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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真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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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一样,没什么让人惊奇的。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林君玄道。坠链是他太公传下来的,林君玄并没有说谎。
“呵呵,孩子,这根项链既然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当然非常重要,好好保护好。”老人慈祥的笑着,抓过林君玄的手,把坠链塞入了他的手中,没有了星形坠链带来的光芒,四周又暗下来:“孩子,记住,千万不要轻易让其他人看到这根坠链。”
“嗯,”林君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老人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老人家,您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接过项链,林君玄戴在脖子上,塞入衣内,然后迅速向着城外跑去。
将坠链取出,浸入水中,利索的抓住几条从水底浮上来的小鱼,林君玄依法施为,一连抓了五六条鱼,用身上的衣服卷好,又重新戴上坠链,一路小跑了过去。
“老人家,肚子饿了吧,这里有鱼,您先吃着吧。”回到老人的身边,林君玄蹲到老人身边,把衣服下摆展开,露出里面的鱼。
一只干枯的手掌伸了出来,但是很快又收了回去,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老人无奈道:“孩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鱼是生的,我老了,咬不动。”
林君玄怔了一下,在这个城市里,没有生活来源的人,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发霉的饭菜已经是难得了,有鱼吃对很多人来说更是奢望。他只想到给老人找点吃的,倒忘了老人会咬不动鱼。
“老人家,你还能走动吗?”林君玄问道。
“我太累了,走不动了。”老人摇了摇头。
“那您先等一会儿,我给您弄点热饭来。”说完这句话,林君玄站起身来,依旧抱着那些鱼,向城东走去。他想起了刚认的老师,甘如叶。
学馆里灯还没有灭,林君玄推开门进去的时侯,甘如叶还在睡觉,鼻子里发出一阵熟睡的鼾音。
“老师,得罪了。”林君玄告了一声罪,把怀里的五尾生鱼放到一个小的灰钵里面,然后放到炭火上烤。在加了几根木炭后,火盆里的火大起来。火大,鱼熟起来就快了。不一会儿,学馆里便飘起一股鱼香,睡梦中,甘如叶似乎闻到那股鱼香,鼻子抽*动了几下,依旧鼾然而睡。
从灰钵里夹出烤熟的小鱼,放到另一个凉一点的钵里,然后又从那些学子们送给甘如叶的饭菜里弄了些出来,放到火上热了下,同样装到一个钵里。林君玄拿着这个钵便冲出了房间。
外面风声呼啸,依旧是那个角落,老人还靠在那里。
“老人家,饭菜来了,您趁热吃吧,”把灰钵放下,又把星形坠链递了过去,挂到老人脖子上,林君玄递了双筷子过去,便坐在一边静静的看老人吃饭。
“孩子,谢谢你,”老人接过林君玄递的筷子,显得很感动:“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人递给我筷子,给我送吃的。”
林君玄没有说什么,只是道:“老人家,你饿了一天了,吃吧。”老人回过头,拿着筷子,在黑暗中闷声吃着林君玄送来的还有余热的饭菜。黑暗中,林君玄隐约听到水滴溅落的声音。
“那是泪水!”林君玄心中一动,透过黑暗诧异的看着老人,只是一碗饭而已,老人为什么会流眼泪?难道是因为某些伤心的往事?
老人似乎饿得很厉害,那么多饭菜,很快就吃完了。老人手一伸,就将钵推到了林君玄身前:“孩子,谢谢你。我已经吃完了,这个给你。”
“老人家,坠链先给我。”林君玄道。老人愣了一下,再次将坠链递了过去。林君玄没解释什么,接过坠链抓着钵就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林君玄带着一钵的小鱼再次出现在了老人面前:“老人家,这根项链给你,有了它你就可以御寒了。只是,每天晚上辰时,你得把项链还给我——我需要它去捕鱼。”
“孩子,不用了。我还死不了,这根项链是你祖传的,你还是藏好吧。”老人拒绝道。
林君玄摇摇头,把坠链挂到老人脖子上,然后直接走了。这根坠链只是借给老人而已,冬天一过,林君玄便会收回。若是真的送给老人,林君玄也会舍不得,毕竟这根坠链能帮助他找到太公!
抱着一钵子鱼,林君玄回到了学馆。放下灰钵,林君玄便在炭火旁边躺下。第一次,林君玄没有在城外的树林里睡觉。
就在林君玄回到学馆躺下不久,城外的树林上,一道白色的身影凭空而立,出现在林君玄平时出现的地方。那是一位白衣俊公子,白衣公子的身后负着四把长剑,在黑暗中长剑发出嗡嗡的剑鸣声。
“奇怪,”白衣公子望着空荡荡的树林,皱了下眉,如风般消失在树林中……
第六章 经史子集
林君玄醒来的时侯,火盆里的炭火还在燃烧着,学馆先生甘如叶不在身边,而原本盖在他身上的毛毯反而盖在了自已的身上。
“你醒来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抬起头,林君玄看到学馆最前方,一把紫色的方椅上面,甘如叶正襟危坐,手中握着一本书卷,正细细的研读着。
“脸盆里有水,毛巾就放在你的枕头旁边,洗漱完之后,你把盘子里的包子吃了吧,这是我早上买的,趁着还有些热,先吃了吧。”甘如叶没有抬头,目光依旧落在书卷上,一动不动。火盆里的木炭烧得噼啪作响,甘如叶说完这句话,便不出声了。
林君玄只瞥了一眼甘如叶,便收回了眼光。甘如叶显然有早读的习惯,这个时侯并不愿意被人打扰。揭开身上的毯子,再细心的把毯子折好,林君玄走到脸盆前,用毛巾洗了脸,又从水罐里舀了点水漱口。
盘子里放了三个包子,林君玄拿了一个,盘中依旧剩下两个。
“我的书房里有些书,那里的书,你可以浏览,若是不懂,也不要紧,把那些词记下,待会儿来问我。”甘如叶的声音再次响起。
昨晚给甘如叶取毯子的时侯,林君玄便发现了甘如叶书房里有个旧木书柜,如今得了甘如叶的允许,自然欢喜不过。
“多谢老师,”林君玄行了一礼,便入了甘如叶的书房内。晚上的时侯,光线有些暗,林君玄并没有看清楚甘如叶房内的布置,此时再看,只见甘如叶的房间里很简陋。房间靠墙壁的地方是一张薄木板床,木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若没有那张毯子,林君玄很难想像这位先生将如何渡过冬天。
在另一个墙角,林君玄看到了一个靠壁而立的旧书柜,书柜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没有灰尘,显然有人经常擦拭。
“老师是位真正的爱书之人啊!”站在书柜前,林君玄慢慢的打量书柜里的藏书,书柜分成七层,里面的书排放的整整齐齐。书柜每一层都贴了纸条,上面用毛笔写了字。下面五层是《经》《史》《子》《集》,其中《史》占了两层的书架。再往上是是专门记孟子言行的书籍《孟学》。最顶上的一层,上面写着《纲》。这一层里,只有三本薄薄的册子《君纲》、《臣纲》、《子纲》。
“这三纲位于书架的最顶层,如此看来,老师师承‘孟子一派,虽然极重自已的学说,但更尊重的还是道德礼纲,也就是这君、臣、子三纲。”林君玄最感兴趣的还是《史》那一层的书籍。‘史’指的是各种体裁的历史著作,分为正史、编年、纪事本末等十五大类,对于林君玄来说,要了解这个世界,读《史》是最好不过了。
没有理会其他的书籍,林君玄的目光直接跳到了归类于《史》的书籍,然而一个奇怪的现像出现了,《史》部里面,并没有编年一类,但其他的正史,纪事本末,诏令奏议,传记等却很齐全。
“难道有人将编年体一类的书籍全部的抽走了,”这是林君玄的第一感觉,能这么做的,显然也只有甘如叶,稍微皱了一下眉头,林君玄也并不在意。没有编年体类别的书籍,也并没有多大关系,‘纪事本末’同样记录了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纪事本末’,指的是将重要事情分门别类,然后按时间顺序编窜在一起的一类书籍。这类的书籍,读起来更加有趣,也更加有条理。
抽出一本厚厚的‘纪事本末’类书籍,林君玄就着门口射进来的白光,便坐在书柜前不远的地上阅读起来。林君玄的阅读很有针对性,若是按照正常的读法,二格书柜没个五六天是读不完的,但林君玄只是泛读。只重朝代大事,并不重书中的帝、王、将、相、侯的故事。
翻开书页,一卷卷厚重的历史画面随之展开,这个陌生世界终于在林君玄眼前展开了一页。
在这个世界的历史洪流中湮灭了无数个历史王朝,夏、商、西周这些名字虽然如雷贯耳,但却完全不是林君玄所知的那三个王朝,在这里,它们只不过是三个天下王朝更替的缩影而已。
在这些书里,持续时间超过千年的,都有五个之多,最长的一个王朝拥有三千多年的国祚。而短的,也是昼夜的事情……
一遍粗略的泛读之后,林君玄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末纪事’类的书只写到了‘虞’王朝,而虞王朝的破灭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了。最近三百年之间的纪事,全部是一片空白。想了想,林君玄又开始翻《史》部其他类别的古书,然而最后却发现,并不只是‘本末纪事类’,所有的书籍,在三百年前的地方都停止了。
“老师好像说过,经历了三百年的动乱,‘孟学一派’渐渐衰落,莫非指的正好就是这三百年?这三百年到底是怎么样的?”林君玄捧着书,坐在地上,默默的想着。
“君玄,你在看《史》部书籍?”熟悉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林君玄抬起头,发现甘如叶不知何时结束了早读,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他的眼中有着一丝奇异的神色。
“老师!”林君玄站起身来,顺手将手中书页合上,躬身行了一礼:“学生确实在看《史》部的书籍!”
“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甘如叶再次问道。
“回老师,学生心中却实有些不解的地方,”林君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甘如叶:“学生发现,这《史》部的书籍只记叙到了三百年前的地方,后面的就没有了?”
“就是只有这个?”
林君玄想了想:“学生还有些其他的问题,不过最困惑的还是这个!”
甘如叶闭上眼睛,心中情绪起伏:“我让他去书柜取书时,并没有想到他会去取《经》《史》《子》《集》,那些书是儒生才看的。他才四岁啊!居然能通读厚厚的《史》部书典!!”
在书柜的底层,和《经》摆有一起的,有几本薄薄的册子,那是适合教训幼儿的《千字文》、《百家姓》。这几本书是甘如叶事先放好,准备让林君玄早读时看的。他本来询问林君玄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只是想询问他,是不是遇到了很多字不认识,但林君玄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君玄能以四岁之龄通经《史》部,天资之聪颖已毋庸置疑。我‘孟学一派’历经三百年动乱,由盛而衰,人材凋零,如今能得此子,乃是天佑。日后若能悉心加以教导,‘孟学一派’的振兴就有可能落在此子身上了!”第一次甘如叶担心自已的才能不够,不但不能教导这位关门弟子,反而会毁了他。甘如叶心中前所未有的凝重,他闭目沉思,觉得对于林君玄的教导需要慎重。
“或许我应该给帝京的恩师写一封信,征求他老人家的意见,”片刻之后,甘如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老师,老师?”林君玄诧异的看着甘如叶,叫道。
睁开眼来,甘如叶郑重道:“我‘鸿冀’王朝立朝后,‘龙庭’有禁令,百年之内,史官不得记载过去三百年之事,儒生不得留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书典!所有相关书籍,必须烧毁!——君玄,这是一条王朝禁令,你以后切不可谈及!”
“好强势的王权!历朝历代,王权向来难以干涉史官的记载,但这个王朝居然毫不忌惮,最为奇怪的是,老师说起这条禁令来,丝毫没有抵触的意思,反倒像是很拥护这条禁令,奇怪!——也不知过去三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使得这个新兴的王朝这个如此忌讳!”即然甘如叶不愿多谈,林君玄便不再多问。
“对了,老师,昨天晚上我遇到一位老人晕倒在街上,我看他可能是饿的,所以从老师这里取了些饭菜,送给他吃——学生自作主张,还希望老师不要责怪!”林君玄道。
“哈哈哈,”甘如叶大笑起来:“我知道了,早上醒来看到那一钵鱼我就知道了。我本来只以为你年纪小,又饿的慌,半夜偷吃了,没想到你竟是去送给别人吃了。”
沉思了一会儿,甘如叶挥手道:“即然是这样子,那你索性把那位老人接到学馆来吧,外面天冷---另外你已经是我入室弟子,在外也无双亲奉养,以后索性和我一起住吧”
林君玄大喜:“学生谢过老师!君玄先去告诉那位老人家。”
“去吧,”甘如叶挥挥手,林君玄便跑出了学馆。甘如叶走到窗前,含笑看着林君玄消失在街头。
“这孩子天资聪颖,又有一份善心,日后就算不能为善一方,至少也不会为恶!—出手救人乃是我们儒生的本份,可是可惜啊……”甘如叶回头看着学馆中那一堆咸菜,卤菜,木炭,这些都是学生送来给他过冬的,但这城中大部分人都是贫苦人家,自已吃都成问题,哪里还能送给他多少。这些东西里面,大部分都是一袋袋充抵学费的木炭,吃的咸菜和卤菜却是很少,甘如叶和林君玄一长一少两个人吃,能熬过这个冬天过去就已经算是勉强了,哪里还能供多余的人吃呢!
窗外大风呼啸,甘如叶扶在窗口,眉头紧皱,脸上一片苦涩:“这临安城中乞儿不少,到了大冬之夜,不知要冻死多少乞儿!只是可惜,我只是一介贫寒书生,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举,只盼我王朝兴盛,以后再不会有百姓冻死、饿死!”
甘如叶是儒生,却并不是腐儒。儒生讲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若是出自善心收容城中的乞儿,到了最后因为粮食吃尽,不但不能救下那些乞儿,反倒连自身温饱都成问题的话,那样的事情,甘如叶是做不来的。助人,也要讲究量力而为!
“只不知这孩子,哪里学来的捕鱼技巧,这般寒冷的晚上,居然能从河中捕鱼,真是难为他了!”目光掠过那一钵小鱼,甘如叶心中叹道,正是因为这一钵鱼,甘如叶才敢说出收容老人的话来,有了这些鱼,三个人应该能凑和着熬过冬天!
第七章 算命老人
城中,屋宇下,林君玄找到了算命老人,他的生意依然是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林君玄把来意一说,老人初时一喜,正当林君玄以为老人会答应的时侯,没想到老人却突然沉默下来。
“我不会跟你去的,”老人闭上眼睛,叹息一声,挥挥手:“你回去吧!”
“为什么?”林君玄震惊道,老人的答案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我可以捕鱼的,如果是因为吃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
“不用多说了,你回去吧!”老人的语气突然变得生硬,说完后双唇紧闭,根本不想开口再解释什么。
老人的变化很奇怪,变得突然生冷,不易相处。林君玄愣了片刻,随后道:“老人家,晚辈先告退了!”既然对方不愿意,林君玄便也不再纠缠。
转过身,林君玄回头向学馆走去,慢慢的消失在鳞次栉比的屋宇间。在他转身的时侯,老人靠在墙角,闭合的眼帘睁开了一丝缝隙,眼眸中掠过一丝深深的无奈……
天气越来越冷,林君玄渐渐也不再往城外跑了。每日他便与甘如叶住在一起,读那经、史、子、集四部,遇到什么问题,便找甘如叶解答。看到林君玄用功读书,甘如叶心中颇喜,书柜里的书,除了孟学一派的书典和三纲之外,其它随他取阅。
林君玄每天看书累了,便会出去走走,透透气,同时借机研读《奇门遁甲》,到了晚上,又到河里捕鱼,用炭火烤了后,取几尾给算命的老人送去。甘如叶知道,只是含笑,并不阻止。
自从那天之后,老人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不爱说话。每次林君玄送鱼来,老人都是板着脸,一句话不说。不过第二天晚上,林君玄过去的时侯,总是能发现一些鱼骨,显然老人并不拒绝林君玄送来的烤鱼。
对于老人的态度,林君玄只是笑笑,不以为意,每天晚上依旧给老人送去几尾烤鱼。
眨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看情况,过上几天恐怕要下雪了,”窗前,林君玄手捧古卷,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说道。
“老师,学生想出去一趟!”林君玄回身对甘如叶道。
放下手中的书册,甘如叶回过头来,微微皱了下眉头:“外面这么冷,你也要出去吗?”
“学生想出去透透气,”林君玄道。
“嗯,”甘如叶沉吟片刻,然后道:“去吧,对了,天气越来越冷,估计过几天就会下雪。你去古桥的时侯,把那位老人家请过来吧,让他和我们一起过冬。他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再去一趟。”
“好的,”林君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古卷,便走出了屋外。
街上冷冷清清的,人已越来越少,连谋生计的贩夫走卒也少了很多。街边,家家户户几乎都关上了门,遮挡那寒风。
“这个世界若不是这般贫寒的话,倒是个不确的地方,”林君玄沿着街道踽踽而行,行走到一家肉铺的时侯,一阵怡人的琴声突然从前面的酒楼上传来。林君玄怔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去,只见五丈开外的一家酒楼酒旗飘扬,酒楼的二层,一位白衣公子凭栏而坐,五指轻拨,在一张古琴上拂动。
那人背对着林君玄,看不清面目,只见得长发轻拂,衣衫飞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林君玄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依旧沿着街道向前行去。在林君玄走过酒楼的时侯,那琴声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响起。
“我正缺一个伴身剑僮,你愿意做我的剑僮吗?”一个淡淡的声音突然在林君玄耳边响起,林君玄脚下骤然止步,两侧打量了一下,巷头巷尾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回荡的声音。
心中蓦然的迷惑,林君玄回过头来,看向身后那家酒楼,二层的凭栏处,那白衣公子已停止了抚琴,隔着虚空,一双炯炯的眼神远远的看着林君玄。
林君玄眉头微皱,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风,即便是那白衣公子的声音,也不应该这么清楚。
“难道是我的幻觉,”林君玄不是很肯定的想道,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你不用急于回答,我会给你三次机会!”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一次可能是巧合,两次就决对不是巧合了。林君玄霍然转身,只见身后的酒楼上空荡荡,那白衣公子早已不见踪影了,只有风声回旋的声音。
林君玄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二楼酒桌上,那还未收拾的一个精致的青瓷酒盏和一副杯筷。
“果然是他!”寒风在二楼的的廊柱间绕过发出呼呼的声音,那白衣公子早已不知去向了,一种诡异的感觉笼罩心头。
“或许,他只是进入酒楼内了,”摇摇头,把脑中奇怪的想法甩掉,林君玄继续向前走去。再过几天,可能就会下大雪,《奇门遁甲》还埋在城外的树林里,他必须趁着大雪降临之前,把这本书带回来。
要去城外,必须要经过古桥,而算命老人的摊位就在离桥不远的地方。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林君玄便走到了离古桥不远的地方。
“老家伙,你居然敢糊弄我们主人!”远远的一阵凶狠的叫骂声传来,林君玄抬头望去,只见老人平时冷清的摊位前,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边几个青衣恶奴牵着几条凶狠的猎犬,将老人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林君玄一惊,立即快步向前跑去。
墙角处,算命老人神情淡漠的看着身前一干恶奴,一双混浊的眼眸只是看向那一辆黑色的马车。
“信与不信,三日之内便见分晓,你回去吧!”老人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哼!”马车内传来一声冷哼,那马车的主人始终没有走出来。
“居然敢在这临安城妖言惑众,老东西,你是找死!”听到车厢内主人不悦的冷哼声,一干恶奴早已会意,手中牵着猎犬脖子的缰绳一松,便欲纵狗去咬那老人。
“住手!”林君玄心中大急,远远的叫道。
一众恶奴听得这叫喝声,回过头来,一看是一名四五岁的稚童,顿时大笑起来:“是个稚童,不用理会他!”
手中的绳套一松,五头凶猎的猎犬,眦着牙,前腿一弓,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墙角的老人扑去。林君玄跑得再快,终归是个四岁稚童之身,又如何跑得过猎犬。
眼看那几头猎犬扑过来,几丈距离一下跃过,就在这时,墙角里,一直耷拉着眼帘的老人霍的睁开眼帘,混浊的双眼中暴射出一阵惊人的光芒。
“汪——嗯!!~”扑至老人身前一丈处的五头猎犬突然碰到狮子一样伏下了身子,四肢牢牢的撑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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