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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狂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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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棍实在是太轻了。
见玉惊雷这么维护玉绯烟,夏侯云霞冷冷一笑,“玉侯爷,在本公主面前大呼小叫,你这是藐视皇家么?”
玉惊雷刚想说话,被玉绯烟拦住。
她总不能事事依靠别人,什么都让老爷子出头。
玉绯烟做事有自己的底线,不管对方如何,不能碰她的亲人。之前玉芝兰一口一个“老糊涂”咒骂玉惊雷,她才出手。现在夏侯云霞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压制玉惊雷,更是触犯了她的底线。
不管在这个世界能呆多久,她现在是玉绯烟,就要全心全意维护自己的亲人!
“我配不配,公主说了不算,而是皇上!皇上金口玉言,册封我为良玉郡主,不是公主一句‘不配’就能否认的。除非,公主以为自己高过皇上,不把皇上当回事!”
“更何况,忠义侯府的事情,有我祖父做主,还轮不到公主越俎代庖!”
“玉芝兰和谋反逆臣亲近,甚至以‘亲王’来称呼逆臣,这才是真的藐视皇家!我祖父训诫孙女,难道还要向公主报备?还是……公主认同玉芝兰的话,认为逆臣贼子担得起亲王称号?若真如此,公主这可是对皇上大不敬!”
玉绯烟的这席话,直接堵了夏侯云霞的嘴。
之前收到南山夫人的求救信,云霞公主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玉绯烟是什么人?
这些年不都被南山夫人捏得死死的么?怎么可能翻出她的手掌心!
现在亲眼见到玉绯烟,听了她的话,夏侯云霞才明白这一次南山夫人和玉芝兰真的栽在这个废物手里了!
玉绯烟搬出皇上,还牵扯出了被废的恭亲王,这样的咄咄逼人,给了云霞公主极大的难堪。
谁都知道她的丈夫和弟弟是因为谋反被斩。
夏侯云霞虽然保留了公主的身份,可是夏侯君宇与她原本就不亲近,这些年对她更是疏远了很多。如果她真的提出异议,玉惊雷一状告上去,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偏偏从刚才进来到现在,玉绯烟的礼仪无可挑剔,夏侯云霞根本就找不到理由来发作她!真是气死人了!
“好!好一张伶牙俐齿!”
夏侯云霞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玉绯烟。
眼前的少女身穿藕色衣裙,发辫简单地盘着,发间只是一支碧玉钗点缀,看上去清秀可人。她五官平平,算不上美,但是那双眼睛清澈幽静,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坚定,和以前判若两人。
只是,若真的放任她得意下去,以后这忠义侯府里就没有南山夫人和玉芝兰的位置了……
“玉绯烟,本公主真是小看你了!”稍稍转动脑子,云霞公主就想到了整治玉绯烟的办法。
“多谢公主夸奖!”
一改刚才的犀利,玉绯烟笑盈盈地向夏侯云霞行礼,仿佛她真的是在夸奖自己。
“你——”
玉绯烟的笑容,在夏侯云霞眼里成了红果果的嘲讽。顿时一口气堵在她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脸上憋得通红。
“姑妈,你没事吧!”南山夫人见状上前搀扶着夏侯云霞,她却指着玉绯烟道,“良玉郡主,本公主不舒服,还请良玉公主搭把手!”
看出云霞公主没安好心,不过,玉绯烟天生反骨。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倒要看看夏侯云霞还有什么手段!
玉绯烟走过去,还没靠近夏侯云霞,一声“哐当”,夏侯云霞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哎呀,本公主的手镯!”
只见一只上好的血玉镯掉在地上,摔成几段。
“好啊,玉绯烟,你居然摔坏了本公主的血玉镯!”抓了由头,云霞公主立马换上了一张嘴脸,“这血玉镯还是先皇赐给本公主的,你现在摔坏了先皇的御赐,该当何罪!”
“公主,你不要污蔑人!手镯明明是你自己摔坏的!”
见夏侯云霞这么不要脸地栽赃玉绯烟,玉惊雷立刻出来维护孙女。
“是本公主自己摔坏的?”夏侯云霞笑了起来。
“玉侯爷,你眼睛花了吧!就算偏爱玉绯烟,也要有个分寸!不该这样姑息养奸!你们说说看,这手镯是不是玉绯烟故意摔坏的?!”
厅里都是云霞公主的人,自然点头说是,南山夫人和玉芝兰也在一旁附和,玉芝兰甚至幸灾乐祸地叫嚷了起来:
“姑奶奶,她就是故意的!你可不能饶了这个以下犯上的废物——”
玉芝兰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察觉到一股慑人的寒意,她回头看去,身后空无一人,可是刚才的那股死气又那么真实,真是诡异的很!
玉芝兰的话,正是夏侯云霞想说的。
“这是本公主最喜欢的手镯,也是先皇留给本公主的念想。玉绯烟,你这一次是死罪难逃了!”云霞公主阴笑着,“来人,给本公主把玉绯烟抓起来!”
云霞公主一声令下,她身后的亲卫便把玉绯烟包围了起来。
“这里是忠义侯府,我看你们谁敢——”
玉惊雷大喝一声,把夏侯云霞的人吓退了一步。
见玉老爷子这样,夏侯云霞笑得更加恶毒,“玉惊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交出玉绯烟,本公主就不跟你计较。你要是执意要为了她和本公主对着干,那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噢——不客气?公主,你要怎么不客气?”就在这时,玉绯烟走了出来。
她笑容明媚,像春天的风,温暖柔和,可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如同千年寒冰,冰冷刺骨。这一暖一寒,明明是极致的对立,却在她脸上同时出现,显得那么搭配。
“公主是打算告御状?还是想先斩后奏,直接杀了我们?”玉绯烟一步一步走进夏侯云霞。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浅笑如花的少女,夏侯云霞心里却莫名生出一股恐惧出来。
不!这不可能!
一个废物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势?
夏侯云霞咬着牙,恢复了理智。
她还没开口,玉绯烟的话再次传来,“只带了这么几个人,就想在忠义侯府作威作福?公主,你说我们到底谁会先死?恐怕你还没踏出这扇门,就已经是死尸一具了!”
玉绯烟认真的表情让夏侯云霞打了个寒颤,她带来的人并不多,如果真的激怒了玉惊雷,他要闹个鱼死网破,她也活不下来。
“你不敢!我是公主,你们杀了我,皇上不会放过你们!”
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是一想到忠义候是忠臣楷模,除非他们不要忠君爱国的名声,否则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夏侯云霞原本紧张的心再次松缓了下来。
“如果我们杀的是逆臣贼子的同党呢?”
“公主因为驸马之死对皇上心存有怨恨,甚至口出狂言,忠义侯府上上下下都能作证……你说,皇上是会相信一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寡妇,还是相信精忠报国的忠义候?”
“你污蔑我?!”
夏侯云霞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皇上不会相信你们的!”
“公主,死人不会说话,又怎么去御前喊冤呢!来人——”
夏侯云霞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在玉绯烟叫人的时候消失殆尽,她扯出自己的银鞭,狠狠地抽向玉绯烟。
“想让我死?我先杀了你这个废物再说!”
“大胆——”
就在夏侯云霞以为玉绯烟难逃一死的时候,一个清贵的声音传来,之后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倒在地。
“皇姐,打坏了皇上的圣旨,你该当何罪啊?”
一身烟紫色朝服的夏侯擎天站在门口,在他脚下,绣着金龙的圣旨被银鞭抽成两截。
“我,我没有……”
夏侯云霞懵了,她明明是要杀玉绯烟,怎么会这样?!
“皇姐,当年是我杀了驸马,我知道你恨我,有事你也可以冲着我来。可是你拿皇兄的圣旨出气,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藐视天威啊!”
☆、027你陷害本公主
看着夏侯擎天似笑非笑的表情,夏侯云霞差点儿晕厥过去,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他在公主府里斩杀驸马的那一幕。
那天,他挡在公主府门口,横刀立马,容颜俊美,宛若天人。
当时正是傍晚,夏侯擎天背对着血红的夕阳,也是这样的似笑非笑,斑驳的血迹将他紫衣上的鸢尾花染得通红,唯独那张亦人亦仙的脸上干干净净。
“公主救我!公主救我啊!”
驸马惨叫着向她求助,可是夏侯擎天的刀极快,不等夏侯云霞开口,驸马的头就“咕噜噜”地滚落到了她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死得极不甘心,也极让人心痛。
那是,她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君啊……
虽然事情过去了许多年,可是云霞公主依旧会在噩梦中惊醒,这也让她从骨子里恨着,并害怕着夏侯擎天。
“不是我干的——”夏侯云霞艰难地说道。
“我亲眼所见,还有这么多证人。”夏侯擎天指着屋里人,“人证物证俱在,皇姐还要抵赖不成?”
“我没有……”
夏侯云霞不相信夏侯擎天的话,她明明是要杀玉绯烟的啊!
第一时间,夏侯云霞想到了南山夫人,连忙抓着她的手,“南山,刚才你看到了,不是我,对不对?”
“姑妈,是你挥鞭打坏了圣旨。我们都看见了!”
南山夫人咬着唇,说出了事实。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眼前!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夏侯擎天回来?而且那么巧,鞭子就抽在了圣旨上!这让她不由得怀疑夏侯擎天。
可即便心里怀疑着,南山夫人却知道夏侯擎天不好惹,更何况她没有证据,只能把怀疑压在心底。姑妈,对不起了!
“不,这不可能!夏侯擎天,你陷害本公主!”
见南山夫人都站在夏侯擎天那边,夏侯云霞吓得花容失色。
以夏侯君宇对夏侯擎天的宠信,一定会相信他的话,云霞公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会像驸马一样悲惨,她不想死!
“来人,绑了云霞公主押送进宫,这件事情自有皇上定夺——”
不理会发狂的云霞公主,夏侯擎天拾起圣旨,轻轻抚过上面的灰尘。立刻,上来人将夏侯云霞捆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她离开了忠义侯府。
看到云霞公主出事,她的那些奴才们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撒野,各个都跑得飞快,生怕慢一点被夏侯擎天盯上。
等人都走后,屋里空了很多,玉惊雷上前行礼,夏侯擎天“嗯”了一声,看着玉芝兰。
“玉芝兰,既然这么想念你的外祖,口口声声念着那个罪臣,不如爷送你一程,让你下去陪他享受天伦之乐,你也敬敬孝道,可好?”
见夏侯擎天表情极其认真,再想到这位爷对亲姐姐都那么歹毒,玉芝兰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不要!”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玉芝兰这会儿已经哭着跪在玉惊雷面前,还死死地抱着他的腿不肯松手,“爷爷,我错了!我不要死,爷爷,我还年轻啊!我愿意去祥云庵!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烟儿对着干,爷爷,你帮帮我!”
与此同时,南山夫人也跪爬到玉绯烟的面前悲声哀求。
“烟儿,姨娘求你看在你父亲的份儿上,帮芝兰说说话,你们可是骨肉血亲,她是你唯一的姐姐啊!姨娘日后一定吃斋念佛,日日诵经,为你祈福!”
南山夫人提到死去的玉千寻,让玉惊雷变得沉默起来。
忠义侯府原本就子嗣单薄,玉千寻膝下只有一子两女,若玉芝兰死了,孙辈就只剩下玉星穹和玉绯烟了。血脉凋零,这是衰败的象征啊!
更何况玉千寻死得惨烈,即便玉芝兰再混账,也是他留下的血脉。
若真的任由夏侯擎天杀了玉芝兰,外面的人可不敢说临江王的不是,只会认为玉绯烟一回来侯府就出事,说忠义侯府骨肉相残……
看出了玉惊雷的不忍,夏侯擎天摊开了圣旨。
“爷不过开个玩笑,看把你们吓成这样。忠义侯府的事情,自然由你们自己处理,爷是来宣读圣旨的。”
所有人齐呼“万岁”跪下,夏侯擎天把圣旨念了一遍,玉绯烟双手接了圣旨,终于变成名副其实的良玉郡主。
“爷还要进宫,就不多留了——”
听了这话,南山夫人头皮发麻。临江王这是要进宫给皇上上眼药呢!
谁不知道皇上最宠信这位王爷了!只要夏侯擎天在夏侯君宇面前说上几句话,云霞公主这辈子恐怕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原本请云霞公主来救急,没想到遇上夏侯擎天,反倒把她搭了进去,自己可是痛失一颗好棋啊!
只等夏侯擎天走后,南山夫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南山夫人非常庆幸自己刚才机智地搬出了战死的玉千寻,还好玉惊雷并不是残忍无情的人,多少还会念及死去的人,她也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让玉芝兰顺利脱身。只是,这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就不管用了。
不过,今天最出人意料的就是玉绯烟。
南山夫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玉绯烟这次回来会带来这么大的变数。
按理说玉绯烟应该毒发了死在外面啊?为什么她现在活蹦乱跳的,而且不痴不傻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为玉绯烟解了毒,她可真是走运……
看来,自己要重新认识这个忠义侯府的二小姐,不能再掉以轻心。
南山夫人简单收拾了自己和玉芝兰的行礼,决定立即去祥云庵。
玉惊雷留下她们的性命,是看在玉千寻的面子上,可这并不表示他就允许她们继续生活在侯府里。如今之计,只好以退为进,先去祥云庵避一避,再作打算。
“等一等!”
就在南山夫人和玉芝兰要离去的时候,玉绯烟叫住了她们。
“今天天色已晚,姨娘恐怕是走不成了!”
玉绯烟笑着,唇角微微上钩,只是她的眼睛里并没有笑意,让南山夫人心生警惕。“没关系,祥云庵不远,我和芝兰骑马过去很快就到了!”
“看来姨娘没听懂我的话!这些年,府里的事情都是姨娘打理。姨娘就算走,也要把账本交给我,我要核对账务。若账上没差,姨娘和姐姐自然可以去祥云庵。若是有差错,还请姨娘把缺了的银两补上!要是补不上,那咱们只能去衙门了!”
“玉绯烟,你不要太过分!”见玉绯烟这般,玉芝兰红着眼睛瞪着她。
比起玉芝兰的暴躁,南山夫人从容很多。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账本我马上让人送来!”
南山夫人大大方方地把账本交给了玉绯烟,“我们先回听海苑,等烟儿你核对好了,我们再去祥云庵。”
憋着一肚子委屈回到听海苑,玉芝兰一脚踢翻了椅子。“娘,你为什么要把账务给那个小废物!她要是查出问题怎么办?”
“你放心!那些账务我让人动了手脚,除非她有通天的本事,否则根本就查不出来。”
一天下来,南山夫人已经精疲力尽,哄了玉芝兰一会儿,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嘘——”站在窗口,她拿出一支翠色竹哨,含在嘴里吹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清瘦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南山夫人面前。
“夏——”看到来人,南山夫人满腹委屈地扑进了男子怀里,“夏,你怎么才来啊!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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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轻轻拍着南山夫人的后背,浙夏筠眼里一片柔情,“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郡主,你受委屈了!”
“我早就皇家除名,不再是当初那个南山郡主了!”南山夫人眼里含着泪,鼻音浓重。
想起玉绯烟拿恭亲王府刺激自己时的模样,南山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她才是真正的皇家郡主,金枝玉叶,因为父亲的过错落到今天的地步,如今倒被一个废物笑话,对方却成了皇上册封的郡主,真是太讽刺人了!
紧紧地抓着浙夏筠双臂,南山夫人低声哀求:
“夏,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今天的耻辱,除非她死!我要玉绯烟死!”
见南山夫人情绪这么激动,浙夏筠连忙柔声安慰:
“郡主,这件事情交给我。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会让玉绯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有我在,你放心!”
得到了浙夏筠的承诺,南山夫人整个人都像松了口气似的,瘫在浙夏筠怀里。
她把头埋藏在浙夏筠的胸口,眼泪渐渐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夏,父王死了,大哥死了,现在姑妈也自身难保……我只有你了!夏,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对吗?”
“郡主,我会永远陪着你!永不会背叛你!除非,你厌弃了我——”
“夏,你真好!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大概是浙夏筠的怀抱太温暖,南山夫人绷紧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最后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抱起南山夫人,浙夏筠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美人睡梦中还在流泪,明显是伤心极了。浙夏筠伸手将南山夫人眼角的泪痕轻轻擦去,又凝视了她许久,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玉芝兰。
“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玉芝兰既惊讶又愤怒,她今天受了极大的委屈,睡不着,想过来和南山夫人说话,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个奴才,竟然敢碰她的娘亲!
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大小姐……”浙夏筠不知道玉芝兰到底看到了多少,刚想解释,玉芝兰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狗奴才,竟然敢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你找死!”
玉芝兰知道浙夏筠是南山夫人的心腹,很多事情南山夫人都交给他去做。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浙夏筠竟然对自己的娘亲有那种龌龊的念头,真是叫人恶心!
“大小姐,你误会了……”擦了嘴角的血痕,浙夏筠左脸肿的老高。
“误会?”玉芝兰冷笑,“不管我有没有误会,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
“别以为我娘重用你,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你不过是个贱奴,只是我娘身边养着的一条狗!收起你肮脏的心思,你以后离我娘远点儿,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大小姐教训的是,是我该死!”
浙夏筠低着头,眼神落寞,“如果大小姐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浙夏筠闪身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恶!
玉芝兰原本还想好好教训浙夏筠,断了他的肮脏想法,没想到对方居然跑了。气得她直咬牙,心里思量着下次抓着浙夏筠,决不饶了他!
离开听海苑,浙夏筠渐渐平复了心情,把玉芝兰的话抛在脑后,蒙上黑巾,一路来到松鹤楼。
松鹤楼里静悄悄的,借着夜色,浙夏筠来到二楼玉绯烟的闺房外,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很安静,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人平静的呼吸深,这玉绯烟倒是睡的香甜!一想到南山夫人眼泪婆娑,满腹委屈,都是因为屋里的玉绯烟,浙夏筠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拔剑刺向床上的人儿。
“当——”
剑在空中被人截住,玉绯烟两指夹着宝剑,让浙夏筠进退不得。
“剑倒是不错,可惜,速度不够快,力量也太弱!真是糟蹋了这把好剑!”和夏侯擎天相处久了,玉绯烟也学会了他说话的调调。
“你不是玉绯烟?”隔着床帐,浙夏筠心里掀起了滔天大浪。
浙夏筠已经是武圣巅峰,现在床帐后的人能轻而易举地截住他,起码是武王的修为。
虽然他看不清帐子后面的情形,却非常肯定这人不是玉绯烟。玉绯烟的筋络注定了她一辈子都不能习武,一辈子都会戴着废物的帽子,怎么可能是武王呢!
若她不是玉绯烟,会是谁?京城里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听口音,帐后是一个女子,年纪也不大。这么年轻的武王出现在京城,怎么事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浙夏筠深知自己不是武王的对手,连忙弃剑而逃。
他轻功极好,对周边环境又极其熟悉,不过眨眼功夫,已经在百米之外。
“想逃?呵——”
玉绯烟不紧不慢地跟在浙夏筠身后,无论他的速度如何,她始终和他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京城。
如果说刚才浙夏筠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现在的他已经额头冒汗,脸色发冷了。
直到此刻,浙夏筠才明白对方是在戏弄自己!她明明有能力追上来,却不远不近,留着十米的距离,从精神和心理上都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让他渐渐心慌起来。
就在浙夏筠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的时候,玉绯烟已经飘到了他面前。
“游戏到此结束!”
猜到晚上会有事情发生,玉绯烟特地用易容术给自己换了一张脸,以至于即便面对面,浙夏筠依旧没有认出她来。
见对方已经出招,而且下手极其狠辣,浙夏筠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迎上。
浙夏筠五岁跟着玉惊雷习武,从最基础的武士到武圣,他花了整整三十年,也深知习武修炼的不易。如今对上比自己高一阶的武王,浙夏筠只能全力迎战。
即便早就知道武圣和武王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在硬生生地接下玉绯烟一掌之后,浙夏筠才切身体会到这种差距是怎样的天地之差。
胸口翻滚着浓烈的血腥不断往上涌,一直来到浙夏筠嘴里,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行!
他不能死!
他刚发了誓,会永远陪着南山夫人,不能违背誓言,不能离开她!
强烈的求生念头让浙夏筠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和玉绯烟打了十来个回合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口热血从嘴里喷出来,人也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断裂的肋骨刺入胸腔,浙夏筠每呼吸一次,就撕心裂肺的痛。
真的,要死了吗?
浙夏筠不甘心!那么多次他都活了下来,绝对不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想到这儿,浙夏筠把手伸进怀里,摸着一个硬物。这是……那时候,那个人给他的!若真的逃不掉,有一个武王陪葬,也是值得的!
“你是谁?和南山夫人是什么关系?是她让你去杀玉绯烟的吗?”
见浙夏筠一动不动,玉绯烟走过去,她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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