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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满地梨花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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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进来问那句话只是象打个招呼做为一个引子,结果我一看他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又倒回床上,用被子紧紧地盖住自己,我真的以为他生病了。
一屁股坐他床边,着急地问他,“真病了怎么地,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脸怎这么白呢?”
说完我伸手探他额头,他竟然下意识地微微要躲开,但马上顿住了。
我有些奇怪,并不热啊,他也不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他没事没生病。
但那眼神里却有一种阴霾,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我也从没看过的一种绝望无力感。
我一下就吓住了,抓着他肩膀摇他,问他怎么了,能不能说句话。
小东第一次有些心烦地扒开我的手,翻过身,脸冲着墙壁,闷出一句话。
“你别问了,让我消停待会。”
我就感觉到他一定有什么事瞒我了,我的小东从没有过这种出格的情绪,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能乐观积极的对待。
我傻坐了会,他也不肯转过来对着我,我不死心,就又问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呀,我帮你一起分担。”
他就哑着嗓子说,“没事的,别问了,你先回去吧,让我睡一会”。
我虽然很不放心他的样子,但我看他好象要睡觉的意思,就心疼地想给他安静,让他休息,也许他只是太累了,心烦。
我就轻轻退出去,给他送好门。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家虽然不太在乎这些传统节日的一些风俗,但有些必须的东西也要准备的。
我也算帮我妈打扫了一下卫生,准备了一些过年的吃的,于是这春节的喜庆气氛也就出来了。
可我却仍然惦记小东,他过生日那天早晨,我也起个大早,把给他新买的耐克外套又拿出来,看了又看,他的棉服外套太旧了,都不怎么保暖了。
我去他家找他,他家很冷,因为要自己取暖,他爸妈就住他哥家帮着带孩子去了,这一片说要拆迁,可能开春就要动了吧。
我爸妈为这事没少吵架。
他仍然是躺在被窝里,插着电热毯,给我开门后,就哈着冷气又跑回被窝。
我关上门,满心喜悦地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后把那衣服送给他,让他试下。
几天不见,他明显瘦了,脸上的酒涡更深了,看到衣服,他阴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亮光,有些无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说,“干嘛买这么贵的衣服,你又没赚钱呢?!”
我就催他快试下,我说:“我喜欢,愿意呀!”
他在我一再的催促下,只好起身试穿下,我对他的身材尺码了如指掌,果然很合身,很帅气,小东一下子就洋气时尚起来了,果然人靠衣装。
小东把衣服脱下来后,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眼神有些迷茫和丝丝缕缕的难受。
我心里格登一下,难道他有外心了,有别的女孩追他做女朋友了,但心里马上摇头,不可能,我信他。
我轻轻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天,象变了个人一样?”
他听我这么一问,明显的身子一抖,脸上表情有一种压抑的苦闷感,他猛地一拉把我抱到怀里,揉着我的头,喃喃道:“别问了,我没变,我心里的人永远都是你一个,知道吗?”
我象被他催眠一样,听到他的这种爱的唯一表白,心里甜滋滋地,这些天来的担心忧虑也就都抛没了。
然后小东开始吻我,我们好多天没在一起了,所以吻得很热烈,很长久,吻着吻着,他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他把被子一掀就把我抱进了他被窝里,抱紧我,用他修长的手掌抚过我的身体。
我被他亲得微微地抖着,我们亲过很多次,但这样地在床上被子里亲还没有过,特别暧昧的气氛烘得我们两个都迅速燃烧起来。
小东亲了我一会,有点陷入动情迷乱的状态,他一翻身便压到我身上,于是我们感觉这种就象夫妻一样的紧紧贴合的亲密状态,似乎把心里所有的恐怖和孤单排解的更彻底。
我们紧紧抱着对方,我也动情的用手抚摸他的后背,他的脖颈,他的黑发,我们的嘴唇都向对方传递着一种颤抖的爱的渴望。
但我发现小东压在我身体上的那个地方已经硬的不行了,而且他的呼吸已经不能控制,他的手开始迷乱地解我的裤带,我知道我们可能要越界了。
我就挣开他的吻,用手拍他的脸,要他清醒些,提醒他我们一起做过的约定。
他就趴在我身上不动,闭目冷静了一会,然后翻身下来,脸上红潮仍没有退去,人好象很痛苦难奈的皱着眉头,我又有些不忍心了,就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捉着我的手,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带我的手抚到他的硬处,然后趴我耳边小声说,“帮帮我。”
我因为害怕紧张好奇,手都抖地握不住他那里,他引导着我摸他,握着他,学他那样上下动,我闭着眼睛,心里充满一种罪恶的羞涩感,一种不理解的难受感,一种对自己的鄙视感,一种对他的疑惑感,帮他完成了他的一次手yin。
他一只手抚摸我的ru房,一只手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松开,不时的趴我脸上亲下我的嘴,然后有些情乱愧疚地看下我的眼睛,然后他就开始粗重的喘息,中间夹杂着他有些压抑的呻吟,我感觉心里害怕的不行,但他死死抓住我的手动,我也只好闭着眼睛拼命地想,快点完事啊。
终于夏东一声低吼,身体绷直不动,然后我就感觉手上一热,一股象喷泉一样的热流流了我一手,也沾到了他的手上,还有他的被子上。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不再喘息了,我这才如触电一般地忙抽出手来,他递给我一卷纸让我擦,我还是恶心地跑到卫生间用力地洗,直到手都洗红了。
等我回他房间时,他已经收拾妥当了,仍然躺着,只是脸枕在一只胳膊上面,正对着门口的方向遥望,似乎是等我进来,脸上是疲惫苍白的笑容,眼神倦怠无力。
我站到他面前,他冲我无力的笑了一下,伸手来够我的手,我啪地打掉他的手,他的眼神便闪过一抹伤痛。
我又不忍心,回抓住他的手,哑着嗓子问他:“你总那样吗?”
他摇头,认真地看着我,“男孩子偶尔都那样的,你别觉得脏。”
我沉默了,那是我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没有冲动,而是一种恶心可耻的感觉,虽然我后来觉得那可能是封闭思想教育下的产物,但还是觉得一个女孩子在第一次面对异性的那方面时,是很恐慌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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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章 抹不去的痛和爱
更新时间:2011725 13:51:22 字数:4371
春节不外乎吃吃喝喝,走走亲戚,况且我家也没什么富贵亲戚,日子在亲戚里算过得去,但也不至于让别人巴结的什么节都不肯拉过,在家待了几天,我就烦了,鞭炮声响得人不得安静,走亲串友的闹哄人,没个安静地方待。
电视换来换去除了春晚还是春晚,那些个老面孔好象不出来就不能过好这个年是的!
实在特心烦时,我就去家附近网吧上会网,就算不过年我也不愿意在家待,我妈和我爸因为拆迁投楼的事一天到晚的吵,我要是劝一句,“都少说两句吧。”
我妈就会辟头冲我来,说什么给我上学花了多少钱了,考的成绩那么垃圾,不如什么张姨李姨刘姨家孩子一半,还说又要投楼又要供我上大学,哪来那些钱。
钱,钱,又是钱,烦死了,我只能摔门出去。
好几天又没见到夏东了,他昨天打电话告诉我今天直接去学校礼堂看和兄弟学校的文艺汇演。
我去找王大林,问他去不去,他说一会和哥们喝酒去,不去了,我就甩他个白眼,自己去了。
我提前了一个小时去的学校,反正在家也没什么事,气氛压抑的要死。
学校里边除了小礼堂那披红挂绿的,总体来说校园里都很静,我有些不能理解,就放那么点假,搞什么文艺汇演啊?要演也让低年级的去得了呗!
走了一圈也没找着夏东,我看有个认识的同学在那化妆呢,就问他见到夏东没,他指了指教学楼说夏东说是去取东西了。
我就往教学楼走去,又没说具体上哪个办公室取东西,我有些郁闷没有方向感,站楼梯上辨识方向时,我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我妈说过,左跳财,右跳灾。
我于是就鬼使神差地走到学生会门口,因为学生会在高中基本就是个摆设,所以办公室设在最隐蔽废弃的房间,有时候我们想说点什么秘密都会找夏东要钥匙来这里背人,因为他是学生会主席,上高三时叶老师给推荐的。
我心跳的不行,有一种特别强烈的预感,这房间里可能在上演着我最不能接受的一幕,我脚步轻轻地走到学生会门口,很可耻地趴在门上侧耳聆听,我果然听到了我最不想听到的那种声音。
我抚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跳,用袖子擦去瞬间涌上眼里的泪花,免得挡住我的视线看不清楚,为了劝自己死心,那不是夏东,那可能是哪对谈恋爱的搞到钥匙在这偷着约会。
我就寻到学生会后门板缝处,那里有一个我曾经很偶然发现的孔洞。
当我将眼睛放上去时,我几乎马上想死掉,我在若干年后都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我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抓着叶老师的头发,狠狠的抽她的嘴巴子,或者想杀了夏东以泄我心里滚滚翻涌的羞耻仇恨痛苦之火。
而是第一时间里想要自己死掉,这样就可以忘了一切,闭上眼睛,不再思考!
我的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无声的落下来,我的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免得发出声音来。
我看到在学生会昏暗的角落里,叶老师紧紧地抱着夏东,而我的小东,正趴伏在她的胸前仿佛在吸吮着什么,当有白色的乳线喷出弧线时,我那么痛恨自己的视力超好。
如果我看不清,我可能就不知道了,如果我对不上,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空气里传来他们两个十分压抑的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就象一把刀一样,一点点的拉割着我的心,直到碎成碎末。
当我看到夏东伏在叶老师身上的身体起伏律动时,我知道我如果再不走,我一定会死在这里的,牙齿已经把嘴唇咬得一片模糊,我的嘴里全是苦咸感,是我自己的眼泪和着我自己的血,那种滋味留在我的身体上,之后都无法挥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踉跄着离开那里的,我冲出教学楼,泪流满面的奔跑在雪后初霁的校园里,跑出学校大门,跑到外面的街道上。
没有方向,不停地跑,眼泪冻成冰渣,又流下来,不停的流,把我的脸冻得生疼,但我全都茫然不觉,心里只有一个画面,刚才所见的画面就那么定格在我脑海里,怎么拼命甩头也甩不掉。
我知道,在那一瞬间,我爱的那么深的初恋破灭了,在我心里十多年筑起的小东的形象也坍塌了,连带摧毁我对世界的认知,对人的信任,对美好事物的期待。
从那一刻起我的天灰了,我讨厌晴天和白天,我喜欢夜晚一个人坐着看月亮,连带地我也讨厌一切鲜亮的东西。
我不知道在街上跑了多久,路上的行人一定会觉得这个大冷天脸冻得通红的边跑边哭的女孩一定是疯了。
我是在一个路口因为茫然奔跑差点被车撞上而停了下来的,当那个司机下车来对我破口大骂时,我只看到他嘴在动,耳朵里根本听不到他在骂什么,我的耳边全是那挥不退的压抑得极低的喘息和呻吟。
那司机可能觉得我站在那就那么恸哭不已,那种悲痛的样子看着象刚经过大变故的,竟然有些同情的停下骂来,临走前说了句话,这回我听清楚了。
他说:“小姑娘,别哭得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快回家吧。”
他以为我家刚死了人了!
我大概在外面逛到天黑了才回去,冬天天短。
我一进屋我妈就迎上来,辟头一句,“跑哪去疯一天,家里这么多活也不管,那个小东来找你好几次了。”
我一句话没有就回屋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把脸蒙上,一听到小东的名字,我已经干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哭得脸和眼睛都红肿了,我妈见我这样,又冲到门口吼了一句:“大过年的你哭什么丧啊,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小东来过了,他可能就静静的坐在我床头,没敢叫醒我,因为我醒来时发现床头有把椅子,床头柜上放着一大袋我喜欢吃的零食。
我几乎是一抬手就把那些吃的全扫到地上,我弟弟回来时看到了还埋怨我浪费是可耻的,他捡去打开包装给吃掉了。
我是从那天开始我的人生第一次失眠的,整夜睡不着,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我差不多把我和小东从小到大在一起的所有点滴过了遍,可我低下头来埋在自己双手中无声啜泣时,我发现,我还是那么的爱他,想他,满脑子全是他!
我对家里人下令,夏东来找我,一律不见,我也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不和家里人说话,吃饭也是端回房间吃,他们还以为我是看书看的魔怔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什么也没干,就是躺在床上,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想他,恨他,哭一阵,笑一阵。
有一天我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折磨了,我整晚的睡不着觉,白天头晕得总是出现幻觉,幻听。
我从书桌里翻出一把美工刀,对着手腕划了下去,殷红的血缓缓的流到我的胳膊上,尖锐的刺痛使我的大脑清醒了一下,想要再划时,生命本能的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下不去手了。
可我心里又痛得不行,似乎这手臂上的划痛能减轻内心里的疼痛,我便用锋利无比的刀片在我的左胳膊上刻上了“东”字。
每一刀划下去,血流出来,凝固,我便再划下去,血又流出来,因为我发现划一刀,我胳膊上一阵巨痛,我的心里就不那么痛了,我的眼泪一滴滴滴在我的胳膊上,把我流出来的血冲成一朵悲伤至及的血花。
我不知道划了多少刀,这个“东”字深深地刻在我胳膊上,同时我心里刻着的那个人便不那么折磨我了。
我在开学前终于能够服用安眠药睡点觉了,虽然睡得很不安稳,经常从恶梦中挣醒过来,但人总不睡肯定要疯的,睡点就比不睡时能好受一点。
其实我还是常常的梦到他,我的小东。
开学那天,我买了身新衣服,黑色的,没办法,瘦到九十四斤,原来的裤子都穿不了了,期间我曾经打了几天静点,扁桃体发炎,人烧的不行,我记得王大林到我家来看我时吓了一跳,说我脸色象个女鬼。
我和谁都没什么话,大林发现我只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就问了句和夏东吵架了?看我仍是不说话,坐了会他就讪讪地走了。
我开学那天执意和王大林的一个哥们串了座位,这样我就坐到那哥们原来坐的班级东南角,左边后边全是墙,而且没有同桌,这样我就给自己又圈了一个小角落。
夏东来了后,发现我串了座位,一直用一种非常忧伤纠结的目光看着我,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我旁边,有些悲伤苍凉地问我为什么不见他,为什么要串座,为什么不理他?
我不说话,不看他,不回应。
我无法说出来那天全看到了,既然我还爱着他,只是那种痛苦让我无法面对他,那么我就别说了,我也曾经被痛折磨得要疯时想跑去指问他为什么要那样,但我经过自虐反噬后,我突然不想再提那件事的一个字,仿佛一提就打开了那天的残忍一幕,又活现出来在我眼前。
那样的话我没法呼吸,没法活!
我感觉得到站我身边的这个男孩,此刻正被我的这种极度憔悴和封闭,而折磨得心底悲伤逆流成河。
我从那天起开始封闭了自己,我的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还有二个多月就高考了,我的所有希望被打破的那一刻起,我理解了一个词叫,万念俱灰!
夏东也串了座,坐在西南角,也是一个人占据一个角落,与我倒是遥相呼应。
我还是时常能感觉到他悲伤无奈的目光久久地落在我的身上,我无法回应他,我只能久久地看着我胳膊上的那个东字。
我妈拿着我最后两个月模考成绩单子简直要哭背过气去,说这下好了,连普本也别想了,说我气死她得了,死了就省心了。
我在那段时间里只有一个茫然的追问,此生为何?!
夏东的成绩也不无意外的掉了,当我不是很麻木时,也会冷眼看到别的同学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尤其是那些没得到夏东注意的女生们,她们扎堆凑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我还是被夏东甩了,鸡飞蛋打,人财两空的话!
我一概无视而过,心里只有冷笑连连,看她们那种拿别人的隐私比自己手上的事热络的多的表演,真是可爱!
叶老师似乎突然很注意到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听到些流言蜚语的影响,有时候会热情的召唤我去做事情,或者表示关心下我成绩。
我都冷冷地冷眼看着,她叫我我也不去,反正我成绩也就那样了,大学对于我,算个p!
我有次正在上她的课,看她那白胖的脸下面现出的双下巴,那一转身就直抖动的波滔汹涌的前胸,还有那衣服裹得紧紧的五花肉膘,我突然极度反胃,我捂着嘴,强抑着那些反上来的酸水,冲出了教室,王大林说,全班和老师都目瞪口呆,半晌没一个人敢说话。
终于捱到高考了,后来那一个月都是复习,我基本想不去就不去了,有时候是把自己关房间里看看书,有时候去上网。
我和夏东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有好几次想找机会和我单独谈谈,我都拒绝了。
因为那种死而何惧的心境,我他妈高考反而发挥地超长了,成绩下来时,竟然过了普本的线。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当一个人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希望,奔向哪个方向时,所做的事情都是无意义的!
而夏东却是彻底考杂了,我知道最后那两个月,他总是躲着叶老师,学校很多活动,他也不管了。
我看到叶老师那弯弯的笑眼经常走神,呆滞时,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这么大岁数的女人了,竟然还在自己学生身上找爱找萌!
不过我想夏东也不想惹她的,极有可能是被她一点点引诱的。
听说那女的是军婚,男的是军区的一个小头目,可能就是那种两地分居的生活导致她一点点地把夏东给拉下水的吧!
不过,这些都不关我事了,我报志愿时,叶老师犹豫着蹭到我身边,给了点建议,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只小到我一个人能听到,她说,“你是夏东的女朋友吧,对不起···”
我只听到她提前半句就起身离开了,后面的半句就留在风里吧!
我的录取通知书是王大林帮我取回来的,于是那个盛载过我青春最多欢笑和最痛泪水的母校,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学校是省城的一所普通院校,也好,离家还近,我妈说连路费都省了好多。
夏东落榜了,高考结束后那个暑假我们都没有见过,因为棚户区改造,我家搬到西城区一个租的房子里,离我姨家近。
他家也搬走了,我们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就都轰隆隆地变成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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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章 大学里竟成一道风景
更新时间:2011725 23:43:07 字数:4661
因为我那极殇逝的初恋,在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我差不多与我的高中同学全部断绝联系,除了王大林,我其实也不想见他的,毕竟我,他,夏东我们一起长大的,岁月就没在我们眼里留下过什么概念。
但他总是来看我,宅厚仁义的脸上写着大哥两个大字,他一如小时候一样,以大哥自居,喜欢有什么事都跑前跑后的,他如愿的考上了省城一所综合职业技术学院,倒和我一个城市。
他来,我只淡淡的说来了,再没什么话,他就自己找些话题,不管我听没听,看天色差不多了,他就起身告辞,我也不留他。
只有一次,他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成一件事,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脸色有些窘迫,终于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夏东找他去了,问他打听我的住址。
我以为我静如死水的心即使再听到他的名字也不会有什么波澜,可事实上是当大林说出他的名字时,我的呼吸一窒,为了掩饰这种慌乱,我只好把视线落在窗外,可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耳边只是嗡嗡地回响着大林的声音。
大林停了一下,发现我没什么反对,就简单说了下夏东的情况,他家拆迁后搬到城北他大姐家去了,说他虽然没考上分数线,但找人也上了一所艺术院校。
还说那学校听说学费很贵,夏东为了赚学费打工累得整个人瘦得不行。
大林说完这些后,有些紧张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仍然是沉默无语,过了许久,他可能要走了,就又问了我一句,“到底告不告诉他你新地址呀?”
我从窗外转过脸来,直直地看着王大林问他:“大哥,他上那学校是谁给办的?”
王大林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象听说班主任帮他搭的桥。”
我想我听到这几个字时,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青筋爆起,象要吃人一样的和王大林吼着,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夏东这个人。
那天王大林是带着极惊恐的神情仓皇而走的。
我在家里继续如苦修一样的自闭着,宅的昏天黑地,上网玩了一个月的网游,然后迎来了开学的日子。
我到大学报到那天穿了一条白裙子,自从那件事后,我眼中的颜色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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