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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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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霆听他说的话十分温柔缠绵,却是对另一个人所说,心里仿佛撕裂开来。赤龙主和他相处那么久,从来不曾说过这些甜言蜜语。 

他一直以为,对赤龙主的感情也仅仅局限于喜欢而已,想不到在他离自己而去时,竟会让他感到心碎似的难受。琴儿离他而去时,他心里只有痛苦,但此时听到赤龙主所说的话,却像是窒息一般,让他难以呼吸,再难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晕了过去。 

◇ 

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给他灌了不少药汁,身上贴的药也换了几次。睡梦中梦到和赤龙主相处时的情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赤龙主竟会在方雪尘面前将自己说得这么不堪,可是赤龙主的话却是言犹在耳。 

他不相信自己比赤龙主大那么多岁,却仍然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终日打雁,自然会被雁啄瞎眼,可笑的是,他已不能自拔,为了这样的一个男子,亲赴淫窟,自投罗网,到现在才可悲地发现,这次权衡再三才付出的感情,已是难以收回。 

他病得有些糊涂了,自然是顾不得其中的疑点,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上燥热不堪,下体空虚之极,总觉得有种极深的饥饿感让他难以满足,渴望着赤龙主的拥抱和亲吻,心底深处却清醒地知道,那拥抱和亲吻冰冷至极,只会让他绝望而死。 

龙宫岛治疗外伤的伤药灵验无比,他心里存着死念,仍然醒转了过来。 

醒来时四周散发着腐臭的味道,对面和隔壁的囚室里传来贱奴们微弱的呻吟。 

他又回到了原先一个人居住的囚室。 

方雪尘将他带出去,原来是特意让他听到赤龙主所说的话。 

他怀疑那人或许只有赤龙主一样的声音,并不是同一个人,但却明白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使学到他一样的声音,又怎能学得出他的气势语调? 

而且……除了赤龙主之外,又有谁知道他身上中了极厉害的春药,只有赤龙主才能解? 

他身上的高热还没有退去,身体十分虚弱,狱卒送饭时也不解开他铐在身后的镣铐,他只能低头去喝碗里馊掉的米汤,发情时只能用发热难受的乳首蹭着冰冷的地板。 

他知道自己从尊贵无比的血蛟大人,已完全沦落成一个贱奴。地位如何,都只是由人评论,他也向来不在乎,可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恐怕连贱奴也是不如,甚至只是一条奢望别人凌辱的母狗。 

方雪尘明知他中了春药,却仍然任由他在牢房里发作,狱卒都是方雪尘的心腹,他发作时,狱卒都走得远远的,不敢观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坚持活下来,可是他却知道,他心里的高傲并不能容忍他去质问赤龙主,因为他无法承受得到的答案并不如他所想。 

活下来……或许只是为了远远地看他一眼而已。 

此时回想起当年月夜下,赤龙主轻握住他的手,他掌心里厚茧的触感,竟像是将他的心底最柔软处割裂。 

过了四、五天,方雪尘仍然没给他吃解药,赤龙珠的毒性累积得越来越多,他已不能克制自己,在牢房里扭转呻吟。 

两个仆从灌了他一碗药汁,将他从牢里架了出来,用刷子刷洗了三遍。他身上的伤口结痂脱落,完全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敏感的身体被人用手指碰触过,发出奇怪的低吟,身体也微微蜷缩起来。 

一个仆从发出了一声咒骂,却是不敢碰他太多,只能用一块布将他身上擦拭干净,再将一块红玉髓雕成的玉势塞入他的后庭。 

空虚多日的身体被塞入不属于赤龙主的东西,似乎被冰冷刺激得收缩了一下,却是容纳了玉势的进入。 

先前灌下的那碗药汁里掺入了化功散,他很快便感到身上没有力气。在淫毒多日发作下,他的体力本来就已不剩下多少,此时更是十分虚弱,即使仆从解下他的镣铐,他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让人扶着,穿上一件漆黑的光滑皮甲。 

这件皮甲仿佛量身定制一般,十分贴身,将他体内的红玉髓卡死,无法排出,暗处用小锁锁住,令他无法脱下。穿上皮甲后,只露出四肢和头部,便如防身的软甲一般,可是看前面时,却是露出两边胸部巴掌大的圆洞,和下体形状美好的性器。 

徐元霆神智已有些迷糊不清,他被两个人扶着站在铜镜前时,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自己,那个媚眼如丝的男子已被洗去了脸上的易容丹,身上贴身穿着皮甲,皮甲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几乎是毫不掩饰地体现他隐藏在禁欲中的风流之态。脸上那种因情欲而慵懒的风情,让人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直觉地就要扯下这件皮甲,却立刻被人按住了手,将他拖到墙边,用钉在墙上的铁环铐住了他的手腕脚踝。 

他清醒了几分,知道这是每个月的月潮小会了,虽然及不上每年八月十八的潮日,可是龙宫岛的客人也不少,亦能掀起一阵风波。 

往日他常常在幕后主持这种卖场,安排买主看货拍卖,却是想不到有一天轮到他成了任人买卖的货物。 

为了让买主看个清楚,普通货物和想换掉的贱奴一般是不穿皮甲的,方雪尘让人这么做,只是为了遮住他背后的刺青。 

即使……赤龙主对他并没有真心,或许也并不想卖掉他的罢,否则方雪尘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瞒着赤龙主?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此时一个侍从揉着他的乳尖,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古怪的呻吟,那侍从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黑色乳针掉到地上。 

两边胸部依次传来剧痛,乳针穿刺而过,胸口流下两串血珠,那疼痛却是比不过他心里的痛楚。 

乳针是玄铁雕饰而成的两只小小鹰隼,仿佛叼住了他胸口的两粒红珠,诱人至极。下体被套上玄铁环,套弄一阵,便已呈喷薄欲出之态,却是被铁环卡住,只能从顶端处渗出白浊的体液。 

另一个侍从将衔珠塞在他口中,系上皮绳。这衔珠却是黑曜石所制,比红色那颗要大上许多,不过片时,便从唇角流出津液,将脖颈前胸处弄得濡湿一片。 

「妈的,真是淫荡,看着这样子就能让人硬了。」一个侍从看了他一阵,才将一个玄铁面具戴在他脸上,并用铁锁锁住,只露出了眼睛鼻孔,却是连嘴巴也没露出来,那衔珠自然是不能再取出了,玄铁面具贴在脸上,极为冰凉,但他无法合拢的嘴唇仍然不断地流出津液,顺着面具的下巴处流下来,黏腻淫靡不堪。 

「别乱说话!」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么,连火蛟大人都怕他,不敢留在赤龙岛,要送他到玄龙岛去卖的。」 

「连脸都遮住了,估计是没人认得出了罢!」那人喃喃道,解开墙上的铁环,将他从墙上扶了下来,取了一副手铐,仍然将他的手铐在身后,脚镣不如原来那么重了,却是极短,头上的铁面具极重,更让他觉得头重脚轻,几乎走一步都快要跌倒。 

下体的玄铁环上连着一个小环,那人从环上穿过一根小指粗细的铁链,铁链便从他的双腿间垂下来,铁链极轻极细,碰到赤裸的大腿内侧时,都会让他发颤。 

身体太敏感了,任何的碰触都会让他无法自制地发出呻吟,他只能尽量不做太大的动作。 

可惜并不如他所愿,一个侍从拿起了垂在他脚边的细链一端,低声说道:「大人,我们都是奉主人之命,无奈之举,以后大人被人……请回中原,必定会有好日子过,大人饶恕我等不敬之罪。」 

徐元霆心下叹息,点了点头。 

那侍从放下心来,说道:「请大人随我们出去罢!」 

他拉着细链,若是恶意用力,徐元霆必定被他扯得疼痛难忍,此时缓步而行,已是十分照顾。 

走动时体内的玉势摩擦着他的肉壁,让他更是难受,走得更是缓慢。心里恨不得将方雪尘千刀万剐,此时此刻,却也只有被人贩卖这一条路可走。 

两个侍卫护送他前去玄龙岛,一路上也有遇到认识的人,但他口不能言,又浑身被缚,任何的挣扎暗示都会被视为贱奴的反抗,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打一顿了。 

这一次玄龙岛上月潮会来的客人并不多,只不过一百多个人,大多蒙着面具,按身分尊卑而分玉石面具、金银面具等等。此时卖场已近尾声,场上只剩下十几个奴隶,都是赤身裸体,众人看到新上来的这个人是蒙着脸,穿着皮甲的,纷纷鼓噪起来。 

有人道:「我们戴着面具是不露身分,你们卖的货物怎么也戴着面具?」 

「遮得这么严实,该不会是丑八怪罢?」 

「连身上都被遮住了,也不知是不是得了病……」 

就在吵嚷不休中,玄龙岛上几位管事商议了几句,有一人被推举上台,团团作了个揖,道:「诸位,此奴乃是赤龙岛所属,因赤龙岛今日并无月潮会,此人又桀骜不驯,难以调教,所以特地送到玄龙岛代卖,底价为二十两白银,算是本岛奉送给诸位的惊喜,但凡照顾过本岛生意的,都可以出价,老规矩,玉面者先选,金银次之。」 

「二十两?二十两也是钱!」 

「不要以为有钱人都是白痴!」 

众人吵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个定论。 

只怕白送也没人要。徐元霆只听得暗暗发笑,方雪尘大概只是想早些把他处理了,却是不想价格越低,就越是惹人起疑。其实二十两纹银已算不菲,普通人家积攒一辈子只怕也未必赚得了这个数,但这里既然是龙宫岛,已算得上最低了。 

他知道方雪尘虽然不出面,但一定会在暗中关注这件事,心里不由得冷笑,此时却觉得下腹处一股热气涌来。 

自从断了药后,淫毒就会时不时地发作,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也早就习惯。现在不论是被谁买走,到最后他都会死于赤龙珠的毒性之下,对此他大概比方雪尘更为镇定了。 

只是想不到竟在此时发作……他感到身体空虚之感更甚,渴望被赤龙主火热的分身充满,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软倒在地上。 

只听台下传来惊呼声,这廉价的奴隶竟然还可能患有重病,登时引起了更多的窃窃私语。但这显然不是重病,而是一场极为风流的艳色表演。虽然没有暴露太多地方,但乳晕和下体颜色都是极美,比暴露的更让人感到色欲的刺激。 

远远坐在亭子里喝茶的方雪尘脸色铁青,看着台上那个男子好端端地忽然倒了下来,在台上呻吟扭转,而台下竟开始疯狂喊价。 

龙宫岛为免伤和气,向来是不支持竞价的,标了价后被谁买走,就凭买主的身分地位而定,毕竟这些奴隶买回去,大多数情况下只是为了送礼,如今大家都蒙着面,如果以后送礼正好送到和自己竞价之人的手中,反而不美。 

把权贵间的明争暗斗放上了台面,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方雪尘「啪」地把杯子放下,那杯子几乎快被震碎:「还不给他喂解药,你们怎么办事的?」 

旁边的红衣侍从应声退下,却又有另一个侍从急匆匆跑到他面前道:「不好了,大人,价格飙升到十万两,出价的好像是京城来的蔚王幕僚……」 

一旦过了十万两,这件事便不好遮掩了。十万两白银,买到的人又岂会不将他的面具摘下,看上一看? 

这些有钱人当真是疯子!方雪尘心中暗骂,冷冷道:「把人拖下来,先别卖了!」 

「可是从来没有这种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快去!」方雪尘下了命令,却见有客人上到月潮台去了,也顾不得发号施令,蒙了面纱,便往月潮台行去。 

只见那蔚王的幕僚面上戴着白玉面具,一跃上台,剑尖划过徐元霆身上皮甲。这具皮甲虽嵌入铁锁,但毕竟乃是皮质,剑锋过处,割裂开来,露出里面矫健的身躯,背上繁复的赤色蛟龙立时现出,台下众人登时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方雪尘脸色极是难看,他并不觉得自己不如血蛟,但偏偏这世上的人都没长眼睛,他心下恼怒,暗自忖道:徐元霆露出刺青,众目睽睽之下必定瞒不住了,只好将徐元霆打包送给蔚王,在赤龙主面前一口咬定,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正要让人盖住徐元霆的身体,直接将人送到蔚王幕僚的下榻处,但走到台上,便见一道红影先他一步掠到徐元霆身旁,将他抱在怀里。 

「元霆,是你么?」赤龙主一边说着,便要揭下他脸上的玄铁面具,但却被锁扣着,他又怕弄疼了他的脸,不敢直接拧断,登时发作起来:「钥匙呢!快拿钥匙!」 

旁边一个带眼色的侍从把钥匙给他,他一把抢了过来,将锁打开,摘下他脸上面具。只见他眉如鹰翅,双目紧闭,口中含着衔珠,面颊殷红如血,已是情动难抑的模样,台下诸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此人竟是人间极品,只怕岛上再也没有。心下都是暗暗后悔,当时怎么不爽快把二十两银子付了,如今就是出得起十万两,又有谁敢和蔚王抢人? 

那蔚王的幕僚拱手一礼道:「这位公子请了。此人已是在下夺得……」 

「不卖了!要卖找别人去!」赤龙主神色不悦,不愿多说,便想将人直接抱走。 

方雪尘暗暗焦急,恼恨那蔚王的幕僚直接将人带走便是了,偏偏手贱要破开皮甲,惊动了赤龙主。他走到赤龙主旁边,小声道:「龙主,这么做不太好罢?」 

那蔚王幕僚道:「实不相瞒,十万两在下是拿不了主意的,今天和我同来的其实还有世子……」 

「世子又怎么了?说不卖就是不卖了,你聋了吗?」 

蔚王幕僚甚是为难,便有玄龙岛上的管事来劝慰他,毕竟徐元霆的身分是人人都知道的,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被卖了,如今龙宫岛弄出这么一个乌龙,玄龙岛也吃不消,只能多给世子赔罪,赔罪不了再向赤龙主禀报。 

赤龙主冷冷地道:「方雪尘,你可知罪?」 

方雪尘垂下头道:「属下对赤龙主忠心耿耿,不知何罪!」 

「你和岛外的人私通,还当我不知么?如今又是因妒生恶,以下犯上……」 

方雪尘愤愤道:「我几时和岛外的人私通?」 

「裴玉衡,你忘了这个人吗?」赤龙主哼了一声,「不要以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瞒过我。」 

方雪尘看着他脱下衣衫披到徐元霆身上,温存备至,眼眶登时红了:「不错,我是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可是他和裴五夫人说的话还少了吗?他们以前还有过私情,连蟒部的人都知道了,他现在便应被打为贱奴,我哪里以下犯上了?以他贱奴之身,我卖了他也没什么!」 

赤龙主挥了挥手,十分不耐道:「什么贱奴贱奴的,他是我的龙后!」 

方雪尘脸色大变:「龙主,你、你……」 

「我早就把赤龙珠交给他了,他不是我的龙后却又是谁?」 

「你骗我,你骗我!」方雪尘浑然顾不得斯文,便要冲到赤龙主面前,却是被人架住,仍然叫道,「你既然对我无心,却又为何对我说那些甜言蜜语?」 

赤龙主皱眉道:「甜言蜜语吗?我可曾对你说过一句爱你?如今你既然对他不好,赤龙岛是容你不得了,我也只能将你转送给黄龙主。」他不愿多和方雪尘解释,又怕耽误了徐元霆的病情,便直接将人抱起,让玄龙岛就近给他找个僻静的房间。

第二十章
徐元霆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被赤龙主放到床上,他腿上的脚镣刚被解下来,手还被铐在身后,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去需索赤龙主。 

徐元霆在月潮台上时,当赤龙主抱住他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万分敏锐,当然听到了赤龙主和方雪尘的对话。可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们的对话也来不及细想,此时和赤龙主肌肤相亲,双腿便自动去夹住赤龙主的腰。 

赤龙主亦是十分心焦,裤带解了好久也没解下,索性一把撕开,露出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揉捏了那花蕊,发现花蕊中已有玉势,便先将玉势引出,又将他紧扣下体的玄铁环捏开。 

徐元霆在排出玉势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泄了一次身。感到赤龙主炽热的分身慢慢进入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他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 

赤龙主也不急着抽动,托起他的腰,就着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解开了他绑在脑后的皮绳,让他吐出衔珠。 

被口水润湿的唇色柔润细嫩,赤龙主低头吻住了,缠绵了一阵,才开始抽动下身。徐元霆的肉壁湿润柔软,他强忍着没用猛劲,只是慢慢抽动着下体,让身下的男子逐渐习惯他的节奏。 

毕竟有半年不见,赤龙主在抱着这个人时,竟有些情怯,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他。但徐元霆此时中毒极深,他又没带解药,只好用最本能的解毒法了。 

赤龙主抽插了一阵,看他精神恢复了一些,忍不住又去吻了吻他的唇:「元霆,你怎么来龙宫岛了?什么时候到的?我听人说你当时在玄龙岛,就立刻赶了过来。若不是我当时离玄龙岛不远,他们就对你……」赤龙主此时说起,仍是火冒三丈,当时情形混乱至极,也不知多少人看光了徐元霆的身子。 

徐元霆浑身虚软,几乎没有半分力气,被折腾了十几天,就是立刻解毒也不能马上恢复元气,更何况现在还在消耗体力。他对于自己会闯到龙宫岛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除了情不自禁外,实在是无法解释自己的做法,转过了话题道:「其实早来了,不过看到你和方雪尘在一起很亲密,不好打扰……」 

他声音很轻,但赤龙主却没有漏过一个字,心里不由十分欢喜,忙道:「我和方雪尘根本没有私下相处几次,就除了上次他请我到他房里议事……难道你就在他房里?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既然对他无意,又何必对他说,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心里恨的的确只有他一个人。」赤龙主语气很不高兴,「是他两面三刀在先,既对我说此情不变,又对那裴玉衡多有牵扯。哼,如果不是他对裴玉衡说了你的身分,裴家又怎么会知道?」 

徐元霆闭口不语,皱紧眉心,感受着赤龙主在他下体里的进出。 

像他们这种人,一旦进了龙宫岛的名册,原来的名字不能再用了,除了紫蛟以上的身分能查阅名册外,别人都不能观看。而且现在的他比十五年前变了许多,裴玉衡见到他时没认出他来,不可能回到家里忽然灵光一闪就想起来了。 

「他嫉妒你,恨你恨得发狂,裴玉衡又贪恋他的美色,他便对裴玉衡假以颜色,彻底除掉你。哼!既然他说了喜欢我,便不应该再对别人好,若是一边喜欢我,一边还和别人勾三搭四,还算什么喜欢我?像你这般,心里恋着裴夫人时,对我看也不看一眼,也不愿虚与委蛇,才最是让我佩服。」 

徐元霆对他的论调有些啼笑皆非,忍不住道:「你也对他说过……喜欢他,是不是心里没有我了?」感觉赤龙主忽然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忍不住「啊」地惊呼出声。 

「对他那种人,用点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按岛规他应被贬为贱奴,我只是将他发落到黄龙岛上,已算和他扯平,若不是我……」 

他忽然住口不言,让徐元霆十分好奇:「若不是你怎样?」下体被赤龙主粗大的硬物抽插着,快感一阵一阵袭来,他强忍着没有呻吟,才能保持语调平静,但眉心微蹙,眼角流溢着情欲之火,却是瞒不过赤龙主。 

赤龙主手摸过他的腰际,露出赞叹之色,目光扫过他胸前那两枚玄铁乳针时,皱了皱眉:「玄色真是不好看,哪里比得上红色?」他伸手就要摘下乳针,但血液凝固,一动乳针时,徐元霆便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收缩了下体的甬穴,却是让赤龙主忽然之间兴奋起来,抽动的动作也在加快。 

「我的小宝贝元霆,你怎么会……忽然想到来龙宫岛的?」赤龙主像是已快到了高潮,气息粗重了几分,低头舔着他乳尖上的血迹。 

徐元霆只觉得胸口处被他舔过的地方酥麻一片,脑海间传来一阵晕眩感,几乎是说不出话来。赤龙主生性不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性格生硬,完全不似方雪尘娇滴滴的样子,算不上「宝贝」,年纪和「小」也是天差地别,亏赤龙主叫得出口。 

「龙主……既然早已疑心他了,为何不早将他驱逐离岛?」乳尖上的伤口被赤龙主的舌尖舔湿,他迷茫地看着赤龙主轻巧的手指摘下了一枚乳针。 

酥麻的疼痛感让他颤栗起来,直觉地想要阻止赤龙主造成再一次的疼痛,但手腕被反铐在身下,动弹不得,很快赤龙主摘下了另一枚乳针,舔着伤口处渗出的血迹:「元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回岛呢?」 

徐元霆转过脸,避开他窥视的目光,但喘息声却是无法停止:「你……总问……这个问题,到底烦不烦?」 

他故作不经意的表情泄露了太多,赤龙主喜形于色,忍不住问道:「是为了我吗?元霆,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了……」 

他亲吻着徐元霆的嘴唇,如疾风暴雨一般的吻在他脸上,身上,澎湃如火一般的热情再也克制不住,喷薄而出,几乎全部注入了徐元霆的甬穴里。那甬穴一时不能容纳如此多的体液,顺着他拔出的动作流了出来,一时淫靡至极。 

赤龙主将他的腿合拢了起来,阻止体液再流出,套弄着徐元霆已是极为坚硬的性器,徐元霆很快就在他手中攀到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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