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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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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里,郁嘉平实在受不住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总算是退了一步:“宁真,你先上去,在你的同事面前,我接受暂时保密。”

她似是获得大赦,提着包飞快的进了电梯口。宛如在逃避洪流猛兽,他的脸色明显的难看了起来。

郁嘉平的德国公司垄断了这个行业最先进的技术,而且这行的产品本就复杂,所以这个技术培训是枯燥也是厄长的。郁嘉平自己并非技术员,他也只是把技术函数随便做了下功课,至于这些业务经理能不能听懂,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他能过来,本身就是恶趣味。他就是不满足只能晚上见到宁真。

郁嘉平一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一身修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玉树临风,长腿潇洒。刚棱俊朗的脸和脸上的似笑非笑,夺人眼球。徐邦杰和各个部门经理赶紧走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寒暄,郁嘉平便开口了:“徐总,我时间宝贵,直接开始培训。”

所有人都被叫了过去,除了宁真以外。宁真都要离职了,已经没有必要参加培训了。她便让苏露过去,自己在忙着手头的工作。

一个时辰后,培训间休息的时候,徐邦杰走到宁真的位置边:“宁真,准备好笔记本,待会你去参加培训,这些事情让苏露来做,记得培训内容一定要好好的记录下来。”

徐邦杰也很无奈,这一个小时的培训,他们全部云里雾里的。郁嘉平准备的幻灯片内容很是简洁,具体的都是郁嘉平口述。且不说郁嘉平的说话速度,这郁嘉平的逻辑有一搭没一搭的,思维随意跳跃转换,以至于这一个时辰他们根本跟不上。宁真擅长文案工作,以前方董开会的时候,她能够把方董的每一句话记录下来。所以,只能让宁真出马。

宁真捧着笔记本走到长桌最下方的位置,正对上郁嘉平的眼睛,郁嘉平莫测的笑了一下。

郁嘉平随意的脱下西装,松了松领带,卷起袖子,拿着白色的指挥棒在幻灯片投影上指指点点,整个动作说不出的潇洒。

四目相对,郁嘉平的声音里面明显的有一丝上扬。

第22章 恨晚(四)

苏露对宁真从来都是敬佩有加的。排除流言蜚语,宁真的口碑已算是极好了。没有脾气、做事仔细、面面俱到、善解人意、乐于助人、得体大方。对于工作两年的职业女性,这样的口碑不算什么,难得的是宁真从一开始便如此。对人也是亲和的很,可是宁真从不与人交心,牙关也是严的紧,从不得罪人。

郁少送花一事,整个公司都在窃窃私语。如今郁少亲自过来做技术培训,郁少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宁真的身上。可是宁真俨然平静如初不为所动。她摊开笔记本,头也不抬,笔头动得飞快。

周五一天的培训,宁真的手都快写麻木掉了。尤其是,有了她来记录,其他同事都一副神游事不关己的模样。

还未下班,徐邦杰便问了下郁嘉平的口味。郁嘉平冷淡的说道:“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奉陪了。”

下班的时候,宁真刻意磨磨蹭蹭的在电脑前忙事情。陈英慧拍她的肩膀,“宁真,下班啦,走了啦……”

“今天一直在记录笔记,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你先走吧……”

宁真瞄准郁嘉平同徐邦杰一起出了公司门,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才下班锁门。她背着包低着头揉着右手中指,长时间不用笔头,这一天下来把已经下去的老茧又磨起来了。

电梯闪到“1”,她还未迈出来,却恨不得电梯忽然出场事故。阴魂不散的郁嘉平,墨黑的伏犀眼里似笑非笑的微敛,正抱着双手闲闲的站在那里。她打了个寒颤,郁嘉平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动怒的征兆!

她惊慌之间,迅速按了“15”和“关门钮”,还未等电梯合上,郁嘉平的长臂便挡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拽出来。“你想干什么?”郁嘉平咬牙切齿。

“我……公司里还有事没处理掉……”他的手掐着她的胳膊好疼,她皱了下眉头,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跟我回家。”等了半个小时的郁嘉平怒火勃发,他拒绝了徐邦杰的邀请,还不都是为了晚上和她一起吃饭。她倒好,足足让他等了半个小时!

郁嘉平把她拖到地下室,塞进白色宾利。一关上车门,他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俯身吻了上来。他凶狠的在她的唇上啃噬着,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的把她的衣领解开,看到她脖子上还保留着他昨晚的痕迹,明显的心情愉快了一下。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情|欲的喘息:“宁真,不要反抗我。”

肆虐的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郁嘉平的手便从她的风衣下面神了进去,婆娑在她的腰际。郁嘉平自然不可能在车里玩火,不过这调调情,再好不过。郁嘉平这辆宾利里可没缺过女人,这其间的情|趣他再了解不过。

这个时候地下室是没人的,不过她的眼里还是涌上了涩意。她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他的舌头时而狂乱的钻进她的嘴里,时而啃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炙热的掌心从她的腰际一路向上轻佻的揉捏着。他甚至直接把她内衣解开,手指便抚上她胸前。她侧过了脸,他的舌头便钻到她的耳边,悲凉的泪水落了下来。

就在这侧脸一瞬,车外站着的骆高恒立刻尴尬的转身离开。骆高恒下午出差了,这才回公司拿一个文件,刚好看到郁嘉平的车停在那里,车灯还没开,骆高恒以为郁嘉平的车熄火了还是怎么了,所以便走了过来。这香艳的一幕,便被这么凑巧的撞上了。

她浑身一颤,把郁嘉平狠狠的推开,忍无可忍的泪眼婆娑:“郁嘉平,我受够你这个混蛋了!我要下车!”郁嘉平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泪流满面。郁嘉平看她一脸悲愤,也没了兴致。车子启动,郁嘉平目不斜视,却也自知理亏。这些日子她顺着他,两人相处也算不错,毕竟是他提议要好好来一场的。

宁真捂着脸浑身颤抖,泪水便滴滴答答的从指缝里掉了下来。平日他怎么欺负她,她都能忍,如今却遭受这样的屈辱,而且还被骆高恒看到了。她还怎么做人?郁嘉平强占她的一幕幕全部在脑海里回放着,每一幕都让她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而且罪不可赦的是,山塘街那晚,郁嘉平放开她的时候,她是真的有打算好好跟他来一场。那晚郁嘉平搂着她说:“宁真,我没爱过人,我们好好来一场,就算我不能爱你,也会好好待你。”

再美的风景,陪她看的那个人,都不可能是许斌。夜夜陪伴她的,也不可能是许斌。这样漫无止境的孤独让她承受不住。就算郁嘉平不可能代替许斌,起码也能慰藉她的孤独。所以那晚,她主动抱着他,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她字字哽咽:“郁嘉平,只要你待我好,我愿意。”

宁真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失声痛哭。她悔了!她怎么能对这样的人生了那样的心思,他不配,他不配!

到了小区,停下车的时候,郁嘉平抚去她的泪水,温柔的叹息:“宁真,今天是我不好,我抵抗不了,我是男人,你明白吗?”他把她搂在怀里,难得的哄着:“乖宁真,别生气了,要不今晚本少爷亲自下厨向你道歉如何?”

他轻言侬语的哄着她,她也平息了下来,左右他都不可能放过她,她不顺着他,还能如何?他把她的脸擦干净,提着她的包,笑着说:“好了,今晚本少爷由你责罚,我们去买菜。”

超市离小区很近,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了过去。她心思复杂,她看不懂郁嘉平,也没心情去思量,如今,这样的温情,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真的。他高大的挺拔身姿,就在她的身侧,手心都是炙热的温度。他买了鱼和排骨,丝毫没有一丝大少爷的做派。

他还细心的买了一袋奶粉。她一直孤立的站在他的旁边一言不发。她瞥了一眼,她平时买的最多的是全脂甜奶粉。他手上的却是全脂无糖的。扔到购物车,他注意到她微微撅起的唇角,笑着说道:“宁真,甜的吃多了,对牙齿不好。你该戒了。”

她的心,分明是震动了一下。

尤其是晚上他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她看着这个围着围裙的大少爷,眼睛里莫名的涌上涩意。他卷着袖子,利落的洗菜做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晚上菜摆上桌,奶白色的鱼汤和红烧排骨,还有两个素菜。

她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他笑着说:“放心吧,本少爷的手艺可是大师级的。虽然好长时间没做了……看在我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今天的事,你就别放心上了。我们现在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明天我带你去景区走走……”

她没有说话,咬了一块排骨,眉头皱了一下。“不合胃口?”他问道。

看他一脸紧张的模样,她难得好心情的说道:“你是希望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红烧排骨来说,确实味道很足。不过排骨还是糖醋的好吃……”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开口了:“宁真,你做菜是典型的苏式风格,这样对你不好,不要经常吃糖,这排骨也不一定就是糖醋的最好……我注意到你经常牙疼……”

“我哪有?我牙齿好的很……”

“你每晚都会不自觉的揉着两颊,肯定是牙疼……最好去医院看下,这牙病最磨人的……”

“你才有病!”

“你去不去?回头我带你去……”

“我干嘛要去……”

“你再说一遍……”

“我自己去……”

“再说一遍……”

“随你……”

尤其郁嘉平甚至把挑过刺的鱼肉夹到她的碗里,这顿晚饭在难得的和谐中结束了,许是今天的宁真难得与他斗嘴,嗔笑之间让他说不出的舒心,所以晚饭结束后,他主动连刷碗的活计都包揽了。看他熟练的做着这一切,她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真的要好好来一场吗?他是个不错的选择,肯呆在这四十平米地,从没有挑剔过的她做的饭菜,一直就算是箭在弦上也还是忍了下来,每晚搂着她入睡,连她都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他的陪伴,比起孤独一个人要好的很多。

虽然,他们的灵魂隔着一个海洋。她依然爱许斌,许斌早已经住在她的灵魂里,是不可替代的。罢了罢了,她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终究最后都是一拍两散的结局。她的灵魂里没有他,就算失去也不会伤悲。

身体和灵魂,本来就不在一处。

等他洗好碗出来的时候,她主动扑过去环上了他的腰,她踮起脚,波光粼粼的眸子明显是邀请的意味,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俯下头,两个人的唇便胶合在了一起。自车上他便是一身邪火,如今美色当前,他凶狠的掠夺着她,把她推倒到了床上。

他熟练快速的脱掉两人的衣服,炙热的手指便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看着这张和许斌完全不一样的脸,这具和许斌完全不一样的身体,心头的涩意又冒了出来。顿时感觉冷水浇到头顶的感觉,哪还有半点情|欲?

她从来没有这么不甘心过,她累了,她把整颗心都给许斌了,还要她怎么样?她好孤独,孤独的守着与何清的回忆好多年,如今又因为许斌,她就不能活的快活一点吗?

她身体明显的僵硬郁嘉平太熟悉不过,他手中的动作也顿了下来。他的脸色明显的难看起来,也无意再继续下去。他正要翻身下来,她双手狠狠的搂住他的腰,呢喃道:“郁嘉平,再试试看好吗?”

她的声音里面,都是悲凉。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游走,唇便吻上了他的脖颈。她闭上眼睛,让自己沉醉其中。既然身体和灵魂本不该是在一处,她还留着灵魂干嘛?

他明显感觉她今晚很不对劲,却也由着她动作,只是眼里有了冷意。她摸索着他的肌肤,他一身欲|火,便发狠的吻她撩拨她。就在他的那处抵在入口,就要推进去的时候。

她难受的呻|吟了一声:“许斌……痛……”

第23章 恨晚(五)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尤其是共处一室,郁嘉平看她的神情,总是似笑非笑的嘲弄味。她故作视而不见,身体却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那晚后来,郁嘉平一言不发的放开她,自此以后,再也没有碰她分毫。

周六一早,她醒来的时候郁嘉平已经离开,下午她在电脑前看电影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晚上回家吃饭。极度压抑的一顿晚餐,郁嘉平一直勾着唇冷峻渗人的模样,连筷子触碰瓷碗的声音,都那么突兀。

郁嘉平,没有开口对她说一句话。

双人床,水火不容的男女,灵魂隔着海洋,身体隔着深渊。

周日,接近中午,她还在做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昨晚她和郁嘉平不约而同的在十二点躺在了床上,她躲在床的一角,不敢动也不敢喘息。却丝毫睡意都没有。她把脸捂在被子里,隔着深渊的郁嘉平呼吸均匀,声声都宛如惊雷跳在她的心上。她越发觉得难以喘息。又不敢辗转反侧,就那样胡思乱想。

“英慧,我在睡觉呢……”

“这都几点了,午饭都做好了,快点过来吃饭,今天中午可是何秦亲自下厨的哦……”

“我真的好困,下午再过去啦……”她呢喃着,电话便被挂掉了。

今天是陈英慧的生日,上周就说好下午过去一起包饺子。没想到这个点陈英慧就给她电话。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

她赶紧爬起来洗簌了一番。在衣柜里挑了一件修身的中国风拼色针织衫和紧身绣花小脚牛仔裤,蹬着坡跟短靴,纤浓有致的身材配着复古的衣服,足了江南小桥流水的味道。编了两个麻花辫,软软的拖在两边。穿了一件黑色琵琶扣绣花民族风呢大衣,整个人朝气而且古典。

去蛋糕店取了定好的蛋糕,奶油的甜味让她的味蕾都蠢蠢欲动。足足坐了半个小时的公交,才到了何秦家。陈英慧的男朋友何秦是高级技术员,长得是颇为高大帅气的,跟时下流行的瓜子脸美女陈英慧走在一起,每每都夺人眼球。陈英慧在苏州是没什么朋友的,加上何秦这人颇有些洁癖不喜欢邀请同事过来,所以生日过的也是简单惬意的。

平日,宁真也算是他们家的常客了。陈英慧开门的时候,气哼哼的说道:“中午居然不过来吃饭,下午还来的这么晚,我陷都剁好了,手都剁麻了……”

她换了拖鞋,搂着陈英慧的胳膊,笑着说:“行啦,你就别逗我了,有何大厨师在,哪需要你动手的……这样,你就罚我包了所有的饺子吧……”

厨房里围着围裙的何秦正在剁陷,她笑着过去打了个招呼。何秦拌好了三种口味的陷,然后她便过来洗手包饺子。陈英慧不爱面食,却独爱饺子,何秦是不大会包饺子的,几乎都是由她来大显身手的。何秦包的饺子都是合起来捏一下,是躺着的,而她的手指灵巧的捏来捏去,一个胖肚子的饺子便坐在那里。

她看着何秦的杰作,笑开了:“何大厨师,还是交给我吧……”

“这里起码有一百多个饺子皮,英慧非要买这么多,说是剩下的可以冻在冰箱里平时吃。你一个人还不包累死了……”

陈英慧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捏着她的肩膀,得逞的说道:“就知道宁真要来,难得能把她逮住,一百多个我还嫌少呢……”

“你就知道压榨我……天大地大寿星最大,今天你好好榨个够!我绝无怨言……”

说笑之间,包里的手机铃声在客厅的沙发上响的欢快。她手上正在忙活,便说:“英慧,你去看看是谁的来电。”

“是一个陌生号码……”

陈英慧按了接听,把手机挨到她的耳边。一个怒火勃发的声音震的她浑身一颤。

“宁真,你去哪里了?”不是郁嘉平,还能是谁?

她手一抖,手上的饺皮便被指甲刮裂了。她斟酌了下,才小心的说:“我在同事家。”

一听同事家,郁嘉平明显脸色不好,骆高恒确确实实是追过她的,难道……

“哪个同事?”

“与你何干?”

“你说不说!”

“陈英慧。”

“地址是哪里,我马上过来。”

“这不方便吧。”她头疼了一下。

“你再说一遍。”郁嘉平咬牙切齿。

“地址是……”手上的饺子皮彻底报废了,她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与她而言,他们的关系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尤其是在苏州唯一的朋友面前,她压根就不想他出现!陈英慧一直帮她举着手机,把里面怒火冲冲的男声也听了个分明。

“宁真,是郁少?”陈英慧明知故问。

“是的,他马上过来。”她脸色明显黯淡了,斟酌着说道,“我知道何秦不喜欢外人过来,今天我真挺抱歉的,好好一个生日,结果……”

“何秦那边没事的啦……你真的在跟郁少谈恋爱?”

她咬了咬嘴唇,“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可能是吧。”

“郁少年轻有为,家室也好,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不过宁真,平时我虽开玩笑怂恿你,但是这样的家室,你还是要考虑清楚。这豪门媳妇可不好当。这婆媳之间本就不好处,就拿我来说吧,何秦家里可不止一次催我们结婚了,这一结婚就要生小孩,为此事我现在都不敢跟何秦的妈妈说话。”

“英慧,这件事情公司那边帮我保密,其实,我跟他不可能的,我对他也没这份心。你放心吧。”

郁嘉平的速度是很快的,门铃响起的时候,她浑身一颤。

何秦去开了门,眼前的男人虽然脸上挂着笑容,整个人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金贵气,尤其是听了陈英慧说了他的身份后,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这个人,不适合宁真。不过何秦依然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陈英慧的男朋友,何秦。”

“我是郁嘉平。”断然的五个字。

何秦给他拿了拖鞋,也没再说什么。

宁真早已经脱掉了呢大衣,站在客厅的餐桌前包饺子。复古修身的针织衫和牛仔裤,将她纤浓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朝气诱人,尤其是两个麻花辫,低头捏饺子皮的动作,白净的手指,低垂的眼睑,他的呼吸明显的停滞了一下。

这个时候的宁真,就像静态的水墨画。这个时代,原来还有这样的女孩。

他勾起唇角,潇洒的走了过来,手便环上了她的腰,眉头皱了一下,这样的腰身,真不适合穿修身的衣服,太招摇了。他的呼吸近在耳边。

“没想到宁真还有这样的好手艺啊,以后可要经常做给我吃……”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脸上便染上了羞赧。尤其是当着何秦和陈英慧的面,是她习惯了他的霸道了吗?她居然没有那么排斥。如此更是心慌意乱,脸如烟霞。

他没再打扰她包饺子,就坐在沙发上跟何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的目光几乎能把她的身体烧个洞出来。等饺子包完,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好在今晚郁嘉平并没有摆大少爷的架子,而且也很容易的融入他们的话题中,晚上的饺子也数他吃的最多。厨房里捞饺子的时候,陈英慧的脸都皱了,“宁真,这大少爷也太能吃了吧,看来都剩不了多少了。”

晚上吃蛋糕的时候,陈英慧知道她喜欢吃奶油,特地给她切了个大块。郁嘉平脸色分明不好看,不过也没发作便是。等她很快搞定切第二块的时候,郁嘉平的手便搭上了她的手。

“不要吃了,我们回家。”他不由分说的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拖走。她歉意的看了一眼何秦和陈英慧。

郁嘉平强势的把呢大衣披到她的身上穿好,低头把靴子拿到她的脚边,不耐烦的说道:“快穿。”她脸红的不知所粗。他直接抬起她的左脚,把拖鞋摘下来,换上靴子。换好后,便把她拖了出去。

到车上,他便俯身吻了过来。两晚没有抱着她入眠,他本就郁火难出。他自己都在嘲弄自己,那晚就不该停下来,她心里有谁与他何干,只要这眼前快活不就好了。他发狠的吻她,在她耳边喘息:“宁真,以后不许这样穿,还有,我不喜欢你嘴里有甜味。”

似乎这两天的冷战不曾存在。似乎一切的不愉快,都是幻觉。似乎,他们真的是郎情妾意。似乎,他们是相爱的一对。

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他颇为满意,开车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宁真,你的饺子包的很别致,一般这种包法很少有人会。”

“这是自然,这可是以前部队里的包法。”

“那你跟谁学的?”

“自然是跟哥哥啦……”她脱口而出,声音里面都是甜糯。话一出口,却立刻僵硬了。

“就是那个何清……”他本来都忘记何清这个人了,却因为陈英慧的男朋友叫何秦,而唤起了记忆。

“何……清,你们不是亲兄妹?”他眉头皱了一下,继续问道,“表哥?”

就算是表哥也不可能那么晚独处在一起,而且那晚何清的语气里,对这个妹妹颇为在意。

她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她这副样子尽收他的眼底。他继续逼问到:“难道连哥哥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吗?非要我自己去查吗?”

她这才斟酌的说道:“不是表哥,是邻居。”

何清的父亲以前在北方部队当兵,最拿手的便是这包饺子了。南方之地,估计很少有人会这种包法吧。何清的父亲去的早,何清这一手饺子可颇得真传。后来便手把手教她的。是过的太久远了吗,是人心易变吗,如今她包饺子时,已没有了当年的情怀。

好在,郁嘉平没再继续。毕竟眼前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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