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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良人(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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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将士们人心浮动胡乱猜测,对战事百害而无一利。
拓跋泽就闭了闭眼,收回心系江蓁的思绪,重新回到了战场上,他直视着两军对阵的场面,干脆利落地作下指示:“开始击鼓!准备迎战!”
对于早作了准备养兵千里用于一时的姜国而言,宣国只有一个詹元恺还可用。在折了一名大将之后,黑刀出阵,对抗已经有些疲惫的詹元恺,詹元恺终是力不能及,手臂中了一刀,刀上还涂了毒,当即就士气大伤,见士兵们无心而战,为了保全城池,詹元恺便早早下令鸣鼓收兵,并关上城门。
首战得胜,詹元恺又大伤元气,拓跋泽也不恋战,驳回了黑刀想要继续进攻的建议。他心中牵挂着被他绑在帐篷里的江蓁,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她身边。
见了拓跋泽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黑刀忍不住蹙眉,仍是忍不住进言道:“陛下!且莫要忘了先祖陛下的遗愿!”
他这话有如一根针似的插入了拓跋泽的心里,他忍不住想起了江蓁平静中却透着决然的面孔——“果你灭了宣国,我们才是真的无法在一起了。”她的声线平稳,却透着一股绝不回头的倔强。他不由黯然,他从未期待过自己能比得上整个宣国,但若是她……她稍微犹豫一下,稍微给他一点感情,他也愿为了这一点光飞蛾扑火似的违背父亲的遗愿。
但只怕,若是违背了父皇的遗愿,他这国王之位就坐不安稳了,且不说朝中上下人心浮动,大臣们会借此抗议不满,就连他手里的军队,黑刀手下的人,都会心中不服气,甚至会拉帮结派反抗他再重新推选一个皇帝也说不定……
拓跋泽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忍不住抬头望着被这战争的重兵器弄得有些乌烟瘴气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阿尧,我无法按着你的愿望来做,所以只有让你恨我。起码……你还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天啊将军!血止不住!”军医将詹元恺扶回帐篷,詹元恺此时步伐虚浮踉踉跄跄,嘴唇呈现一股诡异的紫色,军医用紧急止血措施给他处理,却发现绷带压根就止不住从伤口里渗出的血。那血呈现一股诡异的乌色,看着格外惊惧。
詹元恺强自撑着身体,已经感觉到自己意识不清,摇摇晃晃地连站也站不稳了。
“竟有如此厉害的毒!”军医紧张得额头都渗出汗来,给詹元恺处理伤口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詹元恺只觉得视野一片模糊,跌跌撞撞地撑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手里却不肯放开紧握的长枪。他觉得心头一片阴翳的沉重,只能到这里了吗?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只有他深爱的女孩的身影还浮现在眼前,少女曼妙的身姿,楚楚动人却坚信着他的双眸……
他忍不住叹息出声来:“秋梨……”这一生,终究是无法给秋梨幸福了吗。
“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待会。”见军医忙碌了半天,手臂也依旧血流不止,詹元恺推开了军医的手,自己按住了手臂上的绷带。
“这怎么行啊将军!将军此时中了毒,怎能放任将军一人在此!”军医拧着眉,担忧地望着他。
“无事,你下去吧。”詹元恺叹了口气。
“这……”军医不由迟疑。
“军令如山。”詹元恺淡淡地丢下这句话,军医只得鞠了躬,满脸黯然地出了门。这毒霸道的厉害,偏偏他压根不知道配方,难不成将军就要命殒此处,而他们宣国……就只到这儿了吗?
“你舍得就在这里死了吗。”就在詹元恺双眼放空地陷入沉默时,一个轻灵温婉的熟悉女声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阿尧!!!”帐篷帘门被一只手猛地掀开,拓跋泽从帐篷门内走了出来,他手里握着一段已经被匕首割断的绳子,他将手里的绳索狠狠一拽,双眼充血地扫视着来回巡视的士兵们,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们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闯进我帐篷!”拓跋泽将手里拽着的绳子往桌上狠狠一拍,目光扫视过留下的几个看守粮草和帐篷的兵卒们。
“冤枉啊陛下!属下一直守在粮仓,从未出来过!还请陛下明鉴啊!”
“陛下冤枉啊,属下真的没看见有人进陛下帐篷啊!”
喊冤声此起彼伏,拓跋泽头上青筋不由暴起,将桌上的绳子猛地掷到地上。他目光阴鸷地扫过跪了一圈的士兵们,阴森的目光逐渐移到了身畔的黑刀身上,他双目充血,哑着声音道:“黑刀,与宣国开战前,你当时为何晚到。”
“陛下是怀疑我。”黑刀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么一句。
“只要你说出当初你在做什么。”拓跋泽目光狐疑地盯着黑刀不放,手指已经握成了拳状。
“属下在与侵入帐篷的贼人争斗。当初大约有五名贼人侵入,我眼尖见了一人背影,便与他缠斗了一番,当初怀疑他是盯上了粮仓,所以打斗过后便去粮仓看了一眼。”
“是的,黑刀大人是有来过。”跪在地上的小喽啰忙不迭地应和。
拓跋泽眯起了眼睛,黑刀却一脸坦然得回视。拓跋泽咬牙攥紧了手,指甲几乎没入掌心。他虚勾了唇,饱含威胁道:“黑刀,你最好没有骗我。”
“属下不敢。”黑刀起身,在拓跋泽面前跪了下来。
“你若是杀了我,这里终究会留下血腥,只怕你反而无法和拓跋泽解释。”江蓁的声音成功阻止了黑刀刺向她的匕首。
黑刀眯了眯眼,匕首一转,直接划破了绑着江蓁的绳子。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会拖你出去再杀了你。”黑刀眸子像是浸了块冰,声音冰冷,毫不留情。
“还不若将我放了,知道我被宣国掳回去的话,拓跋泽就一定会因为仇恨踏平宣国。你若是杀了我,我也有法子让拓跋泽看见我的尸首,或者知道我已死的消息,届时他若是伤心过度,反而什么也不想做了可怎么是好。”江蓁声音很平淡,话里的内容却让黑刀捏紧了匕首。
“呵,你不可能有这能耐。”黑刀眯眼望着江蓁,像是在衡量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乃一国公主,你觉得我会不会为自己培养几个死士呢。”即便匕首已经横在了脖颈,江蓁却毫无所动,依旧以一双平静的黑眸回视着黑刀。
黑刀还真有点惧怕若是江蓁死了还派人送上她已死的消息,并威胁到自己的话,只怕陛下就不会再信任自己……
想到这里,黑刀只得冒险将江蓁放离了姜国驻扎地。
“你最好不要出来。”黑刀冷冷道。
“放心,我想我会好好珍惜得来不易的自由。”江蓁道。
“是谁!”即使是突然的冷喝,对詹元恺来说,都已经是十分疲累了。
“你何苦还要替宣国这么卖苦卖累。”江蓁从屋后现身,她静静地凝视着詹元恺,神情平静:“不知砍了那手能否活下来。”
“……为什么你脑子里都是那么恐怖的方法啊!”詹元恺还没说话,智能终于忍不住嚷了出来。
“毒素已经蔓延了……军医说,除非有解毒药。”
“所以……你要死了吗?”江蓁淡淡道,心里却不由叹息了一声。黑刀防备太严,以至于她没法从他身上下手,并未拿到解□□或者药丸。
“……恐怕是。”詹元恺苦笑。
“可惜了秋梨。”江蓁吐出这么一句站起身来,转过身不再看他:“如果你就这么认命地赴死的话,我只会认为秋梨信错了人。”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詹元恺身体虚浮,视野又不清楚,想着去抓江蓁,却是什么也看不清,只得焦急道:“公主殿下,您要去哪里?”
江蓁并未停下步子,她只淡淡道:“当然是阻止拓跋泽的野心。”她丢下这句话,就飞快离开了房间。
都已经这个状况了,要怎么才可能阻止得了……詹元恺苦笑。
“陛下,如今该是加紧进攻宣国的时机。”黑刀拱手向拓跋泽道。
拓跋泽攥紧了拳头,冷笑:“他们竟然敢来掳阿尧,我定要让他们死得难看!”拓跋泽将捏紧的拳头狠狠地往桌上一砸,首先掀开帐篷帘门走了出去。
因着詹元恺的大伤,宣国被打得元气大伤,城门即将被破了,就在拓跋泽一鼓作气准备了梯子,准备侵入高大的城墙闯进去时,他定睛一看,只见那高高的城墙上站着一白衣女子,她身形单薄,有如个靶子似的站在城墙上。
拓跋泽身形一震,不由痴痴地望着那身影不动了。那身影是如此熟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到底是谁——
“阿尧……”他喃喃着,脸色大变,抢过其中一士兵手里的梯子,就要往城墙上爬,却见那身影有如折翼的蝴蝶似的猛地坠落而下,拓跋泽站在梯子上,眼睁睁地望着那身影直直地从他身边坠落而下,他脑袋“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第15章 〇壹伍番外之一

战争最后还是无疾而终,只因拓跋泽有如游离冤魂一般跌跌撞撞摔下了梯子,颤抖着双手捧起了地上少女染了血污的面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膝一软就这样跌跪在了血泊中,失魂落魄地用手指执着地擦拭着江蓁脸上的血污。他眼睛里再无其他,只余下江蓁一人,也不顾现在是正在战争中,而他所站的位置有多么容易受到袭击。
“陛下!!陛下您清醒一下,现在还在正是最佳进攻好时机!”黑刀忙不迭地呼唤着,想唤回拓跋泽的心智,但对方却只是呆呆地跪在血泊里,捧着那女人的面庞,也不嫌脏地用自己宽大的衣袖擦拭,黑刀反手一刀刺入偷袭拓跋泽的人心口,皱了眉头,心中恼怒地“啧”了一声。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放走宣尧这个变数!黑刀捏紧刀柄,心下已是后悔了,当初他顾忌的就是这个场面,以及他黑刀若是被怀疑,只怕陛下日后将对他产生怀疑,不再信任与他。他没想到宣尧竟真能如此狠心,从这城楼上一跃而下,以这样决绝而激烈的方式留下自己的痕迹,让拓跋泽因为她的死深受震动——为了保护宣国,这公主也是蛮拼的。
黑刀想着,只见一个偷袭者已经踏入了拓跋泽的血泊,伸出匕首就要往拓跋泽头上刺,见拓跋泽毫无反应的模样,黑刀大惊,刚想冲过去守卫陛下,一人就冲了过来拦了他的路,黑刀心里焦急,却是已经赶不上了。
黑刀心中懊悔,又一次悔恨没早点杀了江蓁,除掉这后患,但如今懊悔也于事无补,谁知道她会选择这么无法挽回的决绝方式。
不想,一直以来没有反应的拓跋泽,却如有所觉地一手拍开偷袭之人的手腕,猛地抬起眼来,一双眸子里满是嗜杀的煞气,浓浓的阴云笼罩着他,让他一个眼神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滚!不要碰她!”拓跋泽嗓音嘶哑低沉,像是眨眼就失去了之前的明亮魅惑的声线,一瞬苍老了十岁。虽是如此,他保护性的动作却仿佛是占据着自己地盘的兽一般,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与排他欲。拓跋泽直接拍碎了那人的经脉,以至于那人吐了口血后直接躺地上死了,这一举让蠢蠢欲动想要偷袭拓跋泽的宣国士兵们都被摄到,不敢轻易动手。
倒是拓跋泽,他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举动,默默抱起了江蓁的身体,从血泊里缓缓走了出来。他表情沉默肃穆,抱着那具白衣被血染成通红的尸体,稳稳当当一步一个脚印地从这战场里走过,仿佛压根没看见这兵器相交、铮铮铁戈的场景,他沉浸在江蓁的血里,双手颤抖,却将尸体抱得稳稳的,面上表情一派死寂,仿佛他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饶是黑刀想阻止拓跋泽,也被他面上那鬼魅一般充满了煞气的表情给吓了一跳,黑刀毫不怀疑,即便是他,若是上前阻止,也会被拓跋泽给毫不留情地一刀杀了。
拓跋泽就这样一步步地,死死抱着宣尧,踏着一地尸体,闯出了一条血路。
因为拓跋泽的忽然离开,以致军心大乱,黑刀只能咬牙顶替了拓跋泽的位置,叫兵士们硬着头皮攻城,一定要拿下这座城池,不然之后的战争就有些难捱了,毕竟他们的补给线较长,持久战可不是聪明之举。
听说了公主殿下从城上摔死的消息后,詹元恺难得一阵恍惚,身体的毒素蔓延折磨着他,他却忽然不想再躺着了。
江蓁之前的话还在耳畔响起——“如果你就这么认命地赴死的话,我只会认为秋梨信错了人。”秋梨!秋梨!这个名字仿佛给他的灵魂注入了一剂力量,他终于从病榻上挣扎着爬起来,第一时间摸到了自己手里的长枪,凭借着一腔冲动与信念,他重新站了起来,就在帐篷里抓着长枪舞了起来。长枪破空之声响起,即便眼前视野已经模糊,即使步伐踉跄,他也坚持每个动作都做到完美无缺,直到浑身出了一身汗。
一套枪法耍完,詹元恺忽然发现眼前视野清晰了许多,身上的汗也变成了青紫色,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许多,手臂上的血竟隐隐有停下的模样。
这个毒!难不成是越是动越能逼出毒素来?一开始因为身形虚晃、视野不清,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自然而然想着毒素是越动越容易蔓延,没想到却是相反!他哈哈大笑,拎起一酒坛就喝了个痛快,抓着长枪痛快地耍了一套詹家枪法,到最后竟是脸色恢复了红润,身体也大好了,手臂的血恢复了鲜红,也被他用绷带扎得牢实,再不渗出血了。
就在詹元恺以这样的姿态大步走出帐篷时,众兵士们都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众人大声欢呼起来,并都围拢到他身边,满脸兴奋道:“将军!将军您这可是大好了?!”
军医挤开众人来到詹元恺面前,给詹元恺诊完脉后,脸上已是有了喜色:“太好了,将军您的毒素已清得七七八八,只余下一部分了!不会影响到将军身体大安!”
“那便陪我再去杀一场如何!兄弟们!”詹元恺双臂一振,高声而呼,手里的长枪直指天际!
众人军心大振,也跟着发出一声高呼——“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他奶。奶的!”兵士们齐齐欢呼着,跟在策马在前的詹元恺身后,大开城门冲了出去!
一部分人在城墙上砍梯子拿着弓箭射了后面的一波姜*,在姜*手忙脚乱时,只见久攻不下的宣*忽然从紧闭的城门涌了出来,各个双眼赤红,有如打了鸡血似的骁勇善战起来,而起头的竟是之前黑刀以为应是命悬一线的詹元恺!
在詹元恺的带领下,宣*有如起死回生一般士气大振,反观姜*,因为刚刚拓跋泽的事情动摇了军心,将军不在,只有一个黑刀主持大局,黑刀虽有一些威信,但怎能比上皇室子弟,又被宣*砍了个措手不及。
看着眼前越来越一片倒的战局,黑刀咬牙,最终也只能决定鸣金收兵。
望着如潮水般褪去的姜*队,宣国主要是为了守城,詹元恺倒也没有令人穷追不舍。经过了方才一场痛痛快快的打斗,他现在身上已是大好,他视线不由移到城门根那一堆血迹上,如今已是血流遍野,也分不清宣尧公主的血了。不过詹元恺却是发自身心地尊敬那位公主。
一开始只觉得这公主无比任性,但因着对方公主自己又因秋梨在她手里受了挟制的缘故,不得不事事遵从。却不想,这位公主,竟如此大义,情愿为了宣国坠下城墙,为了国家而牺牲自己,这样的她,无疑该得到他的尊重。
即便是因为公主殿下,他也决不能输,更何况……秋梨还在等着他回去,他怎能死在这个地方!
“兄弟们!我们都要活着回去!我们要赢!”在大获胜利打退了姜*之后,詹元恺举起手中长枪,气势如虹地对着一众宣国兵士们道。
众人都纷纷举起手中武器,“要赢!”、“要赢!”的声音震耳欲聋地响彻了整个城池。
不想,这次之后,姜国销声匿迹,再没来过,真的就如那日的退潮一般,再无涨潮。
“陛下!请恕我冒犯!我们就差一步就能深入宣国腹地!为何要在这时放弃!”黑刀双眼充血,双手握拳,几近激动。
“我说退兵就退兵,怎么,你想代替我做国王?”拓跋泽的声音有如结冰似的冷,他一直抱着宣尧的尸体,眼睛压根就没有看向黑刀。他怀里的宣尧已经换了一身嫩黄色的宫装,头发也被整理好了,身上的血污被清理了干净,面孔苍白,除了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还像是活着似的。
黑刀一怔,猛地握住了刀柄。他忽然发现他错了,他忽略了宣尧对陛下的重要性,他以为用先祖陛下的遗愿就能强迫陛下征服整个世界,但现在他发现这是错的,陛下……若是失去了这个女人,就已失去了一切征服的*——不,甚至是活着的*。
黑刀默默地凝视了一会儿,终是松了紧握着刀柄的手,恭恭敬敬地行礼后退下了。
“阿尧,我实现你的愿望了……我不要宣国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你活过来……活过来,我们在一起,你嫁给我我放过宣国……好不好,好不好。”拓跋泽有如疯了似的反复念着这句话,他用手温暖着宣尧冰冷的躯壳,将脸颊贴在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在碎碎念了一会儿后,他又疯了似的凑到她冰冷的唇瓣上亲吻,拼命地将她抱紧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温度似的。
他定定地凝视着宣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最终她也没有睁开眼睛,身体完全没有复苏的迹象,他终于还是停了下来,颤抖着唇瓣贴上了她的额头:“早知道你就有这么残忍,一点都不会考虑我……早知道你就有这么残忍的……为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贪心了……你不爱我也无所谓,只要你在……”他反复地呢喃着重复的话语,不知不觉声音变得哽咽,他乌黑的漂亮瞳孔里溢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掉下来,眸底满是绝望与极致的爱意,令人几欲窒息。
拓跋泽觉得自己肝肠寸断,已再无活下去的精力。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拓跋泽退了兵,沉默地守在姜国,他封了宣尧为皇后,即便全国人都看他像个疯子他也保持沉默,姜国有人在蠢蠢欲动想夺他的位置,不过拓跋泽雷厉风行地拔除了这些人的势力,他愈发变得残暴嗜杀,好似人命与他而言,不过是草芥。他浑身充满了煞气,没人敢再违抗他,他成了全国畏惧的暴君。
倒是宣国,丝毫没有惧怕不说,即便姜国退了兵,他们也敢挑衅似的,口口声声让拓跋泽将他们三公主的遗体还回来。
三公主的遗体……
拓跋泽望着水晶棺中他用了不会使尸身腐坏的特殊暖玉保存的宣尧,伸手抚摸她玉白的面颊,她的肌肤如冰一样冷,她的双眸紧闭不会睁开,她的脸颊上却还晕开了栩栩如生的粉红——那是他亲手给她画上的。
“你明明随时可能苏醒,他们怎么敢说你是遗体。”他爱怜地凝视着她,以无限的温情与柔和地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
“你总会醒过来的,阿尧。就算你不醒,你也会一直在我身边……所有阻止你和我的人,都得死。不过……宣国我会为你留下的。阿尧,你看,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给你……都会给你。只要你睁开眼,我只要这个……”拓跋泽神经质似的重复说着,反复摩挲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
拓跋泽在位期间就一直以暴/政统治着姜国臣民,却也将姜国统治的井井有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就。大约在姜国这以强者为尊的国度,拓跋泽这样的统治反而很适合。拓跋泽在位时,姜国成为了一方霸主,却恪守底线,雷池一步不越,从未动过宣国。
詹元恺在战争结束后,便以中毒身体不佳为原因自动辞官,带着秋梨隐世与深山,却也从秋梨处得知,那位宣尧公主殿下,其实并未令人挟持秋梨,也从未威胁过秋梨的安全,两人反而相交甚笃。
詹元恺、秋梨夫妇立了这位公主的碑,将宣尧公主奉为了詹氏夫妇的恩人,每年清明节都祭奠这位公主。
宣国全国上下都高歌三公主殿下的高洁品质与传奇人生,宣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名声。而她与姜国国王的故事也传播开来,众人对这位公主殿下为了国家的勇敢牺牲献上了至高无上的崇敬与赞美,她一度成为整个国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每个人一谈起这位公主,都充满了骄傲与尊敬。
“这就是我们国家的三公主——她是我最钦佩的人!”
“为三公主而骄傲!”
就这样,直至终老而死,姜国国王都只有唯一的一位皇后,而她的容貌一直停留在貌美如花的十六岁,她就是宣国三公主宣尧。

☆、第16章 〇壹陆无盐丫鬟

“太好了!任务不算完全失败!只有第一任务失败了,第二任务和第三任务都成功啦!!”在铁定以为任务没戏了的时候,忽然得到这么开心的答案,智能差点甩泪翩翩起舞!在他看来,这搭档简直不走寻常路,剧情里还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好在最后结果并没有那么恐怖。
江蓁微微蹙眉,还是有些不太满意。
“第一任务怎么回事,拓跋泽还是黑了?”江蓁不悦地皱眉。
“是啊……你‘死’了之后,拓跋泽把整个姜国折腾惨了,除了宣国,他铁蹄几乎踏遍所有疆土,其实第二任务也只能算勉强完成。你不知道拓跋泽啊,他是真爱惨了你啊,小样儿简直疯了……”
江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她已不再对拓跋泽的事情感兴趣,直接打断了智能的话:“好了,积分呢,到底有多少。”
“30点哦!完成第一任务能得到50点!第二任务是30点,第三任务是10点!因为第二任务不算完全完成,所以只有20点。”
“可以兑换的最好的武功秘籍是什么?”江蓁厌恶透了因为武力不如人就被人掌控的境遇,她承认自己养于闺中,对于江湖上的事情确实还是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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