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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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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刚打开,一股异味扑面而来,李可昕不禁倒退几步,捂着口鼻含糊地说:“天哪,这是什么味道啊!”
  吕聪也忍不住皱着眉头抬手在鼻前挥动几下,只有冯强面不改色,抬脚就要进屋,被吕聪一把拦住:“你跟在我后面进去,不要碰屋里任何东西。”
  冯强本来满不在乎,听吕聪这么一说有些惊疑,探头向屋内左右张望半晌,才跟上吕聪的脚步。进门是个简易的厨房间,煤气灶和油盐酱醋放在一个木架子充当的灶台上,架子下煤气罐横放在地上。
  墙上满是被油烟长期熏染留下的黄黑色污渍,冯强不满地轻声抱怨:“弄得这么脏,退房时候我可要问他拿刷墙的钱。”
  随后指着右手边的房门道,“吕警官,这屋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屋内家具简单,正对房门是张单人床,被子随意地堆在床上,一端滑落垂到地面。床尾方向靠墙是双开门的小衣柜,柜门半开着,探出半只衣架。衣柜旁边是张支开的餐桌,上面摆着几只残留着饭菜的碗盘,看那暗绿泛黑的颜色,怕是放了不止三天。桌边墙上挂着一本泳装美女的挂历,似乎还写着些什么。
  吕聪小心地绕开地上散落的脏衣服和啤酒瓶,忍着桌上不断传来的馊臭味儿,仔细去看挂历上的字迹。
  挂历翻开的正是本月——六月份的页面,5号、8号、11号和14号这几个日子上用笔做了标注,都是蓝色圆珠笔把日子圈起来,唯有14号的圈边打了一个大大的五角星。吕聪心里一动,这天不正是发现尸体的前一天!~~~~~~~~~~~~~~~~~~~~~~~差点儿忘记感谢,唔,前两天(囧具体不知道素啥时候)小无无聊中去看了一眼PK榜,惊讶的发现自己多了10个PK分,但素后台木有记录,小无这才后知后觉,有人给了小无一张粉红~~捂脸害羞~好开心~不知道是哪位可爱的亲,投了粉红也没有留言,后台也查不到粉红。小无在这里表示感谢,希望亲能继续关注小无,更希望亲能回个书评,让小无知道谁这么可爱~MUA~
  第十七章 进村排查(上)
  吕聪和李可昕调查周传平的时候,刘子玉正在下塘乡前往聚宝村的路上。
  “刘同志,累了吧,咱们歇歇再走。”
  带路的是下塘乡派出所的警员张洪,这人是个典型的东北大汉,人如其名,说起话来声音洪亮,离得近了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刘子玉抹把汗看看快爬到头顶的大太阳,再看看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服软点头应道:“好,歇会儿吧!看你年纪应该比我大,就叫我小刘,我叫你张大哥得了,这同志来同志去的多生分。”
  “行,听你的!”
  张洪这人别看五大三粗,但是性子倒是随和。
  找处树荫坐下,刘子玉从背包中翻出矿泉水就是一顿猛灌,觉得喉咙里的干渴得到缓解才停下来换气。
  早晨到了下塘乡派出所才知道,小李的家竟是离下塘乡还有两小时山路的聚宝村。想起在派出所拍着胸脯说自己天天锻炼,爬山绝对不成问题的豪言壮语,刘子玉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哪里知道这山,可是实打实的林区的山,跟自己平时去的风景区大不一样。
  单说这路,就不是方砖水泥铺好的,而是常年脚踩出来的山道,高低不平而且杂草丛生,稍不留神不是绊倒就是扭脚。刚走不到半小时,自己的背包就已经挂在张洪的肩上,还不到一小时,就已经要拄着张洪砍来的树枝爬山了。
  张洪蹲在棵树桩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捻出张烟纸熟练地卷着旱烟,刘子玉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抛过去:“张大哥,来抽这个吧。”
  张洪接过烟看都没看就扔还给刘子玉,自己点上旱烟吧嗒两口后才说:“你们城里人那烟太软没劲儿,我抽不惯,还是我这好,够味儿!”
  烟是临走前徐诺塞到他包里的,说到地方要跟当地警员打好关系。他接回来才发现是软包中华,自己虽然不会抽烟也知道这烟不便宜,居然就扔在包里挤压了一路。还好没被压扁,赶紧整整烟盒,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张大哥,怎么这山沟里还有人家呢?这么偏僻,连车都不通,生活多不方便啊?”
  刘子玉早就有这个疑惑,但是一路上走的气喘吁吁,实在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早年间山里只有一户姓齐的人家,说是守着什么祖宗留下的宝藏,根据祖训历代继承祖宅的人都不得搬离。后来闹小鬼子那会儿,附近一些人家进山避祸,聚的人多就成了村子。因为埋着宝藏才叫的聚宝村这个名字,不过嘿,我还真没听说有人挖到过什么宝。直到现在还只通电不通自来水,但村里人就偏偏死也不肯搬出来。”
  张洪按灭烟蒂,又摸出一张烟纸开始卷烟。
  “那他们靠什么为生啊?”
  刘子玉好奇的打听。
  “土里刨食、靠天吃饭呗。以前乡里每年都要拨救济款给他们村,还要定期派卫生队进村,我们也经常要去,解决个纠纷,调查个人口什么的。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剩下的基本都是老人,死守着自家的几块地不放,乡里也没办法。”
  张洪猛地吸口烟,面露赞服地继续说,“不过近些年慢慢好起来了,齐家这一任的家主挺有本事,据说还是出去读过洋书的,不知道怎么会跑回这山沟沟里。他根据山里的自然优势,带着村里人搞养殖、培育,现在日子都渐渐红火起来了,村里也有了自己的卫生所和巡逻队,我们也不用总往这山洼洼里跑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几句闲话,刘子玉见张洪第二根烟到了尽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咬牙站起来道:“张大哥,咱们继续走吧。”
  “行,你歇好了咱就走。”
  张洪把烟盒揣进怀里,过来拎起刘子玉的包挂在肩上,大步在前面开路。
  刘子玉用力绷紧全身肌肉,试图缓解一下酸楚,认命地抓起木棍继续赶路。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翻过眼前这道山坡,透过遮遮掩掩的枝叶已经能隐约看到几片屋脊。刘子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料张洪却提醒道:“这下山的路可不好走,小刘你紧跟着我,别自己乱走。”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果然不错,这下山的路又陡又滑,刘子玉几次险险要滚落山坡,都被张洪一把拉住。终于狼狈不堪的站在村口,却又被一年轻男子拦住:“什么人?”
  刘子玉抬头一看,山路尽头处竟还有人把守,难道自己被带进了山贼窝子不成?
  他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人又说:“原来是张警官,这位是?”
  “这是市里来的同志,找你们村儿李二柱家老么了解情况。”
  张洪的嗓门在山洼里听着更是声如洪钟。
  看起来张洪和把守之人很是熟悉,听他这么一说,那男子侧身让路:“张警官自己带他进去吧,我就不跟着了。”
  张洪熟门熟路的带着刘子玉进村朝东走去,刘子玉好奇的四处打量,这村子跟自己来的路上想象的破败不堪、东倒西歪简直大相径庭。数排砖瓦房整齐得排列,路面也都是青砖铺成,没有一般农村的脏乱。视线越过院墙张望,远处似乎有道比别处高出一倍不止的院墙,他不解的问:“张大哥,那边的是什么?”
  张洪头也不偏地道:“那就是齐家大院,听说跟古代的大宅门子一样,院子套院子,不知道有多少个院儿,齐家人都住在宅子里,所以那里叫内村,这外面的都是后来搬来的人家,叫外村。”
  “听说?怎么张大哥也没进去过吗?”
  刘子玉边走边感慨,“这村里的规划还真是不错啊!”
  “是啊,宅子只有我们所长去过,我们也就是听他说了几句。村里这些房子,都是几年前齐家出钱统一盖的,所以村里人对他家都很是感激。”
  刘子玉心下暗道,这个齐家还真是神秘,希望自己这趟差事能快点儿结束,不要扯出别的麻烦。
  第十八章 进村排查(下)
  又往前走了不远,张洪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脚步,敲也不敲就推门而入:“李二柱在家吗?”
  院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在东屋,自己进去吧。”
  张洪也不客气,直接领着刘子玉进屋,东面屋里有人听见脚步应道:“哪个找我啊?”
  掀开门帘进屋,只见炕上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腿上搭着薄被,靠在墙边抽着烟袋。
  张洪抬屁股坐上炕沿:“老李,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这个闲不住的人,大白天的能在炕上坐着抽烟。”
  “别提了。”
  李二柱掀开腿上的薄被,露出打着石膏的右腿,“前些天去山上采野菜摔断了腿,不然我哪里坐得住啊!”
  “老李不是我说你,你家三个儿子,两个在村里搞养殖,一个在市里打工,你六十多岁的人,在家收拾收拾园子,享享福多好,非天天往山上跑什么。”
  “唉,是啊,人不服老不行了!”
  李二柱吧嗒一口烟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刘子玉,“这位小同志是你们所的新警官?别站在门口那么外道,进来坐。”
  张洪这才想起来意,忙拉着刘子玉进屋坐下,介绍道:“小刘,这就是李二柱,你要找的就是他家老么李荣。”
  然后扭头冲李二柱说,“这位是市刑警队的刘同志,来找你家老么问些情况,他人呢?”
  李二柱听是市刑警队的人,唬了一跳,手一松烟袋锅就掉在被子上,幸好张洪手快,一把抄起来说:“慌啥子慌。”
  李二柱不去理他,只盯着刘子玉颤巍巍地问:“长官啊,可是我家老么在城里犯事儿了?”
  “老大爷,你叫我小刘就好,没犯事儿,我就是有个案子想来找他了解些情况。”
  刘子玉连忙解释。
  李二柱脑子里“嗡”地一声,就听到案子两个字,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大声冲着外屋嚷道:“老婆子,你把荣子那兔崽子从他大哥哪儿叫回来。”
  然后拍着炕席骂,“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每次回来我都嘱记他,在城里好好干活,别惹事生非,这咋还出了案子啊!”
  “长官啊,老么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会不会判刑?都让城里的长官追到家里来了,肯定不是个轻罪过啊!早知道我说什么也把他留在村里,跟着他哥搞养殖,好歹还是在我眼前儿,我能看着他。”
  李二柱直接被自己的想象吓得面色发白,身子发抖。
  张洪和刘子玉无奈地对视一眼,刚要开口劝慰,就见一个高个年轻人掀开门帘,走进来问:“爹,你嚎啥捏?我刚进院门就听见了。我正帮我哥干活呢,叫我回来干啥?”
  李二柱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炕沿上的烟袋锅子就朝他扔去:“嚎你爹个腿儿!你个不省心的兔崽子,你到底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儿跑回来,人家长官都追到家里来了。”
  李荣先闪身躲过烟斗,弯腰捡起放在李二柱够不着的地方,才蹭到炕边开口:“啊?啥犯事儿?我没犯事儿啊!这不我哥打电话说你腿摔折了,我才请假回来看你的。”
  “你还不承认,你没犯事儿人家长官能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你?”
  李二柱到处找不到东西打人,只好用左手撑着身子,伸过右手劈头盖脸的朝李荣打去。
  李荣怕他牵扯到伤腿,只能用手护住头脸,不敢分辨和躲闪。
  刘子玉刚要上前去拉架,只听张洪一声怒喝:“老李你有完没?城里的警官还在,你这是个啥样子!”
  李荣趁机躲到张洪身后:“爹,我真的没干啥!”
  然后回头问刘子玉,“警官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子玉跟张洪交换了个眼神道:“咱们去外屋说吧。”
  来到了外屋的灶台间,张洪找了两个板凳,一个递给刘子玉,自己蹲上另一个开始卷烟,刘子玉急忙掏出兜里的中华拆开递给李荣:“来抽根烟,别紧张,我们就是来找你了解些情况的。”
  李荣在城里打工,自然认得这是好烟,抽出一支却夹在耳朵上没点,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东面屋门,刘子玉知道他得了好烟不舍得抽,想给李二柱留着,就把剩下的一盒烟全递给他:“拿着吧,就是给你带的,我不会抽烟。”
  李二柱犹豫一下,还是接过烟揣进兜里:“谢谢警官,你们找我问什么?我知道的肯定如实说,不过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请假的前一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荣听是这个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点着烟抽了口才说:“请假的前一天,我哥早晨打电话给我,说我爹腿摔折了,让我回家一趟,我急忙去找唐主任请假,他说当天找不到人顶班,只同意我从第二天请假,我心里一盘算,晚上下班后打车去客运站,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大客,就没再说啥去上班了。”
  “白天上班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李荣挠挠头:“上班,上班就跟平常都一样呗,上午、下午各去溜达一圈,晚上关门后再巡视一圈,就可以下班了。”
  “真的一点儿特别都没有吗?”
  刘子玉不死心地追问,“你们几点下班?”
  “我那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我爹的腿咋样,巡查的时候也都没走脑子。景区五点关门,我巡查一圈要一个小时,六点就赶紧换了衣服往客运站赶。”
  李荣皱着眉头使劲儿回忆,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要说奇怪,我因为着急走,在关门前十分钟就开始巡查,走到东边儿那片草地的时候,听到林子里有女孩说话的声音,我想催促她们赶紧下山,没想到走过去却不见人影。我还以为是自己魂不守舍听错了,也没在意。其他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具体是什么位置有印象吗?”
  刘子玉听到这个线索马上关注起来。
  “我给你们大致画一下。”
  李荣进西屋拿了笔纸,标明方向后简单的画了几笔递给刘子玉。
  刘子玉看看没什么疑问,对折后塞进书包里,然后掏出一叠照片递给李荣:“这里面有你认识或者见过的人吗?”
  李荣接过照片翻看一下,拿出一张肯定地说:“这个我认识,是W大学的老师,我上午巡查的时候总能碰到他在锻炼,因为我那片管区比较偏僻,平时人少,所以一来二去说过几次话也算是认识。”
  刘子玉一看正是时文轩的照片,看来他所说的锻炼的确不假:“你再仔细看看其他照片,有印象的也可以。”
  李荣又仔细翻看半晌,犹犹豫豫地挑出一张:“这个人有些面熟,我好像见到几次他跟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山里亲热,呃,因为两个人年龄悬殊,我多看了两眼所以有些印象。”
  而他第二次挑出的照片,正是苏长姚。
  第十九章 案情分析会
  吕聪和李可昕赶回警队的时候,其他众人已经都坐在会议室等着他们了。跟平常不同的是,于泰哲、王法医张欣悦也在其中。
  于泰哲见吕聪进来,掐灭手里的烟道:“回来了,咱们开个案情分析会。小张你先捡紧要的说说验尸报告。”
  “好。”
  张欣悦拿起报告,“死亡时间为14号也就是周四凌晨4点至5点期间……”
  刚说了一句马上被李可昕打断:“你弄错了吧,我怎么记得,在案发现场的时候,王法医说死亡时间在12-24小时时间啊?”
  张欣悦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耐心解释道:“因为死者生前大量饮酒、再加上尸体是被掩埋后重新挖出,所以使得通过尸僵和尸温判断死亡时间产生了一定的误差。我们在解剖过程中又重新做了检测,才最终确定死亡时间。”
  见张欣悦态度良好,并且解释的有理有据,李可昕也不好再说,心里暗想,这个刺猬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死因为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脚部截肢处为死后伤,截肢手法专业,工具应该为普通密齿手锯。死者血液内酒精含量为102mg/100ml;推算生前饮酒大致为3瓶啤酒,未检出其他药物成分。”
  张欣悦继续讲解验尸报告,“根据尸体体表伤痕,可推断出死者生前与人进行过搏斗,手腕处有瘀痕、手臂也有抵抗伤。背部肩胛处无擦伤,推断出死者被扼死之时背部接触物柔软。背部有划痕,为死后拖拉尸体所致。通过比对现场的照片和死者背部的尸斑,可以确定案发现场东面草坪发现的土坑即为第一抛尸场所。死者死亡十小时以后,尸体被重新挖出,并且更换地点再次抛尸。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徐诺拧着眉头道:“似乎没有说死者是什么时间被锯断的下肢。”
  “死后伤在时间判断上还有技术难度,所以没有办法确定。”
  这次却是王法医开口回答。
  徐诺点点头盯着记录本不再吭声。
  陈辰见安静下来,抬头道:“我来说说痕迹鉴定的报告吧。”
  见于泰哲表示同意,他拿起报告说,“现场发现的鞋印共三种,第一种脚印是在发现尸体的小路边提取,仅有一半,为41码橡胶底跑鞋,根据痕迹判断鞋印主人应该是身高180cm左右,体重60公斤以上男性;第二种脚印是在穿过灌木丛后的废弃山路旁提取,完整的一枚41码牛筋底男鞋,判断主人应该身高175cm,体重60kg左右男性;最后一种鞋印,是36码塑胶底鞋,判断鞋印主人与死者体型相仿,但经过对比不是死者鞋印。”
  陈辰停下来歇口气继续说:“现场发现的白色塑料纽扣上并无指纹,死者衣物上扣子没有缺失。扣子背面沾染了少许浅玫瑰色指甲油,与死者指甲上涂抹的确定是同一产品,”
  徐诺听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想法,却飘在脑子里若隐若现的抓不住摸不着,略一走神差点儿错过后面的报告,只得先放在一旁不想,仅在记录本上写下“指甲油“三个字,并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死者的指甲缝内发现少许发胶成分,经过比对为亮丽牌发胶,属于低档品牌,市场价仅为十元一瓶。”
  陈辰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我推测这不会是死者的发胶,苏浅家境宽裕,用的应该都是名牌。恩,痕迹检查就这些内容,我查过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并未发现异常。”
  于泰哲点点头将目光投向其他几人,刘赫抢先开口道:“今天去景区后门了解到景区是早晨六点到晚上五点开放,我调取了案发前三天直到今天的全部刷卡记录,但是因为是周末,很多老师都不在学校,所以我准备周一再去走访。不过我觉得值得注意的有两点,第一,苏长姚仅在报案当天有过一次刷卡记录,时间为早晨6:05;第二点,景区后门处晚上并没有值班人员,而栅栏仅有2米左右高度很方便翻越。据刷卡处员工说,经常会有学生半夜翻进去约会亲热。”
  徐诺、吕聪也分别把这两天走访了解到的情况作了汇报,于泰哲都认真地记录下要点,然后抬头道:“你们先说说看法。”
  众人互相看看,最终还是徐诺在于泰哲的示意下先开口道:“苏浅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家庭、学校、男友以及模特公司等,所以我们需要排查的对象就很多,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走访过苏浅的男友、班主任以及模特公司和经纪人,所以想要下结论还言之过早。先说说我自己的几点看法,第一苏浅的父亲对女儿管制的很严,但苏浅却经常阳奉阴违,小到衣物摆设,大到报考专业、做模特以及交男友,我认为这个父女之间冲突值得我们注意;第二室友关系复杂,寝室内似乎分为两派,而苏浅这一派的祝芙又是被资助对象,除了小女生之间的嫉妒和不合,也许会有更深层次的矛盾;第三就是吕队发现的周传平,在日历上画了重点标记的日子以及现在的不知所踪,说不定会是畏罪潜逃。”
  她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继续说,“第四是刘赫提过的报案人嫌疑问题,刚才张法医也提到,截肢手法是具备专业知识的人做的,所以我想应该把身为解剖老师的时文轩也列入嫌疑对象。我们接下来的工作除了继续走访剩余关系人,还应该追查苏长姚的秘密情人,下发协查通告寻找周传平,并且对死者的家庭背景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于泰哲听着徐诺的分析不住点头,自己挖过来的这个苗子真是不错,局里都以为自己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其实徐诺导师对她的大力推荐才是自己最后拍板的原因。所以自己力排众议,将她放在副队长的位子上,就是希望给她一个更加宽松的发挥空间,而徐诺也的确没有让自己失望。
  环顾一下四周,发现众人也都对徐诺的分析点头称是,于泰哲合上记录本道:“既然大家对案情的看法一致,那么我们接下来说一说徐诺之前提请的并案调查问题。”
  第二十章 并案调查被驳回
  一听到于泰哲说并案调查,徐诺瞬间紧张起来,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越跳越快,越跳越响,她不自觉地抬手按住胸口,努力调整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王法医说:“我仔细研究过这三份尸检报告,经过对比总结,前两个案子共同点很明显,死者体内含有医用麻醉剂,截肢手法一致且均为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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