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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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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小妖的水性好,非得要了她的命。
“姑……姑娘……这可是紫檀……”那马车夫结结巴巴地叫,这多好的木材啊,哪能让她这样子乱踩乱踏。
“你喜欢?”花烛泪把帘子放下,将小妖放在马车上,替她盖上被子。
马车夫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我以前学过木匠,知道这东西的贵重……”
花烛泪的声音从马车中飘出,“木是好木,可惜被人用错地方,现在别说它是紫檀做的,就算是乌金铸的我照样把它融了。你赶马吧,去洛阳,记得把车赶平稳点,走慢点都没关系,我不赶时间。”她坐在马车里,侧卧在小妖身边,望着小妖。今天早上小妖的情况稳定下来后就成这模样,脸色白得近似透明,肌肤看起来薄如蝉翼,嘴唇红中泛紫,印堂晦暗,十指的指甲也呈乌紫色。小妖能活多久,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马车行得很慢,官道上不时碰到浩气盟及五大门派的弟子从旁边快马奔过,偶尔在路边茶棚小肆打尖的时候还能听到有人谈论她们,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花烛泪和小妖基本上都窝在马车上不露面,而这乌蓬小马车又太不招人眼,一路行来竟没一人注意上。
花烛泪觉得小妖的命铁定属于很硬的那种,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花烛泪真存了帮小妖送尸回乡的心,可这一路行来过了五六天,小妖的情况反倒开始好转,脉象开始有力,人也能偶尔活动下了。
七天后,马车行至荆州。
小妖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上,身后枕着棉被,舒舒服服地窝着。
花烛泪侧卧在小妖的旁边,单手支撑着头,妩媚的凤眼在小妖的脸上来回穿梭巡视。虽说这几天小妖的气色好转,但肌肤还是那种透明的白,嘴唇的紫红色也一直不褪,连瞳孔都隐隐泛绿,显得有些诡异又有几分妖冶。以前的小妖在气质上有点像白纸,现在则浑身上下都透了种邪气,特别是她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不动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诡异,可这种诡异中又透了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小妖瞥一眼花烛泪,问,“你看够了吗?”她觉得别扭,花烛泪直勾勾地望着她,那眼神像能把人的魂勾去。幸好她的定力够强,才没让这妖女把魂勾了去,哼。
花烛泪的嘴角上扬,笑得格外的轻柔妩媚,凤眼中眼波流转,万种风情齐现,她问,“怎么?不好意思了?”
打死小妖也不会承认自己不好意思。她看都不看花烛泪一眼,说,“没,就是觉得你花痴样很难看。”
说她花痴难看?花烛泪顿时没好气,她长这么大,还没谁敢说她不好看过。她坐起来,手指挑起小妖的下巴,让小妖望着自己的脸,吐气如兰,用很勾人的媚声问,“我难看吗?”
小妖的脸“轰”地一下子就红了,眼睛一闭,说,“难看,好难看。”
花烛泪的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小妖的脑门子上,“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花这么多心思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敢说我难看?我哪里难看?”真想一巴掌拍死这死小妖。
小妖的嘴一撅,睁开眼,“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她都不敢照镜子,每回照镜子看到自己就跟看妖怪似的,这模样比紫瞳毒圣还诡异。她要是回到天策府,还不知道师傅认不认得出她来。
“是我吗?我只对你下过子夜追魂针的毒,还帮你解了。你敢说你现在体内有子夜追魂针的毒在吗?你体内的毒全是陆影纱下的,你要搞清楚。”花烛泪气恼地用手指戳着小妖的额头,恨得牙痒痒。不过说到那句“你体内的毒全是陆影纱下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虽说陆影纱对小妖下过不少毒,最开始的毒也是陆影纱下的,可后来她为了治小妖,她也没少用毒,她对小妖用的毒不比陆影纱用得少。但是,她死活不会承认她下毒害过小妖,她这是为了救人,是“救”不是“害”。
就算花烛泪天天对小妖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小妖也不会承认。谁知道花烛泪存的什么心啊?有她在,就相当于有一道保命金符,拿她作人质,至少天策府和浩气盟不敢妄动。剩下那些门派,多少得卖天策府及谢渊面子。放眼天下名门正派,谁敢把她弄死去得罪谢渊和李承恩?就算李承恩和谢渊不计较她的生死,她师傅曹雪阳能善罢甘休?天策府的俗家弟子遍布天下,其中三分之二都师出曹雪阳,谁敢把曹雪阳惹毛谁就得有和天策府所有俗家弟子结仇的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现在真死了,只怕花烛泪会被天下所有正道人士追杀至天涯海角,躲到恶人谷都不一定能得安生。这花烛泪虽然嘴巴毒,也没少害过她,可对她也还算照顾,一路上没少为她折腾。小妖也知道息的生命可能活不长久了,她也不忍心自己死后花烛泪无处容身。
“想什么呢?”花烛泪得不到小妖的回应,看到小妖又开始发呆,忍不住问。
小妖回头瞅一眼花烛泪,问,“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花烛泪突然听到小妖这样问,不禁呆怔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难受,但这丝情绪很快被她压下,她不以为然地一笑,说,“怎么办?一把火把你烧了呗,你还指望我给你修大墓建大坟厚葬不成?”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如何自处?我死了,你怎么躲天下正道人士的追杀?”
花烛泪闻言心下一悸,又怔了下,随即一笑,有如清风明月荡人心魄地倚在小妖的怀里,掬起小妖胸前的一缕发丝,媚声问,“你这是担心我吗?”
小妖轻哼一声,把自己的头发从花烛泪的手里夺回来,说,“想看你的下场而已。”
“那‘您’放心,‘您’是特定看不到了,我绝对比‘您’活得久。”花烛泪说罢,坐到马车前面不理小妖。
车里的气氛突然有些沉闷,小妖闭上眼睛养神。过了会儿,她又睁开眼,望见面前的花烛泪,背影清瘦,香削玉肩,柔似无骨,惹得小妖心里泛起一丝怜意。她无声地叹口气,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为何偏入了邪道为天下正道所不容?
马车外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走夫贩卒的叫卖声起起伏伏,煞是热闹。小妖挑开窗帘朝外望一眼,小妖挑开窗帘朝外望一眼,只见藤檐飞壁,青砖绿瓦、装饰富丽的房子格局严整的排立于街边;街道边摆满形形□的贩货摊子,街道上商铺林立,十分繁华。她算一下行程,该是进了荆州城了。
“吁……”突然马车夫将车停住了,并说,“姑娘,前面路被堵住了。”
小妖探头朝外一望,便见一大群人围在一座朱墙大瓦的宅子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把整条路都塞死了。人群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隐隐听到有人在说,“真惨啊,全家都死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是啊,听说所有人都是中毒死的,雷三少爷最惨,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摊脓水……”
花烛泪掀开帘子吩咐车夫,“你去打探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回头我们再绕路走。”
第十六章·灭门宅弟风起云涌
“唉!”马车外传来马车夫的回应,随即马车又挪了几步,到路边停下。
小妖窝回马车中百无聊奈地的环抱住自己的双臂,她侧了侧脸,问了一个与自身相关的问题,“我还能活多久?”
花烛泪的背微微地僵硬了下,随即又歪歪地靠在马车棚壁上,用敷衍的口气不耐烦地回答:“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小妖不相信。
花烛泪听到小妖怀疑的口气,回过头去望着小妖,口气不善地说,“我又不是大夫。”
小妖轻哧一声,“谁说不是大夫就不能看病了?”
花烛泪也轻哧一声,“谁说会用毒就会替人治病了?”她连解毒都不会,找她解毒只是找死!
小妖盯着花烛泪,视线盯着花烛泪的眼睛。花烛泪也不示弱地盯着小妖的眼睛,湛湛的眸子气势十足。
好一会儿,小妖的睑下眼帘,扬起头看马车的棚顶,不再看花烛泪,且避开花烛泪的视线。花烛泪的眼睛就像她这个人,看似无情又似带了三分情意,看似有情,又一片漠然。
花烛泪望着小妖,沉默良久,调过头去,靠在马车棚壁上,悠悠然道:“出长安东去,行三百里,有一个很隐蔽的山谷,风景绝佳,其中能人异士无数。工圣孙一行,药王孙思藐都在万花谷中。你也算是出自五大门派之一,万花谷不可谓不熟吧?”
“去长安吧。”小妖仰得脖子发酸,隧把脖子摆正。
花烛泪嗤笑一声,“你当你是谁啊?让我送你去就送你去?”
小妖低笑一声,低着头却撩起眼皮瞅向花烛泪,“你觉得药王孙思藐就能救得了我吗?毒入五脏六腑、筋脉骨髓,连蚊子都不敢来盯我,毒蛇咬一口都得中毒……”她说话间,返手伸入马车角的被子下面,拖出一条通体青绿的蛇丢到花烛泪的面前。蛇身长不过一尺半,蛇头呈三角形,形式似烙铁。头顶具细鳞,吻侧有颊窝,蛇身僵硬,蛇嘴大张,显然死去多时。前天半夜,马车停在竹林边上,有蛇沿着马车轮子从角落的缝隙里爬进来将她惊醒,她一手把蛇抓住,却因睡意朦胧错把蛇尾当蛇头,结果遭蛇反咬一口,她没事,蛇却死了。
花烛泪默然地低下头去,让人看不出神色,过了半晌她才抬头问,“既然不是去求医,你去长安做什么?”
“了却一桩事情。”小妖低沉的语气,衬上那荒凉的神情,苍白的容颜,犹如即将调零的黄泉花,极尽凄凉。
花烛泪不忍再看小妖,掀开帘子便朝外走去,也顾不得谁会看到查找到她的行踪。花烛泪下车,恰逢马车夫回来了,便问,“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
“花姑娘。”马车夫回来了,他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查清楚了,这雷府是做药材生意的,昨天晚上府上三十七口人全部被人毒杀,据说是一位紫色眼睛、穿紫衣服的异族姑娘下的毒手。”
花烛泪暗自一惊,没想到陆影纱也在这里。“怎么能断定就是陆……那紫瞳的异族姑娘杀的?”
“这方圆的人都知道雷府是这一带最大的药铺,铺子里有不少名贵奇药。那姑娘去买药,被雷府三少爷看上了,雷三少爷不愿卖药给那姑娘,说除非姑娘答应嫁给他做妾。那姑娘应允了,便让雷三少爷先带她去药库,谁知道……一入药库那姑娘就用毒针伤了雷三少爷,卷了药库里的数十种罕见名贵药材跳房子走了。雷三少爷昨天半夜毒发,全身溃烂化成了一滩黄水,听说毒发时的惨嚎声整条街都能听到。到五更时分,打更的看到两个人影翻墙进了雷府,看身形像都是女人。没多久雷府里就死人了,等官府去的时候,雷府已经没活口了……”马车夫叹了口气,说,“这全是我听人别人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如果是真的……这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说完就又是叹了口气,又问,“我们是不是绕路走。”
“先不忙。”小妖说着,拿起自己的银枪,掀开帘子,钻出马车棚,一脚踏在的垫在脚下的浩气盟大匾上,抬头朝街道上望去。只见前方看热闹的人群走一小拨,又来一大拨,原本堵个里三层外三层,这会儿已经围到马车旁了,甚至有人想爬到马车上来看,被小妖一眼瞪回去。
那欲往马车上爬的人一见小妖脸色白若雪,眼眸泛绿,嘴唇发紫,吓得大叫一声,“哇!”一屁股跌坐回地上,大声叫道,“凶手!”抬手指向小妖。
他这一吼,众人齐齐回头先看那厮,再顺着他指的方向朝小妖望去,然后围得近的纷纷朝后退,起伏的惊叫声响起,“异族人!”各种议论如苍蝇蚊虫般嗡嗡响起。
转瞬间,原本围在雷府大门前的人全围到了马车边,靠马车近的纷纷朝后退,离得远的朝前推,人群乱作一团。
花烛泪站在边上,纠结地揉揉太阳穴。她模样好看却不至于太招人碍眼,小妖现在这副模样,一分像鬼,两分像人,七分更像妖,还敢在这时候钻出来看热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未等小妖和花烛泪作声,马车夫已经慌张地说话了,“你们别乱说话啊,这两位姑娘是好人,她们才刚入城,不是她们……不是她们害人的,你看清楚,这姑娘穿的是白衣服……她的眼睛……她是中了毒才这模样的。”
小妖握着她的枪下马,朝雷府方向走去。她一动,人群马上涌动,围观的人慌乱地替她让出一条宽敞的道来。她长这么妖异,还有雷府的前车之鉴,谁敢上前啊?
官府的人听闻动静也来了,纷纷拔刀面对小妖,却没一个敢上前,倒是一个个随着小妖的前进惧怕地向后退步。
“你,站住,别动……”领头的衙役手中的刀不断地在人前虚张声势的舞动,紧张的前额鬓角冷汗涔涔,生怕来者抛出什么毒针暗器,丢了自家性命。
小妖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足尖一点,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翻身便越过他们,落在雷府大门前的两蹲石狮子之间。
花烛泪身姿清绝,眸光凛冽甚如九天玄女,小妖刚落脚,她的身形一晃,一道粉色的影子从众人的头上划过,清风浮动,暗香盈盈,瞬息间便落至小妖的身旁,落地无声,未掀起一丝尘埃。
小妖看一眼花烛泪,扭头抬眼望向院子里,便看到院子里摆了满满一地的尸体,个个身上盖着白布,三排,每排十二具。少的那具是不知道滩在哪个角落化成黄水的雷三少爷的。小妖蹲下掀开脚下的一具尸体身上的白布,只见尸体七窍出血,通体发黑,从头黑到脚,连流出来的毒血都是黑的,显是中了极强的剧毒。砒霜、鹤顶红之类的都比不过它。
花烛泪俯身掀开几具尸体上的白布,查探一番尸体,说道:“果然是陆影纱的手笔。”她把掀开的布放回去,看向小妖,说,“这些人中的毒你身上都有,你命大没死,他们……”手一摊,接着把话说完,“全部归西。”妖娆一笑,莲步轻摇,步伐摇弋,翩然绕至小妖的身旁,笑言,“还不快谢谢我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姐姐我,只怕你现在比他们的模样还惨。”
小妖站起来,拍拍手,扭头看向花烛泪,眼角一挑,妖媚的笑意浮上脸颊,她朝花烛泪靠拢,凑到花烛泪的面前,笑意盈盈地说,“对,是该谢你没让我化成一滩黄水还能站在这里说话。”笑意仍在脸上,不屑的轻哼声却从她的鼻腔里传出,略带嘲讽的问道:“我的下场会比他们好吗?”
“小妖。”花烛泪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批衙役从外面涌进来,手中的刀冲准花烛泪和小妖,捕头站在最前面,大声叫道,“别动。”
花烛泪的神情一冷,鼻腔里传出一声,“找死!”凤血刀出鞘,身形一晃便朝前冲去。
花烛泪一动,小妖的长枪随即跟着便动,在花烛泪的刀落在捕头脖子前的那一刹那,小妖的长枪落在花烛泪的刀尖前。凤血刀撞在银魂枪上,“咣”地一声金属交织的脆响声传出,刀枪相撞处溅起一道火花。
刀落在枪上,枪挡在刀前,距那捕头的脖子仅半寸之遥。
花烛泪横眼扫向小妖,“你做什么?”
“那你做什么?”小妖也侧过头看向花烛泪反问。
“杀人。”花烛泪冷冷地答。她心情不好,那些人找死敢来朝她的刀尖上撞。
小妖盯着花烛泪,目光湛然,似乎想把花烛泪看清楚,她问,“滥杀无辜有意思吗?”
花烛泪冷冷地瞥向小妖,问,“你想阻拦?”
小妖敛下眸子,低下头去,低声说,“我以为你不是坏人。”心头涌起一股失落,或许可以说成是失望。浩气盟里,花烛泪杀人,她可以理解为花烛泪为她那被浩气盟欺负的姑姑跑来“伸张正义”。回想前些时日,她中了陆影纱的毒,危在旦夕,花烛泪几次相救,她毒发时花烛泪一直守在身旁,她以为花烛泪的本性不坏,只是不小心入错邪道。那现在呢?花烛泪连一群只会几招三脚猫功夫与她无冤无仇的捕快衙役也杀?
花烛泪“吃吃”地笑出声来,美目流盼,扫向小妖,“我生长于恶人谷,你敢认为我是好人?”
“英雄不论出处,青莲出污泥而不染。”小妖认真地说,眉宇间流露出十足的正气,衬上她那挺得笔直的身子,娇弱的身子竟有几分轩辕正气。
花烛泪笑得更厉害了,花枝乱颤,一手捂着小腹,刀从小妖的枪上挪开,“英雄不论出处?青莲出污泥而不染?”眼角仍带笑意,握刀的手腕一抖,腰枝一扭,回身一刀便朝小妖的面门直劈而去,说,“我只知道随性而为、能者生存。”
小妖见花烛泪攻来,长枪回转,又抵在花烛泪劈落的凤血刀上。她望向花烛泪,连续几天泛着浓浓睡意的眸子瞬间透着精锐的光芒,“花烛泪,你做什么?”
花烛泪冷厉的眸子盯着小妖,眸光里杀意十足。但眼波一转,脸上又浮现起百转千回犹如三月繁花的笑意,她收刀回鞘,笑言,“逗你玩儿呢。”扭头,朝那吓得脸色有点白的捕快一眨眼,微微一福,“这位捕快大哥,小女子刚才失礼了。”眼波一转,勾人无限,嗔道,“不过这也怪你们冤枉好人,这凶手明明是明教圣女‘紫瞳毒圣’陆影纱,你们却胡乱算在我们头上,我自然得恼!”她的话音一落,便听一个声音从身后的屋顶上响起,“好你个花烛泪,我救你性命,你却在这里漏我的底!”花烛泪回头一看,便见陆影纱曲膝飘飘然地坐在屋顶上,身穿黑衣劲装的阿琉站在她的身侧。
第十七章·惊变!是非莫辩!
“哟,陆姑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没让天一教的抓去炼成尸人?恭恭喜喜!”花烛泪朝坐在屋梁上的陆影纱笑盈盈地一作揖。
“你不也没让浩气盟的逮去扒皮削骨吗?”陆影纱皮笑肉不笑地说。
“凶手!”一个惊骇的声音响起,随即衙役们一阵恐慌,欲上前拿人又不敢,反倒吓得朝后退。
紫瞳毒圣陆影纱站起身,拍拍沾染在裙子上的点点纤尘,如落叶般从屋顶上翩然飘下,落在院子里摆一地的尸体中间。阿琉跟随在紫瞳毒圣的身侧,她身穿一袭黑色长衫,右脸被长长的刘海遮住,手握五尺长的大刀,身背大弓,腰间悬挂箭筒,衬上麦芽色的肌肤和黑白分明、精神奕奕的眸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陆影纱的嘴角挂着浅笑,扫一眼战战兢兢退到大门口抱成一团的众衙役,视线又落到小妖身上,打量一番小妖的气色,才又看向花烛泪,绮丽紫色的眼眸中尽是笑意。
看似温和的笑,落在小妖的眼中却让她遍体生寒。脚下,是死在陆影纱手上的三十多条生命,而凶手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在这里谈笑风声、无动于衷。
花烛泪开口了,“陆影纱,你杀了人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本来要走,可你们来了,还掀我老底,我要是不出来与你们打声招呼怎么好意思?”陆影纱说话间视线在花烛泪的脸上来回穿梭巡视,但花烛泪的脸上除了那媚得让人骨头酥软的笑外,什么都看不出来。陆影纱又去看小妖,倒是那小丫头全身紧绷,握枪的手因为太过用力使得手里的枪都在微微颤抖——嗯,她在愤怒。
雷府外传来马蹄声响,且有整齐的步伐声隔空传来,振聋发聩,听动静猜测该是官府的人马到了。
陆影纱抬起头看看湛蓝的天空,回头朝花烛泪望去,“官府的人马到了,你们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
花烛泪无所谓地拂拂裙子,说,“我又不是凶手,要走的该是你吧?”
“呵呵。”陆影纱轻笑一声,凑近花烛泪,脸贴近花烛泪的脸,低声说,“忘了跟你说,我救你那次,顺便摸了你几根子夜追魂针,喏,后院有一具化成黄水的尸体就是中了你的子夜追魂针造成的。”眸光在花烛泪的身上一扫,“想必你的身上还有子夜追魂针吧?”再一扫小妖,说,“顺便再提醒你一句,这小丫头终是天策府的人,跟你我都不是一路的,当心她随时回过头来咬你一口。”说罢,衣袖一拂,身子腾空而起落到屋顶上,唤一句,“阿琉,我们走。”话音未落,阿琉还没动小妖立即拔地而去,手中长枪刺出,直朝陆影纱冲去。
如银铃般的笑声从陆影纱的口中传出,“小妖,你中毒已深,倘若安心调养不动内功不动气,还能再活三五百日,倘若你要声张所谓的正义阻挠于我,你就是在自寻死路。”说话间,翩翩紫影在枪影下舞动,招式轻盈动作优美,犹如缤纷紫花在空中随风飘舞。
“主人,官府的人到了,你先走,我垫后。”阿琉说话的同时已经跃到房顶上,手中的大刀直朝小妖劈去。招式威猛,势同吊睛猛虎。
陆影纱身子一偏,从小妖的枪尖下闪过,随即阿琉便冲上来,挡在她前面,横刀挡下小妖凌空拍下的一枪。
但见紫影翩飞划破长空,陆影纱瞬间从屋顶上落至院中的一棵梧桐树上,稳稳地站在横出的粗枝上。她斜倚在树杆上,说,“阿琉,别与她纠缠,我们走。”
阿琉把刀挥得虎虎生风,似如猛虎下山;小妖的长枪却似那蛟龙出海、矫似游龙。刀枪相撞,金鸣交戈声中颤声不绝,火花四溅。一刀一枪,竟杀出铁马金戈之势。
花烛泪站在院子里大叫,“小妖住手,你不要命了。”以她现在的体质,根本就不适合与人动武。
小妖听到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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