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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学着长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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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关好,我重新回到屋内做练习题。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开,妈妈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那一袋酸枣。
我心中叹气,放下笔,扭头看她,“妈?怎么了?”
她皱皱眉,将袋子拿得远了一些,“这是什么啊?”
我乖巧答她,“酸枣。”
她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拿去给李奶奶吧。”
李奶奶是我们楼里的一户老人,老伴儿早早的去世了,儿女又忙着上班,因此,经常是一个人。姥姥生前和李奶奶的关系很好,因此,在姥姥去世后,妈妈也多少会照顾李奶奶一些。
只是,这袋酸枣是教官送的,我不愿意就这么送给别人,于是,我试探的开口,“妈,留一点吧?据说,酸枣…”榨汁喝很好…
“留什么留?!这么脏怎么留?!让你拿走就拿走!哪那么多废话?!”妈妈将那袋酸枣往地上一扔,人就摔门离去。
酸枣在重力作用下,一个个散落开来,铺了一地。
我愣了愣,然后自嘲一笑,忍住眼中酸涩,我缓缓蹲□去,一个一个的将酸枣捡回袋子里。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妈妈这样,不过是因为她到了更年期。是的,她只是因为到了更年期,所以,脾气才会如此暴躁、反复无常,她不是因为讨厌我才这样,她不是…
李奶奶原来在农村生活,最是喜欢这些原汁原味的东西。因此,在我捧着那一袋酸枣站在李奶奶面前的时候,李奶奶是相当的开心的。
她热情的将我迎进屋里,然后,宝贝似的抱着酸枣进了厨房,她摸摸我的脑袋,感慨道,“月茹都这么大了啊!当初你姥姥住在这里的时候,你还这么一丁点呢!呵呵~”
“呵呵,是啊…”想到姥姥,心中难免多了一丝晦涩。
似乎觉察出了我的低气压,李奶奶很
快转移了话题,“对了,月茹,这些酸枣你怎么弄来的?”
我笑笑,“是军训的时候,教官们送的。”
她点头,“恩,这可是好东西!等李奶奶酿好了酸枣汁,月茹过来喝啊!”
夏天的时候,李奶奶很喜欢自己弄酸梅汤,每每路过她家门口,她都会给我满满的端来一碗她自己酿的酸梅汤,那口感,冰冰凉凉,爽滑细腻,我每次喝完都会忍不住赞一声,“李奶奶好手艺!”
因此,李奶奶话刚出口,我便忙不迭的答应了。
李奶奶很是受用的弯了眼睛,伸手点我的鼻尖,“小馋猫!”
我但笑不语,分外享受来自眼前这位肖似姥姥的老人带给我的片刻温暖。
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妈妈做好了饭,正在布菜,见我回来,冷冷瞥我一眼,“怎么才回来?!”
我不敢扶她逆鳞,只轻轻“恩”了一声,就跑回屋里继续写刚才的练习题。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卡文了。。。吭哧了一个多星期,这900多字就是我的成果。。。TT
悲了个催的。。。好吧,我反省。。。明天我写手稿!(也就是期待不碰电脑会出灵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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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卡文的二货终于补齐了这章T T
、月考
周六周日,将这两个月所学粗略看过,那些掌握得好的知识,自问做到了纯熟于心,而掌握不好的,却只能勉强应付。
周一,升旗仪式过后,班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被这气氛感染,我也如临大敌,走在身后的黎璇握了握我的手,“月茹,别怕!”
我扭头看她,她微微一笑,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加油!”
我笑笑,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铃声再次响起,高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考试,开始了。
早上8:00~9:30考语文,9:40~10:50考英语,11:00~12:10考数学,每场考试中间休息十分钟,中午休息将近一个小时。
下午13:00~13:30为午休时间,不变,13:30~14:40考地理,14:50~16:00考历史,16:10~17:20考物理,之后休息20分钟,17:40~18:50考化学。
经历了一整天的考试,同学们大多身心疲惫,互相招呼一声便各自离开。
回到家,将自己扔到床上,连饭都不想吃,眼前仿佛还是那些试卷,那些题目,一个个似过山车般的不断在脑袋中徘徊,叫嚣。
闭上眼,烦躁的抓抓头发,现在才看清楚自己与市重点、初中与高中的差距。
不是相差一丁半点而已!
那种无力感,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隔天上课,老师们对考试只字未提,但从她们不自觉锁起的眉头可以轻易猜到这次的成绩并不理想。
果然,周五公布成绩的时候,陈问,也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一脸凝重的宣布了这次的年级平均分及班级平均分,并和其他市重点学校做了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陈问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严肃,他将成绩单放在讲桌之上,双手撑着桌角,身体微向前倾,目光灼灼,“不管是正式生、插班生、择校生还是借读生,我们班的成绩都不是最差的,但是,这一次的月考,我们却垫了底,不仅如此,我们和倒数第二名的二班居然有三分的差距!”
他面有倦色,单手抚额良久,才做了一次深呼吸,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或许是因为还没有适应新的学习环境,没有找到好的学习方式,你们可以慢慢调
整,你们会找到属于你们自己的最好的学习方法,但是…你们又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可以短时间适应?而你们却不行?你们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别人跟你拉开了那么大的一段距离,才想到要去追?恩?”
沉默…
班级里一片沉默…
陈问点到为止,也不再继续说下去,独自拉了椅子坐在前面批改教案,我想,这次的考试,发现不足的不止是我们。
我机械的翻看着课本,看那些似陌生似熟悉的文字、单词抑或数字、公式。
一行一行,一页一页,一本一本。
同位不解我的意思,拽了拽我的衣袖,“你干嘛呢?”
我扭过头去,对他呲牙一笑,他腾地一下,跌落在地,无限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我对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周围同学的目光全被吸引了过来,就连离得远的也闻声抬头看来,当然,这其中也有陈问。
“Are you ok?”陈问戏谑的声音传入耳畔,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抬头望去,陈问已然站起身,他仿若几天前一般,眉目弯弯,唇角斜斜。
也许是大家的目光转移得太过一致,亦或许是大家目光中审视的意味太过浓烈,总之,陈问很好心的为大家解了惑。
“你们都不想考砸,对么?”陈问左手拿起成绩单,眼角飞快的略过其上。
众同学点头。
“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你们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学习,对么?”他抬起头,视线缓缓扫过教室内的同学,疑问却又肯定的说。
“对!”已经有些同学激动地喊出声,甚至柔弱一点的女生已经红了眼圈,例如张玲…
“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并且也会努力去改正…”他重新坐回座位,右手开始转笔,唇角笑容不减,“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怪你们?”
我愣了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考试、学习,本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老师愿意管你,那证明你还有学习的价值,他还没有丢失一个老师最基本的责任感。
你之于他,或许只是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几百万之一,他的绩效,他的奖金,他的荣誉从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兴衰荣辱而改变。
而我们,只有自己。
陈问还在那里继续说着,“学习学习,先有学,才有习。若是我们教得好,你们又怎会考得一塌糊涂?等下我会和其他学科的老师交流下意见,争取制定针对我们班的教习计划,当然,大家也不要懈怠,毕竟,只靠我们的努力,也换不来什么结果。”
大家继续点头。
陈问看到大家的反应,很是欣慰的笑笑,然后十分和蔼的对着我的同位,“齐琶同学,你还要在地上坐多久?”
众同学哄笑一声,齐琶赶忙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我很是不好意思,却又不敢再对他笑,只得写了张“不好意思”的小纸条递了过去。
他挠挠头,又写下“没事…”递了回来。
我笑笑,伸手打开课本,因为,讲台上陈问已经开始讲课。
一堂时间不算不完整的课却洋洋洒洒讲了将近一个单元,我深表惊奇,这一堂课知识吸收的竟相当好!
下了课,陈问卸了刚刚上课时严肃、正经的神色,重新换上吊儿郎当的痞子相,“这堂课就到这里,下课!”
同学们依旧欢呼一声,准备离去。
“哦,对了!”陈问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而同学们也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停下了手上、脚下的动作。
“恩,因为咱们班的成绩不甚理想,所以,学校领导决定请家长~”拉长的嗓音成功的让大家惊恐地张开嘴巴,无奈却愤怒。
“至于这个请家长的范围嘛~”陈问利落的收拾完教案,闪身到了教室门口,“是全班哦~”他眨眨眼睛,撂下这句话,然后风一般的没了踪影。
“该死!”“Shit!”“天!!!”
阳光正好,徒留一室埋怨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想起了自己高一那段时间,那么放肆过,青春过,现在想来,却不过是悲伤。
、立志
纵使再不愿,学校和老师决定了的事也不会更改。
家长被一位一位的请到学校,名次从后向前。
同学们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家父母微笑着进去办公室,然后满面风雨的出来,顿觉生活无望,一个个都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狰狞的表情去瞪陈问,陈问却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
有些同学就在一旁起哄、笑闹,我冷眼旁观,其实,当下一个就是你的时候,有些事就不那么好笑了…
现在的我看着妈妈板着一张脸走进了陈问的办公室,心里却一片平静,该来的总会来。
可能她走的时候恰好我们上课,所以,她没有跟我道别。
无视齐琶的不断追问,只一门心思的看书、做题。
到家的时候,爸妈都在,我看看桌上,一片狼藉,他们应该已经吃过了。
“把东西放下!”妈妈板着脸,冷冷吩咐。
我依言将书包放进屋内,然后又走了出来。
妈妈已经站了起来,还拿着不知什么时候找来的竹棍,“过来!”
闭闭眼,我走了过去。
“啪!”我咬紧牙关,轻轻皱眉,我能感觉到,顺着我左侧的额头,有汗低落。
“我让你不好好学习!”我看不到她的模样,但从身边不时散发出的怒气来看,应该是相当暴躁与狰狞的。
“啪!”我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却在下一秒承受了更加肆虐的抽击。
“我让你没事上网!”
“啪!”
“让你没事和别的班的人瞎掺和!”
“啪!”“啪!”“啪!”
“我供你上学是为了让你考这成绩的吗?!啊?!”
“啪!”“啪!”“啪!”
竹棍不时的落在身上,痛不可抑制的覆盖了我。
但它就像某些事情的发生一样,既无迹可寻,又无能为力。
我攥紧拳头,深深咬合牙齿,不让声音溢出,眼眶持续变热,汗水不断滑落,我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了下来,手不住的点我脑袋,“呵!你就这么点出息!还哭?你还有脸哭?!”
我没有反驳,
任她发泄,只是垂下眼睫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那瞬间垂落的液体是溢自眼眶。
“教育”结束,我去洗了澡,热水使得身上的伤口更加疼痛,无法,我只得打开水龙头,将热水澡变成了冲凉。
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10:30了,他们二人已经关灯睡觉,我无声叹息,将作业本稍作整理,拿到了洗浴间。
客厅连着屋子,开了客厅的灯,屋内的人就睡不着,因此,我只能去洗浴间做作业。
将洗浴间的窗户打开通风,又将有水的地方擦干净,我拿来凳子和小桌,支在一边,开始做作业。
因为请家长的缘故,各科老师都很体谅学生,因此今天的作业不算多,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我就已经全部做完了。
将作业放进书包,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叹口气,眼泪也一并掉了下来。
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他们从来不会帮我找出问题、改正问题,总是一味的打、打、打,今天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却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明事理的家长,很羡慕那些爸妈无微不至关爱的同学,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得到那样的爱护?
为什么?…
我单手捂嘴,跌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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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不可避免的肿了,声音也嘶哑不堪,加上身体上的疼痛,整个人都恹恹的。
临出门的时候,妈妈扯着嗓子在屋里喊,“我告诉你,韩月茹!再不好好学,就别上了!我打死你完了!省得成天丢人显眼!”
泪水再次蓄满眼眶,我仰起头,睁大眼睛,执意不让它落下。
他们从来知道我的软肋,却总是用来威胁我,而不是呵护。
从小到大,我最怕的便是他们说出“别上学了。”
我从小喜爱读书,喜爱画画,上了学之后,也自认用功读书,但是,谁能保证,人这一辈子就一定那么顺风顺水,畅通无阻?遇到困难,克服掉了就好,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执着在这一次,从不看下一次?!为什么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否定我?!这样对我一点也不公平!不公平!
眼泪还是掉了出来,我慌忙用手去擦。
“月茹啊,早啊~”抬头看去,是李奶奶,她正端着刚买来的油条,冲着我打招呼。
我咧出个笑容,挥手对李奶奶打招呼,“李奶奶早!”
李奶奶视线在我脸上逡巡半响,皱了皱眉,我见状忙单手掩口,假装打了个哈欠,然后匆匆越过她,“啊,李奶奶,我上学去了,李奶奶再见!”
李奶奶想伸手抓我,却被我灵活躲过。
跑出去老远,仿佛还能听见李奶奶那句似在耳边的话“苦了你了…”
回头望去,李奶奶还站在那儿,对着我的方向。
阳光下,她模糊了身型,我仿若看到了姥姥临去前的那天——姥姥站在阳台上对我灿烂的笑,只是这次的姥姥对我说,“烟儿,好好学习,咱将来考个好大学!”
视线再次模糊,我毅然转身,却在心里坚定地答了一句“好!”
姥姥,烟儿素来听您的话,烟儿绝不让您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转身就是一辈子,不论从前、现在、抑或将来。
亲,请好好珍惜身边的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
、初变
这次的考试,我在班里排名第二十三,比起进班时候的第七名,整整后退了十五名。
这样的成绩,也难怪妈妈生气。
中午的时候,我们八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迫于成绩的原因,往日欢乐的气氛略显凝重,大家都不愿意做那个先开口的人。
刚刚打开饭盒盖,便听得周语蔷叹息一声,我抬头看她,其他人的视线显然也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见我们看她,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我进班的时候在咱学校排名…多少名我是不记得了,但是肯定这次退步了…”
听了她的话,大家都有些郁郁,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饭,开始长吁短叹。
黎璇和萧晨在一边说着自己跟不上老师的讲课速度,听不懂之类;张玲和李娜在抱怨高中节奏太快,自己完全没有适应;许黛和袁雯静应和着周语蔷,三人越说越热闹。
我低头看看碗里的饭,叹口气,继续低头扒饭。
那些牢骚就算说了也不会对自己的成绩有多少帮助,如果可以,我认为记在心中会比说出来有价值得多。
“月茹,你这次考了多少名?”听见袁雯静喊我,我顿时抬头,视线交错间,我正好捕捉到她眼中的一闪而过的不满。
她见我直直看她,微微错开了视线,再度开口,“你考了第几啊这次?”
“二十三。”我垂下眼睑,淡淡开口。
“入学时候呢?”张玲见我回了袁雯静的话,便也开口问我。
正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我垂头苦笑一声,何必?
“第七。”
我继续吃饭,不疾不徐,她们也相继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饭桌上重归了安静。
下午的时候,陈问根据成绩重新安排了座位——先让前十名自己选择座位,其余同学按照名次从前向后安排座位。
不考虑身高问题,不考虑视力问题,不考虑男女问题。
只要你成绩好,你就可以坐到前面。
相反,如果坐到后面的同学不努力学习,那么,你就有可能永远不会坐到前面…
如此安排,让同学们很是震惊,却也无可奈何。
我和齐琶的排名是一个二十三,
一个二十二,由于第三名的班长选择了第四排的位置,所以,我和齐琶仍是同位,坐在第三排。
齐琶趁着老师转过身写板书的时候偷偷跟我说,“韩月茹,你退步了!”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忽然很想笑,但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和对自己负责的角度,我也学着他严肃的点了头。
他一拍大腿,“所以咱不能跟他们瞎胡闹了!得好好学习!”
我继续点头。
他将严肃的表情换下,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趴在桌子上看我,“所以,韩月茹,以后能不能自己记作业,自己打水,自己抄笔记?”
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我忽然抹了把汗,我之前把这孩子欺负的这么惨么?。
我重新转过头看他,他眼中燃烧起激动的火光,我拍拍他的肩,“不可能!”
孩子瞬间颓了…
不过,虽然还在压榨他的劳动力,但咱也适当的减轻了他的负担。
唔,你们看,我现在就不让他帮我记语文笔记了。
啊,虽然他还要帮我记地理、历史,以及一系列科任课的笔记…
考完试后很长时间,教室中都没有大声吵闹的声音,耳边满是书本的翻动声,视线所及几乎全是伏在桌前用功读书的身影。
在我的带动下,齐琶和我每天默写十个单词,要求会读、会默、会写音标,不多,但却要求全方位掌握,背一个地理的知识点,比如经纬度城市,比如著名景点,比如日照规律等。
齐琶的地理、历史比我好很多,很多时候,我做练习题时碰到不会的都是问他,而他,是数学和物理不好,每每遇到难题都会请教我。
那时候,在我俩的带动下,班上还曾掀起了一阵互助风,只是没有维持多久…
日复一日,无论功课多么紧张,我俩都会抽出时间来温故知新。因为有了监督,所以功课也完成的更加迅速和准确。
除此之外,在音乐老师和音乐社社长来邀请我、黎璇、萧晨三人加入学校音乐社的时候,我也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虽然学业重要,但我更加明白掌握一门特长的重要性。
黎璇和萧晨知道我答应加入后都很开心,还非拉着我到外面吃了一顿。
一切似乎
都很圆满,但仍旧不免遗憾…
音乐老师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向她说明了我们八个人的情况,她表示要先听一下她们五个人的声音,才能决定是不是让她们一起加入。
我向李娜几人转达了音乐老师的意思,她们很开心,都利用课间时间去了音乐教室试音。
但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她们没能被录取。
我安慰她们,她们却摇头说不在乎。无奈,我只得在黎璇和萧晨的拉扯之下离去。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时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明明是说破嘴皮子才为她们争取到的机会,她们却认为是我在使绊儿,明明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她们却认定我是在炫耀。
呵,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这场友谊,我输得一塌糊涂。
因为,从一开始,我便全身心的信任你们,直到…将我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萧晨一出了楼道便嚷嚷开了,“茹姐,你看袁雯静那什么眼神?!要不是你去给她们争取机会,张老师连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现在可好,自己唱歌跑调,倒来怨你!什么人啊?!”
我皱皱眉,将她快步拉离了教学楼,“闭嘴!”
黎璇快步追上我俩,“月茹,其实萧晨说的对,刚才你安慰李娜的时候,我也看见袁雯静一直瞪你。”
我停下来,看着黎璇,我知道她心眼实在,只要从她口中说出来那就必然不是假话,“瞪我?”
黎璇点头,“对!还是特那个劲儿的…哎呀,反正我形容不出来,就是感觉挺变态的…以后…咱还是离她远点吧。”
我点头,默认了她的话。虽然我没看见袁雯静的眼神,但从她平时的表现还有思考的能力来看,如果这个人不能做朋友,那就只能远离她。
作者有话要说:将近年关,各种事务堆积,再加卡文,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章码的有点混乱,有时间修。
【推文】
、入社
到音乐教室的时候还很早,只有社长和音乐老师在。
我们一进门便和他们打了招呼,“张老师好,师兄好!”
见是我们,他们停下手里的工作,跟我们点头致意,张老师还从座位站起来,过来拉我的手坐到一边,黎璇和萧晨自来熟的一左一右坐好。
张老师不好意思的开口,“月茹啊,不是老师不帮忙,实在是…她们的唱功…不好矫正啊…”
拍了拍旁边偷笑的俩人,我对张老师微笑一下,“没事。”
张老师继续说,“要说也是,那几个孩子跳舞跳得是真不错,可惜咱学校没有舞蹈社团,哎,真是可惜了!”
她还在说,我却攥紧了黎璇和萧晨二人的手,她俩人会意,对我一笑。
我笑笑,这种默契,真好。
师兄给我们做了个简单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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