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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狼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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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的雌性,并非他理解中的女性,这个世界的雌性,不管是身高、声音还是外表,或者身体特征等,看起来和现世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照这样子,他还真是很像他们这里的雌性了……
这让他既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突然就风中凌乱了。
弄到最后,原来一直是他自己没搞清楚……
可他,真的不是雌性啊!这可要怎么说啊!
雪狼还在回忆着关于雌性的一切,林叶秋无精打采地听着,脸色一片阴霾,听到某处,忽而眼睛一亮,重点出现了!
这个世界的雌性,可以做妈妈,可以生育!可他不能啊!
啊,不对!他也可以生育,但他是只能让女性生育,自己本身是完全没办法生出小孩来的啊!所以他不是雌性!
林叶秋立马喜笑颜开,一扫先前的乌云密布,拍拍雪狼的背部,一脸哥两好,哥哥给弟弟上青春教育课的架势,心平气和地开始解释:“哪!你说的雌性能从自己身体里生出小孩,所以是母亲,而自己本身生不出小孩、只能让雌性生小孩的兽人,就是父亲,对不对?”
雪狼毫无疑义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关键!”林叶秋来劲了,一步步诱导着,“你的族里有雄性和雄性在一起的吗?”
“没有……”
“嗯。”林叶秋点头,继而又说下去,十分耐心,“喏!我是跟你一样的雄性,是做父亲的,我可以让雌性——嗯,生小娃娃,但小娃娃不能从我身体里生出来,明白?就是说你跟我,如果在一起,就是雄性和雄性,就是同性恋,以后没有小孩子的,不是雄性和雌性,知道了吗?”说完一脸希冀地看着对方。
莱曼斯皱着眉宇思考了良久,神情千变万化,最终慢慢平静了下来。
林叶秋一直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在他认为对方终于理解了、问题终于解决了时,想不到对方却轻飘飘地丢来一句:“我要你当我的雌性。”
雪狼提起一只前脚,搭到林叶秋肩上,一副不管怎样都不愿意放手的样子。
林某人当场一个趔趄,差点倒地不起。
“你才雌性咧!”林叶秋将某狼一把掀了下去,指着狼鼻子怒吼。敢情他那么多口水都白费了吗!
想不到向来都很好说话的莱曼斯,这次竟然异常坚持,一口咬定他是雌性,而且是他的雌性。这般解释不通,他当场便要抓狂,然而马上又隐忍住了,换了个法子问。
“你喜欢雄性吗?”
摇头。
“那你喜欢过其他的雌性吗?”
还是摇头。
“那如果有一个雌性,和一个雄性,你一定要在两个中选一个做伴侣,你会选择雄性吗?”
继续摇头。
“那你现在知道我是雄性吗?”
雪狼顿了一下,终于点头了。
林某人颇感欣慰,继续问:“你不喜欢雄性,而我又是雄性,所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好吗?”
莱曼斯沉默了,片刻后肯定而又严肃地说:“我不是你的朋友,不管你是雌性还是雄性,我就是要你。”
林叶秋愣住了,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莱曼斯不是同性恋,也知道了他不是雌性,却还是……
可他林叶秋不是GAY啊!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啊!
林叶秋没有回避雪狼的视线,也认真地回视过去,斩钉截铁道:“你是我最看重的哥们,我们就是朋友!”
莱曼斯又沉默了。
气氛一时显得沉闷凝重起来,窗外大雨敲打树叶的声音愈发清晰。
林叶秋因为很重视这个新朋友,所以一直很小心地在处理这件事,期望最后他们不会因此翻脸,但是——
事情好像不尽如人意……
一片沉默中,他突然想起那次对方也无缘无故发情的事情,神情不由变得古怪,迟疑了下,有些艰难地开口:“你,从来都这么看我的吗?把我当作你的雌性在看待?”
雪狼闻言,似乎更沉寂了,好半晌没有动,四肢略显局促地几乎站成一条直线,缩着身子,脑袋耷拉,一副不安而又悲伤的模样,良久后才轻轻“嗯”了声。
那样子,实在是惹人心怜,林叶秋习惯性地想伸出手去安抚他,却在听到他那一句轻应后回了神,不动声色放下了才刚要抬起的手,淡淡问:“从最初就是?”
“我想让你做我的雌性……”这无疑等于承认了。
林叶秋没再说话了,自己把他当成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的生死之交,可对方却,一开始就是这种心思吗?
这点终于确认下来,震惊,愤怒,伤心等多种情绪一拥而上。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他不发一言,旋身离开,独自默默在山洞一角坐了。
洞里再度寂静了下来,直到夜幕降临,夜阑人静,两人都没再交谈。
18、014 独自冷静时捡到的一头美豹子 。。。
第二天清晨,雨已经停了。
林叶秋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厚厚一叠兽皮上,身上除了原先盖的兔毛皮还多了两条,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微微垂了垂眸子,神情不明。
昨夜,他拒绝了雪狼温暖的体温,一个人蜷缩着裹在兔皮里,整夜一直在纠结着同一个问题,后来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抬眸环视一周,洞里一片静谧,莱曼斯不在。
林叶秋回头复又看着身上多出来的兽皮,轻叹了口气,起身将兽皮一一理好了放好,出了洞口。
暌违已久的阳光照射到身上,入目处滴着水珠的绿叶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他仰起头,挺直胸膛,微微舒展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一片清新暖意。
视野里,天空澄蓝如洗,一如那人的眸子。
林叶秋不由微微眯起双眼。
他,是不是生气了……
也许,比起生气,更可能是伤心了吧……
印象中,那个人,好像从来没有生过气,倒是昨晚无言拒绝对方同样无言的好意时,雪狼转身走到角落时那寂寥落寞的背影,深深留在了脑海里。
都说狼耳朵不会像狗一样垂下来,但雪狼,在看到自己背过身去做出拒绝的举动时,那对总是竖得直直的漂亮耳朵,分明耷拉了下来……
回忆起那一幕,心里不知怎的,有点揪……
林叶秋出了洞口,往后面走去,他现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莱曼斯,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理清些思路。
但也忌惮着会有野兽出没,所以没离得太远,走了一段后就停步了。
四十来天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大概不在地球上了,这个大陆的一切,颠覆了他以往二十三年来的常识。
就譬如虽说是雌性,可在他看来,莱曼斯所说的伴侣就是男人跟男人,只不过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林叶秋不禁又皱起了眉头,为昨晚的那一句:“不管你是雌性还是雄性,我就是要你。”
他记得雪狼当时说这话时的神态,严肃又认真,带着不容置辩的坚决,以及虔诚!
这语意,就好像当初腐女死党看书看到中毒后两眼放光地在他耳边唠叨:“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只是爱上了你这个人,无关性别,无关年龄,无关一切,只因为你就是你……”
犹记得当时自己一脸不以为然,死党见状冷笑了声,凉凉说了句:“等你遇到就知道我不是瞎说了,木头人一个!”
那么,现在是不是算被说中了?
只不过,这无关性别,倒是说得轻巧啊……
林叶秋不由地仰天又一叹,继而垂首,凝眉深思着,双手负背,慢慢踱了几步。
昨天刚知道对方一直对自己存的那种心思,说不愤怒,那当然不可能,说冷静,那当然更是假的。
也幸好对方没有强来,不然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而他不想和这个屡次三番帮助过自己的人翻脸。虽然心中清楚,即便开打,他也根本不是对手。
他更知道男人的那种欲望一上来,再要自己硬生生克制住,恐怕没多少人能做到。
但也正因为如此,因为莱曼斯不善加利用那种压倒性的优势来逼迫他人就范,因为一直对他很尊重,甚至以至于这么久他竟然都没发觉对方的感情,种种一切加起来,都让他更觉得愧疚,更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林叶秋最恨忘恩负义之辈,更不容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不管是何种理由!但对于一个来自男性,而且还是自己视为最信任的好兄弟的爱慕,却也无法无动于衷。对他而言,莱曼斯的行为就是一种背叛。
虽然,同时,他也清楚,对莱曼斯而言,自己的行为更是一种伤害,毕竟平心而论,莱曼斯没有对他作出任何实质上的伤害,这件事上,莱曼斯更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他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根本怪不得对方,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时间情感上难以接受罢了。
至于男人对男人,如果出于真心,那么不管另一方是直男还是什么,其实这都不是一种侮辱,只是一种无奈。
突然想起古代有以身相许之说,如果他是女人,也许就没这么多烦恼了,然而他虽然有时候可能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甚至唯唯诺诺,可终究是一个不折不扣、心性坚忍,富有主见的男人!
又或者,若他干脆就是一个GAY,或许也会额手称庆。
但事实上这些假设都不成立。
林叶秋苦恼了。
其实,他曾经也希望能找一个可以真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伴侣,但这个伴侣,他一直以为是女性。
他也当然可以利用莱曼斯对他的心意,厚着脸皮故意不跟对方说清楚,只是用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时不时丢一两颗无关紧要的甜头,将某狼牢牢掌握在手掌心里,骗得其团团转来得到对方的忠心与保护,并提出“不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许做任何不合适的举止”等等一大箩筐不平等条约,以莱曼斯的为人,相信只会被牵着鼻子走,但林叶秋不能这么做。
或者,他也可以不负责任地说:“要不我们试试看?”
但他同样不能这么做!
因为,那个男人,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个人。他值得更好的,伴侣。而不是这种带着点不确定的施舍之类的。
因为,他不能自私地游走在中间地带,随时随刻,觉得高兴了,就进一步,觉得不舒服了,就后退一步,而将对方晾在那里,不管不顾。
如果他最终还是不能接受一个男人,那么这种试试看的心态,最后会狠狠伤到对方,而且比一开始就明确拒绝所带来的伤害更大。
他深知,有时,想要表现出温柔和善良,可最终却又因做不到而自说自话地剥夺了,最是残忍。
林叶秋不想伤人,尤其是这个人。
他真的可以为那人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但是,爱情……
如果,他们只是好朋友,好兄弟,该多好……
林叶秋想了很多,仍是没有头绪,望着日头渐渐移位,开始自问,对方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莱曼斯英俊、强大、温柔、体贴,还很聪明稳重,这样的男性,在哪里都是吃香的。
而他自己长相平凡,真要说,也不过清秀干净罢了,脑子也一般,毕竟是连本科都考不上的人,在这个世界,甚至弱小到连自保都没办法,看见一只兔子都要狼狈地撒腿逃跑,不是愿意贬低自己,而是他清楚,自己真的一无是处,给不了对方任何实质上的帮助。
甚至不能带给对方半个子嗣!
那人,却不介意么?他真的了解这些许许多多以后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么?
林叶秋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叹了声气,想了会,终究还是得不出结果,最后放弃地拍了拍兔皮上沾染上的水珠,回身打算回去。
没走几步路,身侧不远处浓茂的灌木丛中突然一阵轻微骚动。
林叶秋一惊,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野兽,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不弄出一点动静,寄期望于灌木很高而且很厚,挡住了视线让野兽看不见他,也期望对方鼻子不是很灵敏,闻不出灌木后他的气味,一边环顾四周看有没有可以充作防御的武器。
还没来得及作出下一步举动,灌木被分开了,一个大型动物跌跌撞撞地出现在眼前。
林叶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是只受了重伤的金钱豹!
豹子看到林叶秋,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跛着身子打算往另一条路上走,临行前,还低声说了句:“快离开这里。”
林叶秋心惊胆战中又一愣,会说话,是兽人!
那豹子淡淡瞟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好像是想迈开四肢狂奔,却因伤势过重,最后不得不慢慢跛行,一条后腿鲜血淋漓,想是伤了筋骨,所以无法奔跑。
明明重伤,应是疼痛不已,可对方那神情,高傲又倔强,依稀还带着些防备。
林叶秋突然一怔,隐约觉得有丝熟悉。
脑海里搜索一番,有了!
那神态,包括那举止,甚至那张脸,都像极了他小时候救过的那只花斑猫。只不过这只,是放大型的。
没等他胡思乱想完,前面的豹子突然重重倒向了地面,一动不动了。
林叶秋试探地叫了声,得不到任何回应。
昏厥了?
救,还是不救。
莱曼斯说过,兽人不会伤害雌性,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雌性,那么如果救下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不过,兽人与兽人之间就难说了……
万一雪狼和金钱豹是敌人呢?
林叶秋看着他,犹豫了。
兽人再强大,如果血流不止的话,也会死的吧。
如果放任的话,这只豹子,不出个把钟头就会一命呜呼了。
19、015 救了个情敌回去…… 。。。
当莱曼斯回来时,没看见本该在洞里的人,心中一急,叫了几声也没得到回应,连忙变身雪狼展开双翼飞着四处找寻。
此时林叶秋正采好了草药回头要给昏迷的豹子治伤。
当莱曼斯心急如焚飞跃了方圆百里后,终于在山洞后面不远处看见那抹清瘦的身影时,脸色不由一喜,松了一大口气,心中的大石方才放下,可脸上的笑容还没展开,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得吹胡子瞪眼,一个失控下狼爪子狠狠拍进了泥土里。
林叶秋其实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不过将嚼碎的草药认真细心地往豹子伤口上敷,因为伤处很多,连腹下也在流血不止,所以他小心地将豹子翻转过去让其仰躺着,这种姿势下对方两条后腿便无意识地向两边敞了开,露出了白色的肚皮。
林叶秋上药的同时,当然也不经意中顺带瞄了眼豹子两腿间的那个地方,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神情。
“小秋——”莱曼斯立马有了危机意识,不安地嗷嗷直叫。对方的那一瞄,他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禁万般不是滋味,差点就脱口而出“要看你只能看我!”这种明显会挨抽的话。
林叶秋听到叫唤,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回头看了看雪狼,一脸平静自然,还微微一笑:“你来啦!”好像昨晚的冷战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莱曼斯见他肯搭理自己了,神情一振奋,身后的尾巴又开始甩啊甩的,扑腾着翅膀飞起,眨眼就落在了林叶秋身边,倏然变回人身,二话不说接手了对方的活。
在林叶秋诧异的眼神下,他面不改色,美名其曰:“小秋辛苦了,接下来我来就好。”
“哦……”林叶秋乖乖退了一步,暗暗观察着莱曼斯,四十多天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没有受到影响吧……看了会,他突然开口,“你怎么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向来柔顺的长发都乱了,额头身上还凝结着汗水。
“哦,刚稍微找了找你……”莱曼斯说得轻轻浅浅、波纹不兴,一点都听不出当时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将方圆百里全部掀一遍的那种害怕与冲动。
“找我?”
“你不在洞里,我以为你——你,出事了……”莱曼斯没有回头,手下快速动作着,语调依然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林叶秋一怔,这满头大汗都是因为担心自己?记得以前不管走多远的路他基本都不会出汗,这次会变得这么狼狈,那得跑了多少路?他竟然这么关心自己吗?
还是,怕自己因昨天的事而不辞而别?
竟,这般在意着么……
思及此,林叶秋一时百味杂陈,心头不由一软,语气也不自觉又柔了几分:“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以后出门一定给你留信息,也不会走远。”
“以后不许独自出去。”莱曼斯利索地处理了豹子的伤势,脱口就说,稍微顿了下,又补充了句,“碰到野兽什么的,会有危险。”
林叶秋“哦”了声,不再说话,看着莱曼斯一脸严肃地给伤患治疗,时不时听到豹子昏迷中还痛苦地“哼唧”了几声,想是疼的。
不过,为何刚刚他在上药时,对方却一点都没哼啊……
林叶秋等莱曼斯全部弄好了,忽然问:“你跟他有仇吗?”
莱曼斯一愣,忽而有些心虚,以为他看出了什么,讷讷地:“仇倒没有……”
“那依你的常识,豹子会恩将仇报吗?”
莱曼斯微微狐疑了,还是照实回答:“豹子也是属于知恩图报的种族,尤其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一般绝不会反噬。当然也有例外,但那种情形不多。”
林叶秋沉吟了会,抬头看向莱曼斯,商量着:“那能不能把他带回去,等他醒了再说?留在这里毕竟不好……”
莱曼斯消化了对方的话后,刚才还心虚疑惑的表情刹那间被怔愣和不满所取代,动了动嘴唇就要大声拒绝,却在林叶秋自始至终的微笑表情中,顿在了舌尖上,最后在唇齿间绕了圈又咽回了肚子里。
林叶秋虽然是在询问,虽然是在微笑,但莱曼斯就是感觉得出,自己要是说出一个“不”字,绝对会后悔。
于是在某人不动声色的淫威下,某狼只好默默低头绞手指了……他内心是多么不甘愿啊!多么希望某人最终改变主意将这只碍眼的死豹子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啊!
可惜,林大某人一个响指出来,把对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大手一挥:“带他回去。”就双手负背,昂首阔步沿路返回了。
于是,堂堂的雪狼,成为了搬运工具……
回到洞里,莱曼斯二话不说将豹子放到了洞穴最里面,说是放,其实倒更像扔?
林叶秋见状微微蹙眉,不由深思地瞧了对方一眼。
莱曼斯淡淡开口:“兽人皮粗肉厚的,没事!”便试探地去靠近林叶秋,见他没抗拒,才微微胆大了些,拉着人一起吃早饭去了。
两人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像往常一样相处着,和乐融融的,只除了——
“那笨豹子还昏迷着,没什么好看的。”某狼堵在洞口,努力摆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来,企图吸引某人的注意力,然后忘记那头鸠占鹊巢的蠢豹子。
林叶秋果然手又开始发痒,有些欲罢不能地揉了揉他头顶,却温和地道:“就因为昏迷着,所以才要一直留意啊!你不是也知道这点的嘛?”然后侧了侧身子,就想绕过不惜牺牲“色相”也要坚决隔绝两人(即便其中一人还在昏迷中)的雪狼,走进洞去。
雪狼见他非要进去照顾那头蠢豹子,干脆便自告奋勇举手说:“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可能少睡的缘故吧!要不你去睡睡午觉吧,这里我来就好。”
林叶秋没有异议地点头:“那麻烦你了,记得多摸摸他体温,看有没有发烧。”
“没问题!”雪狼挺直了身躯,昂高了头颅,义正词严地打包票。
林叶秋见状便转身离开了,说实话,他昨晚因为想得很晚,之后还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根本没睡好,到现在眼睛的确有些酸,心中不由感激雪狼的观察入微和体贴过人,微笑着在洞口不远处找了块树荫处躺了。
当他打盹片刻,觉得有些口渴而醒来时,一只削了头的果子已呈现在眼前,抬头一看,雪狼温柔的脸就在前方。
他心中微微一动,不由自主回以一抹温柔感谢的笑容,接过果子喝了,随口问了句:“那头豹子怎样了?”
雪狼原本还在为对方的那抹笑容而高兴,转眼就听见他关心豹子的事情,心情一起一落下,脸上的光芒便淡了下去,有些心不在焉地:“不会有事,兽人的命都硬着呢!”
林叶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又看了看一脸淡漠的雪狼,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瞧一下。
当然,又被雪狼的自告奋勇给阻止了,林叶秋看他莫名的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复又坐在树下静静晒着太阳。
雪狼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又粘在林叶秋身边使尽浑身解数想重获对方的青睐。
林叶秋顾忌着昨晚的情况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玩,却也不能彻底拒绝雪狼,加上雪狼本身对他仍旧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便也不再刻意,只是下意识中拿捏好了分寸。
玩了会又关心了下豹子的情况,正在玩兴中的雪狼闻言,停了玩闹的举动,一时神情莫测,却还是听话地进去瞧了,然而,每每不过几分钟就又出来了。
林叶秋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雪狼对豹子有成见!
无奈下,他只好自己去看看,如此几番下来,最后雪狼伤心地指控:“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只没用的豹子!你难道已经腻烦我了?”
林叶秋哭笑不得:“他是病人,病人需要有人时刻照料,不然万一发高烧死了,之前岂不是白救了?”
莱曼斯看着对方,突然真的很想很想,把那豹子给扔出去。
20、016 雪狼醋劲大发下的决斗!1 。。。
结果雪狼当然没有将某只碍眼的豹子扔出洞去,反而自己委委屈屈地蹲在了洞口。因为他看不得林叶秋认真照料对方的模样,怕自己一个冲动下,真的会撕了那头蠢豹子。
夕阳西下,带着凉意的西风吹来,温柔拂过全身毛发,犹如情人间亲密的抚触。
雪狼低落地摆了下身后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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