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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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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龚远和从外面进来,见明菲的脸红扑扑的,眼神茫然,自有一番妩媚媚,又见花婆子与丹霞、白露俱都不在,便知她已经处理好了,便吩咐金簪:“送热水进来,伺候我和奶奶盥洗。”
金簪利索地支使几个锦把事情做完,领着几个锦退了出去,笑道:“饿了么?姐姐请你们吃宵夜。”说着果真领了几个锦去了她房里,取了一串钱让个婆子去厨房给众人做汤圆来吃。
待九个小丫鬟将汤圆吃下,她方笑道:“刚才害怕了吧?也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好好当差,守规矩,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奶奶,奶奶自然会亏待你们。你们看我和丹霞姐姐,不是就很好么?谁来说说,白露为什么被罚?”
且不说金簪在那里替明菲教导几个将来要重用的小丫鬟,这里明菲趴在床上漫不经心地问龚远和:“白露怎会惹了你?烫着了么?”龚远和淡淡地道:“没烫着。我礁瞧不惯她那样的人。”
明菲来了几分兴趣:“她是哪样的人?”
龚远和冷笑:“光是背主这一条,我就容不得她。”
明菲越听越有兴趣,“背主啊,不就是拒绝了我给她安排的亲事么?这也算不得什么。”当然,此次龚远和回来后,白露总趁着她不注意,愣愣地看着龚远和发呆,抢着伺候龚远和,怀了那样的心思,那个坚决要不得。
龚远和突然生了气:“你果真认不得她想什么?今晚是你和花妈妈故意单独留她在屋里伺候,然后花妈妈就等着来拿她个现形的吧?你把我当什么了!”
“生气了?别生气,听我和你说呀。”明菲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小心地看着他的神色,“我是想寻个机会合理合情地打发她,不叫她在这屋里晃,总盯着你看,给我添堵。可要说我算计你,那可错了。”
龚远和斜睨着她:“给我一个不生气的理由。”
明菲见他这眼神,就知他必然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便涎着脸道:“不管我在不在,你总不能不呆这屋吧?她是这屋的丫鬟吧?理所当应该在这屋伺候吧?她要做什么,我哪能防得住?所以这是她瞅着我不在,趁机钻空子算计你,而不是我算计你。就像一朵香花在那里开着,蜜蜂啊,蝴蝶啊,什么的,总会往上扑,你能怪守花的人没守好花?只能怪蜜蜂和蝴蝶太狡猾。”
“就你歪理多!”龚远和忍不住大笑,掐了她的脸一下,道:“你果然喝过了头,能用花来形容男人吗?虽然我长得惹眼,可也不能用花来形容我吧?”
从紫罗到白露,明菲想到他的表现,满意地点点他的鼻头:“不能用花形容你,那是什么?草?”
在发小酒疯呢,龚远和笑着给她拉上被子:“睡吧。”
明菲不依不饶:“她到底把你老人家怎么了?是不是被摸手了?你说不说,不说我明天也能问出来。”
龚远和含含糊糊地道:“真没什么,就是盯着看,走了神,打泼了茶,用帕子给我擦了擦茶水罢了。”
明菲道:“果然被摸手了,我可吃亏了。是哪只?”
龚远和递过右手去:“这只。”话音未落,已挨了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明菲将他的手一扔,闭上眼轻笑:“我夫君被人占了便宜,我吃了亏,心里憋闷,自然要拿你出气。”
龚远和揉着手臂,低声道:“这是什么道理?城门失火殃及地鱼,明明不是我的错,却也变成了我错。”
明菲道:“你不是喜欢我为你吃醋么?如今我吃了,你有意见?”不等他答话,她自顾自地说,“这种事情,全靠自觉,光靠我防,哪儿就能防的住。目前为止,你表现不错,以后可也别让我失望。”
龚远和美滋滋的搂住她:“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想我,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明菲丢了个白眼:“少臭美了,我困啦。”
第二日请早,龚远和去了码头送薛长进和薛亦青兄妹回抚呜,明菲将家事安排完毕,听花婆子禀报白露的惩罚已经实施下去,金簪便来报:“隔壁派人过来了。”
来的是李姨娘妻边的婆子,是请明菲过去调停的。
原来今早龚妍碧起床后,突然想起嫁衣上还有一个地方没绣好,便让人取出来完善,谁知嫁衣却被人剪成了碎布条。她大哭一场,追问后,才得知,昨日她到了明菲这里后,称病不来的龚婧琪的贴身丫鬟曾经去过她的院子。
就是说,龚婧琪完全有这个嫌疑,也只有龚婧琪有这个动机和胆子,因为她当初就曾经因为苏家退婚剪过自己的嫁妆,是有前科的。龚婧棋自然不承认,也不承认自己的丫鬟去过她院子,可有人证在,那丫鬟不承认也不行。
龚妍碧又问龚婧琪,她昨日分明没有病,为什么就托病不肯来明菲这里赴约?龚婧琪说不出原因,龚妍碧当时就砸了她屋子,龚婧琪不服,二人就掐上了。
事情闹到了龚中素那里,龚中素一听这问题可严重了,且不说龚婧琪到底有没有下黑手,已是腊月中旬,过了年郭家就要来接人,这没有嫁衣可怎么办喜事?另外做也来不及了吧?除非去外面请针线班子上的来做,可这逢着年节,又是精细活儿那得花多少银子?要知道,龚妍碧这亲事所花的银子都是有预算的,超出部分怎么办?
这个时候龚妍碧大哭大闹,口口声声都是喊着朱姨娘,说为了她这门亲,她和朱姨娘受尽嫉恨委屈不说,朱姨娘还为此丢了性命,眼看着她也不成了,不如就让她也跟着死了,让龚婧琪嫁了就称心如意了。李姨娘安抚她,她就提出要严惩龚婧琪的丫鬟,然后让龚婧琪赔她嫁衣。
正为时间和银子发愁的龚中素一听,好办法,反正龚婧琪的亲事还没定,可以慢慢再绣一件嫁衣。于是他便让龚婧琪将嫁衣给龚妍碧,让她另外绣,又让人拖那丫鬟下去卖了。
龚婧琪却不干了,她分明没有剪过谁的破嫁衣,凭什么卖她的丫鬟,还要她赔嫁衣?她的嫁衣是早就绣好的,她整整绣了两年,上面的金丝银线都是货真价实的,还坠着的珠子宝石等物,远非龚妍碧那件普通嫁衣的价值可比。
想当初,她一怒剪嫁妆,几番拿出来,也舍不得剪这嫁衣,今日却要给了这不要脸的龚研碧,呢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不干!她坚决不干
于是龚婧琪也放下身段,学着龚妍碧一般撒泼打滚,大哭大闹,寻死觅活,说龚妍碧一是眼红她的嫁衣比她自个儿的好,二是记恨当初她当家时曾经卖过龚妍碧身边的丫鬟,这是算计着她的嫁衣,自个儿剪了自个儿的嫁衣,打击报复来了。要拿她的嫁衣可以,要卖她的丫鬟也可以,让她死了再拿再卖!
两下里互不相让,乱成一团糟。龚中素拿出家长的威风来也没人理睬,龚远秩等人去劝也不起作用,两个小姐从互相谩骂上升到抓头发,抓脸,互踢互踹。好容易让婆子丫鬟拉开了,二人也不停,吵嚷越发厉害,甚至喊出有我无她的话来,无奈之下,只好来请明菲去调停。
明菲听完,怪吞吞地道:“这可是我的错了,谁让我昨日多事请了两位小姐过来玩的呢?要是这二小姐不来我这里,也没人有机会剪了她的嫁衣不是?”
那婆子干笑道:“奶奶多心了。这事儿怎么能和奶奶扯上关系呢?奶奶请小姐们过来作客,是好心,怎会是奶奶的错?”
明菲点点头:“既是这么说,我可就多心了。说这半日,可查请楚到底那嫁衣是谁剪的么?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婆子眼神忽闪,笑道:“当时两位小姐说的都有道理,老爷也判不清。不过二小姐总不能自己剪了自己的嫁衣吧。”
明菲观察她那神色,明显地就是相信了龚妍碧的话,认为就是龚婧琪因为嫉妒而剪了龚妍碧的嫁衣。既然这婆子都这样认为,那二房多数人的想法就可见一斑了。
嫁衣都剪上了,爱怎么闹腾便去腾呗,扯她做什么?当下便道:“这事儿我却是管不了。老爷一个当过官的人也判不清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就能弄清楚?两个都是妹妹,我要劝二妹妹吧,她说她委屈了,要我替她讨回公道才肯罢休;我要劝三妹妹吧,她也说她委屈了,要我替她讨回公道。可真相未明,我到底听哪位妹妹的呢?只怕最后谁都劝不好,倒叫我惹人讨厌,里外不是人了,不去,不去。”不由分说,便叫人送客。
花婆子含笑将那婆子扶了出去,塞了一块碎银在那婆子手里,笑道:“我们奶奶昨日喝多了些,身子不爽快,不舒服,正烦着呢。”那婆子会意,笑道:“正是呢,这种事情,亲爹都处置不好,隔了房的大嫂怎么能劝好?大奶奶既然不舒服,便好生歇着好了,那边我会回话。”
第250章 蚀本
待花婆子回到房里,明菲问她:“妈妈怎么看这事儿?”
花婆子道:“这事儿只怕是贼喊捉贼,二小姐看上三小姐那金丝银线绣的嫁衣是肯定的了,毕竟那嫁衣很值钱。她这样做的另一个目的,却是想害三小姐,好叫三小姐找不到好人家。”
明菲笑道:“她算计得不错,时机也把握得很好。进可攻,退可守。若是成功,她便可以如愿以偿得到三小姐的嫁衣,出一口恶气,若是失败,也还有时间可以另外赶制一件,不至于误了大事。”但只是,若是她失败,龚中素只怕不会有多余的钱给她,她不过是自己熬自己罢了。
金簪好奇:“不知老爷最后会怎么定案?”
明菲笑道:“不管他最后怎么定案,今日他是注定要伤怀的。”
无论是龚妍碧贼喊捉贼,还是龚婧琪真的下了黑手,都是同胞手足互相戕害,龚中素但凡思维正常,都会被气个半死。
几人说笑一歇,外间有人来报,说是金玉满堂的人给明菲送了那海螺珍珠镶嵌的首饰过来,问明菲可有空。总算是做好了,明菲迫不及待地让人赶紧进来。
来的是上次明菲去金玉满堂时接待她们的那个女伙计,那女伙计捧着只紫檀木的匣子进来,先给明菲行礼问了好后,笑道:“奶奶的这套首饰花了许多功夫,大师傅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年前赶出来了,先请奶奶看看,若是什么地方不满意的,还可以修改。”边说边将匣子打开,请明菲验货。
实物果然比图纸漂亮得多,明菲看到第一眼后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戒指、耳坠镶嵌的都是一朵开到极致,绚烂之极的花。被琢成扁长雨滴状、晶莹别透的八颗红宝石与八颗白水晶交叉组成十六辫花辫,拱托着正中那粒玫瑰色的海螺珍珠,显得富贵温柔,娇艳动人。
项链与发簪稍微有所不同,但链坠与簪头也同样是一朵花,只周围又用绿得如同春日新芽的翡翠琢了几片舒展的叶子衬托着,让链坠与发簪显得光彩夺目。
明菲注意到簪头钗嵌了花朵的背后,留了一个搭扣,便笑道: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是我们金玉满堂特有的,用这项链搭上此处,发簪就成了流苏钗,另外换了个款式。”那女伙计拿了那根项链在发簪上一缠一绕,将搭扣扣上,那枝簪子果真变成了流苏钗。
明菲试戴之后,满意至极,便让金簪去通知账房结帐,又赏了那女伙计,留她坐下喝茶:“你们少东家可有信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水城府?”
那女伙计告了罪,斜斜地在杌子上坐了,笑道:“我们老东家身子有些不适,估计少东余短期内不会回水城府。奶奶若是有事寻我们少东家,不妨让有把信送到我们店里,我们自会送去。”
明菲笑道:“不妨事。我只是瞧着贵店的手艺不错,想请你们少东家帮我看看另外几颗石头该怎么镶嵌才好。等她回来,烦劳你派个人过来说一声,我上门拜访。”老道士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总归有一天是要升天的,既然清虚不打算做一辈子的道士,她少不得要替他操劳一下个人问题,以免老道士突然不行了,就剩了他一人孤苦伶仃。
少顷,金簪取了银子过来,那女伙计彬彬有礼地起身告辞,明菲让金霞送了她出去。
傍晚时分,龚远和回到家中,明菲将首饰戴了在他面前炫耀卖弄,问他好看不好看。他含笑坐在一旁,宠溺地看着她,给她出主意: “过年时就戴这个吧。”
“那是自然。”明菲喜滋滋地挽了他的手,一起去遛狗,遛狗归来,花婆子便上前禀报隔壁嫁衣事件的最新进展。
龚中素嘴里虽然没有明说就是龚婧琪干的,却压制龚婧琪,让她以大局为重,将嫁衣让给龚妍碧用。他这个案子判得糊涂,龚远秩大为不满。
龚婧琪见今日这事是无论如何都占了下风,说不清楚了,便假意答应,取出那嫁衣后,当着全家人的面,将那嫁衣扔到了火盆里。李姨娘虽然抢得快,却也烧得不成了。
龚婧琪冷笑着指着那衣服对龚妍碧道:“你不就是眼红我这衣服比你的好么?行,今日我赏你了,你倒是拿去穿呀!”
龚中素气得够呛,眼睁睁看着龚婧琪走远,只能在那里骂龚二夫人不会教导儿女,左一个败家子,方一个败家女。这么好的衣服,竟然就烧成了这个样子。可气归气,却还是得想法子解决问题才是。
花婆子顿了顿,道:“所以呢,老爷要借咱们府上针线房里手艺好的人过去帮二小姐绣嫁衣。”
龚远和厌烦地道:“不借!可真能折腾,剪的时候,烧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这个时候?”
明菲笑道:“哎呀,这不是遇到意外了么?这是大事儿,怎么都得帮的。”当下吩咐花婆子,将那干粗活的,食量极大的婆子挑两个换身新衣服送过去。
李姨娘见着那两个婆子,便知大房的意思,也没和龚中素多说,就把这两个婆子分派给龚妍碧去。两个婆子手粗糙得不得了,在那红绸缎子上一摸,就挂起一层丝来,惊得龚妍碧身边的丫鬟一惊一乍的,去和李姨娘说,让重新换人去,李姨娘只往龚中素身上推,说家里就是这么些人,抽不出人手。
龚妍碧没能得到龚婧琪的那身嫁衣,虽然恼恨,却又觉得叫龚婧琪也穿不成,也算出了一口气。可她没想到龚中素这般吝啬,舍不得请外面针线班子上的人来给她做,给大房借人,大房明显就是看热闹。这种人怎么能用?当下便寻了个借口去寻李姨娘,意思是人手不够,让在外面绣坊里买一件。
李姨娘似笑非笑地暗示她,外面买是可以的,但龚中素手里的银子有预算,只怕不会出太多的钱去买。只要她不嫌弃不好,也是可以的。又表示,如果自己不是要理家,要伺候龚中素,也是可以帮她绣的,只是可惜自己真没时间。
龚妍碧这才傻了眼,意识到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嫁衣是一等一的大事,马虎不得,她少不得只有自己操心,带着房里的丫繁日夜操劳,成日关在屋子里绣嫁衣,差点没熬成红眼鸡。
龚婧琪见她落到这个地步,气也顺了,每日吃饱喝足后,还特意跑到她院子外面转两圈,大声说笑,一心只为怄怄她。待回了房里,也只能是将自己原来那件嫁家上的金丝银线还能用的拆下来重新做,边做边恶毒地诅咒龚妍碧日后生不出儿子来,或是生个儿子没屁眼等等。
此次事件后,龚远秩也不在中间和稀泥了,二房嫡出、庶出的子女间彻底撕破了脸,见面也不打招呼,不说话。无论龚中素训斥或是劝导,统统没效果,气得龚中素天天躺在榻上喊头疼。
腊月二十,府衙里封印准备过年的时候,陈氏的大伯一家从抚鸣回了水城府,而龚婧瑜在京城的夫家也托顺道归乡的人送来了一份很普通的年礼,表示对龚中素夫妇俩的慰问,顺便通报龚婧瑜头胎生了个女儿。
龚中素算了很久,方让李姨娘凑出一份勉强过得去的礼,准备让龚远秩去京城时,带给亲家和未曾谋面的外孙女儿。
与此冉时,明菲也收到京中蔡光庭托人送来的回礼。礼物充分发扬了蔡光庭惯有的风格,不多,但件件精致,件件值钱,件件都送到了她和龚远和的心坎上。
在纷纷扬扬的小雪中,明菲迎来了她嫁入龚家后的第一个新年。
除夕,他们谢绝了二房的邀请,没有与二房一起,而是请了邓九与山儿一道过的大年夜。放完鞭炮,吃过饭后,龚远和与明菲一起给山儿发了压岁钱,又照例给屋里众人,包话邓九身边的婆子发了红包。
山儿年龄小,不懂事,高兴地满屋乱窜,邓九落寞地坐了没多会儿,就借口山儿要睡觉,将拼命蹬腿的山儿一抱抱起,迅速撒离。明菲与龚远和很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也就没强留。
夜深了,明菲与龚远和遣退了伺候的人,夫妻二人坐在榻上,手握着手,互相依偎着守岁,在静谧温馨的氛围中,迎来了新年。
正月里,人情往来很多,明菲与龚远和成日忙着走亲戚拜年,累个半死,脸都笑僵。
正月二十,府衙开印办公。而大丰旧例,正月不杀人,这就意味着,邓家的案子很快就会了结,而邓家两个外逃的儿子仍然没有消息传来,于是龚远和利用了一切空余时间四处奔走,动用各种关系打听最新进展,明菲则抽空去陪越来越焦躁不安,开始频繁外出的邓九说话散心。
很快明菲就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多余的。邓九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普通闺阁女子,她从小跟着邓关跑江湖,既不善于做针线活、下棋、打扮、谈论书画等闺中女子寻常可见的消遣活动,也不善于后府女人之间那种打发日子的交谈。
或者说,她感激龚远和帮助了邓家,也感谢明菲尽力照顾她们,但在她的心目中,明菲与她就不是一样的人,若是要她与明菲就那些琐事谈上一天,她宁愿坐着一句话不说的渡过一天。
一句话,她记明菲的情,对明菲非常客气有礼,但不意味着,她就发自内心的喜欢和接受明菲这个人。
非常感谢大家的粉红和打赏,很久没有一天收到这么多粉红了,小意很鸡冻。今天仍然三更,因为吃了药很困,所以具体时间定不了,但一定会有,继续求粉红,老规矩,即便小意这个月还不清,下个且也一定会还清,多多益善。
第251章 猜疑
明菲从来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对邓家和邓九没有任何感情,做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龚远和。她可以对邓九关怀备至,可以同情邓九,但既然邓九不需要,她自然没有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必要。
于是一切都恢复到了从前的老样子,她只管衣食住行,邓九要出门,来问马车,她就给派车;邓九要寻龚远和打听消息,等龚远和回家,她就使人去请;若是有人问起邓九的身份来历,她就尽责替之遮掩;若是邓九需要帮助,她便尽力;此外平淡如水。
花婆子却开始对邓九有了意见。原因是邓九有好几次外出,都是和龚远和一起回来的。尽管二人客客气气,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半,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在家中邓九要寻龚远和说事时,都是当着明菲的面,行止有度,光明正大,花婆子还是对邓九生了敌意,于是在一次邓九来寻明菲说事情的时候,趁着明菲还未出米,旁敲侧击地打听邓九多少岁了,有婆家了没有。
邓九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还没有。”
花婆子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在她看来,邓九这样大的年纪—— 比龚远和还要大一些,竟然没有婆家,又孤身带着侄儿住在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家中,年节下家里也没个人来看看,纵然是为了求医,却也实在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见花婆子神色键养,邓九自己也觉得,她这样大的年纪还没婆家是有些特别了,便强笑着遮掩道:“我给父母守孝耽搁了,后来嫂嫂没了,哥哥病重我又不放心侄子。”
明菲从里间出来,正好看见邓九眼里的不悦与尴尬,以及她身后刘妈妈阴沉的脸色。一边暗怪花婆子多事,一边便顺着邓九的话打了几句马虎,把这个话题掩过去。
邓九原本就不好的心情一落千丈,越发不好,勉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明菲责怪花婆子:“妈妈从来不是个多嘴的人,她自有她的难处,你问她这个做什么?难怪她要难堪了。”虽然她也一直觉得邓九那样的家庭却迟迟没给她定下一门亲事很有些奇怪,但出于礼貌,她从来不提也不问,没想到花婆子今日竞就问出来了。
“奴婢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谁知道她竟然真的还没有。”说到此,花婆子的眼里多了几分不屑,“这表小姐领着那小少爷去看病,不是该请奶奶一道陪着么?她倒好,独自出去也就算了,怎地还常常遇着大爷一起回家?这可真巧。这过年不回家,陆家也不来问问,人住在咱们家里,就算是出于礼节,也该使个人来看看吧?”
“可是有人说什么了?”明菲听她这个意思,是猜疑上邓九了。而花婆子这种疑虑,其实代表了家中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邓九的身份不同于薛亦青,来头总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意思,她又不喜欢与家里其他人打交道,也没薛亦青行赏大方,行事总透着股神秘,下人们背地里乱嚼舌头总是有的。
花婆子笑道:“不过背地里胡乱猜疑而己,奴婢已经处置了,以后再没人敢乱说。但空穴不来风,她这些日子行事是有些招人非议
明菲只得将邓九的真实身份和她为什么总要外出说给花婆子听,叮嘱她:“她现在正逢难中,以前又是跑惯江湖的,妈妈不要用平常闺阁女儿的那一套去看待她。就算是有人问起,你也得想法子替她遮掩一番才是。”若是龚远和要邓九,早就要了,不会等到现在。她就算不相信邓九,也是相信龚远和的。
花婆子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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