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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郡王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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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的早晨,天气雾蒙蒙的,对面看不见人,早起赶早市的小摊贩已经大声哟喝了起来,大街小巷一团忙碌的景象,这里的忙碌和城门口的严阵以待全然的不同。
梁城的四道城门皆被重兵把守了,两队精兵分列在城门两侧,盘查着进出城的人,一个个的不放开,从头上到脚上,再从脚上到头上,连脸都仔细的查探了,确定了没有易容没有伪装才放了人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梁城内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不少人议论,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个个心中忧虑,大宣还真是多灾多难,衡阳关刚失守,皇上御驾亲征去了,这皇上刚走,又传出皇后病了,还听说大长公主也疯了,现在朝中的大小事还是撑着病体的太皇太后在过问。
现在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人赶紧的去打探,最后得到消息,昨夜有人闯进宫中,刺杀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下了旨意捉拿贼子,昨夜刺客杀人,太皇太后看到了那刺客的脸,所以今儿一早才会命人搜查进出城的人。
这事一流传开来,众人又是一阵唏吁,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这种时候进宫刺杀太皇太后,这背后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南城门,两队精兵分列两边,不停的搜查着过往的百姓,这些百姓知道是搜查昨夜刺杀太皇太后的刺客后,倒也没有反弹,反正他们都是良民百姓,怕什么啊,城门一侧立着数人,为首的正是刑部尚书秦大人,秦尚书蹙眉望着眼面前进进出出的人,满脸满心的忧心,只要一想到他们秦家竟然做出了围屠皇后的事情,他便周身的冷汗,但是事情走到这步田地,千万不能让皇后离开梁城,若是让皇后离开梁城,等到她到了潼关,那么秦家所有人都只剩下死路一条。
想到这个,秦尚书心口揪疼起来,恨不得把秦煜城给大卸八块了,你说你没事救皇后做什么,你救了她就等于害了秦家所有人,若是你不同意太皇太后这样做,当时太皇太后提议的时候,你就坚决反对,你反对不了,就不该救那个女人。
皇后根本就不是寻常人,太皇太后那样老谋深算的一个人,不惜自伤自身才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来屠杀她,现在你倒好,竟然放过这个女人,秦尚书望着城门口黑压压的过往百姓,觉得绝望,皇后恐怕就在其中,但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城门口,秦尚书正在心里怒骂秦煜城,前面忽地闹了起来,有人和搜查的人起了争执。
秦尚书脸色一凛,眼神深邃下去,有情况,皇后要想顺利的离开,肯定要在城门口闹事,只有城门口闹事了,她才可以顺利的离开,那么紧跟着闹事之人后面的很可能就是皇后,秦尚书领着数名手下迅速的前往城门口走去,只见前面有一个彪形大汗正和搜查的兵将吵闹,秦尚书走过去,便看到那大汉指着搜查的兵将怒骂:“你们搜查人,凭什么搜查我的包裹,我包裹总共就这么大点,难道能藏一个刺客。”
那彪形大汉扬了扬手里的包裹,也就是几件衣服的事儿,还听到衣服里有响声,似乎有一些细碎的银子。
“你们搜人就搜人,竟然搜包裹,这分明是想借机捞银子,什么搜查刺客,绝对是故意的。”
这彪形大汉的声音很响亮,后面的百姓一时起了骚动,说什么的都有,负责搜查的兵将脸色十分的难看,他这是执行大人的意思,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什么叫故意的。
“你闭嘴,再胆敢乱叫一声,老子揍死你。”
这兵将的话像一枚炸药引爆了,瞬间挑起了那彪形大汉的怒火,他手中的包裹对着那骂人的兵将狠狠的砸了过去:“老子实话实说,你们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莫名其妙搜查什么宫中的刺客,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眼下皇上在潼关御驾亲征,你们这些混收,不去杀敌保卫家园,竟然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人群顿时乱了起来,那被包裹砸中的兵将早抓狂了,伸手冲过来欲抓用包裹砸他的彪形大汉,一时间城门前乱成一团。
正在这时,排在彪形大汉后面的一辆马车,忽地嘶溜一声,端坐在马车上的人陡的一甩马鞭,骏马抓狂,撒开了蹄子冲出了城门,身后的人齐齐的呆愣住了,秦尚书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朝着那些搜查的兵将大喝:“快,拦住马车,拦住那辆马车,那马车上肯定藏了刺客。”
一听这话城门口更乱了,乱糟糟的一团,刑部尚书秦大人指挥着人追了出去,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在马车冲出去后,后面有一道瘦弱,脸色腊黄,个子不高的老婆婆提了一个篮子紧随着那辆马车走了出去,因为这老婆婆太普通太瘦小了,所以她走出去后,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秦尚书和手下的兵将只顾着抓人,无暇理会别的人。
这瘦弱脸色腊黄,身材娇小的人正是云染,云染先拾撺了那彪形大汉找事,又让后面的马车冲了出去,吸引了秦尚书等人的注意力,而她乘乱大摇大摆的从城门口走了出来,事实上彪形大汉以及那辆马车只不过是她的棋子罢了。
当然她是付了钱的,至于钱的来源,乃是她在大街上顺手牵羊得来的。
想到自己一个当朝皇后,竟然落魄到顺手牵羊的地步,云染对秦家说不出的憎恨。
她走出高大的城门口,远远的回望着恢宏的城墙,瞳眸闪过血腥之气,唇角是似笑非笑,阴森森的开口:“秦家,等我再回来,就是你们万劫不复的地步,本宫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太皇太后,本宫会让你后悔对本宫动这样的手脚的。”
她转身脚步轻快的一路离开了梁城,迅速的直奔潼关而去,路上雇了一辆马车,因为怀孕,车速并不快。
至于秦家搜查了一天无果,并没有任何刺客的影子,秦尚书先前看到的那辆突围而去的马车,命兵将追了上去,结果发现马车里是一个生了重病的老人,因着城门口打了起来,他们怕耽搁了老人的病,所以强闯了过去,秦尚书无功而返。
傍晚,丹阳宫,大殿上首太皇太后端坐着,脸色遍布阴鸷,好半天一言不吭,她的长手指紧紧的掐进了肉里,可见她心中的恼火愤恨。
“太皇太后,臣率兵在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布下了精兵,仔细的搜查了一天,但并没有找到皇后的下落。”
太皇太后冷讽一声:“凭她的能力,你以为你们拦得住她,她已经出城了。”
太皇太后重重的叹口气,深暗阴沉的瞳眸微眯了起来,难道说皇后真的是凤星,所以才会逢凶化吉,如若这样,秦家岂不是?太皇太后不敢往下想,飞快望着秦尚书:“立刻把秦家手里的暗卫全部调出来,把他们分成几股,派往潼关,务必要杀掉这个女人,若是能杀掉她,我们秦家必然无大碍,相反的若是杀不了这女人,那么我们秦家必死无疑。”
下首的秦沐和秦尚书二人立刻沉稳的点头:“臣谨记太皇太后的旨意。”
两个人退了下去,太皇太后伸手揉脑袋,殿外贴身宫女走进来,替她捏肩,一边捏一边劝道:“太皇太后太操心了。”
“哀家身为太皇太后能不操心吗,皇后那边什么情况?”
“回太皇太后的话,皇后身上的天花漫延起来特别的快,听御医过来禀报说皇后只怕熬不过十日的功夫了,太皇太后,若是皇上回京知这件事,会不会大受打击。”
太皇太后冷嗤一笑:“男人永远是贪图新鲜的,别看活着的时候情深意重,可是人一旦走了,慢慢的就人走茶凉了,皇上和皇后感情好,肯定会心痛欲碎,但是时间是最好的创伤药,慢慢他就会忘记皇后了,也许等过个几年,他连皇后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是,太皇太后。”
宫女不再吭声,想想也觉得太皇太后所说的是个理,皇上那样绝色风华的人,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只记着皇后一个人,很快宫中就会有别的后妃的。
……
潼关城墙之上,一身银白盔甲的燕祁,身姿俊挺,傲如松柏,他瞳眸深邃暗沉,遍布着深不可测的暗礁,抬首望向不远处的的西雪营地,现在的西雪兵将不像之前驻守在三十里外的地方,而是往后退了近三十里地。
燕祁率二路军赶赴潼关之后,连战了两场,燕康和沈瑞分别战了一场,枪挑了西雪的两员猛将。
西雪的兵将,因先前连连大捷,所以有些骄狂,没想到一连死了两员大将。
萧战也知道了潼关城内,二路军的元帅竟然是大宣的新帝燕祁,他心里高兴的同时,又谨慎起来,这燕祁可是唯一一个重伤他的人,上一次他就是大意,所以才会吃亏上当,这一次绝不能再大意吃了这人的亏,所以萧战下令,起营拔寨往后退三十里地。
城墙之上,燕祁遥望着远方西雪营地的旌旗,精致立体的五官上有着浅浅的轻愁,好半天一动不动,身后的城墙下有人走了上来,一直走到燕祁的身边,关心的询问:“皇上似乎有心事?”
这几天皇上似乎都有些不开心,燕康看着有些心疼,所以打算过来劝劝燕祁的,他以为燕祁是为了战事发愁。
燕祁掉头望向燕康,夕阳的余辉笼着他的脸,他深邃的瞳眸之中拢着浓浓的担心。
“父王,你知道吗?前几天夜里,我本来睡得好好的,忽地心脏一阵抽疼,很疼很疼,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一直想着,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染儿她在皇宫遇到什么事了?”
燕祁感到心痛那一晚,正是云染被人屠杀之时,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这疼痛的来源,可即便不知道,依旧心慌不安,迫切的想从燕康嘴里得到安慰。
燕康忍不住轻笑起来,望着燕祁,让他说这个儿子什么好啊,真是太像他老子了,痴情一片,先帝爷何尝不是这样。
“皇上,你想太多了,你是因为太担心皇后娘娘所以才会这样的,皇后娘娘在宫中,怎么可能有事,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让自己陷于险地的,所以皇上不必担心。”
真是这样吗?可是那晚的痛意那么强烈的留在他的心头,他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看看染儿有没有事?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不动。”
在最初燕康和沈瑞二人枪挑西雪的两员大将之后,萧战命三十万大将往后退了三十公里,接下来再没有动静,而燕祁却也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燕康和沈瑞等人不由得心急,一直耗着不是办法,萧战这个孽贼攻破了他们的衡阳关,杀死了无数的将士和大宣的百姓,若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所以现在他们迫切的想杀掉他和手下的三十万大军,为大宣的百姓和将士报仇。
无奈一眨眼十多天过去了,双双除了在最初的交手之外,并没有动手脚。
燕祁眸光微眯,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边的霞光退了下去,天色渐晚:“今晚突袭西雪营帐。”
他一直在等风向改变,最近刮的一直是东风或者南风,他需要一场西北风。
“啊,”燕康立刻兴奋的摩肩擦掌,跃跃欲试:“真是太好了,今晚终于可以收拾这些狗娘养的家伙了。”
燕祁收回视线掉头望过来,淡淡说道:“父王可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隐而不动?”
燕康摇头,皇上深谋远虑,自然有皇上的打算,他哪里知道。
燕祁掉首望着远处的西雪大军:“我在等一场西北风,以及等一个人。”
燕康抬头望着天,现在刮的是东风,皇上说今夜突袭,莫非今夜会掉转风向,另外要刮西北风做什么,还有他等谁?燕康满脸的疑问,正欲开口问,燕祁却已经开口说道:“我要西北风是因为要火烧西雪的粮草,三十万大军若是烧掉粮草,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燕康一听大喜,若是能烧掉西雪的粮草,看萧战狂妄什么,可随之想到一件顶重要的事情,萧战此人十分的精明,他自然明白大军出战,粮草最重要,又如何会轻易让他们烧掉呢。
“西雪的粮草恐怕不容易烧,萧战一定把粮草藏了起来。”
“是的,他是把粮草藏了起来,所以朕先前派手下去打探粮草下落了,绝对不会是表面看到的那些粮食。”
燕康脸上神色有些了然:“皇上要等的人就是先前派出去的手下吗?”
燕祁转身往城楼下走去:“不是的,我等的是西雪的太子萧怀槿,他和萧战父子二人誓不两立,既如此我何不和他联手。”
“联手?”
燕康愣了一下,有些无法置信,即便西雪的太子和恭亲王父子二人不和,他也不至于和他们联手,因为这是两国之战,萧怀槿凭什么和他们联手啊,如若他和他们联手可就是西雪的判徒了,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可是麻烦事。
萧怀槿不会这么傻吧,燕康正想着,忽地城墙之下有兵将迅速的奔跑了过来,恭敬的禀报:“回皇上,有贵客到。”
燕祁笑了起来,抬首望着天边最后一丝光亮退下去,黑夜来临了,看来这突袭之战可以开始了。
至于萧怀槿,他知道他是肯定会来的,谁让他是云染的小弟子呢。
身后的燕康急走几步跟着燕祁的身后,一路前往潼关的大帐走来,主营帐门外分列着两排兵将,一看到燕祁和燕康二人走过来,赶紧恭敬的行礼:“见过皇上,燕王爷。”
两个人没理会两边的兵将,直往主营帐走去,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燕祁停住脚步望向燕康:“立刻把人召集起来,马上开个会,今夜有行动。”
燕康本来想看看来人是不是西雪的太子萧怀槿的,没想到皇上竟然给他派了任务,只得不甘心的转身离开,燕祁一掀门帘走了进去,挥手吩咐身后的手下不要进去了。
逐日和破月等人便在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主营帐内,已经点了灯,明亮的灯光之下,一个身着素色暗花长衫的少年正负手而立,头上三千墨发好似华丽的锦锻垂泻下来,光是一道背影便透着毓秀钟离,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缓缓的转身,那紫金冠下的面容,美若冠玉,往日清澄的眸光多了一抹冷冽,那不经意泻出来的气息也带着一抹自信华贵。
他眸光落到燕祁的身上,瞳眸中的寒意更甚一分,挑高了细长浓黑的眉,徐徐的走到一侧自顾坐下。
“说吧,派人找本宫来究竟所为何事?”
“想和你联手除掉萧战。”
燕祁也不和他客气,这人再不是从前那个可欺的少年了,他正逐渐成长起来,假以时日就是一个独挡一面的的君皇。
萧怀槿冷笑一声,眸光微露嘲弄之意:“燕祁,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乃西雪的太子,你是大宣的新帝,你让本宫和你联手背叛西雪,你当本宫是个傻子不成。”
“太子殿下难道不想杀萧战。”
“这是本宫和萧战的事情,杀他不代表和你联手,而且你们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为什么要和你联手。”
萧怀槿语气冰冷的说道,而且再没有谈下去的兴趣,徐徐的起身准备离开,他是绝不会和此人联手的,萧战虽然和他敌对,但他是西雪人,他没有道理和燕祁联手对付西雪的兵将。
萧怀槿走了几步终是停下了脚步回望向燕祁:“她还好吗?”
燕祁自然知道他嘴里问的她是谁,只不过这死孩子怎么这么别扭,竟然连师傅也不叫了,这是还想着撬他墙角不成。
“不太好。”
燕祁淡定的说道,他一言落,一派淡定的萧怀槿飞快的回走两步望着燕祁,紧张的追问:“她怎么样了,云染怎么样了?”
燕祁瞄着他,不是装吗,再装,这么一会儿就露馅了。
“你应该叫她师傅,叫我师公。”
燕祁提醒萧怀槿,萧怀槿翻了翻白眼,冷哼一声:“你想得臭美,一辈子也别指着我叫你师公,你给本宫记着,我就是你的情敌,你若是待她不好了,或者她受委屈了,你就等着我撬了你的墙角吧。”
萧怀槿说完转身欲走,身后的燕祁慢条斯理的说道:“染儿最喜欢的人是朕,若是朕出了什么事,只怕她要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了,到时候会不会一怒做出点什么刺激的事情来,谁也不知道。”
萧怀槿的一只脚在里面,一只脚在外面,听了这话心里咯噔往下一沉,若说现在他心里有什么愿望,头一件便是希望她永远的开心快乐,第二件才是除萧战和萧北野两个人,他知道师傅最喜欢的人就是燕祁,若是燕祁出事,只怕她会痛不欲生,而他不想让她伤心。
萧怀槿气恨恨的走出去,不理会身后的人,不过燕祁并没有理会,相信这家伙会回来的,果然一会儿的功夫,他又回头脸色拢着冰霜一样的寒气,森森的瞪着他。
“说吧,想要我和你合作什么?”
“其实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今晚我打算突袭西雪营地,烧了萧战的粮草,没了粮草,他必然会让朝廷再调派粮草,你可以断了他的粮草。”
萧怀槿盯着燕祁,一会儿的功夫咧开一嘴的白牙:“好,本宫答应你,断了他们的粮草。”
他说完又盯着燕祁说道:“你对她好一点,若不是因为她,我绝不会做这种投敌卖国的事情。”
“怎么叫投敌卖国呢,你和他才是敌,还有染儿她是你师傅,”燕祁冷哼一声,萧怀槿已经不理会他,转身便走,待出了主营帐,如一道流光一般的疾射出去,眨眼不见了踪影,不过倒是扔下一句冰冷的话。
“她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燕皇帝心里很郁闷,明明该是朕心里最重要的人,怎么就被别人给惦记上了,这死小子坏小子,真正是不讨喜。
营帐外,有脚步声响起来,很快有手下进来禀报:“皇上,燕王爷,沈将军等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议事吧。”
外面的人很快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潼关这边的守将董慕言,以及沈瑞和燕康,余者是各路军的副将参将等人,众人一走进来齐齐的开口:“臣等见过皇上。”
燕祁因着截断了萧战的退路,心情不错,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来,待到大家坐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今夜我们要突袭西雪营地。”
他话一落,下首一片叫好声,他娘的待在潼关一直不出战,他们快要憋死了。
燕祁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些日子,朕之所以没动,乃是因为在等西北风,借着这西北风的风势,烧掉西雪的粮草,三十万大军若是没有粮草,可就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了。”
“好,就这么干。”
“对,烧掉他们的粮草,看他们吃什么。”
“先前朕已经派人去查探西雪粮草的情况,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有消息,但是今晚我们突袭西雪,西雪的萧战很可能也会突袭我们潼关,所以我们要好好的布置,不能出任何的差池,不要因着突袭了西雪军队,却使得潼关被突袭。”
燕祁一说,营帐内的人冷静了下来,虽然皇上厉害,但那位萧王爷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所以他们不能大意。
众人正商议事情,门外有兵将飞奔而进:“皇上,探子回来了。”
燕祁挥手,很快有人从外面进来,这人乃是他的手下,很厉害的手下,他们先前被他派往西雪的营地去查探粮草的下落。
“什么情况?”
燕祁问,手下飞快的呈上一张图纸过来,恭敬的禀道:“回皇上,西雪共有四座粮草大营,事实上,这四座粮草大营都只是虚的,真正的粮草却藏在离营地十里外的一座大山里,这大山之中有不少潜伏的手下保护着这批粮草。”
那人一指图指告诉燕祁,藏粮草的地方,燕祁挥了挥手示意那手下退下去:“再探,若是有什么情况,马上禀报上来。”
燕祁招手示意众人靠近,看手中的图纸:“粮草便藏在这个地方,今晚我们的任务是突袭西雪大营,引起西雪营地的骚乱,当然能杀多少是多少,不过突袭西雪大营不是主要的目的,烧掉粮草才是真正的目的,所以这烧粮草的人很重要。”
燕祁话一落,营帐内有几个人站了起来:“臣愿前往。”
燕祁扫了扫站起来的几个人,示意他们稍安勿燥:“你们别看西雪一直隐而不动,其实他们也盯着我们,他们恐怕也想搞突袭,所以今晚我们的人不能全部出动,要留一部分下来守护潼关,不能让西雪的萧战有机可乘,他很可能和朕想到了一处,他也想烧掉我们潼关的粮草,这么一大批人,现调粮食过来都赶不上,所以留下来的人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好粮草和水源,萧战此人十分的阴毒,他动不了粮草很可能把主意打到水源上,所以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掉以轻心。”
燕祁话落,营帐内的人皆沉寂无声,瞳眸闪烁着亮光,皇上想得真是太周全了,连这个都想到了。
“臣等愿听从皇上调派。”
燕祁点了点头,开始分派任务:“董慕言听令。”
董慕言飞快地起身,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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