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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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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后正对面偏右是张木雕花带立柱的双人床,床对面墙靠窗是四开门的木质雕花衣柜,左手边一张圆木桌,两张矮凳。
  检验科的人员从齐泽明的衣柜内,找到一个带密码锁的公文包,采集过指纹递给徐诺。
  徐诺戴好手套接过公文包,走到门口问文汉夕:“你知道密码吗?”
  文汉夕愣了一会儿道:“你试试921。”
  “不对!”
  徐诺拨弄一番道。
  “那就是217。”
  最后一个数字7转到位,果然只听“咔嚓”公文应声而开。徐诺大略翻看,钱包、护照、出生证明等都在,最后在夹层内,翻出一封信。
  地址是打印的,徐诺努力辨认邮戳,能看出是从W市寄出,但是信封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寄信人的讯息,抽出信纸,内容果然也是打印的,落款处三个字:知情者。
  第十一章 案情分析
  “请问齐泽明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
  齐泽浩语塞,“目前还说不好是什么关系,应该是表兄弟,但是我们还没有做过DNA检测。”
  “那你们昨晚聚在一起商议的内容是什么?”
  “就是他认祖归宗的问题,我妈妈和我大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问了很多问题,他说的都分毫不差。他还有嫡长子的玉佩,我们跟拓片比对过也是吻合的,大家基本都已经认定他就是齐家的嫡长子。”
  齐泽浩停顿一下又说,“但是我妈妈说,为了名正言顺,还是去检验DNA比较妥当。”
  吕聪点头,暗道这个老夫人处事还是很稳妥的,又问:“那齐泽明对这个决定有什么反应?”
  齐泽浩凝神想想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从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彬彬有礼,说话也不急不慢,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
  “这个问题定下来,你们就散会了?”
  “不是,随后我们又商议了筹备祭祖的事宜。”
  “祭祖?还没确定他是不是齐家之后,就开始筹备祭祖?”
  吕聪奇怪地问。
  齐泽浩解释道:“就算他不是齐家之后,这次正好各房都赶回来,我就提议说把应该在半年后的祭祖提前,大家讨论后都同意,所以已经让忠叔开始着手准备。”
  “这个忠叔……”
  “忠叔是我家的管家,他家似乎从几辈前,就每代都有人在我家做管家,到忠叔这代,他始终孤身一人,所以也没有子嗣。”
  “恩,说说昨天你们结束商议各自回房以后,你都做什么了?”
  “昨天结束的时候差不多是八点四十五,我回房以后先洗衣服洗澡,然后去给我小叔送东西,那时候大概是晚上九点二十。”
  “你小叔就是齐佑鑫?”
  虽然徐诺介绍过,但是吕聪还是有些分不出齐家众人,毕竟名字太过于相近。
  “哦,不是,是齐佑旭,住在七星院。”
  齐泽浩道。
  “你去的时候他们都在?”
  “是的。”
  齐泽浩点头。
  “那你在那里呆到什么时间?”
  “坐了大概二十分钟我就告辞了。”
  齐泽浩继续说,“当时看表是差几分十点,我妈妈每晚十点要做晚课,我就去主院跟我姐姐一起陪她念经,十点半过才回房间睡觉。”
  吕聪心里盘算,跟其余几人验证无误的话,基本可以排除齐泽浩的嫌疑。等尸检结果出来,死亡时间再能缩小的话,也许跟他有过接触的几人,就可以一并排除了。毕竟从齐家大院到案发现场,有将近半小时的路程,案发又是晚上,即使是熟识地形的人,速度也肯定要受影响。
  徐诺带着检验科人员回来时,吕聪也刚好结束了对齐家众人的询问。
  吕聪征得齐泽浩的同意,把会客厅的西屋作为临时会议室,四队众人聚在一起召开案情交流会徐诺先汇报了自己的问询和取证情况,把齐泽明收到的信拿出来给众人传阅,简单介绍道:“信里很详细地写出齐家近几代的家族关系,并且还附上了祖训内容,很明显是齐家中人所为。信中说,齐泽明的祖父也就是当年的家主齐恩祥,并不是因为丧子悲痛过度病逝,而是被想要霸占家产的亲侄子、侄媳害死,也就是指齐泽浩的父母。”
  “有没有采集信封和信纸上的指纹?”
  吕聪问。
  “已经采集过了。”
  徐诺点头继续说,“据文汉夕说,齐泽明就是为了验证这件事,才千里迢迢回国。以认祖归宗的借口,进入齐家,想要查出当年真相。”
  “我觉得凶手肯定是写信人。”
  李可昕突然冒出一句。
  刘赫伸手探探她的额头道:“发烧了?”
  “去你的,你才发烧了。”
  李可昕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
  “那你有什么证据说写信人就是凶手?”
  “我,我的直觉。”
  李可昕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
  刘赫果然嗤之以鼻,刚要开口,许诺忽然接话道:“可昕说的有几分道理,我觉得,也许这封信的目的,就是把齐泽明引回祖宅。”
  吕聪摸摸鼻子道:“这也是一种可能,不过我觉得文汉夕杀人的可能也不能排除,毕竟他才是跟齐泽明更为亲近的人,也更有可能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徐诺在心里斟酌良久,不知道是否该把宝藏之事说出来,毕竟是朋友之托。但是冷静下来思索,这宝藏说不定就是杀人动机,还是对大家合盘托出。
  李可昕这下神气了,一拍桌子道:“看吧,我就说,那个写信人肯定是想要独占宝藏,但是嫡长子玉佩下落不明,于是他千方百计找到齐泽明,用这封信引他回国,伺机下手,抢到玉佩好去寻宝。”
  徐诺这次却没有附和,反而拧眉道:“但是我当初问过齐泽浩,集祖训、家谱和玉佩能够找到宝藏一事,都是历代家主死前口传,并没有书面写出,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只有齐泽浩有嫌疑?”
  说实话她有些排斥这个结论,从自己本心说,她并不认为齐泽浩会是凶手,但是她不想自己再犯感情用事的错误,还是客观地分析道。
  吕聪却摇头道:“齐泽浩应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绝对的秘密。”
  刘赫却反驳道:“我刚汇总了所有人的案发时间活动,我觉得齐泽浩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完全可靠,他妈妈和姐姐很可能做假证包庇他。”
  徐诺拿过笔录本,只见上面罗列着齐家众人案发时间的活动:秦文云与齐泽浠在房内看书,十点左右齐泽浩去跟她们一起做晚课念经。
  齐泽浩九点二十去七星院,十点去主院,十点半回房。齐佑颖和秋林回房后很快就各自洗漱睡觉。
  齐佑鑫和魏敏君在房间聊天,齐泽鸿在房间用座机跟女友通电话。
  齐佑凝跟陈伦从谈话变为吵架,齐佑凝让儿子与赵倩倩分手,忠叔巡视院门有无关好时路过六合院听到争吵声,而当时赵倩倩在房间跟好友通电话诉苦。
  齐佑旭一家回房后烧水准备洗澡,九点二十与齐泽浩聊天到快十点,待他走后就各自睡觉。
  忠叔从九点开始进行宅子的巡视,走到六合院巷口,见门未上锁便进去提醒,听到齐佑凝和陈伦吵架,估计当时是九点四十,敲院门提醒他们插好巷口大门,便继续巡视别处,巡视中并未发现其他异常,随后就回东院自己房间睡觉。
  徐诺仔细研究不在场证明的时候,刘赫已经在笔记本电脑上大致画出了齐家大院的草图,并解释道:“根据我刚才从忠叔那里了解到的情况,齐家的整体结构就是这样的,蓝色的几道大门,都是忠叔每晚会上锁的,而红色的是巷门,都是各院自己从内部插上门闩,黑色的是各院院门,是否插门就是各院自己决定的了。刚才我带检验科人去四下观察过,并没有发现院墙有攀爬痕迹。”
  第十二章 齐家旧事(上)
  吕聪抬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半,抬头对徐诺说:“我明后天都要去总局开会,最近市里在进行软毒品严打。队里的人留给你,你在这里主持工作,我回去跟进法医和检验工作,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徐诺点头应下,送吕聪离开后,她思索了一下,找齐泽浩道:“我们可能要借住你家做事,可昕可以跟我一个房间,你能不能安排刘赫和子玉跟文汉夕住一个院子?”
  齐泽浩点头道:“没问题,真没想到原本是认亲的好事,却闹出这样的悲剧。”
  徐诺忽然正色道:“齐泽浩,咱们几年的同学,多年的朋友,我希望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齐泽浩脸上的诧异并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徐诺没发现什么破绽,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你发现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跟我们反馈,不能因为是你家人就心存袒护。”
  “那是当然,现在是谋杀案,这个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徐诺低头看到桌上的信件,抬头对齐泽浩道:“你去请秦老师到这里来,我有些事情要问她。”
  不多时,秦文云捻着串佛珠进门,她换了一身素白旗袍,首饰也都全数取下,显得整个人纤细柔弱。
  秦文云低声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坐在徐诺和李可昕对面,“真是家门不幸,竟会发生如此惨剧,如果泽明真是养父之孙,我实在愧对养父母之恩。”
  徐诺不置可否,把装在证物袋里面的信纸推到她面前。秦文云有些诧异地拿起信纸,没看多久便面色惨白,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许久,她终于放下信纸,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手中不住捻动佛珠,口中喃喃诵经。
  徐诺开门见山地问:“秦老师,这信中所言可否属实?”
  秦文云没有正面回答:“大哥死讯传回之时,正是立秋之日,家里正欢欢喜喜地筹备立秋的团圆宴,谁想到竟迎来这样的噩耗。养父当时惊得摔了茶盏,径自回房闭门不见,养母哭的晕厥几次,怎么劝都止不住。”
  “天气一天凉过一天,养母身子本就病弱,日渐消瘦,不到立冬就撒手而去。先是丧子,而后丧妻,养父精神也开始不济,卧床不起。当时我一直在床边伺候,不离左右,饮食汤药也都是我经手,断不会有这信里所说的下药毒害之事。”
  李可昕纳闷地嘟囔道:“那你刚才哭什么……”
  她刚才还以为秦文云要认罪呢,白高兴了一场。
  虽然嘟囔的小声,但由于屋内很静,又是老房子拢音,秦文云还是听到了李可昕的话,开口解释道:“看信中内容,定是齐家中人所为,这般构陷,真是让人心寒。”
  “秦老师,你能猜到是谁所为吗?或者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秦文云摇摇头道:“信中说图谋家产,齐家除了这座房子,还有什么家产。要不是泽浩头脑精明,现在齐家早就连这套房子都养不起了,每年的修缮费用就不是小数目。”
  “齐家不是有宝藏吗?”
  徐诺试探地问。
  秦文云讽刺地一笑:“宝藏?那几百年前留下的几句话,就能证明有宝藏?齐家祖祖辈辈,谁又曾真的找到宝藏。”
  “那秦老师的意思是,祖训上宝藏一事纯属虚构?”
  “在我看来不过是先辈为了让后代承宗守宅,才故意这样说的罢了。”
  秦文云从刚才的悲伤中恢复过来,又变回那种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淡漠。
  徐诺见问不出什么其他,便送走秦文云,决定跟刘赫等人进村排查,看有无村民发现可疑人物,最好能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些齐家旧事。
  刘赫与李可昕朝西排查了两条街,一无所获。
  李可昕看着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板路道:“别说,这村子的规划真是不错,比东外区可漂亮多了,你说这村子弄成这样,得花多少钱?”
  “上次听小刘回去说,这村里的房子都是齐家出钱盖的,看来齐家真是财大气粗呢!”
  刘赫边说边四处张望,一路走来,村里的道路都是两米宽的石板路,两侧离院墙各有半米宽,种着一些花草。各家的院墙、房子也都是整齐划一,心里也不由啧啧称奇。
  这时路旁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小伙子,你这可就猜错了。”
  刘赫和李可昕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60岁出头的老妇人,坐在一家院门口,正端着旱烟袋看着他俩。
  刘赫笑嘻嘻地凑上前去道:“大娘,我哪儿猜错了,你给我说道说道。”
  老太太吧嗒一口旱烟才道:“这村里的房子,早些年破败不堪,有好多家还是泥坯房。后来泽浩少爷回来继承家产,说动大太太拿出一大笔钱,借给村民作为盖房用,然后带着几个城里人回来,漫山遍野地跑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投资种花、养鹿,还有啥山鸡野猪的,村里人去做工抵债,还有工资拿。这石板路,是全村人为了让泽浩少爷出入不再走黄泥路,自发铺起来的。当初只有村口到大宅一条路,但是后来慢慢发展的全村都铺上了,这日子也越过越好。“李可昕听这老人管秦文云叫大太太,觉得应该与齐家关系匪浅,试探地问:“大妈,你以前在齐家做事?”
  老太太磕磕烟灰道:“还是这个小姑娘机灵,当年我妈在齐家做帮厨,我也经常跑去玩儿。后来大太太怀上小姐,我就去齐家做保姆,小姐和泽浩少爷都是我带大的。”
  老太太说话有些絮叨,但还是让刘赫和李可昕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她很有可能知道齐家一些旧事。
  第十三章 齐家旧事(下)
  刘赫学着老太太一样在门框坐下,讨好地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烟,然后道:“大娘,我看那个大院子,古里古气,跟那电视上演的深宅大院儿似的,里头是不是也跟电视上那样斗来斗去的?”
  老太太有些奇怪地问:“你们问这些做啥?”
  李可昕凑上去道:“大妈,我们这不是来玩儿,看着新鲜嘛!城里现在可找不到这的地方了。”
  “那是自然!”
  老太太的言语中隐隐透着一丝自豪,“齐家可是正正经经地大户人家,不过小伙子说的没错,大户人家里面,事情也比咱们这普通人家多。”
  “大太太是个好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待人和气而且菩萨心肠,但是命苦,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老太太可能也是平时没个说话的人,见到年轻人陪自己唠嗑,便止不住感叹道。
  “你是说,秦文云不喜欢她丈夫?”
  李可昕插嘴问。
  老太太连抽几口烟才道:“唉,这就是戏文儿里常说的红颜薄命,大太太喜欢的是大房少爷,却嫁给了二房少爷。”
  刘赫已经被老太太绕糊涂了:“大娘,这大房少爷,二房少爷是……”
  李可昕平时电视剧看得多,这方面脑子转得快,解释道:“这大房少爷,肯定说的就是去外国再没回来的……”
  她也卡壳,急忙翻看记事本又说,“齐佑昌,二房少爷就是现在家主齐泽浩的父亲齐佑轩。大娘我说的对吧?”
  老太太点头道:“恩,还是这姑娘聪明。那二房少爷,最是尖刻,对下人都死板着脸,对老婆也不好,我经常听到他们吵架,直到大太太给他生下儿子,这才稍微有了笑脸。”
  “大娘,那老家主去世的时候,你在齐家吗?”
  “在的,我记得那时候大太太刚怀上小姐,我被叫进府帮忙做家事。没多久就有个学生捎口信回来,说大房少爷出车祸没了。老家主只有那么一个儿子,老夫人哭得死去活来,随后就病倒在床上,没多久就也跟着大房少爷去了。老家主连着受打击,也病倒了,大太太挺着肚子忙前忙后,端汤送药,二房少爷却不闻不问,经常出去喝酒,几天都不回来。”
  “大妈,你为什么管秦文云叫大太太啊?她不是嫁给的二房少爷?”
  刘赫只觉得被绕得头晕脑胀。
  李可昕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等老太太解释便说:“后来二房少爷做了家主,那秦文云当然就是大太太,你别捣乱。大妈,那老家主去世前,二房少爷在不在家呢?”
  老太太这时突然支支吾吾,面色也犹疑不定,刘赫见她这样,心知必有隐情,急忙故意说:“大娘,你年纪大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去问问其他人。”
  老太太果然受不住激,提高音量道:“你别看我老太婆年纪大,我记性好得很!当年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连他们说过什么话都记得。”
  “大娘你记不住我们也不会笑你的,不用勉强。”
  李可昕明白刘赫的意思,也添油加醋道。
  老太太听他们这么说,完全把之前的顾虑忘记,只急切地想证明自己还没有老糊涂:“老家主去世前些天,大太太整个人变得疑神疑鬼,天天守在床边,不管是送吃的还是汤药,她都要亲自尝过才肯给老家主吃。二房少爷一去看老爷,她不是打翻茶碗就是撞倒东西。二房少爷说她大着肚子,叫她不要亲自操劳,但是她根本不理会。”
  “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雪,天阴沉极了,雪珠子打在屋顶噼里啪啦地乱响。屋里更是阴暗,我煎好药端进大屋,见大太太没在,就放下药碗去找她。但是我走到二房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二房少爷和大太太在吵架。”
  “大太太嚷着:‘那个是你亲大伯,还是我的养父,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二房少爷不耐烦地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是我老婆,我心疼你怀着孩子还要去床前伺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齐佑轩,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如果不是想让养父支持你的生意,你才不会娶我!别假惺惺地装好人。’‘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娶你的确是为了生意,但是现在你有了我的骨肉,我关心你有什么错?’‘你紧张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会不会给你生个儿子!一个能让你继承家产的儿子!现在大哥死了,养父又卧病在床,你觉得你有机会了是吧?如果不是我在床边守着,养父早就被你害死了,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个疯婆子别胡说八道,现在那老头子眼看着没几天活头,我才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去杀人,我没那么笨啊!’‘你到现在还不认账,你前些天出去喝酒,我已经换了大夫,还查出来你先前抓回来的药,里面掺了少量的砒霜。’大太太先是气冲冲地骂他害老家主,后来又哭哭啼啼地求他,让老家主有个善终。但是二房少爷火气上来,很大声地骂大太太冤枉他,还说那老头子死不死跟他没关系,然后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当晚就出村子去城里,直到老家主办丧事才回来。”
  老太太对自己的记性果然没吹牛,当年的一段争吵,被她复述得条理分明。
  李可昕完全沉浸在故事里,急不可待地问:“大娘,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啊!老家主死了,大房一个人都不剩,当然是二房少爷接管家产喽。”
  老太太长叹一声,“唉!可怜了大太太那么好的人,嫁给那么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不过幸好泽浩少爷性子跟大太太一样,没有随他那个混账爹。”
  “大娘,你说你记性好,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老家主卧病在床的时候,宅子里都有哪些人?”
  老太太撇撇嘴道:“你别以为能考倒我老太婆,当年,二房的三个少爷都在家,二小姐也在家,但是老家主临死前,还是把家产给了二房大少爷,不知道是偏心大太太,还是觉得另外两个少爷还没成家,让他不放心。对了,当时还有个请回来的大夫,住在主院的偏房里,随时候着诊脉。”
  “老太太你还记得那个大夫是谁吗?”
  “是乡里宁安堂的宁大夫,花了好多钱请回家里来的呢。”
  老太太吧嗒着烟道。
  刘赫和李可昕相视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找到线索。
  第十四章 家谱被窃
  将近半个村子转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村里没有路灯,刘赫跟李可昕摸黑朝齐家大宅方向走着。虽然已经是夏天,但山里的晚上还是有几许凉意,白天的大雨更是加重了这份湿冷。
  李可昕搓搓露在外面的双臂道:“你说如果真的是齐泽浩的父亲杀了老家主,那么齐泽明这次回来应该是想要报仇才对,怎么反而被杀了呢?”
  “也许他掌握到什么证据,所以被杀人灭口了呗。”
  刘赫的回答有些漫不经心。
  “凶手都已经死了,谁会为了别人的罪过去杀人灭口啊?”
  李可昕不满地道。
  “也许是秦文云和齐泽浩不想自己亲人死后还身败名裂,也许是当年还有同谋。”
  刘赫抬头看看隐在黑暗中的齐府,只能看到门口两个灯笼透着微弱的光,映出一部分墙脊,“这齐家不简单,你跟徐队一起住,要多加小心。”
  李可昕满不在乎地说:“什么不简单,难道还敢袭警不成?赶紧回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两仪院里,徐诺对着一桌子菜毫无胃口,猛地起身道:“刘赫和李可昕怎么还不回来?我看还是出去找找……”
  时文轩劝道:“小诺,你别这么着急,他们也许是问到什么线索耽搁了,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互相之间没法联系,你这么跑出去不一定能找到他们,说不定我们还要去找你。”
  徐诺还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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