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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利克斯战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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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利克斯大人,生日快乐!」
  米莉亚的笑容是亚利被人玩弄在鼓掌中的命运唯一的救赎。十八岁的生日能有她陪伴在身旁,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准备什麽生日礼物。不过,能跟亚利克斯大人一起过生日,我好高兴,如果,以後能像这样一直陪在亚利克斯大人身旁就好了……」
  这句话让亚利当场愣住,米莉亚也失措不已,两个人都注意到这句话还有的另一个隐含意义,那是……
  「谢谢。」
  不只是谢谢,亚利甚至紧拥着米莉亚。
  「亚……亚利克斯大人,这是!」
  「我当然要感谢你,因为,你把你送给了我,而且还是一辈子的份。」
  这句话确实也可以解释成这样,不管如何,亚利就认定是这个意思了。其实米莉亚的原意不是这样的,不过她也不後悔刚才的「失言」。
  「米莉亚,我可以亲你吗?」
  意外的发言,让米莉亚的心脏发生剧烈的振动。她没有听错,亚利也再次传述一遍,他的表情有如同在做骑士宣誓般的认真。
  「可是……这里是大街……有人会看到……」
  「没关系啦!这麽晚了哪有人,你看,有人吗?」
  「可是……」
  「别可是了,今年我只要这个礼物就好,答应我好吗?否则,我就要采取强硬手段,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要抱着你跳到屋顶大声地作非常丢脸的告白哦!」
  假如法斯特在这里,他一定会感叹他所认识的亚利真的变了一个人。在无人的大街上拥吻和在屋顶上作告白演讲,到底哪一边比较丢脸?米莉亚还在做判断,看来,好像是後者比较丢脸。看来,米莉亚是屈服在亚利的强硬态度上了。
  「只能一下子哦。」
  「……我尽量。」
  骑士是舍命也要维护誓约的存在,可惜,今天是骑士道沦丧的日子,亚利说谎了,他不是「一下下」就停止,还得寸进尺拖延许久,几乎快喘不过气才肯罢休。整个过程,连骑来的马儿都似乎看不过去而把头撇开,甩动无趣的鬃尾。
  三魔头的剧本很完美,可是演员之一的亚利似乎「暴走」了,他扯下身上的无形操线,用十八岁的脑袋开始构想自己的「剧本」。
  「米莉亚,我们一起走吧!」
  亚利又讲出一句不合他风格所会有的言词,惊讶不已的米莉亚第一个想到的名词是「私奔」,这也不合理,所谓的私奔是要双方家族反对才得以成立,但是两人身边的人不仅不反对,还非常热心地要将两人凑在一起。
  亚利说明自己的意思‥
  「从帝都出发,骑马的话,只要三到四天的行程就可以回到优格里尔领,我身上的钱足够充作旅费。老是被那群不良大人当成玩物,就算是玩具,对无理的主人也有反抗的权力。」
  就这样回去的话,迈哈达家一定还有更可怕的「陷阱」在等待他们。亚利在苦恼之余才想到一件事,所谓的「家」又不是迈哈达家,他的家是赛巴斯达家呀!除了恶作剧性质的报复外,亚利还有另一个想法。
  「我也想正式向我的双亲介绍你,你愿意吗?」
  这句话隐含了某种暗示,也是亚利的决心,米莉亚很快就理解了。还有一点,亚利也想回故乡将父亲的墓碑立在母亲的墓旁,现在的他已能接受了父亲的死。
  一切就只剩下米莉亚的回答。米莉亚脸颊樱红,轻轻点了头。
  大陆历一五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零零二七时刻,三魔头的计画彻底失败,罢工的两个演员自动离开舞台,逃离帝都了。
  【【【网】
  已经不知道是入冬以来第几次的暴风雪,今年又不知死了多少无家可归的游民,收拾屍体的工作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是上级命令要保持帝都市容,巡逻的士兵不敢怠懈,这是会影响年终奖金的。
  「那里又一个,真是的,今天已经搬四个了。」
  克服生理性的不快,抬屍体的工作只剩下抱怨与厌烦。他们把货车驾来,正要搬第五具冻屍的时候,「屍体」突然动了,他的手高高举起。正常来说,冻死的屍体是很僵硬的,这不是撞见鬼,就是对方还是个活人。
  但是,在雪中埋了这麽久也没冻死,这反而比撞见鬼还要灵异。那个游民缓缓撑起身体,是个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左右吧。
  「别睡在这里,真是找麻烦。」
  士兵们撂下话就赶紧离去了,因为不知怎麽搞的,这个年轻人有让人恐惧的特质,那头银白头发彷佛不是人间的存在物。
  年轻人无视那些人的存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围巾上,那是非常高级的料子织成的围巾,像他这样的游民根本不可能拥有。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白发的少年认识那个善良的红发女孩,他的语气不是怀念,而是遗憾。没想到,那女孩竟然被卷入御子的命运当中。很快地,这种情绪就消失了,他的银发散放着无机质的波动。他慢慢朝女孩与她的恋人离去的方向走去,只凭着本能的感应,苏醒的野兽要狩猎他的猎物了。
  「等着吧……我要用这双手撕裂你……」

22 御子白虎

 夜风与白雪让不夜之都得到少有的平静,在人们选择以睡眠度过宁静之夜的时候,一对男女策马南行,奔驰在无人的大道上。若有人撞见这一幕,在好奇心与文学腹虫的作祟下,必定会认为这对男女是私奔的豪门恋人。在任何时代,人们对私奔的行为一直投注了无可救药的浪漫与憧憬。
  一道劲风倏地扫过大道扰得雪花纷飞,换成秋天,则是枫红枯叶乱舞的景象吧,在亚利还在搜索记忆中的秋色时,坐在鞍後的女孩将他抱的更紧,裹的密不透风的大衣与披风也挡不住冬风,对南国出身的米莉亚而言,这是一趟条件严苛的旅行。
  「看来,这场雪会下好几天吧。」
  有在北国住上一年的亚利并不怕冷,他担心的是米莉亚的身体,仓促出发实在太鲁莽了些。可惜冬神无慈悲,黑夜与雪风构成的灰色阴霾更深深地俘虏大地。
  时间到了二十五日的凌晨五时左右,走过房舍林立的大陆公路,两人一骑来到了无人居住的大陆公路。从都心到南端,有人的社区散布在大陆公路两侧的广大平原,不提帝都的繁荣,光是其广幅与纵深之大就已经是世界之冠。
  枯老的树群陈列两侧,处在帝都的最南端,市容隐没在北方的地平线,大陆公路往南延伸,到百里外的故乡,再扩及到千里外的南方大地。
  到太阳破晓的时刻,他们会抵达一个小城。只是亚利却突然离开大陆公路,转往东边,那里是无人烟的高地与山林。
  「我想带你看一个东西。」
  亚利并不打算深入荒山,只想找一处高一点的地方。萤星的灯火绕过蜿蜒的杂林小径,选了一个缓坡,到坡上较为平缓的地方,把马系好,那里可以了望北方与西方,不过晚上哪里有风景可看?亚利要米莉亚将视线往北延伸。
  地上的星海向两旁张开,那是绵延在广阔地平线的点点星炎。
  「这是我一年前发现的,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想,不过,自从我遇到了你,我就想带你来看,只不过现在好像不是适当的时间。」
  「好漂亮。」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形容眼前的绮景,这是亚利送给米莉亚的礼物,帝都阿斯卡里亚的夜景,让他们重逢的都市。
  「……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这是亚利克斯大人送给我的『帝都』。」
  亚利也忘不了眼前的这一幕,抹上淡红的血色,那双澄澈的眼闪耀着光,亚利注视米莉亚看的入迷了,他情不自禁地握上她的手。两人的视线交叠,剧升的体温让人忘却外界的寒冷,男女独处,处身无人的山野似乎容易让人忘记世俗礼教的束缚,亚利与米莉亚都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打搅了……
  第三者的声音把两人硬生生地拉回现实。亚利立即升高警戒意识,庇护身後的米莉亚,腰间短剑保持随时出鞘的状态。这种天气、这种时间的山间不应该有人,对方是被油灯火光吸引来的强盗吗?就算没有克拉姆,亚利的短剑实力也不错。
  「你是什麽人?」
  亚利的询问带着严重的警告,要是对方有任何企图,他会毫不犹豫将短剑刺进敌人的心脏。灯光的视野狭小,不明对方虚实让亚利更是心浮气躁。
  「……我是来要你命的人。」
  撂下极具威胁性的话,已经没必要推测对方是友是敌了。来人主动现身,亚利手中的灯火驱走黑暗,「敌人」是一位年龄跟他相仿的银发少年,黑瞳里找不到一丝友善。让亚利讶异的是,米莉亚居然认识他。
  「韩……你是韩吧。」
  「你认识他?」
  「嗯,韩曾经好几次救了我还有优格里尔领的大家,他不是坏人。」
  米莉亚这样说还是无法让亚利消去敌意,韩带给他的压迫感非比寻常,他的手无法离开剑柄。而且,韩的眼神根本没有米莉亚的存在,只有亚利一人而已。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那……这样子又如何呢?」
  在韩的眼睛由黑转红的瞬间,一股快压垮亚利的窒息感发生,亚利感觉身上的血液几乎在逆流,某种力量快从每一个毛细孔喷发而出。从米莉亚的角度,亚利的身上正发生某种异变,那是淡蓝色的光流,而且还逐渐形成某种巨大生物的形象。
  「原来是『青龙』,希望你的实力不会让我失望。让同样是怪物的我俩厮杀个痛快吧,直到一方的心跳被终止为止!」
  「你是『白虎』!」
  那一瞬间,亚利拾回了失落的记忆,也明白对方是谁了。
  青眼青鳞的神兽与赤眼白毛的神兽对峙,远古神话的幻影下,青龙的亚利跟白虎的韩即将爆发第一次冲突。略去朱雀的伊萨,身为玄武的第四位御子在冷眼旁观,他不用在现场,这个世界遍布他的眼睛。
  【【【网】
  ……此刻的迈哈达家。
  这是自米莉亚继承式结束後,在迈哈达家举办的最大盛事,原先的主角不变,只是又多了一名主角。不管在任何国家,婚礼这档事毕竟要两个人才办的起来呀!在三魔头的剧本里,待两人回来後,众人就要罔顾人权,强迫两人结婚。
  「这样一来,米莉亚那孩子就不会当上十六岁的未婚妈妈而遭人白眼了,她一定能理解作姊姊的我的一番苦心。」
  讲出这番充满自以为是的陶醉台词的人是「将军」。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情报,热中於他人恋爱的「将军」其实也有一个未婚夫。
  「接下来就轮到阁下了。」
  又一个好生事的言论,「商人」用颇具玩味的眼神盯着「将军」。卸去一身戎装,专注杯中冷饮的「将军」似嫌麻烦地回瞪回去。
  「我?不用啦,一张床有我一人就嫌太挤了。」
  「两个人比较暖和呀!」
  「吵起架来也是两人更火热。」
  「阁下对婚姻的传统似乎存着偏见与误解。」
  「将军」没立刻反击,因为她的喉咙正给酒精占据的缘故。藉着这段时间,她也思考怎样作有效的反击,好战的性格不允许「将军」一直处於防战姿态。波朗家的男人向来温和处世,女人似乎特别好战,可惜已无从证实之。
  三魔头自生嫌隙,两个女人的舌战正在酝酿下一波的温度,理当充当和事佬的「管家」却不在现场。他独自一人在馆外,难得手中没有酒。「管家」可不是因为把他家少爷给卖了罪恶感油然而生而起了避世离群之心,以他惯有的调调还会说‥「天地可监,这是我对少爷的忠诚,如此一来,少爷就不用背上把未婚少女的肚子搞大还不负责任的丑名了……」当然这只是玩笑,会当真的只有他那位极度缺乏幽默感的少爷。
  寒带针叶松并立在走廊与回廊的纵横间,地上植栽的是耐寒性的草种,埋於雪而长青的生命力提供人们冬季的绿意。
  现在仍然是黑暗的凌晨,在「管家」眼里仍然明如晨昼。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哎呀呀!没想到我居然这麽依赖酒。」
  「管家」拥有喝不醉的体质,最初喝酒的理由只是想在人群面前更自然些,不知何时,他的少爷已经把他与酒鬼划上等号,连自己有时也会不由自主地搜寻酒的存在。这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他想。
  「嗯?」
  让他分心的是一颗滚过来的球。或许是小孩在附近玩吧,为了参加迈哈达家的婚礼,已经有不少客人来到,有带小孩子过来也不奇怪。
  就这样,汉斯松懈了平日常有的警戒心……
  汉斯要拿球还给对方,他搜索黑暗,很快就找到对方的存在。然後,球从他颤抖的手中落了下来,映在他视野里的是一个白发的小女孩。
  「……卡……莲……」
  汉斯立即意识到陷阱的存在,这是理智的判断。
  但是,汉斯心里有更为激烈的情绪波澜。
  「呵呵……嘻嘻嘻……」
  每一声笑声皆重重冲击着汉斯的心防,松懈他的警戒。唯有她,汉斯无法拿出丑恶的敌意,卡莲的笑容融化了汉斯长久以来的憎恨。
  ……愚昧的梦也该醒了,我的半身……
  这不是卡莲的声音,而是不知从哪里发出夹杂多种声调的声音。汉斯自梦境解脱的同时,现实也瓦解了,以卡莲为中心发生碎裂的漩涡,现实被黑暗卷碎,包括卡莲在内,一切消失於黑暗,又开始於黑暗。卡莲与现实消失的那一点在「鼓动」。
  那是匍匐的「黑暗」。
  「出来,露出你丑陋又衰老的模样!」
  应允汉斯的要求,藏身黑暗者现身,那团蠕动的黑暗开始有意识地凝聚成形,就像是能自动塑形的黑色黏土,最後出现的是人形,一位黑袍者,面部浮游着诡异的三道光。他拥有多重的身份,在无数历史上以各种名字与形象出现。在这个时代,他是以姆亚教团的最高指导者的身份出现,被其教众尊为「尊师」。
  六张白翼逐渐翩然成形,每一张都聚满了足以撕裂黑暗的星辰之光。汉斯的双眼闪动黄金之炎,那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假如你能沈住气的话,或许还能多活个几年也说不定,既然你这老头特地来送死,我就成全你吧,尊师『大人』。」
  「就凭你?」
  这是不屑的嘲弄。
  在汉斯耳里听起来更是玩命的挑衅。不用再多说什麽了,这是很久以前就决定好的事,汉斯要亲手杀掉这个玩弄他命运的老人,老人的魔力虽强,但是对衰老的他而言,他的超魔力却似乎与微弱的生命力相连结,汉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赢定的。
  汉斯静静伸出了手,魔力引发的白色闪电以万倍於先前的声势从掌心击发,汉斯的眼睛里显现着被光雷的枪尖不偏不倚地贯穿的尊师残躯。
  「太简单了……」
  所有的憎恨都随着那一击消逝了,但是,对理智回流的汉斯而言却不是容易接受的事。对这个束缚他许久的命运而言,这样的结果也未免太简单了。
  「……愚蠢……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虽然不是愉快的预期,但是现况就如汉斯的预期一样,尊师没有死於刚才的那道光雷。这只是第一道惊吓,更让汉斯惊讶的是另一件事。
  「你……你的声音怎麽会?」
  尊师的声音不再是老人的声音,而是青年……不、甚至比汉斯还年轻,那是少年的声音。随後异变发生了,在尊师的背後,「黑暗」倏地扩张开来。一道、两道、三道、四道……那是十二道黑暗之光,宛如舞动漆黑羽翼的黑色太阳。
  眼前的尊师不再是汉斯所认识的老人,他压抑恐惧,也因此他才注意到,精灵已经不在受制於他的支配下,尊师射出魔光的三只眼睛透露出露骨的蔑视,对汉斯的态度就如同大国霸王鄙视众叛亲离的小国君主。
  十二张黑翼的太阳的三颗光核又一次闪动,汉斯就失去了自由,这过程简直比制伏婴儿还要简单。无形的魔手紧紧禁锢住汉斯。
  「你……到……底……是……谁?」
  「你再清楚不过的不是吗?相信你的直觉,我的半身。」
  汉斯再不愿相信,血的骚动仍然证明他就是尊师,是与他血肉相连的人。
  「你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了,现在的姆亚教团里,多的是比你要强的人。就举你背上的六张光翼,那不过是卡希里翁初期的作品『光武.羽型』,能与体内魔力相连结,又能自行吸收外在大气的魔力,确实是难得的杰作。」
  言下之意,就是尊师的十二张黑翼比汉斯要厉害的多。
  「就让你见识一下吧,我的『闇武.弓式』……」
  黑袍的袖口爬出黑色的藤蔓,迅速缠住尊师的手掌,而後,藤蔓向虎口两端伸展开来,形成蜿蜒的黑弓。魔弓弯动,在弦与弓之间黑暗汇流,逐凝成箭矢之型。
  那是极具破坏力的「玄子箭」。
  「卡希里翁创造的『光武』加上我的『力量』,就进化成你今所见的『闇武』,十二枚黑翅膀与魔军将倾覆天地,你一人之身又如何阻挡?死亡吧,到所有生命与存在都将回归的『灭』之宿命,为了下一个『生』!」
  汉斯无法反驳他,连语言能力都受制於对方。
  只消一箭,汉斯就将连灰都不剩。但是尊师迟迟没动手,汉斯的一切在尊师的「魔眼」前无所遁形,就因为这样,尊师发现了汉斯的秘密。
  「真是不可思议。」
  尊师低吟自言自语的呢喃。
  撤去弓与箭,尊师立即动手确认刚才的新发现。无视汉斯的意志,他强行驱动隐藏在汉斯体内的不明力量,汉斯在极度痛苦中,光翼的根部,即背部滴下了「黑血」,在瞬间,汉斯的白翼被污染化成了污秽的黑色翅膀。
  「没想到,你竟然拥有与我相同的『闇武』。看来,卡希里翁的假设成真了,与我拥有相同肉体的你,或多或少也分享到我的『力量』了。」
  「住口……我不是你……」
  汉斯极力否认,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他能说话,代表尊师施加於汉斯身上的禁锢出现松动迹象,但这完全是尊师本人的意志,汉斯仍然无法反抗他。
  「……你捡回一条命了。」
  「杀我,为何不杀我?」
  「何不珍惜捡回来的生命?」
  「住口!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杀了你!让你那不切实际的野心跟泥泞般的生命一同投下死亡的泥沼!」
  汉斯已经失去了惯有的冷静。只要活着就有复仇的机会,汉斯不可能不明白,但是,只有他,在尊师面前他不愿示弱。
  「告诉你一件事吧,『青龙』……就是你所服侍的少爷与另一个御子『白虎』接触了,比起『朱雀』,『白虎』是更危险的凶星。」
  「亚利少爷不会输的,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克服命运的力量与意志。」
  「是吗?」
  尊师一句话就完全否定了汉斯。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以为你了解御子是怎样的存在吗?支配『力』的『白虎』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就战斗的领域而言,『心』是无法胜过『力』的,好好品嚐你的无力和愚蠢吧……」
  汉斯绝不愿意向他示弱,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棋输一着,甚至数着。而且他的少爷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尊师也无意阻止汉斯的行动。
  (时间不多了……在我被感情完全支配以前……)
  汉斯所有的想法瞒不过尊师,这是彼此实力差距过大的结果。如果汉斯也能窥知尊师的心,他就会知道,尊师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强,他也有弱点。
  黑暗的世界逐渐变化,淡化为灰白色,随之是杂色的混沌,随後是现实。
  「这一切是梦?」
  一切都没有变,与其说汉斯作了梦,不如说他一开始就在现实中。
  「不、不是梦。」
  就像是在警告汉斯似的,那颗球还在。
  汉斯又拿起了球,一方面是对卡莲的遥想,另一方面是无可脱身的挫败感。他完全败了,尊师让他饱嚐败北的苦水。
  就如尊师所言,汉斯逐渐取回失去的力量,同时,他也感受到南方的那道巨大力量,应该就是「白虎」,相较之下,另一股力量微弱,彷佛风中之烛。
  汉斯了解自己的责任,他选择的路本来就不是坦途。他再度张开了羽翼,那是黑翼,此时汉斯已经没有特别的感想。这次不告而别以後,恐怕再也没有与众人相见的时候。
  鼓动黑羽,黑鸟离巢了。

23 亚利惨败

 亚利与韩初次交手,对双方而言,都是初次与同是御子的对手交战。才几回合,亚利就败了,而且是惨败。亚利擅长使用兵器,对短兵战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当他捅进韩腹部的短剑折断,发出怪响画出几个弧度弹飞到天空的瞬间,亚利所学的战技常识完全被推翻,那个韩对战斗一事是完全的外行人。
  战斗一事,不外乎就是攻击、防御与回避的结合。防御可用坚固的装甲或盾牌,不然,就是以武器架开对手攻击,高段的战士还能在挡开对手攻击的同时取得最佳的攻击时机。但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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