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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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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飞驰停在马路边,她早就有种破门而出的渴望了,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他依然不动声色,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敲着,缓缓的说道:“我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她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变,波光粼粼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他,“那我下车了,这次多谢郁总了,以后郁总来苏州,保管随叫随到。”她顺手开门,车门却被他锁住。
郁嘉平这才悠悠的说道:“这晚饭还早,我开车也累了,想休息一下。”
她面色一僵,很快说道:“郁总,这附近有一家如家快捷,不知您能不能将就一下?”
郁嘉平又转了话锋:“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她明显的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这还是不劳烦郁总了——”
“哪里?”郁嘉平明显脸色不耐。她只能无奈的报了小区地址。
很快便到了小区,是很普通的民住小区。她拎包起身离开。车门又打不开,郁嘉平冷淡的声音就在耳边:“宁真,我累了,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她再也忍无可忍,她知道他轻视她,她的可怜和可耻全部被赤|裸|裸的尽收在他的眼底,她直直的看去他眼中的意味深长。
她勾起唇角,冷淡的说道:“郁总贵人事忙,我怎么好耽误郁总的时间?还有我这样的档次,岂好污了郁总的贵脚?”
郁嘉平冷飕飕的笑了起来,这样的女人,还来欲擒故纵这套?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巴不得他的垂青?这种招数,实在是太老套了。不过越是这样,倒越是有趣。他才回国,估计三堂会审不审上个把月都不会放过他,刚好他就借机在苏州逗留些日子,顺带着这边刚好有些公事要处理。
她感觉全身都在打寒颤,他终于凉飕飕的开口了:“宁真,陆氏千金,凡是这个行业,哪个不想娶回家的重要砝码,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天大的好事会落到许斌的身上?”
她直觉感觉后面的话不是她想听到的。“那又如何?与我何干?”
“许斌许大少爷在这个行业的名声,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说是谦谦君子也不为过,从来没有花边新闻,那可是乘龙快婿的首选——”郁嘉平讽刺的继续说道,“许斌的过去,你了解吗?”
“与我何干?郁总,我要下车!”许斌的过去,她都知道,许斌做过很多混账事,一度情|事混乱,她面对着郁嘉平眼中的讽刺,几乎是羞愤。
郁嘉平继续说道:“许斌二十岁那年便开始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没几个月那个女的还怀孕了,可笑的是那个女的居然以孩子的名义想嫁入许家。”这件事情许斌是告诉过宁真的,后来以两人分手为结果,许斌因此事更加放纵自己。
而至于因为什么而分手?郁嘉平玩味的说道:“许昌远最看重这个独子的名声,后来这个女的便被查出有精神病送入精神病院了——宁真,你是聪明人,还用我多说吗?许昌远摆平的可不止这么一桩——你说,如果让许昌远知道你与许斌的关系,会是什么结果?”
她脸色顿白,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郁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自己走的路自然自己承担后果,好了,可以放我下车了吧!”
“宁真,如果此事暴露,许氏和陆氏联姻必毁,陆氏这块订单最大的可能会落入我郁氏的手里,你说,这是不是很好?如果联姻因你而毁,许昌远会怎么做,你猜猜看——”
她头皮发麻,其间利益关系,她没思量过,可是她不能不信,许斌多次说过人生最难自由,甚至因此信佛,不被逼到一定境界又岂会如此?何况,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人生,她怎么忍心让许斌为难?
眼前的郁嘉平,许斌的好朋友,这哪是什么朋友,根本就是一匹外表和内在都恶心的狼!她字字咬牙切齿:“郁总,你究竟想怎么样?”
“宁真,我不过是想上去坐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宁真再是不甘也无力拒绝,郁嘉平能图什么?还不是图她这副身子?罢了,他想图个新鲜那就随他好了,反正她还有什么好期守的?她的心底冷成一片,几乎摇摇欲坠,却依然平静冷淡。
很快就到了十楼,她打开房门,不过是四十平米的简装公寓房,厅室相连。他扫了一眼,真是小的可以,不过收拾的倒是井井有条。他径自到床上坐下,脱了夹克。她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的手边:“家里没有茶叶,也没有咖啡,你将就一下。”
她进了洗手间,内裤上已有斑斑血迹。她换好后,洗把脸,勉力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路总是要走的,她一定能摆脱郁嘉平忘记许斌,不,她不愿忘记许斌,但是她的心,一定会归于平淡。她是扎着马尾辫出来的,也换了条围巾,看起来很是朝气年轻。
她摸不透郁嘉平,也无意去猜测什么,该来的躲不掉,再多的不甘和伤害也会过去,既然如此就随遇而安吧。她打开冰箱,还有排骨没做完,便洗了排骨和香菇煲起汤来。她是那种最不会做饭的,向来做的都很随意潦草,平时也就煲汤煲的最多。她是真的饿了,或许说,她情绪不佳的时候就要吃东西。
郁嘉平一直带着审视的心态去看她,却反而不得其所。他已经把她看做自己的猎物,下定决心要玩上那么一场再说,当然,他可没打算对她用强,想他郁家大少,岂会有摆不平的人?她的身材很娉婷,尤其是今早见到她胸口处的吻痕,确实很撩人。
她打开电脑坐在书桌边忙碌起来。有什么事情还没处理掉的,客户跟踪记录也要更新一下,还有明天要上班,上个月的工作总结也要交了。焦头烂额。郁嘉平开车也累了,被子很柔软很清新,就是太厚了,这才初秋用得着盖这么厚么。他眉头皱了一下,便靠在床边阖眼休息。整个屋里都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看他已经入睡,才松了神经,她素来冷静,很快便在脑子里分析起来。许斌这么信任他,他应该不会做这等卑鄙之事,而且这样的大少爷都是很傲气的应该不会对她用强,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她猜不透,不过,这又与她何干。
他是在排骨和香菇浓郁的香气中醒来的,已是傍晚五点多。书桌与床距离很近,她看向他,征询的问道:“郁总是想去饭店就餐还是——”他眉头皱了一下,她又恢复这样客气礼貌的笑容了,仿佛今日的一切不快压根就不存在。
他冷淡的说:“随便。”
她便起身进厨房忙活起来,一个时辰不到,便端了两碟素菜出来,还有一盘排骨汤,又盛了两碗米饭。说实话,她做的菜,看起来真没食欲,素菜都没怎么搭配,也没个姜葱蒜什么的。其实郁嘉平这个人,留学前两年都是自力更生的,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普通的留学生那样,住一般的房子,衣食自理。后来开了公司忙碌起来,生活上才开始金贵起来。
晚饭她吃的很多,喝了很多汤。连他都快看不下去,她平时也是这么能吃么?她吃的撑的几乎快站不起来,如此心里才稍微痛快了些。她起身去刷碗,他要了她的钥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门。她已经无力去愤恨什么的了,她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她的脑袋里感觉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却越来越清醒和冷静。
这是这些年来,她一直告诫自己的,所有的现在都会成为过去,再深的墨迹也会随着时间褪色,而她何必忧扰,人生苦短,总会过去的,不是么?
第6章 初识(六)
郁嘉平去超市买了换洗衣服和洗簌用品。他这次是誓不罢休了,不把她放倒在床玩个够味绝不罢休。
他回来的时候,她已洗好了澡穿着宽大的珊瑚绒睡衣坐在书桌边,空调也被打开了。屋里暖哄哄的。她正在绞尽脑汁的写着工作总结,一边捧着热牛奶。桌子还有好几块拆开的方块酥。他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块酥,然后押口牛奶,感觉不可理喻到了极致。他真怀疑她的胃。
他径自去洗手间洗澡,只见洗脸池上只有一支孤零零的洗面乳,再无旁的化妆品。她还是不是女人了?他真怀疑。他洗澡出来,只穿了一件内裤,修长的双腿,匀称壮实的身材,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看了一眼,便迅速的别过脸,两颊便染上了羞愤的嫣红。他径自坐在床上,打开自己的笔记本。
两人沉默的相安无事的各自忙到深夜,万籁俱寂也正是发情的好时候。
他看着目不转睛坐在桌边的她,想到今日早晨见她穿着浴袍的样子,便有了旖旎的念头。以他对眼前人的认知,想用处子之身攀上许斌,如今许斌已然要结婚,与其做许斌的情人还不如攀附自己来得实惠?
其实她真的很累了,只想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上个几天几夜。可是她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头疼欲裂,却无法阖眼。何况,她的床已被人占据。
她继续敲击着键盘。屋里太暖和了,他也扛不住睡意,便大肆肆的躺在床上睡了起来。只穿着内裤,连被子也不盖。她虽是气愤,不过好在今晚是能安全度过了。她熄了灯,在他轻微的呼吸声中,无法抑制的痛楚全部翻涌而来。
她想许斌,想念那些夜晚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登上私人QQ,许斌的头像是暗淡的,他没有找过她。她打开他们的聊天记录,每一句话都能让她抽痛崩溃。她几番要下手删了他,却始终不忍。最后,她把聊天记录复制了下来。然后把他彻底删除。
这就是她,从来不逃避自己的感情,她看着那一字一句,回想着那时的模样和快活。就像在拿把刀子在割自己的心,割吧,割吧,要有多痛,她才能放过自己?她早已泪流满面。
他是被热醒的,空调温度太高了,加上这么厚的被子,他感觉喉咙都是火辣辣的,便这样渴醒了。黑暗中,他睁开眼睛,却听到压抑的哽咽声。他无声的侧脸看过去,桌边的宁真蜷缩在椅子上,埋头捂着嘴抽泣。电脑的光打在她的身上,他清楚的看见她全身的颤抖。她哽咽了会,拿起一块方酥咽在口中,吞了下去后又继续哽咽。她抬头的一瞬,他看到她双眼红肿整张脸都是煞白。
她哭了很久,昨夜她就枕在许斌的胸膛上,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仿佛能感觉到许斌的体温。然后就是剐心的痛。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原来,得到过才是最残忍。她不知道她会爱许斌多久,但是,如今,许斌便是她心头的朱砂痣。她喃喃自语,“许斌,我爱你,许斌,许斌——”她捂着嘴,悲痛欲绝。
她就这样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她岂会知道,黑暗中有双眼睛一直在幽幽的看着她。她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轻手轻脚的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拧了一把毛巾。她拿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用毛巾敷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睡去。
他是被厨房里的声音给吵醒了,窗帘也已拉开,满屋子的明亮。他皱了皱眉,便起身了。等他洗簌完毕,她已把早餐端了出来。煎了两盘金黄的鸡蛋饼,盛了熬得很稠的白米粥,还有一碟之前公司组织去千岛湖旅游时候买的倒笃菜。
她很冷静、很漠然、很礼貌、很客气,一切做的行如流水。她的笑容很灿烂,眼睛因为睡前的凉敷基本上已看不出什么端倪。只不过明显的眼睛里有了血丝。她今日穿了一件正红色的羊毛呢大衣,上面还有精致的刺绣,是她一向喜欢的品牌:裂帛。很有那么些古典的味道,她的长发也随意的盘了起来,穿着小脚牛仔裤和平底毛靴,整个人看起来明媚朝气。
吃完早餐她收拾好餐桌刷好碗,便拎包出门上班。他总算是开口了:“我也要出门,刚好一道。”
她的手还搭在门上,早晨的阳光照到她的脸上,他清楚的看到她笑容掩饰下的惨淡。可能是泪腺比较发达,本来就波光粼粼的眼眸仿佛被蒙上一层雾霭。眼下分明有一圈青色。她冷漠而且疏离:“不劳烦郁总了。”说罢,便径自离去。
鸠占鹊巢,还占的这般理所当然。
周一上班,难免都有些懈怠,似乎都还没从周末中清醒过来。二十多人的办公室里,闹哄哄的。其实作为贸易公司,她所在的公司在这个业内还是很成功的,不大不小的分公司都开了好几家,尤其是每年几个亿的营业额。
她所在的苏州分公司,只有二十多个人,一个总经理,六个销售经理,销售经理下面跟着一两个跟单员,还有一些新近的业务员。大家都在一个大的办公室,排除暗地里的勾心斗角,表明上倒是其乐融融。
她基本算是一个少说多做的小职工了,平时对谁也是不得罪的。加上也没什么利益上的纠葛,与同事们处的都很不错。最主要一点,每个销售经理都对她礼遇有加,不为别的,就为了会议总结和季度总结的报告。广东总部那边的董事长每个季度都会去各个分公司来开会,然后便是会议总结什么的,而且不光是要说,还要上公司内部报纸。
谁不恼火写这些,不过苏州这边,倒是出了一个才女,她算是一鸣惊人的。新人来公司是要会议演讲和写工作感想的,当初她才毕业不久,不仅有理有据的发了言,把领导哄的一愣一愣的,那个文笔更是斐然。最主要是,她是什么都能写,尤其是这种场面工作。后来她便开始帮顶头上司写,然后慢慢的销售经理都请她吃饭让她代写。
她一个接一个的把上个月的工作总结发到各个经理的QQ上。这可是她昨晚忙了一夜的成果。一向吹毛求疵的骆高恒这次也难得夸了句:“宁真这个总结越写越好了——”
她明显了诧异了一下,这个骆高恒是陈英慧的顶头上司,平时做事最是婆婆妈妈斤斤计较吹毛求疵的,陈英慧不知跟他争过多少次了,有次还被他给训哭了。其实他也算是有房有车工作不错长得也过得去的,单看这外在条件也是大众女性标准男朋友的人选了,可是没一个女的受得了他这样的性格。就说她吧,帮他写了多少次总结报告,就没听到一句好话过。
她依然保持一贯的谦和的笑容:“骆哥说笑了,人总是要有点进步不是?还是有很多地方写的不好的——”公司里大家相处都很随意,称呼销售经理都是直接用“姓氏+哥”的。
她话还没说完,陈英慧就抢过了话头,“宁真做事向来仔细,哪一次写的不好了?你们没看见,她眼睛里面都有血丝了吗——”陈英慧最是看不惯骆高恒,加上今日宁真一来公司,再怎么遮掩也掩盖不了一脸的憔悴还有眼睛里面的血丝。陈英慧知道她周末出差,昨晚肯定又赶总结,心里就堵得慌。
此话一出,大家都没话了,还好早会时间到了。她坐在会议桌边托着脑袋,感觉疲惫的不行,好在这种会议跟她是没多大关系的。她坐着坐着便深思恍惚了起来,神游的忘乎所以。就在这时旁边的陈英慧用手捣了捣她,她这才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总经理徐邦杰说道:“我再重复一次,上季度的季度会议提前到这周六下午,因苏州上季度的业绩非但没有起色,还大幅度下降,董事长的行程第一站就放在了苏州,各位销售经理好好准备季度总结报告,不仅要提出问题症结所在,还要给出实际的解决方案,行了,散会吧!”散会时,他又说了一句:“宁真,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她头疼的捧着笔记本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徐总拿出几个报表,还有一个企划案,对她说:“你把这些总结一下,写个季度报告出来,这两年市场不好业绩下滑,我这个做总经理的也不好过,这次你一定要写的深刻一些。务必面面俱到!”她麻木的抱着一沓资料回来。她都不明白自己脸上怎么还能保持笑容。
这个上午,一封接着一封的邮件传了过来,都是各个销售经理的季度总结资料。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她今日心情很不好,一团火气蹭蹭了就要往上冒,她倒了杯热水捧着走出公司,在楼道角落,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睛里蒙上涩意。
她最近究竟招谁惹谁了,想到许斌,想到说不准晚上回去家里还有那个瘟神在,还有忙不完的工作,她什么都不想做了,她干嘛这么隐忍,一切与她何干?她看着十几层高楼下忙忙碌碌的人群,她怎么就感觉旁人都该是幸福的。
她想念许斌,想到那些快活的夜晚,他陪她聊天,彼此安慰着取暖。想到他的才情,许斌说,他们应该是上辈子就相识了,感觉这么的熟悉,仿佛彼此就是另一个自己。她的泪水又禁不住滚了下来。
陈英慧蹬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匆忙的擦去泪水。陈英慧气愤的嚷嚷:“宁真,凭什么要帮他们写总结?他们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越这样,他们越不把你当人使——你委屈了,委屈了干嘛不拒绝——”
她勉力咽回眼中的泪水,冷淡的说道:“都是小事罢了,这种总结谁喜欢写?”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不想写,就活该让你写了?”
陈英慧还在嚷嚷,这人来人往的,要是被人听见就不好了,她断然说道:“好了,英慧,回去上班吧!”
第7章 初识(七)
陈英慧在楼道里的嚷嚷还是让人听到了,徐邦杰刚好去洗手间,就把那一句话听了进去:“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不想写,就活该让你写了?”接近四十岁的徐邦杰,精明也有些富态,宁真这么久的工作表现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文案上的工作整个公司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些依赖她,也可以说,就是欺她年幼认真。
宁真在楼道上掉了那么几滴眼泪后,便又恢复往常的笑容。最近是生意低谷期,处理掉日常事务后,便开始仔细研究季度总结怎么写能让董事长满意。整整七个经理的总结报告,而徐总的报告是要基于其他六个销售经理之上了,难度可想而知。
下午的时候,骆高恒提了两箱特仑苏回来,说是亲戚送的,他平时也不喝,就在公司里散了起来。整个公司都热闹起来,开了一箱,还没散给几个人,大多人便推脱不喝。不知道是谁开了头,“骆哥,咱们大男人谁喝特仑苏啊,你给咱公司的两大美女好了。”
公司里就两朵花,陈英慧和宁真,陈英慧最不喜欢纯牛奶了,只有宁真。宁真她一天起码喝两杯纯牛奶,大家都见怪不怪了。等到骆高恒把特仑苏提到宁真的桌边的时候,宁真正目不转睛的整理资料。
旁边已经有人起哄了:“宁真,骆哥特地买牛奶给你呢——”骆高恒此行本来就是心照不宣,他这个人除了婆婆妈妈外就是极度清高,就算是追个人也会追得拐弯抹角。
她这才注意到,尚还不知怎么回事。骆高恒说道:“宁真,你看,这两箱牛奶,你就帮我解决吧——就当是犒劳你写总结——”
陆陆续续有人凑了过来:“宁真,你就收了呗,这可是骆哥的一番心意哦——”
“就是,就是——像骆哥这般细心体贴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她抬头看站在一旁的骆高恒,难得一向挑剔的他此时文质彬彬一脸期待的模样。她眉头皱了一下,这样的骆高恒真让她不习惯。旁边的同事起哄起的更厉害了。她总算是恍惚的明白了些什么。
骆高恒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模样,一身正红装衬得她皮肤很是白皙,还有血丝的波光粼粼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分明有那么些撩人的味道。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了恼色,但是在旁人看来,却是一脸嫣红。立刻就有人说了:“宁真真的是越看越漂亮啊——骆哥,你不下手,我可就不让喽!”
她勉力平静的说道:“骆哥,没这个规矩的,总结也不是只帮你一人写,你这样子,大家还以为我在图些什么呢。我可不想担这个名声,牛奶你拿回去吧——”
大家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骆高恒本身就清高,更是觉得不是滋味:“宁真,你别听他们胡说,这牛奶放我那也是浪费,你不要就随便处理掉吧——”
她也不好让他太尴尬,只能说道:“那我就收下了——”她还想说下不为例什么的,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她可不能此地无银。
骆高恒总算勉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坐在位子上,手指不自觉的抚向额头,看堆在脚边的特仑苏宛如洪流猛兽。
大家看完热闹后,徐邦杰便走了过来,他宣布道:“大家为迎接董事长到来都辛苦了,今晚犒劳一下大家,晚上大家聚个餐唱唱歌放松一下。小骆,此事就交给你了,晚上就去新开的‘哇哇叫’吧。”
徐邦杰是刻意在宁真的座位边宣布的,这迎接董事长,无非就是季度总结,最辛苦的便是宁真。这吃饭唱歌总是令人快活的,整个公司立刻活跃起来。宁真听到“哇哇叫”便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她可对不敢吃牛蛙。不过,想到郁嘉平把她的钥匙都拿去了,那个瘟神说不定还会阴魂不散,她便觉得这吃饭唱歌再好不过。
就这样到了下班时间,陈英慧一脸雀跃的挽着她的手:“宁真,这牛蛙我都好久没吃了,今天可真赶巧了——”
“宁真,你说晚上我唱什么歌好呢?我的歌库里面可存档了不少呢——”
“宁真,我都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喜欢什么歌啊?不管怎么说,今晚一定要唱首给我听——”
一天的工作,加上满脑子都是劳心劳力的总结资料,加上昨晚也没怎么睡,她已经疲惫的无意开口。到了“哇哇叫”,大家兴高采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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