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魂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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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舒本来想摇头直接拒绝的，但才碰触到她有些期待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改口说道：“好吧，顾客至上。你想聊些什么。我奉陪就是了。”
　　　　“嗯，聊些什么好呢？就聊聊你为什么与别人不一样吧。”
　　　　“与别人不一样？”凡舒有些丈二金网摸不着头脑，同时也被逗乐了，说：“你倒是说说，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难不成我有三条胳膊四条腿？”
　　　　雪笑了笑，摇摇头，说：“我是说，你的眼神与其余人不大一样。”
　　　　“这就更加难理解了，照理说我应该不是个斗鸡眼才对。”
　　　　雪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笑了好一会才慢慢止住笑容，说：“不是这样的”具体一点说吧，你看我的眼神好像与其他人不大一样。”
　　　　说道后面，雪的脸色有一点点不自然，不过很快便收敛了起来。神色如常地看着凡舒。
　　　　凡舒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觉得她是在故意揭自己的伤疤找乐子。没好气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然这在你眼中就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但不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不是好蛤蟆，我有这念头也不算过分吧？放心吧，我是一只很有自知之明的蛤蟆。既然你不愿意，我会彻底死了这条心，不会纠缠着你的。”
　　　　“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看来我们有代沟。”雪，想着怎样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想说的是，你的眼神耍比其他人要纯粹得多。”
　　　　“你这么说我倒是理解了。我的老师也曾经说过，我是那种觉得整个世界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的人，通俗一点来说也就是一根筋，也就是你所说的纯粹了。”虽然被拒绝了，但凡舒心底里还是存在着一丝丝遐想的，现在听雪语气好像自己还不至于绝望，马上精神一振，打算再努力一把。
　　　　雪一眼就看穿了凡舒的心思：“喂喂喂，就你这种单纯的家伙。毙，看你的眼神，你心里想着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和我交咋。朋友如何？”
　　　　“好吧。”凡舒装作有些不情愿地样子。但却一口答应了下来，不管怎样，又朝目标靠近了一些。近水楼台先得月，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起来的嘛。
　　　　“你好像还不死心的样子嘛，看来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雪说完。一脸奸笑地像凡舒靠近。
　　　　“你想干嘛？”凡舒警觉地看着这位美女靠近，最终还是让**战胜了理智，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雪贴近到了凡舒的身边，双眼直视着凡舒，说道：“好好看着我的脸。”
　　　　凡舒不想听从她的话，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脸，但眼睛却像着了魔一样，视线不能移动半分。
　　　　美丽的脸庞近在咫尺，但凡舒却没有半分窃喜，反而细细的冷汗瞬间从额上凝聚，继而滑落下来。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仿佛在面前的不是如花的脸靥，而是什么让人毛
　　　　事实上凡舒看到的，确实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雪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孔初始看时确实是让人欲罢不能，但看着看着却慢慢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毫无征兆的，恬静的小花园几乎是瞬间的被一片漆黑吞噬掉。在这黑幕之中，只余下了雪的身影，显得有些扎眼。更加骇人的是，雪白的肌肤逐渐枯萎，丑陋枯槁的脸容慢慢浮现，肥大的蛀虫不停地从皮肤下钻出来，张牙舞爪，显得分外的恶心。到最后，皱褶重叠的皮肤慢慢录落，最后只余下一副阴深深的骷髅架子对着自己狞笑。
　　　　这演变的过程几乎就在瞬间完成，天堂与地狱的落差让凡舒接受不过来，只是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恐惧战栗。
　　　　好半晌以后，那画面才慢慢从凡舒眼前消失。回到了恬静的小院当中，而雪，也还是那天仙般的脸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虚幻而已。
　　　　凡舒一时还没有从这反差中回过神来，身子有些虚，腿直接瘫软了。跌坐在地上，眼睛失神地注视着雪。一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雪咬了一下嘴唇，脸容有些苕涩，抱歉地对凡舒说道：“很恐怖是吧？”
　　　　凡舒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却没有注意到雪脸上的苦涩又加深了几分，自顾自不满地说道：“耍人也不带这样的啊。你真讨厌我就直说，我会自觉点远离你。不要用这么恐怖的幻术来吓唬人好不好？心血少一点都要被你吓出毛病来了。”
　　　　“这不是幻术。”雪有些怅然捌兑道。
　　　　凡舒有些不明所以，看着雪有些失落的脸，故作轻松笑道：“用不着失落。我还没有小气到为这种无聊的恶作剧而生气的地步，不过刚才那个幻术可真有够真实的，把我也给吓惨了。
　　　　”
　　　　雪好像被凡舒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神情激动地说道：“恶作剧？你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恶作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雪忽然起来的暴怒让凡舒有些手足无措。他只得顺着她的话语。喃喃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忽然，他好像醒悟过来了，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说给我听听，可以吗？”
　　　　很快的雪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冷着脸说：“没有这个必要，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说完，她便想转身走进屋子里面去，不想再面对凡舒。
　　　　凡舒却伸手一把拉住了她。雪诧异地回过头来，看凡舒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有这个必要。我想听，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雪回过头来。重申审视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与那清澈的眼神接触，在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以后，脸上的冰冷被一丝丝抹去。笑容重新挂到了脸上，说道：“朋友”真被你打败了，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看来你那眼神不是伪装出来的。既然你愿意听，那么我说给你听听也无妨。先声明了，听秘密是有代价的，出了什么大乱子我可不管哦。”
　　　　凡舒完全无视雪的暗示，只是笃定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奥米奈菲家族么？”雪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没听说过。”凡舒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忽然脸色一变，道：“慢着，奥米奈菲？你说的是奥米奈菲一族？”
　　　　“是的。”
　　　　在得到雪肯定的答复以后。凡舒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奥米奈菲”这个姓氏估计即使是研读精透大陆历史的老学究也不一定知道，但是凡舒却恰好知道。
　　　　作为一个魔法世家，凡舒的家中一直收藏着很多古老珍贵的魔法文献，凡舒可是地道的书虫，从小就喜欢再其中打滚。这些珍藏中其中就有一本名为《黑暗魔法编年史》的书籍。这本记录了魔法元年到现在上下一千多年魔法展的历史书籍可是他的至爱，都不知道被他翻过多少遍了。而奥米奈菲家族在这一千多年的历史进程中也赫然就在其中，虽然很快便如流星般陨落，但却是其中最耀目的。
　　　　文献中有关这个神秘家族的描述并不多。不过单单是从《黑暗魔法编年史》中摘录出来的零星记录，就已经足以让凡舒对这个家族产生足够的敬畏了。从书中的描述看来，这一族所掌握的魔法已经远乎所有人的想象了，用神迹来形容也不为过。
　　　　君临于所有魔法师的顶端，最接近神之领域的天才族群。这是那本古老文献对这么个传奇的家族的的结论评价。
　　　　可惜，太过耀眼的存在总是容易招致眼红和妒忌。那些暗中凯觎他们的人不断地对这咋。伟大的家族进行攻击，企图压榨出那使用魔法的秘密。不果以后，几个暗中的黑手联合起来，对奥米奈菲家族展开了清先
　　　　那些人有没有如愿，文献上并没有说清楚，但是奥米奈菲却确实在这一次的清洗当中被抹去，断了传承，一个伟大的家族就此陨落。
　　　　每次翻到这一段时，凡舒在恨的牙痒痒的同时，总感到无比的惋惜。感慨自己生不逢时，没有见识到这个家族的风采。
　　　　难不成雪与这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有关联？
　　　　想到这里，凡舒的心不禁雀跃起来。
　　　　“我的全名是雪奥米奈菲。被诅咒家族的唯一的幸存者。”
　　　　凡舒肃然起敬。回想起遇到雪以后那种种难以理解的魔法，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她使用的，是已经失落了的魔法。
　　　　雪却对他的肃然有些反感，皱起了眉头。但她仍然继续说了下去，自嘲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只是一个破落家族的落魄子弟而已。”
　　　　凡舒有些不解，说道：“有这么值得骄傲的先祖，应该觉得自豪才对。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挺反感的样子？”
　　　　雪不屑道：“对于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却给我带来数之不尽麻烦的家族，我难道还应该感谢他们吗？”
　　　　凡舒闭上了嘴巴。在没有了解情况之前。他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当一个听众好了。
　　　　“我怨恨他们。”
　　　　“什么？”凡舒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当个合格的听众了，闻言仍然忍不住惊讶起来。
　　　　没有话语，回答他的是雪滑落下来的泪水。
　　　　凡舒默然，只是递给了她一方手帕。
　　　　雪接了过来，待到雪把眼泪擦干了以后。想要把手帕递还回去。却现凡舒已经走开到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专注于自己的练习之上了。
　　　　雪看着凡舒专注地背影，手心一捏，紧紧地握着手帕心里默默道：“李凡舒，你是个好人。”
　　　　＇　　＇
第一百零八章
　　　　弯新月高高挂在夜空！中，清冷的月井飘洒下来，心伏特披卜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
　　　　除了还零星亮着的几盏灯火以外，整座城市漆黑一片。夜已深大部分人也和这座城市一样，沉沉睡去了。
　　　　当然，这并不包括哪些喜欢黑夜的不安分家伙。
　　　　尽管夜已经深了，但对于繁华的红灯区来说，现在开始才是精彩的时候。
　　　　三三两两的男人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进了红灯区之内。
　　　　几乎所有店面的门口都站着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频繁地送着秋波，嬉笑着招呼过往男人们。不时有男人停下脚步，脸带暧昧的笑容，在女人的拖曳下安进了旅店酒店。
　　　　手握大把大把金钱的女人们笑靥如花，尽兴了的男人们也带着满足的心情离开。你情我愿，这也算是另类的一种和谐吧。
　　　　只不过，这种和谐也有被打破的时候。
　　　　“救命。请帮帮我，有坏人在追我”。
　　　　一个衣衫略有些凌乱的年轻女子在其中一件酒馆中仓惶逃出，而她的身后则跟着五六个喝得醉蘸醺，有些恼羞成怒的男子。
　　　　一部分人被年轻女子的叫喊声吸引住了，但更多的人还是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对叫喊声不闻不问。而被吸引住的人也没安好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以看戏的心态看着年轻女子与那些男人们。
　　　　极少数心中还残存着的一点点良知的人对女子投去了同情的眼神，想要伸出援手，但瞥见她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马上便汹了下来。稍稍在这里混过的家伙都清楚，那些家伙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正义感而把自己也搭进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年轻女子呼喊得越凄厉，但视若无睹的依旧视若无睹，看戏的依旧在看戏，愿意伸出援手的依旧没有，一个也没有。
　　　　女人眼里抹过一丝冰冷，但很快的便被她收敛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而去，很快便逃到红灯区的尽头处，一头扎进了黯黑的街区小小巷中去。
　　　　追在身后的几个男人相视一眼，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容。身为附近一带的地头蛇，这些巷巷道道他们自然了然于心，女人走进的，是一条没有前路的死胡同。“看来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领头的男子淫笑着。搓了搓手，率先走进小巷中。
　　　　其余的人也不甘落后，推推攘攘争先恐后地挤进巷子中去。
　　　　女人正背靠在巷道尽头的墙壁之上，神色紧张地看着逐步逼近的男人们。
　　　　“认命吧，臭娘们。这可是你先招惹我们的，怨不得人。
　　　　”为的男子狞笑着，就要靠上来了。
　　　　“一些飞到网里的虫子们竟然敢向着猎人张牙舞爪，多么有趣的情景啊。你说是不是，多夫？”
　　　　就在男人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墙头上飘落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但却网好可以让所有人都清楚听得到。
　　　　“墙头上的阁下，与这女人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不下来认识一下？。为的男子还算沉着，并没有精虫上脑，看着女人的视线变得阴沉起来，同时伸手向后面一招。同伴们会意，其中两人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翻到了墙头之上，悄悄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这一点也不好笑。说不准我们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猎物呢，你说是吧？索利特少爷又一把苍老的声音飘了下来。同时传过来的，还有两声沉闷的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格雷，扎克”。男人大喊了一声同伴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心马上沉了下来，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涌了上来了。
　　　　男人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冷笑了起来。低声对女人说道：“很好，看来你们，品品是冲着我们来的藏藏掖掖了，叫上你的人一心联不六。
　　　　男人表面上还保持着镇静，但细细一看的话，身体确实在微微抖。爬到墙头之上的两个同伴实力不能说是自己这边的最强，但也相差不远了。能无声无息几乎是在瞬间解决掉他们，实力已经远远出自己这批人的层次了。
　　　　男人知道遇上了硬点子，他已经很清楚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瓮中的鱼鳖。此刻他想着的不是如何与敌人拼命，而是怎样才能安全逃脱出去。
　　　　女人见事情已经败露了，也收起自己的狼狈相，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不屑地对男人说道：“我们不是一伙的，那两个家伙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姑娘说得没错，我们只是两个看戏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无视我们好了，你们继续吧名叫索利特的年轻男子声音又再飘了过来。
　　　　“既然是看戏的，那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缴纳门票，你们觉得呢？。又一把声音自男人的身后传了过来。男人回头一看，猛然现一个穿着一身朴素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靠近到了自己身后一米左右的距离。
　　　　“咦？。索利特出了一声惊讶的呼喊声，显然黑衣男子的出现出乎了他的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身处现场的男人不再吱声，猛地朝抽剑朝黑衣男子劈过去。同伴们也纷纷抽出剑来，协助他的攻势。
　　　　男人一上手便用尽了全力。虽然长剑并没有批出斗气，但是却砍出了“呼呼”的破风声。
　　　　黑衣男子不躲不闪，甚至连腰间的佩剑都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冷漠地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男子。男人见对方不打算躲开，有硬接的打算，心中暗暗窃喜。虽然外表看来他的身躯并不壮硕，但是他天生蛮力，比一般人强不是一点半点，即使面对比自己强几个档次的敌人也有一拼之力。
　　　　“莫奇，不要太托大了，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痞子年轻女子有些焦急地喊道。
　　　　挡在那群人面前的人正是黑衣男子莫奇，他笑了笑，说道：“放心好了，莎莉。最近刚刚和那个有趣的家伙打了一架，有了一点点新的体钱正好，现在可以试验一下
　　　　索利特站在墙头之上，看着黑衣男子的目光充满了好奇。
　　　　哪知道在男子快要冲到身前的一瞬间。莫奇抬头，竟然对着索利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索利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一边看戏，一边喃喃道：“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男人刚猛的大剑砍到身前了。
　　　　莫奇抬手，看似漫不经心的摊开手掌一挡。
　　　　观战的索利特眼神一下子变了，紫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小圆点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
　　　　看似以卵击石的一挡，窘然把男子凶猛的剑势挡下来了。
　　　　“圣的！”
　　　　索利特咬着牙，嘴里蹦出了这两个字以后，皱着眉头看着莫奇不说话。
　　　　男子感觉好像一剑挥空了一样，丝毫也不着力。同时一口气堵在胸口，气闷得很。
　　　　莫奇手掌合拢，飞快握住了剑身，用力一甩，男子便横着飞了出去，撞倒了自己身边的同伴。
　　　　男子跌倒后立匆挣扎着站起来，却看到了让他更加骇然的一幕。只见莫奇手腕一用力，精钢打造成的大剑竟然瞬间断裂成数截，叮叮当当掉落在地面之上。
　　　　索利特的脸色有些变了：“小可怕的家伙，以人类的年龄来推算的话，这家伙不过二十岁，但是却拥有这种实力！多夫，我开始觉得我们在这里偷窥是一个糟糕的决定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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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一直货得你大部分的决定都相当愚蠢，我的索利特必个圣阶的强者，即使我们两个一起上恐怕也只有挨揍的份，那么我们现存是不是应该准备跑路了？”多夫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见他脸上有多少慌张的表情，仿佛只是在调侃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情。（）
　　　　索利特摇了摇头，道：“不，再看看。”
　　　　强弱实在太过悬殊，墙头下的战斗已经毫无悬念了。见识到莫奇那非人的力量以后，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们已经完全失去战斗的**了。
　　　　“请放过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是一般的地痞而已。”领头的男子已经顾不得脸面了，对着莫奇跪下来求饶。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他的同伴们也是同样的动作。他们一点也不认为向敌人求饶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保住自己的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莫奇看着他们，不屑道：“真是丑陋。收起你们的嘴脸吧，我不吃这一套。我就坦白告诉你们吧，我打从一开始就盯上你们了，从没有打算让你们活着离开。”
　　　　听了莫奇的话以后，几位大汉的脸上先后闪过狰狞的表情，脸上阴暗不定，看来是打算要拼命了。
　　　　莎莉从容的越过那几个大汉的身边，一点也不怕他们突然发难。大概是被她这种从容给镇住了吧，那几个男人竟然没有一个敢向她出手。她不屑地回头瞥了他们一眼，然后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对莫奇说；“太鲁莽了，当着他们的面说要把他们灭口了，还能问到有用的情报吗？”
　　　　莫奇对着莎莉抱歉地笑了笑，说：“虽然对这群渣滓用不着讲什么道义，但这么说来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呢“这样好了，渣漳们。谁给我情报最准确齐全有用，我就放他离开。如何？我的耐性很不好，能让你们思量的时间并不多，抓紧了。”
　　　　其中一人爬起来，下意识的朝莫奇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说：“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却“噗通”的栽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匕身已经深深刺进了他的后心窝中去。
　　　　“很会审时度势嘛，不过貌似你跟错老大了，他好像太愚蠢了一些。”莫奇余光瞥过去，为首的男人已经趁着莫奇转移注意力的瞬间，矫健地爬到了墙头之上，三步并作两步走，飞快地窜向远方。
　　　　莫奇哼了一声，正想要给这个敢在自己眼皮底下耍花样的家伙一点点颜色看看，忽然一道黑影一闪，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逃窜了的男子从墙头上坠落了下来。
　　　　“权当是我看戏的门票好了小不用谢。”说话的正是墙头上的索利特。
　　　　莫奇闻言笑了笑，也不说话。伸手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掼向墙面之上。
　　　　坚硬石材的墙面硬生生地四陷进去。男子的鼻子嘴巴同时喷出了一小道血箭，同时身子一软，鼻子里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莫奇冷笑道：“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耍小花招了，你们剩余的机会不多了。我的目的就是情报，找谁都一样的。”
　　　　“我说！请不要杀我。
　　　　“我知道的比谁都多，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不要听他们的，我跟老大最亲近，他的勾当我都知道。大爷，放我一马吧。”
　　　　看着这些求饶的小喽愣小莫奇觉得有些没趣。但没办法，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只好耐着心挤出一丝笑意，道：“很好，那么一个个来，如果能告诉我满意的情报的话，把你们全部都放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那些小喽愣们一听有求生的希望，说得更加卖力了。
　　　　“你们好像已经忘记了签订的契约了。既然如此，那么你们没用了，去死吧。”
　　　　“啪嚓。”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以后，伴随着一声响指声响起，那些小喽愣们彷如听到死神的召唤一样，先是呆滞了一下，随即便癫痛了起来，满地打滚，做着各种不可理喻的动作，神情痛苦到了极点。同时他们的身体内飘出了阵阵的黑色火焰，把他们的身体完全吞噬掉，几乎是转瞬间便把他们变成了一阵阵的飞灰。
　　　　“上的了！”
　　　　自那把古怪的声音响起之时小莫奇与莎莉便心领神会，知道他们的真正目标已经出现。他们没有空去理会那些发生异状的小喽愣。
　　　　“两点钟方向，十一码距离。”莫奇报出了这一串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