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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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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她恨的直咬牙,偏偏自己再看不得他受苦。她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直接撬开那浅淡如水的薄唇,攻破他轻合的牙关,一路闯入他的口中,纠缠住他如初生小兽样微微颤抖的舌头。电流从舌尖蔓延开来,熙早含糊的说道:
“还走不走了,嗯?”
感觉到那人的手迟疑的圈上自己的腰,双手紧紧的扣在了自己的腰侧,舌头由最初的躲闪开始勇敢的缠绵了上来,熙早轻轻一笑,将他抱的更紧。
可能在女尊的国度呆久了,他明明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不差女子,可是想到他凄凉的身世,自己就是忍不住对他心存怜惜,想要保护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笃定他心里爱着自己,也许是牵手时他指尖轻微的悸动,也许是他会说话的凤目传导着丝丝的脉动。
不象对炎,自己总是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他总让自己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一直都是自己追逐在他身后,也许他从来没有回报过同样的深爱,感情中更多的是感恩吧。想起那人平时的淡然,离开时的决绝,熙早心中一黯,惊觉自己心中想到他时竟带着隐隐的恨意。恨他还是选择了舍弃,前世今生自己都不是他最后的选择。
第 36 章
熙早这一次打算雷厉风行,搞定和顾飞颜的事情,以免夜长梦多。况且让顾飞颜这么没名没份的住在王府,的确也不是长久之计。
本来打算第二天早朝过后,就求见皇上,提出这件事情,但是第二天早朝皇上就因病罢朝,朝中事务暂由顾太师代办。熙早也只好把这件事情暂且放下。
谁知皇上这一病就是十几天,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偏偏西北边境纷争又起。一队西贡国国商旅在凤景境内被凤景官兵给打了,西贡国借故多次与风景边境守军发生冲突。日前西贡国王兵临城下,要求凤景派使臣到边境就两国通商问题谈判,对打人一事做出解释和赔偿。
现如今凤景国内顾太师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官府腐败,几年之内灾荒不断,民不聊生,匪乱四起。为了制止匪乱,朝廷年年动用大量库银剿匪,国库日渐空虚,如果西北再起战乱无异于雪上加霜。
接到加急战报后,皇上心急如焚,第二日强撑病体,上朝议事。当朝宣旨由顾飞颜任钦差使节出使西贡谈判,即日出发,都虞侯赵怀带队护送。
突然的宣旨,仓促的起行,让熙早感到措手不及,她越想越心中不安,当殿请旨随队护送,无奈皇上不准。
顾飞颜回去后简单的收拾了些行李,见熙早忧心忡忡,他却笑的风淡云清,安慰熙早:
“既然殿前为臣,自然要担君之忧,那西贡王从前来京会见皇上之时和我曾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旧识,不过和谈而已,又有边关守军,料也无事。”
他一议及国事,态度一贯镇静自若,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无形中平复了熙早的焦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飞颜一行就动身了。黎明的风带着清冷的凉意,使离别的心情更加凄凉。顾飞颜拉着熙早的手切切嘱托,托付熙早他不在之时,替自己照顾好爹爹。
顾飞颜走后,熙早每每想起他临走转头之际,狭长的凤目中忽然流露的不舍和哀伤,内心的不安日盛。
怕什么来什么,在十五日后,忽然京城收到平洲知府八百里急报,到西贡的使团在安平山被流匪截了,准备送给天回国的礼物全部被抢,都虞侯赵怀因公殉职,辰宁侯下落不明。
安平山在平洲府西300里处,是通往西北边关的必经之地,此山背面是刀劈斧砍的悬崖峭壁,正面山路狭窄崎岖,山上聚集着几百名土匪,常出没拦截过往商旅。平洲府曾派兵围剿,无奈山势险要,土匪散布在山林里,每次的清剿都伤亡惨重,无功而返。
接到急报之后,熙早殿前立下军令状,请了圣旨,带了二十几个王府的侍卫好手狂奔两天两夜,换马不换人到达了平洲府,领了五百平洲驻军来到安平山下。
黄昏,熙早带了五个轻功顶尖的侍卫,让当地的山民带路,绕到安平山背后。只见安平山峰高有千米,山壁陡峭,有的地方几近垂直。
要徒手登上顶峰,熙早暗地也捏了一把汗,见身边的侍卫皆面露难色,熙早二话不说,带头先上。她有如壁虎一般,身体紧贴岩壁,手脚并用,动作流畅优美,不一会儿,人已经攀上了100多米的山腰。几个侍卫见了,也先后依样攀援而上。
几个人每攀登一二百米,稍作休息后再向上继续。攀到半山腰之时,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山壁越来越陡峭,随着高度的增加,险象环生。
月上中天之际,熙早终于和两个侍卫攀上了顶峰,其余三个人渐渐落在了后面,天渐渐黑了,眼前一片模糊,落在后面的人几次险些失足坠落,勉强爬到半山腰,再也不敢继续往上攀爬。
山贼的山寨散布在丛林之中,山贼们此时己经休息,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值夜的守卫三五一队的转悠着巡逻。
熙早和两名侍卫悄无声息的接近三个正在巡夜的土匪。一只手紧紧扼住她们的喉咙,另一只手反向一拧,三个人动作整齐划一,手下的土匪没有出一声,己经气绝身亡。
换上土匪的衣服,将尸体藏好,三个人分头在土匪山寨里放了几把火。火光一起,山下的官兵同时发起进攻,正在酣梦中的土匪登时大乱,被一拥而上的官兵杀了个措手不及。
熙早在山寨中到处搜寻,却只在一间房子中找到了一个红木箱,上面还有朝廷的封印,里面装着打算送给西贡国王的礼物,但是却没有找到顾飞颜和失踪的朝廷护卫。
情急之中,她擒获了一名土匪,逼问她前几日被截官兵关押在什么地方,那么土匪开始还咬牙不说,被熙早连剁三个指头后,眼见的一只手就要变成秃子,才招出所有被擒获的俘虏都送到山下包子铺里做包子去了。
熙早听了差点没昏过去,她顾不得山上的混战还没有结束,带着几个护卫,让被擒的土匪带路,向山下包子铺狂奔而去。
按照那土匪的指示,熙早她们来到了一间山路边的包子铺边。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熙早拖着已经半昏迷的土匪噼里啪啦的一路撞翻了包子铺中的桌椅,向露出灯光的厨房冲去。
厨房中,两个膀大腰圆的厨子正光着上身,满头汗水的在后厨剁着肉馅,地上赫然是两个血淋淋的人头,五官鲜血模糊,己经看不出长相来了。旁边的两层笼屉里热气腾腾,显然已经有包子上屉了。
两个厨子听到外面的响声,提着菜刀迎了出来。见几名官兵提着刀,拖着自己同伙冲进店来,心知不好,两个人皆是亡命之徒,挥着菜刀就冲熙早她们劈了过来。
熙早飞起一脚,将手中的土匪踢的飞了出去,那人头撞到墙上,登时脑浆迸裂。电光石闪间,熙早手上的钢刀同时划过一道弧线,厨子砍向熙早的手握着菜刀飞了出去,那么大一个块头,蜷做一团,倒在地上,断腕上的鲜血喷涌而出。另一个厨子也被侍卫擒住。
熙早正要逼问她们顾飞颜的下落,没想到这两个人却是硬骨头,断手的那个用左手拿起地上的放血的尖刀,一刀扎入了自己心口,另一个被擒住的一见大势已去,咬断了自己舌头,嘴中血沫横飞,不一会也气绝身亡了。
熙早一抬头见到厨房后有一个储物间,房门紧闭,甚是可疑,忙进去查找,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地窖。揭开地窖的木板,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她一阵窒息。熙早顺着木梯下去,听到黑暗中似乎有声响传来,心中不禁一阵欣喜。
她赶紧打着火镰,只见地窖中拥挤的码放着数十个铁笼,每个铁笼只有一米见方,铁笼里有人蜷缩着,被堵住嘴反绑了双手。她连忙用刀劈开铁笼上的铁链,将被关在里面的人都放了出来。
被放出的人里面果然有护送顾飞颜的侍卫,熙早急忙追问她们顾飞颜的下落。她们的回答让熙早肝胆俱碎,顾飞颜今天下午刚刚被大厨拉出去了。
熙早一时脑中嗡嗡直响,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冲到火上的笼屉边,揭开笼屉,直愣愣的盯着满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飞……颜……!”眼泪再也止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忽然从房屋角落处传来一阵呜呜的呻吟声,熙早忙止了哭泣,寻着声音找去,一眼在屋角找到了顾飞颜。
只见他被绑的像个粽子一般,堵了嘴被扔在墙角里,凤目中满是惊喜和期盼的望着她。看着那熟悉的眼睛,熙早的眼泪又喷涌而出,见他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熙早忙挡在他身前,回头吩咐身后的侍卫出去找辆马车来。她脱了外衣包在他身上,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埋头在他的肩膀处狠狠的咬了下去。
原来当日顾飞颜一行到达安平山下,正值中午天气炎热,正午阳光毒辣的烘烤下,侍从们皆口干舌燥,无精打采。
都虞侯赵怀见路边有一片树林,便让中众人停止前行,到林中休息,待日头落了再走。
顾飞颜看四周环境险恶,提醒赵怀恐有土匪出没,让他不要休息,继续赶路。那赵怀却不以为然,她在京城耀武扬威惯了,认为哪有土匪敢栏截官兵,执意要休息。侍从们也热的实在受不了了,谁都不想再接着赶路。
一行人到了阴凉的树荫下,丢盔卸甲,东倒西歪的斜倚着树干,不一会儿都打起了瞌睡。
谁知道,这时候冲出一伙土匪,冲她们砍杀了起来。有的侍从还在睡梦之中就被砍死了,那些醒来的慌忙之中迎战,被打了个手忙脚乱。
土匪越聚越多,赵怀虽然勇猛,无奈双拳不敌四手,最终身中数刀而亡。侍从们一见领队的死了,更加不堪一击,死的死,被抓的抓,只有一个机灵的,趁乱跑了出去,到平洲府报信。顾飞颜混乱之中,脱了一件死了的侍从的衣服,往脸上抹了几把灰,装成侍从的样子,也被抓了起来。
土匪们将活捉到的人塞到了两辆马车里,拉到了包子铺地窖里,锁进了小笼子里。
顾飞颜被侧躺着塞到一米见方的小笼子里,嘴被堵住,手脚被绑了结结实实,除了头能稍微扭动外,浑身一动也不能动。两三天过去了,没吃一口东西喝一口水,浑身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人渐渐陷入昏沉之中。
每天都有人从笼中被带出去,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每当地窖口传来脚步声,空气中就弥漫了恐怖的气息。相比于被囚在笼中的绝望,被选中提出去似乎更令人感到恐惧,每个人都能预感到出去意味的不是解脱是死亡。
这一天顾飞颜终于被从笼中放了出来,一个没穿上衣的强壮女人将他扛出了地窖。
在黑暗中呆久了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外面的光线,眼睛一阵针刺样的疼痛过后,顾飞颜已经被扔在了到处流淌着血水的地上。
两个女人开始脱他的衣服,刚松了绑的身体酸麻的不能动弹,顾飞颜只能任那两个女人粗鲁的连撕带扒的替自己脱光了衣服。
随着四道色眯眯的目光集中到了他下面口口口口口上。两个人如捡到宝一样,用手蘸了旁边木盆里的水,呼噜在他的脸上,洗去污泥后,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来。
见这个漂亮的不象话的人满眼惊恐,全身因羞耻和恐惧颤抖着,两个厨子象摸着瑟缩的小白兔一样抚摸这顾飞颜丝滑的肌肤,兴奋的相对傻笑,居然从山上漏下这么个宝来。两个人拿绳子将顾飞颜又紧紧的绑了起来,堵上嘴,放到墙角,准备晚上蒸完包子后两个人一起享用。
顾飞颜躺在地上,惊恐过后,心中一片冰凉,从那两双充斥着赤果果情口的眼睛里,他似乎看到了将要面对的厄运。
那两个厨子放下顾飞颜后,又到地窖里扛了个人上来。顾飞颜认得此人,她平时爱开玩笑,侍从们都叫她李三娘。
那两个厨子扒光了李三娘的衣服,倒提起她的一只脚踝,嘎巴一声拧断后,顺手挂在了房顶上垂下的一个血迹斑斑的铁钩子上。
李三娘被堵了嘴,唔唔的惊叫着,在铁钩上剧烈的痉挛着,带着铁钩上的链子哗哗直响。另一个厨子拿起地上放血的尖刀,扑的捅进了她的脖子里,鲜血喷泉般冒了出来,流了一地。李三娘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却还能偶尔的扭动两下。等血放的差不多,李三娘不再扑腾了,那两个厨子将她的另一只脚挂在另外的铁钩上,两个人一起从脚踝处熟练的拨起皮来。
顾飞颜看到这里,本就虚弱不堪哪受的了这样的惊吓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睁眼看到熙早,他惊喜不已,不可置信的唔唔叫了起来。
顾飞颜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死里逃生躺在了心爱的人的怀抱里,心中激动,加之几天水米未进,惊喜交加之下又晕了过去。
熙早刚经(书)历(网)了失去的痛,现在失而复得,不撒手的把他抱在怀里。见怀里的人忽然不动了,才惊觉还没给他松绑呢,连忙给他松了绳索。
低头见怀抱中的人嘴唇裂出了血口子,脸色苍白,熙早心中一刀一刀的割着疼,她用嘴轻轻的舔抵着他干裂的唇,喃喃低语:“你可吓死我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心偏的被碾碎了不可。”
等侍卫们找来马车,她们在附近找了个旅馆先住了下来。顾飞颜从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熙早温暖的怀抱里。
“飞颜醒醒。”
熙早柔声叫着他,将一勺清水喂到他嘴里。清水经过他干涩的喉咙带来烧灼的痛,顾飞颜轻轻的一声:
“疼。”
将熙早的心又揉成了一团,这个平时淡若清风的男人一撒起娇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乖乖的把这一碗水都喝完了,就不疼了。”
熙早柔声安抚着他,哄着他喝完水,又喂了他一碗清粥。
凑到他耳边夸张的闻了两下,熙早笑着说:
“你快臭死了。”
沐浴后顾飞颜全身舒展的躺在熙早怀里,安静慵懒的任她摆布。
漂亮的宽肩,劲瘦的细腰线条优美而流畅,结实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比例完美的身体在熙早火热的视线下一览无余。感受着熙早细腻的指尖轻抚着他背后妖娆的牡丹,顾飞颜湿漉漉的黑眼睛紧张的看向熙早,想象着他当时所遭受的折磨,熙早心中刺痛,嘴角含笑的咬着他的红红的耳垂低声道: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电流从耳垂窜向全身,下口已经微微起了反应,他有点难堪的夹紧双腿,向熙早的身上贴近:
“嗯…。。要我……熙早。”
从顾飞颜接到圣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顾太师根本不可能轻易放手,这次的出使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不想连累熙早,才装作没事,把担心深深的埋在心里。经过了这次的生离死别,真实的面对了死亡,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他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最爱的人,不想到死的时候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顾飞颜暗哑性感的声音击破了熙早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亲吻细碎的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汹涌的口口象潮水般袭来,顾飞颜颤抖着,拼命咬紧嘴唇,脸上因压抑着愉悦呻吟而隐忍的表情,让熙早更加热血沸腾起来。她颤抖着手脱掉衣服,心情因第一次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怕他疼痛,她尽量忍耐的缓慢的口口口口,清晰的皮肤口口口口口让她几乎崩溃,却在感觉到他一瞬间的僵硬的时候,拼命忍住,低声问他:
“疼吗?”
顾飞颜难堪的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嘴里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的声,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到他绷紧的肌肉稍微放松,熙早再也无法忍耐,
…………………………………
…………………………………
熙早抱着这个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的人;描摹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轮廓,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他汗湿的眼角眉梢,身体因宣,泄而疲惫,但却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看着他落在床上的初,红,心因喜悦而膨胀。她在心中鄙夷自己传染了这个女尊国度的大女人情结,但是她就是想完全站有他,不让别人染,指。
轻抚着顾飞颜因穿,环而留下小孔的红樱,熙早笑着警告他:“以后这身子除了我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否则……。”感觉那人头象猫一样在她肩头委屈的拱了拱;她不禁也为自己不可理喻的占有,欲感到可笑,下面的狠话没舍得再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先爱上了小炎,却把第一次给了飞颜,我很郁闷,我对不起小炎,55555555555555
第 37 章
谢临炎被魏良打的流产后,身体受伤害严重,虽然他身体根基好,也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能勉强下地行走。
自从听了魏良和他说了熙早和顾飞颜的事情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更加的没有精神,身体恢复的更慢,大多数时候都无力的躺在床上。
这一日下午,在床上躺了一天,谢临炎觉得头晕脑胀,他咬牙爬了起来,没有叫锦儿跟着,想自己到花园散散心。
午后的花园,还有些闷热,声声蝉鸣显得四周更加寂静。
庆幸没人打扰,谢临炎慢慢走到荷塘边,寻了处阴凉坐在了假石上。碧绿的池塘水面平静无波,就如他此时心境一样,象死了一样。
他眼光空洞的盯着水面跳跃的光斑,忽然想起当年在雍王府,熙早拽着自己从水池里爬上来的情景,那时的自己还身束锁链,是她那天解救了自己,温柔的为自己披上衣服,给在王府为奴备受折辱的自己送来了和风般的温暖。事情过后,自己才体会到她当时的良苦的用心。
第二次跳入水池中,却是因为她误会了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能感受到当时彻骨的绝望。从那以后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失去了,那亮的如天上星星般的眼睛再也不会关切的看着自己,再也不会了。听魏良说她随顾飞颜去西北了……,想到这里他心口一阵剧痛,湖面反射出的强烈光线刺痛了眼睛,眼睛一阵酸涩。他紧皱了眉头,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假石,直到指节青白。忽然出了一身的虚汗,眼前阵阵发黑,他赶紧站了起来,往回走去。
路过一座假山,忽然传来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声:
“别,别……小心被别人看见。”
“想死我,摸摸,就一下。”
“嗯……嗯……。讨厌。”
谢临炎本能的回头一看,却原来是福喜和管家李义,两个人站在假山的凹洞里,见了谢临炎慌乱的提着裤子。
还是福喜机灵,拉着李义一下子跪在了谢临炎脚下:
“求求正君,饶了我们吧,千万不要告诉夫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临炎虽不耻他们的行径,但是同情福喜也是个可怜人,想到魏良的残忍,他勉强支撑着警告他们: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如果让夫人知道了哪有命在?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只觉脚下浮软,头晕眼花,再也坚持不住了,赶忙转头向房里走去。
原来魏良宠着福喜,见他又识得几个字,便给了他一些府里的账目让他帮着管理。
可是福喜发现自从谢临炎小产之后,魏良可能是良心发现,竟然对谢临炎越来越好,有时候会到谢临炎房中坐坐。虽然谢临炎身子不好,一直没能行房事,但是到了夜里,有那么一两次魏良还在他房中留宿。
福喜就想着早晚魏良有腻烦自己的一天,自己在这府里又没有根基,便留心想给自己找条后路。
后来他发现管家李义虽然是个下人,但是却是个有实权的,和她联手能捞些实惠的油水。又看那李义人虽粗俗些,长的却浓眉大眼的还看的过去,而且性格剽悍,底下的下人都怕她,将来也能护着自己。
于是借着魏良让他管账的空,一来二去的就和李义勾搭上了。
这偷情的人就象偷腥的猫一样,一天不偷心里痒痒。今天两个人趁着午后花园没人,赶紧瞅空子来到花园里,正打算销魂的时候,没想到被谢临炎逮了正着。
□暴露,福喜和李义只吓到七魂丢了六魂半。如果这要是被魏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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