；妈妈不会这样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求妈妈不要收医药费就好；妈妈最疼我了；一定会听我的。”
晴岚冷眼看向秦子；是的；你妈妈最听你的；就是因为爱；她才这么走火入魔地不顾他们死活；我妈妈才会死；我才会和妈妈分离十几年；雨泽和雨叔叔才有今天的境地。
“这次她一定不会听你的；因为她要的根本就不是钱。”
“晴岚；你这么说；我听不懂。”
黑如耀石的眸子对上锋利的星子；两人都是一阵心悸。
“她要的是你的性命无虞。你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先天性心脏病；你应该很清楚你的生命有多脆弱；可是她想保你；她想满足自己的私心。雨泽这段时间不在重庆就是因为你妈她逼雨泽和雨叔叔；要雨泽和雨叔叔配合她；保全你。雨泽和你的血型匹配；她想你和雨泽做心脏移植手术。”
面对晴岚的咄咄逼人；秦子很恐惧；更加让她恐惧的是晴岚告诉她的事情。
“我不相信你；你说的是谎话；我不信。”
“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你已经没有她你能活到现在吗？要不是三岁那年的那次移植手术；你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3岁做过一次手术？”
这绝对是个秘密；她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她也是根据身上伤口询问文婉才知道的；晴岚说的是事实。
“现在你相信了我说的是真的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秦子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她已经相信了；她只是下意识地不想把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尊敬的人对立起来。
“因为那次手术用的心脏与我有关；那是我妈刚生下我后的脐血干细胞培养成的。而我妈就只是因为你；因为你需要就怀胎十月；剩下我；给你提供脐血。她就是因为这样才把我送人；害得我不能在她身边长大；害得她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害得她郁郁寡欢；红颜薄命。而如今；你妈又想故伎重演。”
“不—不—晴岚；你告诉我；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才都是骗我的；都是在和我开玩笑；你一定是神经太多紧张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胡思乱想对不对？”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钻牛角尖；你用别人的心脏就那么心安理得么；你不愧疚么；你妈妈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会做噩梦吗？”
晴岚突然制住厉声质问秦子；语气变成了哀求。
“秦子；你发发善心；让你妈妈不要再打雨泽和雨叔叔的主意了；她要是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你；那用我的吧；我的也是一样的；真的。你想没想过；雨叔叔已经老了；他禁不起折腾；雨泽他更加不能经历这些；这会毁了他的。”
晴岚的再次大笑引起了小雯的注意；小雯赶紧挂断电话；冲进了病房。看见的却是满目疮痍的晴岚和呆如木鸡的秦子。
“你们没事吗？”小雯颤抖地问了一句；久久地却没引起一人回答。
“请告诉我；雨泽没有来的真正原因。”秦子有些失魂地忘着小雯。
小雯看着晴岚；想从晴岚那儿得到消息；有看看秦子；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走吧。我累了。”
“秦子－－”
秦子却睡下不再理睬她们。
晴岚看了一眼躺下的秦子；隐去心中的不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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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没想到；会在医院的走廊遇到浩宇和谢戈；更加没想到会遇到不知怎么就一起的秦晋夫妻。
对于浩宇他们；晴岚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变得恶毒；变得污秽；变成了自己最不想变成的人。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想要逃离。对于秦晋夫妻；晴岚是打心眼觉得她们玷污了自己的眼；嫌弃是唯一可以形容她的感受。这两拨人她都不想遇上；可偏偏躲不了。
“晴岚－－－－”两个男声同时响起。
浩宇和秦晋对了了一下；走到晴岚跟前。
“你没事就好。”又是两个男声同时响起。
“秦先生；我和你不熟；承受不起你的关心；你的女儿就在里面。请－－”
晴岚做了一个请的姿态并且让出了道。
“秦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人家明摆着不领你的情；你干嘛还不走？”
文婉踩着高跟鞋从晴岚身边经过的时候；这句话传进了她的耳中。
晴岚现在不想和这个女人逞口舌之快。
“秦先生；我们还有事；先离开了。”
舞台已经搭好；好戏即将上演；已经和晴岚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她不想再留在这儿；现在；她只想到文慧的坟前；好好地给文慧上一柱香；希望文慧不要骂她这次太过了。
“秦子－－”
病房你传来文婉张皇失措的声音；秦晋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病房里。
“我们也去看看吧……”
不知是谁提议的，反正他们四个也进入了病房。
现在的病房状况已经和晴岚小雯离开时的并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秦子光脚站在地上，连接在她手上的各种仪器设备也被秦子玩不拔掉一个不剩，她就站在床头的位置，一直傻傻地笑着，看向文婉。
“婉儿，发生什么事了？秦子你身体不好，赶紧躺回床上。”
秦子却倔强地摇头；微笑着看着文婉。
文婉被秦子的举动惊得花容失色；不住地点头；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先躺回床上好不好？”
“不；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给雨姨夫打电话；说不再追究了；并且销毁预制有关的一切文件；撤销一切有可能伤害他们的刑事诉讼申请。”
“秦子；妈妈答应你的一定会办到；你先躺回去好不好？这些文件的销毁和撤销申请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文婉很着急地想向前走；却都被秦子制止住了。
四个人听秦子这样说一方面觉得很高兴；另一方面却也觉得秦子这样对身体大大地不好；于是；浩宇和谢戈还有小雯都劝说秦子；可是秦子就是不听。
秦晋看看秦子的表现；有看着站在门口负手而立看好戏的晴岚；眼中充满复杂。
“秦子；不要闹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已经做好了。快会到床上；如果你的身体出了任何毛病；他们要负担的就不止现在的了。”
眼见秦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秦晋开口厉声制止秦子的任性行为。
“你说的是真的？”秦子和文婉同时开口。
秦晋没有理睬文婉；只是走到秦子面前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在为她细细地掖好背角。
“爸爸从来不骗人。”和煦如细雨的微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确实没有说谎；他和文婉一起来医院只是碰巧遇到而已；那些东西已经悉数销毁。
秦晋温柔地安慰着秦子；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文婉见秦子已经被安抚好；静静转身便合上门。
“你对秦子说了什么？”此时的文婉俨然一头发怒的母狮。
浩宇不着痕迹地挡在晴岚面前；有人庇护的感觉真好；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惜；可惜；浩宇你心中的晴岚已经变坏了。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她该知道都告诉她了。怎么你有胆做没胆被别人知道吗？”晴岚虽只露出头；气势上却不输半分。
“你知道的？你知道什么；你刚才差点就害死了自己的－－”
“文婉－－”
文婉即将说出的话生生地被秦晋挡住了；”去看看秦子吧。”
进门前；文婉还是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秦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有是个一百个也不够赔。”
“先进去吧。”知道文婉进入病房；秦晋还在门口；看了一眼四人；似乎有话要说；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们也走吧。雨泽的事情终于解决咯。”谢戈看到秦晋进门后立即欢呼。
“晴岚；你欠我们一个解释。”小雯定定地看着晴岚；表情很严肃。
“这些我们两不相欠了。”晴岚的回答却似是而非。


17　祭拜文慧
更新时间201361　16：43：20　　字数：3043

　“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晴岚的回答却似是而非。
此时外面已经是皓月当空；除了有心事的浩宇和晴岚；小雯和谢戈两人觉得凉风拂面；心情好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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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多的时间发生了好多事，让浩宇觉得自己似乎离晴岚好远，一下子都有些不熟悉了。他有些生气，但是到底是生晴岚没有告诉他让他可以和晴岚一起面对还是在怪自己没有能力帮助晴岚解决麻烦，他也不清楚。
四人一起吃过晚饭，小雯一定要晴岚说说的到底都干了什么，晴岚知道不能在对他们有所隐瞒，索性就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
浩宇一直都没有说话，晴岚似乎也发现了浩宇的不对经，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浩宇的手心里。
对于晴岚去找文婉，虽然角儿很冒险，三人也为晴岚的举动捏汗，但是都觉得还合情合理，尤其是秦晋的出现，让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说到秦晋讲述晴岚的出身经历的时候，三人都是一脸惊愕和愤愤然。好在没有人打断晴岚的叙述。
在要讲到晴岚去找秦子的时候，晴岚有些担心地看看小雯和浩宇，尤其是浩宇。
浩宇明显没有想到平时那么柔弱的晴岚到了最后竟然会想到秦子而且还把秦子当成了棋子。
“晴岚，秦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把那些事情全都告诉她？已所不欲，勿加于人，你知道失去亲人有多么痛苦，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秦子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浩宇，你不要激动，冷静点，晴岚可能只是一时着急，才会想到利用秦子的，我相信没有下次了，晴岚你说是不是？”
“如果有下次，我还是会这样，我不是冲动。”沉默了好一阵，晴岚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晴岚！你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救你认为重要的人，就可以不管其他人的感受了吗？”浩宇明显没有想到晴岚回这样回答，立即就松开了晴岚的手。
“浩宇，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哪怕小雯或者其他人不理解我这么做，你也应该理解我，相信我。是啊，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的人吗？你以为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会这样吗？在文婉和秦晋眼中，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像蝼蚁一样卑微，我想要的东西，我只能自己争取，我已经失去了文慧，我不能再让文慧最在乎的雨叔叔和雨泽出什么意外。”
晴岚很激动，到了最后一句话就已经跑开了。
“晴岚－－”小雯在后面叫，却追不上晴岚。
“浩宇—－去追啊。”谢戈提醒了浩宇一声，浩宇却纹丝不动。
“浩宇，本来晴岚的事我插不上嘴的，只是，我真的觉得，你们对待晴岚的方式不太妥当。”
浩宇没有结汇也没有反驳，算是在听。
“晴岚她没有告诉你她的行踪，恐怕有部分原因就是怕你不支持她吧。她刚才的话说的不错，如果可以光明正大有谁愿意卑鄙，只是，有时候人都是自私的，卑鄙一下也是无可奈何的。”
小雯有些垂头丧气，她没有追上晴岚。
“浩宇，你为什么不追晴岚呢？她是你的女朋友，遇到困难就应该一起面对，她愿意说出来表示相信我们，尤其是相信你。即使出现分歧你也用不着说出像刚才那样的狠话，你知不知道那样会伤她的心，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你的安慰不是指责。谢戈，我们走。”
小雯有些怒气冲冲地拉着谢戈就走了，她觉得浩宇太不懂晴岚，不值得晴岚的喜欢。
晴岚走了，小雯和谢戈也走了，刚刚还热闹的饭局，现在只剩下浩宇一个人了。一杯、一杯又一杯，浩宇觉得自己似乎喝了很多，可是他很清醒，清醒之余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
晴岚，其实，我只是怪我自己，是我自己没用才会让你做出连你自己都憎恶的是事情来。我很清楚，你是怎样一个为别人的着想的人。你怕我为难，才不告诉我一个人离开的吗还是觉得带上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才一个人回重庆的？
晴岚，你等我，等我觉得自己配得上你的时候，等我可以让你不再受到委屈的时候，哦我一定会把你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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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的电话让雨耀和雨泽的生活增添了新的涟漪。
“不告我们了？不要求还钱了，还给我们一大笔的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泽一把揪住团团转的雨耀。
这些问题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也想有人可以回答他，只是那个可以回答一切疑惑的人现在不在这儿。
晴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重庆到底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
咚咚—咚咚—
“雨叔叔——”
两天不见，那个可以回答他疑惑的晴岚回来了，对了他还有一个什么，女儿，他的女儿。她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精神也不是很好。
“先进屋再说。外面天气热。”
雨泽见到来人是晴岚的时候，明显没有转过弯了。
“晴岚，终于见到你了，听浩宇说你失踪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现在见你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快坐下，我去给你到杯水来。”
“雨泽，不用了。”
晴岚的声音打断了雨泽的话和接下去的行动。那疲倦的声音还是让雨泽的心底泛起很多水雾，他好想保护她，好想给她安慰，只是，可以吗？
“雨叔叔，雨泽，我这次回来是想告诉你们文慧阿姨的一些事，还有，我想拜祭拜祭他，不知道可以不？”
雨泽看向雨耀，雨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晴岚，浩宇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三人坐定后，雨泽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这才发觉浩宇没和晴岚同行，还以为浩宇回家了。
“他－－，回学校了，学校又急事。”
“太不像话了，再怎么急的事，也不应该丢下你一个让人，你是她女朋友。”雨耀有些生气，明显，他已经把晴岚当成自己亲闺女了。
雨泽却在晴岚说浩宇回学校的时候看到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他就忘记这事了。在以后的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希望时间可以倒流，那么他一定会追问。
这次当她说道文慧是为了不让雨耀受逼迫和雨泽手折磨而答应文婉无理要求的时候，三个人都沉默了。
“难怪，难怪那段时间文慧老是去医院，她不是去卖血是去体检，那段那么难熬的时间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文慧，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难怪在小泽病好了后，你最是会念叨孩子，总是说对不起对不起，文慧，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没能理解你抛弃孩子的心情，我没能理解你内心的谴责。难怪，难怪你会选择那样极端的方式走向生命的终点，那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可是，你为我们安排好一切，缺席了你，我们过得一点儿也不幸福，文慧，文慧－－－－”
在雨耀动情追忆亡妻的话语里，雨泽和晴岚都默默垂泪。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看见了吗？文慧阿姨。
在雨耀的带领下，雨泽和晴岚走在拜祭的路上，以往一向嚣张跋扈的天气居然铺满了黑云。
墓地
忘着那一排排林立的墓碑，晴岚心底升起无限的惆怅，这个地方冷吗，寂寞吗，有人和你作伴吗，你真的可以安息吗？
文慧，你真的好狠心，你表面上为了我和雨叔叔雨泽，实际上，你很自私，你把所有额难题都丢给了雨叔叔，你还不负责任，你以为雨泽很幸福吗，在一个不完整的家里会有幸福吗，你以为我会幸福，我从没见过你，你以为我会幸福吗？你以为雨叔叔会幸福，你看他现在的落寞现在的孤寂算是幸福吗？
“小心，晴岚。”晴岚一不小心，差点摔倒，幸亏雨泽一把扶住晴岚。
前面的雨耀看清雨泽看晴岚的神情，有些蹙眉。
“晴岚，拜祭完后，你有什么打算？是和我和雨泽住还是和养父母住？”雨耀语气平静，面如常色。
雨泽则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晴岚。
晴岚冰雪聪明，她明白雨耀的担心。儿子和女儿，看来，自己果真是不受待见的。
“我还是想和养父母生活，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希望你见谅。”
“晴岚，你真的不打算搬回来住？”雨泽却有些心急地插嘴。
“是啊？晴岚，你再考虑考虑吧，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