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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家族的女人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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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蒋经国与章亚若的“爱情”故事,众说纷纭。一种说法是: 
1939年春,蒋经国到赣州,接任国民党江西省第四行政督察区专员。这样赣州既成为蒋经国政治活动的起点,又成为蒋经国人生最富色彩的乐章。这时蒋经国政途如锦,像在苏联一样,事业如意,也带来了另一段哀怨动人的爱情———王升特别尊重蒋经国的意旨,物色了10个忠贞的学生,暗地里结拜10兄弟。在赤珠岭的桦林中祭奠天地,歃血为盟。其中一位装扮入时,涂脂抹粉的章亚若,飒爽英姿,人称“大哥”。为什么女孩称“大哥”呢?原来蒋经国倡导女同学要有男人气概,于是男女同学都亲热地互相称兄道弟。章亚若居长,时年28岁,乃以“大哥”自居,见到同学,就热乎乎地叫“小老弟”,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王升和蒋经国既有“师生之谊”,又和章亚若拜过把子,且是章的贴心兄弟,当章亚若和蒋经国发生恋情,王升便从中效劳,成了隐秘“国舅”。这委实是王升升官的关键。   
蒋经国的秘密夫人章亚若(2)   
章亚若1939年春至年末,在蒋经国公署做文书工作,蒋很喜欢章的豪爽性格;1940年章亚若受训后,担任蒋的秘书,章对蒋的感情很复杂。据说,章亚若在赤珠岭受训期间某天黄昏,曾失魂落魄、眼泪汪汪地向好友桂辉诉说,担心记载爱慕蒋经国的日记遭同学偷阅,惹上麻烦。至此可知章亚若与蒋经国之间发生了感情。从章亚若自赤珠岭干训班结训后,至第二年秋,两人之间关系密切,几乎形影不离。这一年多,章亚若平素除了在米汁巷专员公署蒋经国身边做秘书之外,偶尔在蒋方良赴重庆探望公婆时,也奉派至花园塘专员官 
邸帮忙照顾蒋孝文与蒋孝章。那一阵子,蒋经国经常在赣南地区出差探访民情,章亚若以秘书身份跟在身旁。据说,蒋经国的苏联妻子蒋方良还时常向章亚若请教唱戏之道。章亚若唱戏与评戏的才艺,也深深吸引蒋经国。章亚若是公署里少数几个戏唱得好的女同事,有余兴节目时她就登台唱戏,有模有样,蒋经国在台下看得如醉如痴,欣赏之情充分流露,旁观的有心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章亚若为什么令蒋经国动心,由于缺乏出自蒋经国的第一手资料,旁人无法确切得知。不过,可以确定蒋经国对章亚若是动了真情的,蒋经国的确将留苏日记手稿交付章亚若,又在毛福梅去世后,将她生前最喜爱的一床绣有鸳鸯图案的灰色丝质被面送给章亚若。那床被面,以灰色为底,边上有一长条苹果绿底的鸳鸯戏水图面,章亚若视之为珍品,一直带在身边。后来在桂林家中遭窃,章亚若着急得不得了,直到警方帮忙寻回才安心。章亚若去世后,据好友桂辉说,还是她亲手捧着被面交还给神色黯然的蒋经国的。除了这床被面,蒋经国还曾将一块苏联制手表、奥国制真皮皮夹等战时不易见的珍贵物品,一件件地转送给章亚若。蒋经国虽然未公开他与章亚若的恋情,但他当时已不忌讳在亲近好友面前,表明他与章亚若的关系。 
1941年,一个初秋的夜晚,在赣州一家专卖江西风味小吃的张万顺饭馆里,蒋经国以他一贯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招呼眼前的宾客用菜,坐在一旁的章亚若也笑意盎然,以女主人的姿态殷勤地款待身边的朋友。他们是章亚若干训班的结拜弟兄王升、倪豪,专员公署的周姓同事和桂昌宗,当然还有昌宗的妹妹、章亚若的结拜姐姐桂辉。大家知道,章亚若怀了蒋经国的孩子已三四个月了。为避免招人议论,她与蒋经国商量妥当,在身材变形前,启程赴广西桂林,在那儿找一处安静的住所待产。那天的晚宴,是由蒋经国出面为章亚若饯行。蒋经国的这个举动,是很大胆的。当时,刚在政界初出茅庐的蒋经国,已经有些流言,对他攻击。为掩人耳目,蒋经国在章亚若离开赣州数月后,曾拿出一张章亚若与一女扮男装人士的合影照片,装作若无其事地指着那位“男士”说:“章亚若结婚了,这就是她的丈夫。”实际上,人们哪里知道,章亚若在桂林隐姓埋名、深居藏身了。 
1942年初春(正月二十七),章亚若在省立桂林医院妇产科病房产下一对双胞胎。由于早产,不足月的两个婴儿一出世,就被送进保温箱中。章亚若的妹妹章亚梅日后回忆说,第一眼看到小兄弟俩时,曾吃惊于他们两人体型的瘦小。章亚若顺利产下双生子,立即以电报告知蒋经国。7天后,她出院时,蒋经国特地赶来桂林,在丽狮路欢喜地等待着母子三个回家。章亚若开心极了。她觉得蒋经国是真心珍惜这一对双生子的。蒋经国十分喜爱这两个孩子,他低下头对一左一右、拥在怀中的两个双胞胎儿子喊道:“大猫!小猫!”就这样,双胞胎有了大毛、小毛的乳名,他们兄弟俩自懂事起就一直以大毛、小毛自称。双胞胎兄弟俩满月时,蒋经国来探望章亚若与两个孩子,这次,他还带来了经蒋介石钦定的孝严、孝慈的学名。因为蒋家第三代以“孝”字辈命名,章亚若与蒋经国没有正式的婚姻,儿子该不该姓蒋,这是一件很有学问的事。章亚若在蒋经国每次来桂林相会时,通常在蒋经国愉快地逗弄大、小毛后,很有情调地与蒋经国独处一室,谈笑的话题无所不包,兴致高的时候,两人还会交换字条,以文字交谈。章亚若非常关心自己在蒋家的身份,不愿长期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她把心思放在儿子身上,指望自己应有的名分能给儿子带来幸福。章亚若不止一次地告诉妹妹,说她不能让大、小毛的身世不明不白。但是,她哪里知道,这时蒋经国正面临着许多烦恼。有不满意蒋经国在赣南强悍作风者,向他的父亲告状,蒋经国面临着极大的压力。他想尽办法为章亚若母子谋个合法的身份,但在蒋介石的意志面前,最终无能为力。 
1942年8月的一天下午,蒋经国接到桂林打来的章亚若突然病故的电报。章亚若怎么会突然死去?这将成为千古之谜。 
曾在公署任主任秘书、后来赴桂林市府任职的徐君虎曾说,章亚若去世前数周,有两位在赣州专员公署做事的秘书级人员前来桂林,询问徐君虎何处可以借到车子,他们计划载章亚若出游,路经山崖时将她推下去“害死”。徐君虎听后大吃一惊,斥责他们不该有如此自作聪明的害人想法。这两人激动地答辩,指称蒋经国在赣州实行新政,不准人民“乱搞男女关系”,如今却与章亚若有了非婚生的双胞胎儿子,对外如何自圆其说?他们还担心,此事若张扬出去,被人当做把柄,可能会误了蒋专员灿烂的政治前程。尽管这两位部属“爱主”心切,自以为是地设计着,但徐君虎认为他们不能太嚣张,于是把他们骂了回去,不准他们在桂林做伤天害理之事,没想到章亚若后来还是遇害了。另一位曾在专员公署做事的漆高儒也认为,他同意徐君虎的推测,可能是蒋经国的手下私自行动,谋害了章亚若。此外,还有人说章亚若之死,是蒋介石派人秘密处置的。和所有独裁统治者一样,蒋经国的私生活长期被罩着神秘的面纱,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宫闱形象,日后自然无法弄个水落石出。   
蒋经国的秘密夫人章亚若(3)   
关于章亚若的死因,章家亲友自然不免各有猜测,他们怀疑是蒋经国身边的情报人员自作聪明、盲目护主的愚忠行为。据说章亚若可能是被有意谋害的。章亚若的妹妹亚梅回忆说:亚若去世的前一天,还充满了朝气。前一天傍晚,她应邀赴一场晚宴。午夜返回家后,感觉腹痛不适,第二天早上进医院治疗,却就此一去不返,死在医院里。她认为,亚若并非自然死亡,她怀疑,亚若是遭人谋害致死的。章亚梅说,亚若去世前一天下午,桂辉来访,两人谈了一会儿。亚若告诉亚梅,说她要到友人家赴宴,叮嘱亚梅带好大毛小毛,然后就离去 
了。直到夜里很晚了,亚梅才听见三姐亚若返家的声音。她从房里走出来,一看吓了一跳。面色苍白的亚若东摇西晃,说不出话来,她挣扎进房,倒在床上,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大姐与亚梅忙着找家中的急救药品,要亚若服用。折腾了一夜后,第二天清早,亚若又痛苦得双手抽筋,紧抓着床单。亚梅忙着照料双胞胎,不记得三姐是如何被送往医院。桂辉证实,亚若是在外出赴宴回家后,开始上吐下泻的。但是那天,桂辉并未随同赴宴。桂辉说,她在第二天早上陪着亚若去省立医院看病,并且以电话通知了当时正巧来桂林出差的哥哥昌宗。那天上午,桂辉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大约10点或11点的时候,突然听说亚若在接受医生注射后病情恶化,而陪在亚若身边的昌宗听医生嘱咐到街上购买医疗要用的冰块。半个小时不到,亚若就去世了。桂辉怀疑为亚若注射针剂的医生有问题。她满怀恐惧地与哥哥回到丽狮路,由于亚梅年纪小,怕她受到惊吓,所以没有将医院中发生的事情向她交代。 
桂昌宗兄妹两人,从那天起,无时无刻不为自身的安危担心,他们远离赣州和桂林,数十年来,生活在恐惧之中,桂昌德之所以改名为桂辉,主要也是因为这件事。她表示,曾听说当年那位在桂林医院为亚若注射的医生试图打听她的下落,似乎意在寻她灭口。直到数年前,桂辉得到那位医生去世的消息,才放下一颗惴惴难安的心。那天上午陪在亚若病床旁的桂昌宗有更明确的记忆。他说,接到妹妹的消息,赶到医院时,亚若已完全恢复了。她躺在床上休息,见到昌宗,还开心地请他坐下谈天。昌宗还说,亚若说着说着又提到她的“地位”未定,禁不住神色悲伤,眼泪满眶。几分钟之后,一位王姓医生拿着针筒来了,先试着注射亚若的右手臂,没插进血管,绕过床,替她在左手臂打了一针。亚若揉着手臂上打过针的地方,看着医生跨出病房门没几秒钟,突然尖叫一声:“哎呀!不好了!”她对着桂昌宗大喊,说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随即昏迷过去。桂昌宗吓呆了,他奔出病房找医生,护士听到他的呼喊都赶了过来,一时房中人声吵闹,脚步零乱仓促。有位医生说要使用冰块,吩咐桂昌宗赶快到街上去买一袋。在街头上四处找寻了二三十分钟,总算买到一袋冰块了,桂昌宗赶回亚若的病房,只见床边都是人,挤不进去,他踮起脚也看不见床上的亚若。正惶惶然间,他早先熟识的省立医院院长走到他身边,交给他一张病危通知单,他还说,单子上写着的病危症状,是“血中毒”。院长没有做进一步解释,桂昌宗也慌了手脚,几分钟后,人群散去,医生宣布急救无效,亚若已逝,尸体要送往太平间冰存。之后的一个下午,都在混乱中度过。当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桂昌宗与妹妹桂辉及亚若的大姐懋兰都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次谋杀。亚若猝逝,依据桂昌宗兄妹与亚梅推断,与她死前一天所赴的晚宴有关。章亚若在赣州的同事,对她的突然去世,私下都表示怀疑与不解,但是基于对长官蒋经国的尊重,他们也都三缄其口,不曾发表过任何揣测和议论。如今蒋经国这惟一可能解谜的人已去世,亚若的死因也许将成为永远的悬案了。 
章亚若去世后,据说是蒋经国通过亲信,与章亚若母亲周锦华商量,请她由赣州迁居至万安,在那里和章亚若妹妹章亚梅一起照顾孝严、孝慈两兄弟。这里远离尘嚣,物质条件贫乏,是隐居遁世的好地方。蒋经国选择此地安顿周锦华和章亚梅,以便抚养孝严、孝慈兄弟,一方面是此地较能避人耳目,距赣州又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地不致遭日机轰炸之故。周锦华在茫然伤痛之余,又要负起抚育两个双胞胎外孙的重担,在这种情形之下,对蒋经国的任何安排,她都言听计从。 
1942年冬,周锦华接到儿子浩若转来的家信,他要母亲准备行李,到贵州的铜仁团聚,因为章浩若即将登上铜仁县长的宝座。孝严、孝慈两兄弟随外婆远赴铜仁投奔浩若那段时间,周锦华与蒋经国之间保持着固定的联系,只要是牵涉到大毛小毛的一切事情,都由蒋经国做决定。当然,兄弟俩入学时改姓章,也经过蒋经国的首肯。后来,周锦华曾带大毛小毛赴南京与蒋经国会面。自1945年底至1949年初,大约平均每隔半年,蒋经国就会通知周锦华,安排两兄弟与其相聚。章家抵台后,选择在新竹安顿下来。来到新竹,章家的生活状况一落千丈,从原先的县长之家,变成无所依恃、离乡背井的难民。周锦华虽然生活艰苦,却不肯主动向大毛小毛的父亲蒋经国求援,决心自食其力抚养亚若的双生子长大成人。   
蒋经国的秘密夫人章亚若(4)   
1961年,是章孝严与章孝慈人生的转折点。那年年初,他们失去了外婆,年中,两人同时考上私立东吴大学,年底,从王升的口中,确认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蒋经国。从完成大学学业到就业、成家,双胞胎兄弟的各项经历和发展,据推测,都一一由王升转告蒋经国。蒋经国对孝严、孝慈兄弟的进步感到十分欣慰。孝慈赴美深造的费用,据说就是蒋经国补助的,章孝慈的儿子章劲松与女儿章友菊,均由蒋经国命名。章孝严的三位子女中,长女惠兰与次女惠筠也是依蒋家的习惯,以花朵名称为女孩子取名。至于独子章万安,则是蒋经国 
特别交代,为纪念双胞胎成长之地而取的名。通过这微妙的命名哲学,蒋经国用心深刻但又含蓄略见一斑,这等于非正式地将孝严、孝慈纳入了蒋家第三代的行列中。据说,蒋经国去世前几年,对双生子的关心日益浓厚。蒋经国的眼力不好,特意将孝严、孝慈两人的全家福照片放大后带在身边,经常拿在手中观看。 
1987年底,蒋经国身体状况不佳,后来不得不以轮椅代步。晚年蒋经国内心深处对章亚若依然思念。据传说在台北市近郊北安路的大直官邸里,病痛缠身的蒋经国,陷入昏迷沉睡中,床边陪着的家人与亲信都紧蹙双眉,满面忧虑。昏睡中的蒋经国突然发出一连串模糊的语音,身旁陪侍的人屏气仔细聆听,他似乎在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亚若。亚若?是的,是章亚若!时隔将近50年,外表刚强理智的蒋经国,掩盖不住心中深刻的怀念,在病中,不自觉地泄露了心中的秘密。至此,蒋经国与孝严、孝慈的父子关系也等于首次得到了公开的认可。数十年来,双胞胎兄弟敏感、神秘而不能公开的身世,终于要曝光,不再被藏而不露了。 
1989年4月间,章孝严、章孝慈两兄弟,怀着对母亲的一片亲情,委托亲友修缮母亲坟墓,墓地形式是章孝慈亲自挑选的。为了出席1993年8月在北京举行的第二届“海峡两岸法学学术研讨会”并了却祭母的心愿,章孝慈辞去国民党职务,1992年2月接任台湾东吴大学校长。1993年9月5日,章孝慈终于如愿以偿,冒着倾盆大雨来到桂林,还为亡母一尽孝思的心愿。不知是不是有意安排,连续干旱近两个月的桂林,在章孝慈抵达时下起了大雨。章孝慈和亲友们,包括曾在桂林照顾章亚若的大姐章懋兰的子女刘守元、刘守升、刘守邦、刘守桂、刘守昆等人,章亚若二姐章懋桃的儿子陶天锡(由四妹章亚梅抚养成长),以及章亚若的兄长章浩若的小女儿李忠洁(毛毛,此一小名是为纪念大毛、小毛即孝严、孝慈两位表哥而取),都齐聚墓前。墓前一切祭拜的牲果都已布置妥当,章孝慈难以遏止激动的情绪,以白手绢掩面悲泣,跪在母亲的墓前,随着上香、献果等仪式的进行,章孝慈拿出亲笔书写的祭母文诵读,数度泣不成声,围拢在旁的亲友们也个个痛哭失声。祭奠仪式结束后,章孝慈特别向桂林市有关部门致谢,对母亲墓地的修缮完成,表示满意。章孝严虽然没能来,但同日上午,他在台北和家人也坐在章亚若的照片前,焚香祭拜。当晚,章孝严在台北从电视上看到了弟弟泪洒母亲墓前时的情景,心里更是激动万分。期待自己有一天也到桂林祭扫母亲。 
1994年11月,章孝慈应北京大学之邀来作学术访问。13日凌晨,章孝慈和东吴大学法学院副院长程家瑞夫妇抵达北京;下午,章孝慈前往香山碧云寺拜谒孙中山先生的衣冠冢;晚上,北京大学吴树青校长等人设宴招待章孝慈和程教授夫妇。章孝慈一派儒雅气质,平素烟酒不沾,晚宴上以饮料代酒,宾主交谈甚欢。晚上8时30分左右,章、程回到下榻的友谊宾馆。14日7时30分,程家瑞按事先约定打电话给章孝慈,电话无人应接;到门外按电铃,仍然没人回答。程深感蹊跷,叫来宾馆人员撬开反锁着的房门,房门里的情形令他们大吃一惊:不知是什么原因,章孝慈仰卧床上,已经完全昏迷。北京市急救中心和海淀医院的医护人员闻讯立即赶往宾馆。救护治疗后,又送到有多次抢救特殊患者经验的中日友好医院。台湾多家报纸第二天均在显著位置报道东吴大学校长章孝慈在北京因脑溢血病危的消息。章孝慈的妻子赵申德及儿子章劲松于14日当晚搭机赴港并于第二天早上转机赴北京探望章孝慈。在多位高级专家的多次会诊抢救下,章孝慈病情趋于稳定,但仍处于危重状态。中日友好医院成立了以脑神经外科专家、副院长左焕琮为组长的抢救小组全力救治章孝慈。15日下午2点10分左右,医院举行章孝慈病情的新闻发布会。来自台北的医师吴进安与北京中日医院章孝慈抢救小组经过一下午会商,决定目前不做开刀手术,但将尽一切努力挽救章孝慈的生命。从韩国匆忙赶回来的中日友好医院院长陈绍武也表示,医院和国家卫生部都十分重视章孝慈的病情,院方将尝试各种有利于患者的措施,包括请老中医会诊。 
11月16日,从美国赶回台北的章孝严终于来到了北京中日友好医院,见到昏迷中的弟弟章孝慈。“孝慈,我来了,希望你能听得见!”孝严此次到北京探视弟弟,不管孝慈能否知道,他只想对他说“孝慈我来了,希望你能听见!”章氏兄弟这对曾经历过悲苦童年的难兄难弟,首次在北京见面,没想到孝慈在昏迷中,孝严只能守护着生命垂危的孝慈。在孝严一片至情感召下,昏迷中的孝慈16日慢慢地流出了热泪。也许是“冥冥中的心灵感应”,章孝严有一个强烈的意愿,要到母亲墓前祈求妈妈保佑弟弟。章孝严这个愿望,立即得到了有关方面的大力协助。当晚他便从北京搭机飞往广州,第二天一早转机飞往桂林,在广西有关方面的接待下,章孝严来到桂林市郊马鞍山麓凤凰山脚下母亲墓地。心情复杂的章孝严步上坟前,在深深的三鞠躬后,即跪地声音哽咽地细语着:“母亲,孩子孝严来看你了。”他泣诉着:“母亲大人,我回来看您,我来迟了,求您保佑孝慈弟弟平安渡过难关;您的养育之恩,50年来我们无时不思念!”章孝严在墓前连连磕头,长跪不起,几度痛哭失声。他只有一个心愿,祈求母亲保佑弟弟早日脱离危险,待孝慈病好之后,两兄弟一定一起前来桂林为母亲扫墓。   
蒋经国的秘密夫人章亚若(5)   
不知是不是章孝严的哭泣感动了上苍,11月19日下午,当章孝严一飞回北京,就得到了孝慈度过三天危险期,完全可以自主呼吸的消息。经与医院协商,章孝严和赵申德决定将孝慈接回台北继续治疗。11月21日章孝严在中日友好医院哭着对弟弟辞行:“孝慈,我们会在台北等你,要把你带回去,请你放心。”由于北京有关部门的重视和关注,中日友好医院和国际SOS援助公司11月23日整夜都在医院和机场做准备工作,医院准备了一张“行程表”,完全“按表操作”,严密保护将章孝慈运送回台。医生认为,章孝慈回到台湾活着是个奇迹。这除了医护人员全力的抢救外,也许有些事不是科学能完全解释的。因为章孝慈脑干出血,单就中风的位置和出血点大小看来,存活几率已是极小。“大约100人中只有7个人可以在这样严重中风后的一星期内存活下来。”在医护人员的全力抢救下,12月5日,章孝慈终于撑过了医师预测中风后3周的危险期,但其意识仍然处在重度昏迷状态,关心他的学生、朋友和亲人,期待着奇迹的出现。然而,章孝慈卧床一年多,于1996年2月24日凌晨因肺部感染不幸病逝。 
章孝慈的病逝,给章孝严以很大触动,也更坚定了他要完成归宗之事的决心。不久,他多次接到浙江溪口老家蒋氏八位族人代表联名来信,邀请他尽早率妻子儿女及孝慈全家返乡祭祖。8月23日上午8时25分,章孝严偕夫人黄美伦和子女以及章孝慈的夫人赵申德和子女一行9人经香港转赴浙江宁波,然后驱车前往溪口。在溪口,章孝严一行受到蒋氏族人和乡亲们的热烈欢迎。24日一大早,章孝严带着自己和弟弟孝慈的家人,一身素服,在6位蒋氏族人的见证下,从下榻的武岭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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