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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是怎样炼成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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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看看表,八点二十分,大部分的人大概已经坐在电视机前了吧。抬起头,三楼的那个窗户并没有亮起灯,莎莎还没有回来。
等待爱人是一件甜蜜但又痛苦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望着莎莎房间的窗户发呆,甜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告诉过我她最喜欢在和我聊完天后趴在窗前看星星,她说在北方的那个最大最亮的一定是我,我笑着告诉她说你猜错了,现在在你头顶那个最酷最帅才是我,她骂我臭美,说她现在头顶上是个灯泡,我咬牙切齿地反驳说那也不是一般的灯泡,怎么也得是个日光灯吧,和我一样亮(靓)……
想着想着一副傻笑涌上脸庞,痴痴迷迷中仿佛能看到一个长发的女孩正趴在窗前,皱着眉望着北方的夜空,纤瘦的身形沐浴在水银般的月光之下,好象在肩头批着一件莹柔光辉编织的轻柔白纱,微颦的眉头说不出的清婉动人娇憨可爱。
她是在想我吗?是不是在替我找那个最大最亮的星星呢?一定是这样,缕缕温情在胸膛涌动不止。
九点四十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与我的影子相伴,莎莎还没有回来,三楼的窗户透出的仍是一片黑暗,与妨若能吞噬一切的夜幕溶为一色,让我的心隐隐不安。这么晚了,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不会不会,一定是到亲戚朋友家去玩了,怎么可能出事呢,我不断的安慰自己。
九点四十一分,来回踱步,莎莎没有回来。
九点四十二分,不断地看表,莎莎还没有回来。
九点四十三分,拼命拨打莎莎的手机,无人接听,回答我的只是一片盲音。
九点四十四分,焦躁不安地按响了莎莎家的门铃,没有人在家。
九点四十五分,心急如焚的我敲开了莎莎邻居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
“你找谁?”
“你好,我是莎莎的朋友,今儿个特意从外地来看她,等了半天她家都没人回来,请问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我尽量保持平静与礼貌。
“你不知道吗?她……”妇人犹豫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她今天不会回来了,大概过几天也回不来,你还是先回去吧。”
看到妇人的神情,我的心格登一下子,冥冥中预感到某种不祥,第一个念头便是莎莎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请您一定要告诉我她现在在那里!我是她男朋友,特意从北方坐了两天的火车来看她,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她,不然我是不会走的!!”我神情前所未有的坚定。
“啊!你是她男朋友呀,那你叫秦盛是吧,前一阵老听莎莎提起你,说你人多好多好,连我都替她高兴,这孩子我从小看她长大……”
“她现在那里?我急着见到她!”实在没有心思听这些无关的事,我烦躁地打断了妇人的话。
“你听了先别急,她,她现在在医院。”妇人停顿了半响,终于还是告诉了我。
我的手颤了一下,脚有些发软“什么病?有没有危险?”
妇人又是半天没有回答,神情逐渐变的有些难受,“昨天上午她陪我出去逛街,突然就晕倒了,医生检查后说……”妇人微微摇了摇头,神情变的更为痛苦。
“医生说……”妇人重复了几遍医生说,却是一直说不出下文,仿佛不愿面对什么残酷的现实似的,最后干脆手扶门框深呼吸起来,很久已后才传出她断断续续似乎有些哽咽的声音“绝症……还没什么特效药……别让她想太多……能吃就尽量吃点好的……可怜这孩子的父母现在又都出差……”
我感到一阵头晕,赶紧把眼睛紧紧地闭上,却再也不敢睁开,我怕眼泪象决堤的黄河从里面往外涌,所有的不安都得到了证实,虽然早知道莎莎的身体不好,可仍没想到这么电影的情节都会发生到我身上,脑中不断闪现的只是一幅幅令我心颤的画面。
医院阴暗的病房
大夫无奈的眼神
莎莎枯瘦苍白的双手
我的胸口轻易地被撕裂,心脏正如玻璃般片片碎裂,我拼命的想用手按住胸膛,可没有作到,全身的肌肉已经僵死,只能张嘴颤着喉咙,发出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呻吟声。
谁又能知道心脏慢慢剥离身体的滋味,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她……现在……那里”拼尽全力,我终于从嘴边挤出这几个字。
“市中心医院住院部b栋107”
第十八章 生离死别(下)
夜里10点三十五分,在路上买了些莎喜欢吃的东西后,我赶到了医院,已经过了探视病人的时间,住院部禁止亲友的进入,不过幸亏莎莎住的是一楼,围着住院部大楼转了半圈我就轻易找到了莎莎病房的后窗。
因为屋里有空调,窗户是关着的,不过还没拉上帘。
莎莎静静地躺在那里,正望着天花板想着什么,身上盖着的雪白被子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她的神情很平静,应该对自己的病情仍一无所知,脸色也没有想象中的差,只是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我赶紧抹去脸上的泪痕,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尽量在僵化扭曲的脸上挤出一副笑脸。
我要让莎莎在这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快乐,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忧伤。
听到我的敲窗声,莎莎把头扭了过来,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闪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难看呀?”吃力的走到窗前,莎莎高兴的问我,声音透过窗户,显得有些生涩沙哑。
“不……不……难看”刚刚控制住的情绪险些失控,我颤着声音回答道。
“我一定瘦了很多吧。”莎莎没有理我,竟自摸着苍白的脸庞说。
“没……没瘦……好象……长了不少……脂肪呢……”我尽量象往常一样开着玩笑,只希望她不要发现我的异样。
“你安慰人的本领还是没有什么长进……还有……你现在笑的样子好难看……”
看来没有长进的还有我骗人的本领,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想笑的一定比哭还难看。
因为我不敢让眼睛流出泪水,但心里正痛哭流涕。
“死色狼,跑这么远来看我,是不是太喜欢我,离开一会就受不了呀?”莎莎微微歪着头“再给你个说甜言蜜语的机会。”
我拼尽全力的眨了眨眼,即回答了她的问题,又防止过于发达的泪腺发威。
“你当然要喜欢,我不准你不喜欢!”见我没说话,莎莎冲我挥了挥拳头,依稀间仿佛又看到她平时皱着小眉头对我发号施威的刁蛮样儿。
我知道她其实不刁蛮,反而很天真很温柔,只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欢在恋人面前表现点小小刁蛮的一面。
我也知道……她那是在用行动告诉我……她对我拥有全部的所有权……
“死色狼,你好无聊呦,都不说话。”
“死色狼,说点话嘛,你不是满油嘴滑舌的吗”
“死色狼,要不你就对我说点甜言蜜语吧,人家都说甜言蜜语是男孩的专长,爱听甜言蜜语卻是女孩的弱點。”
“死色狼,我生气了呀。”
“死色狼,我真的要生气了呀。”
“死色狼,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泪水猛地喷薄而出,瞬间在脸上成功地画出世界河川。
她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想说点什么,可是无论怎样努力,声带只是无意义的震动,发不出一点声音。
“哎呀,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要不,你随便哄哄我就不生气了,你就用你常说的那个花言巧语吧。”
我张了张嘴,可是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啊啊声。
“你呀,是不是饿的只会哼哼了,人家说,一个人鼓足勇气对另一个人说我爱你时,至少要消耗三个苹果提供的能量,你吃三个苹果就好了。”莎莎一脸的认真相,用阐述真理的语气指导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从水果篮拿苹果,顺便抹去脸上的泪水。
“快吃呀。”
一口重重的咬下去,用力的咀嚼,拼命的下咽,仿佛这就能冲开堵塞在胸口那股揪心般抽痛窒息的感觉,苹果混杂着泪水,嘴里充斥着莫名的味道,不断翻腾的怪味肆虐着我的味觉神经。
一口
两口
三口
……
我失魂落魄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不知消灭着第几个苹果,这种机械反复的肢体行为似乎能麻痹人的神经,喉咙在无数次的强迫下咽过程中竟渐渐有了些感觉。
“你饿死鬼投胎呀,又不是让你表演吃苹果,到是说话呀。”莎莎娇嗔着。
嘴唇不断地蠕动,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牙齿高频率的上下磕碰半天,才哽咽出一句话来,
“……我……爱……你”双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任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断续沙哑的声音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决,“让我……吻一下……好吗……”
莎莎脸泛起了一抹嫣红,许是因为我的异样,并没如往常般对我大义灭亲,反而隔着玻璃将小手轻轻印在我的手上,“我也爱你!”,唇也慢慢贴上了玻璃。
双唇紧紧相印,那一秒钟我们就是永远,即使只能再爱这一瞬间,我也是无悔无怨,薄薄的玻璃怎能阻挡双唇间颤抖的眷恋。
请让我们再多爱一天,即使早已注定结局的悲惨,只希望她不要看穿我牵强的笑脸,哪怕心碎的泪水已淹没了海的地平线。
“死色狼,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呦,又哭又闹的。”
“谁奇怪了……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我拼命深吸了几口凉气,可眼角还是有液体不断渗出。
“莫名其妙的,对了,我出院前的这段时间,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小盛’呀,它是你弟弟,你可不能欺负它”
“我一定……会欺负它……所以你……要早点出院。”
“哼,谅你也不敢!……哎呀!刚才还没注意到,从这里看夜空也很漂亮呢,可惜等出院了就看不到了。”
“没事儿……等我有了钱……咱把医院买下……多钱都买下……让你住在这儿天天看。”
“我才不要呢,我讨厌医院的味道。”
“那咱也买下……买下……咱拆了种白菜……然后咱躺在……躺在白菜地上看”
“讨厌,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秦盛呀……我突然觉得好累……屋里也很冷呢……我想睡了……”
“你不要睡!振作些!我去叫医生!”看着莎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的心阵阵抽痛,我知道,这时绝不能让她睡着,不然,也许那就是死亡的前兆。
“为什么要叫医生呀……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莎莎!求求你,你不要睡!我不要离开你!”
“好……我不睡……可是……好冷呀……”
“莎莎,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吗!”
“记得……你成天……在QQ上骚扰我……对了……你总在QQ上……钓妹妹吧……”
“是!我总钓妹妹!你快好起来!好狠狠地教训我。”
“好……好……我会的……不放过你……可是……好冷”
“莎莎!莎莎!”看着莎莎的身体突然从窗前软倒,我的眼前一片晕眩,胸膛猛地一涨,撕心的感觉竟而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空荡荡地痛。
谁知道,当心脏剥离胸膛,灵魂抽离肉体,那种空荡荡的痛,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全书完……………………………………………了才怪)
※※※
直到我发疯似的推开值班医生的门,神志才略微清醒。
“你怎么了?”值班医生诧异的望着我。
“快!……快!……107房……病危!”我拼命的喘着气,巨大的悲伤使我的头阵阵发晕。
“107房??昨天送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是……快……”
“不可能吧,轻微贫血也能致命吗??”医生皱着眉怀疑道。
“…………”
“…………”
“你确定!”
“当然,要不是看她身子比较虚弱,需要挂点葡萄糖,根本就不用住院。”
“…………”
“…………”
“请帮我挂个外伤急诊。”
“啊?为什么?有人需要急救吗?”
“马上就有了。”我平静的望着医生,目中流露的强大自信使他不知不觉的帮我挂起号来。
“奇怪,刚刚明明在窗外的?这死色狼,果然背着我在网上泡妹妹!说了让我教训,居然趁我弯腰拨坏空调电源时跑掉!抓住往死里打!”走廊里传来莎莎的自言自语声“藏哪儿了?”
我淡淡地扫了医生一眼,弹了弹衣上的尘灰,抱着必死的觉悟勇敢地走向了门口,耳中隐隐传来义勇军进行曲的号角。
“医生同志,我死后,请帮我葬在青松下。”交代完最后一句话,我微微一笑,值班室的门被义无返顾的拉开。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生应为人雄,死亦为鬼杰;怕死不是带把地……”脑中闪过无数豪言壮语,我缓缓踏入了走廊,任幽幽的清风揭起衣袂的下角。
…………
“护士!护士!准备急救!这个人突然晕倒了。”
第十九章 同一屋檐下(上)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旁边有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你这样我很丢人的。”
“不行!!哼!现在知道丢人啦!你当初对我怎么保证的!刚一放松警惕你就作出那种事来,我要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反天了!”
“我下次绝对绝对不再犯了!”
“那也不行!别的事好说,这件事绝不能姑息,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就不走了”
“你到底下不下来!!”莎莎小腰一叉,指着我喝道“好说歹说都不听,给点面子就想造反了你!”
“不下!”我脖子一梗,死死抱着树干不肯松手。
下去的才是笨蛋,自打上次去医院看望莎莎后,我的苦难日子就开始了,你说莎莎邻居那个死老娘们,一段好好的话硬被她喘成了烈士悼词,搞的我心痛神伤下把自己干的那点和尚向往成人不齿的事都供了出来,虽然事后百般抵赖千般掩饰,可莎莎还是不肯放过我,隔三差五的就把我提拎出去拷打一番,还时不时半夜把我拽起来将台灯往我脸上一打,来个高强度突击审讯,以期彻底摧毁我的心理提防。刚开始我还是打死也不招,高喊打倒一切践踏人权的行为,可没两天就被摧残的象个刚出生的小鸡,在恐惧来临的时候顶多“啾”“啾”叫两声,无力地反抗一下。几天之后我干脆放弃抵抗,鼻涕眼泪的抱着枕头,把自己刚出生时摸了护士阿姨的小手这样的屁事也交代了个清楚,只求早死。
要说人家莎莎还真是大量,听完之后硬是没对我怎么样,意想中的廷杖、夹手指、猪笼、木驴一个也没上,只是留下了个后遗症,碰上风大点我就不敢出门,两耳朵被扯的和风筝似的。
于是我开始游行示威,额上绑个白布条,举着个小牌子成天在客厅里晃荡,屋里也被我贴满了大字报,充斥着内心血淋淋的控诉“你看我的耳朵,它受了伤,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男人,需要最体贴的关怀”,“放过我吧,这会让我更乐更爽更舒心”………结果游行遭到了残忍镇压,所有的大字报被付之一炬。但我并没有退缩,依然不屈不挠的继续反抗,我要以我倔强的眼神和呼扇的双耳向莎莎阐明了个道理:这早已不是旧社会!中华男儿已经站起来了!!我们男人也要顶半边……恩……小半边……接近小半边……至少四分之一天!
莎莎到底妥协了,经过艰苦的谈判,她向我保证:以后坚决不对我动拳头;就算动了,也不能用力;就算用力了,也不能打脸;就算打脸了,也不能再扯耳朵;就算扯了,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扯!
按说这条约也够屈辱了吧,没办法,谁叫咱理亏呢。可就这样,莎莎还是时不时的以武犯禁,刚才逛街的时候就因为我目送一个穿低胸装的mm走了一条街,左耳朵再次落入魔掌,又体验了一下极限的拉伸运动。其实事后我也挺纳闷,因为睡眠不足我两眼圈黑的和熊猫似的,她怎么能看出我同样乌黑晶莹的眼珠走向有猫腻呢?女人的第六感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揉着红肿的耳朵我怨气冲天,绝不能再对莎莎这么纵容下去了,一个男人如果在女友面前没有铮铮铁骨,对其逆来顺受,那情何以堪。我要翻身!我要反抗!我要怒吼!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秦盛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我迅速蹿上了路边的一棵大树,死活也不肯走了,让莎莎也知道一下激怒我的下场。
“你到底走不走?我数一,二,三……”莎莎无奈之下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就不!当初说好不在人多的地方扯耳朵了,你还犯,让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今儿个是铁了心不走了。”我也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双手越发抱紧了树干。
“好,好,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了得的一天!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莎莎反常地冲我微微一笑,灿烂如烟花,吓的我一阵哆嗦,可随之就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这是一个多么重大的胜利呀,莎莎首次对我无可奈何,比之当初在她温柔加铁血的手段下我唯唯诺诺的样子,心情不禁万分激昂。
“告辞!树上的英雄保重!”莎莎双手抱拳作揖,转身离去。
“保重!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们后会有期!!”我也双手抱拳回礼道。
“轰隆!”松开抱树双手的我直接落地,被莎莎拖回了家。
※※※
坐在客厅的沙发我万分沮丧,我想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会被莎莎吃的死死的,最后一次轰轰烈烈的反抗活动也被狡猾的敌人破解,居然利用我们堂堂礼仪之邦的良好习惯设套陷害,“实在是太卑鄙了!!”我嘟囔出声。
“你说什么?”莎莎笑盈盈的坐到我旁边。
“实在是太美丽了!!”我瞪圆了眼珠子撒谎,冷汗流了一脸,“我发现你今天实在是太美丽了!!”
“今天你很勇敢嘛,在大街上就耍赖。”
“瞧您这话儿说的,我那是抓紧一切时间推广全民健身活动,练出一副结实身板还不是为了更有精力陪您老逛街。”看着莎莎笑里藏刀的样子我腿肚子直打颤。
“是吗?”莎莎笑的更甜了。
“是呀,是呀,”我拼命的点头,生怕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对了,我总算发现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漂亮了,关键是这件白色的裙子,原本你清水芙蓉般的容颜再配上这件淡雅的素服,就是水仙花的灵气也不能形容你的万一。”目前这种情况,转移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选择,我赶紧猫足了劲拍马屁。
“真的吗??真的吗??”莎莎就象其他听到赞美的女孩子一样,眼睛顿时一亮“你油嘴滑舌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哄我开心。”
“真的!不信你到镜子前照照,恐怕你自己都会被镜中那个美丽的仙子迷住。”
莎莎顿时把我丢到一旁,兴冲冲的跑到试衣镜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再转个圈,白色的裙摆微微荡起,象是朵飘飞的莲花,看的我心痒难奈。
“祸水呀,祸水,你可千万别堕落,就算焦裕禄式的好干部也顶不住你这种糖衣炮弹呀。”我作仰天长叹状。
“去你的,都把我比成狐狸精了。”莎莎在镜子前高兴够了,又坐回我身边,板着小脸也不看我,挥挥手道“今儿个的事先算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
“喳!但微臣还有一事不明?”
“说。”莎莎尖着嗓子慢腔细气的道。
“不知今夜微臣是否有幸侍寝?”
“你去死啦,”莎莎刚装的势顿时崩溃,羞了个大红脸“你还是睡客厅,不许再胡思乱想。”
“喳!喳!可这就是客厅,微臣实在退无可退,望老佛爷明鉴,望老佛爷明鉴。”我一副惶恐的语气。
“哼!”狠狠地一跺脚,莎莎气冲冲的走回卧室,过一会又从屋里挂出个牌子“内有恶犬,进来咬死你。”
哎,盯着牌子我苦笑连连,看来今晚邪恶的计划又要落空了,想当初费劲心机以“你刚出院需要照顾”“来得匆忙,旅费快没了”“小盛也该见见哥哥了”等种种借口死皮赖脸的深入虎穴,还不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找个机会使我俩的关系有个“质”
的突破,可惜革命至今尚未成功。
刚开始吧,我一有机会就给莎莎讲什么“雨夜的红雨衣”“对面楼里的女孩”“末路公交车”等等经典鬼故事,期望能把她吓的尖叫连连,然后我好适当的表现一下男人的伟岸,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温柔的安慰,最后在她惊惶不安泪水盈盈的目光恳求下,无奈宠溺地抱着她睡去…………谁知道他妈的莎莎听这玩意儿贼来瘾,我从下午6点一直讲到了晚上11点,连我家传子不传女的狼外婆的故事都被逼出手后,莎莎还是没听够,反而批评我讲的都不吓人,最后飘着嗓子阴气森森地给我讲了两个,到把我吓的不行,直想往她怀里钻。
之后我又组织了“小强敢死队”,虽然把莎莎吓的不轻,可小强全军覆没,其死状惨不忍睹,令我见之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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