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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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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了。她看看花烛泪,又压了两下,还是没反应。不会是没气了吧?小妖忙伸手去探花烛泪的鼻息,鼻下一片冰凉,一点呼吸也没有。没见花烛泪喝多少水啊?小妖寻思这花烛泪不会是怕淹死就一直闭气结果把自己憋死了吧?顾不得多想,救人要紧。小妖捏住花烛泪的下巴把花烛泪的嘴弄开,仰起头猛吸口气俯下身把嘴凑到花烛泪的嘴上猛渡一大口气给花烛泪。

一口气灌到花烛泪的嘴里,就见到花烛泪的眼睛猛地一下子睁开,瞪大眼直勾勾地望着她,跟诈尸似的。

“吓!”小妖猛打一个突,惊叫一声被吓得身子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她被花烛泪给吓到了。

花烛泪坐起来,把额前的头发往下压,顺便还捋下一捧水来。她问小妖,“是不是我不沉下去你就不来救?”脸上一片绯红,一直红至耳根。

小妖大大地吁了口气,真是人吓人吓死人!突然小妖想到花烛泪妖女刚才肯定用内功闭了气装溺水的,顿时来气,板起脸吼她,“你没死就别装诈尸好不好?”爬起来,愤愤地瞪向花烛泪,低低地恨声说,“刚才怎么就不把你淹死在江里?”气死她了!小妖爬起来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花烛泪对小妖的怒焰没一点反应,她静静地望着小妖的远去的背影看了半天,才问,“那你怎么就不把我淹死在江里?”她不会水,如果小妖不来救她,她憋不了多久。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小妖见她遇险就一定会来救,所以她干脆憋一口气沉下去。上了岸,本想诈死唬小妖一下,看自己死了她会是什么反应,却万万没想到小妖居然一口对在她的嘴上往她的嘴里猛灌一口气,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有被小妖灌进的气在。花烛泪的指尖抚上嘴唇,小妖灌在她肚子里的那口气更堵了,脸上火辣辣地烫。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在心里回荡。

“小妖。”花烛泪喊,小妖没应她,头也不回地朝江里走去,趟着江水把在江水里打滚撒欢的马牵上岸,又自顾自地把马鞍取下来搁边上大石头上摆开晾着。看她那气鼓鼓的样子,很显然是生气了。花烛泪笑笑,摇摇头,陆影纱说得没错,她还真是个小孩子。她站起来,才觉得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于是起身去找了些干柴堆起来想生堆火。摸出火折子,才发现火折子也打湿了。

小妖坐在江边的石头旁默默地望着滚滚江水,犹带稚气的脸宠罩上层黯然,神情中透着几分萧瑟。江风吹来,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冰凉透骨,冷得她打个寒颤,“阿啾”一声打出个喷嚏。小妖吸了吸鼻子,把身子缩成一团,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双臂环住小腿。

风一直吹,小妖的身上越来越冷,全身冰凉,禁不住寒意的她忍不住瑟瑟地哆嗦,鼻子里也流出了清鼻涕,喷嚏一声连一声。

花烛泪忙活半天,弄于钻木取出火来,她把火烧旺,走到小妖的身边探头瞅一眼小妖,问,“不过去烤火?”小妖匆忙别过脸去且伸手飞快地在脸上一抹。“哟,还哭鼻子了?”花烛泪好笑地睨着她。

“要你管。”小妖一把推开花烛泪,跳下石头,把还没有吹干的马鞍装回马背上。

“小妖。”花烛泪叫小妖,突然生出一些心疼。

小妖没理花烛泪,拖着清鼻涕把马鞍装上,将马缰攥在手里,翻身上马。

花烛泪伸出手去抓住马缰,挡在马前面,仰头盯着小妖。

小妖也坐在马背上盯着花烛泪,突然手中的长枪直指花烛泪的咽喉,眼神也冷下来。

花烛泪侧头看一眼小妖顶住咽喉的枪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妖。

小妖的枪稳稳地停在花烛泪的喉前,一动也没动,半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那意思很明显,花烛泪要是想拦她,她铁定不客气。

花烛泪又岂能看不明白小妖的意思,她轻哧一声,脸上扬起妩媚的笑意,媚眼如丝瞅着小妖,说,“如果你不想死,你只管走。在你的身上最起码还积沉了几百种毒愫,如果没有药养着,你活不了多久。”

小妖紧紧地抿了抿嘴,咬住嘴唇,收了长枪,背在身后。

花烛泪松了口气,说,“过来烤火吧。”转身朝火堆前走去。却突然听到马蹄声响,她忙回头,就看到小妖已经策马沿着小路朝远处奔去。花烛泪呆立在那里,难道她不要命了?

一人一马在江岸边风驰电掣般地穿过,眨眼间就冲上主干道,奔出很远。

花烛泪的心一紧,没药续命的小妖真的会死,她体内的那些毒愫会随时要了她的命。跟小妖相处这么久,她也算了解一些这小丫头的性子,心气高脾气傲,倔起来能要人命。她转过身回到火堆旁坐下,看到旁边还摆着那堆她从陆影纱那里弄来的药,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妖,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自己不让我继续救下去。”她拨了拨火,从装衣服的包袱里把衣服翻出来,慢慢用火烤干。

等衣服烤干后,花烛泪寻了个隐避处将衣服换上,再把全身上下收拾得妥妥当当才背了“正义厅”大匾上路。临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提上那包药材。

天至傍晚,花烛泪才在官道旁找到一家客栈。经过客栈的马棚时,花烛泪很意外地看到小妖的白马,急忙找来店小二,向他描绘了一下小妖的外貌特征问他小妖是不是住在这里。

店小二一边傻傻地看向花烛泪,一边点头,“是有这么个人,小姑娘凶着呢,掌柜的看她那么落魄怕她没钱住店,就问了那么句姑娘你身上有银子吗?那枪头就搁我们掌柜的脖子上去了……”

“她住哪间房?”花烛泪问。没等店小二回答,就听到楼上传来咳嗽声。一听就知道是小妖的。

“天字一号房,指明非上房不住。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这么霸道……”店小二还没叨念完,就见到面前这位漂亮得跟天仙儿似的姑娘足尖在地上一踏就翻上了二楼。他顿时怔得目瞪口呆,“哎哟,妈呀”一声叫出来。

花烛泪到了天字一号房前,轻轻扣响门。没人应,只听到咳嗽得厉害,伴随着大口的喘气声。花烛泪推了一下门,发现门从里面拴住了。她抬手一掌就把门劈开,踏步走进去。

小妖睡在床上,身上盖了床花布被子,靴子端端正正地摆在床边,银枪放在床上抱在怀里。

花烛泪戒备地走过去,防着小妖突然跳起来给她一枪。一直走到床边也没见到有动静,她探头一看,只见小妖还在咳嗽,双颊绯红,嘴唇乌紫,嘴角边上挂了一排紫红色的血迹,被子上全是血沫星子。“小妖。”她唤了声,也没听到小妖应声。她在床边坐下,替小妖号了下脉。小妖的脉象很乱,时断时续,时急时缓。再探小妖的额头,烫得吓人。看情况应该是在江边受了风寒引起高烧诱发体内的毒愫。 


作者有话要说:


【长河如烟】

作词:月吟诗
原曲:中华小当家OST
演唱:端木颜

荒沙越过玉门关
长风万里落秋雁
黄河淘尽青史现 
多少往事剩余篇

荒沙越过墨城颠 
塞上日落红衣艳
犹记血战祁连山
映眸前襟上的箭

雪山流下泪
再次漫过荒原
天涯也不曾有你这般远

彼岸花开一千年
守住轮回为谁恋
遗笑忘川一千年
只等相逢但不言
陪君看长河如烟




第十四章·鬼门关前心生悲意

花烛泪庆幸自己没有把药材丢弃,否则在这荒山野岭去哪里寻药治小妖。她吩咐店小二送了些水上来,先拧条湿毛巾搭在小妖的额头上,再根据小妖的症状配药。但还缺一味药引——砒霜。砒霜这东西药店都有卖,甚至路边卖鼠药的地方也有,所以花烛泪打包药材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但偏偏此时要用到。

花烛泪下楼,把店小二叫来,问,“你这里可有砒霜?”小妖中毒太深,以毒攻毒佐以良药续命,但这只是治标不能治本。每次救活,毒便加深几分,毒愫沉淀在体内蚕□力,长此下去,只怕也活不过几年。

“砒霜?”店小二呆望花烛泪半天,才呐呐地回一句,“有,前几天买了点用来毒老鼠,还没用完,姑娘要砒霜做什么?这东西可是剧毒……”

“我知道,你别多问,只管取来,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花烛泪说道,突然听到小妖的马在马棚里嘶鸣。她想起这是官道旁,人来人往的,小妖的宝马可是招眼之物,若是让谁认出来只怕会立即招来麻烦。那马从主人身边跑出几百里都能找到几去,她也不怕弄丢,于是又把转身去取砒霜的店小二叫回来,“你去把那匹白马放了,将它赶远点。”

店小二一听,大惊,忙叫道,“这可不行,这是那姑娘的马,我把马赶跑了她若是让我赔,我怎赔得起?”

“你只管说是我叫你放的,叫她来找我。”花烛泪说罢转身朝欲去熬药,突然又想起什么,又回头叮嘱句,“记住,如果有人向你打听我和或者是天字一号房里那位姑娘的下落,你就说没见过。若是露了半点口风,不仅你这客栈没了,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得去见阎罗王。”

店小二一听花烛泪的话,心惊的差点一跳脚。妈呀,这姑娘看起来漂漂亮亮,说话温温柔柔,长得秀秀气气,怎么说话这么骇人啊?可他刚才见过这位姑娘一下子就从楼下跳到楼上去了,那确实是有功夫在身,不由得将信将疑,连连点头称是,转身跑去取砒霜。

店小二取了砒霜到后院熬药的地方找到花烛泪,把砒霜给花烛泪的时候刚好见到花烛泪揭开药罐盖子,他往药罐子里一瞅,首先入眼的是一条上了年头的老山参,再落眼的就是一只巨大的花斑毒蜘蛛,惊得眉头一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他再一睁眼,又见到花烛泪把整包砒霜都放到药罐子里去了。他一拍大腿,顿时急了,大声嚷道,“哎哟我的姑娘耶,你这是要救人还是要害人啊,这药……这药能喝吗?会吃死人的,我们客栈会闹出人命的。”

花烛泪倒是不慌不忙淡定得很,慢悠悠地回一句,“又不是给你喝,你急什么?毒死了也不要你埋,我架堆柴禾就把她烧了。”小妖现在一身是毒,如果不烧了,埋她的地方只怕寸草不生,就算长出草也是毒草。要是丢到江里,那好看了,等尸体腐烂,铁定毒死一大片鱼浮在江面上,如果让不知情的人把死鱼捞起来吃了,哗,那不知道还得出多少人命……

“你……你……你……”店小二指着花烛泪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烛泪瞥一眼店小二,“我什么?你再啰嗦,我直接把这罐子药灌你嘴里。”

店小二吓得打个踉跄,一手捂住嘴巴再不敢吱一声,缩头缩脑地窝在一边看花烛泪把药罐子里的水熬到只剩下大半碗。

花烛泪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用布把药罐子的把手包好,将药倒进碗里。她扭头看一眼站在一边怕得直哆嗦又一脸好奇的店小二,觉得好笑。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怕得要死还这么重的好奇心。“把这药罐子拿去卖了,记得埋深一点,别找有水源的地方埋,不然毒死人我可不负责。”她说完,拎起罗裙端着药碗如一只粉色的翩然蝴蝶飘回楼上去了。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用布把药罐子包起来,在想往哪里丢好。突然想到那粉衣服的姑娘不会真把药给生病的姑娘喝吧?他捧着药罐子“咚咚咚咚”飞快地跑上楼,从半掩的门缝里朝里看,就见到那粉衣服的姑娘把生病的姑娘扶起来,将药灌给她生病的姑娘喝。

那姑娘病得迷迷糊糊的,药到嘴边张嘴就喝,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不能喝啊。”店小二大叫一声,手中的药罐子“咣”地一声摔到地上。

花烛泪头也没抬,只轻飘飘地丢出句,“你要再嚷嚷,我让你把掉地上的药渣子全吃了。”她把药尽数灌进小妖的嘴里,抬起头冷冷地瞥一眼店小二,“跑堂这么久你们掌柜的没教过你见到江湖中的人或事要迴避么?”

店小二冷汗涔涔地地站在门边,背靠着门板,抖得像筛糠似的。腿软了,想走都走不动了。

“咳咳咳咳!”小妖靠在花烛泪的怀里,闭着眼睛咳嗽,紫黑色的血又从她的嘴角溢出。

花烛泪用手绢替她拭去嘴角的血渍,低头看小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叹口气。如果不是自己拿她做人质拖她出来,她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小妖又咳嗽两声,身子猛地往前一喷,张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热血。

店小二听到异样,用眼角偷偷瞄了眼榻上病危的女子,更吓得站都站不住了,瘫坐在地上,打架的牙齿缝里呜呜哇哇地蹦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真……真……真……真出……出人命了……”

花烛泪轻轻地拍打小妖的背,帮她把嘴里的血全部倒出来,再把小妖扶起,握住小妖的手,从掌心“劳宫穴”渡功给小妖,助她吸收药性。

过了半刻,小妖嘤咛了一声,眼睑上的睫毛微微颤动,艰难地醒过来。她感觉到身边有人,抬起眼皮扫一眼,果不其然见到花烛泪,一扯嘴角,哼了声,“又是你啊?”然后半死不活地闭上眼睛,没半点力气的她继续歪倒在花烛泪的怀里,头斜斜地耷在花烛泪的肩头上。

花烛泪也学着小妖哼了声,“也亏得遇到我,我叫你跑。”她把小妖放回床上躺平,说,“好好休息,别再受寒,否则你会随时没命。”

小妖心想,每次毒发都那么难受,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好。但全身虚脱,根本就没力气搭话,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花烛泪为小妖掖好被子,走到门口,见那店小二在门口瘫成一滩烂泥。她低头俯视店小二,说,“胆子小就别这么重的好奇心,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残渣收拾干净。她把药渣弄回摔破的药罐子里,扭头看一眼店小二,说,“她身中剧毒,非得以毒攻毒压制不可,用点毒救她的命不足为奇,你少大惊小怪。”把碎罐子烂药渣尽数塞到店小二的手里,说,“记得埋深点埋远点。”

店小二听说是在救人,才总算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心想原来这姑娘是大夫,是个好人,看来是自己错怪她了。

花烛泪把门关上将窗户打开,绕回床边坐下,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她一直以为自己就算没替小妖把毒解完也排解得差不多,直到刚才小妖毒发,她才知道小妖已经没救了。那些沉淀下来的毒在体内相生相克,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不可能再解除。她在想,如果当初她肯去求陆影纱救小妖,如果当初救小妖的是陆影纱,说不定小妖身上的毒早解了。可没有如果,那时的她也根本不会为了小妖去求人,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当小妖的命该绝。可如今……心里竟生出几分不舍。小妖不坏,甚至是个好人,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没完全长大的孩子。她甚至不知道小妖能活多久,是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十年八年根本就是奢望。

花烛泪低下头去,眼角有些湿润,“小妖,我送你回家……回天策府吧。”她不知道小妖的家在哪,但送她回天策府,天策府的人自然会送她回去。

小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边上晃动,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朝动静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桌子上点了盏油灯,照得屋子里昏昏暗暗的朦胧一片。依稀中,她似乎听到水响声,循声望去见到一个曼妙的裸体正从浴盆里跨出来,白皙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淡淡的微弱光芒,显得有些如梦似幻,很漂亮。是在做梦吧?谁的身体能这么好看?小妖抿了抿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小妖梦到自己到了皇宫的金銮殿上,她立于空荡荡的金銮殿中,身穿明黄色的皇帝高坐于金銮殿的九龙大椅上。雾色迷茫的大殿中响起一个女子的嘤嘤低泣声,哭声凄绝,十分哀怨。她记得,坐在龙椅上的那个是她的素未谱面的生父,而在哭的那个女子是她的母亲。她环顾金銮殿,遍寻周围,也见不着那女子的踪影,只有那哭声一直缠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像魔魇般缠绕在胸腔间。她站在金銮殿中央,遥望龙椅上的那个人影,看不清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神色,看不清他的轮廓。咫尺距离,她却觉如天般遥远。知道那人是她的父亲,却是那么的陌生,心里填满了悲恸。她本是大唐皇朝的一位公主,却沦落在外如同遗孤。那缠于宫阙间的悲泣,是她母亲不息的冤魂,那一声声幽怨的恸哭,是那无处伸张的冤屈。 

“小妖……小妖……”花烛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小妖醒来。胸腔间,仍积满浓浓的悲意,无法排解。

“怎么了?”花烛泪问,指尖拭去挂在小妖眼角的泪,她问,“哪里不舒服?”手指探在小妖的脉膊上,脉膊仍然很乱,而且很弱,时断时续时急时缓,脉象十分凶险。

小妖倦倦地眨了眨眼,头昏昏沉沉地仍有些困,花烛泪的身影落在她的眼中也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小妖。”花烛泪轻声喊她,问,“怎么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难掩哽咽。她有点担心,小妖过不去今晚。

轻柔的声音让小妖想起噩梦醒来时见到师傅在身边,眼泪突然从眼框里滚落,她喃喃地说,“我又梦到了我娘。”

花烛泪宽慰她,“我明天就送你回洛阳,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你娘了。”

小妖虚弱地笑了下,“不用了,她来看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_…!!这章的章节名不知道起啥了,请大家帮忙参详参详




第十五章·恩怨纠缠敌友难分

这半夜三更慌郊野外的怎么会有人来?更何况是那出身名门望族的大户人家妇人。花烛泪估计可能是小妖病迷糊产生幻觉或者是在做梦。

“小妖。”花烛泪轻声唤她,“说说你娘长什么模样吧?”她想找些话把小妖稳住,实在不行就只有施针和用老参替灵芝之类的替她续命。可……如果不是小妖自己撑过去,一旦用了那些东西,只怕真拖不了两天。

“我娘?”小妖微睁着眼,耳边又响起那嘤嘤的哭声,她也跟着难受起来,眼眸中浮起一片雾色,她努力地去想母亲的模样,可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梦中那满怀冤屈的哭泣,“她死得很冤,一直在哭,冤魂不息,刚才……”小妖困顿地闭了闭眼睛再虚弱地睁开条缝,觉得倦,“刚才她还在金銮殿上哭……”她的心一紧,跟着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花烛泪暗自吃惊,小妖她娘居然……不在世了?猛地惊见小妖的气色不对,忙握住小妖的手,将自己掌心的“劳宫穴”对准小妖的“劳宫穴”渡真气给小妖。好一会儿,才把小妖稳住,花烛泪不敢随便再问问题。在这个时候提起一个已去的人,似乎不大吉利。

花烛泪坐在床边守了小妖一夜,她都不知道小妖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晚上昏昏迷迷的时睡时醒,时哭时笑,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师傅,有时候还喊姓李的。每次她叫 “姓李的”的时候,恨恨的,仿佛要把牙咬碎似的,有两次都背过气去,后来还是用了金针渡穴,才帮小妖挺过来。直到天蒙蒙亮,小妖才稳定下来。

花烛泪觉得小妖的身份很难猜,一般世家女子都是养在深闺教习琴棋书画,是不会送去天策府这种类似军营这种地方习武。看小妖一身天策府功夫,骑术精湛,天策枪法使得出神入化,没有长时间的特殊训练是不可能练成的。若说她出身在将门世家,某些品行又不像,将门之后素来要求严格,哪会容得小妖搞这些讲究和扮妖艳?可若说小妖不是名门世家出身,就更不像。看小妖的作派和心气还有那气魄,一般人家根本就养不出她这样的。

用过早膳,花烛泪在衣服上扯了颗珍珠扔给店小二,让店小二去弄辆大马车且在马车里铺上厚毛毯或绵被。

那店小二也注意到天字一号房亮了一晚上的灯,里面一直传来动静,猜测那位小姑娘可能是不行了。忙不迭地赶紧去办,他不想这小姑娘死在客栈里头招晦气,自然是越快送走越好。

花烛泪检查了下马车,荒郊野岭的也弄不到什么豪华马车,小妖都病成这样了估计也没力气来挑三拣四,于是就将就了。花烛泪回到屋子里收拾行李,一眼扫及那浩气盟正义厅的大匾,她本想把这块匾带回恶人谷挂在醉红院茅房的门楣上,可看这一路带来十分累赘,就想干脆挂到这间客栈的茅房算了。但一想,反正是坐马车,丢马车上也不碍事,于是又把大匾搬下去,翻过来放在马车帘子外车夫放板凳的地方当地板踩。

那马车夫也是个识货的人,过来一眼就看到大匾,“哟”地一声叫出来,“这可是好东西啊,紫檀啊,正宗的青龙木!”他抚摸着那门匾,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一块、完整的紫檀,紫檀这东西非百年不能成材,这么大一块,怕是长了好几千年了吧?”那车夫抬起头朝花烛泪看去。

花烛泪抱着小妖过来,远远地就听到马车夫嘟嚷,她扫一眼那匾,一脚踏上去,小心翼翼地把还在睡的小妖抱进马车里放好,心想,“原来是紫檀,我说一块破木匾怎么这么沉?”难怪昨天掉长江里,她背的这块木匾不仅不往上浮,还拖住她往水底沉,要不是小妖的水性好,非得要了她的命。

“姑……姑娘……这可是紫檀……”那马车夫结结巴巴地叫,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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