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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魂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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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吞下这颗药丸以后，好像精神了一些，虽然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但起码不再会昏昏欲睡，而看到达米安精神好转以后，凡舒心才放宽了一些。
“什么东西？按理说根本没有东西能够补充失去的魂力才对！”达米安在心里默默地想道，看向流水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流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不过是一点小玩意而已，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效。这精神树的果实只能激发起你一点点潜藏的力量，如果你再这么乱来的话那就真的要晕过去了。嘘，现在都不要说话，专心地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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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比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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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边上，对峙着的两人形势正慢慢地发生变化。
燎原火由始至终都是脸带笑意，而黄颉脸色则越发的凝重。
终于，黄颉还是忍不住先行动了。他抬起手中的刀刃，遥遥地指着燎原火：“让你看看这半年来我的修行成果！出手吧，不要藏藏掖掖的，今天就让我来看看你实力的底线到底是多少。”
燎原火笑眯眯地看着黄颉，开口说：“口气不小嘛，也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半年来到底有什么长进吧。”
黄颉冷哼了一声，说：“半年时间了，我也不是在玩耍的。亮兵器吧，不要磨磨蹭蹭的，那边的家伙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兵器么？我想想……还是用这家伙好了。”说着，燎原火从旁边一棵树上折下了一条枝桠，三除两下很快就把上面的枝叶拔光，只留下光秃秃的一根枝干。他满意地拿在手里用力比了两下，树枝大幅度的晃了晃，看来韧性还不错。
“那家伙在干什么？他也太托大了吧？”凡舒小声地对着旁边两人说道，黄颉的实力他也略知一二，虽然只是从旁边观察过一次他的战斗，但那战斗力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
达米安一脸的凝重，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倒是流水热心地给凡舒解释道：“不，老师这样做恰好说明了他很重视这场比试。其实这场比斗早就开始了，只是你的洞察力还不够，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而已，这一点你还要有所加强。”
对于战斗方面的经验，凡舒实在是匮乏得很。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两人的比斗。
黄颉看着燎原火手中的“武器”，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凌厉的眼神向燎原火逼视过去，被别人这样轻视，他有些恼怒了。
燎原火还是一脸的笑意，对黄颉的眼神视若无睹，开口说道：“怎么了？快开始吧，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的修行成果吗？这半年时间你该不会都在混日子吧？”
面对燎原火的挑衅，黄颉并没有马上发起攻击，而是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这么轻易就被你挑衅到了，我的修行还是不够。”
“哦？看来还是有所成长的嘛。”燎原火意味深长地看了黄颉一眼，同时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么，差不多开始动真格了吧？”黄颉再度睁开眼睛，此刻他眼里的凌厉已经褪尽，看不出一丝的情感波动。
燎原火点了点头，收起了笑容，换上了一副肃穆的表情。
“嗖！”
黄颉的身形从原地消失了！
燎原火马上反应过来，往左边横向移动了两步，然后突然回身，树枝夹杂着呼呼风声猛的向身后一挥。
这一扫之下，黄颉消失了的身影竟然被扫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树枝已经精准地打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
黄颉急急地向后退开了好几步，他左手手腕抖了一下，刚才挨的那一下子不轻，差点让他连剑都握不稳了。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再次进入到对峙的阶段。
黄颉上次对战金属傀儡时明显并没有用尽全力，那时凡舒还能勉强看清他的动作。但是现在的他速度明显就比那时要快上很多，凡舒的动体视力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相反的，燎原火的动作并不算快，就连凡舒肉眼都可以清晰捕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然而最诡异的地方是，“慢”竟然还能打中快，来势汹汹的黄颉竟然被逼退了，这才是最让凡舒吃惊的地方。
黄颉动了动左手手腕，发现影响不大，咬着牙说道：“再来！”
这一次却是燎原火先动了，他反手握着树枝，横在了胸前，以诡异的姿势冲向了黄颉。
黄颉看到这诡异的攻击姿势，表情越发的凝重。虽然对方只是拿着树枝冲过来，但那份浓重的杀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他俯下身体，微微向前倾作了个前冲状的姿势。
“二刀流，鹰波！”
黄颉并没有退避，而是同样选择了正面突击。他的身体和手中的剑同时动了，在猛力向前冲的同时，双手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砍出了一道道气刃！
这不是武技！更不是魔法！而是货真价实的击破空气后所产生的真空斩击波！
燎原火第一次有了情绪的波动，他的脸色变了变，手上的速度变快了一些，迅猛地挥动手中的树枝，与袭来的数道真空斩击波碰撞在一起。
也不知道燎原火使了什么手法，那看似柔弱的树枝竟然变得韧性十足，虽然每与斩空波交击一下都被打得几乎要弯折过去，但却确实地击飞了所有的攻击。
但树枝终究只是树枝，连续承受了这么多下的重击，终于也承受不住，从顶端开始节节碎裂开来，到最后，燎原只剩余小半截的树枝仍然是握在手中。
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黄颉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翘起，说道：“我赢了。”
“天真。”燎原火冷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一股阴冷的杀气从他的身上蔓延看来，黄颉想也不想，马上放弃就要到手的胜利，靠着向前冲的去势试图拉开与身后燎原火的距离。
“我会让你如愿么？”燎原火的身形有如鬼魅般贴了上来，那半截尖利的树枝锋芒正对着黄颉的脖子！
在如此贴近死亡的情况下，黄颉双眼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一片茫然的状态当中。同时，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状况之下扭动自己的身体。
“三刀流，龙卷！”
黄颉手上的动作极快，一股强烈的气旋自他的身边产生，迅速地向上飙升而去。
燎原火也被这飓风刮中，被流风撕扯到了半空之中，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好机会！
黄颉当然不会错过这稍纵即逝的空隙，虽然在连续发出攻击以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但还是扬起臂膀，手中的剑脱手而出，朝半空中的燎原火激射而去，长剑刺向的目标明显经过细微的调整，瞄准的是燎原火的左边臂膀。
本来正处于硬直状态的燎原火却仿佛在一瞬间活了过来，他艰难地伸手接住了飞射而来的长剑。
剑势本来就凶猛，再加上他人在空中难以施力，因此剑还是向前滑行了一小段距离。虽然并没有刺入他的身体当中，但是燎原火握着锋刃的手掌心却已经满是鲜血了。
他在空中一个翻身，轻巧地落在地上，低头默默不语。
黄颉还没有从喘息中回过气来，但是眼神却死死地锁定着眼前的人，他知道，真正的战斗也许刚刚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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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比试（三）
出乎黄颉意料的是，燎原火信手把剑丢了回来，说道：“不打了。”
黄颉愣了一愣，直到剑都飞到眼前了才伸手接住：“不打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看我武器都毁掉了，而且也负了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输了。”燎原火笑了笑，把那半截树枝扔在地上，然后示威似的朝他扬了扬满是鲜血的手掌。
“不要拿这种结果来糊弄我！你我都清楚，战斗才刚开始！”黄颉不满地对着燎原火咆哮道。
在刚才毁掉燎原火手上的树枝以后，黄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传出来的危险气息。虽然平常状态下的燎原火已经很强，但总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就在刚刚对战中发现，隐藏在那漫不经心之下的凶狠野兽也许被自己逼出来了，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黄颉有预感，那个状态之下的燎原火实力绝对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这样的强者正是目前自己跨过瓶颈的最佳试炼，黄颉又怎能随便放过？
燎原火摇摇头，说：“不，已经结束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你真的变强了，无论心，体，还是技，几乎都达到了巅峰的状态了。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你的‘心’还没有达到坚如磐石的境地，所以开始时才会被我挑衅到。这大概就是你目前的瓶颈所在，你还没看透心中的执念吧？”
燎原火的话说到了黄颉的心坎里去了，仔细一思量，也的确如此。一直被瓶颈困扰着的他终于找到了症结的所在，他的确有着种种的心魔存在，致使自己不能完全发挥出实力。
黄颉点了点头，说：“确实如你所说，那么你可以帮到我吗？”
“你实在对我太迷信了，关于跨过魔障方面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这个只能你自己解决。”
黄颉自嘲地笑了一笑，自己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如果魔障也可以取巧度过的话，那么真正的强者早就满天飞了。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自力更生啊。
“我明白了，等真正的变强以后，我会再回来找你的。”黄颉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开。
“给你一个忠告，执念与信念虽然只有一字之差，这一字就是天堂地狱之别。任何时候都不要迷失自己的本心明白了吗？”看着黄颉远去的背影，燎原火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旁观的达米安和流水显然还沉醉在刚才的对战中，正细细品味着其中的细节。
凡舒由于眼力有限，更深层次的东西他根本看不出来。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交锋以后，燎原火的武器断了，再来就是投降，就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当他看到黄颉要离开时，急急地对流水说道：“流水，黄颉那家伙怎么忽然就要走了？他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他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个团体，只是临时加进来的帮手而已，要离去当然是他的自由了。”流水耸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喂，在那边看戏的大爷们，看完戏了好歹赏卷绷带好不好？流血流多了也是会死人的。”燎原火不满地朝三人嘟囔道。
“来了，辛苦了，老师。”流水笑着站起来，随手掏出一卷绷带，递了过去。
“凡舒，你觉得燎原火老师实力怎么样？”一直在一边不说话的达米安突然开口向凡舒问道。
“实力？大概很强吧？不过可惜了，他似乎不会斗气。看他的身手应该不比一般的中阶武士差吧。”凡舒不明白达米安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达米安略微沉吟了一下，低声道：“不比中阶武士差？不对！凡舒，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单凭一个人的斗气或者魔法水平去衡量一个人的实力，很多人所隐藏的东西都远远超脱了这个界限，就比如眼前的燎原火老师。也许，他真的能确切的帮我变强也说不定。我想他给我一点点的指导。”
说完，便站了起来，向燎原火走了过去。
变强么？
半吊子的实力根本什么都做不到，我也想要变强！
想到这里，他马上站了起来，跟在了达米安的身后。
“燎原火老师，我想你给我一点指导，可以吗？”达米安朝他鞠了个半躬，神情恭谨地说道。
燎原火一听，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要，麻烦死了。为了那么一个笨蛋笛子就搞得我见血了，连句谢谢都没有就一溜烟地跑了，这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鬼才愿意做呢。”
“老师，你就不要那么说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指导一下他们也好，说不定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说到后半句，流水故意把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边，小声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燎原火的神色慢慢地缓和下来，先是点了点头，不过马上便不停地摇头：“不行，你这家伙说话不能全信，不然一定会被坑的。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了。”
达米安见他如此坚决地拒绝，满脸的失望，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凡舒却诡秘地笑了笑，拍了拍达米安的肩膀，低声说道：“真那么想他指导一下吗？我有一个办法可能行得通，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哦。”
“你有办法？”达米安愣了一下，随即坚决地点了点头，说道：“无妨，只要能够确实变强的话，就依你！”
“很好。”见达米安点头了，凡舒踏前一步，信心满满地对着燎原火说道：“老师，你就看在一场师生的份上，指点一下我们嘛……如果你肯指导一下我们的话，我们也会感恩的，这次我们两个的佣兵酬金可以作为谢师礼送给你哦。”
凡舒对于这次任务的酬金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到手的只有百分之三十，再说其中还要扣除方静璇的护理费用，估计也没剩下多少了。剩下的那点钱，不知情的人听着好像蛮多，拿来做个顺水人情正好。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凡舒却很清楚，燎原火绝对是那种凡事向钱看的人。凡舒有信心，这家伙一定会心动的。
果然不出凡舒所料，燎原火听到这话以后，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什么谢师礼，说得那么俗，不过你们的一片心意，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很好，就冲你这气魄，你们这两个挂名弟子我是收下了。”虽然他说得豪气冲天，不过双眼的瞳孔都变成了金钱的符号了，神色间的欣喜若狂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想了想，他还不放心，对着流水说道：“流水，这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你可不许耍赖，那两份酬金都是我的了。”
凡舒阴阴地笑了笑，心想：“现在你就笑吧，等你拿到那点酬金以后，估计你就得哭丧着脸叫亏了。”
达米安的脸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悄悄地对凡舒说道：“这血放得也太多了一些吧？希望真的物有所值吧，这可是整整一万金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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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两个笨蛋的测试
“一万金币？慢着，我耳朵没问题吧？你是说，我们这次的酬金足足有一万金币？”凡舒彷如遭受雷击一样，浑身僵硬在原地。
“虽然让其余首脑逃脱掉了，不过那个奇鲁确实被我们干掉了，那可是足足三十万的赏金啊。分到我们手上的也有一万多金币……”
一万多的金币，即使对金钱不那么看重的达米安也忍不住肉痛起来了。
凡舒在极度震惊之余，马上想垂死挣扎。他收起了自己的震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抱歉，我刚才实在是太不冷静了。拜师什么的就当我没有说过吧，燎原火老师你不是讨厌麻烦吗？我看我这种笨学生教起来的话准会麻烦死了，所以你还是收回你的决定，安心度假吧。”
“人生本来就充满着各种各样的麻烦嘛，放心，我会鼓起勇气承担起做老师的责任的。本来嘛，指导学生就是老师应尽的义务，所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燎原火安慰似拍了拍凡舒的肩膀，同时不耐烦地催促流水道：“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快点把钱给我！”
流水也不多说，以同情的目光看了凡舒几眼，然后把两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递了过去。
凡舒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血汗钱飞进别人的口袋里面，欲哭无泪。
达米安开口安慰凡舒道：“好了，不要摆出这种表情，既然学费都交了，面对现实吧，倒不如期待一下这位老师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喜吧。我有直觉，他真的能够帮我们变强。”
“哎……教学生真的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燎原火拍了拍口袋，确定钱都贴身收好以后，一脸烦恼地对着凡舒和达米安说道。
“你这家伙，收了钱就该好好办事，事到如今你该不会是想赖皮吧？如果是的话……如果是的话麻烦你快点，把钱还给我就好了。”凡舒越看他越不爽，本想丢下两句狠话，但对那一万金币的学费又不舍得，说到一半口气就软下来了。
燎原火捂着口袋，坚决地说道：“不行，男人说出了的话就如吐出去的口水，怎么可能收得回来？哎，算了，无论如何，先告诉我你们想学什么吧。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交的学费是物有所值的，本人可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想学什么都可以。”
“那好，我要学习魔法。”“我要学斗气！”凡舒和达米安一先一后说道。
燎原火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回过头来对流水说道：“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两个家伙诚心来捣乱的吧？”
流水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谁知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既然老师你都夸下海口了，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管，反正收钱的又不是我。”
凡舒见燎原火一脸的难看，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道：“刚才吹得那么厉害，该不会是不会吧？没关系的，我理解。人嘛，总会有不擅长的领域，我们不会介意的，把钱退回来就好了。”
“休想！哼，谁说我不会了，我只是想不到你们竟然要学这些大路货色而已。现在，还是先做个测试，让我看看你们的水平如何吧。”
燎原火所谓的水平测试很简单，不外乎就是在让两人站到海岸边，分别用魔法斗气冻结和劈开海浪，尽量不要让海水沾到自己身上就可以了。
先上场的是达米安，他双手握剑，凝神屏气地看着远远席卷过来的海浪。仔细一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眉宇之间隐藏着一丝不安的神色。
海浪飞快地扑近过来，直到在离身前还有数米远的距离时，长剑猛然挥出。与那凶猛的挥剑姿势相反的是，剑锋上只飞出了一道浅浅的、淡薄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灰色线条。
线条还没接触到海浪便自行消散掉，而海浪则无阻无隔的直接扑打在了他的身上。
海浪很快地消退了，只余下达米安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他还保持着挥剑的姿势，不过身挂满了水滴，样子很是有些狼狈。
旁观的三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流水率先爆发出一阵大笑声，边笑边说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斗气’？不过看样子你练得还不到家嘛，嗯，还需努力。”
“不准笑！”达米安恼怒之下，把手中的长剑往流水砸了过来。流水轻巧地躲了过去，依然还是大笑不止。
一旁的凡舒也有些哑然失笑，本以为达米安能顺利从杀手菲尔手上逃脱（他还不知道达米安接连击败了菲尔还有恶魔使徒扎克），本身应该也有高阶武者的实力才对，想不到竟然如此的不济，连基本的斗气也施展不出来。
“笑屁啊，马上就换你了，搞定了以后再笑吧。”达米安忿忿地走到凡舒身边，用力一甩，把身上大半的水珠都甩到了凡舒的身上。
凡舒伸手擦了擦身上的水柱，不满地嘟囔道：“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接下来，看我的。”
凡舒自信满满地站到了海岸边上，看着远处席卷而来的海浪，不屑地一笑。以他手上的蓝晶矿中蕴藏地魔力，要冻结这片海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随着海浪逐渐的靠近，凡舒手心上凝聚的冰霜气息越发地浓重。
待到海浪贴近到身前时，蓄势待发的冰霜气息猛然爆散开来。以凡舒双手为中心，那两三米高的海浪迅速冻结，这还不止，那冰霜还在向外蔓延，直把数米范围内的海面全部冻结住。
凡舒回过头来耸耸肩，对着三人无所谓地说道：“也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嘛。”
达米安臭着一张脸看着凡舒，显然对他能够顺利完成测试相当的不爽。
流水一副失落的样子，没有看到预想中落汤鸡的样子让他有些失望。
燎原火踱步到被冰冻住的海浪冰壁旁，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看似坚实的冰壁竟然破开了一个小洞，海水从小洞中潺潺地流出来。
凡舒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能做到的仅仅只是把海水的表层冻结住而已，毕竟那并不是静止不动的死水啊。
他老脸一红，不等燎原火发话便首先开口争辩道：“你只是要求不让海水沾到身上而已，我已经办到了！”
“再来一次。”燎原火走到凡舒身边，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闪电般把他的手套脱了下来，收进了怀里。
凡舒的脸色马上绿了起来，当他看到燎原火没收了自己的手套以后，马上知道对方已经发觉了自己的作弊。想不到这个疑似骗子的家伙竟然有能耐看破自己的把戏！随即想起了，骗子这行业本来就对眼力智商要求比较高，这点能耐都没有的话早被人打死了。
旁边的两人还有些不明就里，但是看到凡舒的脸色以后，多少也猜到其中有猫腻，因此也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准备看凡舒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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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燎原火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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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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