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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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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婆子心想,明菲已经爆了,自己若是再不劝着点儿,只怕要闹僵。于是赶紧弯腰拾起账薄,劝道:“奶奶,兴许大爷是去解决这事儿了呢?您可别钻牛角尖。他回来您可不兴和他吵,先问清楚再说啊。”
明菲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一想到这事儿难道就比她病了更重要吗?就不能先回来和她说清楚,再慢慢去解决啊?于是就更郁闷。
花婆子见她情绪还是不好,便出主意道:“奶奶,您不妨出去寻陈小姐和钱夫人她们玩儿L啊,回来后指不定就什么都好了。”
明菲趴在小炕桌上,懒洋洋地道:“不去!没心情。”
门外传来山儿和喜福的嬉闹声,花婆子灵机一动,道:“要说山哥儿这个孩子,还挺喜欢您的。不然您还是领着他一起玩七巧板吧?”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也叫龚远和看看,谁才是真正贤惠的那个——都这样子了,还替邓九看孩子,有几人能做到?
明菲勉强一笑:“山儿挺不错的。
但我现在不想陪他,我心情不好,怕不小心吓着他,让宝儿和锦云陪着他吧。”
花婆子没辙了。
金簪和丹霞办完差事进来,就看见明菲趴在桌上,花婆子在一旁看着她,屋子里静悄悄的。于是也加入了这个沉默的队伍,都跟着花婆子一起力着明菲。
明菲被她们看得浑身不自在,直起身来轻轻吐了一口气,不就是有个莫名其妙,什么都不是的人跑上门来逼着自己替老公收个妾吗?
那两猪脚都没还表恋,自己急什么?想到此,她扯起嘴角:“今日无心做事,我们来玩牌吧。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
花婆子等人此刻的想法就是,她但油所求无所不从,于是赶紧支起桌子,凳子,拿了一副象牙骨牌出来,众星拱月一般陪明菲玩起牌来。
从花婆子起,几人轮流坐庄,牌过三巡,明菲总是赢,不由郁闷地道:“你们干嘛总让我赢啊?这样有什么意思?”
花婆子喝了口茶,道:“行,行,行。这回一定让您输。”招呼金簪和丹霞:“注意了,别让她赢。”
明菲道:“你要我输我就输啦?”
金簪笑道:“奶奶,您还不知道吧,花妈妈可是有名的老赌棍。
咱们人人都是她手下败将。”
不大会儿,花婆子果然赢了,她笑嘻嘻地持桌上的牌全都收到自己面前,摊着手问明菲要钱:“奶奶不许赖,赶紧拿来!”
明菲笑着白了她一眼,打开钱匣子摸出一锭小元宝来:“够了么?”
丹霞挽起袖子,嚷嚷道:“不行!下一回该我赢了,花妈妈不许和我抢。”
“你们在玩牌啊?”邓九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来。
屋子里顿时安静得就连针落到地上前能听见。
“九姐回来了?还好么?”明菲深呼吸了一下,起身站起,微笑着看向门口。龚远和抱着山儿站在一旁静静地击着自己而邓九,并没有穿孝服,只是穿了一身素淡的衣裙。没人会喜欢别人穿了孝服来自己家中一一邓九在这方面,向来都是很注意的。
“还好。”邓九咬些局促,飞速地在明菲和其他人的面上扫了一眼,咬了咬唇,稳稳地走进屋来,抬眼看着明菲道:“弟妹,我有话要和你说。”
“九姐请坐。”明菲接过花婆子递过来的茶,彬彬有礼地请邓九坐下,却是看也不看龚远和一眼。
邓九扫了花婆子等人一眼,有些犹豫。
明菲便道:“花妈妈,你们下去。”
邓九看向龚远和:“和弟,你……?”
和弟?喊得多亲热啊!花婆子闻言,停住脚步,凌厉地看着邓九。
龚远和淡淡地道:“花妈妈,我请了唐大夫过来你让厨房准备点酒菜,稍后请唐大夫吃饭。”说着也抱了山儿跟了出去。
邓九见屋里没了其他人,方才道:“适才在餐霞轩,我和大爷请双寿和刘妈妈做了见证,结拜了姐弟。只是当时兴之所至,来不及请弟妹一道过去。以后我叫你弟妹,算是名正言顺了。”
这是告诉自己,警极解除了吗?明菲微微一笑,看着邓九道:“我很高兴多了你这样一个姐姐。”
邓九松了口气,红了脸低声道:“昨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家的人不懂事,出了丑,给弟妹添堵,真是很对不起你。其实双寿他们都误会了,我不嫁人并不是因为和弟,而是我不想过我嫂嫂她们那种日子,弟妹你别误会。”
明菲笑道:“不瞒九姐,我当时是很生寿爷的气,也小心眼地猜测过,心里也不舒服,但最终,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和我说过的话。”过去的事情,论真假又油什么意思?喜欢谣并不是错,关键的是看态度和方式。很显然,邓九做了很自尊的选择,她有她的骄傲。这样的女子,更值得人尊重。
“这件尴尬事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邓九一笑,说起了其他事:“这次我家里的事情多亏了和弟。”她真切地握住明菲的手,“也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们,就凭我和双寿,给我大哥他们收尸都成问题,更不要提打点其他人流放的事。我无法说出我有多感激你们,兴许这一辈子都没有报答的机会,但我会让山儿记住这件事。”
她诚恳地道:“双寿在外面和了个宅子,很安全,刘妈妈已经先过去收拾了,我今日便要带了山儿过去守孝。你看,在这里始终不方便,这孝又不能不守。是不是烦劳弟妹派人帮我收拾一下行李,送我过去?”
第269章 怒(一)
邓九的考虑不无道理,在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后,家里的人难免会用奇怪的目光来看待她和山儿,就是她与龚远和、明菲之间相处,都难免尴尬。所以暂时搬出去避避,缓解一下尴尬是明智的。
但是,明菲不相信邓九说的话。双寿昨日还是那样的态度,摆明了是要邓九长期入住龚家的,怎么可能提前给她准备了宅子?就算是真的要走,也没有必要弄得这样匆忙狼狈,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倒让人不过意。但如果直接戳穿她,她定然也尴尬。
想到此,明菲笑道:“不知寿爷租的院子在哪个地方?房子、院子建得如何?你们一个是女孩子,一个小孩子,可不能马虎。他一个大男人,定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现下天色还早,不如我跟了你们过去看看还需要什么,直接就从家里拿了去,布置好屋子你们再搬。”
“不用麻烦弟妹了,刘妈妈已经去收拾了。”邓九闻言,有些无措。双寿在水城府的确有住处,但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确实不适合她与山儿居住。她原本的打算是,在水城府过了邓关等人的七七之后,再带了山儿远走,并不打算在此添置房产,再说,她也没有多余的钱财去添置。所以她要去的地方,本是客栈,之所以请明菲让人送她,不过是为了让明菲和龚远和安心而已。
明菲见她推脱,起身笑道:“就算是不用我家里的东西,也让我跟了去看看,方便以后我好去看你和山儿,既然做了姐姐,总不能不许我们去看你们吧?”
邓九情知双寿那个地方,明菲只要一去看了就会露馅。于是只是借故推脱,一会儿说龚远和远路回来,明菲应该和他好好团聚一下,一会儿又扯到明菲管家辛苦,应该多休息一下。
明菲等她找不到借口可说了,方诚恳地道:“九姐,我知道你是个有骨气,有担当的女子,也知道你不喜欢欠人家的情。但你要相信,我是真心想帮你和山儿,也是真心敬重你。你先听我说完我的想法,你再决定按不接受,若是听完后你还是觉得不安,我也不勉强你。”
邓九微微叹了口气,苦笑道:“弟妹你说。”
明菲道:“从前我不知你具体的想法,曾经不自量力暗暗替你和山儿打算过出路。第一个想法,是为你在外地寻一户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嫁了,我们就是你的娘家;第二个想法,你若是不愿意嫁人,便给你和山儿买个出产丰富的庄子,你可以自己当家作主,教导山儿成人。”
邓九听到此,微微动容,却还是摇了摇头,道:“弟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和山儿都不适合留在这里。我也不想就这样随便就嫁了人,不是说别人不好,是我不愿。”
邓九会有这样的答复,可以说基本明菲的意料之中。此时她已经完全明白,邓九接受他们的帮助,纯属无奈之举,若是没有山儿拖累,邓九说不定根本不会住在龚家。这样的人,又怎会接受这种安排?
明菲笑道:“这两样九姐都不肯答应,那我就说第三种吧。你要带着山儿搬出去住,自然有你自已的考虑,我不拦着你。但可不可以别这样匆忙?今夜暂且住下,待我让人另外去寻个清静的宅子,拾掇好了再搬过去岂不是更好?如此你们既住得舒服,我们也不担心,可好?你就叫我好人做到底吧?”
邓九犹豫很久,最终妥协:“那要烦劳弟妹立刻就请人出去打听一下才好。我固然有避嫌的意思在里面,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让山儿守孝。”
见她应了,明菲松了口气,笑道:“我这就让人去打听。很快的,最多不会超过两三日。”
正说着,山儿跑过来调皮地将帘子拉开一条缝,探头往里瞧,糯糯地喊了一声:“姑姑,婶婶?”
明菲知道他必然是龚远和派来试探虚实的小哨兵,索性帮龚远和将这个小哨兵给收了,便笑道:“山儿进来,婶婶这里有好玩儿的。”
山儿犹豫了一下,回头望了望,明菲已经从抽屉里摸出一个九连环来朝他晃,他眼睛一亮,顾不得躲在后面的龚远和,迈开短腿就往屋子里跑,接了九连环就顺势靠在了明菲的怀里,反倒不怎么理睬邓九。
邓九微微有些尴尬,摸摸他的头,道:“这几日你好生教教我,怎么讨好这小东西。我从前不怎么在家,这些日子才将他带在身边,他似乎怕我得紧。”
“一定是你对他太严厉了,这么小的孩子,还是要多哄哄的。”
明菲佯作不知龚远和就在帘外,出声招呼人进来:“谁在外面?替我把花妈妈请来。”
花婆子从厨房回来后就一直候在廊下,此刻正借着金簪的掩护,楞起三角眼不时不满地斜瞅龚远和一眼。她先前添油加醋地同龚远和描述明菲管家多么辛苦,对山儿又如何的好,昨天如何的难过,哭到半夜还未睡着,早上又如何的不舒服,听说他回来了,偏还忍着起来接他,可是却没接着人,当时又是多么的难过。
结果龚远和一言不发,就低着头听着,一边逗山儿玩,不时还竖着耳朵偷听一下屋子里的谈话,偶尔“嗯”一声,显得极为心不在焉,更不要说流露出一丝心疼内疚的样子来。与她期望的结果大相径庭,怎不叫她生气!
突然听见明菲叫人,花婆子赶紧收回眼神,整整衣衫就要进去。龚远和抬手止住她,掀了帘子进去,笑道:“你找花妈妈?”
明菲看见他,心头一团怒火就邪邪地燃起来,但因当着邓九,她怕给他难堪让邓九多心。只能是磨着后槽牙不看他,只笑给邓九看: “嗯,我找花妈妈,她不在外面么?金簪?”
“奶奶?”金簪和花婆赶紧一起进来。
明菲只当龚远和不存在,笑着同她二人道:“表小姐刚同大爷结拜做了姐弟,以后不叫表小姐了,就叫大小姐。”又叮嘱道:“大小姐和山哥儿要搬出去住,妈妈立刻和薛总管去一趟牙行,寻处幽静干净的院子,不拘价格,只要合适就行。再叫人去请一下寿爷,把刘妈妈接回来。金簪去厨房让金娘子准备宴席,今日咱们家有喜事,晚上大家都加菜。” 名分已定,此后再不会出什么么蛾子了。金簪和花婆子闻言,俱都是一喜,看邓九也顺眼了许多,忙上前去给邓九行礼,左一声大小姐,方一声大小姐的,叫得好不亲热。邓九也泰然自若地应了。当下金簪去了厨房,顺便把这事儿通知了大家,花婆子则让人套了车,自和薛明贵去牙行寻那合适的院子不提。
邓九也极有眼色地起身牵了山儿的手道:“我先回去了。”
龚远和闻言,眼里露出一丝喜意来。相处多日,他怎会看不出明菲的恼意?光看花婆子那个风向标就知道了。现在看这情形,邓九巳经和明菲解释清楚,他正好趁热打铁,好好哄哄她。于是假意挽留邓九:“九姐若是不累,多坐会儿。”
明菲灿烂一笑,上前拉了邓九的手道:“今后就是一家人,九姐可别和我生分了。你刚才不是说要陪山儿玩么?走,咱们带他去院子里玩。我和你说,他最喜欢看蚂蚁了,那边杨树下就有一窝。”
龚远和见明菲始终不理睬自已,心里酸溜溜的,又有些委屈。他不是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么?明明都处理好了,也说清楚了,怎么还不肯理睬他?心里委屈,还只能涎着脸凑上去道:“我和你们一起去!”生怕明菲拒绝,蹲下去抢着把山儿抱起来放在他肩头上,讨好地说:“山儿,叔叔驮你过去好不好?”
山儿拍着巴掌笑道:“好。”
邓九道:“你别娇惯了他!”立刻又沉了脸望着山儿:“下来!”
山儿见她脸色不好看,忙挣着要下去。
明菲忙拉拉邓九,低声道:“看你,又来了!小孩子的游戏,这算得什么?你这样只会把他吓得进来越怕你,离你进来越远,快哄哄他。”高压之下长大的孩子,不是逆反就是懦弱。
邓九沉默片刻,挤出一个笑道:“山儿,叔叔驮你辛苦,你谢谢叔叔了吗?”
山儿乖巧地道:“谢谢叔叔。”却又怯怯地打量邓九的神色,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骂自己了。
邓九看到他那样子,想到死去的兄长,不由心头大恸,神色也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爱怜地模摸山儿的脚。此时山儿做了一件让人吃惊的事,他盯着邓九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要邓九抱,被邓九抱在怀里后,抬起胖胖的小手轻轻拍了拍邓九的肩头,道:“姑姑乖!”
邓九的眼圈瞬间红了,将他紧紧楼入怀中,柔声道:“好山儿,以后姑姑再不骂你了。”
到底是血脉亲人,明菲在一旁看着,有些愣神。她觉得,此时她和龚远和都应该走开,让邓九和山儿独自相处才最妥当。她才想到,邓九已经道:“我想带山儿独自走走。”
龚远和咧嘴一笑,忙不迭地道:“应该的,应该的。”
明菲笑道:“记得晚上一起吃饭。”
邓九和山儿才一走远,明菲黑着脸转身就走。龚远和摸摸头,示意丹霞等人退下,自己大步追了上去。
第270章 怒(二)
“菲菲,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明菲不耐烦地将龚远和去拉她的手拨拉开。
龚远和撩起袍子蹲到明菲面前,回头讨好地笑:“别置气啊,我给你请了大夫,大夫还等着呢,咱们这就去看看好不好?我背你去?”
“不用。”明菲绕到一旁,淡淡地道:“你回来时不是看见我们在玩牌吗?既然还能玩牌,就说明没大问题。赶紧地把大夫送回去吧。”
龚远和无趣地站起身来,涎着脸住她面前凑,伸手去摸她的脸: “真没病?可是我看你疲了,脸色也不好看。”
“我从来都是这个样子。要是觉着不好看,谁好看看谁去!”明菲把脸侧开,脸色明显更黑了。
龚远和不说话,歪着头追着她看,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最后索性跑到前面堵住她的路,把脸往她脸上凑。
“你着什么!让开!”明菲忍无可忍,使劲踩了他的脚一脚。别以为脸皮厚,她就怕他了。
“看你啊,不是你叫我看谁好看就看谁去的么?”龚远和吸了一口凉气,硬是忍着没皱一下眉头,笑容一如既住的好看。
明菲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往回走,又不是只有一条路,这院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路多。
龚远和继续往前追:“菲菲,枇杷甜不甜?”
没人理睬。
“菲菲,衣料好看好看?”
还是没声音。
“菲菲,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得到一个白眼和暗藏在心里一声诅咒,就记着吃,吃死你!
龚远和从侧面看到明菲撅得老高的嘴和因为生气微红的脸颊,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怎么看都觉得顺眼。心头大乐,跨前一步就将人给抱住了。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不然由着她,怕不把这院子给游遍了。
“放开!谁叫你碰我了?”明菲横眉怒目地垂着头掰龚远和勒在她腰间的手,脸气得通红。
龚远和紧紧搂住她的腰,把下巴紧紧贴在她的肩头上,轻声道: “别闹啊,别闹。我好累啊,都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在抚鸣的时候,我就想着回家来抱着你好好睡上一觉。好容易回了家,你又有那么的事,这会儿终于抱上你了。”
明菲有些心软,随即又怒:“哄谁呢!你坐船坐了一天一夜,不睡觉做什么去了?真有那么累,于嘛还跑去喝酒呢?”
“坐船不舒服。想你想的睡不着。”龚远和嘻嘻一笑,顺便在她胸前捏了一下,又在她耳边使劲“啵”了一下,吃了一口嫩豆腐:“你吃醋了!”
明菲抬手去推他的脸:“我稀罕!你以为你谁呢!”
龚远和笑得得意万分:“我是你夫君啊。你就是吃醋了。”见明菲沉着脸不看他,他再度把脸贴上明菲的脸,正色低声道,“对不起,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身子不舒服,还要硬撑着照顾山儿,接待九姐,安排好她们的去路,真的是很不容易。现在我己经把事情都解决好了,误会也解开了,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明菲沉默片刻:“你想错了。我并不是为了这个生气!我就是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九姐。”
“哎呀呀,这是什么话?我是经得起考验的。”龚远和奇怪地道,“你不是为了这今生气,那是为了什么?你倒是说呀,别叫我不明不白的。”
现在还不明白?明菲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使劲掰开,挺直腰杆往前走:“不明白也没关系。本来也没指望你明白。”
龚远和被丢在院子里,皱紧眉头想破头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首先,他承认双寿跑到家里来逼明菲,虽然他不知情,但因为这事儿和他有关,所以他也认为明菲因此生自己的气有理,但刚才明菲很明白地表示了,她没为了这个生气。
而且看她处理邓九的事情,显得很从容大度,考虑得也很周到,应该是相信自己和邓九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才对。所以这条排除。
其次他反复思考自己其他的做法。他在抚鸣,并没有忘记她辛苦,给她买吃的,买穿的;回家一听到这事就忙着去处理,而且处理得很漂亮;听说她不舒服,也第一时间表示了问候,处理完事情就带了大夫回来;见她脸色不好看,厚着脸皮百般讨好,甚至用强;也反复道了歉,还虚心地向她请教到底为什么生气。
的确是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龚远和困感地摸摸头,还是先把大夫请过来吧,他就不信她当着大夫的面,好意思和自己置气。
行至半途,遇到从厨房回来的金簪,犹如见了救星,忙把金簪叫过去询问:“金簪,你们奶奶为什么生气?误会不是都解开了么,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金簪并不知明菲砸账薄发脾气的事,只道:“奶奶昨日就不痛快了,大约还是为了那事儿吧。大爷缓一缓,她自己想通就好了。”
龚远和摇摇头:“我去把唐大夫请过来,你去屋子里劝劝她,看着她别让她乱走,省得大夫过来看不到人。”
金簪进了屋子,见明菲闷闷地坐着大口喝茶,使笑道:“奶奶,事情不是都解开了么,您还气什么?”
明菲叹道:“我觉着最让人憋屈的事就是,你在这里气得死去活来,而罪魁祸首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金簪捂着嘴笑道:“奴婢觉着这不算什么。好歹大爷知道您生气了,还肯哄您啊。要那生了气,罪魁祸首却不知道你生气,还以为你很高兴才叫人憋屈。”
明菲一想,果然如此,便也笑起来。
金簪趁机道:“您到底为什么生气啊?说给奴婢听听,奴婢也好替您分解分解。”
明菲暗想,自己郁闷的事儿可多了。第一件就是龚远和明明听说她病了,却没把她生病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办完事情才回来看她,带个大夫回家来以为就完结了?见了她的第一句话也不是问她身体如何,而是先处理邓九的事。第二件就是,为什么双寿一定认为,只要自己答应,他就会收下邓九的?是不是他平时也表现出过这种意思?一时恨不得将他揪到面前来狠狠拷问,一时又觉着见着他就烦。
正在水深火热中,就听丹霞在外喊了声“大爷”。明菲立时站起身来往屋子里走,丢了一句给金簪:“他若是问起,就说我不舒服。”
金簪也不好说,龚远和就是领了大夫来给她看病的,忍着笑应了,跟进屋去替明菲盖了被子,放下帐子。才刚做完,龚远和就领着唐大夫进来了。
明菲看见唐大夫,叫苦不迭,却不好意思当着唐大夫置气,只得按着龚远和的话,将手伸出帐子给唐大夫号脉,还不得不回答唐大夫的问题。
片刻后,唐大夫道:“是滑脉。”
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等症,又主妊娠。明菲没其他病,龚远和想当然地便认为是喜脉,不由大喜过望,“呼”地一下站起身来,又想去揭明菲帐子,又觉得不安,便想说点什么,还未开口,唐大夫又道:“时日尚早,还不能确定,过几日我又来看。”
龚远和喜滋滋地道:“一定是。”
唐大夫笑笑:“药就不开了,多休息就是。”
“烦劳唐先生。”
明菲郁闷地侧身向里,怎么就是滑脉了?唐大夫这是保守的说法,实际上她一听就知道,自己必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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