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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魂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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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毕竟名义上还是伙伴，帮他一把吧。”凡舒虽然因为之前对方的冷言冷语而对银狼佣兵团没有一丝好感，但还是不忍心见光头佣兵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寒冰箭脱手而出，直射向菲尔的身后。
“咦？”短促的一声惊叹从面具下面发出。她显然也发现了凡舒的小动作，扭动了一下身体，漂亮地躲过了这一发寒冰箭。
哪知道寒冰箭竟然随着她的身体晃动，竟然也小幅度地拐了个弯，精准地命中在她的肩膀上面。
用精神力控制魔法击出的轨道，这一招凡舒是参考那天的老头的演示以后，自己经过一番琢磨以后才练就的，想不到第一次就收到了奇效。
寒冰箭很快地在菲尔身上凝结出一大片冰晶，他气恼地转过身来看向身后，同时运起了魔法力抵抗着侵入体内的冰系魔法元素。
凡舒却不傻，见对方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连忙装出一副痴呆状，小心地混在人群里面。
“有胆量偷袭却没有胆量站出来吗？这可有失魔法师的气度啊。”身为一个刺客却被人从黑暗中窥视偷袭，这让菲尔不禁恼怒起来。他怒气冲冲地对着叛军中喊道，同时用精神力小心地检索着眼前这群人的魔法力。
凡舒可不会傻到真的去应答对方的话，他也知道对方正在用精神力检测自己的存在，但他才不怕，他显露出来的魔法水准根本就不比普通人强多少，因此一点也不担心因此而暴露自己。
“检测不到！他把自己的魔法力完全隐藏起来了，他是一名大魔法师？”魔武双修的小丑杀手自然知道只有大魔法师以上的水准才有可能如此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气息，而且看刚才凡舒魔法施展魔法的熟练度与精准度，他几乎已经一口咬定了隐藏起来的凡舒就是大魔法师的级别。
想到这里，他收起了自己的轻视与恼怒，冷漠地说道：“不管怎样，你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在面前吧？”说着，她便再次对这光头佣兵举起了镰刀，同时保持着如止水般的心境，仔细地留意着四周的变化。
大魔法师等级的魔法实力小丑杀手菲尔自然清楚得很，被一个大魔法师暗中窥视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她决定优先解决掉这个潜在的危险。
菲尔这次却是失算了，直到她的镰刀就要划到光头佣兵的身上了，对方还是一无所动，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完全就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凡舒也不是笨蛋，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底线，反正这个让政府军头痛不已的叛军三巨头之一自己是绝对打不过的了。与光头佣兵所谓的“同伴”关系还不足以让他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之前冒着危险帮过他一次已经是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光头佣兵真死在这里的话也只能怨自己实力不济，怨不得他人。
即使是故意放缓了一些手中的动作，但对方也毫无反应。菲尔也不得不对光头佣兵下杀手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法师，刚才所施加的魔法效力也快要消退。如果真让光头佣兵缓过气来的话，那还真不好对付。想到这里，他不再迟疑，手腕动了动，笛子上的锋利镰刀很轻易的砍破重铠，然后把他的心脏刺了个对穿。光头佣兵以怨毒的目光看着小丑杀手，带着不甘倒下了。
小丑杀手回头看着神色木然的叛军们，冷冷地笑道：“不用装了，我肯定你一定就藏在这里面。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能忍，但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你吗？怎样，想要见识一下吗？”
凡舒知道她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不外乎是把所有人都杀光逼自己现身而已。从她那种漠视生命的眼神，他几乎肯定对方一定是在打这个主意。
“是吗？那么这样呢？”凡舒信手朝不远处的一名叛军砸了一瓶试管过去，随着试管的破裂，火苗一下子便往他的身上乱窜，烧得他不停地惨嚎，直到好一会以后才慢慢地倒下，很快的烧成了一块焦炭。
笛声的效力本来就已经开始消退了，叛军的惨叫声一下子惊醒了大部分的人。安静呆在一起的叛军们看到同伴惨死在面前，忍不住开始躁动起来，惊惶地四处逃散。本来就站在队伍靠后的凡舒趁着这一刹那的混乱，悄悄地后退，在确认被挡住视线以后，马上便转身朝洞穴的方向走去。
就在凡舒自以为得手的时候，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传了过来：“策略很不错，跑得挺快嘛。怕被我感应到所以不敢随意使用魔法吗？真是有够小心的。换另外一个人的话真的很有机会跑得了，不过可惜了，我是一个刺客，刺客对气息是极为敏感的。在躁动的人群中，你的冷静让你彷如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耀眼。只是想不到，竟然是这么年轻的**师啊。”
菲尔迈着奇异的步伐，轻松地跟上了全力奔跑的凡舒，与他的距离触手可及。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不紧不慢地追在凡舒的身后，戏谑的笑声不时地传过去。
凡舒明白到了生死的关头，已经留手不得，猛然回过身来，双手贴近到她的身前，凛冽的寒气从手心冒出，正是他压箱底的绝招，霜冻新星。改！
然而凡舒双手触碰到的，只是一个幻影。
“嘻嘻，笨蛋。”小丑杀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旁边，声音中带着得意的神色。对凡舒那大魔法师的实力她还是相当顾忌的，她一直在等的就是凡舒出手施放魔法产生的空挡。
就在凡舒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他的后脑勺被猛击了一下，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昏倒过去了。
小丑杀手伸手一捞，对着昏迷的凡舒诡秘一笑，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好的实验材料，可不能随便让你死掉。把你带回去的话，应该勉勉强强能交差吧，呵呵……”
＇ ＇
第四十二章：实验材料
“怎么这就回来了？”奇鲁盯着去而复返的杀手菲尔，皱着眉头说道。
菲尔随意地把肩上的凡舒扔到地上，说：“解决了好几个硬点子，其余的都躲起来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看到这么个有趣的实验材料，于是便抓回来了，想必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这家伙可是个大魔法师啊。”
看清楚了凡舒的模样以后，奇鲁不由得怔了一下，这不是之前魔法傀儡抓回来的魔法师吗？
他神情少有的变得紧张起来，急躁地对着站在身旁的手下说：“马上到牢室里看看！要是让老家伙也逃掉的话麻烦就大了！”
站在一旁的侍卫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过，马上应声而去。不久便回来了，把牢室里的情况通报了一下。当听到有逃脱的人员中包含有老魔法师在内时，就连一旁的专注于魔法阵运行的扎克脸色也不禁变得难看起来。
“妈的，真该死，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奇鲁说完，狠狠一拳砸在了石壁上。
菲尔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口问道：“那么，这家伙怎么处置？”
奇鲁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揪住凡舒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凡舒吃痛之下，慢慢睁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不知道被动了什么手脚，虽然意识清醒着，但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只能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中年武士。
奇鲁没有理会他的眼神，皱着眉头问道：“和你关押在一起的老头哪里去了？”
凡舒一阵愕然，他本以为对方是要探听入侵的同伴们的消息，想不到那个老魔法师竟然比眼前的入侵更加重要。
他哼了一声，没有应答，自顾自地把眼睛闭上。凡舒心里很清楚，落到了对方的手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表现得强硬一点的话，一旦对方得到需要的情报以后，马上便会把自己当垃圾一样处理掉。
见凡舒一点回应都没有，奇鲁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着横竖都是死，不如装硬汉装到底？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再不说出来的话，那么你将会发现，能舒服的死去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凡舒还是没有说话，对奇鲁的话充耳不闻。
奇鲁见他这副模样，也没有多说，向魔法阵中的瘦削法师问道：“扎克，‘那东西’的储能度达到多少了？”
扎克抬起头，说道：“大概百分之九十左右吧，再有两三天大概就可以完成了……”
“不能再等了，老家伙八成是已经逃跑了。那些该死的混球！要是让老家伙把这一切通报到魔法师公会，说不定明天他们就会杀上来了……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奇鲁气急败坏地说道：“马上就要把它完成，储能度不够也没办法了，虽然威力稍小，但想必以那东西的威力来说也完全足够了。”
扎克愣了一下，他也很清楚让知道自己秘密的家伙逃跑了以后有什么后果，因此只能无奈地叹了叹气，说道：“好吧……不过魔力的抽取速度要加快了，原来的材料已经快要到极限了，需要更换一个新的上去。监牢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还好，抓回来了一个，也聊胜于无。”说着，瞟了凡舒一眼。
奇鲁咧开嘴阴冷地笑了笑，怨毒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让这小子尝尝这种滋味了。”
扎克想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红得发紫的晶石，递给了奇鲁，说道：“顺便把这东西也带上吧。那些入侵的老鼠们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顽强得多，派出去的金属傀儡几乎被全毁了。看来王室的那些渣滓们还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召集到了这么多的强者。我有一些担心，这东西还是放在你身上比较稳妥，如果真发生什么状况就不要犹豫，马上用了它吧。”
晶石上刻满了细小的符篆铭文，在那暗红色的光彩之下那些字符仿佛在缓缓流动一样。虽然石头并不大，但却隐隐地散发出惊人的能量。
奇鲁点了点头，满脸凝重地接过晶石，仔细收好，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回过头来，嘲讽似的地对凡舒说：“接下来该处置你了。不要怨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为什么选择了成为魔法师吧。”说完，便提着凡舒，顺着一条幽暗的通道往下走。
凡舒对自己将要面对的待遇很有些忐忑，但他还是强着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他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对方越是威逼他，他反而更加倔起来。
通道并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比上面还要大上几分的石室，相较于上面，这里明显多了人工刻凿的痕迹，不过年代一看就是相当的古老，刻痕已经与石壁融为一体了，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可以看得出来。
一块散发着强烈紫色光芒的巨大晶块竖立在石室的中间，占据了整个石室将近二分之一的空间。
石室的天花上悬浮着一个魔法阵，淡淡的紫色能量正缓缓地从魔法阵中心处往晶块中注入，每注入一点点，晶块的紫色光芒便要强上一份。这个魔法阵的式样与上面的一模一样，从他们身处的位置来看，显然就是瘦削法师扎克主持运行的那个了。
让凡舒惊讶的是，魔法阵上刻画的竟然不是现在通用的魔法师铭文。虽然上面刻画的字符他一个也不认识，但他曾经在某本魔法书籍上看过，觉得有趣而留下了印象，因此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古代魔法师刻阵用的繁体咒文。
然而这并没有吸引住凡舒的目光多久，很快的他的目光就定格在一个角落里的一个大型试管内。
他先是疑惑，然后是诧异，最后演变成了愤怒。
试管浸泡着的，是一个浑身**的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魔法力缓缓地从试管的顶部溢出，然后注入到上方的魔法阵中。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浑身都绷得笔直，手脚无力地抽搐着，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凡舒忍不住对奇鲁吼了出来：“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材料？”
奇鲁狰狞地笑道：“嘿嘿，别着急。反正他已经快要被榨干了，很快你便会替代他成为新的电池了。不过你倒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受的罪大概会比他要少上很多吧，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完成了。高兴起来吧，加速抽取魔力的过程，想必会让你体会到更爽的滋味吧。”
凡舒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平静下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那种难以名状的愤怒以及潜意识中的恐惧却怎么也消除不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眼里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或者说隐藏得更深了一些。他面无表情地说：“在你眼中所谓的生命也不过就是某种达到目的的工具吧？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逃出去，不然的话，不死不休。”
“这话等你有命离开再说吧。”奇鲁说完，打开了其中一个空着的试管，信手把凡舒往里面抛了进去。
一道人影飞速从入口处闪了进来。他轻巧地接住了半空中的凡舒，再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地上。
对于突然出现的人奇鲁感到有些讶异，但他马上反应过来，暴喝一声，一团银亮色的的斗气弹从手心弹射而出，转眼间就来到他们的身后。来人仿佛背后也长了眼睛一样，在奇鲁攻击的同时身体便做出了回避的动作，近距离之下，这迅猛的一击竟然被躲开了。
斗气弹射在洞壁上，坚硬的岩石竟然应声而破，发出巨大的声响，同时扬起了一阵阵的灰尘，遮挡住了双方的视线。来人看也不看，两把银亮的小飞刀脱手而出，直射被烟尘湮没了的奇鲁。他也没去看攻击的效果，头也不回地往外赶去。
烟尘中传来了两声金铁交击声，下一瞬间，奇鲁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但这时凡舒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过道里面。
＇ ＇
第四十三章：硬碰
“呼，好歹算是赶上了。被区区几个叛军搞成这狼狈样，你也太逊了吧？”才一脱困，达米安便马上嘲笑起凡舒来。
凡舒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达米安见凡舒不愿意开口，也没有多说，自顾自的往前赶路，很快就要回到进入时的大厅里面，达米安身形顿了顿，再次移动时动作却加快了将近一倍，快速地朝洞口奔去。
“啧，我真的很讨厌工作啊，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去死吗？”小丑杀手菲尔横着那把造型古怪的笛子堵在了唯一的出口，不满地朝飞速赶过来的达米安说道。
“不要挡道，滚开。”达米安大吼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了长剑，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砍了过去。
菲尔在达米安大吼的同时眼里的慵散也消失了。他向后小退了一步，脚猛的往后一蹬，人便似离弦之箭，直射向达米安。
想不到对方竟然不退反进，达米安剑砍的蓄力还没来得及爆发，菲尔笛子上的镰刀锋刃已经顶了上来，死死地抵住了达米安的剑。
“呯”锋刃交击以后，菲尔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停地往后倒退，直到原来洞口的位置才堪堪稳住了身子。达米安因为占了前冲的便宜，因此只是身形稍微晃了晃，便恢复了平衡。
这一次仓促之间的碰撞虽然貌似达米安占到了上风，但看着依然堵在洞口的菲尔，达米安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最好的逃跑时机。
而身后通往密室的道路上，奇鲁的身影也出现在那里，正冷笑着看着达米安。
达米安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虽然只是短时间的接触，但他却清楚眼前这两个人都不好惹得很。现在被前后包抄，自己更是带上了凡舒这个累赘，形势对自己十分的不妙。
“把我腰带上左边最后一支小试管拿出来，那是能解除石化咒语的药剂。”凡舒淡淡地说道，尽管被两位强者包夹着，但语气中听不出来有一丝紧张或者慌乱。
达米安虽然奇怪凡舒的镇静，但还是依言拿出药剂喂他服下。药剂的效果很不错，凡舒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
“高级魔法药剂师？”菲尔很清楚自己的魔法力水平，施加在凡舒身上的虽然只是一般的石化咒，但那些街边大路货色解药根本就没可能解得开。
“不，我是一个正宗的魔法师，只是懂一点点魔法药剂学而已。”凡舒信口回了一句，便没有再搭理他。他活动了一下手脚，驱走了因为长时间不动带来的麻痹感，然后把视线转向了奇鲁，说道：“我说过了，不要让我有机会逃出来，不然不死不休。只是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不要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这家伙身上有那些金属傀儡的味道！他分明就是个人类才对，但那种味道却更加的浓烈！而且我可以感觉到，这家伙绝对有大战师以上的实力。逃！不要再迟疑！和他交手你绝对会死！”小狐狸焦急地想凡舒警告道。
凡舒望了望被菲尔堵住的洞口，默默地回了一句：“即使我想逃跑也无处可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小狐狸闻言，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有趣啊，区区一个魔法师竟然敢向我挑战。巧得很，我也看你很不顺眼，就让我们慢慢再‘详谈’一下吧。菲尔，把另外一个家伙打发掉，这小子就交给我来解决。”
达米安小声地在凡舒耳边说道：“不要逞强！这家伙真的很强，不要为了赌一口气而做这种傻事。”
凡舒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但眼前的形势确实再明显不过了。自己的实力底线凡舒比谁都清楚，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自己很可能会成为达米安的负累。
高手对垒，往往一瞬间的失误就会致命。与其让达米安和自己在一起被干掉，不如为达米安创造一点点逃生的机会，于是他便主动挑衅向奇鲁挑衅，同时心里打定主意，要死死咬住奇鲁，好为达米安多争取些时间。
为了安达米安的心，他假装轻松地说道：“这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而已，我很快就可以搞定他了。这样好了，不如我们比赛一下，看谁先打倒对手吧，输的人要帮对方做一个星期份的杂务，如何？”
“你这家伙！不要轻视他啊，毕竟是S级任务的最终BOSS呢。他现在可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实力！即使如此，这个状况之下的那家伙也不是好惹的。”
“呵呵，看来我也被看扁了，好好看看我的实力吧……倒是你，那个杀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这家伙才不要一下子就被干掉呢。好了，不要像个女人般婆婆妈妈的。这家伙可是有三十万的赏金的，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凡舒说完，对着达米安笑了一笑。只是，凡舒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多么的羞涩勉强。
凡舒伸手探向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大一小两支试管，信手朝奇鲁扔了过去。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是凡舒经过多次的练习才磨练出来的技巧，小试管完美地隐藏在大试管的后面，两只试管的力度与抛投轨迹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从奇鲁的角度看绝对看不清楚。这正是凡舒的拿手把戏，之前也曾经用这一招成功地阴到过失心猎魂者艾迪。
从菲尔说出凡舒是高级魔法药剂师时，奇鲁心中已经隐隐生出了警戒。虽然他对于魔法师怡然不惧，但是魔法药剂师却完全不一样。
魔法药剂师虽然分类上也是属于魔法师的一种，但他们的可怕却不在于威力强大的魔法，而是那层出不穷的强力魔法药剂。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大战师或者大魔法师也不愿意面对一个高级的魔法药剂师。
他并没有硬接凡舒砸出的试管，而是小心地回避过去，然后看准机会就要贴近凡舒身边去。奇鲁很清楚，无论魔法师还是魔法药剂师，近战永远是他们的弱点。
凡舒见他躲开了，冷笑了一声，不退反进，同样朝奇鲁冲了过去。第一支试管砸在了石壁上应声而破，里面的不稳定化合物马上爆炸开来。爆炸的威力并不大，但紧随着的第二枚试管在空中便被这爆炸的冲击力击破，一股淡绿色的气体迅速地扩散开来。
靠得最近的奇鲁不经意之间，吸入了少量的这种气体，下一个瞬间，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了。
凡舒吸取了上次对战失心猎魂者艾迪时的教训，不单单重新对自己的药剂威力进行调配，而且对攻击方式也进行过反思。同样的一招，稍微变换了一下药剂的位置，取得的效果反而更佳。
不明就里的奇鲁对着不断靠近的凡舒大声咆哮道：“石化咒？怎么可能！魔法应该完全对我无效才对！”
“不要小看魔法师啊，混蛋。”凡舒贴近到奇鲁的身前，狠狠一拳揍在他的脸上。奇鲁应声跌倒在地上，浑身瘫软，眼睁睁地看着凡舒，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有种就跟上来，有你好看的。”凡舒哼了一声以后，一点停留的意思也没有，朝下面的实验室飞奔而去。自己调配的药剂效力他很清楚，这种药只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麻痹一个人的神经，药力一过便会恢复过来。而且对上像奇鲁这种修习武技的人，药力时间可能还要差上一些。
果然，凡舒还没跑出多远，奇鲁便从麻痹的效果中缓了过来，他瞥了一眼凡舒逃窜的方向，不屑地笑了笑，对着菲尔说道：“正好不怎么爽，或许活动一下筋骨会好上一些。，那家伙或许能让我稍微玩一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至于这家伙嘛，杀掉好了，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有一点你要好好记住，不要再让人骚扰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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