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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狂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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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紫鸾和韶华感情深厚,如果韶华没有人保护,紫鸾也不会放心去寻找紫魄水晶。为了让紫鸾没有后顾之忧,她还是选择留下来,只是传讯让雪莲泪追上紫鸾,好有个照应。
韶华从蓝初画那里得知紫鸾有急事,已经先行离开皇宫,让他们先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想到紫鸾将蓝初画留下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挫败。
他暗暗决定,一定要在这里开创出一片天地,成为小雀儿最坚实的护盾。
“小雀儿!我不会永远让你保护!总有一天,我可以用自己的双臂,撑起你的朗朗晴空!”
他紧握着拳头,并不算伟岸的身躯里充斥的却是无坚不摧的信念。
天不可毁之,地不可灭之。
“心坚若磐石,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你的步伐!”
蓝初画微微一笑,她相信韶华一定会成为女王身边最大的阻力。这个斯斯文文的男子,有一颗坚定的心,注定会走上强者之路。
两人的目光皆是落向天曜皇宫之外,不知道此刻紫鸾身处何方?
不知不觉间,万丈铺红的斜阳已经染红了长空,神都紫阙城内灯火辉煌。光影错落间,一树树紫荆花落下了迷离的圆点。
萤火虫飞舞于人迹稀少的桥边花间,一条长长的巷子,直通向紫阙城之中最负盛名的镜雪楼。
谁人不知镜雪楼的美酒闻名天下?
只是如今已经罕有人知晓镜雪楼的楼主纳兰风吟医术超绝!
一道银光破空而来,霸气地落在镜雪楼的顶楼阳台。一盆盆堆雪流云的千雪昙花,在微寒的清光中璀然绽放,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
冰弦凤在冰逝有力的手臂搀扶下,勉强站得起身,银色的长发高高束起,背后的伤势依旧令人触目惊心。
“只道春光无限好,酒不醉人人自醉!风吟,君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谁若是输了,明日就将这千雪昙花送去帝凰宫。”
一声慵懒至极的嗓音,从楼中传出,木格子窗户大大的敞开,微醺的夜风带着花香灌入了屋子之中。
酒香散出屋外,真叫人垂涎三尺。
“冷醉,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了,谁胜谁负还难说!”
另外一个男子剑眉英挺,沉月般多情的目光,流连在遥远的天际,不知道心里想着谁!
“这次我们三人共进天魔禁地寻来千雪昙花,不就是为了讨小凤儿欢喜吗?不过我可不想见陌烟华那臭小子的冷脸,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花冷醉非常直接的说道,他喜欢凤魅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喜欢得坦坦荡荡。
这两个跟他一起进天魔禁地的时候还是爽快利落,到了最后关头,一个个都犹犹豫豫,真不是爷们!
“屁!你还不是怕陌烟华跟你拼命!听说某人上次溜进宫,那家伙差点把某人的樱落楼给拆了。”
梦君临不客气的拆台道,哪里不知道这家伙是怕再被陌烟华撞上。
“咳咳咳!那只是误会!”
花冷醉尴尬的说道,要不是他刚好撞上凤魅雪在沐浴,被陌烟华当成来偷看的,也不会惹火了那尊煞神。
这么多年,那家伙的实力越来越恐怖了,这让他压力太大了!
“还是老规矩,谁先倒下就谁去!”
呆在一旁始终静默不语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云淡风轻的说道。他的身上透着闲云野鹤的感觉,浑然超脱于世俗。这是一个宛如风一样的男子,海绿色的长袍,兰草蔓生,优雅轻灵。
“风吟,你酒量最好,这个老规矩可一点都不公平!不过能喝光你的美酒,输了也痛快啊!哈哈哈!”
花冷醉朗笑起来,敞开的紫色衣领,露出了大片胸膛,看上去放荡不羁。
纳兰风吟淡淡的笑着,宛如清风半遮明月,玉骨仙风。
举起缠枝莲花白玉杯,口中的美酒入了喉,终究是解不了相思苦。
千年相思,何穷何尽?
镜雪楼屹立千年,映照风心拥雪,见证岁转情钟。
千年时光,物换星移,沧海桑田。
伊人始终伫立在彼岸,他站在开满蔓珠莎华的忘川旁饮一碗相思汤,相思忆难忘。
“喝!”
花冷醉也举起紫光凝月杯,斟满酒杯,大口喝下杯中酒。或许,唯有在他恍惚迷醉的瞬间,才能感觉心中那个人片刻是属于自己的。
梦里,他可以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哪怕只是一个梦,他也愿意醉于梦里她的温柔。
“逍遥圣医当真是逍遥于世!”
冰逝带着冰弦凤走进屋中,看到三个风格迥异的俊美男子把酒对饮,也有些小意外。
眼前这三人每一个都是风云人物,哪怕隐世多年,但影响力一点也没有减少。
“冰帝来得正好,一起喝一杯。”
花冷醉慵懒的桃花眸,懒懒的瞥了冰逝一眼,朝着他举了举杯。
“我来这里是请逍遥圣医出手医治吾儿!”
冰逝开口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冰弦凤,他也不会特地来这里请逍遥圣医纳兰风吟出手搭救。
冰弦凤伤得太重,倘若没有及时医治,怕是会留下病根。
“令公子伤得很重,带他到药房来吧!”
纳兰风吟看了冰弦凤一眼,看到他伤得这么重还没有昏迷过去,强忍着痛苦未曾呼痛,心中也有些欣赏。
他知道冰逝是凤魅雪的表哥,看着凤魅雪的份上,他没有袖手旁观。
“多谢圣医。”
冰逝扶着冰弦凤走进一旁的药房,满室都是药柜,浓浓的药香充斥着整个屋子。
“风吟走了,我们两个继续喝,反正也拼不过他。”
花冷醉朝着梦君临挑衅的说道,两人继续比起酒量来。这么多年拼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们就没有赢过纳兰风吟,所以他没有加入,他们依然继续比拼。
夜幕已经落了下来,一阵风吹过花叶,紫鸾轻轻地停歇在了镜雪楼的屋顶上。
紫鸾身披月光羽纱裳,在月光中隐匿了身形和气息,轻松地出了皇宫,远远的跟着冰逝来到了镜雪楼。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呢?”
她感觉到镜雪楼中似乎有高手,格外地小心,素手掀开屋檐一角,朝着下面望去。
她只见到屋子里有两个男子在饮酒,就知道冰弦凤父子不在这里,所以轻轻放下瓦片,又来到了另外一旁。
当她再度揭开瓦片的时候,看到的是冰弦凤正在脱衣裳。
火红的长袍,从他精壮的身上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长袍上染着鲜血,但同样是红色,所以并不显眼。
紫鸾还在疑惑,不知道冰弦凤要做什么,就听到一旁手握薄刀的男子开口说话。
“冰兄下手可真重!这冰莲针细如牛毛,如果不马上将所有的冰莲针拔出,冰莲针之上的寒气就会将他的血肉冻成寒冰。幸而这孩子本是冰灵之体,否则怕是撑不到现在。”
纳兰风吟修长的手,握着薄薄的刀子,一丝不苟地做好准备工作。以他的眼界自然看出冰弦凤的伤势是冰逝造成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还是数落了冰逝一句。
他的话让冰逝的脸上也有些难看,如果不是他出手太重,冰弦凤也不至于伤得如此厉害。
“躺上来!”
纳兰风吟指了指一旁的床榻,让冰弦凤躺在上面,他好替他将细细的冰针拔出。
这些针是灵力凝成,不会融化,只能拔出体外才行。
冰弦凤艰难地躺好,当他那伤痕累累的背浮现在紫鸾的眼前,她感觉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
鼻子猛地一酸,有种闷闷地疼,袭上了心头。
☆、【107】同榻而
冰弦凤躺在床榻之上,背后的伤口传来的剧痛越发清晰。一根根冰针扎在血肉之中,哪怕他是钢铁之躯也无法承受。
“忍着点痛!我要开始拔针了!”
纳兰风吟沉声说道,动作快如流光,以极薄的刀片划开他的肌肤,然后以巧劲将冰针挑出。这些冰针大多数都没入了体内,要拔针只能这样做。
冰弦凤的身体微微一颤,忍住钻心的痛,硬气的没有吭声。
随着一根根冰针带血飞落到一旁的铜盆之中,盆里的清水都被染红了。
同样被染红的,还有紫鸾的眼眸。
看着冰弦凤那坚强的模样,她不禁感到一阵怜惜。没有谁是天生就坚强如钢铁的,如果不是经历过许多磨难,怎么会蜕变成铮铮硬汉?
“笨蛋!大笨蛋!难道都不知道还手吗?就算那个人是你父皇又怎样?你怎么可以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紫鸾在心里大骂起来,除了气恼之外,还有淡淡的心疼。
早知道他不会反抗,她说什么也不会允许他冲到自己面前来,为自己挡下万针穿身。
她气他太笨太傻,也后悔自己没有推开他。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会让他受此重伤,承受这样的痛楚。
时间变得特别漫长,紫鸾看着纳兰风吟快速为冰弦凤取针,但还是觉得他不够快,还有一大片闪亮的冰针刺在他的血肉间。
晶莹的冰针尖端宛如花瓣的形状,明明是绝美的,此刻却让紫鸾觉得那般狰狞。
冰逝的神色始终冷凝,亲自看着儿子受苦,他心里也并不好受。同样的手段,用在敌人的身上,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如今伤在儿身,痛在父心。
他是个严父,但对儿子的爱却不比其他人少。
终于在纳兰风吟的努力下,冰弦凤身上的冰针被尽数取下。那水盆已经换了好几次,他也已经虚弱地半闭上了眼眸。
“我们出去吧!稍后我煎一碗药,让他服下赤血丹止血。你再以灵力为他疗伤,可以暂时稳住他的伤势。只是他的五脏六腑被寒气冻伤,若要彻底化解,需要你亲自去请那位药尊炼制七阶冰魄丹,方可让他身体完全恢复。”
纳兰风吟淡淡的说道,忙了一晚上,他也有些疲惫。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薄薄的曦光照耀在冰弦凤苍白无血色的俊颜上,让他看上去有些憔悴。
“他不宜奔波,就先留下养伤,你快去快回就是。”
“嗯,那这几日就拜托圣医了!”
冰逝知道这世间唯有药尊水洛霞的手中有七阶冰魄丹,普通的二阶丹药都已经很珍贵了,更何况是七阶丹药呢?除了炼药神尊手中有这种等级的丹药,还有谁那里有?
以药尊水洛霞跟他的关系,他要取七阶冰魄丹不成问题。更何况水洛霞对冰弦凤疼爱有加,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药尊水洛霞是药神外孙女,炼药之术更是青出于蓝。
纳兰风吟将药材抓好,便开始煎药。另外一旁,比酒一夜的花冷醉和梦君临已经分出了胜负,一大早天才刚亮,梦君临就被花冷醉催促着上路了。
“快去送花!别等到花儿都谢了,小凤儿还没有看到!”
花冷醉懒懒地靠在门边,得意地扬起嘴角,看着梦君临那复杂的表情,他就忍不住乐了。
“哼!你就在这里羡慕我吧!至少我还可以见到魅雪!你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瞪眼。”
梦君临金色长袖一挥,就将千雪昙花收了起来,脚尖一点,化作雄鹰展翅高飞,朝着金碧辉煌的皇宫方向掠去。
“他想得美!还想见小凤儿,我看是连衣角都见不到,不然有这等好事,老子早就自己上了!”
花冷醉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有陌烟华这个护花使者在,谁进去不是被直接赶出来的?到时候碰一鼻子的灰,那可真是丢人了!
好在小凤儿的生辰,以及他们几人的生辰,都可以邀她一聚。不然这漫漫人生,何其寂寞?何其乏味啊?
纳兰风吟听到他的话,露出了一抹好笑之色。这两个活宝,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他并不想打扰那个女子,只要知道她很好,那便足够了。
有的时候见面,也难解相思,只会让自己更加渴望靠近。
他从未觉得自己爱错了人,因为爱,让他感觉到心是温暖的,也是会跳动的。
他不争不夺,放手的理由,不过是因为爱。
纳兰风吟将药碗拿给冰逝,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了。有冰逝以灵力催化药力,冰弦凤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苦头还是要吃一点,重伤之下很可能会发烧,但熬过去就没事了。
他看冰弦凤的底子不差,所以也没有留下。
冰逝让冰弦凤喝下药之后,助他化开药力之后就立刻马不停蹄地去找水洛霞。
紫鸾见到冰逝离开,没有追上去,而是从窗户里跳了进去。
因为药性发挥,冰弦凤便闭上眼睛休息,坚持了一夜没有昏迷,他如今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了。
“这些粗心的家伙!会不会照顾伤者啊?”
紫鸾看到冰弦凤躺在那里,都没有人替他包扎好伤口,只是涂了药,就把他晾在这里了。
她见到冰弦凤已经睡着,玉手拿起一旁的绷带替他包扎好伤口,他睡得很沉,被她移动身体都没有醒来。
紫鸾替他包扎好,取出干净的布,替他将身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玉手触碰到他冷如寒冰的身躯,忍不住缩了回来。
“怎么冷得跟冰一样?”
她看着冰弦凤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俊颜,那眉眼轮廓好看至极,哪怕是绝世美女都及不上他那般好看。只是他平日太过霸气冷酷,让他看上去难以接近,所以很多人都不敢抬头仔细看他的脸。
她原本是追着冰逝出来的,打算想办法从冰逝的手中拿到紫魄水晶。
只是因为他,她改变了主意,选择留下照顾他。
他是因自己而受伤,她不能一走了之,否则她会心中不安。
她做事素来问心无愧!
“冷——好冷!”
冰弦凤躺在床上,身体瑟瑟发抖。
梦里,他看到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随时都有可能被冷彻的暴风雪掩埋。
他的心里充满了害怕,自己回到了童年的时候,无数的夺命杀手在追逐他。他将自己埋在寒冷刺骨的冰雪里面,小心翼翼地躲藏起来不让杀手发现。
白茫茫的雪海之中,只有他一个弱小的孩童在无助与恐惧之中挣扎。
又饥又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吃,他只能以冰雪为食。
他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否则那些杀手就会发现他。雪原之中不仅有杀手,还有各种凶兽潜伏在冰雪里,伺机而动。
他只是一个孩子,却要在这一场生死角逐中拼命求生。
哪怕如今他已经强大起来,长大成人,他心底的最深处依旧有着童年的阴影笼罩。
身边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因为他们随时会在下一刻,拔出藏在袖间的利刃,给他致命一击。
他只能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无边无际的冰雪覆盖在身上,他感觉自己好冷好冷,仿佛坠落在深渊冰窟的时候。只能一次次用被冻僵成青紫色的小手,不断地向上爬,才能爬出冰窟。哪怕手都皲裂开来,他也不能松开凸出如利刺的寒冰,否则就要重新来过。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他此刻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觉得冷入骨髓。
“好冷啊——娘亲——我答应过你——会活下去——一定会——”
他在梦里呓语道,他答应过娘亲一定会活下去,绝对不会向残酷的命运低头。
就在他感觉越来越冷的时候,突然一阵温暖的火热将他紧紧地包裹。好似暖暖的四月天,温暖柔媚的春阳,穿透嫩绿的枝桠,落在他的身上。
一点点的温暖,将他身上的寒冷驱散。仿佛见到融冰化雪之后,河流奔腾不息。岸边垂柳青青,桃花灼灼,流水迢迢。
小鹿悠闲于河畔饮水,白兔躲藏在草叶间。
一副春暖花开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而出,大片的紫藤花也开得灿烂如霞。
在花帘之中,一个白衣无暇的女子,翩然转身,朝着他露出了明眸皓齿。蓝色的长发,丝丝柔软细腻,宛如最好的绸缎。那双灿亮的灵瞳,写不尽的旖旎美好,直要将他的心魂都拉入眸间漩涡。
“女王——”
他无意识的轻轻喃喃了一句,让环抱着他的紫鸾,娇躯轻轻一震。
紫鸾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来驱散他身体的冰寒。
她还以为是他醒来了,见到他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心底涌起了一抹柔软。
“我遇到你,就是我的劫!”
她淡淡的说道,玉臂环绕着他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有力,呼吸着他的气息,她的玉颜上浮起了一抹浅浅的红云。
她想起自己初来这里,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他。那时候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欠扁了,哪怕是现在,还是忍不住让她想要揍他一顿。只是看他这么可怜,她暂且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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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帝龙天珠
遥想一路走来,跨越时空荒年,她落入他的床榻,便注定了他们纠缠牵扯不清。
无论她如何想要跟他划清界线,还是抵不住这家伙的腹黑无赖的死缠烂打。
“别离开——”
冰弦凤靠在紫鸾的身上,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出的清香,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心,出奇的安祥,灵魂深处仿佛有一点点暖暖的光晕凝聚在被坚冰封住的高塔之上,一丝丝化开那最寒冷的棱角。
被囚困在灵魂高塔之上的灵魂之蝶,拍着透明的大翅膀,如风般涌出冰塔,在灵魂的天空中肆意翱翔。
冰弦凤从未像这样温暖安静,那美好的感觉,让他几乎都不愿意清醒过来。
若可,就让我这样静静地沉睡吧!
他纤长浓密的睫羽,覆盖着他那双月光似的眸子,性感润泽的唇,朝着两侧漾起了涟漪似的弧度。
紫鸾看着他在梦中笑得好似一个大男孩,那么无邪,那么纯澈,让她感觉胸口的那寸芳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个节拍。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他也不是那么令人厌烦,反而有几分小小的可爱。
她的玉手轻轻捏了捏他英挺的鼻子,调皮的举动,无人看到。也无人瞧见她此刻上翘的红唇,好似清晨绽开的第一朵玫瑰花,映着轻纱似的晨光,缀着玉露含珠,美得嫣然。
在他的身边,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心。
他伟岸的身躯,如同山岳一般高大,让她觉得可以依靠。
从最初相看两相厌,到渐渐地萌生出淡淡的好感,她与他不断地碰撞,最终擦出了璀璨的火花。只是不知道何时,这束火花会绽放成盛世烟火,耀亮灵空苍穹?
她第一次与一个赤身的男子同卧于榻,纵然她是来自现代,观念没有那么保守封建,还是难免有些羞涩。只是听着他软语相求的话语,她并没有舍他而去。
昨夜看着他在拔针,她也没有合眼。如今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疲惫感觉席卷而来,让她缓缓睡着。
镜雪楼非常安静,只是时而有落寞的箫音从不远处飘来。
纳兰风吟知道冰弦凤没有那么快清醒过来,所以没有让任何人来打扰他。
黄昏很快就降临了,睡了一整天冰弦凤才艰难地睁开眼眸。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边,床榻之上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他那双凝聚着星辉月光的眼眸,浮起了一缕淡淡的落寞。
“难道只是一个梦吗?为什么我会感觉那么真实?梦里的温暖,真是叫人眷恋。”
他忍着背上的疼痛,缓缓坐起身来,修长的大手拂过身边的床榻,好似这里曾经有个人躺在他的身边,在他最寒冷无助的时候,温暖了他的灵魂。
他手腕上的帝王青金石手链微微一闪,一件火红如云霞的长袍就落在他的手上。这串手链内蕴空间,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每一颗青金石上都有神龙图案在变幻,好似随时会飞舞出来一般。
这条手链是他的生父传承给他的东西,是他们家的家传之宝,名为帝龙天珠。他轻轻地摸了摸这串冰冷的帝龙手链,这便是造成他被无数杀手跨界追杀的源头,但却是他的父母拼死守护的东西。
他答应过娘亲,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连同他们的那一份一起。也会守护好帝龙天珠,不会让他们夺去。
他在十六年前来到凡界,如果不是那日天地剧变,造成天地裂痕,他也无法逃出生天。
他也不知道如今父母是否还活着,娘亲和父亲在千钧一发之刻将他送到凡界,他们独自留下来面对强敌。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对方也派出杀手冒险下界,万里截杀。
他独自带着帝龙天珠在神上天界杀手的围追阻截之中挣扎求生,在最后的关头,被父皇冰逝救了下来。
他本姓弦,单名凤字,但为了避开那些神上天界潜伏在凡界伺机夺取帝龙天珠的爪牙,他便跟随父皇冰逝的冰姓,隐于苍穹国之中成长起来。
这些年来寻找他的人不少,但都被父皇冰逝强势的斩杀,没有让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泄漏到神上天界,许多人或许都以为弦家的那个少年早就已经死了。
他从回忆中收回思绪,穿上衣裳之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醒来了。”
纳兰风吟独坐于阁楼的屋顶上,手中握着一柄长萧。
一头小巧可爱的风雪银龙停歇在他的肩头,大大的龙目扫了冰弦凤一眼。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冰弦凤拱了拱手,清冷动听的嗓音,不卑不亢的落下。
“坐吧,这里除了酒之外没有别的,药房就在里面,灵草灵药你自己随意!”
纳兰风吟悠闲地躺下来,整个人笼罩在橘色的夕阳下,好似发着金灿灿的神光,让人无法直视。墨云般的长发,瀑布般散开,一手撑着俊逸的侧颜,写不尽的诗情画意。宽大的流仙广袖被晚风高高吹起,好似湖中碧色水草飞舞。
镜雪楼周遭开满了桃花,这个季节美得叫人屏息。这里春夏秋冬皆有一番别致的风景,这样才能在无数次的凝眸中,寻得些许慰藉。
“不必了,我不饿。”
冰弦凤听到他的话,嘴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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