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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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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死人么?”花烛泪又问,心里有点来气,摸了小妖半天都没反应。换成以前的那些女人,一缠到她身上就开始磨来蹭去哼哼叽叽了。
小妖抿嘴不作声,她也想自己是死人,可她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不急!她慢慢来,小妖没经历过人事,不懂这些,身体也需要慢慢开发,不像醉红院里的那些姑娘,被她姑姑□得个个经验老道。花烛泪对自己这样说,于是耐着性子在小妖的身上抚摸,唇落在小妖肩头游移。
小妖缩着身子,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又痒又麻,很怪,很想伸手挠几下。她挠痒不算是反抗吧?她觉得不算,她没答应花烛泪不挠痒啊!虽然说挠痒是很不淑女的行为,师傅也说身上痒是因为没洗干净脏了才痒的。可现在她确实痒嘛,而且她的痒是花烛泪故意弄的,不怨她。想到这里,小妖就理所当然地伸出爪子去挠痒,哪里痒就抓哪里。于是,就变成了花烛泪亲哪里,她就抓哪里。
“你找死是不是?”花烛泪怒声喝道,气得想一爪子捏死小妖。
小妖无语,在午阳岗吃饭的时候,她存心找死,花烛泪没反应。现在顺从花烛泪,倒成了想找死。她觉得这花烛泪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如果不是疯子,干嘛非看上她,还要她的身体?
花烛泪瞪着小妖,小妖也一脸无辜地看着花烛泪。花烛泪很挫败地握紧拳,咬牙切齿地叫,“我真想……”抬起爪子,狠狠地捏下去,要是换一个人,她现在已经掐断那人的脖子了。
小妖看到花烛泪这愤恼的模样,突然醒悟可能是自己这个“献身”的行为没做好,惹恼了花烛泪,她闷闷地低下头去,低声说,“师傅没教过我怎么做这个。”
“你——”花烛泪很有一种吐血三升的冲动,身子剧烈颤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哭或者是该笑!这个还需要让师傅教么?她是死人啊?不过也幸好曹雪阳没教过小妖这个,要真教了小妖做这个,就算小妖会发疯,她也誓要把曹雪阳剁成千万块!“不要紧,我教你!”(…_…!!教吧,谁叫曹雪阳没你这么禽兽!)
“嗯,你教,我学。”小妖一本正经地低声应道,她向来是个好学生。随即小妖想起什么,抬起头,犹豫地叫了声,“花烛泪。”
“嗯。”花烛泪从鼻腔里应道,她正低头对怀里的这个“死人”研究哪里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你教了我东西就算是师长辈,而我们现在的这种行为该属于夫妻间的男女之事吧?”
花烛泪抬起头,一时间没明白小妖所指。
“会不会算乱伦?”小妖看到花烛泪面露疑惑之色,于是接着问完。
“滚!”花烛泪暴吼出声,声音惊飞栖于湖边芦苇上的翠鸟。
“哦。”小妖应了声,却是松了口气。虽说用“滚”字挺伤自尊,可能就此结束,也算庆幸。于是也不说什么,从花烛泪的身边离开,就朝岸上走去,顺便去捞自己的衣服。
“回来,你去哪?”花烛泪一把抓住小妖光洁溜溜的藕臂,就想这么开溜?花烛泪的头顶都快冒出青烟,她怀疑小妖是存心气她的!
“你不是让我‘滚’么?”小妖回过头冷冷地盯着花烛泪,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吼过“滚”呢,这个字落在耳里特刺耳,她很介意。
“你不是说把身体给我么?这都还没做,你就想走?”花烛泪冷声问小妖。事实上,这个很无耻的人早在以前就以某种近乎惨痛的方式要了人家的身体,占了人家的清白了。只不过小妖当时痛得太狠,把那个归为很痛的身体伤害,而忽略了清白上的事。
小妖蹙眉,很不耐烦,“你到底要怎么样?”又让她滚,又让她回去,在她的身上又摸又亲,动嘴又动手,完了还说“没做”?她低下头,眼眸里泛起怒意,也开始恼了。
花烛泪微眯起眼,瞅着小妖,看到小妖恼怒的呆样、又倔又强,就恨不得把她抓过来狠狠地虐一翻,看她还敢不敢横!“过来。”她说。小妖没动,于是花烛泪过去,把小妖抓到怀里抱住。
小妖没动,只气呼呼地嘟起嘴,却不作声,但心里委屈得不行。
花烛泪也不乐意和小妖玩那些什么抚摸、挑逗的花样了,直奔主题而去,手掌贴在小妖的小腹直接往下,她就不信进到小妖的身体里去小妖还会装死人!手掌滑过小腹,再往下便触到一团柔软的细绒,没开化就是没开化,那绒毛和婴儿的胎毛差不了多远。手指再往下,覆在绒毛下的一团柔软上。
“不要——”小妖突然惊骇失错,面露恐惧地大叫,同时拼命挣扎,“不要——痛——”她飞速转身,抓住花烛泪的衣服,想要制止花烛泪的行为,身子紧缩成一团,疯了似地叫,“不要——不——不要!痛!”泪水奔涌而出,吓得全身发抖,身子发软,朝水里滑去,嘴里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不——”
花烛泪怕小妖呛水,忙抱住小妖,“小妖!”小妖的滑如泥鳅的身子几乎瘫在她的怀里,却抖得几近抽搐,嘴里的叫喊也变成了“不要——好痛——我求你杀了我——”花烛泪猛地想起自己曾经对小妖做过的事,顿时呆滞当场。“小妖!”她回过神来,忙把小妖抱紧贴在怀里,“别……别怕,不做了,不怕,不痛,别怕,别怕……”她没想到小妖的反应如此剧烈,伤害会如此之深,怕至如斯,甚至到求她杀了她的地步。“对不起。”她抱紧小妖,眼角毫无预兆地滚落一滴泪水。
第五十一章·红叶湖畔心绪回转
红叶湖终于又归为平静,暴风雨洗劫过后的平静。
花烛泪紧紧地抱着小妖,筋疲力尽,像刚刚历经完一场劫难,或者说是陪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经历了一场恶梦生死浩劫。疯狂挣扎的小妖嘶声力竭只重复地喊着两句话:“痛!”“我求你杀了我!”
花烛泪抱着小妖,一步一步地朝岸上走去,取下驮在踏影宝马背上的包袱,为小妖换上衣服,再将小妖平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小妖散落在水里的衣裳也被她捞起来,用树枝架了个简易的晾衣竿挂着。她坐到小妖的身边,凝望着熟睡的小妖,指尖在小妖的脸庞上轻轻勾描,深邃的眼眸中只剩下疼惜。她从来只想要小妖活,恨恼小妖不顺从她的意愿一心求死,却从没去想过小妖为什么如此决绝?她无法理解那些所谓的人生正道?却无比确信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也没有立场去洞彻小妖口中的那个正义世界?不然自己又当如何自处?谁人不想活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寻死?寻死定然有寻死的理由,不管这个理由在别人的眼里是否可笑或无聊。小妖想死的理由,她一点也不觉得可笑,或许该可笑吧,可笑的不是小妖是她。她一心想要小妖好好地活着,却亲手把小妖推到了生死的边缘。
耳际突然传来隐隐的马蹄声,花烛泪机警地坐起身,侧耳倾听。马蹄声是身后左侧的山丘上传来的,一路朝红叶湖方向奔来,马速不快,但也绝不慢。听这有力的蹄声,这两匹马就算不是千里良驹也是难见一见的好马。骑好马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权富之家,另一种则是有点家底的江湖中人。权富之家出门,鲜少到这偏僻之地,就算是出来游玩,也定然有不少随从,那么来的这两人就只能是江湖中人。
花烛泪迅速起身,先把踏影牵到草丛中,系到树杆上,藏好。再把小妖的衣服收了,把小妖也挪至小山丘后的一棵枫树后。她铺开披风,将小妖平放于披风上,摆了一个睡起来舒服的姿势,然后纵身跳到边上一棵高大的枫树上,借着茂盛的树冠枝叶掩藏行迹。
马蹄声渐近,花烛泪见到一匹黑马和一匹枣红色骏马穿过树丛绕过山坳朝她们所在的方向驶来。从身形看,坐在马上的该是两个女子。马绕过山坳,又打了道弯,直奔前方红叶湖而去,在水边停下。
是两个年轻的女子,一人手握玉笔,笔杆长约一尺半,像用东海寒玉所制。以笔为武器,该是万花谷弟子,只是万花谷的门派服饰为黑色,这女子偏穿了一身白色。莫非和小妖一样对白色有偏好?另一人则是身背两剑,身穿舞裙,分明是扬州七秀坊的人。这二人来这里做什么?
花烛泪见到两人下了马,身穿七秀坊服饰的女子从马背上取下水袋递给握笔的女子,“安偌,喝水。”水袋递过去,又摸出手帕替人家擦汗,看那仔细的贴心状,分明像对小情人。花烛泪心想,即使你们当作这里没人,也不用如此亲密吧?她却不想,方才她在水里和小妖的所为比眼前的二位过分多少。
被唤作安偌的万花谷女子拔了水袋的塞子,浅浅地小饮一口,便将水袋送到那名七秀女子的嘴边,问道,“谋谋,要不要通知老大和帮主?”
那女子也不推让,对着送到面前的水袋张嘴就喝,然后回道,“怎么通知?老大和帮主去了恶人谷找她们师傅,策策和楚秀、大和尚他们去了荻花宫找沙里亚给小妖弄续命药,通知老大和帮主还不如直接找小梦让她回去告诉李承恩。”她缓了一下,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朱剑秋遇刺,是他们天策府的事,跟我们绝色天下没关系。看在老大和帮主出身天策府的份上,我们帮忙拖尸体把他们埋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原来是绝色天下的人。花烛泪算是明白这两人的来意,估计是冲着小妖来的。绝色天下是曹雪阳暗中派她的两个徒弟拉了五大门派行走江湖的一些精锐弟子组成,其用意自不用言喻,帮曹雪阳护崽呗。花烛泪瞄了眼睡在树下的小妖,心想小妖沦落江湖,她师傅还专门建了一个帮会来护她,看这师徒二人间的这份袒护,那简直……一般的师徒能做到这份上?花烛泪越想越不是滋味。哪个师傅对徒弟能做到曹雪阳这份上?还专门托人建一个帮来做跑腿的和保镖?又有哪一个徒弟能像小妖这样为了师傅什么都肯豁出去?摸着良心讲,就算是她姑姑米丽古丽遇险,她最多也就是拼光家底出手相救,要她舍了自家性命,想都别想!大不了她等她姑姑老人家死了,她给姑姑上几柱高香,再杀光仇人全家、灭仇人满门替姑姑报仇雪恨。
花烛泪歪着身子靠在树上,盯着水边的二人,那她们两个到这里来做什么?去荻花宫?虽说荻花宫也在枫华谷,可不是走这条路。想到光头花和尚那帮人,花烛泪就觉得恶寒,一帮人的功夫不算是极品,可配合起来,群殴加上车轮战,只怕除了谢渊、王遗风这类绝顶高手,谁都会被他们磨死。正思量间,眼角余光突然瞟见水边的二人此刻面贴面的站着,静静地凝视对方,嘴角含笑,柔和恬静的气息从两人身上漫开,再衬上秀丽的湖光山色,更显唯美,人景相融,倒成了和谐宜人的山水画。
过了片刻,安偌伸出手去牵着“谋谋”的手,将她拉到旁边的一颗青石上坐下。两人褪下鞋袜,背贴背坐在石头上,白皙的玉足搁在湖中拍打水花。安偌侧头在谋谋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那谋谋的脸突然红了,然后回过头,抡起粉拳轻轻地落在安偌的肩头,然后两人笑闹着抱成一团,愉悦的笑声传来,花烛泪也不禁为之勾起嘴角。还真是一对小情人,原来是到这里谈情说爱来了。看到她们,花烛泪突然觉得,似乎两个女人在一起比一对男女在一起更养眼,姑姑让她喜欢女人,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啊!”突然一声尖叫,嬉闹中的安偌滚下大青石,却足尖一点,再一个跃身跳开,站到齐膝深的湖边,“我叫你使坏!”掬起一捧水就朝谋谋泼了过去。那谋谋却是反应敏捷,凌空一个翻身,落到水面上,跟着云袖一拂,施展起七秀坊的独门绝技“蜻蜓点水”踏着湖面水波退到湖中离岸边两丈余处,跟着她凌波而立,云拂展开,舞裙飞扬,以袖代剑,将七秀坊剑舞施展开来。云袖掀起一片湖水,像春日小雨般泼向安偌。
“呀!”安偌一惊,立即施出轻功“迎风回浪”向后跃开,手中玉笔一挥,卷起一道水柱直袭谋谋而去。
谋谋不闪也不躲,继续踏着水波挥舞云袖,腰技扭摆间,粉影翩然,云袖舞动间不仅悉数将安偌击来的水柱接下,且将水柱化作小雨洒了回去……
绝美的舞姿伴着笑闹声,绕着那白衣如雪的女子展开,惹人心醉。
花烛泪却是眼角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同样的地方,这两人玩得如此开心,她和小妖却……
花烛泪突然觉得她和小妖可能在相处方式上有一些……不对。如果她和小妖也能如这二人这般开怀——死也值了!越想,花烛泪越难受,干脆翻身跃下树,落到地面,跪坐在小妖的身边,耳际的笑闹声和面前睡得死沉的小妖形成鲜明的成比,再想到之前小妖的模样,花烛泪更纠心地难受!她突然发狠似的低声说道,“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好起来。”愤愤的语调,势如宣誓。随即,又沉沉地叹了口气,说,“你不过是一个被曹雪阳惯坏的大小姐,我何必跟你怄气较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花烛泪扬起头,突然失笑,是啊,小妖只不过才十七岁而已。别以为小妖救过她,又功夫了得、性子倔强、处处耍横就有多了不起,说到头,也才是个屁大的孩子。而她,一直把一个屁大的孩子放在与自己相等位置处处计较!她比小妖大了整整五岁,十七岁时的她,也爱耍横,还会躲起来哭鼻子。可小妖呢?小妖的十七岁呢?救过她,被陆影纱用乌啼霜试毒,在生死间徘徊,还被她伤得了无生念……
十七岁的小妖,一双瘦削的肩上扛了多少沉痛与伤害。这骨瘦如柴的身子,承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她握着一柄三十多斤重的长枪,可那握枪的手臂比枪杆还细。
“小妖”,花烛泪俯下身子,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小妖的唇上,“对不起。”向来不屑说的话,今天对着同一个人,说了两遍。
花烛泪坐直身子,吸了口气,然后把小妖抱起来,将披风裹在小妖的身上,收了晾得半干的衣服塞进包袱中,牵来踏影,抱着小妖翻身上马,策马而去。“驾——”一声喝声划破枫林,也惊动了在湖边嬉闹的二人。
“有人!”安偌的身形一翻,跃到岸边的枫树上,循声望去,便见一匹全身雪白的骏马在林间飞驰,迅若闪电!“踏影!”她惊呼出声,忙喊,“谋谋,小妖在这里!”随即注意到骑马的是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人,怀里抱的那个才是身穿白衣的小妖,忙又喊,“花烛泪也在。追!”说话间,已经施展开踏着枫树朝花烛泪的方向奔去。
“安偌别追呀!”谋谋急声喊道,“你当心花烛泪。”她也顾不得牵马,施展开轻功追着花烛泪而去。
可终究是人足不敌马蹄,追出没多远就不见了花烛泪的踪影。谋谋追上安偌,抓住她的胳膊拉住她,“别追了,咱们只要想办法把药王给的药方送到小妖的手里就算完成任务,不一定非要追上小妖才能给呀。”
安偌怔了下,随即一醒,“是哦。”寻得她们的行踪,托人带过去或者是把药方散发出去,人手一张,她就不信落不到小妖的手里。“有了。”安偌说,“她们从长安过来,过午阳岗,该是往洛阳方向去的,咱们只要赶在她们的前面把药方散发出去,她们一定能收得到。”既然花烛泪肯把小妖交给帮主送到药王那里去救治,就说明花烛泪不想小妖死,花烛泪拿到药方也定会想办法凑齐药保小妖的命。“等策策他们从荻花宫出来,我们再赶去洛阳设伏想办法救出小妖。”
“现在明白了吧?像花烛泪这样杀人不眨眼,就咱们两个这样追上去,那不是送死是什么?”谋谋娇嗔地白一眼安偌,似乎还在埋怨刚才安偌的莽撞行为。
不过,她们万万没有料到花烛泪没按照原路线行走去洛阳,却因她二人言语,折了回去,到获花宫去找沙里亚要她们说的“续命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转折的一章,写得巨慢了,汗!比往常多出两三倍的时间才码完这章,我倒!
第五十二章·蛇眼人眼今夕往夕
太阳西沉,落在山头的另一边,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羞羞怯怯地回望大地,诉说离别。
获花宫的背面是红叶湖,但若想从红叶湖进入荻花宫,必须造船淌过暗流横生的红叶湖暗涌区,再翻山爬上荻花宫。造船,再拼了沉船的危险淌暗流横生的湖泊,再拖着个要死不活的小妖翻万丈悬崖,花烛泪就算是吃撑了没事干也不会选这条费事耗神的路走。花烛泪骑着踏影宝马抱着小妖翻山避开主道,打算抄捷径在天黑前赶到荻花宫。可随着天色的转暗,花烛泪发现一件很悲剧的事情,她迷路了,生平第一次迷路。也不算是迷路,她知道荻花宫在哪个方向,翻过面前的这座大山就能到荻花宫,可关键是这座山又陡又高,虽比不上万花谷的高险,可她攀万花谷悬崖时,提前放了绳索供她攀爬啊。面前的这座大山,光溜溜的没草没树,尽是一些青石苔藓,就算她轻功够厉害能够一段一段地跳上去,背上扛一个人,再脚下一打滑,保不准就是一摔两命,她和小妖都得交待在这里。
于是,花烛泪不得不选择绕过这座大山走荻花宫的正门。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亮都被黑暗吞没,浓密的树林照不进半寸月光。花烛泪是习武之人,眼力好,黑暗之中也能把附近的情况看个大概,马属夜视动物,她也就无视黑暗,骑马继续赶路。夜深雾重露寒,花烛泪怕小妖着凉,用披风把怀里的小妖裹得紧紧的。再一次,花烛泪怀疑小妖是那种一旦睡觉不戳针就不醒的那种。她一路奔波,坐在马背上颠簸来去,抱着小妖上马、下马,小妖都没点子反应,均匀悠长但极轻细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告知她这个人没醒过。
睡得沉是好事,可睡得如小妖这般沉就未必是好事了。
花烛泪停马,把小妖从马背上抱下来,再取下挂在马背上的包袱,放马吃草。她到附近寻了点枯枝,架起堆篝火,再施针把小妖弄醒。
从小妖呼吸声的转变,花烛泪知道小妖醒了。小妖没动,仍靠在树根上躺着。
“饿了没有?”花烛泪问她,不等小妖答,又说,“我去弄点野味来,今天晚上可能要在这山林子里过夜了。”
小妖的眼睫毛颤了颤,仍没理花烛泪。
花烛泪把小妖的枪放到小妖的身边,“野兽多,你自己当心点,有事情就喊。”说罢,看小妖没反应,也就起身,跃上树枝,像只不睡觉的野猴子般蹦跳而去。
小妖挣开眼,捞过斜靠在树上的枪,抱在怀里。冰绿色的眼眸在火光下耀出冷光,衬上那带着冷漠的面宠,别说野兽,只怕有野鬼来都得让她吓跑了。
夜很静,周围连虫鸣声都听不到,偶尔传来几声野狼的嚎叫声和动物踏着枯草落叶快速奔跑的声音。
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又浮上脑海,三分真实七分缥缈,记忆中的事,却有身在梦境的错觉。她低叹一声,把枪抱得更紧,身子缩成一团,篝火的温度似乎照不到身上,冷意穿透全身。其实她想问花烛泪一句,“何必呢?”何必缠着她不放,又何必为她生出这么多的事端,害了那么多的人。小妖有点疑惑,她是不是跟花烛泪有深仇大恨,才让花烛泪如此待她?让她痛过一次不够,今天在湖中还想再让她痛一次。痛就痛吧,反正痛了这么久,再痛她也无所谓了。小妖困倦地闭上眼睛,又想入睡,似乎只有躲入睡梦中,才能寻求到丝丝安稳。
正在迷迷糊糊间,花烛泪回来了,蹲在小妖的身边,“来,张嘴!”轻柔的声音,瞬间让小妖误以为是曹雪阳回来了,立马把眼睛睁得像牛眼那般大,待看清是花烛泪,失望地半瞌上眼睛,把嘴张开。反正她不担心花烛泪喂她毒药,就算真喂了,她能不吃么?花烛泪以前没少喂她有毒的药,她也不是照喝了么?
只不过这次灌进嘴里的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股子腥味。小妖皱眉,抬眼一看,花烛泪的手里还拿着蛋壳。喂她生蛋?小妖侧过身子,作势就要呕出来。
花烛泪伸手就把小妖的嘴给捂住,“吞下去。这荒郊野外的煮不了粥,你先吃点蛋垫肚子。”依旧轻柔的语气,让小妖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落一地,这花烛泪该不是撞邪了吧?花烛泪不撒手,小妖也吐不出来,想吐到花烛泪的掌心里,一想要是花烛泪还不把手挪开,最后再灌回她嘴里,恶心的也只有她自己,于是压住那股子腥味,把蛋吞了下去。
花烛泪见到小妖的咽喉鼓动,知道小妖把蛋吞下去了,满意地“呵呵”一笑,说,“刚巧碰到一只野母鸡在下蛋,我看着它把蛋生下来给你拿回来了。”
小妖瞟见旁边的地上还放了只被拧断脖子的野鸡,心想,爱咋咋滴吧。她闭上眼睛,继续她的装死大业。花烛泪带她去哪里、她现在什么地方,一点也不操心,跟她有关系吗?她就只等一年期到,见她师傅,别的,懒得过问。
花烛泪身上的香味随着一阵清风溢了出去,没多久又飘了回来,再过了片刻,就传出烤肉的味道。小妖满嘴的生鸡蛋味,再加上胃不舒服,对那烤肉一点兴趣也没有,即便闻到肉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准备去找周公。
小妖朦朦胧胧间都看到周公的衣袍在某处闪摆了,一个声音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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