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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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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后花园,忽见湖边假山后面似乎有两个人在低头交谈,一个身影甚是熟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紧。便悄悄走近,绕到树后一看,却是谢临炎和赵芷心。
第 9 章
只见如水的月光之下,谢临炎穿着那件绿色的长袍更显的丰神俊朗,那赵芷心着一身红衣也是修长俊秀。这一双红女绿男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如神仙眷属一般显的极为般配。
两人说着说着,那赵芷心显的极为关切的去拉谢临炎的手,谢临炎却轻轻一躲,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来交给了赵芷心。
熙早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只觉得一颗心便如被掏空一样,空落落的找不到地方搁脚。脑中乱哄哄的,漫无目的的在院中游荡的一气,又折回自己院中。却见院中并没有人,房里的下人都到前面热闹去了,看了眼谢临炎的房里也黑着,显是没有回来。熙早就自己坐在黑洞洞的房中怔怔的发呆。
再说谢临炎和赵芷心分手后,转头往自己院中走去,听着好像后面好像有人跟着,回头一看却是呆霸王顾飞凤走了过来。
这呆霸王几年前见到出征前如神祗般穿着银甲的谢临炎就看上了他。还曾让其母上门求亲,却被拒了,从此一直怀恨在心。一年前硕亲王谋反一案,本来谢家只是硕亲王旧部,当时早已调离,并无多大干系。可是那顾太师却公报私仇,在女帝面前进了不少谗言,硬将谢家牵扯进去。谢临炎落难,那呆霸王本想趁火打劫将谢临炎抢到府上,谁想让那赵芷心插了一杠子,没能成事。这两年这霸王早玩腻了那些柔美的男童,心里总也放不下谢临炎。
今日来到雍王府,喝了酒后又惦记起了谢临炎,见前面没有谢临炎的影子,趁着出来去茅厕,便又到后院来碰运气,谁知就看到了谢临炎和赵芷心在一起的那一幕。
那顾飞凤仗着酒劲,贴上了谢临炎,伸手便去摸谢临炎的脸,一边说着:“小贱人,一年没见,长的越发的勾人了。月下私会情人,你好大的胆子。”
谢临炎直觉的一股酒气扑来,紧接着便看到顾飞凤那油腻腻的脸贴了上来,顿觉一阵恶心。一把甩开她,转身就走。
顾飞凤见如此,却越发的得寸进尺,拽着谢临炎的胳膊就往怀里带,伸手便向谢临炎下口摸去。嘴里还说着:“乖乖的让老娘摸摸,否则把你们口妇口夫丑事说出去,小心把你浸猪笼。”
谢临炎忍无可忍,怒斥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挥手便给了顾飞凤一个大嘴巴子。
他本是习武之人,情急之下这一巴掌确实是用了狠劲,呆霸王那个草包哪里受的了,当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满嘴是血,跌倒在地,竟昏了过去。
他身边跟着两个谢府的爪牙,见了这情形,本想冲上前去,但是谢临炎常年沙场征战,一怒之下浑身的杀气慑人,两人愣了一下也没敢往上冲,大呼小叫起来。
这一下引来王府的侍从,把谢临炎押在一边,那谢临炎也不挣扎,只是垂首跪在地上。
早有人跑到前厅悄悄通知了王君。王君忙和顾太师到后院书房。忙命人找太医给顾飞凤看病,另着人将谢临炎带来。
王君见了谢临炎直气得浑身发抖,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
顾太师在旁边说道:“今日来王府向雍王贺寿,没想到你王府纵奴行凶,犬女被王府下人如此羞辱。现在性命堪忧。王君你若不给我一个交待,让我顾家颜面何存。今日还望王君允许我将这贱人绑回我府中教训,为我孩儿出气。”
王君听闻此言,越发怒气冲冲,说到:“不劳太师动手,今天我就在这里打死了这个贱人。来啊,给我请家法来。”
一会儿功夫,几个王府侍卫抬进来了一个实木的刑凳,又有侍卫走上前去按倒谢临炎便去扒他的裤子,一直闭着眼,握紧拳头不动的谢临炎才猛的睁开眼睛,起了波澜的黑眸满是羞愤之色。手下意识的去挡,却被几个侍卫按住绑在了刑凳之上。裤子也被褪到了腿弯处。
王君喝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为止。”
一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举起红木的刑杖便打了下去。三杖过后,鲜血便飞溅了出来。
熙早正在屋中发呆,就见玉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见了她急急的说道:“世女,可找到你了,大事不好了。”
接着便将谢临炎打了顾飞凤,老夫人已押了他去书房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熙早一听大惊失色,刚往门外跑去,却又折了回来,在桌子上翻出自己这两天练字的纸,挑出一张,交给玉锁,叮嘱她马上交给赵芷心,才匆匆往书房跑去。
还没进门便听着刑杖击打的啪、啪声,待到推开门看到谢临炎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俊面惨白,薄唇已被咬破,苍白的唇边俱是鲜血。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上,十指紧紧的扣着刑凳,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声溢出唇边,只觉得心如刀绞,几步跨了过去,一把夺下刑杖,扔到了一边。
王君怒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
熙早回道:“爹亲,就算给犯人定罪,也需对簿公堂,有如山铁证,岂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要杀的道理。”
又转头对上顾太师:“我且问老太师,今日我王府宴客,贵府千金本应在前厅用宴,为何跑到我府后院与我府下人纠缠?闹出这等事了,传了出去,我府不过是治下不严,却恐于贵府千金声誉有损。”
这时那顾飞凤已经醒了过来,哎哟哎哟叫着让人扶进书房来。见了顾太师哭道:“娘,你得打死这个贱人,为孩儿出气啊。”
顾太师气道:“没用的东西!你到王府后院干嘛?”
顾飞凤指着谢临炎说:“孩儿去上茅厕,迷了路,却见这个贱人勾搭赵芷心,两人在王府后花园幽会,这个贱人还私传情书给他的口妇。”
却见谢临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疼的说不下去了。
熙早盯住顾飞凤道:“我府中已安排众多仆从侍候宾客,况且贵女也有贴身仆从相跟,何来竟走失到了我王府后院?其他宾客怎未见走失者?而且你又怎知她们是私会,怎知就不是我让他去的?”
见顾飞凤一时答不上来,接着说道:“我前两天没事,写了些词牌,今日得见我堂姐,知其素通音律,方遣了谢临炎去取我写的词牌交与堂姐,不想却害堂姐担此恶名。”
又转头对旁边的侍卫说:“去请堂小姐来,事情如何,一问便知。”
那边赵芷心早已得了消息,一会儿功夫就进来了,取出信封里的字,果然是熙早练字时默的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见顾飞凤说不出话来,熙早接着对顾太师说:“今日乃中秋佳节,又是我母寿辰,蒙皇上荣宠赐宴,本是大喜之日。太师又何必为了下人之事穷追不舍,咄咄逼人呢?纵我府上没有面子,皇上的面子太师如何可以不顾呢?况且这都是一场误会,现在贵千金已然无大碍,我府的奴才也已严加惩处,太师何不高抬贵手、宁事息人。若真在今天闹出人命来,恐怕于皇威有损。”(小早童鞋明白这个帽子扣的越大越管事。)
顾太师见熙早抬出女帝来,又是王君的寿辰之日,虽气愤难平,也不便发作,只好带着顾飞凤悻悻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篇小虐,心肝弱的亲们慎入
第 10 章
等顾太师她们走了,熙早赶紧安排人将谢临炎抬走,又悄悄吩咐玉锁找人到外面给谢临炎找大夫,并让春时和秋月两个小厮照顾谢临炎。
这时宴会也快散了,熙早到前厅送走了客人,方才匆匆回到自己院里。
远远看着谢临炎的房间里亮着灯,只觉心乱如麻,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过去,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里。
见到玉锁便问她谢临炎的伤势如何,玉锁说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虽外伤严重,但幸亏并未伤及内腑,所以并无性命之忧。大夫给开了内服外用的伤药已经走了,春时他们在那边伺候着呢。
熙早这才松了口气,喝了口玉锁端上来的茶,一时又觉得心绪不宁,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也不睡了,坐在了桌前,打算写写字,让自己纷乱的心平静一下。
谁知刚写了半篇纸就写不下去了,自暴自弃的把毛笔一扔,又打发玉锁去西厢房看看谢临炎怎么样了。
玉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一会儿却一溜烟的跑了回来说谢临炎不肯让春时他们清洗上药。
熙早听了只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谢临炎房里。
进了房里,就见床前春时正拿着一块热腾腾的棉布不知所措的站着,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中药汤。 那谢临炎见熙早进来,便挣扎着要坐起来,熙早快步走过去,轻轻按住了他。回头把春时他们都打发走了,便要去揭谢临炎的被子看他的伤势。
谢临炎伸手按住棉被,抬起头来,如深潭般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没有来得及掩饰的脆弱,薄唇翕动了几下,低声说:“今天的情形不是那样的。”
哦?他这是在和我解释吗?熙早微带讶异的眼睛对上谢临炎,微翘起了唇角,只觉阴霾的心情似乎透出了一缕阳光来
谢临炎却低下眼睛,躲开了熙早的视线,接着说:“因我家中年迈高堂现皆在苦寒之地受苦,我心中着实牵挂,却不能得知他们的情形。我知道最近芷心会回京述职,今日必会来参加宴会,才偷偷找到她,想向她打听家人情况,让她替我传书,不想却惹出事端来。”
谢临炎自己那里只管低着头说话,却没看到他那句芷心叫的,差点没让熙早用手指把被子抓出洞来。叫的多亲热啊,叫自己就总是世女世女的,宁愿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找赵芷心帮忙,跟自己却一个字都不提,一句你当我是什么啊熙早差点就脱口而出,生生的咽了下去。
却把话题一转,又拽了下被子说:“放手,让我看看伤势。”谢临炎还是按着被子,和熙早僵持了一会,在熙早的恶狠狠的注视之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手,转头趴了下去。
熙早揭开被子,只见被下的口包括大腿没有一块好肉,青紫肿胀,伤口狰狞,不觉倒吸了口气。忙用棉布蘸了药汤替他清洗,却见谢临炎浑身微颤,却是闷声不响。熙早伸头一看,果然见他又咬紧了下唇,嗔道:“松口,你的嘴唇还要不要了。”从自己怀着拿出一块帕子,给他咬在嘴里,才又接着给他清洗上药。
给他上完药后,熙早觉得如同打了一场仗一样,出了一身的汗。见谢临炎也是冷汗淋漓,又忙着给他擦汗,喂他吃了药,方安排了春时在他房中守夜,自己才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熙早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就见金锁进来跟她说,赵芷心在王府角门等她。
来到角门见到赵芷心。原来她今日便要离京,所以一早来探望谢临炎,又不想惊动王君,才来找熙早。熙早听了她的来意,心中不由的苦笑不已。
来的谢临炎房中,谢临炎见赵芷心来了,忙挣扎的想坐起来,那赵芷心关切的走了过去,顺势便坐在床上扶住了他,显得甚是熟稔。
熙早本想送她过来就离开,看到这一幕,却脚底下如生了根似的立在了原地,抬头正对上谢临炎似乎有点不安的眼光,看他看了自己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熙早觉得自己再不能呆下去了,感觉自己就象个大电灯泡一样在那儿杵着。说了声告辞就转身出府去了。
走在街上,边走心里边怨念着:“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成人之美,谢临炎,这辈子我也就是对你能做这成人之美的傻事了,其它的任何东西事情,只要我宋熙早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绝不傻到再去成全别人!
其实熙早自己也明白,自己和谢临炎在心理上是有落差的,他哪里知道自己对他的一腔深情。对于自己来说他就是前世的爱,今生的痛,她早已分不清谁是华庭,谁是谢临炎。可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大概是主子,是恩人,甚至是陌生人,怎么也和爱沾不上边,和赵芷心的青梅竹马根本没法比,况且人家在朝为官,年轻有为;自己却只是个闲散的世女,整天无所事事,能帮上他什么?自己又何必一厢情愿,强人所难呢?自己不是早决定了吗?这一次只要他幸福。。。。。。
“呦,世女这是去哪啊?我那儿刚好有坛好酒,有空咱们喝酒去。”
熙早抬头一看,正是酒坊的李掌柜的。熙早最近通过卫承枫结交了不少朋友,江湖草莽,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熙早生性豪爽,和他们厮混在一起丝毫不觉别扭,而且熙早常有新奇的点子招术,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大伙儿也十分喜欢和她在一起。
熙早索性去和李掌柜喝了几杯;又找了几个朋友厮混了一天,到了天黑了才回府。
回到房中,便问玉锁谢临炎的伤势。玉锁说谢临炎下午忽然发起高烧来,已经请大夫看了,也服了药了,只是晚饭没吃。
熙早看了看玉锁刚端给自己的红枣莲子汤,让玉锁给谢临炎也盛一碗来。玉锁以为熙早肯定要自己亲自送去,便端了汤给熙早,没想到熙早却让春时给送了过去。
玉锁转身嘀咕道:“奇怪了,以前不过肚子疼,却巴巴地硬亲自送汤,如今伤的这么重,却不去了。”说着,摇了摇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文文的亲们,大家多给意见,作者现在正在纠结中,不知道这个坑还有没有填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故事不吸引,不如另开新坑。
第 11 章
中秋过后就将近秋狝之日;京中皇亲贵女;高官权贵皆陪同女帝前往坝上草场狩猎。秋狝是凤景最重要皇家的活动之一,秋狝时还要行祭天之礼。
熙早带了卫承枫和王府的几个侍卫也随同前往。大军跋涉数日才到达坝上草场。
行宫歇息一晚,第二天狩猎正式开始。
熙早骑在骏马之上,只见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深蓝色的月亮湖水印着天上的白云,远处山坡万顷松涛,层林尽染。秋风猎猎,旌旗飘扬。女帝一声令下,千马齐奔,一时鹰鸣犬吠,骏马嘶鸣。顿觉豪情满怀,胸中郁闷尽散。
狩猎几日下来,得麋、鹿、兔、狐众多,熙早高居榜首,所射猎物不仅数目最多,而且皆一箭穿心。
狩猎之后,还要举行比武。凤景尚武,上至皇亲显贵,下至门客家将,愿者皆可上台比试。几番鏖战之后,令熙早不忿的是竟然是顾太师府上的一个侍卫名唤张宝娥的取胜。此人身高体壮,站在台上如黑铁塔般。此时她看比武结束时间将近却无人再敢挑战,正站在台上耀武扬威。熙早见那顾太师也是洋洋自得,志在必得,不禁怒火中烧。站起来就要上台比试,卫承枫拦住了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卫承枫的意思,一是见张宝娥勇猛过人,怕熙早有闪失被伤着了,另一个是说就算取胜了,她已经在狩猎中独占鳌头,现在再出风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现在朝中情况复杂,只怕难免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熙早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大出风头。她心里全是谢临炎,心想:如果我身入朝堂才能护你周全,还你羽翼蓝天,那我愿意入这红尘浊世,决不愿再眼睁睁看你被侮辱伤害而无能为力。我宋熙早倒是要看看什么风能摧的垮我。
她既然打定了主意,哪里会理会卫承枫的阻拦,说了声放心,就走上台去。
那张宝娥见上来之人,身着白衣,微风吹动,衣带翩跹,更显风姿绰约。男人也及不上她妩媚风流,根本就没把熙早放在眼里。
却见眼前一花,人影闪动,不防熙早欺身而上,直指咽喉。张宝娥连忙用手去挡,不料这却是虚招,熙早却已回肘撞上她的心口,趁她踉跄往后退去之时,熙早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她扫下台去。
熙早这套动作招数平平,就胜在一个快字上,前面的动作基本上台下的人都没看清楚,只看到最后的回旋踢,只见熙早姿态妙曼,长发随转身飞舞,如舞蹈一般,那座铁塔就已经躺台下面了。
顿时叫好声四起。旁边早有侍从递过弓箭,熙早弯弓搭箭,只见弓如满月,箭若流星,一箭射下金牌,也射中了台下一个人的心。
第二天行祭祀之礼,此次狩猎所得猎物一等者皆用于祭天。
熙早见一道姑在高台之上,手舞长剑,念念有词,秋风翻动长袍,颇显得有点道骨仙风。听卫承枫讲她是凤景国师,兼给女帝炼丹之职。
忽见国师长剑所指鼎中,火花喷射,历久方息,四周女帝率领众人忙俯身叩拜,谓曰神迹。此时凤景国人尚不知火药,只有熙早明白那只是烟花而已,心道:这个道姑倒还有些本事。
到了最后一晚,女帝在行宫大宴群臣,一段歌舞之后,只听一阵清越婉转的古琴声起,只见一白衣男子坐在前席,抚琴而歌,唱的正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只见他清新俊逸,美如冠玉,如墨玉般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诗经中曰:“有匪君子兮,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熙早没想到在人间居然真能看到如此挺秀清朗的风姿,不禁心中赞叹,暗想:此人也知道这曲明月几时有,莫非同为穿越之人?得跟他对对暗号,接上头才是。一时兴起,舞剑高歌和之。二人皆白衣胜雪,歌声如鸾吟凤唱、千回百折。一时之间座上众人尽皆痴了。
第 12 章
一曲方毕,余音袅袅。良久座上众人方高声叫好。女帝盛赞:“两位爱卿此曲真乃天作之合。”
只见那人俯身施礼,却并未离席而去,径自走到熙早身边不请自坐,拿起熙早的酒杯,自己满上,冲熙早举了举杯,仰面喝下,笑对熙早说:“世女好文采!”
他这一笑如三月春风拂面,熙早也不由得看呆了。心道:此伶人好大的胆子,与我倒是蛮对脾气的。
一时竟起了好胜之心,清泉般的明眸对上那人的一双凤目,展颜一笑,那人只见她笑颜灿若春花,皎如明月,一时也是一愣,两人痴痴相望,又同时开怀笑了起来。
熙早也拿起酒杯斟上,一饮而尽,笑道:“公子从何而知这支明月几时有?”
只见那人顿了顿说:“我是从友人处偶得,钦慕世女文采,斗胆配乐,望世女万勿见笑。
熙早不觉有点微微的失望,原来并非同道中人,只是这个赵芷心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把这首词传了出去。
其实熙早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太师之子,顾飞颜。那晚因关切谢临炎,熙早没有注意到,当时顾太师看完文稿并没有还给赵芷心,而是顺手揣入袖中。回到家中,他呵斥顾飞凤之时将它掇到顾飞凤身上,顾飞颜却将它拣了起来。
顾飞颜说完,心中不由的苦笑:“我什么时候也说了谎话,居然不敢和她说我是谁。”
宴会结束之后,熙早方问一直坐的下席的卫承枫,可认得此人是谁?
卫承枫道:“难道世女不认得他么?他正是顾太师之子,和谢公子并称为“京城双颜”的顾飞颜。
熙早一听此话,俊面顿时垮了下来。
那卫承枫接着道:“顾飞颜乃顾太师侧君所出,当年此人男扮女装,参加科考,没想到金榜高中。女帝爱其惊才绝艳,又怜其为顾贵君幼弟,不仅没追究其欺君之罪,还认其为御弟,封辰宁侯,成为当朝可出入朝堂男子第一人。几年来,不知多少王公贵女追逐身后,奈何他眼高于顶,顾太师又爱他如珠如宝,至今已23岁,尚未嫁人。论起辈分了,世女你还得叫他一声舅舅。”
熙早嗤笑一声道:“他算我哪门子的舅舅!”说完,拂袖而去。
是夜,顾太师房中。顾飞颜面无表情的跪在当地,顾太师手拿藤鞭挑起了他的下颌:“你的胆子不小啊!怎么,看上那死丫头了?”
顾飞颜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烛光下俊美的侧脸显得疲惫寂寥。
那顾太师哼了一声,接着说:“和你那不知廉耻的爹一样的贱!他倒是也想和别人跑,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象狗一样关起来。你才高八斗又怎样?出入朝堂又怎样?封王封侯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给你的,只可惜你爹生你的这个杂种是个男子,只要那个瘫子在一天,我就让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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