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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42-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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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铜锣响起,开封府的官差远远走来,敲着铜锣开始净街,随后是都亭驿方向来的大内的禁军,这队禁军人高马大、铠甲鲜明,撑着旗、打着鼓吹着号角,威风凛凛,护卫着辽国使节刘六符一路走来。
在沿街的百姓一阵欢呼声中,辽国使节一行两人来到了开封府门前,下马后六个大内禁军前边开道望府内走去。
此时的汴梁百姓,前些日就看了皇榜,知道今日开封府要宴请辽国使节观看大宋的皇家飞艇,据说此飞艇作地是端的神奇无比,不但可以飞天还可以遁地,至于为何唤作飞艇,宫内早就布置了专人在皇榜前解说,大致是告诉汴梁百姓,此物一来可以飞天、二来酷似一艘大船,故名飞艇,艇者船也,百姓不必大惊小怪。
皇榜上虽然这么说的,私下里早就被汴梁百姓传得神了,说是黄河水清圣人出,这飞艇是圣人所造,意在保佑我大宋,这可是千年不遇的大事,眼看着辽国使节都来了,自然是奔走相告,尽来观看。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围得开封府前后左右水泄不通,附近的湖面上也泊满了船,船上边或仰或望或躺或卧或站或坐排满了人,只等三通鼓后飞艇升空。
话分两头,且说开封府内偌大的场院中早已布置妥当,仁宗几个时辰前微服来到府内,换做一身明黄的宽松衣衫,正坐在院中太师椅上同几位朝中大臣闲聊,辽使来到后,仁宗话锋一转,指了指半空中的飞艇问刘六符“刘爱卿以为我大宋的飞艇如何啊,辽国可有此物”
刘六符跟仁宗施了一礼后,抬头望去只见那宋朝飞艇大得遮天蔽日,蓝灰的身躯下一个鱼腹似的房子,仔细望过去,房子中似乎有人。
跟在刘六符身后的耶律仁先眯着眼仰着头,瞥了瞥那飞艇,忽然笑道“陛下,此物不会只是个摆设吧”
经耶律仁先这么一说刘六符忽然醒悟过来,心说差点被宋人吓糊涂了,这飞艇说不定就是宋朝的皇帝故意拿来吓人的,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到这刘六符点头赞同耶律仁先的看法,朝仁宗拱手示意。
仁宗没理他们,忙拿起一个黑色的盒子一头伸出一根银色的铁棒,放在耳边,说了句话“降下来吧,朕要请诸位大臣坐一坐飞艇”
刘六符不解,心说玩什么花招,那飞艇在天上你如何叫它下来,敲锣打鼓还是响箭火把,除此之外,刘六符想不出破盒子还有别的什么用途。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之际,半空中的飞艇慢慢降下来了,庞大的身躯忽地一下盖住了院子上的天空,众人被笼罩在阴影里,心中忽地冒出一种泰山压顶之感。
自从飞艇来到开封府,院子里的大树都被尽数砍掉了,不然的话,飞艇没法着陆,今天是飞艇第二次降落。
第一百0四章 大开眼界(二)
这次观看飞艇降落的人远非之前仅有开封知府一人,这一次仁宗是遍邀了百官,飞艇降落后,悬梯放下,苏素出现在舱门前,身穿了一件很特别的衣裳,白衣白裤不说,连帽子都是白的,百官一看心中不免生出鄙夷的神色,心说天下唯小人女子难养也。
看到这,仁宗忙介绍道“辽使请看,这是我朝空军的着装,只有将军才能穿戴,至于普通士卒穿的是蓝白相间的军服”
刘六符擦了擦眼睛,不可思议地望了望苏素又望了望仁宗,脸上陪着笑,奉承道“果然不同凡响,下官心服口服”
仁宗得意地点了点头,心说苏大人的鬼点子真不少,辽使被吓到了,不过朕还要再吓一吓你,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大宋还有更厉害的,这回啊,朕要把岁币也取消了。
心中计议已定,仁宗朝百官挥了挥手,“爱卿,众位爱卿,现在朕请二府六部的大人们登上朕的飞艇”
仁宗话一出口,下边的众人都惊呆了,马上有御史站了出来,高声抗辩道“陛下,万万不可,这飞艇可是陛下的御用之物,怎可让臣等乘坐,如此于理不和啊,陛下,臣等不敢”
仁宗捋着胡须点头称是,等这几位御史讲完了,他才当众宣布“此飞艇分上下两层,朕的御用座、座位在上层,下层留给众爱卿,朕刚才已经说了要请众爱卿上飞艇就绝不食言,若非如此朕的信用何在啊,天下万民如何心得过朕啊,众爱卿以为如何?”
仁宗这句话说得可够厉害的,拿天下万民做幌子、做挡箭牌,但凡有点头脑的臣子就不会再进言劝阻了,既然不会劝阻那后边的事就简单多了。
除了二府六部的几位尚书大人随着仁宗登上飞艇内的高级舱室,其余的人包快辽使都被安排到了下层高大的货仓内,因为人数比较多,没安排椅子,不过事先铺好了地摊,摆放了果盘茶点,众人进入货仓后也不觉局促,因为那里的地方本来就很大,百十来人算不得什么。
最后一批禁军登上飞艇后,舱门关起,飞艇慢慢升空,开封府内送行的官员跪了一地,外边街道上的百姓看见飞艇先是降下去接着又飞起来,越飞越高超过城墙,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连飞艇内斗听到了。
仁宗舒服地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跟下边的二府六部官员说道“朕有意送辽使一程,不知众爱卿以为如何?”
二府六部官员一阵糊涂,沉默片刻后,三司使姚忠孙开口问道“陛下,送辽使一程是何意啊,莫非是,姚忠孙做了个杀了动作”
仁宗笑了笑,摇摇头,望了望杜衍。
杜衍会意上步说道“陛下莫非是想送辽使回去?”
杜衍话一出口,下边的六部官员差点当场晕倒,首当其冲的是吏部余靖,只见余靖普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着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辽国乃虎狼之穴,陛下以身犯险,非明智之举,请陛下收回成命”
余靖一开了腔,下边的刑部尚书陈执中,工部侍郎杨偕也跟着劝谏起来,唯独礼部晏殊、户部章得象站在那一动不动。
仁宗素知这两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口,忙说道“谁说朕要去辽国了,朕要是去了辽国,定要叫辽王跪在朕的脚下,凭朕发落”
这回再一听仁宗的话,下边的六部官员才明白过来,原来仁宗是话里有话,不过不去辽国去哪,那可是千里迢迢啊。
姚忠孙赶紧上前问道“陛下,那陛下的意思是?老臣不明白”
仁宗摆了摆手“众爱卿为何不坐啊,朕不是给你们安排椅子了”
二府六部官员忙推辞道“陛下,臣等不累,站着回话就是了”
“好,这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累得你们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怪朕,朕没说不叫你们坐”
仁宗伸手摘了一粒葡萄放进口中,嚼了嚼,接着才说了他心中的打算。
二府六部官员听候,心中一阵欢喜,因为他们都知道就算八百里快马两三个时辰也跑不了多远,陛下说在外边转三个时辰就回去了,前边有大内的统领照看着呢,苏大人不会乱来的,如此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才放下心来,同仁宗一起欣赏起万丈高空中的景色。
第一百0五章 回国之路
一个时辰后,河北路雄州巨马河畔白沟驿。
白沟驿宋辽边界上的唯一一个驿站,北达辽之上京,南到宋之开封,驿站前绕城流过一条小河名五色河北去注入到巨马河中,巨马河就是宋辽的界河,北岸是辽国的领地,南岸是宋朝的。
宋辽隔河相望,中间只连着一座进出的石桥,名干石桥,不过真正让白沟驿闻名的,倒不是这座历经风雨的古桥或者生长着五色蒲草的五色河,而是一个传说白狗护卫的传说。
正因为这个传说白沟才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打三更鼓。
白沟驿与其说是个驿站倒不如说是座县城,城高墙厚,壁垒森严,望楼拒马应有尽有,非但如此四门城楼上各放着一尊开山炮,炮口直指北岸的辽国的营寨。
知县杨怀敏来到此地已有多时,少说一年了,这一年中杨怀敏兢兢业业打理着白沟驿,尚未出过什么差错,也没引起上官的注意,过年后他暗地里送了几份大礼给宫内行走的兄弟,希望这几位兄弟能上下打点下,将他调回京中任职,哪知这礼物一去京师就如同肉包子打狗,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了。
每每想到这,杨怀敏便会捶胸顿足,自叹命该如此,早知那样的话百两金子不送也罢,可是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收礼的人是不会吐出来的,这个只能怪自己倒霉。
过年后,杨怀敏越想越憋气,越想越气愤,真想就此辞官归隐,可是每次当他挂起印信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下裤裆里少了点东西,没了那东西他去哪都是个废人,想传宗接代那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
杨怀敏再次给自己鼓了鼓气,心说咱家只要一心为陛下办事相信总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的,咱家就不信咱家就那么倒霉,宫内侍卫头领的位置还是咱家的,等着吧龟孙子们,等爷爷回京的那天有你们好看的。
这一天午后,正在杨怀敏躺在家中做白日梦的时候,自家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差点把他震到地上。
杨怀敏大骂了一声哪个龟儿子这么没长眼睛,没见你家爷爷在午睡吗?
门外的人一听老爷发火了,忙高声回答“我的爷,陛下来了,正在城外送辽使回国,爷啊,你去不去见见陛下啊”
杨怀敏正在气头上忽地听下人提起陛下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身下地,开门后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拿你家老爷我寻开心是不,陛下要是来这里,三关大帅也该来了,镇守河北路的安抚使大人也该来了,他们来之前也得先要通知你家老爷我,为何我不知道,你说”
管家吓得一咧嘴,委屈地回答“我的爷,你不信我的话,起码得信城上的土兵、民壮吧,更何况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我的爷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县尉大人都去了…”
“什么?”杨怀敏忽然惊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再把话说一遍,陛下怎么来的”
老管家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将之前得知陛下来到白沟驿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了,杨怀敏扑通一声瘫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哭喊道“我的爷啊,老天啊,你们都耍我啊,陛下来了,我还在家里睡觉,这可如何是好啊…”
也不知杨怀敏哪根神经出毛病了,一怒一惊一吓一喜之下,居然呜呜呜抱头大哭起来,跟原来那个精明强干的知县老爷比起来差之千里,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得。
看得管家一阵糊涂,半天都不干插嘴。
说完白沟驿知县杨怀敏再说白沟驿外官路上,停着好大一艘船,这船不是别的船正是那仁宗乘坐的飞艇,飞艇出了京师汴梁后一路北上,两个时辰不到便来到了雄州北白沟驿前。
落地后,早有禁军士兵列队护驾在左右,然后才打开货仓内的门,让里边的百官走出来。
众人才一走出飞艇,只觉眼前一晃,景色忽地为之一变,跟之前的京中景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还以为来到京郊的荒山野外,正在七嘴八舌猜测之际,只听保驾护航的侍卫统领赵曦高声唱和道“百官听令,陛下在此,百官不得喧哗”
赵曦话音未落,百官吃惊地望了过来,见到仁宗腰悬三尺天子剑立在巨马河边,眼望着河北岸的广阔土地,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才听杜衍上前说道“陛下,辽使来了,就这么告诉他们?”
仁宗点头,辽使刘六符和耶律仁先,来到仁宗面前后,俯身一拜脑袋还没转过来,糊里糊涂地问道“陛下,这是哪里?”
仁宗哈哈一笑刷地一下拔出天子剑,遥指着河北岸道“辽使且看,这是哪里”
刘六符和耶律仁先就势这么一望,过了能有一壶茶的时间,他们都惊呆了,嘴巴都合不上了,心说“这是真的吗,还是有妖人施展了障眼法”
没等刘六符和耶律仁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旁的晏殊适时地说了句话,才把这两位辽国使臣拉回了现实,这句话是什么倒不必说清,只说晏殊真不是一般人,刘六符听过后,忙吃吃地回答道“此事非同小可,请允许下官禀告吾皇,再来商谈,此事、此事下官作不了主”
仁宗点头“如此也好,朕就在京中等你们的好消息了,请吧”
说罢,也不再客套,几个禁军士卒牵过来辽人的马匹,奉上了一天的干粮后,才将他们的弓箭刀枪交到辽使手中,辽使分发完刀枪后,跟仁宗告别离去,过桥后头也不回直奔对面的营寨。
且说,仁宗正洋洋得意地站在河边望着灰溜溜逃回辽国去的使节,忽然听到背后一阵号炮响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唤过侍卫统领赵曦,赵曦赶紧排兵布阵将陛下拱卫在内,一干朝廷重臣,吓得犹如泥雕木塑般不知是跑还是不跑,反正就是呆在当场。
片刻后,待众人看了清楚明白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骂白沟驿的县尉愚蠢,不过仁宗倒没怪罪这个莽撞的丁县尉,跟他见面后,仁宗说道“事急从权,朕不怪你了,起来吧,朕出来有多时了,得马上回宫”
丁县尉不敢多言,正要恭送仁宗,哪知仁宗才一转身,白沟驿内又响起了三声号炮,这几声炮响过后,仁宗气的差点笑出来正要问丁县尉今天是怎么了,就算是朕到这了,也不必放这么多炮欢迎朕吧。
白沟驿东门大开,打里边跑出一个人,此人光着脚背着荆条,一路朝仁宗跑了过来,上了山坡到了近前,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诉道“罪臣杨怀敏,拜见吾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仁宗上下打量了下杨怀敏,见他背着荆条,坦露着上身,还光着脚丫子,忽然迷惑了问道“杨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朕没说要责罚你啊,朕来得匆忙没时间事先告诉你们,你起来吧,不怪你了”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用这荆条鞭笞罪臣吧”杨怀敏粘糕似的自责道。
“嗳”仁宗甩了甩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过了一壶茶的时间后,仁宗说道“好了,朕知道当时不怪你,要不是去年杨爱卿你及时发现了禁中兵乱的端倪,朕就要遭殃了,不过杨卿你也知道,对你的责罚只是一时的,何苦、何苦如此呢,你这负荆请罪朕知道了”
杨怀敏一听仁宗的话,眼前仿佛立刻看到了一线曙光,忙不停地磕头谢过,紧接着厚着脸皮恳求道“陛下千里迢迢来到白沟驿,想必累了吧,臣斗胆请陛下以及朝中诸位大人到白沟驿歇息一会,喝杯茶,用点点心,臣和城中百姓都盼望着见上陛下一面,请陛下定夺”
仁宗本想就这样离开了,哪知杨怀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么求自己,他身为当今天子,总不能这样不正眼瞧下臣子吧,就算杨怀敏去年做的确实不够好,可是也算将功补过了,朕信得过他,如此一来仁宗心一软答应到白沟驿坐上一会,见一见这里的百姓,让百姓也知道知道他——大宋的陛下,也是爱民如子的。
说完仁宗再来说刘六符和耶律仁先。
他们一行使节十来个过了干石桥后,上马直奔几里外的辽国营寨,这里驻扎着一支骑兵,人数约有一千,平时分成两队,一队在外巡逻,另一队驻扎寨内。
一路上,刘六符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真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辽帝兴宗耶律宗真,让耶律宗真知道宋朝这个强敌实在太强大了,他们需要立刻想办法应对,不管是什么办法,回去再商量。
这是刘六符的想法,耶律仁先想的却是别的,不过他没跟刘六符讲等到了那处名为巨马寨的辽国兵营,耶律仁先才说出了那句石破惊天的心里话。
第一百0六章 灵猫(一)
巨马河北四十里处依山傍水有座城池,此城乃是辽国南京道涿州归义县的新城所在,城内街道纵横、房舍高低错落、沿街尽是店铺酒肆风月场所。
澶渊之盟后,新城升级为辽国的榷场,南来北往的商人每月都会带着大宗的货物到达此地进行交易,北方有名的毛皮、人参、鹿茸、海东青,南方有名的瓷器、茶叶、布匹、锦缎,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南北上流社会不可缺少的货物。
本来呢,这些货物在本国内都是稀松平常之物,可是一旦南北互通有无后,这情形就大不一样,北方的毛皮、人参、鹿茸拿到大宋后一转手价钱翻了几倍不止,同理南方的丝绸、茶叶、瓷器拿到大辽也是一样,辽国的贵族对宋朝所产之物非常喜欢,光靠燕云十六州所产根本无法满足日常所需。
所以这榷场的交易就应运而生了,新城作为宋辽边境上的互市所在,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原本千人不到的小县城历经数载后人口翻了五倍,一跃为南京道最繁华的城镇。
新城富得流油,辽朝中早就有人红了眼睛,几位当朝的权贵不下几次在大辽兴宗也就是耶律宗真的耳边说道这件事,耶律宗真也不傻,心说你们不就是想去分这杯羹吗,还当本王看不出来,萧孝先是南京留守,南京道顺理成章变成了萧孝先的地盘,亏你们想得出来要本王换人,如果本王把萧孝先调走了换成你们当中的一个,难免有人做同样的事,如此一来本王岂不是自找麻烦,还不如叫萧孝先替本王看着南京道。
如此一来,萧孝先才坐稳了南京道留守的位置,这个且不必提。
只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萧孝先来到南京道后几年下来,便将各府、各县的官吏整治了一遍,凡是及早向他表明心迹的,萧孝先一句话留任,没向他表明心迹的下野换人,此事萧孝先做得有条不紊、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连兴宗耶律宗真也觉得萧孝先做得很对,有能者居之这有什么错,从南京道这些年来上缴的税赋、钱粮上看就知一二了,本王当初选萧孝先没错,让他去干好了。
既然上头有了皇帝撑腰萧孝先就更有理由好好治理南京道了,新城榷场这个地方萧孝先早就想好了,叫自己的大儿子萧天满管着,可是萧天满生性不羁喜爱云游四方,自打成年后就不知跑到大宋哪玩去了,只是每过一年半载托人带封书信回来,现在老子突然想起儿子来,儿子却不在眼前,这叫他如何是好,没办法此事拖不得,萧孝先只好将新城一地暂交给小儿子萧花鲁来看着。
萧花鲁从小在草原长大,生地是人高马大五大三粗,麻子脸、卷头发、两只斗鸡眼,没事的时候那对眸子总是滴溜溜乱转,气喘如牛,嘴巴一张一合关也关不上,嘴角上经常衔着口水,特别是一看到漂亮姑娘的时候,那口水简直流成了河,接下来色心一动,萧花鲁身下奇痒难忍,立刻命人将那姑娘擒来供他消遣。
萧花鲁下边的能力很强,若是一般的消遣也就算了,每回被他消遣过的姑娘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不但如此,萧花鲁还欲求不足,非要彻夜交合,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他才满足。
至此萧花鲁得了个诨号:草原上的不倒天王。
且说不倒天王来到了燕云十六州后,野性稍稍收敛了点,毕竟被老爹教训了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在家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不敢造次,可是那都是装出来的,故意给老爹看的。
自从被爹爹萧孝先任命了新城的知县,萧花鲁勉强装了几天蒜,那几天一过,父亲派来监视他的人回去了,萧花鲁贪玩好色的个性立刻暴露了出来,反正新城的官吏本来就很能干,他每天坐在衙门也是无事可做,莫不如将这权利甩给师爷王濮,叫那老秀才来管着,反正那老家伙很喜欢当官,我就让他当好了。
原本从旁给人出谋划策的穷秀才王濮一朝得势,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在辽国混上代理知县,这一下可把王濮乐坏了,在萧花鲁当着全县官吏的面宣布这事后,王濮撅着屁股就给萧花鲁磕起了响头,不但如此,还把萧花鲁称作再生父母,他王濮这条命今后就卖给萧大爷了。
萧花鲁生性鲁莽最喜欢人家奉承拍马,对王濮的话非常受用,一激动将那顶乌纱帽扣在了王濮的头上,并告诉他,从今天起你就是新城的知县了,我在一天你就做一天,本王子不会亏待你的。
王濮感动的热泪盈眶,立刻向萧花鲁宣誓效忠,萧花鲁走后王濮立刻走马上任将新城治理的井井有条,比之前的知县做的还要好,尽管这个不全是王濮一个人的功劳,也有萧花鲁支持不假,可是也足已说明王濮确实是个人才,尽管在大宋的时候很不得志。
萧花鲁在新城一干就是几年,几年下来王濮将这位小王子了解得一清二楚,连他脚趾头上有几根毛都知道,可见王濮这时已成了萧花鲁的心腹中的心腹了。萧花鲁跟他也是无话不谈,在萧花鲁看来王濮可比他亲爹好多了,从来都不说他这个不要做,那个不要干,衣服要经常换,女人不可经常干,外边见人接物要谨慎。
王濮告诉他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或者难事,直接跟他说,他来想法子,别的不用担心。几年下来萧花鲁在本地也惹了不少事,可是奇怪的是没有人说个不字,这个不能不说是王濮心机的厉害,连萧花鲁都暗自佩服这个知县是选对了,从今日起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就在萧花鲁高枕无忧之际,他的生辰到了,王濮精心准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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